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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半心神打出盲象拳的威“势”或封、或挡、或缠、或刺才有惊无险的拦下了西门朗的攻势。
两人交手十招之后，东方棋一心二用渐入佳境，拳脚威力逐渐展开，不断“料敌先机”，而且“以‘势’压人”，渐渐和西门朗打出了分庭抗敌的感觉。
这边西门朗感觉怪怪的，虽然这套盲象拳的心法、招式他也是烂熟于心。
但奇怪的是，在自己眼中胆小怕事、愚笨呆傻的二愣子手中使出来，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让人生出一种变化万千、无可抵挡、不可战胜的错觉；明明以前自己很熟悉，以往随手就能破掉的招式，现在却又变得神妙无比。
最令西门朗憋屈的是，二愣子就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似乎知道自己出拳的套路一样：要么后发而至的挡在了自己的变招之处，打断了自己酝酿已久的杀生大招；要么提前截断自己刚猛至极的大招，让自己的拳脚变得软绵无力起来。
自己的拳法、套路的节奏不停的被打断，隐隐有种被二愣子压制的感觉。
“他娘的，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无耻的打法！”
西门朗越打越不顺手，几次的变招被打断元气运行被打乱气息冲突，幸亏他功力深厚早已收放自如，才没有被功法反噬。
偏偏这种情况在外人看来，似乎西门朗故意手下留情，每当拳脚堪堪击在东方棋身上之时，却又忽然变幻招式，仿佛有意戏耍、捉弄、羞辱东方棋一样。
恰巧这时不明真相的群众高大成还在一旁吆喝着：“西门兄加把劲，不要再留手了，赶紧干倒这个狗杂碎，和这种废物交手三十回合，传出去让你我兄弟的脸像哪里搁。”
听了高大成的抱怨，西门朗简直有种吐血的冲动，暗骂道：“你他娘的以为老子不想立刻放倒这狗杂碎啊，妈的这小子的盲象拳怎么变得如此古怪！老子十成功力只能发挥七成，招式还被他克制，如此情况速战速决纯粹是找死！哼，老子奠基大圆满的修为，这狗杂碎气海还没开辟，老子体内的元气最少也是他的几十倍，老子打不赢你，比功力耗也耗死你！”
收起速战速决的心思，打定‘长期作战’、比拼功力消耗的西门朗开始稳扎稳打起来。
果然，西门朗一专心防守起来，两人真正的变成了势均力敌的局面。
武道共有四重境界，其领悟和修为境界有关，凡胎境的武者往往都局限在招式变幻的范围，还未能真正的踏入武道境界。
东方棋穿越而来，吞噬二愣子的灵魂，一体双魂、一心二用机缘巧合之下领悟盲象拳的奥秘，踏入了武道二重“势”的境界，招式变化早已化腐朽为神奇。
若论武道境界，比起机缘巧合的东方棋，西门朗拍马难及！
西门朗的修为境界，也就是功力压制东方棋，但反过来也要被东方棋的武道境界所压制。
凡胎三重的西门朗被东方棋压制，一方面是受东方棋武道境界“势”的克制影响心神，实力只能发挥七成。
另一方面东方棋一心二用、料敌先机扑捉到了西门朗招式变幻的走向，加以克制起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
一心二用这是领悟盲象拳精髓的基本要求，盲象拳隶属宝典级，通天四象拳虽是上乘奠基功法，但就其品级来说也就是秘技层次的武学。
按照武学品级：武技、秘技、神功、密藏、宝典…来分，中间差的又是十万八千里。
只是越简单的武学，也是越容易领悟其精髓；越是高深的武学短时间内越难领悟其中的无穷奥妙。
东方棋吞噬二愣子的灵魂才七天，虽然有些领悟，但离盲象拳大成，还有漫长的路要走。
反倒是西门朗凡胎三重、奠基大圆满的修为将“四象通天拳”吃了个通透，拳法熟练至极，收放自如，要不然也不会数次被东方棋打断元气运行，还能持续作战。
在功法等级应用克制来说，东方棋能拉开西门朗的距离很小。
综合实力来看，西门朗凡胎三重的优势还是稍强，只是被“势”所压制，发挥不出来而已。
两人如此交手，处于伯仲之间，若是没有其他变化，应该是功力深厚的西门朗耗到最后耗赢东方棋。
东方棋也知道这点，但他并不担心！
战斗是最好的催化剂，每和西门朗交换一招，他对盲象拳的理解就加深一分；他的招式变幻越来越快，体内的元气翻腾不息、变幻莫测，隐约间东方棋感到自己的盲象拳立刻就会生出一种变化。
