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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与我擦肩而过-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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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




  雪肤挂了电话,看着眼前这辆新车,情不自禁伸出手去,在车身上抚摸着。黄花说:“姑姑,以后我们可以自己开车出去了?”雪肤说:“对。”黄花递过一个信封,对雪肤说:“这是车的钥匙,姑姑,你开一下,你不是学了很久吗?”

  雪肤在驾校学是学了,不过开得不是很好,在小区内开一开还是勉强可以的。听黄花这么说,很有点技痒,就开了车门,坐在驾驶座上,她小心翼翼地倒了车,从大门口开出去,在小区的路上开了一圈。夏日的风从车窗里吹进来,汽车在路上平稳地行驶着,雪肤看着路面从眼前溜过,自豪,愉快,激动,种种感觉在心里涌动着。雪肤把车开回车库,锁上门,又叫黄花从家里拿来一块干净的软布,在车子上小心地抹着。

  黄花在一旁看着,说:“姑姑,看你那小心的样子,好像在给婴儿洗脸。你干脆嫁给吴先生,自己生个小孩,我来帮你带,小孩好好玩的。我看城市里好多人养狗,天天给狗喂牛奶,还给狗扎小辫,穿花衣裳,有这功夫,还不如养个小孩呢。”雪肤说:“哎,这你就不懂了,小狗高兴养就养着,不高兴就不养,小孩行吗?我这一辈子只打算谈恋爱,不会再结婚了,结婚不好,太麻烦,我又不会耍心计,又不想跟丈夫家里的人虚与委蛇地打交道,说实话,我根本不适合做妻子和母亲。”黄花说:“你结婚又不要去别人家,管他们那么多干什么?”雪肤在黄花的头上敲了一下,说:“黄毛丫头,你懂什么?你不侍候丈夫的亲人,丈夫就不会喜欢你,你要讨丈夫的欢心,就得侍候丈夫的亲人。”黄花说:“这么可怕,我一辈子也不结婚了。”雪肤说:“那倒不必,你跟我不同,你是一个贤妻良母,你要嫁人,一定要嫁人,明天我就把你嫁掉。你不是喜欢烹饪吗,我把你嫁给伍味全,夫妻俩夫唱妇随,天天在一起切磋厨艺,如何?”

  黄花听了,脸红得像猪肝一样,嘴里嚷着:“姑姑真坏,我不理你了。”她甩开雪肤的手,三步两步跑上楼去。雪肤看着黄花小巧的背影,笑着摇摇头。

  因为风华今晚要参加大赛,叶棉特地换了班,让别的教练替她带今天的健美训练。风华和朱辉的配合已经很熟练了,虽说不上天衣无缝,但至少可以蒙蒙评委和观众的眼球了。这天风华已练了一个上午,叶棉用摄像机给他们录了像,吃过中饭,三人顾不上休息,就坐在办公室看录像。

  叶棉说:“风华,你看你自己的动作,还有哪些不到位的?”风华看电视上的自己,举手投足,好像无可挑剔,又不好这么说,只好摇摇头说:“我水平太低了,根本还没有分辨好坏的能力。”叶棉说:“你的动作其实还是很标准的,但是毛病就出在太标准了。你看朱辉,她比你跳得随意,但是她的动作更真实,更有感染力。你要知道,舞蹈是用肢体语言传达舞者对生活的理解,跳舞的时候,动作是次要的,关键在于你要表达出自己的思想和情感,并让观众从你的动作和表情中读懂你要表达的东西。所以,你再跳的时候,要忘掉动作,把心思放到领悟音乐中去。你不是用你的身体来跳舞,而是用你的心来跳舞,记住了吗?”风华点点头,叶棉重新放了音乐,风华和朱辉踏着节拍翩翩起舞,叶棉在一旁不停地指点着:“手抬高一点,脚要有力,对,眼神要狂野一点。”

