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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狠妖娆-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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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巷子里还是没有声音。

    齐大哥硬着头皮,又往前走了几步,声音更大了:“好汉的手段莫测,在下佩服,但好汉与我的兄弟们并无仇怨,何必迁怒于此,这也不该是好汉的做派。”

    这一次,那个人说话了:“呵呵……没想到你长得五大三粗,却有这么一条好口舌,方才我的话,你是没有往心里去吗?只要你们愿意交出范骑郎,其他人我不会追究。但你们若是非要和他同生共死,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巷子外面的几个人,瞪着齐大哥越来越远的背影,眼珠子瞪得都快要将眼眶撑裂了。

    齐大哥又往前走了一步,道:“不知好汉为何和范骑郎结下仇怨,又不知该如何称呼好汉?”

    那人倒也有问必答,让人觉得的并不是喜怒无常之人,应当还能讲些道理。

    齐大哥还打着另外一个主意,就是通过问答,找到那个人所在的位置,若是能将他拿下,就能用来交换其他的弟兄们,算是堪堪挽回一局。

    至于范骑郎……齐大哥此时,也顾不上他了。

    “本大侠算不上什么好汉,只是人称不三不四大侠,至于范骑郎为何和本大侠结下仇怨,那是因为他做人不地道。”

    林先装腔作势,林山哭笑不得。

    齐大哥自觉已听清楚对方的位置,笑着道:“不三不四大侠,倒也有趣。”

    说着,身子便如离弦之箭射了进去,他听音辩位还从未失手过。

    可这一次,他栽了。

    一阵强劲的风袭来,齐大哥被扇倒在地,紧接着,一阵奇怪的叫声,像是婴儿的啼哭,又像是怪笑在耳旁旋绕。

    再接着,他的领子被提了起来,旋转着飞上了高空。

    甚至还没有发出一声惊叫,他整个人就被掷过了高墙,被一群人蜂拥而上,塞住了嘴,捆住了手脚。

    借着微弱的光,齐大哥瞪大了眼睛,他瞧见甄骑郎、其他的兄弟们都躺在地上,马匹也卧在院内,都没有半点声音。

    他试图动一动,然而毫无用处,只是喘息声微微大了些。

    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外面……

    现在如何了?

    齐大哥颓唐地闭了眼,依这个人的手段,他们可能要全军覆没了。

    他甚至连这个不三不四大侠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瞧见,就折在此人诡异又神奇的手段里。

    不三不四大侠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伴着奇异的啼哭和叫声,在黑夜里格外的阴森恐怖,“呵呵……范骑郎呢?”

    “他若是个好汉,就一人做事一人当,何苦将你们拉下水?”

    不论是被绑在院子里等着被裁决的,还是在巷子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都不由自主地认同了这个说法。

    如果范骑郎还是个汉子,这个时候难道不该站出来吗?

    当然,他们绝不会这么说出来。

    不三不四大侠又道:“你们只怕心里也埋怨的厉害,他得罪了人,却将你们连累,现在,你们为了他送死,他却连头都不敢冒。”

    “兄弟情谊可能在你们眼里珍贵的很,但在这位范骑郎眼里嘛……哈哈……却不过如此。”

    齐大哥挣扎了两下,却无济于事。

    捆绑的人很精于此道,他的手脚并没有麻木,但却怎么也挣不脱。

    嘴里塞着的布块并不大,但是却让他怎么用力也顶不出去。

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天神下降() 
    巷子外面的几个人腿发抖了。

    钝刀子割肉才疼,内心再坚强,也经不住看着同伴们这样一批接一批的消失。

    那个罪魁祸首范骑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他们并不敢贸然动作,不敢离开,也不敢靠近巷口,但是就这么拖着,似乎也一样没有活路。

    “不大侠,”有人说话了,被寒风撕裂的声音颤颤巍巍,断断续续,像是下一刻说话的人就要昏过去,“我们,我们也不过是来赴约喝个酒,谁知道会得罪不大侠呢?只求不大侠能够宽恕这点不愉快,放我们这帮兄弟一条生路。我们绝不会干涉不大侠和范骑郎的恩怨。”

    巷子里,林先捂着嘴笑个不停。

    太好玩了,不大侠。

    这是什么不伦不类的称呼。

    林山捏着唇下不存在的胡茬,压了半天才将唇角压下去。

    林先笑够了才道:“本大侠还是方才那句话,只要你们将范骑郎交出来,什么事都没有。范骑郎跑了,这笔账就算在你们头上。”

    “不要啊。”

