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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狠妖娆-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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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姬舒了口长气,垂下头,拿着扇子又去煮茶了。

    林大貌似无意一般,垂着手,缓缓地挪了几步,离大娘子远了些。

    两个人都在暗自庆幸,夏姬觉得自个能够被大娘子选中,真是幸运。

    林大则觉得幸亏自个见机的早,发现大娘子不俗,一直没有得罪过大娘子,大娘子实在是太厉害了,连大将军都败的如此,若是大娘子再长成几年,岂不是……

    林简进里面换了衣服,将头发擦干,又出来,对着女儿说:“我们再战?!”

    摇了摇头,林乐霜问:“父亲,您说的话算不算数,彩头可都归我了。”

    “好好,都归你,只是我们再战一番?”林简急不可耐。

    林乐霜点了点头,对夏姬和林大二人说:“方才的事情,你两可都见到了,要做好见证,若是今后父亲对我的私家兵打主意,你们别忘了及时提醒父亲。”

    夏姬和林大忍住笑,答应了。

    “父亲,不如我们玩玩别的吧,”林乐霜说。

    “我们还是继续玩攻守吧,”林简兴致勃勃,“方才我换衣服时,突然想起来,还有别的法子,说不定这一次我就赢了。”

    林简必须要赢,不然难受。

    这种百折不挠的性格,让他在一众庶子中笑到了最后,继承了林府,如今,他又来了。

    林乐霜当然知道父亲的这种执着。

    她早已做好了准备,“父亲,方才经过那么多次的尝试,说明盗贼们来袭,他们一定得不了好去,女儿本来这几日就在想应对之策,如今借着和父亲演练一番,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这也是顾全林简面子的说法,将这种胜败都归为演练。

    林简的脸色好看了些许。

    “父亲,您替女儿参详一番这个阵图如何?”林乐霜拿过纸笔,将祠堂里的那个阵图画了下来。

    林简拿着仔细琢磨,眼睛瞪得老大。

    “这个阵图从哪里得来的?”林简问。

    “偶尔从一本古书上得来的,”林乐霜撒着谎。

    林简看了又看,说:“这好像是一种远古的阵法,专门是用来围困神兽的,后来被演变成为围困猛兽的阵法,只有在皇室的兽苑里才采用类似阵法。”

    林乐霜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小豹子感受到了莫大的杀气,只是,为何淮阳王感受到了,而她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呢?

    林简又说:“奇怪”

    睁大了眼睛看着父亲,林乐霜耐心地等着答案。

    “这个阵图有个地方是口,这是一个转变性阵法,应该不是一个独阵,这个阵法和别的阵法相连,变幻就更加复杂了,这个阵图太复杂了,不是一般人能够掌握好的,”林简想了想才说。

    外面大树下,唐安慢慢地倚着树干滑了下去。

    记下这个阵图,他已经觉得快要撑不下去,的确如大娘子所说,再熬下去,只怕要灯枯油尽,无法实现毕生的抱负了。

    一旁的苟乙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是牢牢地将阵图记下,又将石块放在原地。

    他是一个模拟别人笔迹的人,在大兴,一个的书法就是颜面,懂得书法的人能够从笔迹上看出这个人的性情和能力。

    苟乙前世被称之为鬼手书生,便是因为他擅长从蛛丝马迹之中判断一个人的性情,并且代入自己,揣摩着当时此人的心迹,因而模仿的惟妙惟肖。

    要做到这一点,苟乙必须是个记性好且敏感的人。

    他已经将阵法图完全地记在了脑子里,这个记不仅仅包括阵法图长什么样子,其实也包含了,画这个阵法图的人的心性和笔力。

    唐安虚眯着眼睛,透过睫毛的遮挡,他惊讶地发现,苟乙竟然将阵眼的位置记住了,他摆放的那个石头,恰恰就在阵眼上,一分一毫都没有差错。

    苟乙想唤僮奴将唐安搀扶回聚贤堂,但又怕松园的僮奴不听使唤,而且唐安一向自视甚高,就这样背回去,会不会让他觉得不愉快。

    体贴的苟乙想了各种法子,最后有些羞涩和不确定地对着唐安说:“唐公子,不如,我将你背回聚贤堂吧,大娘子和大将军在研讨阵法,不知道何时才能离开。”

