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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瞒着我的事情,把鼓上舞和霓裳羽舞曲结合起来了,原本霓裳羽舞曲就已经是高难度的舞蹈了,现在又结合上鼓上舞,她倒是要看看安陵萝能不能够完美收场。”安陵沁惜心中暗暗的想着,视线与一旁有些紧张地安陵歆瑶碰撞,安陵歆瑶开嘴要说些什么,却被安陵沁惜一个淡笑止住了,看着安陵沁惜的眼神,安陵歆瑶放下了心。
乐声响起,丝竹悦耳,巨大的鼓面上,安陵萝所跳的正是那天晚上安陵沁惜所看到的舞蹈,只不过舞蹈的动作便得更复杂了。只见,鼓上美丽的女子开始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随着音乐舞动曼妙身姿腰肢倩倩,风姿万千,轻盈的身体妩媚动人的旋转着,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
那娇躯极尽妖娆的旋转,若一树粉桃,舞尽那百媚千娇,若一朵牡丹,舞尽那国色天香,淡黄色的丝带随着她的手臂的舞动在空中有节奏的飞舞起来。碧绫环空一绕,便是柔情万缕。音乐越来越高,女子的动作也越来越复杂。
所有人都望着鼓面上舞动的安陵萝,正当各位惊讶她的舞姿时,意外却发生,“啊!”女子娇柔的声音低呼道。这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去,而安陵萝的人又刚好在鼓的边缘,整个人就往地面上倒去,众人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到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一个身影急速向安陵萝的方向掠去,护住了安陵萝的身体,使之平稳地落在地上,完好无缺。
望着安陵萝被吓得有些苍白的脸色,南宫皓轩关心道:“公主,你没事吧?”安陵萝的精神还是恍恍惚惚的,听到带有磁性的男音,抬起头来,看到南宫皓轩关怀的眼神和俊美的面孔,脸噌得一下红透了。
安陵萝娇柔的答道:“多谢三皇子相救。”眼睛里满是倾慕和爱恋。
“公主无事就好。”南宫皓轩见此情景,松开了环着安陵萝的手,眼中闪过暗芒。
而安陵沁惜看到这一幕,心底冷笑。“真是一对啊!”
“咳咳”不知从哪来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的“浓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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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绽风华 惊艳众人!
“萝儿,你无事吧!”看着两个人,余光又撇到了一旁敖和通窃喜的脸,安陵煊烨心中满是不悦,出声道。
安陵萝听到他的声音,想到自己刚才破坏了表演,一抹恐慌从心底浮现,看了看周围神色各异的众人,咬了咬牙,低着头,跪在了地上:“儿臣愚昧,扫了父皇的雅兴,还请父皇责罚。”安陵萝脸色苍白,心里满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我明明都把这首舞曲练了好几次了,怎么可能还会在这里出错呢!”看着安陵煊烨有些难看的脸色,安陵萝心里涌起从未有过的绝望。
大殿里尴尬的气氛蔓延,所有人都默不作声。
“那个,陛下,既然这位公主脚受了伤,想必是跳不了舞了,那么,该是下一位表演了吧?”敖和通先开了口,他虽然这次来的目的不纯,但是对于冉翎国强大的国力还是很畏惧的。
安陵煊烨看着跪在下面的安陵萝,面色不佳。
“萝儿,那么你就退下吧!”安陵煊烨的语气十分冷淡,似乎不想再和她说一句话。
安陵萝心中也明白自己这次闯了祸。虽心有疑惑和不甘,也只能乖乖地准备受罚,谁知刚起身来,脚上却袭来一股钻心的疼痛,安陵萝一时不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再次摔倒,而站在他旁边的南宫皓轩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多谢,三皇子。”安陵萝眼中浮现出一抹喜悦,三皇子几次三番的帮助自己,是不是喜欢上自己了呢!一想到这里,安陵萝就是一阵脸红心跳,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南宫皓轩突然松开了手,让她回了神。看到安陵煊烨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下一惊,只能由竹儿搀扶着慢慢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而南宫皓轩这次也算是清楚明白了这安陵萝在冉翎国的地位,心下对安陵萝多了几分冷淡,对他没有好处的女人,再美终究也只是一个花瓶罢了,毫无用处,他需要的是能够给予他权势和帮助的女子,就像安陵沁惜一样。这样想着转身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看着这场闹剧的‘结束’。安陵沁惜看了看冉翎国都面色不善的朝臣,莲步轻移。
