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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狠妖娆-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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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神医只是搭了几个棚子住着,并未建房。

    瞧着像是个短暂居住的处所,实际上,薛神医自打进入王家起,若是不出去游诊,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这里。

    王家给他留的院子,到很少去住。

    阿旺想不清楚薛神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两人互相看不惯,一个是脾气急躁,一个是性情傲娇,碰在一处,就要斗几句嘴。

    可是,这老头毕竟也不算坏。

    免费给自个看了病,瞧着医术也很是不低,只是自个脑袋里那些破碎凌乱的画面,让他很不开心。

    阿旺不由自主就想找薛神医的麻烦,发泄一番自个的难受,就像是某一种傲娇的宠物,总是用暴躁和嗤牙咧嘴表达自个的情感,宣泄急切想被人爱护和看重的需要。

    薛神医一辈子没有成亲,没有养过孩子,也没有这般的耐心,遇到这样的年轻人,总是针锋相对。

    好在,有个王光,王光用温情抚慰了阿旺焦躁不安的心。

    任是谁,是阿旺这样的处境,都会及其不安的。

    王光明白这一点,也身体力行地尽着医者的仁心。

    薛神医却并不,他素来缺乏对于病者的同情之感,虽然被尊称为神医,但他对于病比对于病人要感兴趣的多,每年出门游诊,是秉承着薛家多年来的遗训,遵行着作为医者的本分。

    阿旺和这两个人相处的习惯了也就好了,可苟乙的到来,问的那个字,不知不觉让阿旺的心里觉得难过,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可又一点印象都没有。

    在恍恍惚惚之间,阿旺闻着远处飘来的硫磺味,进入了梦乡。

    他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孩子,穿着短小的衣物,打着赤脚,头发短的贴着头皮,脖子上挂着银制的铃铛。

    一个白衣的女子正在教着他认字。

    他认不出来,白衣女子就用藤条编成的鞭子抽打他的小手,一边还在骂:“你这个没有用的,记不住没有饭吃。”

    他并不敢哭,只是默默地流泪。

    到了晚间,果然没有饭吃,他站在一根粗粗的柱子底下,雨滴打在廊下的芭蕉叶上,滴滴答答作响。

    他的肠子也在不停地鸣叫。

    太饿了。

    “阿恒,阿恒,我给你带吃的来了……”

    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一块糍粑放在绿油油的芭蕉叶上,递了过来。

    阿恒?

    我是叫做阿恒的。

    可是为什么旁人都唤我阿旺?

    我……

    “阿旺,阿旺,快醒醒,薛神医让你去拔草呢,”阿茶已经早早醒来,按照薛神医的要求,唤阿旺起床做事。

    阿旺不耐烦地哼哼了几声。

    睁开眼一看,天色已经大明,若是不早些起来,又要被老头子斥骂一番。

    这里只有一座种满了药草的山谷,有着浓浓的硫磺味,有着一眼温泉,还有一个总是和他争锋相对的老头子。

    那里有什么芭蕉树,白衣女人?

    阿旺不敢耽搁,起身穿好衣物,光着脚,穿着木屐,就下地了。

    苟乙和袁仵作昨天在马车上颠簸了一日,又喝了酒,还在呼呼大睡,直到阿茶和婆子将朝食做好了方才醒来。

    此时,阿旺已经拔好了一块地的草。

    苟乙偷偷瞧着,觉得阿旺嘴巴上虽然抱怨,但是做起事情来却极其的认真,倒也不像是另有图谋,心不在此的人。

    想来,阿旺并未起过回西越国的心思。

    苟乙给薛神医画过小像,又拉着阿旺要给阿旺画像。

    阿旺昨夜是瞧见过苟乙的丹青之妙的,本来也想开口,却又觉得素无交情,冒然提了出来,令人不悦。

    听了苟乙的建议,那里会不允呢?

    薛神医也给他俩面子,并不像平时一般,见不得阿旺闲着,到由着他俩聊天画像。

    不一会儿,阿旺就和苟乙成了朋友。

    远处,苟母问阿茶:“我那犬子又在做些什么呢?”

