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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蝎龙太尉-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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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埃缓步走进营帐,正好看到孙策意犹未尽地放下饭盘的一刻,而后者则是不由得微微一愣,眼前出现的人虽然面目和夏燹一模一样,但是那种妖异的白发和红色眼瞳,都显得格外违和。

    “你是谁?那个小子的兄弟?”

    放下饭盘,孙策傲慢地开口询问,他没有在敌人的挑衅面前保持沉默的从容,率先出口抢占言语先机才是符合他的做法。

    “从某种意义上讲,是的。”

    走到孙策面前,洪埃居高临下地看着孙策,那种肆意探查的眼神令后者感到十分不快:“不过,比起你和你的兄弟孙权而言,我们还有些不同。”

    “是吗?比如说他比你多了点上战场的勇气?”

    孙策的眉毛一挑,继而不无讽刺地开口,虽然夏燹的确是将他擒来的人,但也正是因此孙策在武艺方面无疑是对夏燹持以敬意的,所谓的不打不相识,虽然目前两人的关系依然敌对居多,但是也算是让孙策感到些许服气了。

    而洪埃此前没有出现过,所以孙策不由得就生出了不服气的感觉。

    “如果因为见识的短浅,导致你有如此可怜的谬误,我只能诚挚地为你感到悲哀。”

    洪埃的语调充斥着恶意的嘲讽感:“让我猜猜看,你们江东军此次跑这么远,就是为了在这汜水关底下送上一群冤魂?”

    “哼!似你等这般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我孙家为了大汉天子敢于牺牲,也必将千古传颂!”

    孙策虽然不善言辞,但毕竟出自大家族,算不上牙尖嘴利但是同样不至于在这样子的言语交锋中无话可说。

    轻蔑地看着孙策,洪埃微微摇头:“真是令我感动,虽然只有一瞬间。可惜的是,当今天子自身都难保,你们的忠诚他恐怕收不到。所以还是暂时收声吧,或许,我可以用另外一种较为直接的方法来说服你。”

    随手一扔,洪埃将脚镣的钥匙丢在了孙策身边,继而带着微笑朝孙策伸出手指勾了勾,这个动作虽然孙策从未见过,但是其中包含的挑衅和轻蔑却几乎无需赘述。

    所以,怒吼一声的孙策捡起钥匙打开自己的脚镣,继而便如同一头下山的猛虎般冲向了洪埃。

    张辽一脸阴郁地站在帐子远处,而旁边的曹性和高顺则是一个惊愕一个皱眉,听着帐子里拳脚破空的响声,高顺沉声道:“文远,这是怎么回事?”

    “简单地说,小兄似乎有一个不同的元神,而现在就是那个元神。上次雨夜中我所见到的人,就是现在的小兄。”

    夜晚活动的洪埃虽然行动并不多,但是终究还是会被注意到的,而似乎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洪埃在来到军营后就从未在隐藏自己的身份上多下功夫,被张辽发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倒是听说过,有些脑子生病的人确实会变得和之前判若两人。。。不过,小兄这未免病的有些重了。”

    曹性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虽然他也是一员武将,但对于这种诡异的事情还是有些本能地恐惧。

    “视而不见也不是办法,既然是病,那就得治。”

    高顺面无表情地挥挥手,叫来一名陷阵营军士后道:“去,到附近寻找有无医者,只要肯诊治夏校尉,赏赐不成问题。”

    看着那名陷阵营军士离开,张辽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了一眼帐子里似乎洪埃和孙策还未分出胜负,他斟酌了一番后悄声道:“今日华雄那厮跟我提及,道是营内西凉军士卒普遍乏力,他怀疑是疫病所致。但我总有感觉,似乎和小兄有所关联。”

    “不会吧?疫病之类如何能人力所及?除非。。。”

    说到这里,曹性却下意识地闭上了嘴,而看了看四周,三人各自点头示意后便分散离开,现在任何猜测都是无用的,而且西凉军无论是遭瘟还是什么的,说实话张辽等人真的不在乎。

    孙坚的江东军终究还是放弃了汜水关,转而连夜拔寨后退数十里和赶来的诸侯联军汇合,而这个消息也不胫而走,通过各类渠道传递进了各个诸侯的耳中,以及其余那些渴望得知这场战争结果的人耳中。

    而在第十四镇诸侯,有州刺史公孙瓒的营地内一处偏帐外,一个身材壮硕的黑大汉则是急匆匆地掀开门帘走进,出声更是犹如雷炸:“不好了大哥!孙坚那厮在汜水关被华雄夜袭,现在损失惨重撤了下来!”

