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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族心计-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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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医的话音落罢,整个寝殿陷入了一片的寂静之中。众人只觉得空气中传来压迫感,气温越来越低,整个寝殿仿佛跌入了一个寒冷的冰窖里,谁都不敢吱一声,局势,陷入了一片的僵局。

    方才说话的李太医,跪在地上的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死死地低着头,唯恐安陵煊烨龙颜大怒,一气之下,要了自己的脑袋,为了不让自己自己的脑袋马上搬家了,在这种局面中,还是不出声的为好。

    “你们这一群饭桶,朕养你们做什么,来人!”不出所料,安陵煊烨大怒道。

    就在众人以为自己的小命保不住的时候,一直未出声的安陵沁惜方才出声道:“父皇,现在还不是您动怒的时候,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先救静涵的性命为好!”

    轻柔婉转的女音成功唤回了安陵煊烨冷静的思想,惊讶地转头看了一眼出声的人儿,当锐利的目光触及到站在一旁不起眼的角落中的安陵沁惜,眉目之间的冰霜瞬间化为了一滩的柔水。

    “沁儿,你是何时来的?”声音中是说不出的温柔和宠溺,忽变的态度让众人的心一上一下的,有几个人偷偷瞄了一眼安陵沁惜,心中都暗暗感叹,“这五公主还真是受皇上的宠爱啊!”

    “儿臣参见父皇!”安陵沁惜微微行礼。

    “沁儿,父皇不是说了吗?一家人之间不必多礼的!”安陵煊烨无奈而宠溺的看这安陵沁惜。

    “父皇,方才李太医说茵茵的昏迷的确是落入冰水之中而导致的,但她的脉象却显有异常,李太医自称医术不精,那么不如请姜太医前来为茵茵把把脉,如何?”说着,安陵沁惜的目光好似不经意的瞟了一眼站在极为隐蔽的人群之中的绮儿。而一直低着头的绮儿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抬起头来,看到安陵沁惜的眼神,微微哆嗦了一下,立马低下了头,装作没有发现过。

    心中却暗暗默念:“难道五公主,发现了什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的绮儿,全身都颤抖起来,脸色便得煞白无比。再次抬起头时,安陵沁惜的视线已经转移到别处。心中呼出一口气来,安慰自己,刚才那个冰冷的眼神,一定是她的错觉,这件事情那么隐蔽,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但又听到要请姜太医来诊断,心不禁又提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姜太医回老家了吗!”

    “你去把姜太医给朕请来!”安陵煊烨吩咐完属下,整个寝殿再次陷入了僵局。

    众人心中各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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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儿的心虚
    安陵煊烨的下属很快就回来了,躲在人群之中的绮儿,伸长了脖子,满心的着急,看到跟在后面的一个身影,恢复了红润的脸色再次变得灰白,“姜太医竟然没有回老家!”知道自己打听错事情的绮儿,绝望之后又想到了什么,眼含期待的看着姜太医,暗暗祈祷,姜太医千万不要诊断出什么来!

    安陵沁惜看到了绮儿的神情,美眸中寒意逼人。几天前,静涵告诉她,这几天她会随着绮儿和廖儿一起出宫,为了以防上一世的悲剧再一次的发生,她早早的做好了准备,向外宣布姜太医已经回老家的事情,和姜太医同手演了一场戏,这件事情没有几个人知晓。而在这宫中,父皇的眼线之多,这点小事被他知道并不奇怪。

    姜太医医术高明,但是性情古怪,只听从皇上和太后的吩咐,其余人一律没有资格命令他,而自己小时候无意之中在宫中解救过这姜太医的爱妻,当时姜太医听从父皇的吩咐,进宫为嬅冉皇后把脉。把完脉,已是深夜,父皇便要求这姜太医留在皇宫中就寝,一晚上都回没有家。

    而姜太医的妻子心中担忧夫君,冒险进宫,却被御林军所拦截,在她的印象中,姜太医的妻子罗迷云是一个比较懦弱简朴的妇女,长相上算是个美人,但打扮朴素,加上懦弱的性格。那一次宫中吃了不少的苦,最后还被嫔妃推下湖水,差点致死,还是安陵沁惜的出手相助,才救了她的命,姜太医与他结发妻子罗迷云感情至深,夫妇两个对安陵沁惜心存感激,这一出戏,岂有不帮之理。

    只见,姜太医急匆匆地赶到悦菡宫中,为安陵静涵把脉,用丝线缠上安陵沁惜的手腕,姜太医皱了皱眉,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众人心中也越来越急迫,个个都眼露着急,而绮儿更是紧张地冒汗,双眼死死地盯住安陵静涵的手腕上的长丝线。