“父皇,就让儿臣来为父皇演奏一曲吧!”正在气头上的安陵煊烨听到空灵悦耳的女声,看到是安陵沁惜,心情平静了些许,可也有掩饰不住的担忧。
“沁儿,你。”知道安陵煊烨是在担心自己,毕竟自己从未在众人面前展现过自己的才艺,就连皇姐都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不会琴棋书画。更何况思念母后的父皇呢?安陵煊烨看着安陵沁惜坚定的样子,只能作罢。
安陵沁惜对着流月吩咐了几句,便走到大殿中央等候。随后便是见到流月和唤月身后跟着两个奴才抬着一把极为精致琴。模样极为小心翼翼。
识货的人一眼就认出了这把琴正是——独幽琴。琴面黑红相间漆,梅花断纹与蛇腹断纹交织。谓是:琴音响亮松透饶有古,造型浑厚优美,漆色璀璨古穆,断纹隐起如虬,铭刻精整生动,金徽玉轸,富丽堂皇,非凡琴所能企及。而他们不知的是这把琴是嬅冉皇后最喜爱的琴,安陵煊烨看到独幽琴时明显的一愣
安陵沁惜接过琴,倩指轻浮纱衣,缓缓入座,素手轻扬,纤指流转,清越的声音响起,婉转忧伤的琴声飘逸而出。,天籁般清心的琴音从琴上弹奏出来,手中琴弦一动,一曲纠缠于指尖奏尽,冰弦翩舞蝶。
空灵清脆的琴声飘曳在这寂静的天地之间,一袭轻纱半掩绝世容颜,声声入耳,如玉相撞。琴声悠扬婉转,清灵脱俗。仿佛来自天外,轻盈婉转,幽泉自山涧叮当流出,汇成一泓碧玉般的深潭。
在琴声中,众人眼前仿佛出现了幻境一般,眼前呈现的是一副极为美丽繁荣的春景,阳光明媚,绿草如茵,百鸟齐鸣,群蝶共舞,无垠而蔚蓝的天空中鸟儿在振翅高飞,啼叫出一声声清脆悦耳的鸣叫,轻巧的彩蝶在花间翩翩起舞,扇动着自己色彩斑斓的翅膀,让人心神陶醉沉迷。水墨脸上风华绝艳,清寒高贵。
却在这时琴声一转,也让众人从幻境中脱离出来,安陵沁惜眼底迸射出耀眼的光华,恍若蝶翼颤动,不再是清脆如珠落玉盘的琴音,芊芊玉手拨琴弦,速度越来越快,琴声也越来越激昂,随曲调渐渐高至不可能,琴声如同凤凰轻吟。
狂雁翔青空,燕剪春风,鹰穿柳浪,琴声尖利,高昂,却不突兀。犹如无数烈马跑去,壮怀激烈。柔韧的琴弦在修长的玉指下跳舞,幻出一阵阵绝妙的音符,贵气而不失优雅。安陵沁惜抬眸扫视着众人的神情无一不是震惊和痴迷,仿佛真到了金戈铁马的战场一般,硝烟弥漫杀声四起。琴声飘于皇宫上空。
一曲终,琴声戛然而止,而众人仍是回味无穷,仿佛在还琴声所制造出来的环境中。
“好啊!这曲子可真是妙极了!冉翎国的五公主果然是不同凡响啊!真是妙哉!”北冥煜寒激动的声音响起,伴着的还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刚才的曲子是谁弹奏的!”两道节啊然不同的声音唤醒了众人,安陵沁惜瞟了一眼正在兴奋中的北冥煜寒,眼里浮现出一抹古怪。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走了进来,眼露精光,满脸的喜悦,而安陵煊烨看到他是一脸的惊讶,因为这就是冉翎国资历最深的乐师,脾气古怪,已经好几年不曾踏出乐仙殿了。不仅如此他还当年一曲震天下,他创作的曲子几乎都是名曲,至今还广为流传。
只见老头走到安陵沁惜面前,再三确认过后:“刚才那首曲子是你弹奏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能轻易的认出了他。当年无数的贵妇、有权有势的人,甚至于皇帝来请他,他都推脱了,竟然收了安陵沁惜做他的弟子?众人看着安陵沁惜,眼里多了炽热和羡慕嫉妒。可是也无话可说,因为刚才安陵沁惜的那一曲,她们也是甘拜下风。
而安陵娆墨眼中之浮现出一抹疑惑和惊讶,她从来不知道沁儿的琴技如此之好,既然能够连她都被安陵沁惜所弹的琴声所迷惑。好像这个自小宠爱的妹妹自从那场大病之后,就越来越让她看不透了,就仿佛换一个人似的。而安陵煊烨和朝臣们则是一脸的欣喜和震惊,至于各国的使者们除了惊艳只有挫败。
只有慕儿几个人心里明白,安陵沁惜的确是从小喜欢安安静静地呆在宫中,但是却在无数个深夜中悄悄地独自一个人练习琴棋书画。因为安陵沁惜从小身体多病,皇上从来不要求她学会这些东西,只让公主好好的养身体,健健康康的就行了。可是以前的安陵沁惜明白自己身为一国的公主,就必须要学会这些千金小姐们所练的琴棋书画。可是让她们惊讶的是,公主的琴技的确很出色,却远远还不如今日的琴声。
