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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女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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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思瑶听到这题目,心中不免暗暗思忖:既是做鱼,那一定是望江楼的特长了,虽然如此,她谢思瑶就未必会输给江泰清。于是她想起那日与赵子鑫讨论做鱼的心得,又想起赵子鑫那个‘十全鱼宴’的残谱。然而听到魏厨司说这鱼十分特别,她不免又在心里嘀咕了一回,把各类鱼都在心里推敲了一遍,正在这时,她听得周围众人一阵唏嘘,于是定睛一看,此时此刻谢思瑶心里顿时凉了:因为看到这“鱼”的时候,她似乎已经明白,这第二场她恐怕要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的行文好像有点慢,不过后面的情节我也全都设定好了,现在主要是为把小说人物一一引出来做铺垫,等到人物基本出场后,到后面会主要陈述情节。谢谢大家的支持。

  ☆、陶然对决(三)

  16。
  原来仆役从外面抬回了两条大家伙,谢思瑶认了出来,这竟然是在高阳国西南方水域才有的鳄鱼!也不知道这鳄鱼是怎么捕捉并送到京城的。看着这足有一米多长的鳄鱼,那鳄鱼的鳞片发着黑褐色的光,像是一副盔甲,看到这里,谢思瑶的头皮开始隐隐发麻,方才她思量许久,唯独没有想到这鳄鱼,因为鳄鱼虽然名为鱼,实则并非鱼类,由于人常将它唤作鳄鱼,久而久之也就把它归到鱼里头去了。这下谢思瑶心里有些没底了,不说这鳄鱼肉该如何烹饪,但凡她动些心思,必然还是能够为之的,只是谁都知道这鳄鱼的皮非常厚,且皮上还覆盖着厚厚的鳞片,若非使用特殊的工具,凭她谢思瑶的力气,是万万也没法撬开半分的。于是她皱着眉头看着被送到面前面前的鳄鱼,而小九也是满脸无措的拿着刀开始比划。
  赵子鑫在看到鳄鱼的一刹那,情不自禁的挑起了眉毛,目光淡淡的落在了谢思瑶身上,心里轻叹了一声:与你而言,这道菜恐怕你是要做不出来了(无能为力了)。
  谢思瑶看着鳄鱼一时不免心中郁结,但是却还有万一的侥幸:这鳄鱼难倒的不仅是我,这江泰清只怕也做不出来。于是看向对面的江泰清:此时此刻江泰清却像换了个人似的,虽然略有惊讶,但很快便沉静下来,连眼神都变得锐利无比,毕竟他望江楼可是地地道道的水产一绝,别说是做鳄鱼了,就是鲨鱼也不在话下。而那个章厨卫看了眼谢思瑶毫无动作,立马喜上眉梢,不待江泰清吩咐他,就从案上取了一把形状奇特的刀来。刀长约四寸,两面刀刃,其中一面如同锯齿,另一面则厚如斧刃,崭露锋利的寒光,刀柄呈环状,可以将手指套在其中。江泰清稳稳接过这刀,居然就双手将这不下二百斤的鳄鱼翻过身来,左手摁住鳄鱼头部,右手持刀,用斧刃一侧深入鳄鱼腹中,再换用锯齿刃一侧,如同木匠一般迅速的顺着刀口向下一滑,鳄鱼便一杯开膛破肚。
  谢思瑶扫过一眼,江泰清这一手明显包含了不俗的武学功底,之前看江泰清手上有不少手茧,想来是练功所致,而谢思瑶却是不会武功的,不免心中一阵无奈:她是万万不能像江泰清这样轻松割开鳄鱼的皮的。小九看谢思瑶老是不动,心想这种体力活谢思瑶也不擅长,便要自己去将鳄鱼翻转过来,没想到力气不济,一下被冲个趔趄,鳄鱼咣当一声又直挺挺的压在了案上,他咧着嘴唏嘘了两声。谢思瑶见状,只好上前与他合力将鳄鱼翻转过来,两人的力气合起来,也只不过刚好反转,却也被折腾的气喘起来,小九取来一把刀,想要依样画葫芦的从鳄鱼的腹部下刀,然而生生劈了十几下,那刀却像是木板一样,丝毫斩不开皮肉,谢思瑶眉头紧锁,索性抽出一把斧头来,双手用力想要劈开鳄鱼,然而力气终究不足,反倒累的两手酸疼,两个人试了几个法子都无济于事,只好作罢。
  “这鳄鱼皮并不是我们能切开的,我们二人的力气这样根本无法处理,倘若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看来这一局我们只好认输了。”谢思瑶无奈的看了看面前的鳄鱼说道。
  “啊?我们也要认输?”小九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看鳄鱼,又用刀劈了几下,却没有任何进展,只好又垂头丧气的说道:“要不我们再试试?”
