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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与我擦肩而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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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你不讨好男人,每个男人也愿意帮你,你很快就会飞黄腾达的。”

  风华吃完饭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他推开院门,里面静悄悄的,他心里有些不安,加快脚步走进屋子,门没有锁,隔着玻璃,他瞧见兰仙正坐在厨房,手里拿着勾针在勾花边。兰仙看到风华回来,站起身问:“怎么现在才回来,吃中饭了没有?”风华说:“别人请我吃了饭,大妈好一些没有,你在炖什么?”兰仙说:“大妈吃了药,烧是退了,不过人还是很虚弱,上年纪的人,要休息几天才行。医生交待说要吃清淡点,没敢给大妈做油腥的,就给她熬点粥喝。”风华说:“大妈真是好人,现在她病了,我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一定要把她的病彻底治好。”兰仙说:“这些道理不用说我也知道,你回来了,就去看看大妈吧。”

  风华轻轻走到大妈的卧室,在门口看见大妈正在睡觉,就回来了,对兰仙说:“我有点事还要去美院,下午回来我去接女儿,你就在家里照顾大妈吧,玩具厂那里请了假没有?”兰仙说:“我跟别人换了班,不碍事。你既然有事,就快点去,家里你放心。”风华说:“现在时间还早,我守在这里熬稀饭,你去睡一会儿,今晚你还要照顾大妈呢。”兰仙想了想,点点头,走进卧室。

  风华揭开锅盖,拿起勺子在锅里轻轻搅着,又把火调到最小,心里想着大妈的种种好处,想着自己也没有能力给大妈买什么高级补品,就把这粥熬得香一点,让大妈多吃一点算是尽心吧。风华对熬粥是很有经验的。小时候家里穷,一日三餐吃白米饭吃不起,一般都是熬粥喝。风华知道熬粥要用慢火,而且要不停地搅,否则就会结成一块块的。风华一边搅着,一边看着院子。大妈家的院子很宽,中间是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左边种着小菜,右边种着花。花开时节,王大妈每天都摘两朵花插在小春的头上,把小春浑身弄得香喷喷的,小春因此在学校里备受同学们的羡慕,还有些小朋友向她要花,小春只要跟大妈一说,大妈保证有求必应,毫不吝啬地把花摘下,送给小春幼儿园的小朋友。他们一家,并不是东海市的人,也不是王大妈的亲戚,但不是亲人,胜似亲人,连小春幼儿园的老师都以为王大妈是小春的亲奶奶。风华想着想着,胸中滚过一阵热流,他使劲地搅着锅里的粥,一阵阵香味直扑进风华的鼻子,风华这才熄了火,把锅盖盖上,让粥自然地慢慢变温。风华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就起了身,走出院子,他小心地把院门关紧,去了美术学院。

  第二十章

  雪肤从电视台回来,黄花告诉她当天有个自称叫“黑雄”的人来拜访她,还给她带来一幅画。黄花咯咯地笑着,模仿着“黑雄”说话:“我叫黑雄,来拜访雪肤小姐,我完成了她交给我的任务,请她检阅。”雪肤说:“你怎么不叫他打我的手机?”黄花说:“说了,他说不喜欢在电话里谈事,叫你看了画回访他,他要当面跟你谈。”雪肤说:“快把画给我。”黄花说:“好,在楼上书房里,我去拿来。”雪肤说:“不必了,我们去书房看。”

  两人上了楼,雪肤看了画,画上果然画了一棵大杏树,杏树上还挂了一树沉甸甸的金黄色的杏子。黄花边看边咽口水,说:“姑姑,我想回家去吃杏子了。”雪肤说:“你添什么乱,现在也没有杏子了,你还是乖乖地呆在我这里,哪里也不要去。”雪肤顿了顿,又问:“保罗呢?半天不见他人影?”黄花说:“你前脚刚出去,他后脚就跟出去了,说是回成都,不跟你告别,免得伤感。还留了个字条,让我交给你。”

  黄花说着,跑到自己卧室,拿来一张纸条,递给雪肤,上面写着:雪姐,我在您这里住了一个月,承蒙您的照顾,我过得非常开心。同时,我也在您身上学到很多很多东西,收获很大,我将跟我的同学分享这一切,我走了,祝您天天快乐。







七十一




  雪肤看完,心里空荡荡的,她已经习惯看到这个乖巧伶俐的大男孩每天在她面前转来转去,他从不向她索求什么,也不给她带来任何麻烦,一个很有修养,很有灵气的男孩,就这么一下子从她的生活里走开了。雪肤差点流出泪来,但是她也明白,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也许这样分别,的确是最好的一种。雪肤仔细地把纸条装进一个信封里,放到自己的书桌上,对黄花说:“保罗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会想念他的,对不对?”黄花说:“当然啦,他是个好人,还邀请我去他那里呢。我说,要姑姑同意才行。”雪肤说:“姑姑同意,有空我们一起去看他。”