“一心演万法，万法出万象，万象复更新；一招九式，九式一招，象牙如剑，剑拳出世！”
打到兴起之处，东方棋体内的元气一变，带有一种无坚不摧的锋芒锐利，一声大喝九式合一，竟然以“象牙如剑”演化出一招攻伐秘技：剑拳，凶猛无比打向西门朗。
见东方棋这一招与以往大为不同，拳头之上隐隐带有一种只有剑器之上才有的无坚不摧的锋芒锐利感觉。
西门朗大惊失色暗骂道：“这狗杂碎竟然还藏有这种绝招，稳扎稳打是不行了，要拼老命了！不然以往常老子对这狗杂碎的所作所为，说不定就今天就阴沟翻船、交代在这里了。
西门朗面色凝重，心神合一调理元气，死死的盯着东方奇打出的“剑拳”，双拳变幻，眨眼间打出了“四象通天、大道无边，十拳连发”的最猛烈攻击。
“砰、砰…”
十响过后，元气激荡，尘土飞扬，两人的身形都隐隐包裹在尘土中。
“砰、咔嚓、噗、啊！”
紧随十响之后，又是砰的一声，接着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一口鲜血在浓雾中喷洒而出，一个身影自尘土中倒飞而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自西门朗的口中发出。
西门朗倒飞而出跌落在高大成脚下，双眼之中满是惊恐怀疑之色，他怎么也不相信人脉三重的自己会败在凡胎一重的东方棋手下。
尘土散去，东方棋的身影显现出来，单薄的身影立的笔直，脸上一抹冷厉之色，偏偏嘴角还挂着职业化的习惯笑容。
高大成也惊住了，似乎怎么也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眼珠一转暗道：“这狗杂碎，难道突然开了窍不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难道他有什么奇遇不成，但是他娘的意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万法门的遗弃之地，他娘的有什么狗屎机缘？不行，这小子刚和西门朗一场大战，现在肯定功力消耗过度，老子就去捡个便宜，一来能够落得西门兄的人情，二来省得这小子以后还造反！”
打定主意的高大成，脸色一沉‘义薄云天’道：“你这狗东西，简直是找死！老子们打你是给你面子，你还敢还手！还手也就罢了，还敢下黑手暗算西门兄，简直是找死。西门兄，我来给你报仇！四象通天，水火化拳！”
高大成喝骂之间，给东方棋戴上了偷袭暗算的黑帽子，照顾了西门朗的面子；接着打出报仇雪恨的旗号，抱着捡便宜的心态，身形一闪扑身上前双拳齐发，猛的打出了四象通天拳中的另一大杀招，水火化拳，像东方棋袭来。
拳风呼啸，左拳为水右拳为火，一柔一刚，一左一右，彻底封死了东方棋的退路。
“来得好！”东方棋一喝，原地不动，双拳打出，锋芒外露，犹如剑器，凌厉无比。
他刚刚领悟了‘剑拳’的攻伐秘技，体内的元气处于蜕变之际，正好需要一场激烈的战斗来巩固自己的感悟；刚刚和西门朗战斗只是元气蜕变的开始，并没有消耗多少元气，偏偏这时高大成又不明真相的“捡便宜”，想要趁机拿下自己，简直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
“砰”的一声响起，高大成连退三步，东方棋纹丝未动。
“好，再来！”东方棋一喝，欺身上前。
“砰、砰、砰！”东方棋连续三拳，一拳比一拳猛烈，三拳过后，高大成已经退到三丈开外，满面通红，额头布满大汗，双臂不停的颤抖，有些惊恐不定的望着东方棋，怎么也不明白以往任由自己拿捏、本应元气耗尽的二愣子，今天怎么像用了‘神油’一样，勇猛无敌。
“最后一拳：道无十全，以偏概全，以心带眼，剑拳无边！”
打到最后，盲象拳的总纲不断在战意昂扬的东方棋脑中流转，一种明悟瞬间涌上心头，堪比刚刚击败西门朗的一拳又被东方棋打了出来。
“噗！”高大成一口鲜血喷出，飞出三丈开外，不住的大口咳着鲜血身受重伤，和西门朗一样已无再战之力。
运气调息一番，东方棋踱着步子来到了西门朗面前，俯下身来，一脸忧郁的看着西门朗道：“人无伤虎之意，虎有害人之心！，我一忍再忍，步步退让，为什么你们非要苦苦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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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章：口服？心服？利息？