  谢思瑶轻轻摇了摇头,转而面向正席,用清冽的声音高声说道:“这一局,我们认输了。”
  这话一出口虽然略显突兀,但是围观众人却也不觉得太意外,毕竟方才谢思瑶和小九拿刀在鳄鱼身上砍来砍去的样子,大家也看到了。想来是谢思瑶自己觉得这场毫无胜算,这才发言认输;比刚才江泰清在那里无动于衷的站了半天然后突然认输,要让人可接受很多。所以众人没说什么,只有锦绣楼的陆掌司看了看魏正然,然后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陈先生于是又起身,如第一句那样宣布道:“第二局,锦绣楼谢厨卫认输,望江楼江厨令获胜。二人休息片刻,马上进行第三局。”
  听到这里,江泰清停下了手中的刀,而章厨卫则喜不自禁的笑道:“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他们还真以为自己能赢得了呢!这下子看他们还不灰心丧气!”江泰清则轻轻抬了抬手,示意章厨卫不要再说,然后自顾自的洁了手。
  接着又有仆役走上前来,将两方案上的鳄鱼抬走,又把案台清洗了一遍,重新上上之前备的食材。眼看着局势便不知不觉的到了最紧要的关头:谢思瑶同江泰清各胜一局,而这第三局,则是两人决胜的关键一局,便是围观之人也仿佛感觉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
  此刻谢思瑶心里明白,这第三局,她万万不可以再出什么纰漏,必须专心致志,以求完全。于是她招来小九,郑重的说道:“这第三局,我必要拿出师门的那道菜来,这虽然并不是我们头一回做这个菜,但是事关重大,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万万不可以有什么闪失。”看到小九郑重的点了点头,谢思瑶站在那里,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力争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因为下一场将是决胜之局!
  过了片刻,陈先生先是致意了席上的两人,然后说道:“还请方庄主为比试出最后一道题目。”
  方同庆被刚才的两次‘半途而终’的比试感到些许不悦,本来今日一来,是想要见识一下这天香楼一顶一的厨艺风范,却没想到两局比试都以一方认输,草草了事。方同庆虽然心里对这谢厨卫打翻了自己的菜而心怀不满,但是刚才这一场,望江楼这边做的也是太过了些。心想:倘若下一局还让望江楼这么做,只怕别人还以为我和望江楼串通起来对付这个小女娃,只怕到时候我的脸面要大大受损。于是这最后一局,他便斟酌了一下,才又缓缓说道:“老夫品鉴美食多年来,素来最喜鱼汤,所以这最后一局,就定为鱼汤吧。限时的话,还是以一个时辰为限。”方同庆说完,陈先生又补充说到缺少什么食材,可以命仆役取来。谢思瑶和江泰清便分别吩咐小厮取来了一些食材,比试便也马上就要开始了。
  而就在这些许的时间中,席下坐在角落里的几人此刻又小声嘀咕开了:“这方老头也真是的,上一道菜是做鳄鱼,这一道又来了一个鱼汤,谁都知道这望江楼最善做鱼,这方老头这样作为,莫不是故意偏倚那望江楼的人?”