    姜太医的眉头紧锁,许久,才收回了丝线,面色凝重,站起身来。

    “姜太医,茵茵的脉象有何异象!”姜太医才刚起身,安陵煊烨便开口问道,眼里是着急。

    “回皇上,公主的确是落水才昏迷的,但是微臣刚才为小公主把脉时,却发现这公主的脉象有异常,依微臣来看,这公主落水之前,一定是服用了药物,这药物能导致公主落水的时候,力气完全消失,无法挣扎。除了这些状况,这药物应该还会让公主无法开口发音,所以公主落水的时候无法喊救,最终只能心生绝望,慢慢沉入湖底,窒息而死!”说到这里,姜太医跪了下去,“皇上,微臣认为,这公主的落水的原因定是有蹊跷,定是有人要谋害公主的性命啊!”

    “砰!”听了姜太医的话,安陵煊烨的脸色阴暗,全身散发着可怕的寒气和压迫感,收重重地搭在桌子上,众人只觉得喘不过气来,个个都脸色发白,头冒虚汗。看到此情景,一旁的安陵娆墨立马上前拉了拉安陵煊烨的袖口,这一拉,让安陵煊烨的脸色稍稍恢复了一点。

    而一旁的绮儿已经再也无法控制住内心的恐惧和忍受安陵煊烨的冷气和压迫感。整个人一软,跪在了地上,清秀的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的血色,只有一片的惨白,全身的汗都湿透了,看起来异常的狼狈。

    绮儿心中仍存着一分希望。就算这件事情被查了出来,他们也不一定会怀疑到她的头上来,这样想着,但仍是抵不过心中的恐惧,绮儿全身瘫软在地上,不停的摇头,因为在人群之后,这一幕,也就只有一直注意着绮儿的安陵沁惜一人注意到了。

    “给我下去查!今天公主殿下出宫去了哪些地方,碰到过哪些人,吃过什么东西!一样都不许少,统统给朕报上来!”安陵煊烨沉着脸,身上的冷气告诉他人,他现在十分的生气。

    “父皇,儿臣这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查出陷害茵茵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看了一眼绮儿,安陵沁惜上前一步。轻灵的女音响起,带着丝丝的清凉,抚平了众人心中的烦躁和安陵煊烨心中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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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心叵测的绮儿
    “之前陪伴公主出宫的婢女是谁,给朕站出来”听了安陵沁惜的提醒,安陵煊烨想到什么,沉着脸。

    “皇上,是奴婢!”听了安陵煊烨的提问,一旁红肿着眼,面色同样惨白的廖儿走了出来,跪在安陵煊烨的面前,心中也是一片的忐忑。

    而躲在人群中紧张万分的绮儿,听到了安陵煊烨的话,再看到廖儿出去的声音,知道今天自己铁定是躲不过这一关了,咬咬牙,硬是挤出一两滴眼泪,跟随着廖儿跪在安陵煊烨的面前。

    “你们两个就是陪同茵茵一同出宫的两个宫女?”安陵煊烨用锐利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下廖儿和绮儿。

    “回皇上,是的!”廖儿和绮儿异口同声道。

    “公主今天去了哪些地方,茵茵被人下药,你们可知道?”语气中充满威严。让两人都是一哆嗦。

    “皇上,公主殿下今天只是在茶楼中坐了坐。别的地方都没有久留啊!”廖儿心中也不知安陵静涵为何会无缘无故的被人下了药,万一公主出了什么事情,这件事连累到自己,那。。廖儿想到自己家中无人照顾的老母和弟弟,心中一片凄凉。

    “你是说,茶楼,那么你可知道公主那个时候吃过什么?喝过什么?一一从实报来。”听了她的回答,安陵煊烨眯了眯眼,总觉得这件事情不一般。

    “这,奴婢并不知晓啊,当时奴婢并未跟从在公主的身边啊!”廖儿一时情急,红着眼说道。

    “哦?这么巧,公主极有可能就是在茶楼中被人下了药,你为何又恰好不在公主的身边伺候着呢!”安陵煊烨看着跪在地上的廖儿,眼睛里溢出危险而锐利的目光。

    “我。”廖儿没有想到自己一时情急之下说的话,竟然有了陷害安陵静涵的嫌疑,一时结巴,说不上话来。

    看到廖儿的样子,一旁默不作声的绮儿心上一计,眼里闪过一丝幽光,抢在在廖儿还没有说出话的时候开口道:“皇上,公主殿下极有可能是被她下了药啊,当时奴婢见公主好好的,后来还吃了廖儿买来的糕点,依奴婢看定是廖儿在买来的糕点中下了药,要谋害公主啊!请皇上明鉴!”绮儿一脸的梨花带雨。头重重地磕在了了地上,满脸的愤愤不平,害死是真的为安陵静涵着急。

    这一幕让安陵沁惜心中冷笑:“真是愚蠢,安陵萝竟然会让她跟在茵茵身边,就凭这点小把戏,竟然也想要在父皇眼皮子底下蒙混过关!”