    “范骑郎惹出来的事,和不大侠的冤仇,怎么能牵连无辜呢?这不公平。”

    剩下的几个人叫了起来。

    这是什么事啊,按这个不三不四大侠的本事,一百个范骑郎也被抓住了,为何非要和他们过不去。

    现在范骑郎都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他们要去抓又何其难。

    而且,他们抓了范骑郎,日后又怎么交代。

    “你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拿命来吧。“

    林先冷笑着道:“别说什么无辜,自从你们和范骑郎搅和在一起,你们就没有资格说无辜了,至于范骑郎本大侠绝不会放过,要怪就怪范骑郎拖累了你们。”

    这样森冷又霸道的话,伴着人面雕诡异的叫声,在寒夜里,让他们生不出半点反抗之意,甚至连继续哀求辩驳的力气都没有。

    不大侠的话音刚落,几个可怜巴巴的人只觉脖颈一痛,便昏倒在地。

    刀疤脸从后面转了出来,踹了地上躺着的骑郎一脚,嗤笑着道:“真是吓傻了,连身后来了人都不知道。”

    “这些骑郎,我看都是些草包。”

    几个盗贼哈哈大笑起来。

    林先吹了声口哨,刀疤脸止住了嘲笑,提着脚,将人就这么拽入了巷中。

    “范骑郎呢?”

    林山问。

    林先笑着道:“放他跑了,看他能如何。”

    林山没做声。

    过了一会,有个盗贼急匆匆地赶回来,禀道:“范骑郎沿着小道一路下去,朝京兆尹府的方向去了。”

    林山点头:“范骑郎还没有被吓糊涂。”

    这个时候,还能惦记着去京兆尹府报案,的确还算是清醒的。

    林先遗憾地叹了口气,“卢大郎被他阴了一次,还真不算亏。和范骑郎比较起来,三哥的大舅子就有些鲁莽冒失了。”

    林山没做反驳,他对这个大舅子观感也是比较复杂。

    卢大郎和四弟关系要好,却不敢提及冲喜之事,让卢娘子蒙羞,也让范骑郎有了可趁之机。

    不是林先察觉不对,还不知会是什么情况。

    “那咱们就按照商量好的做吧。”

    林先点头,对着人面雕吹了一声口哨,人面雕便齐齐盘旋回来,停在林先的脚旁,昂着头,瞪着豆大的眼睛,看着林先。

    “撤。”

    林先带着众人一同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贼曹带着椽史们赶到的时候,天已经放亮。

    范骑郎到京兆尹府时,才刚刚过了二更。

    奈何门房不开门,声称范骑郎形迹可疑,说的又匪夷所思,而且还拿不出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据我所知,骑郎们都是千选万选才有机会入宫在御前伺候,怎么可能会如此狼狈,被人下了黑手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盗贼也没有这么嚣张。”

    范骑郎冻得唇色苍白,嘴巴都硬了,见门房软硬不吃,恐吓道:“我姐姐可是宫里的充依娘娘,深得皇上宠爱,你们若是耽搁了正事,出了人命官司,自家脖子上的脑袋可就未必能保得住。”

    能在京兆尹府里做事的人大都是人精,门房听到范骑郎提到了范充依,便将灯烛伸了出来,对着范骑郎仔细地看了一番,这才道:“您先在这里候着,今儿轮值的是贼曹大人,我去请他来。”

    范骑郎只好躲在门楼下避风。

    他心里明白自己得罪的是卢大郎,但今晚所遇断不可能是卢大郎所为,应当是林家出手了。

    林家身后是深受帝宠的淮阳王,他才不会傻的将林家嚷出来。

    等了许久,贼曹才边走边拽着靴子来了,让门房打开门瞧了瞧,惊叫道:“竟然是范骑郎。怎么,这怎么”

    范骑郎一入门内,就连着打了数个喷嚏,鼻涕流的毫无形象。

    “快,快升火。”

    贼曹连忙吩咐,又陪笑道:“府里炭火的份例少,也不太好,烟子大,我们也懒得烧太热,都喝点酒睡着,热乎乎的就睡过去了。”

    范骑郎虽然嫌弃贼曹大人的棉被有些脏,味道难闻,但还是裹在了身上。

    从娘肚子出来,他就没有受过这样的苦。

    忍着一阵阵的晕眩,范骑郎将事情说了一遍。

    贼曹大人非常同情地看着范骑郎。

    京兆尹府的消息向来来的快,范骑郎等人惹了淮阳王的舅子的舅子这件事,他们早已经知道。

    按照林家人的作风,这范骑郎早晚会被收拾。

    只是没有想到林家的收拾来的这么快。

    早知道,他就不今天轮值了。

    贼曹大人心里暗暗叹气。

    “范骑郎尽管放心,本官立即带椽史去查看,”贼曹大人先表了态,又道:“只是,如今年关将近,又是深夜,府里并没有什么人守着,召集椽史们还要费些功夫。”

