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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就对了,对,你没看错,小霸王宣上了烧菜的妹子,所以正是应了那句话:要想抓住男人的心,还是先抓住他的胃哦,说不定就绑上了一个皇子呢是不,虽然思瑶妹妹本来没这个打算的【严肃脸】。但是凑巧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算是成就了一段玛丽苏的传奇吧~
最后的最后斗争结果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秉公”审案
若云见状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心想三皇子怎么来了,却也只好随着众人站起身来迎到门口行礼道:“三皇子殿下。”
郁华不理旁人,昂首阔步的走到谢思瑶身边道:“我方才离开你一小会,怎的你就到这来了。害得我找不到你。”言语里比先前愈发的亲昵了几分,谢思瑶有些尴尬的看了看郁华,虽然明白他是故意这样说来告诉旁人他十分在意自己,但是听在耳里却是十分别扭。
谢思瑶不由得低下了头轻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郁华却不答话,神秘兮兮的笑着打量了她好一会,直看得所有人都屏了声音不明所以起来,郁华才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心说:嘴上好似不乐意我来,可是声音都软了,耳朵都红了。
然后郁华清咳一声朗声道:“只要本皇子想,哪里去不得?刚才突然想到有些重要的事情忘了告诉你,折返回来却不见你在藏珍阁,跟人一打听才知道你到这“吃茶”来了,本皇子索性也就来陪你吃一杯。”说完他面向莫掌柜说道:“既然有好茶,自然不能关起门来喝,本皇子倒要讨一杯来,不知莫掌柜可备了本皇子的?”
莫掌柜心里只是叫苦,心说哪有什么莫须有的‘吃茶’,自然也没有备什么好茶。然而他更不敢说他们是在此处审讯谢思瑶,否则郁华这个小霸王还不闹翻天了,他后背的冷汗密密的布了一层,面上却无比自然的顺水推舟道:“自然备了自然备了,三皇子请先落座。”郁华满意的嗯了一声,然后指着左手边的两张椅子道:“就这吧,谢厨令跟我坐这。”
莫掌柜一看自然摇头道:“三皇子岂有坐在侧位的道理。快请上座。”
“本皇子说要坐这就坐这,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约束?”郁华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莫掌柜。
莫掌柜一听只好改口道:“是我冒失了,三皇子请落座。”
郁华便潇洒的坐下了,然后眉头一挑看着谢思瑶道:“还站着做什么,快坐下。”
谢思瑶只道郁华真是好本事,一来扭转了自己的局面,给自己挑了个位置坐下,二来碍于体统,莫掌柜也不能轻易回到正席上坐下了,想到这里,谢思瑶只去瞧莫掌柜,便见他一脸为难的觑着郁华坐下的地方,似乎在考量着什么,末了,他索性也不坐了,只是站在郁华身旁。
谢思瑶又看了看郁华,只见他一脸邀功似的看着自己。谢思瑶定了定心神缓步走到郁华右侧只隔了一张小桌的座位坐了下来,眼角的余光告诉她,若云正恼羞的盯着自己。
莫掌柜早就命人沏了上好的雾里青,小心翼翼的放在郁华手边的桌上,郁华淡淡看着精致的青花瓷杯,漫不经心的道:“我来尝尝莫掌柜的这茶好不好。”然后郁华抬起头,目光逡巡了片刻,淡淡的看了谢思瑶一眼然后道“我听说今日天香楼里出了些事?”
莫掌柜心里咯噔一声,只说这郁华打一进门就不太正常,话里有话就算了,怎的句句都藏着杀机似的?莫掌柜嗯了一声恭恭敬敬的回话道:“是些琐事……”
莫掌柜话音刚落,众人便听见一声疑惑的呼声“三哥,你怎么都来了?”