    阿茶笑嘻嘻地说:“夫人,苟公子在和阿旺画像,两人说的正开心呢。”

    苟母:“我这个儿子,素来是三扁担打不出来一个屁,从来在生人面前无话可谈,昨晚我已经觉得奇妙了,没料到这个孩子在林府做事,果然像是换了一个人。”

    “苟公子仪表堂堂,谈吐得宜,阿旺和袁大人好似都很喜欢和他说话呢,”阿茶笑着解释。

    “仪表堂堂?谈吐得宜?”苟母惊奇地说。

    阿茶点点头说:“是啊,第一次见苟公子的时候,苟公子有些瘦弱,如今苟公子的身体好了很多,皮肤润泽,唇红齿白,头发乌亮,且苟公子虽然瞧着也是个不多话的人,但和朋友们聊天,却是说的极好。”

    苟母沉默了片刻,抓住阿茶的手道:“说句不要脸的话,我的儿子我知道,不说旁的,就说那份孝心,无人能及,若是成了亲,他也会一心一意对待自己的妻儿。”

    阿茶的脸腾地红了,支吾地说:“苟夫人,您说的是,苟公子的确非常孝顺。”

    “老婆子若是能睁开眼睛,瞧瞧我的儿子变成什么模样,瞧瞧好心的阿茶姑娘是个什么模样,就死也甘心了,”苟母的言辞之中大有深意,颇有撮合之意。

第423章 夜间惊魂() 
阿茶本就为苟乙的孝心感动,苟乙在林家这段时间,吃好喝好,衣冠楚楚,整个人也脱胎换骨,谈吐得宜,俊俏起来。

    听了苟母的话,阿茶的心绪起伏,只是,她是大娘子的人,婚事是要由大娘子做主的。

    虽然,大娘子说过,她和阿桂可以瞅准了人,求大娘子成全。

    只是,她毕竟只是大娘子身边的婢女。

    更何况,这只是苟母的意思,苟乙的意思呢?

    苟乙愿意娶一个婢女为妻吗?

    阿茶欣赏苟乙的才华和人品,内心暗生钦慕,一颗心,不知不觉就系在了苟乙的身上,苟乙昨晚为她画的那张小像,阿茶珍藏在陶枕的枕匣内,这是她第一次接受一个少年郎君的礼物。

    苟乙没有料到,母亲这么就替他将媳妇都看好了,只顾着和阿旺聊天,尽量获取对方的好感。

    迟钝的他,只是觉得阿茶见着他就脸红,比昨日还要羞涩些。

    林府内。

    马盗首和唐安埋头将西越国的文字,按照部首偏旁等做了归类,桌面上堆满了厚厚的纸张,上面都写满了字。

    唐安的神色憔悴,眉心中间的红痣却红的耀眼。

    马盗首劝道:“唐公子一天一夜不曾睡,不如剩下的就由马某来吧,看了这么久,也马某不才,大致明白了唐公子的意图。”

    唐安看了看马盗首写的那份纸张上的内容,觉得的确如他所说,已经掌握了大致的分类方式,便点了点头,“我的确已经累了,若是再这样熬下去,只怕很快就要请大娘子来为我诊治一番了。”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马某了,唐公子安心休息吧,”马盗首拍拍胸脯。

    唐安道了声谢,就和衣躺在榻上,不一会就听到鼻鼾阵阵,熟睡过去了。

    马盗首拿过纸笔,立即奋笔疾书起来。

    他自幼聪颖,这些西越国的文字,虽然许多年未曾再看,但跟着唐安忙乎了这么久,也看出来门道来。

    唐安的呼噜声就像是奏乐一般,门外两个小童子,偷偷地打开一条缝,听到了主子的呼噜声,互相对视一笑,便手拉着手到厨房里去拿膳食,送到王曼的院子里去。

    一进王曼的院子,就闻见一股子浓浓的药味。

    贾娘子躺在榻上,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伤口全都用药物处理过,听到外面传来了童子的脚步声,贾娘子将帐子放了下来,躲在帐后。

    每天到了这个时辰,童子们都会将食案送来,放在案几上就自行离去了。

    今日也不例外,童子将食案放在了案几上,看看屋子里没人,一个童子说:“公子病着,但是每次来送饭时,人却总是不在,每天的膳食又用的干干净净,你说奇怪不奇怪?”

    另一个童子说:“是有些奇怪,公子还从不让我俩打扫,满屋子得药味,连窗户都不准开,真不晓得公子这是怎么了。”

    “我们经常收到公子的好处,无以为报,干脆趁着公子不在,替公子打扫一番算了。”

    “这个主意甚好,想来公子是出去散心去了,离这里也不会太远,我们迅速打扫一番,公子回来,见到房屋整洁,心情一定会好上许多的。”

    两个小童子立即开始东翻西翻,收拾起来。

    看看就要收拾到床榻上,一个童子说:“不能逗留太久,还有几位公子的食案没有送到,晚了大奴要责骂的。”

    “对对,就这样吧,瞧着比以前干净了不少,快些走,林大责罚起来,却是不顾颜面的。”

    两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了,全然不知方才从鬼门关外晃了一圈。

    若是再靠近床榻一步,只怕就死在了贾娘子的手上。

    贾娘子用了虎狼之药,不敢运气,但是若是被这两个童子发现了去,叫嚷出行藏来,倒不如拼死将两个童子制住了。

    俩个童子出了门,就去了林乐霜的院子,将王曼屋里顺过来的东西交给了林保。

    接着又拐进了厨房,给马盗首和唐安各拿了一份食盒。

    马盗首聚精会神地写写画画,压根没有注意到这两个童子转了许久才回来。

    待到月上柳梢头,马盗首才将剩下的事情做完,端起了已经冷透的饭,正准备送进嘴里。

    一旁站立的小童子道:“马公子,奴婢替你热热吧。”

    马盗首这才醒过来一般,问:“已经几时了?”