    帐子中央的案台坐着一个蓄着短须的中年男子,闻言愕然抬头。他的肤色很白,眼睛呈现出细长的丹凤眼,而一对耳朵却是大的让人有些惊奇,听到黑大汉急匆匆的话语之后缓声道:“三弟莫急,且坐下慢慢说来。”

    “哎呀大哥!还有什么好说的,听说那孙坚在汜水关连续七日未得到粮草补给,所以才会被华雄夜袭成功,听说连儿子都被人抓走了!”

    黑大汉显然对这个男子很敬畏,虽然从言语和表情上来看他已经极度不耐,但还是乖乖地坐了下来。而与此同时,另外一个高大的身影也掀开了营帐的帐门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袭朴素的青衫,红如重枣的面庞颇为奇特,尤其鲜明的是他的胡须,竟然一直从颔下垂到胸腹,在这个男子以蓄须为美的时代,这样子的胡须的确极为吸引人的眼球。

    “大哥,三弟说的没错。那袁术拒发粮草导致江东军战败,孙坚的大儿子孙策被人闯入中军掠走,此刻孙坚正在大帐内与袁术对质。”

    青衣大汉的话语显然比黑大汉的话更为清晰而有条理,这让案台后的白面男子顿时面色凝重地站了起来道:“此时讨伐董贼才是要务,孙将军未免有些鲁莽了,我等也去。”

    “好的!大哥!”

    红脸大汉和黑大汉显然对白面男子极为顺从,当下双双撩开帐门等白面男子先出去,之后才默契地一左一右跟上步伐。

    而在十八路诸侯的帅帐内,身为盟主的袁绍面色阴沉,而他面前,则是拔剑在手满面悲愤的孙坚,咬牙切齿地看着袁绍,孙坚的一双虎目红得仿佛要滴下血来:“袁盟主!!我江东儿郎不远千里来此勤王!为何要受到此等钳制??可怜我的策儿!就这样落入贼人之手!公道何在??!!”

    程普韩当也双目泛红地簇拥在孙坚背后,黄盖因为保护孙策不当,诉说情况后便自刎谢罪,幸得阻止及时保住了一条命,而祖茂在混战中被华雄劈落马下,此刻同样重伤在床,所幸还是捡了一条命。

    “公路,汝总督粮草,为何如此?”

    袁绍愤怒地看向一边瑟缩在自己背后的袁术,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他无疑是感觉极为复杂的,虽然有心袒护,但是现在的孙坚就像是头丢了崽的老虎,必须要有一个合适的理由。

    “这几日吾身体不适,是以将粮草诸事付与部下,想是那人误了大事。”

    也明白自己此刻处于理亏的地步,袁术不得不给自己找合适的理由:“既然如此,术当将那无能之人付与文台,如何处置都随文台的意,如何?”

    “你!!”

    饶是孙坚身为一方诸侯,却也不由得被袁术这卑鄙的伎俩气得几乎吐血,这样子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一个很可能一无所知的奴婢??可他孙坚失去的可是最为喜爱的大儿子啊!!

    “文台兄!且冷静!”

    这时,面沉似水的曹操也大步从帐外走了进来,他自然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而孙坚则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字道:“冷静??难道我的策儿就这般白死了??”

    “某正是这个意思,孙策贤侄乃是文台兄爱子,哪怕为敌军所执,也必有转机。我等可以与那华雄谈判,至少先稳住那厮,待我等打破汜水关,再将孙策贤侄救出来。”

    尽力安慰着孙策,曹操却也知道自己的方法不太现实。毕竟董卓不同于一般的逆贼,这是直接抓了皇帝打算偷天的巨寇,连退路也不可能有,通过谈判换回孙策的概率小的可怜。

    “是啊,文台。若令公子是被华雄擒去,本盟主可向你担保,定然让那厮乖乖交出令公子来。”

    见到曹操出面抚慰孙坚,袁绍不由得内心松了口气,也道:“如此,文台大可宽心。”

    将手中的佩剑狠狠刺入地面,双目通红的孙坚缓缓摇头:“非也。。。吾儿孙策并非为华雄所擒,而是被一支突入后营的千人队当中的一员小将所擒。。。据公覆所言,那支军队只怕是吕布麾下的并州军。而那员小将,武艺深不可测,公覆和策儿,根本毫无还手之力。有此等人物在汜水关,江东军无能,怕是无力攻下汜水关了!”

    此言一出,在座所有诸侯的脸色都变了。孙坚被誉为江东猛虎,就是因为他性格够烈而且麾下士卒足够彪悍,这样子的一个人物,竟然会主动承认无力再攻取那汜水关?