循声望去,睿王正一脸惊讶的从后头迈步进来,赵子鑫看到郁华也是微微一愣。睿王忙走几步来到郁华面前拱了拱手道“三哥”。等到行了见面礼,睿王才讶然的看着三皇子说道:“月儿出了些事,方才在后面照看了一下,刚刚才安顿好。”
“何事如此严重?”三皇子问。
睿王支吾了一下说道:“有人给月儿吃的饭菜里下了毒。”
郁华脸上突然浮现一抹厉色道:“何人敢在我京城如此大胆?”
睿王不说话,只是看了不着痕迹的一眼谢思瑶,若云见机补上一句话:“可别忘了还有偷盗上清珠的事情。”
郁华闻言面色不善了几分,他望着莫掌柜冷声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于是莫掌柜把沁月如何中毒,又是如何在谢思瑶房里搜到毒药和上清珠的经过说了一遍。末了,他又补上一句:“本来我们也不能相信会出了这样的事情,可是人证物证具在,我们自然要按事实说话。”
谢思瑶心说她根本没做过这些事又哪里来的人证物证。方要说话谁知道郁华大手一挥道:“把人证物证都带上来,本皇子倒要好好收拾一下这等无法无天的小人。”说完也不看一眼谢思瑶,仿佛真的是要秉公办理一般。若云见到这番情景,心里不免一丝冷笑:“最怕这三皇子不讲道理,现在这样倒真是再好不过了。”
片刻物证就交到了议事厅,乃是一个乳白色如手指般大小的小瓷瓶,三位人证也随后被带到郁华面前,都低头站着。谢思瑶一看,其中一人竟然是卢生,另一人则是掌菜下的一个副手,谢思瑶记得宴席时他就在厨房帮忙,还有个蓝帽小厮,谢思瑶并不认得。
郁华拿起瓷瓶就要打开,莫掌柜连忙说道:“殿下当心,这瓶里是毒性极强的断肠草汁液,还请殿下莫要轻易打开。郁华迟疑了一下搁下瓷瓶看着厅中跪着的两人道“你们且说说自己都看到了什么知道些什么。”
副手先发话了:“小的东顺,是掌菜副手,今日宴席恰好掌菜拨了小的去给谢厨令打下手,却没想到小的看见看见……”
“知道什么就快点说。”莫掌柜催促道。
“小的看见谢厨令偷偷拿出一个小白瓶倒了些东西在花月如意煲里。小的不懂谢厨令倒得是什么,只当她是在给菜加调料,所以小的也没在意,等到听说沁月姑娘中了毒,小的才意识到谢厨令那是在给菜下毒,小的惶恐,就把此事禀报给莫掌柜了。”
赵子鑫皱起眉头就要说话,睿王却用手轻轻挡了一下,他一怔,到嘴边的话又落了回去,只是心里却不停的盘算起来:方才他进去为月儿诊治,可发现了不少端倪,看来睿王心中也存有疑惑。
“你胡说……”谢思瑶只觉得这副手所言真是荒谬至极,她哪里知道什么小瓷瓶,摆明了这个副手是被人收买了来栽赃她。
郁华却破天荒的又不理会她,举起手里的小白瓶问东顺道:“你说的可是这个?”
东顺抬头迅速看一眼然后又快速低头道“就是这个。”
郁华冷哼了一声把瓷瓶搁在桌上,然后又看着蓝帽小厮道“你又看到了什么?”