    唐安看了看瘦削的苟乙,觉得风一吹,苟乙就会被飘走,立即摇了摇头。

    苟乙觉得唐安可能嫌弃自个,便不作声,静静地陪着唐安坐在树下。

    唐安的心血亏损,几日几夜没有入眠,今早上又在祠堂,松园打转,体力早都败得差不多了。

    他立即陷入了昏睡。

    唐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

    垂髫小童在廊下熬药,窗子打开了一道缝透气,吹进来了药气。

    唐安觉得头脑好似清醒了些,他挣扎着爬起,想将在松园和祠堂看到的阵图画下来,送到大娘子处。

    才起身,垂髫童子就听到了声音,连忙隔着窗户说:“主人已经醒来了?奴婢正在煎药,等等就可以喝了。”

    唐安想了想,打算喝了药再起身画图。

    一个小童子已经跑了进来,鼻子上都是黑灰,笑着说:“主人醒了,太好了,那位苟公子将您背回来的,还特别嘱咐了,他已经将两幅图都画了下来,已经送给大娘子了。”

    唐安想了想没有作声。

    他的高枕底下好似有什么东西,唐安摸了摸,是两块帛巾,他拿出来一看,立即闭上了眼睛,这是两幅阵图,画的就像是真的一般,和地上画的完全相似。

    唐安坐不住了。

    这苟乙什么来路?难道为了讨好大娘子,专门去原地临摹了不成?他难道不知道,林府里出现这些神秘的阵图,有些古怪么?

    大娘子一路上都在小心提防,唯恐让闲杂人等知道了去,苟乙若是再去原地临摹,岂不是打草惊蛇。

    要这么神似的阵图做什么?只需要将阵图画下来就对了。

第334章 还能如何?() 
唐安的心中不免将苟乙埋怨了一通,毕竟是急于在大娘子面前表现了,唐安没有忘记,苟乙的那双鞋瞧着破旧不堪,想来是困窘已久,突然能够得到大娘子的信任,自然把持不住。

    叹了口气,虽然大娘子聪慧英明,但毕竟年纪尚小,在用人上尚有许多需要提点的地方。

    现在只期望苟乙的异常举动没有打草惊蛇吧。

    唐安方将手中的帛巾放下,小童子就捧着一碗热乎乎的药汤跑了进来。

    那药汤很烫,小童子没有端托盘,堪堪忍着将热药汤放在案几上,接着就用手在耳朵后面搓了又搓。

    “你这又是何必?用个托盘不是很好吗?外面路滑,药汤又烫,若是跌了,岂不是受罪?”唐安无奈地看着这个小童。

    “小奴是想让公子早点好起来,公子已经快睡了一天了……”小童子急切地说。

    唐安想起来,他昨日昏倒的时候差不多就是现在这个时辰,连着几日不眠不休,心神损耗太大,一昏过去,自然就需要很长时间来休整。

    “大娘子命阿桂嘱咐过小奴,锅里熬了些烂烂的肉羹,让公子喝了药汤,歇息半个时辰,再喝肉羹,”小童将药碗递了过来,“外面天冷,若是不早点端进来,很快药汤就凉了。”

    外面收拾药炉的小童也回来了,笑嘻嘻地说:“公子快喝了,喝完公子的身体就能痊愈。”

    唐安闻言,在小童期望的眼神里将药碗接了过来,吹了吹,强忍着不适和药草的清苦味道,将药慢慢地吞了下去。

    慢慢发散了一会子药力,吃了一碗浓浓的肉羹,他出了一身的汗,又昏沉沉地躺了下去,再睡起来,就已经到了夕食时分。

    睡了这么久,唐安的精神好了许多,那个阵法实在是太厉害了,唐安也知道利害,若是管不住自个的心神,演算的太久,只怕真的都是满头白发了。

    就那么一绺银丝,已经让两个小童子惊叹了许久,若是满头白发……唐安也不敢想象。

    只是他有心事想去提醒一番林大娘子,最终还是说服两个小童子搀扶着他挪动到了林大娘子的院子。

    阿桂站在门廊处,不知道在看什么,见到唐公子,脸上挂着笑容说:“唐公子的身体恢复了不少,大娘子开的药真是有效。”

    “多谢阿桂姑娘,敢问可否求见大娘子?”唐安温文尔雅地说。

    将军府上像唐安这样温文尔雅的人实在太少,唯一能够称得上的也就是失踪的林大郎君林禹了,林三郎和林四郎外表文雅,但在家人面前一张口就露了馅。

    阿桂愣了一愣,立即贴心地说:“阿桂这便去为唐公子通传,大娘子正在接待苟公子,昨日大娘子和大将军比试阵法,大将军已经同意大娘子管着整个林府的侍卫,防备盗贼们的攻击,唐公子……”

    唐安的心中一凛,他才睡了一天,林大娘子就从林大将军那里夺了府中外院的管辖之权。

    真是太厉害了。

    想一想之前林简对于承认林乐霜和嫡系为林府的代表时,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如今却相当于是予取予求。

    看样子对林大娘子满意之至。

    新贵就是这点好,家主一旦决定了什么,便不用太顾忌那些条条框框,也不会有人跳出来指手画脚地说大将军让大娘子做这些事情不合规矩。

    什么是规矩?