  另一人却摇了摇头说道:“想必你不知道今日这赌局因何而起。三日前那方同庆在天香楼宴客,他点的一道菜却被那谢厨卫给打翻了,这方同庆本来就脾气无常,被此事扰的本就不喜,谁知道那谢厨卫不但没有赔礼道歉,却吵嚷着要公正,这方同庆不恼她才怪,就算今日他故意有所偏倚,那也是因为这谢厨卫自找的。”
  那位凌先生之前一直闭目养神,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此刻听到这里,心中不免冷笑:“这个谢厨卫真是年少不知天高地厚,便是我家主人也不愿随意得罪这方同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敢跟方同庆叫板!现在被别人联合起来针对,想来是咎由自取,还冤枉我花了十两银子来看这场闹剧,哎,刚才真是高看了这位小姑娘了。”然后便不再等待,径直离开了陶然居。
  凌先生的离开,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因为此刻大多数人的目光都已经被比试两人所吸引。
  只见江泰清取出一条通体洁白,鳞片泛着皎白的光,而奇形怪状的鱼:样子竟然是马头的模样。懂行的人自然知道,这鱼竟然是只在南海里才有的马头鱼。然而章厨卫手里此刻端出来一个精致的翡翠匣,打开盖子来,里面放着一团红色的细如发丝的奇异食材,章厨卫取出红丝将其截断,三两下便把它扎成了一种十分奇怪的的模样。而谢思瑶取出来的一些食材,更是奇异,竟然有一两味药材模样的东西掺杂在里面,周围懂菜之人极多,但是懂医术的却没有多少,便也更看不出来谢思瑶要做什么菜了。
  而后二人的手法更显复杂多变,便是周围许多大厨,也再难在这做法上看出什么门道:想来这些都属于师传绝学,不是这么看着便能完全明了的了。伴随着二人不断的迅速操作,谢思瑶和江泰清二人额头上也渐渐有了汗珠,所幸边上还有两位助手不时帮他们擦下汗,才不至于让汗珠滴落。
  就在江泰清把章厨卫扎好的红丝放入水中的刹那,围观中人突然冒出一道惊呼:“烈焰天马!”
  原来这红色的丝状食材,名字叫做“焰丝”;颜色是火焰般的火红色,平常时看上去没有什么,倘若以特殊手法绕起,放入滚水中,随着水轻微晃动,红丝竟然缓缓晕开,仿佛一团火苗在水里飘摇荡漾,这焰丝之名便也来自于此。“烈焰天马”这道菜的来由,便是在将马头鱼汤做好后,放置于一个烧红的砂锅里,因为砂锅温度很难短时间散去,所以鱼汤便在砂锅中持续沸腾,因此热气蒸腾便激荡的这焰丝不断游荡舒展,仿佛水中有数团烈焰在燃烧一般。然后马头鱼也被水激荡,接着焰丝的摇摆,也在砂锅里来回窜动,仿佛活过来一般。因为砂锅上水汽弥漫,马鱼呈上来的时候,仿佛从云中而来。于是太后第一次吃这道菜的时候,就笑着说道:“这道菜可真是奇怪,这鱼仿佛不是从水里面捞上来的,反而像是从天上升出来似的”;由此这道菜马鱼的名字,便被改为了天马,以示马从云中而降的意思。而且这道菜若要食用,需要以冰盏盛放。这沸水入了冰盏,化冰时水流冲动,焰丝和马头鱼在冰盏中共相起舞,着实是菜中一绝!