  这天中午,雪肤没有心情吃饭,黄花也蔫蔫的,姑侄女俩都有些伤感,雪肤对黄花说:“我去休息一会儿,我两点钟动身去美术学院,你如果先醒了,就叫醒我。”黄花答应着,雪肤上了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老是王保罗的身影。第一次在小区路上遇到的戴着墨镜的王保罗,生日晚会上能歌善舞的王保罗,平常在花园里浇水施肥的王保罗。她想着想着,鼻有些发酸,心想王保罗真是好人啊!她突然想起了李帅,两相对比,李帅除了向她要钱,凌辱她,打骂她之外,还给她带来过什么呢?他从来没有为她真心实意地做过一件事,他压根儿没把她当人看。不是她雪肤不好,而是这个李帅本质太坏,他绝不会对任何人付出真心,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地地道道的恶棍。

  雪肤正在庆幸自己彻底摆脱了李帅,手机响了,雪肤接了电话,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她吓了一跳,原来正是李帅!他在电话里说:“雪姐,我好想你,我今天就要来看你。”雪肤说:“你想我,你的钱用完了吧?告诉你,现在你别想到我这里弄到一分钱。”李帅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这么绝情!又有了新欢?”雪肤说:“我已经看透你的本质了,你不要再纠缠我,纠缠我也没有用,我不会再理你了。”李帅说:“你现在玩腻了,想甩掉我?告诉你,没门!我跟你同居那么久,我们是事实婚姻,你的财产我要分一半。”雪肤说:“你真会想呀,我的财产要分一半,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不过是一只癞皮狗而已,我们是事实婚姻,你有什么证据?我从来就没有跟你同居过,你去闹吧,现在是法制社会,不允许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李帅说:“好哇你,你还敢翻脸不认人,我就闹给你看!”雪肤说:“我不怕,随你怎么闹,我一个独身女人,就是交男友也是我的自由。你闹吧,我告诉你,你再闹,也得不到一分钱!”李帅气呼呼地说:“你等着瞧!你等着瞧!”

  雪肤挂了电话,浑身无力,有种虚脱的感觉。她不是被李帅的威胁吓倒了,而是一种痛心,一种屈辱。爱情是多么神圣的事,然而她的对象竟是这样一个无赖,她有一种失败感,有一刹那,她几乎觉得自己不配活在世上。她是这样糊涂,把自己交给这样一个人品低下的男人。现在好了,她自己给自己设下了陷阱,她是公众人物,如果李帅那狗东西真的把他们之间的事一五一十地披露给媒体,她知道这也是很多人喜闻乐道的,她雪肤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她知道李帅是什么下流话都能说出来的。她有一阵恐惧,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雪肤睡不着了,她起了身,走到窗户旁边,点着了一只烟,猛抽了一口,呛得自己咳嗽起来。她的视线移向远方,看到一艘艘船只在河里行驶着,河里的水不倦地向前流着。她的心胸忽然开阔起来。她想,宇宙这样浩大,世界这样广阔,无论自己还是李帅,都只是一粒粒小小的黄沙,或者大海中的一滴水,在这世界里转一圈,迟早要化为尘土的,对于什么得失荣辱,恩怨情仇,何必那么在乎呢?她自己当然是微不足道,那李帅又何足挂齿呢?归根到底,他不过是大海中一只小虾,能掀起多高的风浪呢?

  雪肤这样想着,心里又释然了。她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就起了床,从衣柜里挑了一套深紫色真丝套裙穿上,把头发高高地在脑后扎了个马尾,又夹了一个翡翠夹子,自己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觉得这么一装扮,显得格外青春靓丽,也高兴起来,哼着歌儿下了楼。楼下静悄悄的,黄花一定还在睡梦中吧?这个单纯的乡下女孩,还保持着农民的纯朴和厚道,从来不想事情的,日子倒是过得真好。像雪肤这样老动脑筋的人,如果不注意调节自己,最容易得神经病。雪肤想到这一点,吓了一跳。小时候,她的家乡有一个女人因为被丈夫抛弃,发了疯,整天光着脚到处跑来跑去,她发疯以后还被不少缺德的男子强奸,生了几次孩子,生下的孩子因没人照顾,有的被老鼠咬死了,有的被活活饿死了,这个女人最后还因为难产死掉了。雪肤想起这个女人,不禁打了个寒噤。是啊,一个女人,一定要坚强,绝不要把自己的命运跟一个男人绑在一起。男人对你好,你就把他当人,男人对你不好,你就把他当狗,一脚踢开,绝不要为他伤神。如果还要为他寻死觅活,那更是地地道道的傻瓜。