    而曹操则是一把抓住孙坚的肩甲,急声问道:“文台兄!你确定是一员小将将令公子擒去的?那小将何等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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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节 邪龙张目(一)
    曹操一言既出,顿时便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而被抓着肩膀的孙坚则是疑惑道:“据公覆所讲,那小将年纪和策儿一般大小,武器分外邪异,乃是一杆连有链刃的长枪。”

    “孟德认识那人?”

    身为曹操多年的少时好友,袁绍很清楚地分辨出了曹操脸上的一抹狂喜,那毋庸置疑是听到极其感兴趣的事情时才会有的表情。

    而袁绍这句话,则是让孙坚顿时也吃了一惊,若曹操真的认识那个将孙策捉走的小将,也许真的有一些突破口也不一定。

    “说来话长,此子与操结识乃是在数月前操行刺董贼失败后逃出洛阳时,于路所遇,姓夏单名燹。”

    曹操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将自己所经历的事情说了出来。而一侧的孔融则是惊道:“夏燹?夏乃烈日,燹乃兵灾,如此凶戾之名,所为何也?”

    “吾听闻世有奇人,莫非孟德所遇此子,正是那些奇人之一?”

    袁绍的目光闪动,身为一个大世家几乎板上钉钉的族长,他所接触和知道的事情远比一般人多得多。

    “虽然吾不能确定,但夏燹此子,确实令操赞叹不已。”

    曹操的眉头因为袁绍所提及的‘奇人’而微微跳了一下,直觉告诉他袁绍一定知道什么,但是现在也并非是追究的好时机。

    “操虽然因为一些缘故和此子分别,但可以保证此子本性不坏,若无他相救,操或许已不能站在这里也。”

    思考了一下,曹操目视袁绍道:“盟主可下令迅速进军,待大军抵达汜水关下,再由操和其交涉,使其归还孙策贤侄才是,如此可好?”

    “若孟德兄能够保证犬子平安,文台不胜感激!”

    连忙对曹操拱手,孙坚的内心虽然依然不安,但的确有了一些保障感。而袁绍则是微微点头:“吾正有此意,既然如此,传令三军,即刻赶往汜水关下驻扎!”

    营帐内的各路诸侯重新散去,但是无论是谁,都感到一丝难以捉摸的谜团,而这个谜团的线头正是袁绍所说出的‘奇人’两个字,答案,恐怕正是在那汜水关的夏燹身上。

    “大哥,这姓曹的还有姓袁的搞得是哪一出?”

    黑大汉奇怪地看着自家一脸若有所思的大哥,而旁边的绿衣大汉则是抚了抚自己的三尺美髯,丹凤眼中精光微微闪烁:“三弟,莫要惊扰大哥的思绪。既然袁绍说了那夏燹多半是‘奇人’,难道你就不好奇那小子是怎生一个‘奇’法吗?”

    “二哥,什么奇人鸟人的,俺老张当年的经历也够奇的了,怎么也没人把俺老张当奇人看待?切,要俺说那就是个小崽子,不过手头恐怕很硬,这次的汜水关或许不那么好打。”

    黑大汉显然对自家二哥的分析很不在意,但是后面两句话,却有意无意地流露出他并非一勇匹夫的事实。

    “无论如何,二弟三弟,切切不可轻视了那夏燹。一切打算,都要等汜水关再说。”

    白面男子抬起头来,细长的凤眼中闪过一丝有些奇怪的笑意:“昔日高祖麾下文武济济,我有二弟三弟已胜百万雄师,不知这汜水关有无我的谋臣啊。”

    汜水关内,目前的确有一位奇人在。

    华雄一脸不耐地看着眼前的情景,一名四肢疲乏的西凉大汉正有气无力地躺在席子上,而站在他身边的一个矮小的青衣老者则是一脸严肃地用一把锋利的小刀割破他的手腕,可以清晰地看到黑红色的血液缓缓流入一个小小的银碗内,而在血液流入的瞬间,那个银碗的内壁便赫然变得发黑!

    看到这一幕,围观的西凉众人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华雄更是目呲欲裂,就算是再没常识他也知道,银碗发黑正是因为遇到了剧毒所致!自己麾下的这只西凉精锐,竟然是在不知不觉间中了剧毒,才会在夜袭江东军营地时四肢乏力而功亏一篑!

    “将军,据小老儿分析,此乃毒也,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奇毒。”

    严肃地摇了摇装着毒血的银碗,瘦小的青衣老头眼里却多了一丝奇异的神采,仿佛自言自语道:“可是怪就怪在,这毒性明明猛烈异常,却又好像并不会置人于死地,真是怪哉。。。”

    “够了!有没有办法弄出解药来?还有能不能查到是怎么下的毒??”

