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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狠妖娆-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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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旁人议论,又怎么能和范八娘议论来的痛快。

    卢娘子和林乐霜当初让范八娘不喜,两家又结了亲事,如今出了这样的传闻,怎么能不让范八娘也诧异慨叹一番?

    于是沈娘子再次入宫求见,当然在此之前又还是按照惯例去了范家,拜见了范夫人。

    范夫人珠光宝气,衣饰富丽堂皇,与以往的简朴模样大不相同,只是依旧神色局促,想来内里还是过得并不舒展。

    沈娘子明白,范八娘省亲一次,并不能完全改变范夫人的处境。

    但也只能徐徐图之了。

    范夫人知道沈娘子要去宫里见女儿,只捡些让人宽心的话来说,不愿意让女儿在宫里还牵挂着她。

    沈娘子笑着道:“我这次去宫里,一是想给八娘解闷,二也是想看看夫人的境况,八娘上次回家,也是我出的主意。见到夫人这样我就放心了。”

    范夫人这才知道,原来这里面还有沈娘子出谋划策,更是感激,“好亏八娘还有你这样的好姐妹。”

    沈娘子羞涩地笑了笑,“这又算得上什么,八娘未进宫时和我最是相熟,有什么事情都要和我商议一二,夫人若是有什么话要带给八娘,也不需要等指定入宫的日子,就告诉我好了。”

    范夫人犹豫再三,叹息道:“家里人再三相问大朝会辩经之事。”

    沈娘子转转眼珠便明白了,范家人如今对范夫人改变了态度,也是想借此问范八娘要些便利,若是没有,只怕日子不会有多大改观。

    范夫人将范八娘送来的东珠取了出来,赠送给沈娘子:“这些珠子,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也过了稀罕的年纪,你们小孩子家最喜欢这个,拿回去打首饰吧。”

    虽然近来吃穿用度比以前宽松了不少,范夫人也明白,她手里有什么东西,旁人都惦挂着呢。

    这些东珠与其日后便宜了别人,还不如赠送给女儿的好友。

    沈娘子早就喜欢上了这品相俱佳的东珠,推拒了几次,便收下了一些,其余的又让范夫人收好。

    “夫人放心,八娘有什么打算,我一定带到。”

    再见到神采飞扬的范八娘,沈娘子很是满意。

    “娘娘这几日心情不错,想必身体已经大好了。”

    范八娘心存斗志,又出了口恶气,再加上得了谭女史的指点,有复宠之相,日子好过了不少。

    两人略作寒暄,知道沈娘子又是先见过范夫人再来的,范八娘眼中满是泪光,感激地道:“多谢你了,母亲性子素来软糯,又不想让我为难,定然是报喜不报忧的。”

    沈娘子道:“我不说你也知道,夫人在范家的处境取决于你在宫中的境况。”

第一千零八十章 跃跃欲试() 
    范八娘当然明白——即便是不明白,回了趟范家也已经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她点点头,道:“也只有你会这么对我说话,处处为我想着了。”

    沈娘子拉着范八娘的手,语气亲昵,笑的诚恳,“那是自然,你我乃是知己,我怎么能不为你想着——只是我父亲在沈家说话没有什么份量,我也帮不上你什么现在尚未成亲,还能多多走动,成亲之后,就不好说了。”

    前面的话,让范八娘心里十分熨帖,后面的话,让范八娘十分震惊。

    “怎么,你的亲事已经定下来了吗?是谁家的郎君?”

    小娘子成婚之后,就一切以夫家为先了,若是嫁到了其他州郡,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范八娘紧紧回握住沈娘子的手,露出不舍之色。

    沈娘子摇摇头,“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女儿家定了亲事,就不由自己。以后我再想这么进宫见你,或者去范家都要经过婆母的同意,只怕没有这么方便。”

    范八娘也有些低落。

    她入宫之后,可不就是和做小娘子的时候大不相同吗。

    再看看自家母亲在范家的境况,也知道不受夫君和婆母喜爱的妻子是多么难过了。

    沈娘子说的迟早都要到来。

    这是每一个小娘子都要面对的命运。

    范八娘垂下眼帘,低声道:“我,我已经这样了,你可一定要定门好亲事。”

    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范八娘是真心将沈娘子当朋友对待。

    在宫里日子难过的时候,她未尝不怨怪当初斗气犯浑的时候沈娘子没有阻止,但到现在为止,也只有沈娘子帮她想的周到,处处提点,将她当成朋友,并未因她在宫中不得宠就躲得远远的。

    沈娘子笑着道:“我可没有卢娘子那样的运气。”

    “卢娘子?”