看着大殿中一种神色的众人,安陵沁惜没有半点的喜悦和得意,更让各国的使者眼里多出一抹赞赏。想到前世,自己为了取悦南宫皓轩不停练这些东西,安陵沁惜心底只有无尽的厌烦。
这次宴会也告一段落,而众人皆知这次另外三国带来的挑衅都失败了,除了天烬国还有些庆幸。
而在这次宴会后,一直十分保持低调的安陵沁惜也算是名声远播,四国皆知,冉翎国的五公主绝世倾城,气质卓然,谈的一手的好琴,被当年的琴大师收做徒弟,因而,博得了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号,安陵沁惜也因此被众多的男子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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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安陵萝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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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萝的嫉妒
三天后——
四国齐聚同贺冉翎国陛下的庆典也告一段落,天气已近深秋,原本温暖清凉的气息逐渐变得寒冷起来。
香炉中飘散出一缕缕白烟,伴着一阵阵檀香,华丽的屋内温暖如阳。
“公主,茵茵公主来了!”大门被唤月打开,伴随着一阵冷风,飘到屋内,吹散了些许热意,带来几分清爽,凉风吹到了女子恬静绝美的脸上,一缕黑发垂下,轻轻摇摆着。一袭冰蓝色的宫装,盈盈美眸散发着清冷柔和的光芒,宛如淡梅初绽,如空谷幽兰,红唇玉齿闪烁着晶莹的光泽。有一种宁静孤傲美。
白玉般的柔荑握着纤细的毛笔,蘸着墨汁,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一个个修理秀丽的字体,还隐隐带着些许的霸气。
“皇姐,我来了你怎么都不理我呀!”清脆中带着不满和撒娇的女声传入耳际。紧接着本虚掩着的大门,被安陵静涵推开,女子手中的笔不由得一颤,在雪白的纸上渲染开一朵朵墨花。轻抬美眸,浅浅星光缱绻晕开与眼眸。
“茵茵,你出游了一趟,性子越来越调皮了,该好好改改你的性子了!”轻柔空灵的女声中带着些许不满,可是眼中却满是宠溺和无奈。
“我才不呢!皇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天生都是这样,想改也改不了!”安陵静涵听了她的话,像是被炸了毛的猫咪一样,嘟着嘴道。
安陵沁惜眼中闪过清浅的笑意:“少贫嘴了,还不是太贪玩了!”
“哎呀,不说了不说了,我这次回来,皇姐你变化也太大了吧,和大姐都差不多了!对了,明天我要和绮儿和曦儿出宫去玩,皇姐,皇姐可是要替我做好掩护哦,我可不想还没踏出宫门就被大姐给抓住了!”安陵静涵的眼底充斥着几分不耐烦。
“绮儿!”听到这个名字,安陵沁惜明眸微微转动,带着幽光。“绮儿,她都快要忘记这个人了,安陵萝插在静涵身边的人,也是前世害死静涵的主要人物。”安陵沁惜眼底浮现出冷意。“看来最近是太忙了,竟然把这一关键人物给忘了,幸好,还没出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看了看安陵静涵兴奋的脸,安陵沁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妹妹固然是调皮,心思缜密之人,可见那个绮儿能在安陵静涵身边一直没有露出马脚,也没有让静涵发现,想必忍了好久了!忽而想到什么,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茵茵,我们去看看萝儿吧!”轻柔的语气带着些许的冷意。
“什么,我才不要去安陵萝那里呢!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安陵静涵听到要去安陵萝那里,满眼的嫌弃有不满的样子。让安陵沁惜的心情好了许多。
“十皇妹,上次伤了脚,想必伤势挺重的,本公主座位她的皇姐,自然要去看望一下了,否则被人发现,又要多费口舌了!”安陵沁惜的话中带着深意,一向聪慧的安陵静涵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
“去就去,我还怕她不成!”安陵静涵眼底闪过狡黠,安陵沁惜见了,就心知安陵萝会被整了。