  雪肤走到餐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光了。她从杂志上看到,女人每天至少要喝八杯水,这样可以保持皮肤不起皱,她多年来一直保持这样的好习惯。她摸摸自己的脸,感觉十分粗糙,心想,别光顾着工作,有空要去美容院做做保养,如果能换肤就更好了,就像广告上说的,花五千元钱,给你一张完美无瑕的脸。雪肤想,有那么容易的事吗?她拿了一把遮阳伞,又戴了一副墨镜,走出家门。

  午后的太阳热辣辣地晒着,地上的瓷砖被晒得滚烫滚烫。一辆黑色桑塔纳从她身边开了过去,雪肤想起吴刚说过要送给她一辆小车,她想,送一辆小车,这个礼物可真大呀!她雪肤真那么可爱,值得他这样付出吗?雪肤眼前掠过吴刚的笑容,说不上有什么感觉,既不厌恶,也不喜欢。倏忽间,校园青春少年的身影又浮现在她眼前,她又产生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不见你很想念,见到你很喜欢,这个感觉不能和别人分担,只好自己偷偷回味流连。”就是这种感觉,她旋即又笑了,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在追求这种完美的感觉,现在她要的不是风度,不是心跳,不是虚空,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爱人,朝夕相伴,携手共进。雪肤一路走一路想,不觉已到了小区门口,刚好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雪肤上了车,吩咐一声“美术学院”,就靠在车子后座上,闭上眼睛。

  风华乘坐公共汽车到了美院门口,他下了车,迈着大步向前走着。他前脚刚走进校园,雪肤后脚下了车,就跟在他身后走着。雪肤看见前面风华的背影,有点发呆了,几十年来,她一直在寻找这样一个熟悉的背影,今天终于找到了。他是谁呢?会不会是梦中的那个人呢?雪肤摇摇头,他绝对不会是,一千个不可能。雪肤跟着风华走了一段路,风华向左拐去了教学大楼,雪肤继续深入,去学校的腹地,她知道黑雄住在丽园,背山靠水,只要朝着学校后面的山走就不会错。这个在东海市赫赫有名的住宅小区,被视为东海市艺术的象征。雪肤想,自己住的那个小区论造价,论总体水平应该比丽园高,但若论文化素质,艺术修养,那丽园就高多了。

  美院实在太大了,雪肤大约走了半小时,还没有走到,远远地看着那山,就好像在眼前,但是走了那么远,还没有走到。雪肤有点累了,她坐在人行道上的一张石椅上。这个学校有着悠久的历史,校园里的树格外高大,雪肤头顶这棵树,枝干很高很粗,旁枝逸出,伸展开去,大概有数十米远。虽然已经立秋,但是东海市秋老虎的厉害是人人皆知的。雪肤看看天空,骄阳似火,她坐的这地方却是一片阴凉。

  雪肤抬起头,仰望头顶的这棵树,心里对它充满感激。她心想,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皆为名利匆匆走过,有谁想过在这样的大树下做一下停留,对上苍表示感谢?即使有些亲密恋人来到这棵树下,不过是想卿卿我我,也不是为了这棵树而来。雪肤站起身,继续朝前走着,丽园后面的那座山,越来越清晰了,雪肤加快了脚步。







七十二




  雪肤在前面走的时候,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个人一直鬼鬼祟祟地跟着她,这个人就是李帅。李帅给雪肤打电话的时候,就在她家的附近,雪肤出来以后,他一直尾随着她到了美院。走在雪肤前面的风华,雪肤没有认出来,李帅却认出来了,他还不知风华已到美院当了模特,心里还以为风华到美院来钓鱼了。他奸笑一声,对风华离开舒韵颇为痛快。他从侧面观察雪肤对风华的背影也颇为留意,心里很害怕他们会搭上话,幸好风华一直没回头,不到几分钟,就拐到另一条道上去了。李帅松了一口气,依然不紧不慢地跟着雪肤,雪肤坐在树下休息时,他就蹲在旁边的草丛里。雪肤起身开始走,他也站起身跟着走。雪肤有一个习惯,是边走边想事,她的头脑是不会停止思考的,她总是在做白日梦,对李帅的跟踪浑然不觉,她终于走到了丽园。

  雪肤站在门口,掏出手机给黑雄打了个电话。黑雄接到电话,要她在门口等,说自己马上出来接她。几分钟后,黑雄容光焕发地出来了,他一见到雪肤,就挽起雪肤的手臂,带她进自己的家。李帅是个市井无赖,从小生活在城市的最底层,一向认为男女挽手必然是有什么勾当的,不知道黑雄是留学欧美的人,学了许多外国礼节作风,最不拘小节的,跟女人拥抱是平常事,更不要说手挽手了。