小厮嗡声回道“小的是经阁门口的值守,快换班的时候我瞅见谢厨令揣着布包急匆匆从经阁走出来,我觉得疑惑,就上去喊她,谁知道她非但不停步反而跑的更快了,小的追出去老远看不到人影了,连忙唤了弟兄去经阁查看,谁知道供在经阁里的上清珠不见了,小的吓得半死,连滚带爬去找莫掌柜,听闻莫掌柜正在搜屋,不一会就从谢厨令屋子里搜到了小的看见的那个布包,布包里正是上清珠。”
“我从宴会回来就去了藏珍阁,哪里去过什么经阁?”谢思瑶说道:“再说了,倘若我真偷了上清珠,又怎会蠢到把它藏在屋子里,反而只身去了藏珍阁?要知道,我可是从藏珍阁来的这。”
“这就要问卢生了。”莫掌柜淡淡看了一眼谢思瑶。
卢生伏在地上诺诺道:“小的可以作证谢厨令下午并不在藏珍阁,而且大约酉时谢厨令才急匆匆从外面来的藏珍阁,还要小的帮她圆谎,小的不依,她还给了小的一锭银子。”
“哦?”郁华笑了笑:“你说下午谢厨令叫你帮她圆谎,莫非谢厨令告诉你她偷了什么东西,叫你不要泄露?天下还有这么笨的人,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还要嚷嚷着告诉别人的?”
卢生愣了下,犹豫的说道:“谢厨令没说叫我隐瞒她偷窃的事,只是叫小的说她一直在藏珍阁没出去过。”说完抬头看了看莫掌柜,见莫掌柜没什么表情,复又把头低下去了。
郁华动了动嘴角似笑非笑的淡漠的看着卢生:“那这么说,你不能证明谢思瑶偷了什么东西了?”
卢生又抬头看了看莫掌柜,见他依旧没什么反应,便肯定的答道:“不错。”
“好,你且退下。”郁华说完,看了看那个值守:“你确实看清楚是谢厨令了?”
那看守不假思索十分肯定的答道:“是!”
“你撒谎!”郁华突然一手拍在桌上,大吼一声,疾声说道:“谢厨令结束了宴席后就一直和我在一起去街上游玩,根本就不在天香楼!你究竟是受何人收买,编的这般谎话,速速招来!”
谢思瑶听的心头一跳,只道自己哪里和郁华出去游玩了,不由得去看郁华,心说:看来郁华先前是故意引得他们编谎话,然后这里一下捅穿了,虽然郁华说的也不是什么实话,却比什么辩解都有用。
那看守一惊,连忙说道:“当时离得较远,看过去大约是谢厨令的背影。然后我跟着她也是往墨韵堂的方向,后来在谢厨令的房间里发现失物,所以想来是谢厨令无疑。”
“照你这么说,你也没看清究竟是谁了?”郁华劝诱的问道。
“是。”值守的语气慢下来,已经有了犹疑的意味。
“那你方才那么肯定的说看清是谢厨令却又作何解释!”郁华站起身来,勃然变色道:“先不说你诬赖她人,便是在我面前撒谎,便是藐视于我。或许你不是看不起我,而是看不起父皇,就算治不了你大不敬之罪,也要让你吃这无端构陷的官司!”
那看守头上冒了冒汗,擦了擦然后紧张的说道:“小的一时情急说错了。小人没看清究竟是谁,只是推测而已。”
郁华冷哼了一声,然后把眯着眼睛冷冷的看向东顺,嘴角含笑着说道:“你也看清楚是谢厨令了?”
东顺被郁华一看,当时就紧张的跪了下来,额头冒汗,哆哆嗦嗦的说道:“小人离得远,未看清是谁,小人从小眼神就不大好。再加上厨师衣服大多相近,所以才说成了是谢厨令。”
“哈哈哈哈!”郁华仰头大笑一声:“这才合理,谢厨令做菜时多少杂役在身旁,偏偏身边之人没看见,就你看到了。倘若你不解释你眼神不好,我还以为你要刻意诬陷我郁华的朋友呢!”说完依然冷冷的看着东顺。
东顺被郁华看的心里发毛,用双手擦了擦头上的汗:“小的一时不查,差点诬赖了好人;多亏三皇子点拨,不然只怕心里还想不明白。”
郁华冷眼环顾一圈:“哦?既然如此,我看事情也明白了:谢厨令下午一直和我在一起,断然没有偷盗的可能;而做菜之时,周围人何其之多,下毒之事也更是无稽之谈。我想此事断然是有人嫁祸!今天时日不早了,谢厨令受累了,我想她现在可以先行离开了,改日再查清真相吧。”
若云此时着急的说道:“此事尚未有定论,睿王爷,月儿还在后面躺着呢。我们怎么能轻易就此罢休。三皇子,不如我们听听旁人怎么说?”