“咳咳，你这狗杂碎废物一个就是当奴隶的命，只是没想到你这狗杂碎竟然领悟了盲象拳！哈哈，‘分心化神**’、‘万象控元大道’已经遗失多年盲象拳已是条绝路，你的武道已经走到尽头。老子若进入淬体三层，杀你如草芥！你若聪明点，赶紧给老子磕头求饶，老子既往不咎，饶过你这条狗命！”
想起门派之中关于‘盲象拳’虽有鬼神莫测之威却无人能够突破奠基三层的传闻，西门朗满脸恨意的看着东方棋疯狂的大笑，眼神之中尽是嘲弄之色，刚刚被重伤的惊恐之意消逝的无影无踪。
“唉！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你嘴上说的轻松，可心理却是怕得要命，怕我发起愣来将你干掉，反正意峰上下，人人都当我是个傻子，傻子若是发起狠来杀一两个人，估计也就是关个十年八年！”
东方棋一声叹息，业务出身的他，揣摩人心正是他的特长，西门朗的这点小把戏又怎么能偶瞒得过他。
西门朗装出一副硬汉的神色威胁他，其实心里怕得要命，生怕他念及前尘往事、报仇雪恨，发起狠来将他干掉。
果然听东方棋如此一说，两人脸色猛然一变，惊恐的看着东方棋，显然东方棋说的不错。
〃啪！”
微微一笑，东方棋一个大嘴巴抽过去问道：“今日西门师兄败在小弟的手下，是不是有些不服？”
“哼！若不是老子大意了，失了先机，就凭你这狗杂碎。。”
“啪！”
“对不起，答错了！”
“我不服，有种你就杀了我！”
“啪！”
甩了甩手，东方棋又是一巴掌轮了过去。
“唉！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又答错了！”
“二愣子，早晚有一天…”
“啪！”
看也不看，东方棋痛心疾首的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打断了西门朗的叫骂。
“哪那么多废话！又他娘的跑题了！”
“二愣子，士可杀不可辱。今天就是死在这里，老子也不向你着狗杂碎屈服！”
“啪！”
“果然是条硬汉子，这一巴掌是我崇拜你，敬你的！不过就你这种人渣也用‘士可杀不可辱’这句话，简直是玷污了‘士’的英灵！”
…
十来个巴掌抽了过去，西门朗的左脸胖了一圈，左右脸比例严重失调，已经脱离了人的相貌范畴。
“服不服！”
吹了吹有些发红的手掌，东方棋淡淡道。
“我！我！…服了！”
本着好汉少吃眼前亏，君子报仇要十年的原则；精疲力尽、声音嘶哑的西门朗闭上眼睛重重的说了两个字。
“啪！”
“结结巴巴，看你的样子，肯定是口服心不服了！”
东方棋收起左手，右手反手一巴掌又抽了过去。
西门朗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东方棋，旋即像是认命了一样闭上眼睛道：“服了，我服了，心服、我心服！
“啪！”
“心服，那就是口不服了！”
“口服，口服，我真的服了！”
西门朗已经被打懵了，哭丧着脸，下意识口不择言个道。
“啪！”
“口服，那就是心不服了！”
搓了搓发红的双手，东方棋脱下破旧的布鞋，反手抽了过却暗道：“他娘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了他这么多下，老子一点便宜也没占到，大家受的力都是一样的。他脸肿了，老子手红了，还是用鞋子抽起来比较爽！”
这时西门朗终于明白了东方棋的意思：报仇，报自己这几年来羞辱、欺压，抢夺元石之仇。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的煎熬，西门朗终于明白该怎么做了。
“我服了：心服，口也服了，心服口服，我是心服口服。”
“啪！”
“素质、注意素质！叫这么大声干嘛，像**一样，看你叫的这么卖力再赏你一破鞋！”
“二愣子，你他娘的到底想怎么样，老子今天认栽了，有种你就杀了老子！”
