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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云脸上有些诧异之色道:“谁敢这么说谢厨令!”
谢思瑶冷冷一笑,心里只道这若云端做出的一副不明不白的样子是要给谁看。于是说道:“自然是你身后的那一位了。”
若云便侧身轻轻嗔道:“真是糊涂,你怎么敢说出这么荒唐的话来?”
顾三娘连忙推脱道:“不是不是。婢子绝没有这样说过谢厨令,一定是谢厨令听错了,我怎么敢这样说谢厨令呢,我只是想要教训一下樊惜儿这个不懂事的丫头。”
谢思瑶挑眉看了一眼顾三娘,心中全然都是鄙夷,她还不及说话,若云便道:“即使是惜儿,也不是你能随便编排的,你这样不知轻重鲁莽行事,我便罚你半个月的工钱,别在这杵着了,快些出去忙去。”
顾三娘连连点头,一溜小跑便走了。
谢思瑶冷笑着看着若云道:“若云姑娘真是好重的惩罚!”谢思瑶知道这半个月工钱罚不罚也不是她说了算,这便只是一句空话罢了。
若云却恍若未觉的对谢思瑶说道:“对待这些犯了错的下人就要严厉些,不能纵容了她们去。不仅如此,主子更要严于律己,否则任由这样的人胡闹下去,即便是有人给撑腰,恐怕也很难在这天香楼立足了。若云也是个脸皮薄的,倘若因此被人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恐怕要一头撞死了。”
这话说的不咸不淡,却是字字句句直指谢思瑶,谢思瑶听的心里反感,立马回讽道:“不知道若云姑娘这样大家闺秀的风范,却是如何调教出这样一个泼辣蛮横的婢子的?”
若云抚了抚额头的鬓发,漫不经心的说道:“有的人的父母长辈也不见得就是个没羞没臊的,可不还是一样的不知廉耻?我这婢女想来是跟外面一些人胡混,不学好罢了。”
谢思瑶看了看若云,心下已经不想与之计较。便不冷不热的道:“若云姑娘这张利嘴果然教出了个好弟子,我谢思瑶是万万不及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说完便径自往前走了。
樊惜儿抬头瞄了一眼若云,不再言语,便赶着跟在谢思瑶一同走去。
樊惜儿一边走,一边对谢思瑶道:“你可知道这若云是什么人么?你今天跟她闹得不对头,恐怕以后的日子就要不好过了。”
谢思瑶不假思索说道:“想来她也只是天香楼的一个歌姬。”
樊惜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我原来是同她一起来这天香楼做歌姬,平日里都是在雅间里为贵客弹琴唱曲助兴,若云她长相出众,人有聪明,越来越多的人追捧她,她也就成了天香楼最红的歌姬,现在一般人都邀不到她了。我原本同她一起在雅间唱曲,无奈名头不够,赚不到什么钱,没法贴补家用,索性我只能转到大厅里去唱戏,为此常常被她瞧不起,她的婢子也越发仗势欺人,蛮狠的紧。前阵子弹琴的妙儿,在她唱曲的时候不小心弄断了琴弦,她回头便让人将妙儿打的浑身青紫,几天下不了地,妙儿实在是惧她,就离开天香楼到别处去找营生了。还有之前唱的一副好曲的彤儿,见她这样的欺人,便素来与她不对头,不知怎的,若云就寻了个错处羞辱了她好一番,彤儿也是个急性子,当晚就结了绳子要悬梁,好在被人救了下来,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嗓子却是完全坏掉了,再也不能唱曲了,如今我也不知道彤儿去哪里了。”
谢思瑶有些惊讶,她想不到一个唱歌的歌姬竟然能有如此大的势力,于是便道:“她这样嚣张,就没有人管管么?”
樊惜儿叹了一口气道:“唉,你刚来这里恐怕是不知道,你可曾听说之前望江楼里有个厨令因为刷锅弄坏了手么?”
谢思瑶记起来的确听过,便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可不都怪那厨令自己不小心么,听说天香楼因为此时还特意规定厨师一律不准亲自做清洁。”
樊惜儿摇了摇头道:“你也没多想想,刷个锅怎么就把手弄残废了,还不是那若云搞的鬼。”
“她一个歌姬,怎么就跟厨令扯上关系了?又怎么有法子弄废了他的手?她的胆子也真够大的。”谢思瑶惊诧不已。
“当然不是她亲自动的手,却是因她而起。你可知道临庆侯么?”樊惜儿突然问道。
“嗯,有些耳闻。听说他家族产业不小。”谢思瑶若有所思:“莫不是这若云和临庆侯还有什么关系?”
