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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意思,太子自然是一清二楚的,这些不让人省心的妃嫔,首当其冲的便是阳贵妃了,想到这,太子脑海里又浮现出三皇子那副不羁的面孔,他内心冷笑一声,嘴上缓缓道:“儿子知道母后累,儿子心疼母后,日后一定好好待母后。”
皇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太子,她的儿子,她太清楚不过了。他的心思和他的野心,她看的通透,不过她也默许了他的行为。从一定程度上,她也是个帮凶。她对皇帝的那些感情,早就在他一次次的换新欢里磨灭殆尽了,她爱的男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给她最专一的爱,可是她却恨他总是那么喜新厌旧,总是对她那么冷漠。他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皇帝自找的,皇后这样想着,内心便再也没有一丝的犹豫,太子是她唯一的念想,无论如何,也都是要站在太子这里的。
两个人怀着心事走到了殿内,太子扶着皇后坐倒在榻上,然后回身坐在一侧的圈椅上,奉茶宫女端着茶盘走过来,搁下两个粉彩的盖杯。
皇后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道:“彦儿可是有什么事来找母后?”
皇后总是开门见山,不过毕竟是母子俩,直来直去的也正常。太子便也不迟疑,抬眼看了看皇后身侧的几个宫女,皇后会意,太子这是要和她合计些事情了。于是皇后吩咐身后的宫女道:去叫厨房里备着午膳,今儿我要留太子在宫里用膳。几个宫女应声出去了。太子才搁下手里的茶杯道:“母后可知道酒楼大会的事么?”
皇后点了点头道:“酒楼大会有好些年头了,不是三年一次么,算起来今年就要办了,这事我也没上过心,那些厨子的事情,以前不都是御膳房那边操持的么,怎么,你问起这些是有什么打算?”
太子抿嘴笑了笑道:“我们高阳重厨艺酒楼大会自然要办的有排场,这算是厨界盛事,以往办的虽好,可总归是不入流的,今年可就大不同了。”
皇后一听,稍微有些疑惑,按说一个厨艺比拼也没什么说头的,但是太子显然是很在意的,看来他要在这酒楼大会上做文章了,不知道太子抱着什么想法呢?她虽然放心太子,却不太清楚他的真正用意,于是问到:“今年为何不同了?那些厨师做菜的事,你也上心么?”
太子目光深邃的看着铜炉上的青烟,徐徐道:“往年的酒楼大会,哪一次不是御膳房谋财的好时候?不过他们那些小打小闹都折腾不起来,今年不同了,酒楼大会是个提人的好机会,手底下那些人没什么功绩,平时他们没法显山露水,父皇也不会给他们什么好差事,酒楼大会管的是做菜的事,父皇不会怎么想,不过这里头活动的空间就大了。我已经有了详实的计划,这会子就已经着手去办了。”
太子絮絮叨叨的说完,皇后心里也知道了个大概,往年的酒楼大会,虽然是朝廷办的,可毕竟是图个热闹,没掺杂什么政治,可是仔细一想来,这酒楼大会可涉及到京城十大酒楼,这些酒楼背后都有一定的势力,代表着许多官场的势力,倘若通过酒楼大会拉拢起来一些人,或者提拔一些人,那对太子而言,是有极大的好处的。
皇后想明白了这一层,心里也早就打好了计划,她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酒楼大会本也不算什么盛事,太子想要操持一番,也是无可厚非的。看来太子前来,为的并不是酒楼大会的事情,皇后看着太子幽深的眼神,用帕子掖了掖嘴角问道:“恐怕彦儿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和母后商议的。”
太子的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叩打了几下,然后轻声道:“今日我面见父皇,听到了陕西粮道上赈灾粮草被截的事情,心里倒是疑惑重重。不过更多的则是隐忧,国库那边……”
皇后的脸色微微变了,不过片刻她就恢复了平静,所有所思的点点头道:“这一点我会关照着,现在先不要轻举妄动便是了。”
太子默声不语了,两人便转开了话题,聊到了新进的菜品上去。皇后原本一直对其中的一个菜品耿耿于怀,所以语气也怏怏的,太子看出了端倪,便问道:“母后说的那道乳鹤汤有什么与众不同么?”
