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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狠妖娆-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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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他继承了皇位,年纪尚幼,根基尚浅,更是容不下身侧有这样势力强大的诸侯王。

    睡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对,葛六爷说的是,”清河国太子回过神来,看了看林家的大门。

    方才林乐霜惊鸿一瞥的倩影让他的心再次起了波澜。

    虽然在城外冬猎,但并未断过城里的消息。

    林家出了妖孽,妖气冲天,引来恶鸟如云这件事情,他也听说了。

    当然,林乐霜布阵除妖这件事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样出类拔萃的小娘子,让他心里痒痒的慌,真想弄到手。

    “你说林大娘子有凤命这件事,是真是假?”清河国太子耐不住,问葛六爷。

    葛六爷的眼角轻抬,将太子的神情收在眼底,“哈哈”大笑了几声,在太子尚未变脸之前,悄声道:“若是真的,就更不能让淮阳王娶了她了。”

    清河国太子的鹰眼之中闪过一丝恨意,什么话也没有说,将车帘放下,对着车门外吹了声口哨,车子便离去了。

    深宫之中的范八娘,也做如此想。

    既然自个得不到,也不能让别人得了去。

    白日里,良妃等人将林乐霜捧得高高在上,却视她为脚底泥。

    那份屈辱,深入骨髓。

    林乐霜压根没有看她一眼,甚至一句话都没有给她说。

    不屑,不以为意。

    这让她更加气苦。

    林家人走了之后,四妃名义上是来看她的病,实际上却是成群结队地来看她的笑话。

    贤妃说,虽然病了有情可原,但也不能乱了宫里的规矩。

    什么规矩?

    连个皇后都没有,规矩还不就是贤妃定的?

    范八娘又不是才出生的婴儿,什么都不懂。

    贤妃惩罚她抄《女戒》,又让她半个月之内不得出宫,当然,这半个月内,内侍也不会再摆她的玉牌,皇上不会宠幸她。

    这和范家后院里争宠的戏码又有什么区别?

    即便是才通人事不久,范八娘也知道,若是皇上不见她久了,久的忘掉她这么个人了,难过的日子还在后头。

    她一向瞧不上母亲在后院的争斗中屡屡处于下风,既拿祖母没有办法,也拿家里的那些小妾们没有办法。

    和林家不一样的是,林简不知道遮掩。

    范家是名门望族,遮掩功夫做的滴水不漏,即便是争风吃醋也是占了规矩说事。

    范八娘觉的母亲太没本事,任人揉搓。

    没想到,入了宫,她和母亲一个下场。

    甚至还没有母亲的运气。

    母亲好歹还是夫人,她是什么?

    后宫之中一个千石秩俸的充仪,和父亲的那些小妾们又有什么区别。

    再这样下去,何谈什么报复?

    黑夜里,范八娘从玉枕中取出了敬武公主给的那一匣子珍珠黄金,挨个翻检查看。

    若是以往,她何尝会在乎。

    现在,这就是她翻身的资本。

    可抱着这一匣子东西,却连送给谁,怎么才能让人收下,她都摸不清楚。

    冷静之后,她明白,摆在她面前的路并不多。

    这后宫之中的女人靠的就是皇上的宠爱。

    没有母族的支撑,她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两样,皇上不过是喜欢她的年轻新鲜,如果不能抓住皇上的心,她就永远只能看着对手得意。

    刚入宫时的风光和现在的凄惨,两相对照,让范八娘没有办法不加入到争夺皇宠的战争之中。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范八娘的眼珠转了转,拿定主意,将匣子又塞回了玉枕之中,接着轻轻起身,唤了一声:“采荷。”

    没有人理会她。

    宫女采荷本应当在这里守夜。

    贤妃下令让她逼宫思过之后,采荷对她的态度就变得松懈了。

    想来也是,一个刚入宫,还没有新鲜几天的充仪,就被皇上冷落,贤妃都敢蹬鼻子上脸的惩罚了,一定不会再有什么前程。

    此时,采荷不在这里,到方便了她行事。

    范八娘溜下床,打开窗户,寒风吹了进来,直扑面颊,她不由得就打了个哆嗦。

    当下又匆匆地回到了床上。

    虽然盖着锦被,拉着厚厚的帷帐,寒夜的风从半开的窗户中吹进来,依旧让人簌簌发抖。

    毕竟是滴水成冰的季节。

    范八娘默默告诫自己,要舍得,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

第836章 哪去了?() 
林乐霜清晨睡到自然醒,阿桂并没有像以往那般唤她早起。

    昨日玩的有些累,晚上回到家,又被祖母和母亲耳提面命教训了一番。

    林大将军到没有说什么。

    林山和林先兄弟两个却说,今后妹妹去哪里都要有他们陪着才行。

    原先,以淮阳王做妹夫为荣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取而代之的是两个愤怒的年轻人。

    自家小妹要被人拐走了,这莫名的不满积压已久,如今厚积薄发了。

    他们也接受了小妹一及笄就会嫁入淮阳王府的事实,但就是没有办法接受,这一年多,元明要和他们抢妹妹。

    “这离婚期还早呢,还没有下定,男人都是轻易得到了的就不珍惜,要不那么多的男人喜欢小妾呢?”林先什么都说。

    林大将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蒙氏:“……”