    实力才是规矩。

    林大将军愿意,林大娘子有这个能力,其余的人算什么?

    唐安意识到自个的小主子是多么的强悍时,也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强自按捺住心头的感慨。

    “多谢阿桂姑娘的提醒,”唐安对阿桂点头示意,阿桂转身匆匆进了厅堂,唐安和两个小童站在门廊下,隐隐觉得暗处有几道不善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这真是奇了。

    阿桂出来笑语晏然,“唐公子快快请进,大娘子和苟公子在里面等着您。”

    这种不善之感更加的浓烈了。

    唐安立即点了点头,进了厅堂。

    苟乙也在,今日穿的是一身石青色的袍服,身上系着同色系的斗篷,边边上缀着石鼠毛,气色也好了许多,唐安愣了一愣,便不由自主地朝苟乙的一双脚上看去。

    今儿总算是穿了一双好鞋。

    石青色的缎面靴子,底下是棠木的底,专门用来冬日里防滑的。

    这样一看,苟乙除了过于清瘦,以及之前衣食不济时留下的发黄的肤色,整个人已经文雅了许多,上得了台面不少。

    随着唐安的眼神,苟乙的脸红了,强自按捺住内心的羞惭,那双穿着新鞋的脚才没有挪动。

    唐安也觉得自个有些过了,连忙施了一礼,笑着说:“昨日多谢苟公子送我回院子,多谢多谢。”

    苟乙这才恢复了正常之态,脸上微微泛红,“没有什么,唐兄客气了。”

    听着两个人一个苟公子,一个唐兄,林乐霜的唇微微地翘起,“唐公子不好好养着,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成?”

    “是,是有些事情想来问问大娘子,正好苟公子也在这里,”唐安说。

    唐安毕竟身体有些虚,林乐霜命他二人坐下好好说话,唐安坐在熏笼旁,闻着淡淡的香气,有些神思恍惚。

    眼前这个容貌艳丽,明眸皓齿的小娘子,竟然……竟然已经拥有了林府的绝对控制权,这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但比这更重要得是,林府的敌人。

    唐安敛住心神,静了一静,才问:“苟公子画下来了那两张图,是否当场临摹,还是……”

    其实,唐安是不抱希望的,他觉得那个笔触画的就像是真的一般,分毫不差,这只有临摹了吧,毕竟苟乙一点都不懂阵法。

    林乐霜闻言,便知道唐安为何刻意和苟乙保持了距离,只因为对这两张图的来历,心里有了疙瘩。

    她笑呤呤地看向了苟乙,苟乙有些局促,他方才称呼唐安为唐兄,孰料唐安依旧坚持称呼自己为苟公子,不愿意拉近距离,又问了这个貌似很简单,但看唐公子和林大娘子的脸色,又好似又很不简单的问题。

    苟乙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吭哧着说:“就是看了之后画下来的呀。”

    唐安有些心烦,声音不由得提了上去:“我问你是什么时候怎么画的?”

    苟乙的眼神更加迷茫,还能怎么画的?

第335章 凶残主仆() 
苟乙的茫然让唐安觉得,他的猜想是正确的,尖刻的话就要从嘴里吐出。

    唐安是太过于在乎林大娘子了。

    一匹千里马也需要伯乐的赏识,否则也只能和驽马一样死于田野之间,或许还会因为千里马的脾气不好,而更早的被不识货的庸人折磨致死。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这是世人的感慨,由此可以看出有多少人不得志,郁郁而终。

    唐安不愿意林大娘子受到一点可能的、潜藏的威胁。

    在他眼里,苟乙为了获得林大娘子的赏识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为了赏识而不瞻前顾后,惹来麻烦就不可原谅,而且,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和他一起都成为林乐霜的下属。

    这种感觉很微妙,微妙的到了当事人都说不太清楚的地步。

    林乐霜截住了唐安的话,“苟公子被问糊涂了,他是将你送回聚贤居之后,在我这里按照回忆画出来的,又多画了一份放到你那里。”

    唐安硬生生地将话咽入了肚子里,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局促茫然的清瘦男子。

    “你回忆出来的?”唐安并不是不相信林乐霜的话,但还是没法控制地问出了这样的话。

    林乐霜微微一笑,鬼手书生的本事的确让人心惊,谁都没有想到,苟乙对于外形、笔迹、图案拥有着莫名的好记性。

    “是,”苟乙点了点头,“唐公子是不是觉得我画的不太像?”