皇后本来心里厌的慌,听到太子这样问,心里也忙打了一个迟蹬,不知道该不该说实情,毕竟作为一个母亲,不该和儿子说那些事情,于是她轻咳了一声道:“没什么,做菜的厨子怕是徽州一带过来的,口味忒重了些,我吃着太咸,嗓子也不大舒服。”太子拧了拧眉头,显然知道皇后没有说事情,他不好执拗的问,只好心不在焉的道:“既然如此,我便让赵炎把那厨子处置了就是了,这样母后就不用心烦了。”
皇后瞥了太子一眼,摇摇头道:“你父皇现在疑心病重极,说风就是雨的,也怪的他早年作孽太多,这会开始后怕了,你还是少和赵炎走动了,让你父皇知道了,定然不高兴。”
太子顿了一下,只好应允了,赵炎是他安插在御膳房的心腹,他一点点的筹谋,把赵炎推到了首席御厨的地位,为的就是他能够成为皇帝信任的人,饮食是最好下手也是最难下手的一关,一般人没法在皇帝的饮食里动手脚,可赵炎却可以,他不仅厨艺高超,用毒的功夫,那也是炉火纯青的,想到这,太子冷冷的笑了一声,即便皇帝知道了又如何?那也回天乏术了。
皇后虽然知道太子的心思,却没理清楚他的行动,此刻看到他阴沉沉的笑意,不知怎的,她心里觉得压抑的很,她早就不心疼皇帝了,可是不代表没有恐慌,皇帝的那种威慑力,早就在她心中根深蒂固了,她无力反抗皇帝,也挡不住自己的儿子,她淡淡的苦笑了一下,只希图安宁的生活早点到来。
传膳的太监站在门廊上小声扣了三声小声问道:“主子,午膳已经备齐了,主子什么时候用膳?”
皇后也乏味了,于是看了看太子,似乎征询的说道:“彦儿,用膳吧。”
太子看到皇后木然的表情,心中涌起一阵悲凉,可这悲凉也就持续了一瞬间,便立刻被恨意取代了,都是皇帝,毁了他的母后,毁了他心头之爱。
他恨得牙根痒起来,脸上却依旧含着笑意:“儿臣侍奉母后。”
皇后总算露出点笑意,笑着传了膳进来,膳桌摆开来,传膳的太监一边报着菜名,一边往桌上摆着各式的菜肴,御膳房得知太子在坤宁宫,所以加了好些菜,三十几道菜满满当当的搁了一桌子,皇后和太子身后都跪着一个试菜的太监,布菜宫女每布一道菜,都要先由两人试吃,这样来回吃了五六道菜,皇后便慵懒的搁了筷子道:“上了年纪胃口不好,今的菜做的多了,本宫真是一点也吃不下了。”
太子也不多吃,顺从的搁下碗筷,恭敬道:“儿臣也吃的大饱了。儿臣知道母后有午休的习惯,儿臣这就先回府了。”说完他便由宫女伺候漱了口,皇后也不留他,毕竟在宫里处的太久也会让皇帝不高兴,他们母子相聚的时间,也只能是这一顿饭的功夫了,她有些失落的抬抬手,太子便起身扶着她回到了榻上。
“彦儿,母后不能久留你,过几日你再来进宫看母后,省的母后成天的想你。”皇后语气暗淡的说完,眼神淡淡的出了神。
太子看得出她心里的难受,可是只当看不穿,于是平静的请了安就离了坤宁宫。
他踏出高门外,回望着殿门口上高悬的匾额,心头一阵阵的发苦,他屈起袖子里的拳头,毅然决然的出了宫门。
韩茗一直等在真顺门外,看到他的身影便迎了上来。
“少主,刚才赵炎命人给了我这个。”韩茗和太子凑得很近,从袖口不着痕迹的掏出一个纸封,迅速的插到了太子手中,太子不作声,仿佛什么都没有觉察到一般的径自上了步撵,随行的太监高唱一声起驾,步撵便抬着太子徐徐往外走,太子悄然抽出纸封,只见上面写着“顺遂”二字。
他淡淡一笑,迅速把纸封又塞进了袖子里,心情从阴霾中摆脱出来。他果然没有看错赵炎,他目前的每一步都进行的顺利,这无疑对‘大计’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赵炎凭借着超凡的厨艺得到了皇帝的倾心,他又精通药膳,皇帝不喜吃药,所以对药膳情有独钟,所以赵炎一点点的取得了皇帝的信任,甚至皇帝已经早离不开他,把他召进了内宫常伴,按理说一个御厨是不能处在内宫,甚至和皇帝这般亲近的,可是这既然是皇帝的安排,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一个小小的御厨哪有那么大本事得到皇帝这样的宠爱,还不是太子一手操控的么,皇帝的身体时好时坏,可是他却从没想过那个美其名曰的神厨,竟然是送他赴死的罪魁祸首,而令他更没有想到的,操控这一切的,是他最看重的太子。
皇帝从养心殿里出来时,已经是戌时,他感觉隐隐的头昏,不由自主的踉跄了好几步,大总管白顺德连忙上去搀了一把,心疼的嚷道:“皇上,您这太累了,不成,御膳房那边已经备了晚膳,奴才扶您回过去。”
皇帝本不想让白顺德扶着,可是料着自己实在是腿脚发虚,他便含混的应了一声,半倚在白顺德肩头上,慢吞吞的走到了甘露殿,传膳的太监早就侯在了门廊上,看到皇帝过来,连忙上前行礼请安道:“皇上,今个赵御厨给您备的是全素宴,您好些日子觉得胃里烧得慌,不能吃荤腥,赵御厨就想了这个法子。”
皇帝嗯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赵炎深得朕心,朕要赏他。把朕的那套玉食具赏给他。”
门口的小太监听了应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赛制
一辆马车缓缓停在天香楼门口,从车上径自走下来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他扫扫袖子上的灰尘,带着两个随从往楼里进,门口招待人的伙计一看他的打扮,立马明白过来,拉长了嗓子欢声唱到:“客官您里边请,您订了哪个雅间?”
