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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天骄-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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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说道:“你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这句话你好像问过我不知多少次了,我也答过你不只一次了。”不答自答。“现在喜欢,将来也喜欢吗?因为我要知道的不仅是现在,还有将来。”十六岁,这正是对爱情说懂不懂,说不懂又懂的年龄。但这两句话的意思,她总还是懂的。

她低下了头,粉脸地红得简直像那株名种的牡丹“秦红”了。

耶律玄元道:“你问我有什么心事,我是有着一桩心事。心事就是,只盼能够和你永远在一起!”

她的头俯得更低,几乎听得见自己的心跳了。

耶律玄元继续说道:“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万一有什么风波,咱们暂时分手的话,我想问你,你愿不愿意等我回来?”

她无法抗拒他那种充满期待的目光,她轻轻点了点头。

“但我说的‘暂时’可能是半年,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三年五载,甚至十年八年的!”

“不管你去多久,总之我等你回来”她的声音像蚊叫,但耶律玄元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了。

他大喜如狂,突然来了一个她竟想不到的动作,将她拥入怀取,吻了她的颊,吻了她的睑,吻了她的唇!一个比一个热烈,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了!

这三年来,她虽然几乎天天和他在一起,但可还没有想到,这就是爱情的。

爱情突然来了,来得有如狂风骤雨!(唉,想不到来得快,去得也快!)这还是她第一次尝到的初吻,初吻就像这样热烈!(唉,她又怎想得到她尝到的竟是爱情的苦杯,一吻之后,就是生离!)她的心在狂跳,不知是喜欢,还是害怕。────害怕他的狂热,害怕再留下去,不知他还会做出什么令她心跳的事情。

月影己西斜,她推开了他,说道:“我该走了!”

他幽幽叹道:“不错,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你走吧!你走了。我也该走了!”

可惜她当时心慌意乱,未能领会他的话中之意。第二天她才知道,他是真的“走”了。

她是在将近天明的时候,方始朦胧入梦的。

她父亲今天起床虽然已是比较平时迟了半个时辰,但还是醒得比她早。

她是给父亲唤醒的。

“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事情?”父亲一开口就这样问。

她吃了一惊,说道:“没、没,我没做什么呀!”父亲道:“那为何睡到日上三竿还未起来,平时你比我起得早的。”

听见父亲这样说,她方始放下心上一块石头,“原来爹爹并不知道昨晚我去了他的家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睡得这样熟。爹,你有什么事吗?”她开始注意到父亲的面色好像和平时有点两样了。父亲说道:“有。而且这件事和你也多少有点关系的。”

她不禁又吃了一惊,“什么事和我有关?”

“那位耶律大娘的儿子,他是叫耶律玄元吧,你和他很要好,几乎是天天在一起的,是吗?”

她红着脸道:“我喜欢他家里的牡丹,他又很会吹萧,因此我是时常去他家里的。他不但教我吹萧,还教我念诗呢。爹,我记得我也曾告诉过你的,你也并没有说是不能去找他的呀!父亲摆了摆手,说道:“我并没有禁止你和他来往。但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她呆了一呆,“不知道。他、他是什么身份?”

“你们这么要好,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吗?”

“没有,真的没有!”

父亲笑道:“你别慌张,我当然相信你是不会对我说谎的。”接着说道:“好在你以往一直是扮作男孩子和他游玩,别人也不会注意你们孩子的事情。从今天起,我要你恢复闺女的身份,不准你到外面乱跑了。还有,你这位小朋友,你最好忘记了他!”

“为什么?”她更加吃惊了。

“因为他有一个特殊的身份!”

“究竟是什么身份?”

“他是辽国的王子——”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声叫道:“王子,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他们母子之所以住在民间,那是因为他的母亲还没有名份。”

“什么叫做还没有名份?”

她的父亲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说道:“他是辽国皇帝的私生子、他的母亲末入宫的。”她吃惊问道:“爹,你怎么知道?”

父亲道:“今天一早,有一辆四匹白马拉的金马车接他们母子去了,护送的八个人是卸林军的军官。我虽然不在官场,也有官场上的朋友,这个秘密,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了。这是我刚刚打听到的。”

想不到昨晚的一吻定情,今早醒来,已是变成诀别?“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耶律玄元昨晚的咏叹还留在她的耳边,他的人却已远离她了!”

昨晚那些不可解的话语,如今也全都明白了!

她懂得了什么是耶律玄元所说的“不可测的风波”了,唉,昨晚他说这个话的时候,是加上‘万一’这两个字的,但我还以为他是杞人忧天呢、谁知不是‘万一’,而是已成的事实!昨晚在他的约会之时,这个风波是早已来到的!”