  然而这道菜制作确实相当之难,但就这马头鱼如何处理便是大难点。因为马头鱼要整鱼剔骨,同时在水激荡之下,马头鱼又不能散架,不然这鱼便也毫无美感了。再加上,这鱼因为肉质坚韧才能在沸水中不散,所以若要烹制的酥软适口,更是需要十足功力;且此鱼入味极难,要想做出极好的味道,更是难上加难。所以这道菜,便是魏正然本人也不是次次都可成功,便是有稍许的失误便会前功尽弃;却是没想到江泰清敢在比试的时候讲这道菜祭出,着实令人惊讶。
  看到这里,锦绣楼陆掌司面色不免有些难看,没想到这个江泰清竟然如此实力,侧头看了看赵子鑫,轻轻说道:“子鑫,我看江泰清此番手法稳健,气度悠长,想来是游刃有余,必然可以成功!这场比试胜负已分,你下去找人办吧。”
  赵子鑫定定的看着谢思瑶,却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再等等。”陆掌司心中不免不悦,只好随着赵子鑫看向谢思瑶,然而越看越是心惊:因为渊博如陆掌司竟然不知道谢思瑶做的是什么菜。于是陆掌司只好转过头来看向赵子鑫:“子鑫,莫非你看出来是什么菜了?”
  赵子鑫听到陆掌司询问,长吐了一口气:“虽然不可思议,但是她这道菜的手法,跟我师门的一道菜有异曲同工的地方。若不是我知道我师父只有我一个徒弟,我竟然只怕要把她当成我的师妹了!”
  “哦?”陆掌司从未见过赵子鑫这般模样,不免好奇的问道:“这道菜有什么特别么?这道菜叫什么?”
  赵子鑫非常奇怪的看着谢思瑶,仿佛不敢肯定心中的想法,但还是回答道:“倘若我没有看错,这道菜乃是我师父四大菜道里的,‘味道’极致的四大神品菜肴之一!”
  “哦?”陆掌司不免有点不可思议:“你真的没有看错?”
  赵子鑫又看了半响,肯定的道:“虽然不可思议,但是这做法错不了;但是这食材却有了些许的不同!”
  “可能胜过烈焰天马?”陆掌司追问说。
  “哼!”赵子鑫不屑的冷哼一声:“厨艺之中色、香、味虽然共称,但实际上高下有别:乃是依‘色、香、味’由低到高排列。这烈焰天马在‘色’之一道上都不能算上最顶尖的菜种,如何能与味道神品相媲美?”
  “那谢思瑶不是赢定了?”陆掌司兴奋的说道。
  “也不是。”赵子鑫看着谢思瑶,又补充道:“虽然手法上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这道菜却不及师门神品。里面用的食材、做法的细微之处、以及一些关键手法上的处理,还是稍显不足。我也不能只靠眼睛便看出这道菜究竟能达到什么程度,但是倘若它做出的效果有师门神品三五分之一的水准,也足以取胜!”
  “那谢厨卫能做到么?”
  赵子鑫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看来还是要等比赛结果出来才能知晓了。”
  陆掌司听完这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思索了许久,也没有再说什么;便就和赵子鑫这样看二人的比试了。而就在赵子鑫和陆掌司讨论的过程中,谢思瑶和江泰清的菜,便也渐渐要完工了,而比赛的胜负便也马上就要揭晓!                    
作者有话要说:  马头鱼又叫方头鱼,因为头部呈方形,鱼身侧扁、背部微微凸起,头较大而高,口小,侧线发达,有几分像马头,故称马头鱼。
  听说吃了可以美容瘦身~

  ☆、胜负已分

  半个时辰过去,谢思瑶灶上的火还烧的正旺,灶上的炖盅咕咕噜噜的响个不停,声音如箫声一般悠悠怅怅,在大厅里回旋环绕起来。谢思瑶红扑扑的脸上依旧是汗涔涔的,做这道菜,花费了她不少的功夫,此时此刻,她目不转睛的看着热气蒸腾的炖盅,青花瓷描釉的炖盅,表面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水珠,分外的晶莹剔透,谢思瑶时而弯腰查看火候,时而仔细听着炖盅里的声音,脸上全是严肃和郑重。