男子目不斜视的往前走,也不回答伙计的话,倒是他身后的一个随从朗声道:“我们大人不是来吃饭的,是来找人的,你们掌柜的可在么?”
伙计一听,眼神立马露了精光,这天香楼里天天来的可都是贵客,‘大人’、‘小人’的也多的是,也没几个张口就叫掌柜的呀,可是看着此人也是有来头的,他拿捏不好,只好偷偷往后头走,一把抓住正在大厅里溜达的胡令道:“胡管事,前头走的这位大人要找掌柜的,你快去张罗吧。”
胡令闻言,紧走两步凑到了男子身旁,定睛一看,这人忒眼熟,仔细一想,这不是往年里掌管酒楼大会差事的一个主簿么,胡灵心里有点看不上他,心想一个小主簿有什么好神气的,不过这人也不是自己能得罪的,于是一副恭敬的模样问道:“杨主簿,您这是来说酒楼大会的事的吧,小的领您往里面走,我这就带您去见掌柜的。”
杨主簿用鼻子发出一声闷闷的嗯,这算是应了,按说他一个主簿也没理由这么狂傲,其实还不是仗着身后的势力,他当了好几回酒楼大会的主簿,也算是结交了些了不起的大官,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自傲起来。
胡令领着杨主簿进了后院的小花厅,安顿他稍作片刻,又命人叫来了莫掌柜。
莫掌柜知道是杨主簿来了,心里自然有数,他还未进门,便爽朗的笑道:“杨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是莫某招待不周,还请杨兄不要见怪。”
杨主簿起身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应了,莫掌柜径自坐到杨主簿身侧,兴致勃勃的问道:“杨兄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么?”
杨主簿抿了一口茶,开口道:“还不是为了酒楼大会的事情,今年大会改了形式,我这不是奉命来通知你们这些酒楼的么,一家家的跑,可真是把我折腾的够呛。”
怪不得杨主簿心情不好,原来十家酒楼里,他已经跑了四家,都是为了改赛制的事情。
莫掌柜其实早就对此事有所了解,所以心里并不觉得诧异,然而面上还是要做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来,连忙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改成什么样了?”
杨主簿瞥了莫展柜一眼道:“什么时候改的你就别管了,总之改了就是了,我手里这就是新的赛制,上面都给写的清清楚楚,也是怕嘴上传信不牢靠。”
说完他从一个随从手里接过一个绢帛来,打开绢帛,指着上面的蝇头小字道:“比试还是十进六,六进四,四进二再决出第一和第二,但是今年用的是车轮战,车轮战你懂吧,先是十家酒楼都各做一道菜,做的最差的那个就直接踢了,再接着做一道菜,再踢掉一家,如此就是四道菜,这就是第一轮,十家里头踢掉四家,就剩下六家进下面的比试。”
莫掌柜接过绢帛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道:“这样说来,倒是比往年要细致的多,往年那打分的制度太毛躁了,多是难分上下的,这下子把差的踢出去了,可不就剩下好的了么。”他又思考了片刻,收起了绢帛对着陈主簿拱手道:“既然这赛制都改了,那这次比试的主持人应该也换人了吧,不知道杨兄可否指点一二?”