她心乱如麻,对着她的父亲,也不知说些什么话才好了。

父亲好像亦已懂得女儿的心事,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咱们女真族自从在东北崛起以来,日益强盛,如今已是定了国号为:“金”,不甘再做辽国的属领了。(按:女真族即满族的前身,五代时居于混同江,即今之松花江以北。自哈尔滨以东地方者名“生女真”,混同江以南者名“熟女真”,均先后成为辽的属领。至北宋神宗时期,女真族酋长阿骨打统一各部落,公元一一一五阿骨打即帝位,即位不过十年,至公元一一二五年,便即灭辽。)依我看这个形势金国和辽国迟早必定要打一场大仗,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大仗!就形势而言,我相信咱们金国也一定能够打胜。但耶律玄元是辽国的王子,所以你和他的这段交情,最好是忘记得干干净净的好!否则不但累了你的终身,恐怕还要带给咱们全家以莫测之祸,你明白吗?”她已经不是小孩子,父亲又说得这样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她又焉能不明?不过。要她“忘记得干干净净”,那却是她绝计做不到的。只是她又怎能把心事都向父亲说了?在父亲充满爱意,充满恳求的目光注视之下,她也只能违心点一点头了。

父亲松了口气,说道:“好,那么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安安份份地留在家中做我的闺女吧,耶律一家和咱们是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了。你可以当作根本就不认识他们这一家人!”

但“可惜”这段深情却不是说抹去就能抹去的,两家的关系也不能从此消灭无痕。

就在她的父亲说这个话的时候,有耶律家的家人找上门来了。

来的是他家的那两个花王。

他们带来了耶律玄元亲笔写的信,要求她收留这两个花王。他说这两个花王可以为她种出名种牡丹,要是“万一”他十年八载都还未能回来的话,她在赏牡丹之时,也会感觉得到他是陪伴在她的身旁。

耶律玄元走了,还要在她的家中种下“情花”,这件事情,她的父亲当然是很不愿意的,但当时的燕京还是辽国的陪都,辽国王子的请求,她的父亲仍是不能不允。

除了耶律玄元那封亲笔写的信,他们还带来了耶律玄元平日所吹的那管玉萧。

XXX此际,完颜夫人拿起这管玉萧,倚窗遥望,她心情的烦乱,比起当日收到这管玉萧的时候更甚。

不是她不育等他,而是被形势所通,她不能够等他!

他们分手不过三年,辽国就给金国灭了。辽国的陪都变成了金国的国都。燕京改名中都,在中都,除了金国的皇帝之外,最有势力的人是统率卸林军的一字并肩王完颜长之。

完颜长之亲自为他的侄儿完颜鉴向齐家求婚。

她的父亲怎能不答应呢?就这样她变成了完颜夫人了。夫婿少年得志,如今他才不到四十多岁,就做到了商州节度使,谁家的姑娘不羡慕她的“福气”,但却又有谁知道她心中的苦情!

耶律玄元生死不知,尽管她还存着“万一”希望,但她也知道这希望是极其渺茫,不敢相信耶律玄元还有生还之日。但想不到这一次的“万一”却是真的实现了,她亲耳亲见丈夫所说的有关耶律玄元的消息。他没有死,他还活在人间!而且如今已是回到商州,说不定就在今天或者明天,他就有可能出现在她的面前!

啊,但他的回来是太迟了!

分手之时,他所估计的“万一”也不过是十年八载而已,但如今已是烙近三个十年过去了。和他相识之时,她是十二、三岁的“野丫头”,如今已是四十三岁的将军夫人了!她的丈夫是节度使,而他则已是变成了她的丈夫所要捉拿的钦犯了!

不为旁人羞不起,为郎憔悴却羞郎。当年律玄元为了要恢复王子的身份,和她分手,已经是注定了他们今天的命运了。

以她现在的身份,她还怎能见他?但只是不见他也还不能了事的,她知道随他而来的必有难以预测的灾祸,她不愿他受到伤害,同样,也不愿意丈夫受到伤害。而这种“伤害”,很可能是严重到“性命不保”的。

她还没有把自己受到的“伤害”计算在内,不过她是知道她将受到何种伤害的。

“伤害”有许多种,“身败名裂”的“伤害”,往往比死亡还更可怕。而这也正是她可能受到的伤害。

为了耶律玄元,为了丈夫,也为了她自己(虽然她没有计算在内),她都必须设法消弭那“难以预测的灾祸!”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她的心情乱极了,不知不觉,拿起耶律玄元留给她的那管玉萧吹了起来。

