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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家看到爷爷出对k,眼睛微微一笑,拿出对2打对k,对手没有炸弹出现,这对k的2o分就吃掉了。张四海摸了摸额头,道:“我以为没有对2呢?怎么还有?”
“切。”张扬不屑地笑了笑,带着训斥的口吻道:“对家一个2都没有,桌面上已经下了两个王、一个2,你手里一个2,还有对2的可能,这牌已经很明了,对2肯定在下家手里。如果这把你用对a把对2逼下来,手里面这对k不论是走单、还是走双都是最大牌,2o分到手,刚好够赢的分。可惜啊可惜,稳赢的一把牌打成了必输。”
“小孩子懂个屁!”张四海虽然心里面更加惊奇,自己这孙子这么小便懂得玩牌,还讲得头头是道,脑袋瓜子聪明。但是,张扬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让张四海面子上不好过,黑着脸骂道:“滚远点,一边于玩去。”
张扬在板凳上赖着不走,张四海也没有真动手撵。几把牌后,张扬不用看张四海手里的牌,但是总能在关键时候出声提醒,以张四海的犟脾气也不得不服,这孙子脑袋瓜就是聪明,每次都能把牌算对。
接下来,张四海便按照张扬的思路出牌,果然大杀四方,把张四海乐得不行。
半小时后,郭珍在一个小朋友处打听到张扬在洞房里听床,又急急忙忙找了回来。
当郭珍找到张扬时,却现爷孙俩正乐哈哈地坐在一起,神情明显一愣。这爷孙俩是不是突然之间转性了?平时两人基本上靠都靠不到一堆,今天居然腻在了一起。但是,她看到张扬居然在张四海手里抽牌时,便生气了,一方面是因为找不到张扬心头本来就有火,另一方面是生怕自己的儿子学会打牌参加赌博,几步跨到张扬面前,纠着张扬的耳朵拉到三姑预先抢来的床上,强制性地要求张扬睡觉,不然,扫把侍候。
没办法,张扬只得躲在床上整理了一下重生激动的心情,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鸡刚叫的时候,天还蒙蒙亮,张扬醒过来起了床,悄悄跑到还在熬夜的张四海处守着,等张四海牌一打完,就开始把打完的牌收拢过来。
郭珍起床的时候,现张扬已经不在了,骂一声:“这调皮孩子。”然后,与三姑一边聊天,一边梳理头。料理完毕,便走出屋找张扬。
不料,张扬收牌的一幕被郭珍看到了。
“这孩子,居然不听话,这么喜欢打牌。”郭珍心头更加有气,走过去一把抓住张扬,把张扬的裤子一扒拉,露出白生生的光**,巴巴掌往**墩拍了上去,出“啪啪”的脆响,一边打一边训斥道:“叫你不学好,叫你学打牌。”
上辈子的时候,张扬对同样是犟脾气的爷爷和爸爸有些惧怕,但对刀子嘴、豆腐心的妈妈,却一点都不怕,即使执行家法以妈妈居多。
这辈子有了三十年的人生阅历打底,更加不用怕她了。
“啪啪。”脆响不断,张扬觉得一点都不痛,反而觉得妈妈下手也太轻了,就好像挠痒一样,把张扬逗得笑了起来。父母打孩子,不是特别生气的时候,都是做个样子。为什么以前小时候的自己一被父母打,便哭得不行呢?可能是心理因素居多,认为爸爸妈妈不爱自己了。
张扬的笑声,把郭珍的火起真勾起来了,“啪啪”两声,多少加了些力气。
“哎呀。”张扬现在的身体毕竟只有四岁,皮肤嫩着呢,哪经得起打,忍不住痛得叫唤了一声。这**墩还真是给父母准备的。为啥,皮厚肉多,打上去针刺一般痛,火辣辣的,还不容易打出问题,特别适合执行家法。
“慢?”张四海喊了一声。
郭珍抬起头看了一眼公爹,不知道公爹要说什么?张扬心头一喜,莫非自己把爷爷哄高兴了,给自己挡架?却不料,张四海指着张扬的脑袋,道:“这小屁孩脑瓜子聪明着呢,人又长得清秀,以后说不定要靠这个吃饭,只能打**,不能把脑袋和脸打坏了。”
“这爷爷,什么跟什么啊?还靠脸吃饭?好像把自己说成了小白脸。”张扬的心情顿时一落千丈,眼见着妈妈又要打自己,张扬灵机一动,苦着脸道:“妈妈,我不是为了学打牌,我拿牌的目的是为了把童年收藏起来。”
“把童年收藏起来”,郭珍文化水凭达到高中,骨子里受了文学的熏陶,顿时被儿子这句充满诗意的话给唬住了,有些愕然地停下了手。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张扬赶紧挣脱妈妈的手,拉上裤子,把牌收来装在牌盒子里。
“给我。”郭珍伸出手向张扬要牌,道:“这是你小舅家的牌,不是你的,你明不明白。别人的东西就要还人家,才是好孩子。”
“不行。”张扬也继承了爷爷、爸爸脾气犟的特点,一眼看到了正在招呼客人的小舅和舅妈,眼睛一转,道:“小舅、舅妈,昨晚上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你要把这牌送给我。”张扬故意把“昨晚上”三个字拖得老长。
舅妈脸上一红,劝郭珍道:“姐,扬扬喜欢就让他拿去吧。”小舅把柄被张扬抓在手里,见张扬那鬼灵精的样子,对张扬扮了个鬼脸,无奈地点头同意。
