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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狠妖娆-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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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这里是宫中,面对的也不是小王妃。

    顿了顿,才道:“王妃有心了,放在那里吧。”

    林保脸上的笑容不变。

    跟着大主子久了,还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性情?

    一看大主子就开心着呢。

    小黄门立即殷勤地将案上的折子收了起来,高高地堆成了几堆,将云大儒的身子都挡住了,林保这才将包裹放在案上。

    云大儒呆呆地盯着眼前小山一般的折子不做声。

    淮阳王没有吃好就赶回来了?

    淮阳王妃为了这个还专门洗手作羹汤送了吃的来。

    他方才是不是太过了点……

    随着包裹一层层打开,食盒露了出来,接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汤团出现在眼前……云大儒的各种想法都消失不见,嘴里满是口水。

    林保说的对,这个天气能吃碗热乎乎的汤团,真是最恰当不过了。

    久久没有进食的肠道发出了不雅的鸣叫声。

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吃饱找茬() 
    咕噜咕噜”

    这肠鸣来的迅猛,声音又大,在这小小的偏殿之中,清晰可闻,让人想装作没有听到都不可能。

    云大儒讪讪地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忍不住道:“臣,臣可否也来点?”

    能张这个口,也是胸有成竹。

    这么大一海碗的汤团,淮阳王本又是在林家吃过了的,怎么能吃得下?

    而且,淮阳王不是才刚刚问过他有没有进食

    云大儒的两眼发着绿光,唇微微张启,闻着这葱花和芫荽发出热烫的香气,恨不得即刻就来一碗。

    这么冷的天,难得林家还有这夏天才有的香料。

    吃进肚子里一定美味。

    淮阳王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清朗如竖琴,但却让云大儒听了脸垮的不能再垮。

    “尔等还不速去膳房为云大儒传膳。”

    一旁站着的小黄门呆了一呆,旋即明白过来,立即机灵地道:“这就去,这就去,云大儒随后慢慢过来,饭菜也就准备妥当了,膳房快的很。”

    说罢便匆忙地冲了出去,似乎慢一点点都会耽搁云大儒吃饭的大事。

    云大儒怨念地看着那碗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汤团。

    什么礼贤下士都是假的吧。

    亏他还那么感动。

    元家的人,都是这么的不近人情,小气!

    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竟然上赶着要给元家人做牛做马。

    云大儒陷入了怨念之中。

    袁仵作低垂着头朝灶房走去。

    越走近,他的心就跳的越快,步子就迈的越发艰难。

    薛神医近来越发爱念叨了,他知道这是因为薛神医和他一样舍不得离开林府,去西越国谁知道会遇见什么,也许,那就会是他两最后的归宿。

    虽然平日里面上不显,但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他总会偷偷地在心里描摹着林大娘子的音容笑貌。

    离愁,再没有人比他更懂了。

    “咳”

    袁仵作重重地咳了咳,勉强自己打起精神来。

    夜色越来越重,北方的冬夜格外的寒冷,风吹得令人面疼,小径旁的枯草丛中发出了一阵簌簌声。

    袁仵作狐疑地停下了脚步探头张望。

    方才,他似乎觉得有人就在附近,只是,这又怎么可能?

    即便是林保等人不说,他也知道淮阳王一定在林府的后宅安插了不少高人。

    这半年来林府出了不少事,上下都十分小心,生怕再出什么差错,府里的暗道都重新修缮了一遍,怎么可能还会有闲杂人等能够潜入林大将军府?

    虽然这样想,但袁仵作还是屏住呼吸,侧耳听了一阵动静。

    除了呼啸的风声,什么都没有。

    果然是自己多想了。

    近来忧思太重,只怕伤了心肺,有些幻听。

    袁仵作摇了摇头,拔腿想走。

    就在这时,那簌簌的声音大了起来,中间还夹杂着小声的呻吟。

    袁仵作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果然有人。

    他四处望望,希望有巡逻的侍卫们经过,又或者有藏身在暗处的暗卫们警示一二。

    但这一刻,此地似乎只有他。

    就连远处那盏灯,似乎也在夜风中飘摇起来,下一瞬间就会熄灭。

    “什什么人?”