陈主簿吹着眼眸似乎有点不耐烦的道:“莫掌柜,这可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实在是因为这不好跟人说,你看……”
莫掌柜会意,脸上依旧挂着和煦的笑,从胸前摸出一张银票来,不动声色的放到了杨主簿面前道:“瞧我这记性,杨主簿奔波了那么久,我还没来的及给您道谢呢。”
杨主簿屈屈手指捻起了面前的银票,眼神扫过银票上‘五百两’几个大字,他缓和了神色,轻咳一声漫不经心的道:“道谢不必了,这也是杨某分内的事情。我瞧着太子这前些日子倒是常往庆阳伯府上走,我估摸着这酒楼大会的事情,庆阳伯知道的挺清楚的吧。”
杨主簿说的隐晦,但是莫掌柜立马心知肚明了,他也不挑破,只是点头附和称是。
杨主簿见差事也算办完了,于是站起身来道:“其实甭管谁主持的这个比赛,你们天香楼都擎等着睡大觉就行了,左不过太子爷心里都有数,你们怕个什么。这天香楼京城第一酒楼的名声,可不是随便吹出来的。”
他说完睨了一眼莫掌柜,见他是一副笑呵呵的神色,便知道他心里有数了,又寒暄了几句便带着随从赶往下一个酒楼去了。
莫掌柜翻看了几遍绢帛,自言自语道:“看来厨师的事情,还是要再安排安排。”
因为第一轮比的是四大菜系,需由四个不同的人做菜,所以先前只选了赵子鑫、江泰清和谢思瑶三人明显是不够的。
这样想着,他便命人去叫赵子鑫,要与他商议厨师的事宜。
赵子鑫刚刚忙完了手里的单子,就溜到了对面的毓秀阁,看到谢思瑶正有些吃力的甩着手里的炒锅,他便自动的上前抢过她手里的炒锅,轻车熟路的翻炒起来。
谢思瑶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愣在原地看着他轻轻松松的处理着炒锅,赵子鑫却不去看她讶然的神色,自顾自的加了各式佐料,然后漫不经心的倒出抄好的爆炒香干。
“你这是做什么?不在自己厨房做饭,怎么跑来和我抢饭碗啦?”谢思瑶纳闷的看着赵子鑫道。
赵子鑫轻巧一笑,随手拿起湿面巾擦了擦手掌,然后吩咐小九把菜送到前头去。这才笑着对谢思瑶道:“你还是做我小跟班的时候最轻松自在了。你这细胳膊细腿,天天举着个大炒锅不累断才怪了。”
谢思瑶听他又提起小跟班的事情,心里也不再有抵触,只是一本正经道:“我这不是自立门户了嘛,哪个厨师不是都得跟炒锅打交道么,我虽然是力气不济,不过也不至于太笨拙,支撑着来,还是能把菜处理好的。”
“你这样不行,”赵子鑫摇摇头无奈的道:“方才说怕你累断了胳膊是玩笑话,可我现在就是说真的了,许多菜肴都是需要爆炒、熟练运用炒锅才行的,这一点你学了很久的厨肯定很清楚,但是你明白却没办法真正把炒锅发挥好,因为毕竟你力量有限,这个缺点会成为你做菜的绊脚石,也会影响菜品的口味。”
赵子鑫分析了一大串,谢思瑶也明白他所说的道理,实际上学厨十年来,她的臂力已经历练了许多,比起一般的女子,她已经算是‘力大无穷’了,可是她没有男子健硕的手臂,在运力上还是吃亏不少,她因此也烦恼,可是依旧不得要领。
赵子鑫看着她一副沮丧的模样,换了安抚的语气道:“我也不是故意要打击你,只是提醒你一下,再者,我觉得你可以试着借鉴一些武学的方法,说不定对你有效。”
“武学的方法?”谢思瑶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子鑫,难不成这是要自己去习武了么?“可是我根本就不懂什么武艺,怎么去使用武学的方法呢,我不像你,你不仅厨艺好,连武功都高强,可是我如何做到靠着武艺来做菜呢?”
赵子鑫抿嘴一笑,心里一阵窃喜,好似渔夫看到小鱼上钩了一般,他按耐住自己的小情绪,一本正经的道:“你也承认我武艺高强了,你要是真的感兴趣,我可以教你如何利用武学。”
谢思瑶有点迟疑的看着赵子鑫无害的脸,心里也琢磨开了,赵子鑫这究竟是什么用意呢,为何要提出教自己习武的事情?她一时间想不明白,也不敢贸然答应,因为对于她来说,习武并不是一件嘴上说说的简单事。
赵子鑫见她迟疑了,忖不定她心里的想法,又补充道:“到时候酒楼大会上的比试,肯定少不了要费很多力气,你要是还是靠蛮力,恐怕很难坚持到最后面。这样一来,厨艺比拼你可就落下成了。”
这一番话管用,瞬间勾起了谢思瑶那颗不定的心,方才她还没找到坚定的理由,可是想到酒楼大会的事情,她就觉得自己有必要做出改变了,看样子赵子鑫也是诚心诚意的想要教她,答应了也无妨,于是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你了,不过我不知道该如何学起,还是要靠你来指点迷津了。”
赵子鑫笑逐颜开,一拍胸脯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谢思瑶看着他气势昂扬的模样也跟着笑起来,就好像曾经她还在藏经阁,和赵子鑫还是好朋友那样,即便现在她已经悄悄的在自己和赵子鑫之间画上了一个界限,可是她并没有抱着敌意,至少她对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