    林山循循善诱:“妹妹还要在家里帮着母亲给哥哥挑嫂子呢,嫁妆还没有备好,事情还多,算算也只有一年的功夫,可以收收心了。”

    林乐霜:“……”

    接着众人又问,淮阳王带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林乐霜才想起来那两只鹿。

    “母亲,他说……”

    王氏一脸茫然:“他是谁?”

    林乐霜羞得满脸通红,母亲怎么也跟着打趣起来了。

    看看女儿羞成这样,王氏笑着说:“他说什么了?”

    林乐霜:“……”

    王氏知道女婿在外面玩,还想着给她带两只梅花鹿来装点梅园的风景,心里舒坦了不少。

    和两个儿子不一样,她觉得淮阳王哪都好,但让人不敢亲近。

    在女儿家应该矜持这一条上,王氏和两个儿子是同一条战线的。

    可她也有担心,若是拦的太过,妨碍了小两口之间的感情该怎么办?

    严防死守也应当讲个分寸,女儿毕竟还是有着淮阳王妃名头在。

    以前淮阳王不近女色,如今开了窍,若是这一阵子女儿和淮阳王生分了,那些像小娇一样的女子乘虚而入,她的好霜儿该怎么办呢?

    在王氏眼中,这个世上最厉害的女人是小娇。

    这样的女人轻易就能让她家破人亡,丈夫陌路。

    谁知道林简这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模样能够维持多久?

    在下一个小娇面前又会不会故态复萌。

    有着这份不可明言的担心,又感受到淮阳王的孝心,王氏的心就软了。

    “以后可以多请淮阳王来家,你们两是皇上圣旨赐婚,多见见面也是应当,只是不要再单独出去了。”

    王氏的话风一松。

    林简也紧跟着连忙表态:“对啊,等到下了定,你们两人可以经常在林府见面,何必在外面吹风受冻的让你母亲担心?”

    林家兄弟:“……”

    林乐霜这才被放了回去睡觉。

    一夜好眠。

    晨阳的微光软软的,只有亮没有热。

    林乐霜眯着眼睛拉开了床帐,十三叔昨夜果然没有来找她,她有些惬意地哼哼了几声,不想起。

    许久没有这么慵懒过了。

    每一天都过得极其的紧绷,就像是在打仗,和一只无形的翻云覆雨手抢夺时日。

    虽然知道清远方丈只是暂且败退,还不到能够松口气的时候。

    她这会子却无法抑制地任由自己松懈。

    扭头看了看一侧。

    一向老老实实在床榻上候着的小豹子也不知去向。

    窗外,阿桂和林保压低了声音在说话,丁妈妈也掺和了进去,偶尔大声了,立即就又压了下去。

    林乐霜有些好奇,伸长了耳朵听。

    “那小豹子……”

    林保说:“这也不算什么。”

    “只是,大娘子才……”

    小豹子又做了什么坏事不成?

    林乐霜咳了一声,问:“人呢?”

    阿桂连忙在外面应了一声。

    “大娘子你醒了?”阿桂和丁妈妈两人端着铜盆进来。

    林乐霜假装没有看出两人神色古怪,问:“怎么一睁眼“猫眼”就不见了?”

    阿桂的手就抖了抖,低声说:“在外面玩呢。”

    “在外面玩?玩什么呢?”林乐霜一面净面一边说。

    丁妈妈无奈地笑了笑,“还能玩什么?玩新来的鹿呗。”

    阿桂偷偷看了一眼丁妈妈。

    “你们两个瞒着我什么呢?”林乐霜拿了帕子搽脸,一边慢悠悠地说:“还能瞒多久呢?”