“你是哪里来的野女人?”郁华冷冷的看着若云:“本皇子做事还要你教么?来人,掌嘴三十! ”
“万万不可!”莫掌柜立马说道,睿王也帮说道:“若云姑娘不过是无心之失,三哥大人大量,不要动怒。”
“哼!”郁华冷笑一声,眼神低沉的盯着若云说道:“你这长嘴妇人,今日给你长个教训,下次再犯,必然叫你好看!”
郁华说完此话,若云气的绞紧了手里的帕子,虽然心中恼怒,也只好强压下去。片刻便拿起手绢轻掩着垂起泪来。大厅正在尴尬之时,只听门外又是一声通报:“太子殿下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案子越审越大了,不过结局总是好的,中间的过程牵扯了很多人物和事情,算是一个计中计,到后面会一点点揭露清楚。
☆、强强对阵
谢思瑶的右眼突突跳了两下,心说今天真是怪了,皇子太子怎的都像是约好了一般的争着赶着来这议事厅?今日这议事厅,快赶得上皇子的上书房了。只是这太子是什么样的人她并不知晓,想到睿王和郁华两人不着调的做派来,她便隐隐觉得这太子不大是个正常的主了,思考间她拿眼觑郁华,他侧脸对着自己,唇畔扬起一个浅浅的意味深长的弧度,然后仿佛自言自语的小声说道:“看来我要迎一迎大哥了。”
然后他拍了拍袖子起身,谢思瑶也跟在他后头站着望向门外。只见门口的大路上已经夹道列出两排近侍,均是一样靛蓝色的装束。一个身着墨黑色描金滚彩云长袍年近三十岁的男子负手从两列人中间缓步走来,昂首挺胸气宇轩昂,相貌依旧是美的惊人,然而眉宇间是不同于郁华的自信荣光。
当今太子名唤郁彦,是当今皇后所出的皇长子,从他一出生,几乎就寄托了许多人的希望,无论是生母皇后,还是外公镇国公都默认他是太子的人选,自然也是将来皇帝的人选,这样的心思并不过分,郁彦不仅年龄上力压其余一众兄弟,而且自小便有异于常人的努力和成熟,所以如今太子之位也是相当稳固。此刻他大步迈开直直向着议事厅走来,便是有着不同于旁人的皇家威仪。
等到走的近了,谢思瑶看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带刀的俊朗少年,少年一身侍卫服装,想来是太子的贴身护卫。
太子突然驾到,是厅中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尤其是若云,她原本梨花带雨的一张脸上,些微变了神色,似乎有些期待似的看向门外,然后施施然起身迎到门口,眉目含情如同含苞的花蕊一般。
等到太子走到进前,所有婢女仆役都低头跪拜下来,谢思瑶等人则都站到门口恭敬的施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郁华站在最前头,眯着眼睛笑了笑道:“大哥来了。”
太子探寻的目光落到郁华身上,浑厚的声音随之而来:“三弟怎的如此雅兴光临我天香楼了?”