  三个人正在聚精会神地跳着,红果突然闯了进来,叶棉白了他一眼。红果急忙说:“棉棉,快看,我给你带来什么了?”叶棉没好气地说:“你还能带来什么,不外乎两粒口香糖,舍不得为我花钱就算了,又要甜言蜜语骗人,说什么吃口香糖会减肥。我呸,天天吃糖只能增肥,就是三岁小孩都懂得,你还能骗我!你是在我面前有自卑感吧,希望我吃成肥婆,你好笑话我。”

  叶棉两手打着拍子继续指挥风华和朱辉跳舞,看到风华突然停了下来,眼睛呆呆地盯着红果,表情很奇异。叶棉转头看看红果,他手里拿着几张大大的照片,照片大概有四十英寸,上面的女人身穿泳衣,手里拿着一条白纱巾,站在一棵树下,海风吹起她的长发,女人俊俏的容貌和窈窕的身姿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视线。叶棉首先赞叹起来,说:“雪肤平常看起来再普通不过了,可是很上镜,一照相就这么出众啊!”红果说:“那当然了,经过我的巧手装扮,再经过杰米的摄影加工,就是一个猪八戒,我们也要让她变成嫦娥,不要说这雪肤本来还长得不丑。”

  风华两眼死死地盯着雪肤的相片,眼睛里突然滚出泪来,嘴里喃喃地说:“太像了,太像了。”朱辉伸出手在他两眼前晃了几下,说:“风华,你中邪了,什么太像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见了一张相片就这样,你丢不丢脸啊?”风华清醒过来,走过来把照片端在手里,说:“这个人太像我一个朋友了,一个多年的老朋友,她现在在哪里?”叶棉说:“风华,你认错人了吧,她是著名诗人雪肤,怎么可能是你的朋友呢?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风华说:“我的朋友叫黄玉兰。”叶棉惊呼一声,说:“雪肤在这里登记的正是这个名字。怎么,你和她熟?”风华说:“她是我大学的同学,我们是心心相印的朋友。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寻找她,打听她的消息,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行踪,原来她改了名。”

  红果说:“雪肤是她的笔名,她名满天下,一般人都只知道她的笔名,她的真名反而被人忘掉了。”风华抱住照片,问红果:“她在哪里?你知道她在哪里?我立刻就要见她!”红果拍拍风华的肩,说:“兄弟,我理解你,你也不要急在这一时,告诉你,今天晚上雪肤就是评委之一,你现在要好好练习,不要在雪肤面前出洋相。”风华说:“我不怕,她不会笑话我的,即使全天下的人都笑话我,她也不会笑话我的,她是我的好朋友。”红果说:“就算这样,现在离大赛只有几个小时了,也不知道雪肤现在在哪里,而你还要化妆、走台,你去找她来得及吗?不如忍耐几个小时,你比赛的时候就可以见到她了。”

  叶棉也说:“是啊,为了你这次参赛,不光是你一个人付出了努力,我们几个都在拼命为你加油,尤其是朱辉,请了假来陪你练舞,你为了自己的私事,就把我们大家抛掉吗?你要知道,我们都没有花你一分钱,全是以朋友的身份帮你的忙。”朱辉没说什么,只是诧异地看着风华。

  风华看看大家,低声说:“刚才是我意气用事,我们继续练吧。”叶棉点点头,开了音响,随着音乐的流动,风华和朱辉热烈地舞了起来,叶棉在旁边陪着跳,红果看着他们,也手舞足蹈起来。







七十六




  风华全力以赴练现代舞的时候,舒韵出现在“春苗”幼儿园门口。幼儿园的大门还紧紧关闭着,舒韵敲开传达室的门,对门卫说:“有急事。”门卫把传达室开了一条小缝,把舒韵让了进去。舒韵走到小春的教室门口,看到小春眼睛上蒙了一条手绢,正在跟同学们玩捉迷藏。舒韵对老师说:“老师,我是张小春家长的朋友,刚才张小春的爸爸被车撞了,送进医院里了,我替他来接孩子。”小春听了舒韵的话,急忙把手绢扯下来,拔起脚就跑,舒韵奋起直追。小春边哭边跑,舒韵在后边拼命追着,她在一个拐角追上了小春,就一把抱起小春,上了一辆的士,的士开了起来,转了一个弯,不见了。