“万万花中第一流,残霞轻染嫩银瓯。

能狂紫陌千金子,也感朱门万户侯。

朝日照开携酒看,暮风吹落绕栏收。

诗书满架尘埃扑,尽日无人略举头。”

这是唐代诗人徐箐的咏牡丹诗,她第一次偷入耶律玄元的花园,听到他吹奏的那支曲子,就是用这首诗来谱曲的。

诗中有欢乐也有感叹,耶律玄元是将她比作“能狂紫陌千金子,也感失门万户侯”的“万万花中第一流”的牡丹花的。但“暮风吹落绕栏收”

,不也是正成“诗谶”么?郁闷难排,她又吹起别离那晚,耶律玄元最后给她吹的那支曲子。吹到“东君自有回天力,看把花枝带月归”这两句曲辞的时候,她心中苦笑,眼角己是流出晶莹的泪珠。

“夫人,何事心中不乐?婢子陪你去看牡丹好吗?”

进来的是她的一个贴身丫环,曾经听过她不知多少次吹这支曲子的。

她忽地心中一动,得到了一个主意,说道:“没什么,我不想去看牡丹。我只想你替我办一件事情。”

“请夫人吩咐。”小丫环道:“你叫他们给找准备一辆马车,但不必给将军知道。”

小丫环吃了一惊,说道:“夫人,你要上哪里?”

完颜夫人道:“不用你管,但你还要替我做一些事情。唉,如今恐怕也只有你才能帮忙我了。”

小丫鬟受宠若惊,跪下去道:“夫人,你这样说,婢子可担当不起。

夫人尽管吩咐。”

完颜夫人把她拉起来,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她越听越是吃惊,但还是接受了夫人的命令。

最后,完颜夫人把那支玉萧也给了小丫环,说道:“我刚才吹的那支曲子,我知道你也已经会吹了,是吗?”

“婢子吹得不好。恐怕是勉强可成曲调。”

“能成曲调就好,你照我的吩咐去做吧。现在你先去找老佟和兰姑。



丫头走后,她走过邻房,兰姑的那个三岁大的小女儿就是睡在这间房间的。睡得正酣。苹果般的小脸好像藏着无穷欢乐,令她一看就忘记心底的愁烦。

她抱起了这小女孩,吻了她苹果般的脸庞,将她放下,但看了一看,又将她抱起。

抱起、放下、放下、抱起。——终于她下了决心:“真想不到这女娃儿竟然是檀贝勒的孙女,而她的母亲,又是岳飞的孙女儿!如今哈必图已在怀疑兰姑的身份了,但愿她能躲过这场灾祸。但也只怕事情未必能如我所愿,她的儿子如今不在家,最少我也应给她保全她这小女儿的性命。”

化名兰姑的张雪波还在老佟的屋子里。老佟就是那个年纪较大的花王、老佟似乎开始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了,他望着张雪波道:“兰姑,你为什么急于要找你的儿子回来?”张雪波道:“我是怕他在外面闹事。”

老佟道:“他是和车缭、楮岩一起出去的,多半是到山上练武,怎会闹事?”张雪波道:“我就是不喜欢他练武,我倒是宁愿他多些时候在我身边,今天我还没有见过他呢!”老佟忽道:“兰姑!咱们虽然不是亲人,但也像亲人一样,你说是吗?”

张雪波道:“佟师父,我们母子得有今日,都是全凭你的爱护,你比我们的亲人还亲。”

老佟说道:“你若是把我当作亲人,你心里有什么为难之事,对我说吧!”

张雪波道:“没、没有啊!”

老佟盯着她道:“你不要瞒我,我看得出来。”

张雪波在他的锐利目光之下,心里发慌,暗自想道:“佟师父我是信得过他不会出卖我的,但我的身世之痛,关系太大,又怎能说给他听?他知道了,只拍反而连累了他”

“夫人对我这样好,我怎会有为难之事?“张雪波说道。

老佟摇了摇头,说道:“夫人对你好是一件事,你有没有为难之事,又是另一件事。”

张雪波道:“多谢你老人家关心我,但我真的没有为难之事。”

老佟说道:“真的没有,那我就放心了,那么,你在这里,已经觉得满足了么?”

张雪波道:“是的。”老佟再问:“一辈子都愿意在这里么?”