    “近子时了,”另一个乖巧地回答。

    “你家主人醒来过吗?”马盗首问。

    “未曾,一直在酣睡,想是累坏了。”

    马盗首匆忙扒拉了几口热饭,将这些纸张放在一处,等着唐安醒来了来看,瞧着时候不早,也不脱衣服,也不回自个的院子,就在唐安床边的榻上睡下了。

    两个小童子,这才熄了灯,跟着睡下。

    到了半夜,马盗首觉得冷,被冻醒了过来,就见到屋子的门窗全部都被打开,床上不见唐安,两个小童子也蜷缩成一团。

    这是怎么回事?

    马盗首蹑手蹑脚地起来,到处看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唐安难道是起夜去了?

    只是,干嘛将门窗大开呢?

    他费力地想,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想出门去看看,却不知道为何,出不去这个门。

    马盗首知道不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不会如此,可是神智变得恍惚起来,像是方才在屋内的那一番转悠,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一般。

    做盗首闯荡江湖这么多年,马盗首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如今却毫无挣扎之力,他身上的冷汗将内衫都打湿了。

    他想喊喊不出声。

    过了片刻,马盗首像是想起了什么,用力扭头朝着两个小童子看去,两个小童子的****依旧微微地起伏着,还活着。

    马盗首松了口气,接着整个人都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又再一次跌入了梦乡。

    第二日,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自个的床上,内心一阵惊喜,昨日的那一切一定只是个梦。

    马盗首想起身找唐安,却发现自个怎么也动弹不了。

    “不要乱动,”林乐霜说。

    “怎么?”马盗首想说话,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的眼神流露出困惑和担忧。

    林乐霜笑着说,“没事,我在给你施针,幸好发现的早。”

    “!”原来昨夜不是梦。

    那么昨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唐安呢?

    马盗首的脑海里有无数个问题要问,但却只能勉强动一动唇瓣。

    若是这会他能看见自己,一定会惊奇地大叫出来。

第424章 一扇大门() 
然而,他眼下却无法动弹。

    昨夜一定出了大事,不知道唐安究竟如何了。

    一念至此,马盗首就感觉到面部僵硬,血肉似乎要鼓胀着冲出脸上的皮,脸上的血液在快速地流动,连带着耳朵里也是嗡嗡作响,那是血液流过肿胀的耳蜗和耳道生出的声音。

    他惊慌地看向林乐霜,就看见林乐霜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流个不停,阿茶在一旁拿着帕子小心地搽试。

    上次,他被阵图所伤,吐血晕迷,养了许多天,大娘子也曾亲自来给他行针,那时的阵仗尚未如此。

    马盗首知道这一次凶多吉少。

    他不再多言,努力放松着身体,配合着大娘子的运针,见多识广的他,早已看出大娘子的手段,即便是太医正的水平也不过如此。

    这一次,若是大娘子也救不了他,只怕就要请薛神医亲自上阵。

    请薛神医上阵,就意味着离死亡只有半步之遥了。

    马盗首用力闭上了眼睛,逼着自己什么不要去想,努力平缓着心情和呼吸。

    林乐霜也明显感觉到马盗首的变化,心想马单毕竟行走江湖多年,能够很快意识到自个该做什么,心下也是一宽,她就怕马盗首醒来一时激动,逆了血脉,功亏一篑。

    阿茶递过一根针来,林乐霜立即收敛心神按照薛神医曾经教导的运气行针之法,将马盗首头部和面部的经络疏通。

    这一套针法行下来,林乐霜浑身疲乏,面色苍白,像是脱了力一般。

    马盗首只觉得僵硬的面部慢慢的软和了下来,脸上的皮肤没有了原先的肿胀之感,心里也越来越放松。

    阿茶瞧着,脸露惊喜之色,“大娘子,见效了,马公子脸上的红肿在消褪,皮肤没有再溃烂,嘴巴……嘴巴也没有之前那么歪了。”