  李帅一见雪肤和他这么亲密,直气得咬牙切齿,认为雪肤态度这么强硬完全是有了黑雄这个新欢。他看到黑雄的背影,心里嘲笑雪肤看上这么丑的男人。直到他们走进黑雄的别墅,他才叹了一口气,以为雪肤看上黑雄完全是因为黑雄有钱。

  李帅虽然在艺术上一窍不通,但是鼎鼎大名的丽园还是听说过的,知道住在里面的人都是大人物。他这次离开雪肤,不过是想耍一下脾气,他心里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和雪肤决裂,没想到弄巧成拙,煮熟的鸭子飞了,他能够这样轻易放弃吗?绝对不能,他既然到了这里,就得等着,等着雪肤,看她什么时候出来,看她对他如何交待。虽然雪肤在电话里对他是极不友好的,但见了面,尤其是见了他这张万人迷的脸,她还能那么斩钉截铁吗?

  雪肤跟着黑雄走进他的别墅,她惊讶地发现黑太太竟是如此美丽的一个女人。舒娟看到雪肤,很有礼貌地伸出手和她握手,并给她沏了一杯茶。这天,舒娟身穿一条黑色低胸连衣裙,脖子上系一条绿色的纱巾,更衬得肤白胜雪,晶莹剔透。

  雪肤想,以黑太太这样的姿色,又嫁给了黑雄这样的知名人士,为何以在此之前,她未曾耳闻呢?雪肤在沙发上坐下后,心里满腹疑问,只愣愣地盯着舒娟看。

  舒娟说:“黑雄在家经常提起你,说你是女中豪杰,才貌双全。”雪肤客气道:“黑太太过奖了,我只是没事时随便动动笔,打发日子罢了,哪里称得上才貌双全,倒是你黑太太,真正担得起这四个字。”雪肤嘴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其实并不是这样想的,觉得舒娟这么年轻,几乎可以做黑雄的女儿,那一定是肚里没货,是黑雄摆在家里的一只花瓶罢了。黑雄在一旁说:“雪小姐,你和我太太是惺惺相惜,你知道吗?我太太是我们美院的人体模特,又在东海大学化学系读博士,你说她了不起吧?”雪肤听了更为吃惊,心想人不可貌相,幸好自己没把自己的轻视表露出来,听了黑雄的话,她一时找不到什么话说,就朝舒娟笑笑。

  黑雄端来一杯茶,请雪肤喝茶。雪肤喝了一口,听黑雄说:“雪小姐,书的封面你满意吗?”雪肤急忙把画打开,放在茶几上,说:“这幅画很好,但是跟我那本书的主题有点不合。杜社长没告诉你我那些诗都是写什么的吗?”黑雄说:“他简单地向我介绍了一些,好像是关于爱情的,对吗?”雪肤说:“不光是爱情,而且是初恋。你这幅画里的杏子,颜色是金黄色的,是成熟的杏子,成熟的杏子代表的是成人的爱情。我这本书表现的是少男少女的爱情,是青涩的,经得起回味和咀嚼的。所以杏子的颜色不对,不能画成金黄色,而要画成青色。”黑雄听了雪肤的话,对舒娟说:“看来我俩都不如风华有慧根,那天他看了这幅画,就说杏子要画成青色的,我俩都不信,看来他才和雪小姐心心相印啊。”

  雪肤听他说到风华两个字,不知他指的是谁,急忙问:“黑教授,您刚才说谁?”黑雄漫不经心地说:“风华啊,张风华,我们美院暑假里才物色到的人体模特,外形条件真正是千里挑一,人也很好。对了,他还报名参加了东海先生的选举,听说你是评委之一,你可要多多照顾,风华是我们的朋友。”

  雪肤听黑雄说了这么一段话,心怦怦地跳着,问黑雄:“你说他是你们美院的人体模特,你这里有他的画像吗?”黑雄说:“有啊,舒娟,你带雪肤去楼上书房里看看风华的像。”舒娟答应一声,领着雪肤往楼上走。

  雪肤满脑子成了空白,她只想看到画像,看这个风华是不是她心中念叨了十几年的那个青年。她跟着舒娟上了楼,舒娟推开书房的门,迎面就有一幅很大的人体素描,一个男人坐在高脚椅上,一只手放在椅子扶手上,一只手撑着下巴,那修长的四肢,那熟悉的眉眼,不是她《青杏》的主人公,还是谁?雪肤看着风华的眼睛,眼泪刷刷地流下来,舒娟见了,奇怪地问:“你认识他?”雪肤说:“太像了,太像了,他太像我大学里的一个同学了。他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他,你可以联系到他吗?”舒娟说:“他现在和妻子、女儿租房子住。今天晚上他要来上课的,你守在教学楼外等着,一定可以见到他。”雪肤说:“好,我就在那里等他。这幅画可不可以送给我?我想多看看。”舒娟说:“我把这画拿下去,问问黑雄的意见。”两人下了楼,雪肤见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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