“是临庆侯的独子陈大少爷。”樊惜儿顿了一顿说道:“他是地地道道的一个纨绔子弟,对若云却是极上心,那李厨令偶然说了一句‘歌姬能成什么气候’,传到若云耳朵里倒把她气的不行,便说与了临庆侯的儿子,那少爷二话不说当即就使了人废了李厨令的一只手,唉,其实这也算是轻的了,即便是要了他的命,那也没人敢说什么的。”樊惜儿一副忧心的模样看着谢思瑶。
谢思瑶心里暗暗纳罕,之前她便猜测李厨令的手受伤是另有隐情,今日听来,却觉得三分吃惊,想来这歌姬倒是个不简单的角色,想到今日与此人又有了牵扯,心里的烦躁更盛了几分,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不就这样边走边说,不多时两人已经走到了住处,樊惜儿又开口说道:“谢姑娘,由着今天的事情,恐怕若云心里已经对你生了芥蒂,你以后一定要少与她牵扯,不然不论她使出什么样的伎俩,对谢姑娘你都是有害而无利的。”
谢思瑶本就被这若云长若云短的闹得烦闷,听到这里,便皱了皱眉头,有些焦躁的回道:“管她是若云还是若雨的,一个歌姬再厉害也不能翻出天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样杞人忧天又是什么道理!今日我有些倦了,先去休息了,樊姑娘,我便不送你了。”说完谢思瑶开了房门抽身进去,把樊惜儿留在了门外。
进了屋,谢思瑶只径自坐倒在床上,只觉得身上时冷时热,便脱了鞋,掀了被子躺在里头,虽然这样躺着,她的脑子却一刻也没闲下来,一会想到被人破坏的行李,一会又想到赵子鑫絮絮叨叨的话,一会想到顾三娘那张泼辣的脸,连同若云那孤傲的眼神,末了她又想到樊惜儿,重重叹了一口气。莫不是因为她,她怎会与这若云扯上劳什子关系!越想越乱,脑子混混沌沌的,身子也难受的紧。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谢思瑶皱着眉头想,莫不又是那樊惜儿?便不理会,谁知片刻又响起笃笃笃的声音来,谢思瑶不耐烦的问了一句:“谁在外面?”
却没有人答话。
谢思瑶又问了一句,依旧没有声音。
她此刻消了大半的烦躁,却莫名的疑惑起来。于是她起身穿了鞋,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外却空无一人,她走出门去左右看了一番,院子依旧是空空的。只有花开的正热闹,她暗自奇怪了好一会,只当是又有人来恶作剧,便转身回屋。
这一转身不当紧,倒把她吓了一跳,一个人影手里拿着个盒子,正从墙边向她走来,因着她站门门口堵住了不少光,一时便没看清来人。只是一顿,那人便走到跟前来,谢思瑶不由自主的惊叫道:“你怎么在我房里!”
赵子鑫立马把手中的锦盒放在桌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谢思瑶立刻会意,只睁着一张怒目瞪他,他无辜一笑道:“你这样大声,难道不怕别人知道你房里有一个翩翩俊公子么?”
谢思瑶气鼓鼓的看了他一眼,赌气道:“你不仅想要气死我,你还想吓死我!”
赵子鑫笑的更无辜了,他一本正经的道:“我刚刚研制出了一道新的菜,这道菜不仅卖相十分讨喜,而且味道乃是极致,可以令人身心愉悦,抛却烦忧,放松无比,甚至可以让人吃出满满的幸福感来。”
谢思瑶本来不想与他多说,但是听到这里,不免好奇的接话道:“真有你说的这样神奇?你倒说说你这新菜是如何做的。”
赵子鑫笑道:“好。”说完拿起方才的锦盒,打开锦盒来,里面乃是一团白玉纸,他取了那团子递给谢思瑶,道:“便是这个。”
谢思瑶狐疑的接过来,只觉得手中沉甸甸的,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纸团,而是白玉纸包裹着的团子,她掀开纸来,只觉得一阵香味钻到了鼻孔里,再细看,手心里正躺着一个蜂蜜八宝饭团,饭团晶莹透亮。
“不尝尝看么?”赵子鑫挑眉问道。
谢思瑶便轻咬了一口,果然十分美味,她又咬了一口,只觉得肚里的馋虫被勾了出来,于是有些羞赧的看一眼赵子鑫。
赵子鑫呵呵一笑,道:“现在是不是觉得心情大好?我想着谢姑娘今日一直窝着火必然是因为没有用午饭的缘故,所以捎来这个团子给谢姑娘垫垫胃口,吃饱了心情就好了。”
谢思瑶也是被赵子鑫这番行为弄得哭笑不得,想要编排他几句,看着手里的团子又说不出口来。但是今天这一天却是各种不顺心的事接踵而至,只觉十分费神;也便没了什么兴致。只淡淡的做回椅子上,口中却是轻轻一叹。
赵子鑫见状便知她心中尚有郁结,便不动声色的凑到跟前来,看着若有所思的谢思瑶温声问道:“你可是还有别的烦心事?”说完便坐倒在谢思瑶身侧的圆凳上,殷切的看着她。
谢思瑶本就心情压抑,此刻被赵子鑫一问,没忍住便把今天的事都一股脑告诉了赵子鑫。赵子鑫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嘴上缓缓说了句:“得罪了这个若云,确实有点不好办。”
作者有话要说:
☆、暗中较劲
听到这句话,谢思瑶便情不自禁的说道:“这个若云究竟是什么不简单的人物,连你也要说得这般谨慎?”