“大哥的生意我自然是要关照的,莫非大哥不欢迎小弟?”郁华春风拂面的道。
“哪能不欢迎呢?不过听说三弟手上也有一座酒楼,如今在京城可是蒸蒸日上、热闹的很。”太子声音淡漠的看着郁华说道。
“做小弟的我自然要以大哥为榜样,大哥样样做的好,做小弟的自然也要争气,不然不是给大哥丢脸了么?”郁华一手背在身后,不紧不慢的笑着说道。
他话说的是体面,可谢思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仿佛两人在暗暗较劲一般,于是她悄悄觑了一眼太子,却见他面上并无甚反应,于是只好按捺住自己心里的心思。
再听太子开口道:“只是没想到三弟这样快的速度,我只去了一趟山西月余,你的萃珍楼就已经办的风声水起了。三弟也是好大的手笔,在山西散了百多两银子眉头也不皱一下,转眼又在京城开办了如此大的酒楼,做大哥的甚是钦佩。”
郁华听到这里,只觉得隐隐有些肉疼,太子此去山西,明里说是巡查,实则是敛财去了,敛财到也罢了,却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拉拢起来的商帮和运载银两的商队被太子截了去,他有心想要跟太子较真,但是想到那些银两来路上不得台面,所以只好吃个哑巴亏。于是面上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说道:“哪里哪里,小弟怎么能比得上大哥?大哥年年在慈济寺布施的善粥少不得也有几十两吧。就凭这个,小弟也只能甘拜下风。”
慈济寺是安在北山的一个庵堂,平时香火很盛,太子更是年年在那里施粥,只是许多人并不知道,慈济寺表面上做的是庵堂的生计,背地里却藏污纳垢,太子敛来的钱财,很大一部分就放在慈济寺,而庵里还养着许多貌美的年轻女子,是太子用以拉拢束缚群臣的美人刀。当然这些事情做的极机密,一般人自然无从得知,可是郁华是何人,太子的这些把戏他多少掌握着。趁着太子去山西的档口,他命人去慈济寺走了一遭,顺理成章的报了山西之事的一箭之仇,收回来数十万两的银子也算是补偿了一些山西的损失,太子心里明白的紧,却也只能当作哑巴亏了。
“三弟的步子倒是赶得紧,一点也都不落下,做大哥的看着你这么用功,自然欢喜,可大哥还是奉劝三弟一句,不要把头脑和精神用错了地方,累垮了自己。”太子凝视着郁华说道。
“呵呵,我哪有大哥辛苦,大哥事必躬亲,外头一堆的公务不说,回到宫里还要安抚皇嫂,想来最该注意身体的该是大哥才是。”郁华笑里藏刀的看着太子,谢思瑶只纳闷的看了一眼郁华的背影,怎的说着说着就到了皇嫂身上?再一看太子,仿佛被噎了一口似的,面上极力维持着稳重。
睿王也是一脸尴尬的左看看郁华右看看太子,左右为难,要说他大哥和三哥不对头,那已经不算是什么新鲜事了,如今郁华提到皇嫂的事情,他也觉得难为情。
这其中自然是有原因的:太子如今二十八岁,按说这个年纪也该收纳了几个侧妃,可是如今东宫里除了一个板正的太子妃之外,连一个良娣都不曾有,这都要归于颇为凶悍的太子妃了。
太子妃乃是当朝守关重将护西伯姜庭的嫡女姜涵柔,姜庭给女儿起这个名字原本是希望她能涵养温柔,可惜他夫人早逝,唯一的女儿交由侧室抚养,侧室也是个不尽心的,姜涵柔自小便和习武的哥哥们一块玩耍,天天扮成个男娃跟人打架摔跤,又是因为出生在伯爵府里头,自然而然养成了跋扈的性子,要说太子再不济也不能娶个这样的正妃,然而当时正值立储的档口,护西伯手里的兵权是一个不容小觑的砝码,再加上太子也不甚考究过姜涵柔其人,等到行完了大婚之礼,封了妃入了典籍,太子才后知后觉。
原本果决如太子,自然不必要为了一个悍妇而束手束脚,可是姜涵柔乃是姜庭的心头肉,太子为了稳住姜庭,即便是心有戚戚,自然也都压了下去——“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一个悍妇能有什么大碍,太子如是想着,便也不再去考虑侧妃的问题,可是日子久了,太子惧内的传言就像插了翅膀一样人尽皆知,一般人即便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