“谢谢小舅、舅妈。”张扬赶紧把牌装到衣兜里放好。
郭珍见小舅、舅妈都同意了,看到张扬确实喜欢,便不好再说什么了。
这时,朝阳从山头升起,放出绚烂般的光彩。张扬拿起牌盒,对着阳光笑着瞄了瞄,牌盒上的水墨梁山好像真的动了起来。
“耶!”张扬对着朝阳伸出了食指和中指,做了个胜利的手势,把阳光分割成三块。但是,没有人看得懂张扬这手势代表着什么意思,只是认为这不把是小孩子的游戏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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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和着清脆的鸟鸣,穿透林间深绿色的树叶,将一条弯弯曲曲、忽高忽低的山路摇晃成童年的回忆。在山路中间,一行十来人正有说有笑,穿行在山路上。这些人都是张扬的亲戚朋友,刚在小舅家吃完喜酒回去。
张扬骑在六伯的脖子上,一只手稳稳当当地抓住六伯头上的头,避免被摔下来;另一只手抓住一个牌盒子,高傲地仰起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三十年前所独有的清新空气,心中想道:“牛顿说:成功是因为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今后的三十年,我将站在历史的肩膀上,笑看云卷云疏。”
四岁的孩子并不重,身体壮实的六伯把张扬搭在肩膀上,没事人似的,还有说有笑。
走在前面打头的是张扬的爷爷张四海。这老人脾气犟,硬是不服输,要走在最前面。张四海虽然今年已经七十有五,但身体从来没出过问题,在明年去世前的白天,他都还在地里干活下力。
张扬父亲那一辈共有八兄妹,这在计划生育政策实行之前农村很常见。
大伯张方正,五十二岁,三溪镇中心校民办教师,家也在中心校。还有八年退休,因为现在是6月底,马上要放暑假了,课程比较紧张,人情到人没来。张方正当了2o多年民师,最大的心愿便是在退休前把公办教师的身份落实了,这样退休工资要高很长一截,退休后的日子也有盼头。在张扬的记忆中,张方正到退休都没有解决公办身份。退休十年后,2oo2年县政府才下了文件,代课2o年以上的退休教师享受公办教师退休待遇。足足十年,大伯就领2oo多块的民办教师退休工资,也蛮心酸的。
幸好大伯的大儿子张志强勤奋聪明,从9o年开始搞个体工商,家里的日子还过得。但是,大伯的二儿子张志伟便有些游手好闲,成了当地的混混,让张方正伤透了脑筋,后来外出打工时失踪了,在张扬重生前都没有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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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三个半媳妇】………
张扬的二伯张方林,今年刚满五十岁,三溪镇石板村农民。I。张方林的子女较多,有六个,四儿两女。在张扬的记忆中,由于家贫,二伯的四个儿都不是很孝顺,有点扯皮,二十年后,孝顺的那个儿子又在外出打工时死在了建筑工地上。
二伯的老年生活过得有些凄惨。
三姑张方萍,农民,嫁到石林村,夫家姓何。石林村申请为省级风景区以后,何家表哥有些本事,办起了农家乐,家中生活条件还可以,是张扬父亲一辈中最有钱的。
四姑张方梅,医生,这是张家上一辈出的最大的知识分子,夫家姓李,名叫李清风,工程师,两口子已经到攀枝花支援建设去了,李姑爷还是攀枝花市矿务局工程建设处的副处长,副县级干部。不过,李姑爷行事有些古板,不讲变通,这种性格不适合在官场上混,这辈子就卡在了副县级的位置上了。四姑家隔得太远,每年回家就一次两次,一般都是暑假和过年的时候,这次没有回来。
五姑没有存活。
六伯张方恩,石板村农民,在父亲一辈是最神秘的,也是张扬最亲密的。
七姑张方兰,嫁到县城,夫家姓程,叫程志南,也是农村家庭。程志南有个侄儿是前生的张扬读初中时认识的好朋友,叫程旭,张扬和程旭是初中一班的同学,张扬周末经常躲到程旭家中看录相,一看就是一整天。
张扬的父亲张方建,排行老八,在镇里面唯一一家集体企业三溪镇联办厂上班。联办厂主要为重庆的纺织行业生产一些容易破损的零部件,有职工一百余人,张方建是销售主管,经常到重庆出差,这次出差去了,没能来。
张扬的母亲也在联办厂上班,担任会计工作。
国家恢复高考制度以后,父亲和母亲是一起读高中的同学。那时候,考大学不像现在这样容易,竞争实在是太激烈,两人都没考上,又同时回到联办厂工作,这样从相识到结婚。但是很奇怪,有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居然不是自由恋爱,而是媒人介绍结婚的。
“张扬,当真要喝六百怀啊?”