    范骑郎表示理解。

    贼曹大人这才出门去喊人。

    等到椽史们睡眼惺忪地汇合齐,天色已经放了亮,赶到小酒馆时,天色已经大亮。

    找到骑郎们时,已经又过了半个时辰。

    齐大哥等人喝了一晚上的风,内心又惊又吓,惶恐不安,不知道这位稀奇古怪的不三不四大侠究竟要拿他们如何,真是受了不少的罪。

    看到贼曹大人带着椽史们宛如天神下降,顿时个个都哭了起来,眼泪鼻涕都不受控制地肆意横流。

    祝大家腊八节快乐,么么哒。

    本章完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奇怪的老汉() 
天神们解了他们的绳索,将他们口中的烂布取出。

    这些人在寒冷的地上躺了一晚上,这一晚上可以说得上是担惊受怕,身心俱疲。

    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去宫里点卯。

    更倒霉的还在后面。

    他们的马,拉稀了,病的厉害。

    有几个特别爱马的郎官抱着马脖子哭个不停,比自己受罪了还难过。

    更有几个身体弱的郎官,高热不止,椽史们自认倒霉,将他们直接抬到了附近的施诊点。

    托淮阳王妃的福,这里每天从清晨开始就有三名郎中摆摊看诊。

    这个点,去看病的人不多,到也方便。

    中郎将清晨点卯,发现底下的郎官们大都不在,气的直跺脚,靴子底都要跺掉了。

    这什么事?

    身为郎官竟然不来点卯。

    派人到这些郎官家里去询问,才知道竟然一宿都没有回去。

    这可是大事了。

    手下的郎官们竟然集体消失。

    中郎将背着手,团团转,一点头绪都没有找着。

    还是林先顺嘴提了一句,说是听说京兆尹府接到了个大案,事关朝廷命官。

    “林寝郎能说的清楚些么?”

    “下官也只是风闻,您知道的,京兆尹府的贼曹大人和我略有些交情,所以才含含糊糊地说了几句。”

    中郎将听了,有点发怵,最后还是派人去问京兆尹府。

    这才知道昨天夜里发生的事。

    还是范骑郎去报的案。

    中郎将心中嫌恶之心顿生。

    “又是这个范骑郎,仗着个小小的充依,竟然如此嚣张,连我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次次生事,次次都有他。

    “卢大郎呢?”

    “卢大郎在家闭门思过,并未出门。”

    中郎将略感安慰。

    “让京兆尹府帮我们好好彻查此案,但也不要声张,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如此戏弄朝廷命官。”

    禀报的人欲言又止。

    “怎么?”

    “贼曹大人说没法子破这个案子,郎官们喝酒的哪家小酒馆的掌柜和伙计一口咬死了,说这些郎官们压根没有在他们的小酒馆来过,至于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他们什么都不清楚。年底下,都没有什么客人,他们早早就关了店门歇息,只是今儿早上才发现店门口的柴火垛被人拆了。”

    中郎将:”……“

    “贼曹大人还说,这位不三不四大侠,说是和范骑郎有冤仇,但是又没有拿范骑郎怎么着。也没有对郎官们不敬,身上连点伤痕都没有,财物马匹全都在,没有半点缺失。”

    “贼曹大人还说……”

    “说什么,直接一口气说了便是。”

    “贼曹大人还说,让这些郎官们好好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件事情,若是立了案子,还有损郎官们的名声。而且,就是捉到了人,也不能给什么惩罚。”

    中郎将脸上一红,觉得底下的郎官们都是些蠢货。

    得罪什么人?

    还能得罪什么人?

    中郎将福至心灵地想到了林寝郎。

    若不是林家的人,怎么能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

    而且人家做的,传出去也只会将郎官们当做笑料,并没有人会说林家持宠而娇,做了什么违法乱纪之事。

    中郎将叹了口气。

    昨天自己和稀泥,现在手下就没有人可用,真是现世报啊。

    “让卢大郎出来做事。”

    “那……不要闭门思过了吗?”