    呻吟声停了下来,不一会,一个老迈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救救命”

    淮阳王在云大儒幽怨的眼神下没有半点不适,美滋滋地吃起了小王妃亲手给他做的汤团。

    一边吃,还一边赞叹。

    “这是孤吃过最好吃的汤团。”

    那样子,别提多么得意了。

    林保侍立在侧,脸上满是笑容。

    好像夸这汤团好吃,就是夸他一样。

    眼不见心不烦。

    云大儒暗暗吞了口口水,站起身来,叹了口气,道:“臣告退,臣也该去进夕食了。”

    淮阳王将口中的食物快速咽下,道:“快去,快去,万事以先生的身体为重。江山社稷全系先生一身,先生怎么能饿着自己呢。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云大儒的心里实在有点堵。

    你真这么在乎我的身体,为何不将这汤团分一份给我呢?

    还让我冒着冷风去膳房进食。

    这是礼贤下士的样子吗?

    哼!

    云大儒走出门去,还听到林保邀功地道:“王妃生怕王爷吃不好,说从明日起都会派人来给王爷添菜。”

    淮阳王口不对心,喜滋滋地道:“可别累着王妃。”

    云大儒:“”

    太可气了。

    这一对小夫妻,真是让人艳羡的厉害。

    寒风扑的迎面而来,云大儒从外到里都吹得凉透了,独身一人没人疼怎么比得上人家夫妻恩爱呢。

    明日再这么看着淮阳王甜蜜蜜的吃着王妃送来的饭菜,他一定没有办法好好做事了。

    林保等到云大儒出去了才悄声道:“王妃知道了范家和卢家的事,没说什么,看上去是想让三郎君自己处理了。”

    淮阳王点点头。

    林保又道:“三郎君和四郎君像是打算今晚上就给范家的那个小子一点教训。”

    淮阳王懒洋洋地道:“范家,也该得点教训了。”

    这碗汤团,热乎乎的,香喷喷的,真是好吃——最最重要的是小王妃亲手所做,又这么巴巴地让林保送了来,厚厚的包裹着,可不是惦记着他在林府没有吃好嘛。

    淮阳王吃的心满意足,肚子里热乎乎的,屋子里又暖融融的,劳累了一天,有些发困。

    林保点点头。

    淮阳王破天荒地摸了摸肚子,斜靠在椅上,虚眯着眼睛,唇角微微翘起,那白玉般的脸上浮上红晕,瞧上去像是只餍足高卧的波斯猫。

    又高贵冷傲又娇软动人。

    林保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淮阳王,不敢再看,视线便落到了案上那吃的干干净净的大海碗上,心中又是一动——淮阳王何曾贪过口腹之欲——主子越发有人气了。

    淮阳王并不知道林保在想些什么,他这会吃饱喝足,惬意极了,一心只想让范家倒霉,让小王妃开心开心。

    两个舅子要教训范家,他乐见其成。

    谁让浔阳范家这么不要脸面,在舅子的婚事上捣鬼。

    捣鬼之术虽然有效,但却有限。

    真以为这样挑唆,卢家和林家就会离了心不成?

    被发现了,也不过是平白露一个短处给人,只是卢家这小子是个笨蛋,仇没有报,反把自己折了进去。

    淮阳王冷哼一声道:“这样的小伎俩,都是妇人后宅里斗气才用的招数,范充依近来是不是太闲了。”

    本章完

    

第一千零九十二章 中了奸计() 
林家兄弟二人是在蒙氏的院子里用的夕食。

    王氏和蒙氏照例是要讨论一番林山的婚事进展的,林山端坐在一旁,木着脸,不发一言。

    婆媳二人兴致勃勃地从婚房的摆设讲到了若是日后卢娘子生了孩子该如何……

    看着两眼亮晶晶的母亲和祖母,林山明智的选择了闭嘴,也假作看不见林先那挤眉弄眼的滑稽样。

    很快,他就要成亲了。

    眼前晃过卢娘子羞涩的面孔,林山不由得描摹起她身穿嫁衣的样子。

    岁月静好。

    外面响起来大力的咳嗽声,不一会,便有侍女入内通禀:“外面有侍卫说有事要向四郎君禀报。”

    林先立即站起身,对着蒙氏道:“这应当是来说正月府里守夜的事。”

    蒙氏点头:“好孩子,现在家里忙,你父亲又睡着,这些事情你多操持些。”

    林先笑着告退。

    林山站起身来道:“孩儿也跟着去看看,免得有什么错漏。”

    “去吧去吧,我们说话,你们小孩子听什么听。”

    蒙氏这会才想起来,方才婆媳二人说的这些后宅里的事情都不怎么适合两个郎君听。

    林山也笑了。

    一出院门,就看见昏暗的灯光下,林先脸上挂着笑,刀疤脸和几个侍从们都是一副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样子。

    便问:“成了?”

