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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狠妖娆-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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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淮阳王却问:“提起大朝会来,孤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知道丞相安排的如何了?”

    众人在内心哀嚎。

    果然淮阳王不通人情呢。

    这个时候还说什么政事?

    会做人的难道不该对他们温言抚慰,甚至叫小黄门送些热乎乎的糕点来填肚子吗。

    真是让人怨念。

    丞相年纪大了,最耐不得熬,但也只好忍住肠鸣颤巍巍地问:“不知淮阳王指的是哪一件事?”

    淮阳王似乎压根没有听出丞相的话里话——这么多事都让丞相府在做,不知道淮阳王特特提出来的,究竟是哪一件事情——慢悠悠地开口道:“就是前一次朝会上,陈大人和冯御史等人互殴之事,孤命丞相府将陈大人的条陈整理出来,讨论清楚后上奏朝廷。”

    原来是这件事。

    丞相恍然大悟。

    这件事虽然造成的震动很大,但是丞相并没有觉得它重要过大朝会的议程安排,也并不觉得比起选官来填补官员的空缺来的重要。

    那些女子早一日嫁人晚一日嫁人算得上什么大事?

    “臣近来忙于准备大朝会的议程安排,正月里的朝会要到下半旬方能举行,所以就将这件事情暂时推后了。”

    丞相府的众人脸上也露出了不平之色。

    他们为了淮阳王能够在大朝会上不出岔子,真是操碎了心。

    可偏偏人家不领情,竟然只惦记着那个条陈。

    陈大人和冯御史这一场混战,少了那么多的官员,给他们造成了多么大的困扰,淮阳王知道吗?

    淮阳王笑着道:“这样的事情那里需要丞相亲自负责,让丞相府的长丞或者长史来做就是了,孤看就叫长丞来做吧。”

    丞相也犯不着为了这件事情和淮阳王争执,便点头答应。

    一旁的丞相长丞郁闷地扁了扁嘴。

    淮阳王又道:“孤明日申时之前要看到。”

    丞相狐疑地看了淮阳王一眼。

    若不是碍于要维护淮阳王的尊严,只怕会忍不住问问他,那些该熟记在心的议程和礼仪都记牢了么?

    还有闲心思来操心这个。

    丞相长丞却忍不住了,反问:“不知淮阳王对丞相府呈上来的官员甄选名单怎么看?”

    反正淮阳王也不是皇上。

    这样越过丞相发问,顶多也就算得上是失礼罢了。

    丞相府的官吏们都佩服地看着丞相长丞。

    在日愈彰显出威仪的淮阳王面前,能够如此捋虎须的人是真英雄。

    淮阳王风淡云轻地道:“不是在大朝会上谈经论道之后再做决定么?”

    丞相长丞恨不得找个地缝溜下去。

    云大儒方才才说了,大朝会上要增添论经这一项,目的就是为了增加皇上和臣子之间的相互了解。

    选拔朝臣也不急于这么一两天。

    当然是经过了解之后再选拔更为合适。

    怎么就忘了。

    丞相在心里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年轻啊,过于在乎意气之争。

    须知,胜负乃是兵家常事。

    看重大局的人哪里会在乎一城一池之得失。

    不过淮阳王这话,究竟是出于急智,还是本就是这么考虑的呢?

    如果是后者……

    丞相满腹心事地和众人一起离去。

    淮阳王满意地伸了个懒腰。

    总算是结束了。

    然而还没有高兴多久,主掌祭祀宗庙礼仪的太常带着太常掾、太常掌故、太史掌故、史书、令史、待诏、大典星、治历、望气、望气佐、高庙仆射、庙郎等人浩浩汤汤地来了。

    “启禀淮阳王,臣等奉皇上之命来看看淮阳王是否熟记礼仪,”太常恭敬地道。

    为了大朝会,他们连家都没有回,全部都留在宫中督导淮阳王学习相关的礼仪。

    正月里有三场祭祀,衣裳不能穿错,一言一行都将有太史、史书、令史和写书官等人记载在册,半点马虎不得。

    方才还一片风淡云轻的淮阳王,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略带讨好地道:“当然都记了,只是记得不一定清楚,还请太常大人多多指点。”

    太常摸着颌下长长的胡须,笑的非常的无害,“应该的,应该的。”

    然而,就是这样的太常大人将武功不弱的淮阳王折腾的够呛。

    以为只是将议程等等记熟了就完事了么?