赵子鑫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然后隐晦地的说道:“因为她是当今太子的那个啥。”
“那个啥是什么意思?”谢思瑶脱口问道,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因为她依然反应过来赵子鑫说的是什么了,于是低头把饭团凑到嘴边,低声说道:“可是我听那樊惜儿说,若云是和临庆侯的儿子‘来往’的。”谢思瑶虽然嘴上说着‘来往’二字,心里却是明白的通透,因此眼神低着不去看赵子鑫。
赵子鑫注意到了她的尴尬,只是假装毫不知觉,不露声色的淡淡一笑,接着说道:“那太子是什么样的人物,怎可能让这样的风言风语传到外人那里去?那陈嘉佑不过是太子派人放出来的烟雾弹而已,他虽也是名门子弟,可是跟太子比起来,不过尔尔,他只不过是替太子背了这个名声而已,他本来就没什么好名声,接了这样的传言,他倒也不怎么在乎。”
谢思瑶便好奇的看他,不解的问道:“既然这事情这般机密,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些底细的?莫不是你还有窥人隐私的癖好么?”
这话自然是打趣,赵子鑫挑眉一笑,端上一副狡黠的神色来,一本正经的说道:“也不看我赵子鑫是什么人,窥人隐私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做,可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一般人却是学不来的。”
谢思瑶便知他又要贫嘴,于是掐断了话头正色道:“照你的意思,就是因为这若云有太子撑腰,所以才在这天香楼如此威风?”
赵子鑫思忖着道:“这是一个原因,不仅如此,若云这些年挣来的财物,可是不容小觑的,在这天香楼里,一看势力,倘若势力够大,别人自然就会惧你,但是光有势力并不能完全吃得开,因此这二就要看钱财,有钱能使鬼推磨,个中道理你自然也明白,恰好若云倒是占全了这两样,一来有太子作为她的保护伞,一般人不会与她过不去,二来想必太子和一些追捧她的达官贵人们,也给了她不少的金银珠宝。有些人因着她施的小恩小惠,便也乐意为她跑腿。她身边还有两个服侍的婢女,乃是太子指给她的,所以在这天香楼里,她也算的上是一号人物了,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过得好不逍遥自在。”
听完赵子鑫的一番分析,谢思瑶便明白了这若云是怎样厉害的角色,她想起若云那张绝色容颜,又想起她言语中的犀利,便也明白了她能有今天这样的排场,并非偶然或是幸运,多半是靠她自己争来的。
于是她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赵子鑫以为谢思瑶是在为自己与若云产生冲突而担心遭她报复的事情忧心,于是连忙安慰道:“只是你也不必过于忧虑,虽说这若云不简单,但是也不会真的做出什么胆大妄为的事情来,要知道太子一年也来不了三四次,她还没有冲动到把太子当作金牌令箭的地步。”
谢思瑶摇了摇头道:“只是我很好奇,她究竟会想出什么样的办法来对付我呢?”
赵子鑫收起锦盒,关切道:“你好歹是个厨令,名面上她不会乱来,只是暗地里恐怕要使些算计,所以从今往后你万万要多加小心,留意着动静。”然后他顿了一顿,接着道:“倘若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记得来找我。”
谢思瑶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赵子鑫也没听明白她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只是看着她一副疲倦的样子,便不再多问,只是笑着道:“我看你也是累极了,我便不打扰了,准了你半天假,好好休息一下,晚饭前再来厨房吧。”说完他起身来,将锦盒捏在手里,看着谢思瑶手里的团子也吃的差不多了。
被他这一提醒,谢思瑶便觉着一阵困意卷到脑袋里,真是累了,她便应了一声,道:“嗯,那就谢谢你了。”
赵子鑫点了点头,便要走出门去。
谢思瑶猛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道:“你这样出去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赵子鑫呵呵一笑,回道:“这个你只管放心好了。”不等谢思瑶再问,他便闪身出了门,谢思瑶忙追过去,可是门外哪里还有赵子鑫的影子,依旧是空空荡荡的了。谢思瑶惊愕的片刻,只觉得想不出所以然来,只好回身扣上了门,疲倦的回到床上,掩了被子躺下,片刻便沉沉睡去了。
一觉醒来,只觉得外面的阳光极弱了,谢思瑶慵懒的打个哈欠,披了衣服便起床了,轻轻推开门来只见夕阳西斜,暮色将至,天边的织锦浓墨重彩的铺开来好大一片,微风拂面,凉意让人清醒不少,谢思瑶摸摸脸颊,觉得心里已经一片清朗了,这一觉倒把许多焦躁褪去了,她心满意足的眯着眼望天,笑了笑,便自言自语道:“是时候去值班了。”
于是谢思瑶锁了房门,出了墨韵堂便径自往锦绣楼去了。
一路上倒也轻快,转过几个角门,前面便是‘四楼’,也许是因为到了换班的时候,有些厨师正迎面走来。三三两两的人与谢思瑶打了照面,有的人或是礼貌的点点头,谢思瑶虽然与他们不熟,却也礼貌的点头示意,有的人则索性擦肩而过,谢思瑶也便不予理会,有的人则拿出一副鄙夷的眼神来,上瞥了她一眼就快步走了,谢思瑶则目不斜视快步的进了锦绣楼。
刚走到楼梯上,便听见了小九的声音:“赵大哥,你做这么多菜我们俩吃不完的。”
谢思瑶听到这里情不自禁的哎了一声:莫不是这刘阿九已经把自己忘得干干净了?