    中郎将袖子一挥道:“老子都快成了光杆司令了,还思什么过,让卢大郎戴罪立功吧。”

    不一会,郎官们请假的条子都递了上来。

    风寒的有,拉肚子的有,高热不醒的有……看着这些条子,中郎将气的不成,但又不能不准。

    实际上,不准也得准了。

    这些人都躺倒在家里,就是勉强拉来了又能做什么事。

    中郎将的心里又将范骑郎记恨了一遍。

    这些人夜里能凑在一起喝酒,被人家算计,他难道还看不出来,这里面的猫腻么?

    一定是范骑郎心中不服,聚众喝酒商议对策,结果被教训了一顿。

    身为官吏,最恨的就是底下的人不服。

    中郎将心里恨透了范骑郎,打算等范充依失宠之后,再好好给他下几个绊子,让他知道轻重。

    至于林先,中郎将那里还敢恨呢,供着都来不及。

    能将这么多骑郎收拾的这么惨,还半点把柄没露,这岂能是池中物所为?

    林先深得皇帝的喜爱,又是淮阳王的小舅子,怎么看怎么有前程。

    ……

    卢大郎恹恹不乐地在家里闲坐,被叫来轮值时还一脸迷惘。

    “不是让我在家里闭门思过,年后再看吗?”

    来传信的人有意讨好,亲昵地道:“卢大郎,你傻啊,这是中郎将让你戴罪立功,言下之意,就是不用等到年后再看了,闭门思过也省了。”

    “真的?”

    卢大郎惊讶地张大嘴。

    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好事。

    “当然是真的。”

    来人看到他的蠢样,心中暗叹,蠢人有蠢福真是不假,谁让人家有个好妹妹攀上了林家这门好亲事。

    稍微有点眼力见的都知道,这件事情就是林家做出来了给卢大郎出气的。

    被整的只能自认倒霉。

    就连中郎将都只能认了,还敬着林寝郎。

    以后,卢大郎就是他们这些郎官里面头一份的,谁敢惹他就是惹上林家,等着被收拾吧。

    卢大郎全然不知此人的内心所想,只顾着高兴在地上翻了几个跟斗,笑着大叫:“我就知道中郎将一定不是那样没有是非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来人:“……”

    ……

    林先早早就来了宫里看热闹,林山却留在府里。

    昨夜他们回来的晚,竟然不知道府里发生了一件大事,直到清晨,林乐霜请林山到薛神医的院子里小坐,他才知道。袁仵作在府里救了一个快要被冻死的人。

    这是个老头。

    老的看不出来年纪,头发花白,身体羸弱不堪,身上还有许多伤痕,手指齐齐断掉,脸上还纹着奇怪的花纹。

    这些花纹几乎将他整张脸都盖住,看不出长相。

    “这是什么人?”

    林山瞧见,吓了一跳。

    袁仵作摇摇头。

    昨天他见到时也是吓了一跳,不知所措。

    “他怎么在府里的?”

    林府里里外外都被暗卫们看的如同铜墙铁壁,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汉是怎么入府的?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呼之欲出() 
    老汉躺在床上,时而发出一阵呻吟,羸弱的胸腔激烈地起伏,让人忍不住担心,他的肺能不能禁得住这么大的动静。

    花白的头发如同乱草一般,摊在床榻上,腐朽衰败的味道在四周弥漫。

    林山忍不住捂了下鼻子,但随即又放了下来。

    这个屋子里有三个郎中,他们从心底里都不会在意这些味道。

    这本就是病人会有的。

    林乐霜心情有些复杂地看着老汉,缓缓道:“他应当是中原人,却被大金抓了去做奴隶,脸上被刺的是大金文字。”

    手掌齐齐地断掉,这也是大金人经常对不听话的奴隶所做的惩罚。

    “大金?”

    林山的脑海里顿时点起了烟火。

    什么颜色都有。

    他迟疑不定看向林乐霜,下意识地想找到一点支撑,可林乐霜望过来的眼神,让他明白,他最怕相信的却有很大可能是事实。

    外面响起了叩门声。

    林保走了进来,脸色铁青。

    “大娘子,我们发现了密道。”

    在发现老汉的地方,暗卫们四处排查,发现了一条密道。这条密道非常隐蔽,从外面的山头连到了林家的祠堂,又从祠堂拐到了袁仵作途经之处。

    这密道和之前发现的那些密道并没有关联。

    因此,他们一直没有发觉。

    林乐霜站在袁仵作发现老汉的地方,默不作声,林山想要出声,却又怕打断了妹妹的思绪。

    林山在心里叹了口气。

    在这样的时刻,妹妹身上散发出让人臣服的气势,就好像她生来就是掌控大局之人。

    虽然有些惭愧,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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