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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男儿★与狼共舞:祖上光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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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观望的心理,想看看这个能人最终会不会给日本人卖命,这一次倒让人们悬在嗓子眼里的那颗心一下子落了底。人们没有失望,杨玉红不但没有效力于日本人,还杀了日本军官,大快人心啊!
  太爷爷把自己的名气搞大了,他带领的那支只有几人的“忠侠军”的名号却还无人知晓,这也可能是太爷爷后来比较懊悔的一件事,他没想到去打劫朱疤脸还能碰上日伪军,打一个漂亮的“遭遇战”。早知有如此好的宣传炒作,借以扬名的机会,恐怕他早就让人做杆大旗,上书“忠侠军”三个大字,在占领朱家大院的当晚,就把它插在前门楼子上了。至于“忠侠军”的大名威震东北,太爷爷也被称为“杨忠侠”,那就是后来的事情了。
  震怒的日本关东军当然不能容忍一个“抗日英雄”的诞生,在高森被打死的第二天,他们就派了一个叫井上垣的日本军官来接任,而且还赋予其很大一个权限——在“围剿杨玉红”的行动上,他可以统一协调所涉境内的所有驻军。据说这个井上垣还有点儿来头,在二战爆发之前,曾在美国的西点军校受训过,在日本军国主义少壮派军官中较有实力,而且还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其实即使高森不死,他那个县宪兵队长的职务恐怕也保不住,早在1934年,杨靖宇就联合多支抗日武装,长期转战于南满大地,让日本人疲于围剿,所以南满地区军官任命的问题,关东军军部一直很重视,他们早已考虑要调换高森了。
  新官上任,属下难免要巴结,马宝库为表忠心,在井上垣上任的当天就告了密,说杀死高森的那个杨玉红曾是高队长手下的勤务兵。在朱家大院外,马宝库听太爷爷回了那么一嗓子,当时就觉得耳熟,等高森被打死,他连滚带爬地回了县城,松口气的时候,他忽然一拍大腿想了起来,再联想到小个子曾到他父亲马大脑袋那儿抢走了几支枪,他更确定无疑了。马宝库的告密除了表忠心,还另有目的——他窥视高队长的坐位已很久了。
  别看马宝库每天仗着日本军官狐假虎威,可毕竟是个传话筒,哪比得上手中握着权力的高队长油水大啊?他一直眼红得不得了,梦想着有一天也能坐到高队长的位置,却一直没有机会,可这一次机会就来了。更何况,井上垣那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让他这个翻译官突然就感到了一种威胁。所以马宝库告了密后,他还建议井上垣给沈阳满洲军部打招呼,撤换掉高队长。但马宝库没想到,这个新来的上司要比他想象的聪明得多。
  井上垣随后就找了高队长谈话,高队长当时流了一脸的汗,他不得不承认杨玉红曾是他的勤务兵,但他也会编瞎话,说当时不知道小个子叫杨玉红,说杨玉红是个逃兵,逃走时还偷了队里的一杆枪,他派人四处去抓都没抓到,说:“太君要是不信,可以找我手下的弟兄问一问!”高队长解释完了就提心吊胆地看着井上垣,他还不知道这个新来的日本军官是啥脾气,他没想到,井上垣忽然笑了笑:“好好,我相信你对皇军的忠诚!”