她三两步便上了楼,进门便看见小桌上已经摆了四五样小菜,赵子鑫还在灶台边气定神闲的烧着什么,小九一边絮絮叨叨的说话一边在切着一片牛肉。
谢思瑶径自走到桌前,之间桌上摆着一道糖醋里脊,一道白灼虾,一道陈皮鸡丁还有一例鱼头豆腐汤。四道菜皆是色香俱全,看着这色泽,恐怕味道也是极好的,赵子鑫见谢思瑶在看着桌上的菜,一边甩起手里的炒锅,一边笑道:“怎么,是不是被我的手艺镇住了?已经垂涎三尺了?”
谢思瑶睨了他一眼,并不答话,只是走到小九身边道:“你这刀工,倒是长进了不少。”
小九咧开嘴笑了笑:“思瑶姐,这是赵大哥教我的神仙刀法。”
“什么神仙刀法?”谢思瑶疑惑的问道。
“就是神仙才会的刀法啊。”小九一脸认真的回答到。
谢思瑶一脸无奈的看了眼赵子鑫的背面,心想着这人也真是不害臊,竟然说自己是神仙。便不理会做饭的两人,只自己坐到桌子旁。看着桌子上的菜,不由得感觉有点饿了起来;毕竟一天也是没怎么吃东西。
想了想,实在没忍住,便夹起了一块糖醋里脊来,只觉得入口酸甜,里脊肉含在嘴里又嫩又划,配上特殊的酱,味道更是令人亲昵,她不由自主的转头看了一眼赵子鑫,露出探寻的眼神来,赵子鑫正端着新出锅的蚝油牛柳含笑走来,那眼睛恰好也在看她。谢思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手里擎着一双竹筷,低声问道:“你这道里脊肉做的是寻常,只是这酱的味道我却从来没遇见过,正是这道菜的点睛之笔了。”
赵子鑫哈哈一笑,放下手里的盘子,挥袖坐倒,得意的说道:“你果然有眼光,这道菜自然是妙在这酱上,你可知道这酱做出来要花费多少工夫么?”
谢思瑶低头想了想说道:“大约还是需要两日的。”
赵子鑫摇摇头道:“需要十天。”说完他负手起身,如数家珍道:“首先需取白面十斤,以滚水做成饼子,不可太厚,中挖一孔,令其透气蒸熟。于暖房内,上下用稻草铺排,草上加席,放面饼于上,覆以席子,勿令见风。等到七日后,发黄发酵取出,等到凉了再晒干。每十斤配盐二斤八两,用滚水泡半日,待到冷却,澄清去掉浑底,下黄时,用木扒子搅烂。每天早上日出前翻搅极透。晒成红色,用磨磨过,放大锅内煎之。每一锅放红糖一两米醋二两,不住手搅拌,熬至颜色极红为佳。最后装入坛内,冷却后封口,仍旧放太阳底下晒之。这个时候才算是鲜美味佳。”
“竟是这么麻烦。”谢思瑶惊讶的说道。
赵子鑫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这倒不算是麻烦的,须知还有更麻烦的,我之前做的一道腐乳,可是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那味道,现在想来,都久久难以忘怀呢。”
谢思瑶好奇的道:“我也知这腐乳耗时居多,不过你这个时间倒是久了些,莫非是有什么别的玄机么?”
小九原本刚净了手坐下,听到赵子鑫说道这里,眉头拧成一大撮,刚拿起的筷子也放了下来,谢思瑶看他奇怪,便脱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小九哭着一张脸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了赵大哥的腐乳,我有点恶心的吃不下饭了。”
“啊?!”谢思瑶怔怔的看了一眼赵子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