    “自然是成了,”林先得意地道:“姓范的和那几个郎官们都出来了,咱们这会赶过去,正好收拾他们。”

    卢大郎能忍得了被人说自个家里卖妹妹求荣,他可忍不得被人说父亲不行了要冲喜,虽然他也并不怎么孝敬林简,但那是他们父子二人的事。

    出气还需要什么计谋?

    直接动手就是了。

    当着中郎将的面,林先要装装深明大义,可私底下,却是他说了算。

    林山摆手:“先别忙。”

    几个人将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确定了没什么纰漏,林山这才点头:“走罢。”

    林先将手指伸入嘴中,吹了声唿哨,暗夜里就立即有了扑簌簌的响动,间或还有竭力压低的“桀桀”之声,人面雕从大到小依次排列着站在了林先的身后,新毛掺着旧毛的雕面上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圆溜溜的眼睛在暗夜里贼光闪闪。

    “可不能少了它们。”

    林先得意地看看林山。

    论起威风来,他和妹妹也差不了多少了。

    若是论起数量,他后面可是四个,“猫眼”再怎么厉害,可也只有一个。

    三哥呢?

    什么都没有。

    林先忍不住想嘚瑟一下。

    林山的眉毛微微抽了抽,“那今晚就主要看你们的了。”

    林先得意地扬了扬头,“你就瞧好了。”

    天色昏黑,北风冷峻,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

    酒庐的掌柜已经打算关门不做生意了,正月将至,客人越发少,他斜靠着柜台,虚眯着眼睛看着炭火,对靠着门边上的伙计吩咐:“再等一刻钟,若是还没有人来,就关门早早歇了罢。”

    伙计没有搭腔,侧着耳朵朝外听了听,笑着道:“那位郎君没有骗人,真的有客人来。”

    掌柜也已经听到了马蹄声。

    接着便有大嗓门传了进来:“可真冷,这地方可真难找。”

    “可不是么,这个时候能有地方喝酒已经不错了。”

    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两个身穿锦衣的男子走了进来,气派十足,看上去便知道是官宦人家的子弟。

    伙计殷勤地带路。

    掌柜也端正了身体,堆满了笑容。

    虽然有些嫌弃,但他们还是选择坐在了厅中。

    接着,又有人走了进来,众人忙着打招呼,寒暄,陆陆续续到了十几个人,大堂顿时人声鼎沸。

    掌柜的双眼发亮,脸色红润,兴奋地从柜台后面出来,帮着端茶倒水。

    若不是这样日子,这么多的贵客们怎么会来他的酒庐里饮酒。

    人慢慢地都到齐了。

    “范骑郎怎么还没有来?”

    有人询问。

    “对啊,客人都到了,主人还没有到,等他到了时,一定要罚酒三杯。”

    “我们还是先吃肉喝酒吧,这么冷的天,先喝些酒暖暖身子的好。反正都是熟人,不打紧。”

    众人齐声附和。

    不一会,殷勤的店家就将酒菜摆放齐全,众人热热闹闹地喝起了酒,接着就开始议论起今日受罚的事来。

    “说真的,若不是范骑郎约了咱们,我也要约大伙一起聚聚。”

    “是啊,今儿可真憋屈。”

    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了,再加上还有酒助兴,自然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姓卢的要不是抱着林家的大腿,中郎将会那么偏袒他?”

    “对,老子就是不服。”

    “范骑郎被打的都流了血,卢大郎竟然和他受了一样的罚,我们只不过是看了看热闹,竟然也被罚了年礼。”

    说到节下的年礼才是他们最在意的。

    这一年都规规矩矩的不犯事,没想到坏在了这最后几天,这可真是飞来横祸。

    任是谁都觉得可惜。

    众人连声埋怨,对卢大郎的不满更加深了几分。

    但这不满总得有人出来牵头不是。

    “范骑郎怎么还没有到?”

    说曹操曹操就到。

    范骑郎穿着大氅,头面均裹得严严实实,带着一阵子冷风进来,只露着两只眼睛。

    靠着门坐着的汉子笑着问:“你怎么裹得这么严实?”

    范骑郎没接腔,张望四周,发现大堂内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这才露出脸来,陪笑道:“难为哥几个想着我,我这不是想着中郎将才说了罚我在家里闭门思过,担心被人瞧见了。”

    “你这也太小心了。”

    “来,来,来。什么也别说了,先喝三杯再说。”

    范骑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没有推辞,接过了酒杯就要饮。

    有人笑着道:“范骑郎若是担心这个,还会请众兄弟来此喝酒解闷?”