  井上垣说着拍了拍高队长的肩膀:“我想你对杨玉红的性格很了解,希望你不遗余力地配合皇军行动。”“那是当然,那是当然!”高队长忙恭维地点头,一边擦脸上的汗。
  井上垣的做法让马宝库窝了一肚子火,但井上垣心里有数,他不会亏待马宝库,他对他会另有重用。井上垣此番来任的首要任务,我不说大家也知道——
  剿灭山匪杨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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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战告捷,战利品被运回了奶头山,太爷爷他们很高兴,吃了点儿东西,睡了一觉醒来,弟兄们就嚷嚷着要摆酒设宴,庆祝一番,太爷爷也正在兴头上,就吩咐几个弟兄在山上打野物,又让一个弟兄下山买了两坛子酒。
  那时的东北还没有被完全开发,到处都是荒草甸子和原始山林,虽然粮食不多,但各种野生动物却不少,有一句老话很形象:“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就说“瓢舀鱼”吧,只要不是冰冻季节,你在荒草甸子上随便找个水坑,一下手就能舀出满满的一瓢活蹦乱跳的鲫鱼或泥鳅来,绝对纯绿色原生态,油炸或者炖汤都鲜着呢。当然,这个说法难免夸张,要不当地的老百姓还用愁温饱啊?整天吃野味那不成神仙了吗?但它确实说明了当时东北的生态境况。
  几个弟兄打了一只狍子回来,这边扒皮拾掇着,那边就准备着埋锅造饭。狍子恐怕是大型野生动物里最容易被猎杀一个种类了,在东北有句骂人的话,叫“傻狍子”。说的就是狍子傻,是因为你拿根棒子撵它,它不会朝着前方跑,却反过来朝你的方向跑,只要你趁机在它的头上来一棒子,它准“晕菜”。至于狍子为啥会这么傻,没人研究过,所以到现在我也搞不懂,不过我觉得,说它傻是站在人类的角度看的,人家狍子还不一定认为自己傻呢。
  等狍子肉端上来,酒摆上来,两个弟兄去搀扶那个受伤的弟兄一块吃饭时,他们才发现,他已经昏迷不醒了。此前太爷爷也发现他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但以为连续差不多一天一夜的行军,他又受了伤,还睡着,没歇过乏来呢。太爷爷和王老疙瘩忙凑了过去,他们撸开裤管一看,伤口附近已经一片红肿了,王老疙瘩忽然恨恨地骂了一句:“那个黑心的婆子,老子非宰了她不可!”王老疙瘩后悔相信了朱疤脸的大老婆,以为她当时给抹了毒药,其实他又误会人家了。
  太爷爷派一个弟兄赶紧下山,就近找来一个赤脚医生,这个赤脚医生原是学中医的,曾被迫在日本人的医院里干过,所以还懂得点西医,他看了一眼受伤弟兄的伤口,摸了摸额头就明白了,但他开口不提伤势,却说:“我给他治伤可以,但你们不能跟外边说我上山看过病!”他来之前心里就明白:看来是土匪,得,少说话吧!所以到了山上他也不问是哪路土匪,是好土匪还是坏土匪。太爷爷就忙说:“俺不会连累你,只要你能救他的命,看病钱一分都不会少!”
  赤脚医生这才说:“他的伤口不是中毒,确实是感染发了炎,他先前上的只是止血药,不及时治疗会有生命危险!”