  这个时候,雪肤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去年东海先生选举的一些画面,一个女播音员的声音回响在客厅里:“九月十七日晚八点,金钻大酒店,东海先生预赛,无限精彩,无限魅力,尽情展现。”雪肤看着电视上五光十色的画面,笑了。尾 声

  晚八点整,金钻大酒店能容纳千人的大礼堂座无虚席,雪肤坐在第一排的评委席上,在她身边坐着的正是电视台首席形象设计师红果。随着主持人侯秀的出现,骚乱的会场安静了下来。今天侯秀穿着一袭红色低胸紧身礼服,她迈着碎步,走到台中央,说:“各位女士,各位先生,晚上好。”台下稀稀落落响起了一片掌声。侯秀继续说:“今天是我们东海先生选举的预赛,因为人员众多,每个选手上台摆几个造型,做一次自我介绍,由在座的五位评委做出‘淘汰’和‘通过’两种选择,如果有三个或三个以上的评委选择‘通过’,该选手就参加下一轮复赛,反之,该选手就被淘汰。选手按报名顺序出场,现在开始,一号,白勇。”

  侯秀话音刚落,台上出现一个身材高高瘦瘦的男人,肩膀很宽,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条三角裤衩。雪肤看了看,皱起眉头,对身边的红果说:“他怎么穿得如此不文明?”红果说:“这就是你老土了,现在哪里选美都是这么穿,显露身材嘛。”

  雪肤对他的话颇不以为然,鼻子里哼了一声,看着台上那位一号,只见他走到台中央,学着模特的动作把两手放在肩膀上,雪肤看到了两条火柴棍一样的胳膊,再看那两条腿,短得像猿猴。这个选手摆了几个姿势后,就站在话筒前做自我介绍。他说:“各位女士,先生,我是佳艺文化有限公司的公关先生,身高一米八五,二十七岁,艺校毕业,爱好打球,拳击,多次被评为时尚青年。”台下观众哗然,有几个人发出尖锐的口哨声。雪肤毫不犹豫地举起“淘汰”的牌子。第二个选手上了台,这是一个小孩子,身材还没有完全成熟,两条腿又白又嫩,走起路微微打着颤,勉强做出几个动作后,他开始自我介绍,声音发抖,听不清说了什么,雪肤又举起“淘汰”牌子,对红果说:“怎么都是这样的水平?你们也太不注重质量了。”红果说:“预赛嘛,只要报名的都要参赛,复赛质量就高些了。”雪肤问:“风华是第几号?”红果说:“一百一十八号。”雪肤说:“唉,我坐在这里实在是受折磨,以后我再也不参加这类活动了。”红果说:“这次任务你还是进行到底吧,以后的复赛和决赛比这要好看得多,也激烈得多,风华还靠你多打点分。”雪肤没办法,只好耐着性子看下去。那些选手走马灯似地上来下去,没有一个能入眼的,雪肤举“淘汰”的牌子都举累了,后来索性把那块牌子竖在桌子上,表示毫无例外地要淘汰。

  风华坐在后台,两个化妆师正在给他化妆。风华的脸第一次和脂粉打上交道,他觉得很别扭。他看着那个化妆师在他脸上这里涂涂,那里抹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点变得油头粉面,心里很难为情。他坐在那里,如坐针毡。好不容易妆化完了,他坐在化妆室的一角,看着身旁的选手一个个地上去下来,他看看镜子对面的自己,身着小裤衩,不禁一阵羞愧。他想自己在干什么呀?搞人肉展览吗?他本来苦练舞蹈,想在才艺环节上取胜的,谁知到了现场,才知道因为人太多,时间不够,每个人摆两个姿势,说几句话就行了,弄得朱辉和他都很无趣,朱辉说有事走了,风华很尴尬,但也无可奈何。