  而江泰清这边已然接近尾声,他慢慢熄了灶上的火,却从炉火之中用铁钳勾出一个一直被烘烤的、密封的很紧铁匣来,然后章厨卫用一个特制的铁钩把铁匣上的暗扣挑开,继而取了一把铁爪一般的器物,深入到铁匣中,迅速的抓住一个亮闪闪的东西来,竟然是一个八角圆口全透云纹琉璃盅,古语云:美食不如美器,看来这江泰清不但要把这鱼汤做的尽善尽美,还要力图使用搭配的器具来让菜肴的精髓发挥出来。赵子鑫和陆掌司两人相互看了看对方,两人眼神中不免有些诧异。原来江泰清将原本的砂锅,换成了琉璃盅;这下子只怕会让这道菜看上去更加出彩。
  不等琉璃盅冷却,只见江泰清端起灶上的炖盅,将到汤口对准琉璃盅,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手速极快,还没等看清楚,那炖盅已经空空如也,然而此刻周围人的目光停在那个琉璃盅上:由于琉璃盅放在炉火中加热许久,所以炖盅中的鱼汤,以极快的速度落入琉璃盅之后,突然剧烈的沸腾起来,热气喷薄而出,如同仙境幻影一般,焰丝果真如同火焰一般,映红了整个琉璃盅,一瞬间光影斑驳,而那斑驳中,恰似一匹白马有如神助,腾云驾雾,在空中逍遥起舞,甚是惊艳。看着江泰清已经完工,周遭众人只好把目光转向,她渐渐减小了火候,只等着再过半柱香的时间,这炖盅里的汤,便可以起了。
  众人的目光被那烈焰天马的奇异牢牢抓住,许多人何曾目睹过此情此景,莫不是伸长了脖子往前张望,间或看到那琉璃盅一眼,便惊得手足无搓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呈菜的婢女手中的托盘,那托盘上正有一匹惊世神马,跳跃、奔腾、仿若活过来了一般。
  众人口里无不是喃喃道:“神了!神了!”
  江泰清的目光跟着那婢女的脚步,一直走到正席之前。
  谢思瑶却再也无心言它,因为这最后的关头,才是这道菜最关键的时刻,成败都在眉睫之间,她一点也不敢马虎,只把整个心思都放到了炖盅上。
  众人的目光纷纷留在了正席上,走到离正席还有两步的地方,婢女躬身低头,高高的举着托盘,对着席上的两人说道:“请睿王、方庄主品鉴江厨令的这份菜肴。”
  睿王轻声道:“呈上来吧。”
  于是婢女上前两步,将托盘呈到几上,睿王身边的一个随从便从怀里取出一个牛皮囊,从里面拿出一根银针来,在汤里试了片刻,那银针自然是完好无恙。然后目视睿王,却见睿王摇了摇头,于是那仆从见睿王不必试菜,便收了银针,又退到睿王身后去了。
  睿王看着面前的琉璃盏,眼里也具是赞叹和惊讶。他侧过头来对身边的方同庆说道:“小王知晓方庄主乃是一介美食名家,且又最喜这鱼汤,如今呈上来的更是罕见珍品,所以小王还请方庄主先行品尝。”
  方同庆原本也在望着那琉璃盅,听到这里便搁下了手中的折扇,缓缓道:“既然睿王这般礼让,那老夫便不客气了。”
  他身后的小厮听到此处,便立刻躬身取了方同庆面前的白玉碗,又取了汤匙,从那琉璃盅里舀了半碗的鱼汤出来,再利落的把白玉碗放在方同庆面前,快速的退到后面去了。
  方同庆拿起白玉小勺,将它没入碗里,继而舀出一勺晶莹剔透的鱼汤来,凑到嘴边小嗅一下,便送入了口中,鱼汤滑进口中的瞬间,方同庆脸色一边,惊道:“真是绝妙!”说完吐出一口浊气,笑着说道:“老夫品鉴美食几十余年来,所喝的鱼汤也不下百种,可谓是百味俱尝,却从没有哪一例鱼汤能和此汤相媲美!菜肴如此精致,口味如此神妙,可谓是色香味俱佳,乃是不可多得的绝世珍品!常言:菊花开后百花杀,今天江厨令这道菜之后,只怕那些做鱼汤的人都要羞惭无地了。”越说越是满意,又小喝了两口,然后问道:“敢问江厨令,这道菜可是烈焰天马?”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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