    惊怒交集地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桌案上,华雄却感到一丝恐惧迅速在内心不断放大,究竟是谁?在什么时候?又到底为了什么?自己会不会也中了这种毒?

    连接不断的疑问几乎让华雄的双眼都充满了血色的猩红,而青衣老者则是微微拱手道:“只需给小老儿三天时间,定能找出应对的方法,只是。。。”

    “只是什么?”

    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老者,华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咬牙切齿道:“你若能解此毒,某就算是抢也要给你在洛阳城抢一个医馆让你名传千古,但你若解不了,某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一起!”

    被华雄如此威胁,青衣老者却只是叹了口气,道:“华佗自会尽力而为,医者的本分便是治病救人,岂能坐视不理,将军尽可放心。”

    而在并州军的军营中,一种异样的气氛也同时传递了开来。

    首先是张辽和高顺同时下令,不许并州军士进入西凉军营地半步,然后就是周围的西凉人变得很怪异,以前那些笑骂吹牛的声音也听不到了,古怪的宁静、古怪的安分,还有古怪的沉默,这仿佛是一场瘟疫,迅速地感染了整个西凉军的军营,距离夜袭江东军营地后已经又过了两天,这种宁静也达到了极致。

    就像是从一座军营变成了一座墓地。

    但是这些西凉军士并没有死,他们依然会按照上司给出的各种命令严格执行,站岗和巡逻警戒也一丝不苟,但他们的面孔和表情却变得仿若死人一般僵硬平静,仿佛从活人变成了只会机械服从命令的雕塑。

    华雄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愤怒,而是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惊恐,很难想象身为一个勇猛善战的将领他会有这种表情,但是却毋庸置疑。

    因为他是亲眼看着自己的一百多名亲兵从豪迈粗野的汉子,变成一个个冰冷沉默的血肉傀儡的。尽管这些‘人’还会听从他的每一个命令,但是却不再开口说话也不再有任何表情,就好像是华雄曾经在汉人的酒馆里听说过的那种怪物,那种明明已经死了却还是能够活动的怪物——行尸!

    牙关打架的声响让华雄感觉自己的骨头似乎都在颤抖,他瑟缩在自己营帐的角落里,看着那些行尸一样的部下机械地执行着巡逻和交班的命令。而之所以他现在还能保持清醒,是因为他已经连续三天不曾吃军营中的食物了,这些已经腐烂的食物在营帐里发出难闻的臭气,但是华雄却宁愿呆在这个帐子里,他害怕自己走出去后就会被撕碎。

    有人进来了,还好是那个青衣老者,老者的双眼通红,看起来是熬了整整两个通宵,而缩在角落里的华雄则是狂叫着扑过来抱住老者的大腿尖叫:“先生救我!!我不想死!也不想变成这种东西!”

    “将军。恕我无能,此毒无药可救!”

    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华佗由衷地感到羞愧,但是华雄却疯狂地摇着头道:“不用再救他们了!!我只要自己逃出去就好!我要回禀相国!汜水关不是人呆的地方!这是行尸的巢穴!!”

    而就在这时,一个缓慢且兴趣盎然的声音在华雄的帅帐外响了起来,听起来温和而充满礼貌,但是却包含着十足的训诫意味。

    “怎能如此?华雄将军身为主将,岂能丢弃部队孤身潜逃呢?于理不合也。”

    洪埃就站在华雄的营帐外,而华雄则是狂叫一声冲了出来,看着眼前的洪埃,这个西凉大汉红着双眼紧握双拳:“是你!这都是你干的对不对??”

    “非也,我只是调制了一些特殊的香料打算给这粗粝的军粮调下味道而已。但是,西凉人似乎抢劫上了瘾,非要把所有的香料都搬回来自己独享。而不巧的是,这些香料如果连续服用超过九天,就会丧失神智。”

    捻着一朵已经完全干枯的曼陀罗花,洪埃的手指陡然收紧,干枯的花茎顿时四分五裂,化成一堆支离破碎的残渣飘落:“华佗医师应该明白,这种叫做曼陀罗花的草药很有趣,它的药粉能最大限度地麻痹人的神经,而加上一些特殊的方法,它就能变成。。。恩,一种不错的香料。。。而服用过量导致的结果,就是这样子。”

    洪埃的双眼闪烁着邪恶的红光,而缓缓抽出腰间一个普通的铜铃铛,这位大秦的第四代皇帝嘴角含笑:“用我从我哥哥那里继承的知识来解释,那就是‘大脑自主神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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