眼见自己已经低三下四，东方棋还是不肯罢休，西门朗胸中的怒火立马又烧起来，在他看来自己低三下四一般，作为同门师兄弟东方棋就应该点到即止、手下留情、放过他，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当初强迫、殴打二愣子帮他洗衣服做杂务的时候可曾想过同门师兄弟的情分，抢夺二愣子的修炼资源人元石时可曾有过手下留情，七天前一拳将二愣子打的口吐鲜血可曾注意点到即止。”
“啪！”
“二愣子那是小弟的曾用名，东方棋才是小弟的大号，这一下是告诉西门师兄以后要叫小弟的大号，明白不！”
轻描淡写又是一破鞋抽了过去，东方棋心道：“二愣子，我也算替你报了仇了，但愿有来世还活得聪明点，对于恶人只有反抗，才能不被欺压！”
“明白，东方师兄，小弟明白！”
终于认清了当前形式的西门朗立刻聪明的道。
“啪！”
“他娘的，你这狗东西是什么身份敢和老子称兄道弟，传出去了还让老子怎么见人！你祖先是西门庆那淫货，老子先祖是圣人东方朔；你一个地痞恶霸、暴发户、绝世大淫棍的后代，也敢和一代宗师、学究天人、运转社稷的圣人后代、名门子弟相提并论，你妈的找死！”
不愤西门朗无意玷污了自己的祖先和血统的东方棋，火冒三丈抡着破鞋、叫着老子，先是套用了高大成的原话，接着捍卫着祖先的荣耀，又给了西门朗一个大嘴巴。
“我祖先是西门庆，西门庆是谁？”
西门朗蒙了，他压根就没听说过西门庆这个人，明白东方棋是在借机报仇的他乖乖闭上了嘴巴，死活也不开口了。
见西门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听天由命、死活不开口的样子，东方棋抡着破鞋，悠悠道：“不说话，就是不给小弟面子，对于不给小弟面子的人，小弟也一向不给他面子，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
“好，我说，我说，我该说些什么？”
西门朗一听急了，嘴巴亲吻破鞋的滋味可不好受，心里骂道：“他娘的，你让老子说什么；不服打，服了又打；口服你说心不服，心服尼玛又口不服，心服口服尼玛说像**；叫你师兄尼玛又玷污你先祖，还给老子找了祖先西门庆；老子算明白了，不管说什么尼玛都能找抽老子的理由；老子不说了，尼玛又不说话又他娘的不给你面子，又要开打；干脆你弄死老子的了！”
“啪！”
“他娘的，你这么大个人了，说个话也要问老子，你当老子是你家保姆啊！还记不记得以前你抽过老子多少大嘴巴！”
“啊，不，不记得了！”
西门朗一听紧张起来，东方棋这摆明是翻旧账啊，以前自己那天见他不抽两个大嘴巴过过手瘾。
“哼，你他娘的天天抽，当然记不得了，老子也记不得了！你说这该怎么办！”
东方棋眼角余光一扫，从西门朗变形的左脸移到了西门朗腰间的一个精美的巴掌大小的布囊上，伸手一把扯了过来。
“咦，下品人元石，十五颗！”
倒出里面的物体，迅速的点清了数量，东方棋两眼放光的道。
“我，我的！”
一见东方棋对自己的腰包下手，西门朗顿时急忙争辩起来。
“哦，我知道，还给你！”
说着，东方棋将十五块下品人元石小心翼翼的揣到怀里，布囊随手丢到了西门朗的脸上。
“我，我说的是那十五块下品人元石。”
盯着东方棋手里的破鞋，几番思想斗争下来，要钱不要命的西门朗期期艾艾的开口道。
“啪！”
电光石火之间，西门朗只感觉眼睛一花，又是一破鞋盖到了左脸之上。
“你他娘的，进了老子的腰包就是老子的！三年前老子成为外门弟子后，三年三十六个月，一百零八块下品人元石，都被你们这帮畜生敲诈、勒索的一干二净，你说老子就拿你十多块回来，还拿多了！”
顺势抡了西门朗一下的东方棋气鼓鼓的算起账来，质问道。
“意峰外门弟子共有三十二人，小弟只拿了你的三个月月供，才九块人元石而已，东方师兄大恩，就将剩下的六块还给小弟吧！”
听东方棋翻起老账，西门朗声泪俱下的讨要自己的那一份人元石，此时西门朗自杀的心情都有：“老子只不过敲诈了他九块，现在竟然被他抢走十五块，早知道老子当初就不手贱了，他娘的这小子真黑啊！”
“啪！”
“你他娘的还敢狡辩，九块人元石老子拿去倒腾元器、贩卖元符，最少也赚个千儿八百块人元石，老子没让你陪损失就算了，就拿了六块做利息，你还敢给老子唧唧歪歪个不停！”
起身之前，东方棋反手又用手里的破鞋给了西门朗左脸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开口骂道。
“他娘的，这人真是黑啊，九块下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