  赤脚医生说着就开了方子,然后递给了太爷爷:“需要见效快的消炎药,可我手头儿没有,你赶快派人到县城去买吧!”太爷爷接过方子,看了看王老疙瘩,王老疙瘩说:“那就让柱子跑一趟吧!”太爷爷点点头。奶头山位于两县交界,到两个县城的脚程差不多,太爷爷寻思着,就让柱子去高队长所在的县城买药,顺便也探听一下高森被打死后的情况。
  柱子不能带枪,且要快去快回,临走时太爷爷还特意嘱咐他多买些消炎药,以备后用,一旁的赤脚医生却忙阻止,说你按我药方子上开的量买就行了,说现在小日本对药品控制得很严,尤其是抗菌消炎类药品,买多了也没人敢卖给你。太爷爷这才知道,原来在满洲国生病买药还有这么一说。这样,柱子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些狍子肉,也没喝酒,就急匆匆地上了路。
  柱子年轻,体格又好,走得很快,没怎么歇气儿,他是太阳快下山时起程的,天快亮时就到了县城。这段路程有一处是离西风庄很近的,柱子走到那时就犹豫了一下,他心里还惦念着朱疤脸那个小老婆呢,也不知道他天生是个多情种,还是那个女人是他碰过的第一个女人的缘故,就那么简单的一夜情,竟让他对她痴情起来,所以他就想拐去西风庄一趟。但他终究没去,山上的兄弟正等着他的药救命呢,再说,已是后半夜了,庄子里的人都睡熟了,他虽知道那小老婆的娘家也在庄子里,却不知道具体位置,他总不能挨家挨户地敲开问吧。
  柱子到县城时,做小买卖的,摆小吃摊的已经出来了,但药房却还都没开铺,他问一个买卖人:“大叔,哪儿有药铺?”买卖人看了看他,往前一指:“那不就是吗!”敢情他斗大字不识一个。柱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上前去就敲门,敲了半天,里面传出一个伙计不耐烦的声音:“干嘛干嘛呀?大清早的!”接着门就开了。“俺买药!“柱子说着就把药方子递了过去,伙计满脸怨气的接过来一看,脸色就更难看了,把药方子又塞给柱子,二话没就推柱子出门,然后才指着对面说“买西药去西药铺,没见我们是中药铺吗?”说完,咣当一声关了门。
  柱子拿着药方子愣了愣,然后转过身去看了看,见对面也是一家铺子,招牌上有一个字是和刚才他敲的这家招牌上的一个字一样,他当然不认得,是“药”字。柱子就走过去再敲门,门里就响起了一个女人很甜的声音:“来了!来了!”门开了,一个穿着整齐的女人闪现出来,头发披散着,上面还插着把梳子,显然起床后正梳洗呢。柱子打量她一下,觉得她远比不上朱疤脸的小老婆好看。一见柱子的打扮,女人白了他一眼:“买药吗?”柱子点点头,忙把药方子递过去。
  女人接过药方子看了一下,又白了柱子一眼:“这种药很贵,你买得起吗?”柱子忙说:“多贵俺也买,俺身上带着钱呢!”听柱子这么一说,女人的脸上忽然换了表情,笑了笑:“你来得还真巧,我们家昨天刚弄来的货,现在这种药紧缺,不好买!“女人说着转身进屋,柱子就跟了进去。这女人还是谨慎,把药拿出来抓在手上,却先不说价钱,问柱子买药给谁用,柱子就按赤脚医生给他编的瞎话说了,说他的东家跟大老婆吵架,失手把大老婆打伤了,伤得不重,就是伤口发了炎,总合不好。女人听了,难免又感叹一番“红颜命薄”。
  幸亏柱子来时按赤脚医生说的多带了现大洋,那女人开出的药价吓得他直伸舌头,这种药一般老百姓还真就买不起。交了钱拿了药出了药铺,柱子就四处看了看,然后找了烙大饼的摊子坐了下来,他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药买到了手他心里就塌实了,该好好吃一顿也歇歇脚了。他就要了四张大饼,一碗鸡蛋汤,一张半大饼吃进去,那碗鸡蛋汤就没了,于是他就又要了一碗。柱子的食量和吃相很唬人,引得周围不少小摊儿上的食客都惊讶地看他。
  柱子吃饼喝汤的时候,就听食客们议论,说杨玉红多么多么的神,他就跟着得意,一个食客忽然问另一个食客:“哎?你说那杨玉红长啥样?”那个食客就摇头:“那谁知道?我也没见过,不过应该长得人高马大的,浑身都是力气……”柱子听着就忍不住想笑,差点一冲动就把太爷爷长啥样告诉他们。还有食客就说起了新来的日本军官的事,说:“听说那家伙挺厉害,是日本人专门派来对付杨玉红的,你们说他们俩谁能斗过谁?”有食客就说:“现在是日本人的天下,他杨玉红再蹦达能蹦达到哪儿去?”还有食客说:“这可不好说,那潘大姑娘还跟日本人斗了那么多年呢,这到头来虽被打垮了,可日本人不还是没找到人家的尸体吗?她准还活着,说不定啥时还会东山再起呢!”柱子支棱着耳朵听着,就忍不住了,突然开口问:“你们说,小日本打算咋对付杨玉红?”食客们一听都警惕地看着柱子,又都把脸背过去,不再吭声了,柱子就觉得很扫兴。
  大饼都吃光了,汤碗也见了底,柱子摸了摸肚子,打了个饱嗝。肚子添饱就不觉冷,浑身也来了力气,又该起程上路了,这时的柱子脑海里忽然闪出了一个念头:是不是顺便到西风庄走一趟?