    那就太想当然了。

    太常会要求淮阳王的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恰到好处,每一段距离所用的步子和步子的大小均有所要求。

    元平当年就是这样的被折磨过来的。

    深知这并非易事。

    而淮阳王要在短短的时间内臻于至善,实在是……

    在一旁的中常侍感叹。

    皇上生怕淮阳王像以往一样耐不住性子,特特名他在旁边守着,好见机行事。

    看着淮阳王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即便是错了,也一样错的好看,中常侍都心生怜惜之心,忍不住在内心抱怨太常过于严格了。

    “淮阳王,您方才的那个步子走错了,还有上御辇的动作和上台驾的动作不能一样,应当左边的胳膊要高抬一寸。”

    太常不急不躁,不紧不慢地慢悠悠地指出问题。

    元明只好耐着性子,又来一遍。

    若是旁人早就承受不住了,元明练习武艺,每一招一式都需要用心揣摩,重复几次便也有模有样。

    太常笑嘻嘻地赞许:“淮阳王天资聪颖,只是除了要熟记这些步骤和仪态之外,还需要多加练习,至于纯熟。”

    意思是只记得还不行,还要练习深刻到记到骨子里去。

    世人都认为皇上是天子。

    所谓天子者,是天之嫡长子,必然是天赋异禀,秉承天意治理天下。

    一举手,一投足,都要自然而然,令人望之便生五体投地的敬畏之心。

    于是,淮阳王穿戴上几十斤重的朝服和冕旒又演示了一遍,衣衫尽湿。

    中常侍心疼的不得了。

    可冯御史就没有这样的好命,自打冯夫人知道淮阳王没有接受丞相府递上去的官员名单,就大骂他沽名钓誉,瞎做主张,被罚跪在搓衣板上一夜。

第1036章 女大王 (谢谢幂生冰爱的打赏)() 
畏妻如虎的冯御史素来是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也并不敢去妾侍的屋子里。

    乖乖的在墙角熟练地拿出榆木制就的搓衣板跪在夫人的床前,听夫人示下。

    那里还有半点在外面铁嘴钢牙的风范,就是个受气的闷葫芦。

    冯夫人的嫁妆丰厚,而且特别的能生,对于冯家有着大功。

    冯御史的老母生前异常喜欢冯夫人。

    因此,冯夫人在冯家的地位超然。

    “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疯?虽然名声重要,难道官位不重要么?”冯夫人骂道。

    眼看着儿子们一个个的长大了,却没有办法入朝为官,做父亲的不想着办法谋算,反而弄得退朝回家闲坐。

    若是按照以往的法子选官倒还罢了,总有人惦记着冯御史做的事情,还能给儿子留个官职。

    但也没有父亲在朝来的方便。

    如今倒好。

    冯御史的儿子们个个都不像父亲,讷于言而敏于行。

    当众论经这样的场合,很难想象会有什么作为。

    冯御史低着头不做声。

    只是不做声也不行,冯夫人会耳提面命的让冯御史识时务。

    “你当自个是林大将军呢?人家有个好女儿,你有个好儿子么?”冯夫人又骂。

    冯御史嘟嘟囔囔地道:“难道儿子只是我一个人的么?

    冯夫人勃然大怒,老货竟然还敢顶嘴,“若是我跟旁人生了儿子,只怕比你的儿子强百倍呢。”

    冯御史也大怒。

    老妻还想给自个带绿帽子,这怎么能依?

    冯夫人又道:“就算是生个女儿,有你这样的父亲,又能好看到那里去?”

    冯御史的怒气陡然没了,根据以往的经验,老妻说到这个地步,就是预示着马上要雨过天晴。

    “都是我的错,谁让我长的没有林简老匹夫俊美呢?”

    冯御史的自我检讨好像没有什么用处,见夫人的脸上依旧是阴云密布,只好闭一闭眼,痛苦地补了一句。

    “——可惜瞎了夫人的好相貌。”

    孔子曰,苛政猛于虎。

    然而,夫人是虎中之女大王。

    得了淮阳王没有接受丞相府甄选的官员名单的消息,闹腾的不只是冯家。

    那些相跟着冯御史被罚回家待着的官吏们,个个心里颇不平静,将陈大人骂了又骂,又埋怨冯御史实在是过于冲动。

    年纪一大把了,还做事情这么没轻没重。

    但面上却对着妻儿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这些都是浮云,做人总归是要讲气节。”

    得势的世家子兴许真的这么想。

    然而那些本就不怎么得势的世家子,废了好大的功夫才谋了个一官半职,给远在各郡的家族振奋了声望,如今就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更不要提那些在大一些的世家之中不太得势的旁支或者庶子们。

    苦不堪言。

    他们都从这一次选官采用的方式中窥见了充满了变幻的未来。

    在这个节骨眼上,被甩下了战车。

    有可能就再也踏不上了。

    做官这么多年,四书五经已经生疏,从头翻检起来,怎么能够比得过那些少年郎?