张雪波道:“夫人到哪里,我就跟她到哪里,除非她不要我。”

老佟道:“夫人最喜欢牡丹,我已经不能为她料理牡丹,有你得我的衣钵,我也希望你能够代替我的职务,一辈子跟随夫人,但,一来有不测风云,世事往往是人难料;二来,这样做也未免太委屈你了!”

张雪波听是“委屈”二字,不觉心头一跳,不知道老花王究竟知道了她的什么,连忙说道:“我两母子本是无依无靠的难民,全仗夫人收留,才得立足。我真的是愿意为夫人种一辈子牡丹。”

老佟说:“夫人的确是好人,唉,但不过!”不过什么呢?他在长叹一声之后,却并没有说下去。

张雪波也不敢问他,半晌,老佟忽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最初我并不是为夫人种牡丹的。”张雪波仍然只是听他说,不敢插嘴。

老佟突然又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兰姑你是哪里人氏?”从谈种牡丹而忽然问到她的籍贯,这一问也未免太突兀了。

我本是本州的山地人呀,你不是早已知道的么?”张雪波迟疑不定,说道。

老佟说道:“不错,我知道你是在商州长大的,你的口音和本地人完全一样。但我觉得你的体态有点像是江南的汉人,或者是从江南移居来此的吧?你别介意,我只是随便问问。”

张雪波道:“不,不,我姓鄂,我的确是金国人。”自从她变成完颜夫人的女仆,她一直是这样编造自己的身世。但此刻面对这个好像是她长辈亲人的老师父继续说谎,她却是不禁有点内愧于心了。

“在这里,或者有一些人把汉人当作仇敌,但我的看法和他们不一样。”老佟意味深长的说道:“我认为:是哪一国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想,即使你是汉人,夫人也不会歧视你的、”他顿了一顿,接下去说道:“我就是汉人,是在江南长大的汉人。”

老佟本是汉人,这是张雪波早已知道的,所不知的只是他生长的地方而已。“原来他是江南长大的汉人,我的父母也都是江南的汉人,怪不得他能够在我的身上看出来。大概我的体态和一般常见的江南汉人相差不远。”张雪波心想。

但老佟再说下去,她就不能不大为惊诧了。

“我第一个主人也不是金国的女真族人,他是辽国的契丹人。而且是和金国皇帝作对的辽国人!”

“和金国皇帝作对的辽国人!”莫非、莫非——张雪波想起了刚才偷听到的哈必图和完颜鉴的密谈——“莫非他的第一主人,就是哈必图说的那个令金国顾忌的辽国王子?”

老佟为什么敢于把这个秘密告诉她呢?难道老佟已经知道她正是想要寻找这个契丹人?她的心怦怦地跳,但这件事情关系太大了。她可不敢向他发问。

她只能旁敲侧击:“夫人,知、知道吗?”

老佟说道:“我就是原来的主人将我送给夫人的,这个秘密也只有夫人知道。”

“将军也不知道吗?”

“夫人和将军虽然是夫妇之亲,但我想夫人也不便告诉将军的!”张雪波更加吃惊了。

    正文 第七回 夫人出走

“你,你为什么要把这个秘密告诉我呢?”张雪波几乎忍不住要问出来了。就在此时,忽听得有脚步声走来。

来的是夫人的贴身丫环飘香。

“咦,小飘香,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老佟笑着问她。这小丫头是很少到他的屋子的。

飘香面色却是甚为沉重,说道:“是夫人叫我来的。兰姑,难得你也在这里,夫人也要我找你的。”“有什么事吗?“张雪波和那老花王齐声问道。

“当然是有紧要的事情,夫人才要我来知会你们。让我和老佟先说吧。”

飘香拿出两包银子,说道:“老佟,这一包是给你的,这一包是给老何的。”老何是另一个年纪较轻的花王,和张雪波的交情没有老佟和她的好。他受夫人重用的程度也不及老佟。老佟不接银子,问道:“夫人无端给我这包银子做什么?”

“夫人说是给你回乡养老的。老何在故乡好像没有亲人了,但他可以拿这点银子另做营生。”飘香道。

“夫人不要我们了吗?“老佟问道。

“不是。只是夫人已经离开此地了。她说她很抱歉,这次她是不能带你们一起走了。”飘香道。老佟不接银子,她把那两包银子搁在几上。

夫人已经走了!这个消息好像晴天霹雳,把张雪波和老佟震得呆了。

“夫人,她、她为什么要走?”张雪波一呆之后,失声叫道。

“我不知道。”飘香板着脸说。

张雪波省悟,这话不是她应该问的。但此时她实在是忧急交加,已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夫人是上哪儿,飘香姊你知道吗?”张雪波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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