    阿桂和丁妈妈都说:“没有,没有。”

    林乐霜奇怪地看了两人一眼,没有做声。

    小豹子虽然傲娇,也不喜欢旁人触碰,但非常会讨人喜欢,阿桂和丁妈妈都经常护着它。

    有时候,林乐霜想不到的,都是她们在为“猫眼”打点。

    她由着阿桂给她拍了面脂又梳了头。

    还没有起身,阿桂又将她按住,“大娘子,朝食的时辰已经过了,就不用去老夫人哪里了,奴婢给您将朝食端来,就在屋内进食吧。”

    林乐霜点了点头,“好。”

    阿桂松了口气,匆匆走了。

    丁妈妈也不说话,只是拿着个鸡毛掸子在屋内转悠,像是要掸灰,却又什么都没有做。

    这两人有事瞒着她呢。

    林乐霜进了朝食,又问:“小豹子呢?”

    阿桂说:“兴许是跟着两个郎君去练武场上了?”

    “那我去看看那两只鹿,”林乐霜说:“昨夜带回来,也没有好好包扎,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阿桂:“……”

    丁妈妈:“大娘子,您不该去给老夫人和夫人请安吗?等请安回来再看那鹿也来得及。”

    林乐霜不认同地说:“我还想今儿一早就将那鹿给母亲牵过去呢。”

    丁妈妈:“……”

    阿桂急的跺了跺脚,就出去了,在外面喊:“林保,你弄好了没有?大娘子要看那鹿呢。”

    外面传来林保慌慌张张的声音:“这么快?怎么能这么快弄好嘛。”

    林乐霜在里面“哼”了一声,“究竟是怎么了?你们一个二个的都瞒着。”

    丁妈妈和阿桂都不说话。

    林保咬了咬牙,认命了,“大娘子,都是属下的错,昨晚上一时没有防备,小豹子钻了进去,咬死了一只鹿,吃了个精光,另外一只被吓得不敢动弹了。”

    林乐霜忙忙就要出去,丁妈妈赶忙拦着,生怕她吹了风,围上斗篷,才掀了帘子。

    阿桂垂着手,站在外面不敢抬头。

    林乐霜直直就朝院子角走去。

    “大娘子,您还是别看了,免得看了难受,”林保连忙劝阻。

    林乐霜想了想,豹子凶性发作咬死猎物,确实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她停下脚步,问:“活着的那只呢?”

    “活着的那只只怕还要养养,”林保顿了顿又说:“属下已经禀报过淮阳王,让王府再想法子送两只鹿来。”

    林乐霜没有出声,过了一会,问:“那“猫眼”哪去了?”

第837章 豹子偷药() 
“猫眼”吃饱喝足出去溜达去了。

    确切地说去了薛神医哪里,陪鼠王玩耍。

    这只小老鼠通体漆黑,只有两只小眼睛绿油油的发亮,对着“猫眼”非常的友善,有时候就会仗着个子小,躲在“猫眼”脖颈之间的皮毛里。

    小豹子也对这只鼠王有着非常好的耐心。

    林家近来添的这些活物,就看着这只老鼠顺眼了。

    小老鼠还不够它一口吞的,“猫眼”对它的肉并没有什么兴趣。

    霸道蛮横的人面雕被林先烧的已经看不出来长相,小豹子不喜欢丑陋的东西,自然看不上。

    而且,它们叫的也并不好听。

    不是像小孩晚上被吓得哭醒,就是“桀桀”的怪叫。

    声音难听的像是用铁铲子刮擦锅底。

    小豹子对它们是敬而远之,尤其是那只小的,和它还曾经对战过,它可不会忘记对方那铁嘴朝着眼睛啄过来的气势。

    看到林先收拾它们,“猫眼”非常开心,偶尔还会上去相帮一番。

    今早,小豹子是心满意足的。

    吃好喝好,到薛神医这里坐坐,逗弄一番小老鼠,还有可能能从薛神医哪里弄一两根灵草来吃。

    这一顿肉,它盼了好久。

    久到以为吃不到嘴了。

    昨天一天,小豹子都在想男主人会给它带什么好吃的,蔫蔫的没有精神。

    虽然女主人回来之后,忙的压根没有顾上它。

    但小豹子那里是那种矫情的豹子?

    一闻到浑身上下冒着血气的鹿,它就知道这是为它准备的。

    若不是为了让幸福不要一下子全部都享受完,那一只它也不会放过。

    鹿血壮阳,鹿肉大补,小豹子吃的热乎乎的,它也知道浑身上下都是血气,恐怕会惹林乐霜不喜欢,索性就在女主子的窗下睡了。

    一觉睡到大天光。

    等到林保发现它的时候,小豹子慢腾腾地爬起来,舔了舔牙齿和嘴唇,高兴地给了他一个微笑。

    这个微笑成功地吓住阿桂之后,又让林保呆了半柱香的功夫。

    紧接着,林保就没有时间发呆了。

    他站在那个位置,居高临下,恰好看到了鹿棚里狼藉一片的血迹。

    还有一只活的在抽搐。

    小主子带回来的鹿被这只胆大包天的豹子吃了。

    林保:“……”

    昨天,他陪在两位主子跟前,听得真切,小主子说这鹿是大主子和她一起打的,别的都不要,只要这两只。

    一会眼错不见,就有一只落入了小豹子的肚子里。

    他找谁说理去?