    而另外的一些世家大族则将主意打到了那些候补入朝的名单上。

    既然高位的官员这样选拔,那么低位的选拔也有可能延续这样的方式。

    也就是说,家族中出类拔萃的少年郎若是能够借着这个机会当众一展才学,说不定就能够顺利的入选在朝中任职。

    这对于读书郎特别多的大家族来说,算是好事。

    以前只能严格的按照配额来,瓜分掉王谢两家剩下的部分,如果论经时能够表现,说不定能得到的名额就不止是那么一个两个了。

    范老夫人和范大人连夜就派人打听论经会上有什么要求,要辩论的又是什么论题。

    不过可惜的是,就连丞相本人都说不清楚。

    所有在场的人都说的含糊其辞。

    但都认为,这件事情最终必然会由皇上决定。

    范老夫人不免就想到了范八娘。

    “这妮子一点用处都没有,入宫之后带出来的消息都是大家都知道的,到现在为止皇上的身体究竟如何,她也没有个准信,”范大人不满地道。

    范夫人不做声。

    范大人有些厌烦,“你也想着法子催促着她点,族中的兄弟能多选上一个,将来对她也是一个助力,以后在宫中日子也好过些。”

    范夫人的眼中都是泪花。

    听了那鼻音重重的应答之声,范大人的眉头紧锁,更加意兴阑珊。

    到了第二日,听闻林先得了皇帝的旨意,在御前行走,成为了六百石的寝郎之后,范大人就更加坐不住了。

    一般世家大族的少年郎们入朝都是从郎官开始做起。

    最不愿意被选的官职是郎中。

    郎中大都在皇上身边贴身侍奉,秩俸只有三百石。

    有的郎中很得皇上信任,被当做智囊和心腹,这样就很容易被放到各个郡中充当重要的官职。

    但不被皇上看重的,就比较惨了,也许一辈子就止步于此。

    大部分以文入职的充当的都是议郎,秩俸为六百石,日后能够出朝做官,秩俸能够达到二千石,若是能做到丞相之位,便能达到万石。

    而走武将路子的就是做郎官,掌守宫中的门户,出行就车骑伴驾,日夜执戟宿卫,是皇上的私人卫队,也就是羽林郎和虎贲,秩俸为四百石。

    日后能够成为虎贲中郎将、羽林中郎将,秩俸达到千石。

    有战事了便能外派出去做将军,秩俸二千石。

    在郎官们中间,骑郎和寝郎非常的特别,秩俸和文职的议郎相同,也为六百石。

    骑郎顾名思义就是在皇上出行时在马车旁伴驾,这样的明显比一般的郎官更得皇上的信任。

    而寝郎就更厉害了,日夜陪伴在皇上左右,皇上的安危都交给他负责。

    这是何等的信任?

    一般只有身手矫健且得到皇上信任的贵族子弟才能担任。

    林先尚未及冠,就得到了这样的荣耀。

    范家的子侄之中大都担任的是散郎,也就是没有什么具体的官职,比郎还要低级些,也被叫做外郎。

    当然他们又要比那些已经没落的世家更要好些,那些家族中的子弟大都是担任内朝官的侍中,和宦官一同侍奉皇上。

    管理着皇上的车、轿、衣服、器物等,甚至还要在皇上出行时端脚凳捧尿壶!

    也有些猛人就是从这样低微的位置上得到了皇上的信任,从而一飞冲天。

    但是,这毕竟是少数。

    少之又少。

    相比之下,以武职入朝的林先就显得特别的耀目。

第1037章 如似熬油 (谢谢花铃舞的打赏)() 
“人家生的是女儿,我也生的是女儿,怎么人家的女儿就怎么这么顶用?”

    范大人长叹。

    自家的女儿就只能让他颜面无光。

    声名狼藉就罢了,在皇上身边侍奉,却连点有用的消息都探听不出来。

    要么是女儿心里没有娘家,要么就是女儿压根不得宠。

    总而言之,就是和她母亲一样,都是没用的东西。

    范大人怒气冲冲道:“你也让八娘想想办法才好,别什么都不做,多操些心吧,难道你不是当家夫人么?”

    范夫人瑟缩着朝后退了退,唯唯诺诺的,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上次借着腊日里宫里做大傩的机会,托巫师给女儿带了信去,现在又以什么借口带信呢?