  他正在胡思乱想,电话响了,一接通,听到兰仙焦急的声音:“风华,快回来,女儿不见了。”风华霍地站了起来,说:“怎么回事,说清楚点。”兰仙说:“女儿在幼儿园里被一个高高瘦瘦的女人接走了,我找遍了所有的熟人,也没找到女儿,不知道到底是谁接走了女儿。”风华说:“你在千韵照相馆等着,我马上就来,我知道是谁干的。”风华挂了电话,把自己的衣服穿上,顾不得脸上的妆,冲了出去。

  大礼堂里,一百一十七号正在做自我介绍,他结结巴巴地说了几句话,就走下台去。雪肤坐直了身体,伸长了脖子,向台侧望去。风华并没有马上出现,过了几分钟后,一个怪模怪样的男人走上台来,他的头四周刮得光光的,在脑门顶上留了一圈头发,还用橡皮筋扎了一个马尾,雪肤一阵恶心。她对红果说:“是我看错了吗?这是风华?这就是张风华?”红果摇摇头说:“不是,他是一百一十九号,风华没上台,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雪肤说:“我去后台看看。”红果说:“我们是评委,是不能离开评委席的。不要急,我发个短信问问侯秀就知道了。”红果说着,给侯秀发了一个短信:风华没有上台,为什么?几分钟后,侯秀回过来了:后台没有他,听其他的选手说,他接了一个电话,就冲出去了。

  红果给雪肤看了看短信,雪肤也坐不住了,对红果说:“我要出去,我要去找他。”红果说:“我说你呀,你急什么,一来你帮不上忙,二来这是风华私人的事,你掺和在里面干什么?好好坐着看完比赛。”雪肤没办法,只好坐在大礼堂里干等着,心里边七上八下,一会儿悲,一会儿喜,一会儿忧,一会儿乐。台上的选手是什么样子,她根本就没看清楚。

  风华赶到千韵照相馆的时候,远远地看到兰仙像一只小猫一样蹲在照相馆门口。风华急忙上前去,把兰仙扶起来,看到兰仙的眼睛已经哭得肿成了两个红桃子。风华看到照相馆的大门紧紧关着,抬头看楼上,卧室里隐隐透出灯光。风华在大门上使劲敲着,大声喊着:“舒韵,舒韵,我知道是你把我女儿接来了,你快开门,否则我报警了。”楼上卧室的灯一下子熄灭了,风华的火气也一下子冲上来了。他对着楼上喊:“舒韵,你再不开门,我就报警了,你不要把我逼上绝路。”说着又“砰砰砰”地敲起门来。楼上静了一会儿,灯亮了,舒韵探出身子,说:“你不要敲了,我下来开门。”风华抱着兰仙的肩膀,感觉到妻子一直在发抖,风华自己的手脚也是冰凉冰凉的。






七十七




  舒韵把门打开了一条缝,说:“你的女儿不在我这里。”风华简直要发疯了,他红着两眼,拳头捏得紧紧的,说:“舒韵,你还我女儿!否则,否则,我真的要打人了!”舒韵看着风华狂乱的眼睛,后退了几步,说:“是不在我这里,我本来想接你女儿在我这里住几天,可我一带她回来,李帅就说带她出去买糖果吃,到现在还没回来。要不,我带你们去李帅那里找他。”风华放开兰仙,两手抓住舒韵的肩膀,说:“你一定要还我女儿,你一定要还我女儿。女儿就是我的命,没有女儿,我情愿马上就死了,她也一样。”兰仙披散着头发,用眼睛死死地盯着舒韵,舒韵被看得胆寒,说:“我带你们去,我带你们去。”舒韵甩开风华的手,说:“跟我来,我知道李帅在河边租了一套房子,看他现在回来没有。”