两人才刚刚走到冰泉宫宫门前,便听到了摔东西的声音和咒骂尖叫的声音,对视一眼,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本公主要的是热的,你竟然擅自做主,给本公主端来凉的,你安的是什么心啊!给我滚!”踏进冰泉宫的大殿,便听到了刺耳暴躁的女声。安陵沁惜换上一脸的惊讶。
“十皇妹,你在说什么热的凉的呢!哪个奴才不安心啊!”悦耳的声音传入安陵萝的耳中,整个人仿佛打了个激灵。安陵沁惜走进内室,便看到慧儿红肿着脸,跪在塌下,面前时碎了一地的玉碗,还有汤汁。
“安陵沁惜,你怎么来了,我会摔到地上,是不是你做的手脚,你个贱人。”安陵萝满眼通红,看到安陵沁惜双眼仿佛沾满了毒汁一般,看着安陵沁惜容光焕发绝美的脸,恨不得上前划花她的脸。
“喂,安陵萝,你也太不知好歹了吧!一个一个贱人骂谁呢!”安陵静涵耐不住性子。
“十皇妹,我可是好心来看望你脚上的伤势的,你看这是赏下来的药,父皇说。。。”安陵沁惜满脸的无辜,却被打断。
“你给我住嘴!都是因为你们,父皇才会这么对我!”听到父皇两个字,安陵萝的气又上来了,满眼的嫉妒和不甘,致使她扑上前去想要抓住安陵沁惜的脖子,刚落地,脚上便传来一阵刺痛,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很是狼狈。安陵静涵看着这一幕,偷着笑。
“十皇妹,你别动啊,是皇姐不好,这药,皇姐就放在这里了,你要好好养伤啊,千万不要在有上次那样的意外了!皇姐就先走了!”安陵沁惜看到安陵萝摔倒在地,满脸的焦急,声音中带着一丝的哽咽。有些手足无措,眼里满是惊慌和不忍,仿佛蒙上了朦胧的雾气,卷翘的睫羽上挂着晶莹剔透的笑水珠,长而卷的睫毛上好似染着星辉银芒。垂下眼帘,在眼下烙下浅浅的影。
转过身,早已变成一脸的冰霜,如暗夜星辰般晶亮的黑眸中满是冷光萦绕,不屑和恨意淡淡的溢出。转眼间,有恢复了淡漠和平静。
而安陵静涵则是在临走的时候很好心的悄悄地送给了安陵萝一副泻药,这种鞋要是专门存在于空气中的,只对生气的人有效,看来,今天安陵萝的冰泉宫是不得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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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偶遇柔妃
“慕儿,陪我出去走走!”打开珊瑚木的长窗,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的银白,安陵沁惜望着窗外飘飘洒洒的白雪,心里涌起一抹兴奋。
“啊?公主,你真要去外面吗?外面可还是下着好大的雪呢!”在一旁整理书籍的慕儿,抬起头惊讶地看着站立在窗边绝美的女子,不确定地问。
“当然了,就是因为下着雪,所以更要出去转转呀!”安陵沁惜语气中带着坚定。
奇怪,竟然还有人喜欢雪?她可是最讨厌下雪天了,又冷又不能去外面玩!慕儿满眼的不解。
“慕儿,你就陪公主去外面转转吧!”刚走进来的流月听到主仆之间的对话,劝道。
“可是,外面是下雪天,不是很冷吗?公主身体刚好,怎么能出去受寒呢?”慕儿懵懂道。
“我们冉翎国一向比较寒冷,没有什么炎热的天气,更何况深秋下雪,我倒是觉得不怎么了冷呢!你就带公主去梅林转转吧!公主不是喜欢梅花吗?”流月铺好了床被。
“那可不行,公主的身体弱,可不像你。”慕儿拿出一个蓝色的斗篷给安陵沁惜披上,包得严严实实的。
看着慕儿认真的样子,安陵沁惜满心的无奈。梅花吗?她有多久没有看过梅花了?
安陵沁惜是极喜欢梅花的,许多的首饰衣服上都有梅花的影子。
乌黑的青丝被绾成凤阳髻,红色宝石穿的红梅金丝镂空珠花在繁琐的发髻中蜿蜒盛开,插入发髻左侧的那支梅花琉璃钗,玲珑剔透,浑然天成的红色正好雕成了梅花瓣儿。
坠着的三股浅红色的水晶珠和红玉珠间隔的珠串,额间的配饰上悬着无数颗小小的东珠,东珠的色泽泛出粉红光晕,最底下悬着一颗红色的梅花形宝石。一袭冰蓝色的曳地望仙裙,泛出点点微蓝的光芒,边上用暗金色的丝线,光艳如流霞,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氤氲出一片惊艳的美貌,外批天蓝色的斗篷,脸上依旧是白色的面纱,端庄又清冷,高贵而优雅。
等到安陵沁惜踏下宫殿前面的石阶,一股凉意袭来,却并不刺骨。漫天中,徐徐雪花已经渐渐疏了许多,脚下的积雪也只有一二指,长靴走在雪地上,落脚处,雪被上吱吱声不断。
走到梅林边时,出现一个红衣女子,青丝被梳成芙蓉归云髻,越发显得肌肤胜雪,依旧是一袭妖魅的红裙,未披斗篷,好似一团火红,又好似一剪艳霞。拖地的红色纱裙,火红的裙裾与洁白的雪地形成鲜明的对比。远远望去,整个人宛如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