  看一看他心中的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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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县城里就动了去西风庄的念头,但柱子并没有直接去西风庄,他记起了太爷爷“快去快回”的嘱咐,就放弃了,踏上了从奶头山来时的原路,至于他随后还是去了西风庄,那是他走到离西风庄较近的位置时,又忽然改变了主意。
  不知为什么,当时他心里就像揣了只猫爪子似的,朱疤脸小老婆那娇嗔的面容和那白嫩的酥胸,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他就觉得浑身发热,嗓子发干,他就给了自己一个理由:“这药也买了,情况也探听了,就拐去西风庄看看她,也耽搁不了个把时辰,再说,来一趟也不容易,不知道啥时还能来呢!”有了这条理由,他似乎就理直气壮了,两条腿就不由自主地朝西风庄的方向使劲。
  柱子不如从县城直接去西风庄,这样路程和时间都会节省很多。
  西风庄里已经有了说笑声,朱疤脸被打死,盘踞在人们心头的那块阴狸散了去,但柱子显然是一个不速之客,他的到来又给人们带来了一点不快,当他询问朱疤脸小老婆的娘家在哪儿时,一个中年汉子看了看他,抬手往西一指,冷冷地说:“西头第三排第二家!”然后所有的人也都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柱子不在乎这些,他就往村西头走,很快就找到了小老婆的娘家。
  不管被强迫也好,还是自愿也好,还是被强迫之后又自愿,毕竟女儿在大户人家做了媳妇,门面就与普通的老百姓不同,院墙不是栅栏,也有点高,门很大方,门板也厚实,黑漆也漆了没几年,还有两张门神贴在两扇门板上,阳光照射下鲜艳艳的,应该也是过年时刚贴上去的。柱子就站在门前端详着那两个门神,心想那个乡亲还没骗他,他开始敲门,就敲其中一个门神的头。
  院子里传出来打开屋门的声音,紧接着就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谁呀?”正是朱疤脸的小老婆,柱子就感觉呼吸紧促,心蹦到了嗓子眼儿里,回应就有些磕巴:“是……是我!”“你是谁呀?”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门闩抽动,门就开了。女人一看是柱子,顿时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又忙把门关上,并又上了门闩。柱子愣了愣:“你这是干啥,把门开开啊?”“你……你来干……干啥?”看来朱疤脸的小老婆吓坏了,声音颤得厉害。
  这时,院子里又传来打开屋门的声音,一个岁数大的女人的声音又传来:“闺女,是谁呀?”是朱疤脸小老婆的娘。“是……是那个土……土匪!”
  朱疤脸小老婆的声音仍颤得厉害。“啥……那他……他来干啥?”
  朱疤脸小老婆的娘声音也颤了起来。站在门外的柱子就忽然觉得好笑,心想自己有那么可怕?他又有些纳闷:怎么听不到男人的声音啊?哪道她们家没有男人?她有爹还应该有兄弟什么的,不会都出门了吧?