    宫里和外面几乎是两个天地,范八娘在宫里浮沉挣扎,早已经将此人忘之脑后了,陡然听到沈娘子提及,还有些奇怪,便问:“怎么?她定下了一门极好的亲事?”

    沈娘子摇了摇头,又点点头,笑着道:“也说不上极好,但对她来说,能攀上这门亲事,自然算是极好的。只可惜”

    “可惜什么?”

    “听人说是冲喜。”

    “冲喜?”

    范八娘眼中满是兴味,笑嘻嘻地捏起一块糕点,放入嘴中,一边还道:“这可真是有趣,什么样的人家让卢娘子用冲喜去高攀?难道林大娘子没有给她的好狗腿定门好亲事?”

    沈娘子道:“的确有趣,你万万想不到的。”

    得知卢娘子竟然和林三郎定了亲事,是为了给林大将军冲喜,范八娘捂着胸口笑的气喘,“这可真是门极好的亲事。”

    “就知道你在宫里无聊,我知道这件事之后,就想着来给你说说解闷。”

    范八娘对沈娘子的知情知趣非常的满意,“得亏你想着我,以后若是有什么再来给我说说罢。”

    沈娘子笑着道:“这件事情这么有趣,若是能更有趣点就好了,也不知道卢家的人被人家在后面说卖女高攀是个什么滋味,那卢娘子一向跟在林大娘子身后牙尖嘴利,猖狂的厉害也有今日。”

    这句话正正说到了范八娘的心里去。

    若是之前,她可能还像个无脚蟹一般,不敢有什么动作。

    但是这一阵子,皇上对她又恢复了恩宠,宣她作陪的次数比旁人多了不少,虽然并没有颠暖倒凤,但圣眷正浓。

    贤妃等人虽然心里不舒服,但面上却十分友爱,范八娘明白,照此下去,她并不会止步于充依。

    “说起来也不是没有办法”

    既然林乐霜不能招惹,但是卢娘子算上什么,现在卢家和林家搭上了婚事,为难了卢家也算是出了口气。

    范八娘跃跃欲试。

    沈娘子又不屑地道:“我看林家也不怎么将卢家放在眼里,如今许多人都在说卢家高攀林家,不惜将女儿拿去冲喜,林家却并没有什么动作,可见”

    范八娘听了之后更加无所忌惮。

    仗势欺人这件事非常有趣,在范家玩过一回之后,她便乐在其中,正想再找个机会试试。

    沈娘子离开的时候,唇角弯弯,就等着看卢家的好戏。

    她心里还忍不住感慨,范八娘非常好用,只可惜后宫无子,其宠不能长久。

    卢大郎这几日非常难熬。

    往常他最喜欢和林先同进同出,自从两家定了亲事之后,更是黏糊的紧了——卢大郎自觉已经和林先成了异性兄弟——比起林先和林山来也只差了那么一点而已。

    可现在他却无法假装看不出来同僚们的眼神里都有些什么含义,不仅不黏着林先,反而要远远避开了。

    当差也当得非常不是滋味。

    旁人的一言一行都觉得颇有深意。

    似乎每个人都在暗地里嘲讽他,嘲讽卢家。

    到了交班的时候,一起值班的郎官们嬉笑打闹说的非常开心,卢大郎没有出声,低着头打算悄悄离开。

    “卢大郎,你急急忙忙地干什么去?这几天累了,兄弟们打算出去吃点酒。一道吧。”

    卢大郎的脚下一顿,僵硬地转过头去,找些话来推脱。

    出去喝酒固然好,他这几日在家里呆着憋屈,可是酒一上头,定有人会问起和林家的婚事来。

    这都成了他的心病了。

    “不了,家里事情比较多,这几日都不得闲,兄弟们好好喝。”

    卢大郎不得不拒绝大家的好意,孤零零地走了。

    这样的情况实在不宜太多,拒绝的多了,大家会和他生疏。郎官的俸禄不高,大都来自世家和官家子弟,若是被孤立起来,便会寸步难行。

    往常卢大郎最喜欢和同僚们小聚一二,但是今日

    他刚一走,背后就传来了议论声。

    “卢大郎近来怎么不和人亲近了?”

    “莫不是家里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说起来倒是一件大事,卢大郎的嫡出妹妹许给了林寝郎的三哥。”

    “听说这门婚事是冲喜来着!”

