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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狠妖娆-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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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还会有什么转机。

    陈夫人叹了口气。

    室内略静了静,陈大人握住陈夫人的手说:“妻以夫贵,这都得怪我这么多年流落各郡,没有在朝堂上更进一步……”

    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陈大人口臭、脚臭、体臭的毛病才是不能在朝堂上更进一步的原因。

    就连陈夫人有时候都会直言不讳地表示不喜。

    陈大人虽然有依附于他过日子的美貌姬妾,但偏偏最钟情的是夫人。

    夫人出身大家,素来有主意,他又敬又爱,并不敢造次。

    如今虽然体臭还未消除,但口臭和脚臭都淡了不少,夫妻二人敦伦之时也不再需要百般讨好,软语相求多时。

    甚至也开始打情骂俏起来。

    陈大人自觉有了男人的雄风,更加自信起来。

    说起话来,也更担当。

    若是以往,只怕这些话应当是两人争吵之时,从陈夫人的嘴里吐出来苛责于他的。

    陈夫人当然也察觉了这不同,内心感喟,若是没有淮阳王妃,只怕陈大人也就如此下去了。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我夫妻本是一体,别说这些话了,反倒生分。我只是想起来了你说的寡妇守寡三年之后改嫁,和离之女一年改嫁,会不会太……”

    陈大人松了口气,脸上满是喜悦,耐心解释:“这是专门写在里面让别人挑刺的。实际上这条陈上还有许多待完善之处,只是我人微言轻,写全了也没有什么用,不如这样写了,让那些人争吵一阵子,也就只好妥协,在这条陈的细微之处改来改去的出气罢了。”

    “竟然想不到夫君还有这计策。”

    “你夫君在郡里见到的奸官滑吏多了,大兴一直沿袭的汉律,而汉律又在秦律上略作修改,对于官吏的管辖和约束不能算是不严苛。但依旧有许多的官吏作奸犯科,鱼肉百姓。他们的心思机巧复杂,稍不注意就会被带到沟里去,落下把柄。这些又算什么?昨日我说给云大儒听得时候,云大儒也是连连感叹,为官之道也有许多窍门呢。”

    陈大人说的高兴,陈夫人却怅然地道:“若是这条陈过了,该有多少女子欢欣呢……姑姑能熬到这个时候就好了。夫君最让人敬佩之处便是看的开了,在郡中磋磨这么多年,没有心生怨恨。多少人为了成为世家,想着法子钻营,夫君却并不在意。”

    “是啊,若是姑姑在的时候这项条陈能过就好了,淮阳王一提起来,我就是想到了姑姑……”陈大人眼眶有些红,“日后,说不定我们也会有女儿。”

    陈家历代儿子多女儿少,陈大人的姑姑是老来女,和他相差的岁数不大,两个人幼时极要好。陈夫人能够嫁给陈大人,姑姑也出谋划策参合了许多。

    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姑姑出嫁之后却被磋磨的没了性命。

    起初,陈大人的父亲想给妹妹出头,但官职不显,家族的实力没有人家强,本就在《世家录》的尾巴上挂着,就更直不起腰让妹妹和离了。

    姑姑最终早早去了,无儿无女。

    父亲自觉无颜,郁结于心,不久也病了,弥留之际还嘱咐陈大人,日后主持祭祀之时。千万别忘了姑姑的那一份。

    伤心事被夫人提了起来,陈大人有些哽咽:“你还记得姑姑……”

    夫妻二人手握着手,又静默了一会。

    陈大人强笑着换了个话题,打破这份伤感,“既然淮阳王罚我在家里呆三个月,不如你去林府,替为夫求求淮阳王妃,让那个什么袁仵作为我诊治一番。如今冬日还好,到了夏日就难熬了。”

    淮阳王妃药到病除,既然能够力推袁仵作,想来动刀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了。

    关公让华佗刮骨疗伤,保全了手臂。

    而曹操听说华佗要砍开脑袋治头风,就说人家有意谋害他的性命,杀了华佗,最终也死于头风。

    他当然不能学曹操要学关公。

    袁仵作并不知道林大娘子已经替他揽了门生意。

    他被薛神医勒令好好休养身体,并没有什么事做,王曼死了,用来培养蛊虫的血不够了,没有办法更进一步。

    唐安还在恢复阶段,不用薛神医说,袁仵作也看出来了薛神医并没有什么把握。

    只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罢了。

    当听说林大娘子请他一叙时,袁仵作惊呆了。

    呆在同一个府里,并不能常常相见。

    但对心中有情只能深埋的人来说,只要想想对方就在不远处,偶尔能够听说些消息,这就很幸福了。

    袁仵作很满足。

    他唯一不满的是,自个力量微薄,没有办法帮上林大娘子的忙。

    薛神医翻了翻眼皮子,送出去一个毫不隐蔽的白眼。

    瞧瞧这个傻子,真是丢人,这是什么样子?