    范骑郎放下将要到嘴边的酒盏,吃惊地问:“难道不是齐大哥说众位兄弟心中不服,叫我来喝酒,一起商讨……”

    话还没说完,范骑郎匆匆放下酒盏,气急败坏地道:“坏了,坏了。中了奸计。”

第一千零九十三章 主意不错() 
    什么?”

    大堂里慢慢安静了下来。

    就连坐在最里面喝的正酣的几个人也放下了手中的酒盏,大着舌头问:“奸计?什么奸计?”

    范骑郎皱着眉头,有些焦躁:“来不及解释,我先告辞了,还请诸位见谅。”

    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众人面面相觑。

    坐在门边上穿黑袍的大汉一把拉住范骑郎的衣摆,示警道:“只怕不妥,若是外面有埋伏”

    闻言,范骑郎吞了口口水,定神道:“齐大哥说的是,这是冲着我来的。”

    只怕对付他的人已经埋伏了在外面等着他呢。

    这么做的目的不外乎是想抓住他违背了禁闭在外面喝酒的证据,好让中郎将心生厌弃。

    范骑郎看看大堂内坐着的同僚们,心中不免苦笑。

    大汉站起身来,拍了拍范骑郎的肩膀,正色道:“你若是相信我,就听我的。”

    范骑郎点点头。

    大汉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银饼,丢在了柜台上,朗声道:“这是大家伙的酒钱,今儿发生的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掌柜的最好心里有数。”

    酒庐掌柜迎着众人齐刷刷望过来的目光,哆嗦嗦地捧起那块银饼子,强挤出笑容,连连点头,“贵人的吩咐,小的知道,今儿早早的我们就关门不做生意了,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多锦衣玉食的贵人,他那里敢惹啊。

    看这块银饼子,这些贵人们的对手自然来头也不小。

    夹在中间,势必难做。

    但这封口费,不收也得收。

    酒庐掌柜的心情别提多复杂了。

    “那最好。”

    大汉又转过头来对喝的面红耳赤的同僚们道:“咱们一起走,将范骑郎护送回府,若是中间碰到了人,也好打个掩护。”

    “好。”

    众人本就对今儿发生的事不满,又喝了酒发酵,此刻全都一条心,打算护着范骑郎了。

    “多谢诸位兄弟。”

    范骑郎一脸的感动莫名。

    齐大哥伸出臂膀,搂过他道:“咱们都被算计了,怎么也不能让宵小得逞。”

    “就是这个道理,别人算计咱们,咱们可不能顺了他们的意。”

    众人被齐大哥的一番话激荡,齐声附和。

    身为郎官,均是官宦人家的子弟,又都是为天子办差,谁怕谁?

    此刻,都没了吃喝的兴致,当即收拾起身,满怀戒备地出了酒庐。

    外面除了黑夜,便什么也没有。

    四下里静悄悄的,只有酒庐门头上挂着的灯笼被风吹动,间或蹭出些声响来。

    他们心下不免有些嘀咕。

    这

    齐大哥咳了一声,“这里不便久留,我们还是赶快上马走罢。”

    “对,”众人匆匆朝拴马桩的位置走去。

    不一会,便发出了惊叫声。

    “马呢?”

    怪不得如此安静,拴马桩上拴着的马都不见了。

    范骑郎紧张地握紧了拳头,豆大的汗珠从头顶沿着鬓角流入了脖颈,冷的。

    陪着他来的,还有几个拳脚好的仆从,就说会话的功夫,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人和马全都消失了。

    好手段。

    有几个胆小的,被寒风一吹,又吃了这一吓,不免有退缩之意。

    范骑郎清楚地听见自个的心砰砰地越跳越响。

    暗夜里的安静更显诡异。

    齐大哥突然大声道:“他们必定离此不远,胆大的贼人竟然敢偷郎官们的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若是传出去,我们兄弟还怎么做人。”

    “对啊,这贼人实在是太嚣张了。”

    虽然知道这贼人不是卢家的就是林家的,但谁不是官家子弟?

    偷马是不是太过分了?

    原本泻下去的气顿时又鼓足了起来,郎官们叫骂起来,静黑的夜也褪去了恐怖而变得喧嚣。

    齐大哥又悄声对范骑郎道:“对方手段狠辣,你这次只怕要吃亏了,但总不能引颈就戮,先咬定他们偷马。中郎将那边想个说辞便是。”

    范骑郎点点头。

    如今没有了马,就像是没有了脚的蟹,但怎么也不能白白吃了这个亏不是。

    “齐大哥说的是,一切都听大哥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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