三姑走在六伯之后,见到转过头来打量着她的张扬,取笑起来。三姑特别爱开玩笑,整个人成天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在重生前与张扬说话便没大没小的。
“我们这一代人差不多都是自由恋爱的。”
张扬说的是老实话,并且作出了正确的预言。但是,这对于84年的农村人来说,还是不可想象的,谁家自由恋爱结婚?特别是女家,都会被人瞧不起,结婚的消息会偷偷摸摸迅传遍三溪镇,好像结婚很不正明光大。同时,没有媒人,女家父母也不放心,有些私下的话比如要彩礼之类的,没人去说和,自己提出来又觉得尴尬,不提出来又觉得吃亏。
因此,这时候男女双方即使是自由恋爱的,也要由通过媒人来提亲,完成结婚程序。自己两个人去登记结婚要被别人指着背脊骨骂。
这时,七姑接过话头:“李庆芬就是自由恋爱嫁到县城,没找媒人。结婚五年就离婚了,一分钱都没得到,出嫁的时候李家长辈想到嫁到县城风光,为了挣面子陪嫁了不少。这回离婚,还留了个四岁的小尾巴,陪嫁要不回来,再嫁也不好嫁。哎,这就是没有媒人啊。”
七姑所说的“小尾巴”,名叫李锐,重生前是张扬的同班同学,一个经常流鼻涕的小女孩,有个外号叫“泡海椒”,还是张扬给取的外号。
“三姑,你不是喜欢当媒人吗?你给六伯介绍啊。”张扬转头对三姑道。
六伯想不到张扬会说这样的话,身子僵了僵:“不行,不行。人家是高中文化,我是小学三年级文化,再说,我比她大十多岁,不可能的。”六伯觉得自己有必要认真强调一下,再次重复道:“真的不可能的。”张扬看不到,其实,六伯的脸已经红透了。
“哈哈。”一行人都被六伯的窘态给逗乐了。
三姑的目的是取笑张扬,却不料这小屁孩却把话题转到六弟身上去了,道:“张扬,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是不是要结两个媳妇?要喝六百杯?”
“两个算个啥?”张扬见三姑穷追不舍,直截了当地说:“最起码也得三个半。”
“哈哈。”哪有三个半媳妇的?众人再次大笑。
其实,张扬说的是实话。他已经在心里计较好了,小学六年级直到初中毕业这一段时间,自己曾经暗恋过的同班女生谢婉芝,这算一个;读中专时追过但没有追成功的女孩吕洁,这也算一个;前生的时候,张扬没有读过全日制大学,因此吃了不少亏,这辈子一定要把大学这段不可缺少的时光给补上,再找一个。
至于还有半个嘛,上辈子曾经同居、后来因为经济原因离他而去的女友罗婷婷,只能算半个。之所以算半个,是因为张扬对她既爱之深刻,又恨之入骨。前面三个女孩,张扬都会想办法给她们一个合法的夫妻身份,而这一个只能算个情人。
三姑眯着眼,笑道:“张扬有出息,你敢娶多少个?我就敢出多少人情。”
“这也太小气了。”张扬不屑地耸了耸肩,道:“三姑。我娶多少个媳妇,你得给我买多少套房子才行。”重生之前,三姑便是一大家人中最富有的,张扬知道后世即使房价再贵,三姑也有这个能力。
三姑一愣,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条件,道:“你小子才多大,这么小就知道狮子大张口了。”
“三姑,还不是你刚才自己说的吗?到时候,你可别反悔。”张扬不服气地嘀咕道。
“哈哈。”一行人被生气的张扬逗得更乐了。
众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中便走完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
下了山路,便是三溪镇。
三溪镇位于西南地区四川省宜阳市南江县,距县城6o公里,与重庆毗领。三溪镇南有高门溪,北有漱子溪,西有黄草溪,三溪镇因此而得名。三条小溪沟在三溪镇汇合,形成一口百米见方的水潭,名叫三溪潭,三溪镇便围着三溪潭而建。三溪汇合之后,由东面向下流去,在南江县城与长江汇合。
张扬的家在三溪镇石板村,位于高门溪边。四川省的民居特点与北方地区不同,都是以散居为主,虽然张扬家与二伯、六伯住在一个村,彼此之间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穿过三溪镇,经过一番寒喧之后,众人各自回家。