    偶像的白眼很有力量,立即就让袁仵作收拾起来了那副蠢样,小心翼翼地对前来传话的阿桂道:“阿桂姑娘,能不能劳烦稍候片刻,等我换件衣服,重新梳洗了再去?”

    阿桂来之前就得到了林乐霜的偷偷交代,千万别让袁仵作就这么不拘小节的出来。

    薛神医那是名声在外,行为打扮怪异,旁人也只会更加敬仰。

    袁仵作可不能有样学样。

    阿桂还想着,怎么才能客气婉转地表达这个意思,若是让薛神医生气了,哄起来可真是麻烦。

    没想到袁仵作这么上道,真是皆大欢喜。

第1008章 不太放心() 
1008

    袁仵作梳洗打扮的时候,薛神医坐在一边念叨。

    “徒弟近来也不知道忙些什么,也不知道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难道还要老夫去见她不成,你见了她可要好好说说,就算是成了淮阳王妃,她也还是老夫的徒弟。”

    袁仵作一不小心,木梳子刮痛了头皮。

    薛神医有些同情他,便转了口风抱怨,“好好的做什么淮阳王妃,那个淮阳王真是麻烦,可怜老夫这么一把年纪,终于寻到了个可心的徒弟,却偏偏又要去做王妃。真是……”

    袁仵作默不作声,脱了外面穿了几日的外裳,换上了没穿过几次的新衣。

    薛神医啧啧了两声:“真正是人靠衣来马靠鞍,你突然这么收拾一下,也算得上是个翩翩好儿郎了,和淮阳王也不相上下,到有当年老夫的几成风范。”

    阿桂在外面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袁仵作的脸都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

    薛神医的耳朵动了动,这才住了嘴,过了一会又道:“不说了,不说了,徒弟身边的这个侍女难缠的厉害,被徒弟宠的没大没小。”

    阿桂:“……”

    不就是还记得为药渣争论的事情么。

    神医的心眼也太小了。

    袁仵作接了一句,“她可是你的徒孙呢,谁让你徒弟喜欢。”

    这下轮到薛神医不开心了。

    等到袁仵作终于出来的时候,阿桂笑意融融地施了个礼。

    “阿桂姑娘,这是何故?”

    阿桂掩口笑着说:“多谢袁仵作在阿桂的师祖面前说了好话。”

    薛神医在内傲娇地扬了扬脸,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师祖?

    谁承认了?

    阿桂又说:“阿桂还有个不请之情,若是袁仵作出府,还请带上阿桂。”

    袁仵作有些慌张,连忙双手乱摇,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般。

    “这怎么可以?”

    阿桂扬起眉问:“难道袁大人这是瞧不起阿桂么?”

    薛神医的耳朵又动了动。

    这个阿桂不是和徒弟身边的那个林保好么?怎么又瞧上了袁仵作?

    这可怎么能行?

    徒弟身边的人可不能为了这些男女私情离了心。

    袁仵作立即摇头,“不是,不是。”

    阿桂:“那为什么?”

    袁仵作憋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薛神医吊着脸出来了,倚老卖老地道:“你不是和林保私定终身了么?这个傻子怎么能和你一起出门,瓜田李下可说不清楚,你瞧瞧他那里能经得住林保的一根指头。”

    阿桂的脸红涨,怒道:“胡说,谁私定终身了,谁想和……”

    袁仵作呆呆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薛神医像是赶鸭子一般,“不是最好,赶紧走吧,你家娘子都等急了。”

    阿桂气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涨红着脸将袁仵作领倒了林乐霜的院子。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原本袁仵作对阿桂也很亲热,经常打听一些林乐霜的消息,如今,被薛神医说的内心忐忑,不敢开口,怕阿桂误会了他的心思。

    更怕林保为此生气。

    阿桂是被薛神医的那些话气的够呛。

    她和林保之间,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但是一直没有叫破,如今被薛神医如此一说,不免羞恼的下不来台。

    什么叫做私定终身了?

    说得好像她要背着林保偷|汉子一样。

    阿桂看到袁仵作小心木讷,时不时地偷看她一眼的小模样,更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两人沉默地走到了林乐霜的院子门口,袁仵作动了动唇,最终还是轻声道:“阿桂姑娘,你别生薛神医的气,他就是那个脾气……”

    阿桂怒道:“什么他就是这个脾气,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谁……谁和林保私定终身了?”