    和这只豹子,简直是说不通。

    林保跺了跺脚,下去看了那只活着的鹿。

    可怜这只鹿看着同伴被豹子兴高采烈的捕杀,血溅当场,被吓得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

    “哎……”林保也顾不上豹子,偷偷找了阿桂商量。

    阿桂出了主意,让他想法子去问庄子里的人再要一只回来。

    也只有这个办法能够瞒的过小主子了。

    大主子那里,林保却不敢欺瞒,若是发现了,苦头更大。

    他速速发了消息给王府,让淮阳王知道,昨天打的一头鹿,已经香消玉殒,进了小豹子的五脏庙,早登极乐世界。

    只是没想到,林乐霜这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林保郁闷地又按照林乐霜的指示四处寻找“猫眼”。

    此时,薛神医和袁仵作二人研究蛊虫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顾不上管它们两个。

    小豹子和小老鼠玩耍了一会,两只眼睛贼溜溜地转了一圈,趁着薛神医不管它,偷偷地爬到了薛神医放衣物的箱子旁边。

    薛神医和袁仵作连看都没有看它一眼。

    “猫眼”放下心来,将小老鼠往自己脖颈的皮毛里一塞,两只豹爪就将衣箱轻轻掀开,朝里面张望了一番,翻出来一只药瓶。

    小豹子的灵智最近又有所增长。

    但林乐霜和薛神医都忙,谁都没有关注它。

    它不仅会模仿人的表情笑,还会生气,也会思考一些简单的事情。

    比方说,每次吃了薛神医的药草,它就会舒服一些。

    但是药草并不是每次都有。

    小豹子不喜欢求人。

    于是,它就将主意打到了薛神医的宝贝上。

    如果它能够找到,藏起来,再问薛神医要药草不就方便多了么?

    小豹子不明白这就叫做要挟。

    但是它已经懂得了要挟的深刻奥义,并且身体力行。

    小老鼠还有点良心,发出了吱吱的叫声。

    然而,这叫声并未引起薛神医的注意。

    他和袁仵作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那几只胖乎乎的蛊虫上了。

    小豹子迅速离开了衣箱,寻找到了一个不受打扰的地方,将药瓶子扒拉开了。

    野兽的鼻子最是灵敏。

    小豹子立即闻了出来,这药瓶里的药和薛神医常给它吃的灵草的味道很像。

    既然如此,这是不是说,这些药丸就是那些灵草做的?

    “猫眼”的眼睛亮了。

    林乐霜炮制药材,制作药丸药膏的时候,它也曾经在周围转悠过。

    这只有见识的豹子立即明白了,这瓶药丸的好处。

    藏起来了这瓶药丸,岂不就不用再问老头子要药草了?

    小豹子开心地将小老鼠一放,立即飞奔回到了林乐霜的院子。

    女主人不在。

    小豹子贼眉鼠眼地将药瓶子藏在了女主人的床底下。

    林保找了一圈,没有发现这只惹是生非的豹子,怏怏地回来了。

    林乐霜和阿桂正在给还活着的那只小鹿针灸。

    “小豹子不见了?”林乐霜原本还想收拾它一番,到了此刻却有些焦急。

    小豹子对于她来说,意义非凡。

    这是淮阳王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

    从那之后,小豹子就相伴相随,没有离开过她,不知道救了她多少次。

    “是不是知道自个犯了错,躲起来了?”阿桂说。

    林保:“……”

    那只豹子怎么知道什么是错?

    林乐霜却说:“若是真的如此,我便原谅它了。”

    可怜的小鹿最终还是被移到了梅园。

    与其让“猫眼”天天遭受考验,不如还是将它们隔绝开为好。

    她们四处寻找的“猫眼”正趴在女主人的床底下想心事。

    这瓶药丸,究竟是藏在哪里比较好呢?

    暗漆漆的床底下,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幽幽发亮,小豹子将药瓶藏到了角落里,再将头探出来听听外面的动静。

    屋子里静悄悄的。

    小豹子又转到床底下,爪子抓开了瓷瓶,倒出来一颗药丸在掌心,犹豫了一番,又将这药丸倒进了瓷瓶。

    几次三番,“猫眼”最终下了决心,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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