郭珍热情地挽留三姑、七姑、二伯和六伯到家里坐坐。
石林村距三溪镇还要真走一个多小时的路,三姑平时难得上街一回,到兄弟家憩个脚,也不推辞。七姑要忙着赶回县城,二伯娘一个人在家中,七姑和二伯便推辞了。六伯是单身,欣然应邀。
一行人送走了七姑,郭珍便到菜市场割了一斤多肉,买了点小菜,回家忙活起来。
到了家中,张扬从六伯的肩上下来,看到小时候自己曾经居住过的家,便油然产生了一种亲切感,边走边拾寻着儿时的记忆。
很朴实的土墙瓦房,里外三间、上下两层共六间房。
房屋背后有一整块突出的巨石,这块巨石比一般小型军舰还大。巨石的一头,雕着一个观音佛像,佛像背后,巨石形成了一个空洞,从空洞中间横溢斜出几丛修竹,从观音佛像的上头垂下来,很有韵味。巨石背后的空洞能够容下四五个小孩,成为张扬小时候与伙伴们玩乐的好去处。
大门外用石头砌成的院坝,平时用于晾晒衣物。张扬家虽在农村,但自从父母进了联办厂之后,就再也没有种地,承包地都分别给了二伯和六伯种。过年的时候,流动拜年的狮子龙灯便会光临,还未入学的张扬看见狮子龙灯拜年人得到打赏,心动不已,便找了一块枕巾套在头上,看到有人从院坝边路过,便会冲上去,猫着腰,耍上一通,同时嘴里念念有词:“狮子龙灯拜个年,一分两分都是钱。”虽然是冒牌狮子,但都能得到大人们的理解和友情赞助,每天斩获还不少。
走过院坝,便是堂屋,亮敞敞的。记得七岁的时候,父亲已经从联办厂出来单干,效益不错,在村子里率先买起了熊猫牌黑白电视机。每天晚上,来看电视的人不少,满满当当坐一堂屋。张扬也端一根小板凳,得意地坐在人群中间,直到电视上的人物图画变成两个、三个甚至数不清的影子,才会在父母的搀扶下不情愿地去睡觉。其实,那时候电视节目很单调,给张扬留下印像最深的便是《霍元甲》。这部82年片子不知播放了多少年,人们依然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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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一次机会】………
堂屋右边的第一间是父母的卧室,同样是古色古香的雕花床,母亲陪嫁过来的,记得五岁的时候,张扬上幼儿园了,这里便成为了张扬表演的舞台。I。每天在学校学了什么歌曲舞蹈,晚上回来便要把左邻右舍都邀请到,在这里表演一番,把大人们逗得直乐、一个劲地拍巴巴掌。
第二间是爷爷的卧室,只有一扇窗户,白天不开灯有点黑。小时候捉迷藏躲猫猫,张扬可最喜欢这间屋了,往床后、床下、柜子里一躲,基本上伙伴们都找不到。二伯和张扬家中都为张四海留了一间寝室。实际上,爷爷平时闲不住,三天不干活便浑身不得劲,在二伯家住的时候居多。二伯家伙食油水不是很多,爷爷想吃好的,就跑到张扬家住两天。爷爷从来不在大伯家里住,主要是因为爷爷在大伯家一天到晚都能听到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总觉得不自在。
堂屋左边是厨房和厕所,小时候的自己最喜欢厨房里用石头凿出来的水缸。水缸里的水是用竹子破成两半连接而成的引水管道引过来的,水则是正宗的山泉水,极其清凉。夏天的时候,脱光衣服往水缸里一钻,刚好能容下自己的身体,那个凉爽劲哟,浑身舒爽,真的是极大的享受。只不过,张扬每次都被母亲拿着棍子从水缸里撵出来,把厨房的地面弄湿一大片。然后,母亲一边骂,一边把水缸里的水放掉,换干净水。
张扬家没有喂猪,厕所既宽敞又干净。
通过厨房的楼梯上二楼,也有三间房。爷爷屋子楼上对应的一间,房里堆着许多杂物。每年过年的时候,母亲都会从外婆那里带回来一罐外婆亲手做的麻汤,实际上就是熬成黑色膏状的麦芽糖,可以加热了软的时候吃,还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