    “皇上,奴婢冤枉啊!”听了绮儿的控诉,廖儿眼中满是愕然,“那糕点是公主吩咐奴婢去买的,当时就绮儿一个人跟在公主的身边,绮儿也不是没有机会给公主下药啊!奴婢买好了糕点就道茶楼去找公主,哪有时间去下什么药啊!”

    “你们两个都说是对方给茵茵下了药,那么可有证据!”安陵娆墨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两个人,看了一眼满脸愤怒的绮儿,眼中墨色氤氲闪过一丝冷意,开口道。

    “墨懿公主,公主一向代奴婢极好,奴婢又是从小跟在公主身边伺候着,奴婢对公主感恩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存着心思去陷害公主呢!”廖儿自从听了绮儿的话,心中更是对绮儿多了几分怀疑。

    “就算你从小在公主身边伺候着,那又有何证据可以证明你没有给公主下药呢!”绮儿壮了壮了胆子,铁了心的要把这罪名扣到廖儿身上。

    毕竟这件事如果成功了,自己不仅更能让皇上和公主信任她,她还能够成为公主身边唯一的大宫女,赶走了一个与自己同享公主青昧和信任的人,这样的事情,岂不是一举两得吗?她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到时候再找个机会把公主除掉,那么她就可以享尽荣华富贵了!想到这里,绮儿心中更是期待。

    “你胡说!”廖儿气的满脸通红,心中基本确信了是这绮儿下药陷害的公主,还想把这罪名扣到她的头上,简直是狠毒!太可怕了,没想到她想要谋害公主的性命,想到自己平日里跟绮儿的的友好相处,廖儿心中一阵毛骨悚然。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姜太医看到了安陵沁惜的眼色,上前一步,朝着安陵煊烨行了一个礼。

    看到姜太医的举动,绮儿心中突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和恐慌,而这种恐慌致使她想要打断姜太医即将说出口的话。

    “皇上,微臣这有一种方法可以知道这两位宫女究竟是谁陷害了小公主!”姜太医知道安陵沁惜的眼神示意他赶快指示出绮儿就是陷害安陵静涵的人,心中刚开始仍是有顾虑,但又想到了安陵沁惜对自己妻子的救命之恩顾虑便消失了一大半,又想到了那药的由来,也许关系到冉翎国的国家大事,还是冒着暴露那件事情的风险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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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兰皙
    “姜太医?”安陵煊烨挑了挑眉,显然对姜太医的出声感到惊讶,“你有何办法找出陷害公主的元凶?”

    “回皇上,微臣知道公主被人下的药是何药!”姜太医直了直身,心中默叹一口气。

    “是何药!”听到姜太医的话,安陵煊烨皱了皱眉,看到了姜太医的神情,心中浮起一阵怪异。

    怎么可能!不会的,姜太医怎么会知道那是什么药!那药。。。绮儿听到了姜太医的话,停止对廖儿的争执,满心的愕然。脑海中只剩下三个字。不可能。。。

    “公主所中的药,是,是”说着姜太医抬起头来瞄了一眼安陵煊烨的神情,又吞吞吐吐起来。

    “公主到底被人下了什么药,不要吞吞吐吐的!”看着姜太医欲言又止的模样,安陵煊烨心中一阵烦躁。安陵煊烨看着姜太医的模样,心中感到奇怪。

    “公主她,所中的药是步兰皙!”姜太医僵了僵,犹豫了一会终于说出了那药的名字。安陵沁惜听到这药名,皱了皱眉,步兰皙?她为何没有听说过呢。不知她一人,就算是安陵娆墨和其他太医也是一头雾水。

    “你说什么!”安陵煊烨听到这三个字先是愣了愣,想到什么,随后满脸的不可思议,眼里若隐若现的划过一丝忧伤,情绪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刚才的焦躁。

    “姜太医,有什么办法能够借了这种药吗!”脸上是说不出的凝重和悲痛。

    “回禀皇上,此药并不是毒药,不许解药,三四个时辰之后自会解除药效!”姜太医看着安陵煊烨的模样,知道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忘不了那件事情,心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步兰皙,步兰皙”姜太医的话,让绮儿几乎崩溃,怎么可能,不会的,他怎么会知道这药的名字。想到那个人的吩咐,背上一阵冷汗,她虽然一直爱慕着他,但为恐惧更多。