    几个人迅速地把声音压了下去,道:“小声,小声,被人听见就不好了。”

第一千零八十一章 不如不明白() 
    冲喜

    卢大郎站在门口,拳头紧握,额上青筋暴起,他现在最恨的便是这两个字。

    因为怕被人强留下,卢大郎走的急,出了门被冷风一吹,才发现压腰带的玉佩不在身上,便又倒回来寻,却听到同僚们这样肆无忌惮地议论。

    屋子里还在继续。

    “卢家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难道还怕人说不成?”

    “的确,看他跟林四郎跟的那么紧,眼里哪里还能看得上我们这些人,近来话都不愿意和我们多说了。”

    “靠着女人,也不知道有什么可傲气的。”

    男人们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和女子也没有什么区别,若要一定说有,那便是比女人要直白和粗俗的多了。

    “谁让你们没有生个好妹妹带着家族一飞冲天呢?”

    “哈哈”

    卢大郎牙根紧咬,这要是还能听下去的就不是个男人了。

    “哐当”一声,门被踹开了,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

    众人呆愣愣地看着去而复返的卢大郎,不知道该怎么化解这样的局面。

    虽然说那个背后不说人,那个背后无人说。

    但被当事人亲耳听见堵个正着却是另外一回事。

    卢大郎的眼睛通红,拳头紧握,站在他们的对面,身子气的发抖,突然有人站了起来,笑眯眯地对卢大郎道:“卢大郎是不是回来拿玉佩的?我方才见了收了起来,想着明天再给你的。”

    众人循声望去,就看见此人手中拿着的正是卢大郎随身不离的玉佩,都跟着笑了起来:“卢大郎也不知道是急着干什么去,连玉佩都丢下了。”

    只要卢大郎愿意接这个台阶,这件事情就算到此为止了。

    大家不由得都期望卢大郎懂事。

    卢大郎接过对方手中的玉佩,仔仔细细地系在身上,尽量让声音平静,道:“倒是要多谢你了,我少了这块玉佩,腰带都没有系好。”

    “好说,好说,这也算不得什么。”

    见状,大家对视,都不由得松了口气。

    看样子,这件事情似乎就这样揭过,于是就都松懈了起来,这松懈里还包含着对卢大郎的轻视。

    被人在背后说的这么难听,还能笑嘻嘻地不在乎,还是不敢和大家都为敌。

    软骨头。

    卢大郎慢慢系好玉佩,抬起头来,看着此人的笑脸抿着唇点点头,猛地一拳直捣鼻梁而去。

    此人立即眼中便流下泪来,从鼻子里流淌出两道鼻血,站都站不住了,往后退了几步,被人扶住,才怒道:“我好心帮你,你却如此,这是什么道理?”

    众人全都呆住了,想不通卢大郎这是什么道理。

    卢大郎看看屋内神色各异的众人,这才道:“你既然拿了我的玉佩,便知道我定然会回转,方才我听着你在里面说的最欢,既然如此,便趁了你的心愿如何?”

    事情发生的急迫,大家谁都没料到卢大郎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宫中侍卫私斗向来是被禁止的,卢大郎如此,可以算得上是犯了禁忌了。

    “卢大郎,有话好说,何必动手?”

    有人上来劝阻,名为劝阻,实际上却是扑上来抱着卢大郎的腰,免得事情闹大。

    “辱人姐妹家族,我如何能好好说话?”卢大郎闪过身子,眼中满是怒火,“你们既然敢在背后说我,想来也是不怕和我比划一场的。”

    众人涌了上来,将两人隔开,苦口婆心地劝阻。

    “卢大郎背后说人固然不对,但你也莫要意气用事大家在一处共事,低头不见抬头见,留的一线好相见”

    方才还觉得对方算不上汉子,现在又觉得对方过于意气用事。

    卢大郎不听劝,依旧梗着脖子,斜着眼睛,捏着拳头,道:“来不来?”

    谁来啊?

    倒不是怕卢大郎,眼看着正月就要到了,一年就要完美收官,这个时候若是私下里斗殴被发现了,岂不是要被扣除年俸。

    多么的划不来。

    但是卢大郎并不怕,他入宫的时日并不长,也就比林四郎多了几个月而已,年俸也拿不上多少,更不用说别的了。

    有人趁乱偷偷的溜了出去,请了当值的中郎将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

    中郎将一进门就冷着脸呵斥他们,“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不知道为君分忧,还要添乱不成?若是外面传出郎官们私下里斗殴之事,你们全都回家闭门思过,别再来了。”

    卢大郎放下了拳头,身子还在隐隐发抖,他只恨自己没有经验,竟然被人钻了空子,早知道,就不和这些没皮没脸的小人啰嗦,直接提了拳头上去打就是。

    被打的人立即站了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道:“大人,卢大郎方才一言不合就将下官打成这样,您可不能不管。”