  风华扶着兰仙,紧跟在舒韵后面走着。天下着小雨,街上行人很少,昏黄昏黄的路灯在路面上映出一道道狰狞的影子,三个人的脚步在静寂的深夜里踏踏地响着。风华忽然想起敲丧钟的声音,他打了个寒噤,全身被一种不祥的预感包裹了。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软弱,扶着兰仙跟在舒韵后面走。他们走过几条街道,走到江边大道上,往常这里很多人避暑,今天因为天气转凉,这里空无一人,大道上一个个小花坛里的各种花草在风雨中飘摇着。

  兰仙突然惊呼一声,手指着地上,喊道:“春儿,春儿的花。”风华顺着她的手指,看到花坛边上有一个红色的蝴蝶结,他捡起来一看,说:“是春儿,是春儿,这是我今天早上给她扎上去的。”风华放声高喊:“春儿,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兰仙跌跌撞撞地扑进花坛,两只手在地上摸索着,她打了个冷颤,抱起一个浑身冰凉的孩子,风华接过手,抱到路灯下一看,正是小春,她紧紧闭着双眼,早已停止了呼吸。兰仙一把抢过小春,在小春的脸上狂吻着,良久,她抬起头来,恐怖地笑着,对风华和舒韵说:“我的春儿走了,我也要走了,你们做长久夫妻吧。”她转过身急速地向河堤跑去,风华奋起直追,只见兰仙跑到堤边,在栏杆上一滚,整个身子就掉了下去,“扑通”一声,兰仙和小春都被滔滔的河水卷走了。风华狂吼着,起身也要往河里跳,被舒韵死死地抱住了。舒韵哭着说:“风华,你要清醒点,你也死了,谁给她们母女俩报仇?”

  风华低下头,狠狠地盯着舒韵,说:“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救她们!”舒韵说:“我求你了!河水这么急,你救不上她们,自己也会送命!”风华使劲掰舒韵的手,说:“你还敢跟我说话!是谁把我的女儿骗走的,是谁?正是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放开我!放开我!因为我的错误,我的妻子女儿已经送了命,我情愿和她们死在一起,也不愿意多看你一眼!”

  舒韵整个身子跪在地上,两只手死死地拽住风华的双腿,说:“风华,我有罪,我有罪,我去自首,我情愿去坐牢,我本来是想把小春接来,逼着你来见我。我没想过要害她,我没想过要害她!我有罪!我有罪!你报警吧,我等着,我愿意给小春母女俩偿命。”风华眼一黑,身子往后一栽,倒了下去。舒韵松开手,看看躺在地上的风华,她掏出手机,拨了110几个数字。电话接通了,里面有人“喂”了一声,舒韵迟疑了一下,没做声。里面还在使劲地“喂”着,舒韵索性关了机。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向前走了几步,就飞跑起来,拐过一个弯,消失了。

  雪肤坐在金钻大酒店,索然寡味地看着众多身穿三角裤的选手在台上做着乏味的表演,好不容易等到所有选手都表演完了,侯秀宣布比赛结束,雪肤站起身来,正要离去。刘林丰从前台向她走来,说:“雪肤,恭喜你,今天你拍的广告播出以后,我们收到很多观众打来的电话,说这个广告拍得非常好。其中还有一个香港的先生打来电话,询问你的姓名,他说你的名字叫黄玉兰,这是你的真名吗?”雪肤只觉得浑身冰凉,说:“是,他说他是谁了吗?”刘林丰说:“我没问,他说他是你的老朋友,十几年没见了,明天就从香港飞过来看你。他是谁?跟你很熟吗?”雪肤脸色苍白,说:“他终于出现了!这个幽灵终于出现了!”刘林丰同情地拍拍雪肤的肩膀,说:“保重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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