    整个范家对外都说都和范八娘断了干系,这一时半会的让她怎么想办法。

    见范夫人如此模样,范大人心里更加不畅快,怒气冲天,但又不好再发作。

    毕竟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于是低声咒骂了几句不好听的,便去找妾侍们散心去了。

    屋里没有人,范夫人这才松了口气,挨着床柱慢慢坐下。

    憔悴的脸颊上,两行清泪慢慢地流淌。

    在范家,范夫人总是觉得压抑,就连放声痛哭都不敢。

    她嫁过来时,娘家已经败落,但是公公不愿意违背盟约,坚持让范大人娶了她。

    父亲和兄长都说这样的婆家难得,让她一定要恪守做媳妇的本分,孝敬公婆,教养儿女,侍奉夫君。

    千万别丢了娘家的脸面。

    “虽然家里没落了,但也要有世家女的底气。”

    范夫人心怀感激地进了范家的门,公公在的时候还好些,公公过世之后,范老夫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愈加的苛刻,也看不惯她。

    行为举止稍有不妥,便会横加指责。

    经常羞辱的她抬不起头。

    日子久了,范夫人越发直不起腰身。

    范大人对她也并无怜惜之情。

    若是有个儿子就好了,范夫人抱着这个期望熬呀熬,但终究还是膝下荒凉,只有一个女儿。

    庶子庶女一大堆,都管她叫母亲。

    范老夫人经常敲打她,要她做好嫡母的本分。

    实际上,那些侍妾都比她在夫君面前得脸,她即便什么都没有做,也要被上眼药。

    哪里还敢想其他。

    女儿从小看在眼里,争强好胜,心眼多多。范夫人心里什么都明白,但也无可奈何。

    范老夫人控制着范家的一切——包括如何教养儿女。

    可怜她的女儿,十月怀胎辛苦养大,却用这种方式入了宫。

    婆母和夫君一面唾弃着女儿,在外面听到旁人提起,定要做出家门不幸的模样;一面却又要责怪女儿不得宠,拿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平日里,她怎么思念女儿,都不敢有丝毫表露。

    曾经也提及过要送些吃的用的入宫里去,却被范老夫人一口浓痰吐在脸上:“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么?我就说八娘素来看着是个聪明孩子,却偏偏做下这般糊涂事,原来是你这个娘教的。”

    范大人则指着她骂:“再惹母亲生气,你也别在这个家里呆了。”

    这也许就是范大人的心里话。

    若是她不在了,范大人还可以续娶大族之中大龄未嫁女,生个嫡子,还多了门亲家。

    范夫人舍不得女儿,不然真活不下去。

    浔阳范氏在外面也算是光鲜体面,可谁知道她的日子就像是在熬油。

    什么时候油尽灯灭,什么时候就是解脱。

    这样的话,她谁也不能说,就连女儿也不会懂,只会怪她笨拙,不懂得讨喜。

    “若是世家女都能和离再嫁,我真想如此,”范夫人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喃喃地说。

    一辈子不嫁也比嫁入这样的家中要强百倍千倍。

    ……

    范八娘在宫中接见了几拨客人。

    俱是闺中来往密切的贵女。

    她们前来,打着看望昔日好友在宫中过得如何的旗号,实际上话里话外都围着皇上的身体、大朝会两件事展开。

    起初,范八娘还受宠若惊。

    她在宫里难以消愁解闷,竟然比在闺中还要寂寞。

    四妃不将她放在眼里,其余的妃嫔年纪都比她大许多,也说不到一起去。

    有的嫉恨她年轻,有的讽刺她即便是如此年轻水灵,依旧不怎么得宠。

    昔日好友们的造访,让她心情舒畅了不少,免不了要显摆一番。

    小娘子们围着她叽叽喳喳地奉承,如同在闺中未嫁时,但没有探听到什么消息后,脸色俱都淡了下来。

    采荷都有些看不下去,“娘娘,这些人那里是你的什么好姐妹,不过是有所图罢了。”

    范八娘百无聊赖地躺在榻上,“彼此彼此,有了她们还能解解闷,带来些宫外的新鲜事。”

    采荷撇撇嘴。

    入了宫的人,不好好想着怎么得宠,操心外面的那些淮阳王妃,王家,谢家做什么?

    简直就是两不相干,井水不犯河水好吗。

    范八娘咬着帕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想心事。

    “沈娘子求见,”采荷没精打采的声音响了起来。

    范八娘的精神一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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