    “姜太医,那可以说出如何找到静涵的凶手了吧!”望着沉默不语的几个人,安陵沁惜心知这步兰皙觉得不普通,不是药效,而是这步兰皙的来历。

    安陵沁惜的话无以打破了安陵煊烨与姜太医的沉默,半响,恢复了平日里冷静的模样,安陵煊烨看了看纱幔后的人影,强压住心中的悲痛和震惊,缓了缓,才开口:“既然姜太医已知道这药是步兰皙,可有方法找出陷害于公主的罪魁凶手!”说着这话的时候,安陵沁惜清晰的捕捉到了,安陵煊烨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微臣知道凡是碰过那步兰皙的人,手指上的血都会暂时变成蓝色,皇上,大可让这两个婢女用银针刺破自己的手指,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清白!”姜太医低着头,说道。

    “来人,上银针!”安陵煊烨重新坐回到了一旁的榻上,脸色虽已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但眼眸中更多了一分墨色和怒气。

    听到这话的绮儿,身体颤颤巍巍的,“怎么会这样,她拿到这药的时候,并没有人告诉过她啊!”绮儿几乎想要在这个时候夺门而出,但看到了门口层层把位的士兵,一阵绝望袭来。咬了咬牙,方正自己有没有用手碰过那步兰皙,想来,她们也查不出什么来的,这样想着,绮儿的心中平复了许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很快,一根根银针便被人呈了上来,看着那些泛着银光的尖针,廖儿心中有几分胆怯,但又想到安陵静涵多自己的恩情、自己家中的老母和年幼额弟弟,还是鼓起了勇气,伸出了手,没有一丝的犹豫。

    尖锐的银针刺破了廖儿手指上娇嫩的皮肤,几滴血珠流了出来,众人伸长了脖子看过去,那落在锦布上的几滴血珠,没有丝毫的蓝色,是很正常的红色。闭着眼的廖儿只感觉到手上细小而尖锐的疼痛,偷偷睁开了一条缝,看见自己的血没有丝毫的变化,呼了一口气。在这种场景下,就算自己不是真正陷害公主的人,心中自然也有少不了的胆怯。

    看着银针刺破廖儿的手指和随即流出来的血珠,绮儿心中真是怕了,心中虽然一直安慰着自己没有碰过那步兰皙,但毕竟下药的人是她,心中心虚免不了,自然是会怕自己的血突然变成蓝色。

    看到银针来到自己的面前,绮儿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又深了回去,哆哆嗦嗦的把手藏到了身后,这样的举动在别人的眼里,无疑不是心虚的表现,安陵煊烨和安陵娆墨的眼睛深了深。

    “绮儿小姐,请伸出你的手来,奴婢也只是奉命行事!”拿着银针的嬷嬷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绮儿,冰冷的命令道。

    绮儿缩了缩脑袋,看到了安陵煊烨的眼神,心中一横,伸出了白嫩的手,看了一眼面前颤抖的手,嬷嬷冷笑了一声,拿起一根银针毫不留情的往她白葱的手指上扎去,用力之大,让一向怕疼的绮儿疼得吸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咒骂。

    可是现在可不是她发火的时候,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手指上溢出来的血上,绮儿的血可不正是泛着点点蓝色吗?众人心中一惊,齐齐得看向了绮儿,廖儿虽然心中认定是绮儿,担任不免有些难以接受。“绮儿,你你的血是蓝色的!”

    听到这话的绮儿,满脸懵然的看着自己流着血的手指,“不可能,我的血怎么可能是蓝色的呢!我只是把药放在了安陵静涵的水杯上,根本没有碰过这药啊!”一时气急,等话音刚落,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不,不是的,不是她。看了周围神色各异的人,绮儿连连后退。但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怎么能够收回呢!

    “来人!给朕把这个胆敢谋害公主殿下的奴婢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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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步兰皙的是谁?
    “皇上,奴婢没有陷害公主啊!”绮儿跪在了安陵煊烨的脚下,满脸的哀求,嘤嘤地哭了起来。

    “你手指上的血是蓝色的,就足以证明你就是陷害公主的人!再加上你方才的话已经承认了你的确是下药陷害公主的人,胆敢谋害公主性命的人,岂能饶过!来人,赶紧把她拉下去!”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绮儿,安陵煊烨心中只觉得厌恶无比。

    “皇上,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求您饶奴婢一条命吧!”绮儿看到了几个侍卫往自己这边走来,伸手就要来拉走她,心中一阵心慌。

    “等等!”就在绮儿即将要被拉出寝殿的时候,安陵煊好似想到了什么,吩咐两个是侍卫停下来,而绮儿则是呆呆地看着安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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