    阿桂的声音不由得就高了起来。

    袁仵作尴尬地四下看看,连忙点头不语,生怕阿桂再叫出些什么来。

    阿桂见了更气,跺了跺脚,“不说了,气人。”

    好在终于走进了院子,袁仵作松口气。

    不说更好。

    一想到可以见到心中的九天玄女,袁仵作早已心神不宁,等到进了厅堂,才知道有女眷来访林乐霜,不免又有些懊恼。

    他以为是自个梳洗打扮耽搁了时辰,刚好岔了开来,后悔不及。

    早知道就不耽搁了。

    却听到林乐霜笑着说:“这就是袁仵作袁大人了,他跟随薛神医已经有很长一段时日,陈夫人来请袁仵作,真是请对人了。”

    袁仵作有些摸不着头脑。

    厅堂里面熏着幽幽的香,暖融融的,九天玄女就坐在离他不远处,这一切都让他无法思考。

    知道来了女客,他就头也不敢抬,怕唐突了人,听这话却像是专门来请他的。

    他什么时候这么有名了?

    袁仵作抬头看了林乐霜一眼。

    今日的林乐霜并不出门,接待陈夫人也只是穿着常服,素色的衣衫上面影影绰绰地绣着花,压着银色的边,黑压压的头发用缀满宝石的带子松松系着。

    简单又不失端庄,端庄之中又带着慵懒和闲适。

    不说容貌,只浑身上下这种韵味,就是美人。

    袁仵作立即收回了眼神,垂下眼帘,说话又开始不利落了,“不知大……不……王妃……何事?”

    简简单单的话,差点说的让人听不明白。

    陈夫人的脸上划过一丝不安,迅疾地又收了起来。

    他们夫妇二人商议好了,乘热打铁来林家拜见淮阳王妃,先感谢淮阳王妃的妙手,再请袁仵作去给陈大人施刀。

    世人都知道淮阳王将未过门的小王妃放在了心尖尖上。

    陈夫人想着既然早晚要从世家夫人的圈子里脱离出来,何不早些来奉承淮阳王妃呢。

    夫君是为了淮阳王被罚闭门思过,可不能让淮阳王忘了夫君。

    急急忙忙前来,也是想探探淮阳王妃的口风,同时拉近关系。

    可袁仵作这个样子,让人不是很能放得下心啊。

    听淮阳王妃说的极为容易简单,好像只需要动刀在腋窝里切除什么多长出来的东西,再敷药一段时日,就能见好。

    只是,这位袁仵作有把握吗?

    腋窝这样的地方可是连接着手臂,若是一刀不慎,会不会让手臂受损?

    陈大人是做官的,若是手出了问题,就废了。

    ps:下午不小心睡到了很晚才起,更新的有点晚。

第1009章 嘲笑什么() 
陈夫人心里犯嘀咕。

    林乐霜见状也有些尴尬,袁仵作只要看着她说话就不利落,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今日这个样子实在是……

    “袁大人,陈夫人想请你去陈府为陈大人看诊,若不是因为陈大人被朝廷要求闭门不出三月,就亲自上门来请你了。”

    林乐霜想来想去,只有这样说才比较稳妥。

    一方面抬高了袁仵作的地位,一方面又彰显了陈家的诚意,这样才能让双方都觉得有面子。

    袁仵作惊讶地看了一眼陈夫人。

    端庄典雅,一见就是世家夫人。

    他们有什么病症要来找自己诊治?自己只是个小小的仵作,这……

    袁仵作想不明白,但想到林乐霜素来有主意,他能想到的,林乐霜怎么会想不到,他看看林乐霜,想看出些什么提示。

    提示没有看到,一颗心却突然跳的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袁仵作连忙低下了头,“我……我……”

    陈夫人:“……”

    这样的人三扁担打不出来一个完整的屁来,真的可以给夫君动刀吗?

    林乐霜看了一眼阿桂,阿桂的脸自从进来就是黑的,噘着嘴,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难道说阿桂还没有和袁仵作说清楚不成?