    他不是很自信。

    唐安迅速地扑捉到了这一点,心里感到更加奇怪了。

    “画的很像了,”唐安说,“就像是那个画阵图的本人画出来的一样。”

    唐安的眼前浮现出他晕过去前,苟乙精准地摆放在阵眼上的那块石头,一丝一毫都没有差距,做的非常好。

    苟乙小心翼翼地说:“唐公子,大娘子说我对于临摹还是有不妥当之处,需要向您多请教。”

    他有天分,但是对于金石学、纸张、笔墨、诗赋等等学到的太少,这是技艺更进一步的束缚。

    唐安茫然地看向林乐霜,在他的眼里,苟乙已经做的非常好。

    林乐霜微微地笑了:“唐公子,苟公子虽然擅长模仿,但是对于一些细节之处,还差一些火候,不如将我两都收下做徒弟如何?我跟着唐公子学习阵法,苟公子跟着唐公子学学诗词歌赋、金石学之类的东西。”

    唐安心中百转千回,脑海里涌过一个大胆的念头,他深深地看了林大娘子一眼,“喏。”

    苟乙一脸的谄媚,立即要当场拜师。

    对于唐安,他一向只能仰望,如今唐安当着林大娘子的面答应收自己为徒,还有什么能够阻挡他接近唐安这样的人中龙凤呢。

    “不好,不好,你我都是大将军府的门客,我也想向苟兄讨教你的技艺,”唐安总算是说了些漂亮话。

    苟乙听见唐安称呼自己为苟兄,立即眼睛亮了起来,脸上更是掩饰不住的傻相。

    唐安虽然嫌弃,但也不得不佩服林乐霜的手段,有这样天分的人在身边,还有什么做不了的呢?

    他二人离开的时候,已经亲近了许多,阿桂笑嘻嘻地目送他两走远,一旁林保从树上跳下,不高兴地说:“阿桂,要改一改你的习性了,为何要将大娘子做什么透露给别人?”

    阿桂闻言,怒瞪了林保一眼,“林保,你这话什么意思?说的我好像是大娘子身边的奸细一般。”

    林保摸了摸鼻子,“我哪里是这个意思,你做大娘子身边的侍女,自然不易太过于和这些人亲近了。”

    “?!”藏在暗处的两个暗卫,觉得老大的这个说法好诡异。

    “懒得和你说,我要回屋去了,廊前有风,”阿桂一扭身,要越过林保进屋子。

    “那个……”林保出声拦住阿桂。

    “什么事?”阿桂冷着声音问。

    “你出来之前大娘子在做什么呢?心情好吗?”林保有些没话找话地问。

    阿桂”哼“了一声,叉着腰,傲慢地说:“不知道,阿桂是大娘子身边的侍女,自然不能和你太过亲近了,不能将大娘子做什么透露给你。”

    林保:“……”

    “老大,你好没有用啊,”两个暗卫在暗处看笑话。

    林保的脸红了,像是隐隐听到了林卫和林家两人的窃笑声,他伸出胳膊就要拦住阿桂。

    阿桂踩了他一脚,大骂:“好狗不挡道,究竟有什么事快点说。”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见大娘子,请阿桂姑娘通传一下,”林保立即说。

    再怎么样,也不敢耽搁了大娘子的正事,阿桂不满地瞪了一眼林保,若是急事,扯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林保的脸一下子扳了起来,变得比锅底还黑,好象真的有什么大事一般。

    “什么大事?”林家偷偷地对了嘴型。

    林卫茫然地摇了摇头,方才林保收到的只是淮阳王府传来的讯息。

    “什么大事?”林乐霜奇怪地看向林保。

    以往若是有什么淮阳王府传来的讯息,林保一定是敲窗棂禀报的,这几日怎么都变成了让阿桂通传呢?

    林保一脸慎重地看向了阿桂。

    “阿桂,你先下去吧,”林乐霜明白,阿桂在此不好讲。

    阿桂白了林保一眼,出了屋子,站在廊前,气愤不平地踢石子,嘴里还嘀咕个没完。

    她的这些话,那怕是站在身边都未必能听得太清楚,但是暗卫是什么身份,竟然连猜带蒙地听了个大概。

    “死相……等你落到我手里,让你好看……屁股开花……打掉你的牙……让你乱说话……太可气了……”

    林家和林卫都闭了闭眼,阿桂姑娘怎么如此凶残?

    有凶残的侍女一般也有凶残的主子。

    屋内,林乐霜气的拍了桌子,训斥道:“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现在才来讲?是不是要等到淮阳王出了林府,才让我知道?”

    林保低着头不说话,伺候两个主子真心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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