    “什么,我的嘴巴歪了?”马盗首在心里急切地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乐霜歇息了片刻,在金针上用艾绒搓成的细绳捆绑上药材,点燃,又从身旁的一个玄色的匣子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来,叹了口气,“你的运气真不错,我这里恰好有瓶蛇毒,派上了用场,不然只怕你还要受许多的苦。”

    这瓶蛇毒是当初在王家的老宅子里攒得,林乐霜提出蛇毒之后,一直很宝贝地收在身边。

    林乐霜用针蘸了蛇毒,在金针上的药材烧的将尽未尽之时,才在金针扎进皮肉之处,再刺了一个个小洞。

    等到全部弄完,林乐霜的睫毛上都是汗,阿茶在一旁帮着照料着这些药材,生怕烧的灰掉下来,烫伤马盗首的脸,也是手忙脚乱,颇有些忙不过来。

    林乐霜收了针,吩咐道:“好好静养着,唐安没有事,过两日再来给你扎针。”

    马盗首点了点头,这一番折腾,让他也废了不少元气,不一会,也顾不上想别的,整个人就昏睡了过去。

    阿茶连忙用大斗篷将林乐霜包裹的紧紧,生怕她浑身是汗,被外面的冷风一激,得了病。

    林卫带着三个玄衣侍卫过来,等到大娘子上了兜子,几个人在高空中起起落落,不一会就将林乐霜抬到了屋内。

    林乐霜也快累得虚脱,明日就要赴谢家的赏梅宴,谁料到这个时候出了这档子事。

    她慢慢地起身,进入寝居,在床沿处坐下歇息。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阿茶赶了回来,脸上被寒风吹得红通通的。

    “大娘子,奴婢立即命人抬热水来给您泡泡,”阿茶见林乐霜疲累的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立即心疼地说。

    林乐霜点了点头。

    昨夜事发突然,她从后半夜就未曾休息过,又连着医治了几名病人,心力交瘁,实在是需要好好歇息一番。

    不一会,热水抬来了,浴桶里放上了薛神医配的药材。

    每隔一段时间进行药浴,是为了改善林乐霜的骨髓,此药汤有洗髓的作用,越泡人越晶莹剔透,体内的毒素全部排出,身体也慢慢地被改造,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当然用此药汤来恢复疲劳,更是不在话下。

    “阿茶不在,累着你了,”林乐霜躺入热气腾腾的浴桶之中,舒服地叹了口气,将头斜斜倚在桶边。轻声地说。

    阿桂一直打下手,虽然不像她这般耗费精神,却也一刻不得放松。

    若是阿茶在的话,至少两个人可以分担一些。

    “没有什么,这点辛劳,奴婢撑得住,”阿桂连忙表白。

    平日里大娘子练习医术,一刻不敢偷闲,每天都要用沉重的筷子夹着绿豆练习一个时辰,又枯燥又累,当时阿桂还在心里嘀咕,大娘子的身份压根不可能公开行医,这么辛苦做什么?

    可是,今日看见众人在大娘子的手下,转危为安,阿桂觉得自个真是浅薄,大娘子苦练针技,不就是为了能够救活病人么?

    若不是大娘子,林保的手只怕保不住,唐安和马盗首只怕都没有了命。

    就连自己也差点遭殃。

    阿桂从未觉得大娘子如此高高在上,如此美丽动人过,即便身为女子,也深深为大娘子的美而心折,这种美并非简单的皮相之美,而是由内而外,从心里散发出来的。

    “大娘子,若是阿桂也能习得一些简单的医术就好了,以后大娘子只管给阿桂念穴位,阿桂就能代替大娘子行针,”阿桂看着大娘子如此劳累,不由得有了这般渴望。

    林乐霜愣了一愣,过了一会说:“你这只是说说呢?还是当真呢?学医可是非常辛苦。”

    阿桂本来也没有指望大娘子能够教她,听了此话,立即精神一振,“大娘子,我当然是当真,如果我能够学会医术,就能够跟随在大娘子左右,从此之后,不用再离开大娘子了。”

    “真是傻话,难道你不要嫁人么?”林乐霜笑了。

    “嫁人……阿桂不知道要嫁给谁呢,”阿桂叹了口气,继续央求,“大娘子,太复杂的东西,阿桂不见得能学会,但是行针需要用力,阿桂的力气并不小,只要能够找对位置,阿桂就可以代替大娘子操劳了。”

    林乐霜觉得这话也有道理。

    阿桂不一定非要从药典开始慢慢学起,若是一上来,就先开始学习穴位和针法,说不定一年半载之后,就能行针了,至于用气行针,就要看阿桂的悟性了。

    这个法子倒也很快。

    林乐霜想起前世,她教那些医女都是一些简单的疾病防治,伤病包扎,也为战场上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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