    看到林乐霜疑问的眼神,阿桂也意识到了自个犯下的错。

    她起初只是想和袁仵作卖个关子,没想到被薛神医那么一搅合,竟然把事情忘了给袁仵作提前说清楚了。

    这下惨了。

    她慌忙对着林乐霜摇摇头,摆了摆手。

    林乐霜不满地白了她一眼,阿桂连忙低下了头。

    两人在这里做着小动作。

    袁仵作在一旁不断重复:“……我……我……”头上的汗珠子已经层层叠叠地出来了。

    每见一次林大娘子,他就要煎熬一次。

    不仅仅为了自己的口笨而感到难过,还为自己压抑不住的欢喜而羞惭。

    越是不想让旁人看出来,他就越是语无伦次的厉害。

    真是令人绝望。

    绝望还不只他一个,还有陈夫人。

    夫妻二人展望了不少美好的未来,没有想到却被袁仵作迎头一盆冷水。

    只是……淮阳王妃并不应该是这么不靠谱的人那。

    还好林乐霜出言补救,“袁大人莫要担心,一切都是你做熟了的,都怨我没有给你说清楚陈大人的情况。陈大人的腋下流汗之处有一些淤堵,需要有人施刀将它取出,这件事情我想来想去,只有袁大人最熟悉最合适,便向陈大人举荐。本该早些告知,只是近来事务繁多,拖到了现在。”

    袁仵作立即明白了林乐霜的意思,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此事……我……可以的。”

    说完还重重地点了点头。

    接着,他努力不让视线投向林乐霜,对着陈夫人道,“若是为了此事,袁某可以答应。”

    言语利落,和方才完全相反。

    陈夫人:“……”

    真想不到此人竟然是个君子,讷于言敏于行。

    对于没有把握的事情不敢一力应承。

    就说嘛,淮阳王妃怎么会不着调推荐一个不中用的人。

    “这就好,多谢袁大人相助。”

    陈夫人笑容满面,起身对着袁仵作施了一礼。

    袁仵作立即闪开,有些窘迫,红着脸说:“这不算什么,请陈夫人放心,若是要谢就谢林……王妃就好。”

    陈夫人对他更加改观,询问清楚了需要准备的东西,禁忌。

    接着又查了黄道吉日,定下了动刀的日子。

    袁仵作再也没有语无伦次,表现的非常镇静,言语恰当。

    陈夫人心满意足地离去,林乐霜又将袁仵作留下,递给他一张早就拟好的药方,让他施刀之后,便让陈大人敷上此药。

    袁仵作又手忙脚乱地闹了一通笑话,这才将事情办利落了。

    不仅仅是他累,一旁站着的阿桂都看累了,窗外的暗卫们也被憋的够呛。

    林乐霜心里明白,但也无可奈何。

    她明白师傅对于袁仵作的另眼相看,薛家的医术除了药和毒之外,还有开膛破肚之术。

    顶着淮阳王妃的名头,薛神医是不会再将此术传给她了。

    袁仵作却有着天然的优势——在京兆尹解剖了几百具尸体,对人的身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若是能够得到薛神医的身教言传,这门医术便不会成为绝学。

    所以,看到陈大人的情况,她就想将袁仵作推出去。

    师傅也会看到。

    至于师傅愿不愿意,她也没有办法替师傅做决定。

    阿桂将袁仵作送出院子的时候,嗔怪地道:“这下你明白我那些话的意思了吧?跟随大娘子学医这么久,施诊包扎都不在话下,就是这药方上的药性,如何熬制我都明白。若是你带我一起去陈府,我会成为你的好帮手。”

    袁仵作低着头不说话。

    阿桂急了,“你到底行不行,给句准话。”

    袁仵作:“若是大娘子同意你去,我就带你去,不然,男女有别,瓜田李下的总归不妥。”

    “你难道怕了林保?”阿桂气道:“你别听薛神医乱说,我和林保都是大娘子身边的人,交往密切乃是常事,怎么可能私定终身?”

    话还没有说完。

    就看到袁仵作对着她的身后恭敬地施了一礼,“林保大哥。”

    阿桂猛地收口,将舌头都咬住了。

    林保黑着脸对着袁仵作点点头,袁仵作便施施然离开了,留下阿桂低着头,瑟缩站在林保的面前。

    袁仵作一点没有同情心地想,还是薛神医说得对,阿桂被大娘子宠的太厉害了,该被好好收拾收拾。

    等人走远了,林保才冷哼了一声。

    阿桂忍不住缩了缩脖颈。

    远处传来了几声清脆的鸟叫,林保的脸更黑了。

    “你没有什么要给我解释的?”林保的语气森然。

    阿桂梗着脖子,硬邦邦地摇了摇头。

    这个冬日太冷了,人都冻得僵硬。

    “听说你到处嚷嚷说没有和我私定终身?”林保的声音里夹杂着隐隐的风暴。

    阿桂的声音很低地辩解。

    “谁到处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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