  柱子猜测的没错,朱疤脸小老婆的爹还活得好好的,她还有个弟弟,不过那个弟弟却是个傻子,那是朱疤脸小老婆的爹娘近亲结婚的结果,两人原是表兄妹。可却生出了那么一个没有缺陷的女儿,还出落得漂亮可人,生命的变数原本就是不可琢磨的,这也算得上一个奇迹了。朱疤脸小老婆的弟弟虽然傻,但在家里人监督下还是能干些活的,朱疤脸小老婆的爹带着他一早就出了门。
  “你们别怕,俺是一个人来的,俺也没带枪!”柱子和声和气地说。
  “大兄弟,求求你……你就放过俺家闺女吧!” 门里面,朱疤脸小老婆的娘忽然企求起来。
  “婶子,你别怕,俺不会欺负她,俺是特意来看她的!”柱子的语气很诚恳,他话音刚落,朱疤脸小老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竟然很强横:“俺不见你,你快走吧!”
  “你咋能这样?俺是特意来看你的,俺见你一面说几句话就走还不行吗?”
  “俺不想见你,你走吧,再不走俺就喊人了!”
  “你别这样,求求你把门打开好不好,俺就和你说几句话。”这回却轮到柱子企求了。
  “来人啊,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 朱疤脸小老婆竟真的喊了起来。
  柱子忙慌张地左右看了看:“好,好,你别喊,你别喊,俺走还不行吗?”他边说边敲打了两下门,朱疤脸小老婆的喊声就停了下来。但柱子并没有挪动脚步,他不甘心,舍不得走,他脸上表情复杂,无奈、失望、悲愤、痛苦,平生第一次品尝到了被女人拒绝的滋味。“那……那俺走了,俺以后还会来看你!”柱子又嘟囔了一句,这才挪动脚步走了,在人们那讥笑的目光中离开了西风庄。柱子放不下这个女人,他们之间还会有故事,他甚至为了这个女人还做出一件上对不住天地下对不住父母的事,那当然是后话了。
  一路上柱子都闷闷不乐,他就带着这种抑郁的心情回到了奶头山,太爷爷他们当然不会注意到他的情绪,忙问药买到了没有,柱子就把药掏了出来,太爷爷高兴得接过去就赶紧递给了赤脚医生。柱子就走到那堆炭伙前蹲下烤火,他这才注意到,大窝棚里竟多出七八个陌生人来,他们是干什么的呢?怎么也来了奶头山?尽管柱子好奇,但他也没开口问,他已没心思再关心别的了,他忽然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此前,赤脚医生已拿药酒给受伤的弟兄擦洗完伤口了,这又简单擦洗了一下,就把那白色粉末抹了上去,待这一切工作都做完了,太爷爷征询的目光看着赤脚医生,赤脚医生点了点头:“不出中午,等他的烧退了,就会醒过来!”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太爷爷这才想起来问一问县城的情况,他就回头喊了声柱子,躺在自己的铺位上刚合上眼睛的柱子,就又被喊醒了,柱子就向太爷爷说了他听到的,太爷爷笑了笑,也没说什么,他好像也没往心里去。
  太爷爷这时的思想已经麻痹了,第一次与鬼子兵交锋就战胜了,但他的头脑还能保持一点清醒,等有人上山来主动投靠他,他就有些忘乎所以了。柱子看见的那六七个陌生人,正是他离开奶头山后来投奔的,他们都与王老疙瘩认识,王老疙瘩当初曾接触过他们,但他们当时害怕,现在得知了太爷爷他们的威风,胆气才壮了起来。而当那个受伤的弟兄清醒了,赤脚医生交代一番下了山后,竟又有几个人来投奔,太爷爷从头到脚就发飘了。
  人一旦有了虚荣心,就总会拿出一种姿态来,接下来的两天就戏剧性了,太爷爷开始“封王”。太爷爷觉得开始的七个人都是横下心来打天下的,都是“开国元勋”,当然应该加官晋爵,于是王老疙瘩就成了二当家的,然后一直到七当家的,那些新来投奔的人就做了喽罗,去西风庄缴获来的枪就派上了用场,还余下几支呢。操作了这件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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