    此人的脸上满是泪痕还有血迹,狼狈不堪,还有旁人作证,卢大郎无故殴打同僚的罪名眼看是逃不脱了。

    自古法不责众,他们占大多数,卢大郎只手空拳,无人相帮,怎么可能能讨得了好处。

    还是太年轻。

    卢大郎憋了满肚子的气,只是愤愤不平,却说不出为自己辩驳的话来。

    眼看就要吃亏。

    中郎将淡淡地道:“当我不知道你们欺负新人,卢大郎一向老实当差,为何今日突然发作?万事总有个缘由,难道他莫名其妙发疯打了你不成?”

    能在宫里混到中郎将这个位置,什么事情没有见过?

    这些郎官们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吗。

    以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过去了,卢大郎能犯了众怒,算他不会做人,但是如今卢家和林家结了亲,和淮阳王也成了拐弯的亲戚,他是傻了,才会得罪卢大郎。

    众人也醒过味来了——背地里再怎么讽刺卢家高攀着林家,实际上人家就是高攀上了,没见着就连中郎将都站在了卢大郎的一边么?

    只要上官下定决心要问个明明白白,那就没有什么弄不明白的。

    不过,中郎将觉得还不如不明白。

    这事简单明了,卢大郎莫名丢了块随身的玉佩,因此听到了同僚们嘲讽卢家攀亲,搞事的人也被卢大郎打了。

    只是,这被打的是浔阳范家的人,正得宠的充依娘娘的堂兄弟。

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好自为之() 
    这就不妙了。

    一不小心陷入了宠妃的家人与宠王的亲戚之间的纷争,怎么处理都会得罪人。

    中郎将黑着脸,拧着眉毛,煞气腾腾地道:“今日之事,你们都有错,凡在场之人,均扣除年底的年礼,卢骑郎和范骑郎回家闭门思过,待正月过后再看。”

    正月之后,该怎么处罚,他再来看两方斗出来的结果。

    真是没来由就惹上这么麻烦的事。

    中郎将看着眼前这些跟女人一样是非的郎官们,心里满满的都是厌恶。

    众人都呆了一呆,他们不过是在一起听人家说了些闲话,议论了两句,就被这样重重处罚,是不是太过分了。

    但是看着浑身上下冒着冷气的中郎将,他们的舌头都冻住了。

    卢大郎的脸紧紧地板着,心却松懈了下来。

    这个处罚比预期的还要好些,至少没有现在就用私斗的条例来处罚他,这就意味着有了转圜的余地。

    范家的子侄非常不满。

    当着众人的面吃了个大亏,却和卢大郎一个待遇,怎么能够咽的下这口气?

    他扬起那张满是血迹和泪痕的脸,鼻音重重地道:“中郎将大人,卢大郎无故打人,此举已经犯了禁令,这样处罚是不是太轻了些。”

    有人出头,其余众人立即壮胆附和:“是啊,卢骑郎突然踹门打人,范骑郎并未还手,大人给予一样处罚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一点错不敢犯,熬到了年底,却被这个不懂事的小子连累的没了年礼。

    不敢向中郎将求情,但可以让卢大郎被罚的更重一些。

    也算是出口气了。

    卢大郎梗着脖子,两只眼睛怒瞪着众人,就像是一只斗鸡,自然说不出什么软话。

    中郎将不置可否地扬起了眉毛,双手环抱在胸前,扬了扬下巴,“嗯?说来听听,怎么不公平了?又怎么才叫做公平?”

    室内顿时嘈杂起来。

    “卢大郎,你是不是还没有走?”

    “你们在做什么呢?这么热闹。”

    伴随着明快的声音,有人推门进来。

    这声音里满是洒脱和自在,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羁绊着他,让他烦恼。

    卢大郎的身子微不可见地抖了抖,眉头轻皱,原本紧握在身侧的拳头松了下来,脖子却梗的更加厉害了,甚至眼睛都不朝来人的方向转动。

    难为情,不自在,种种情绪涌上了他的心头。

    此刻,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个人。

    林先却几步走了过来,对着中郎将施了一礼,笑道:“中郎将大人原来在这里,下官在外面听着里面十分热闹,大家是在商议大朝会上该如何表现吗?”

    俊美少年郎的出现,让整个屋子都明亮起来,端庄的公服穿在他的身上更添潇洒,举止之间有着让人难以移目的气韵。

    见到他,中郎将的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容。

    长得俊美的人总是要占便宜。

    中郎将和林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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