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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男儿★与狼共舞:祖上光荣-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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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太爷爷确实处于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中,一听到有人冒充他们“忠侠军”四处作乱,他早就坐不住了,怒火中烧。太爷爷他们也知道,那是日本人导演的一个让他们不得不往里钻的圈套,他们也确实无法逃避,总不能让自己的名声任其污毁吧?总不能看着无辜的百姓家破人亡吧?“杀了那帮狗日的!”太爷爷当时拍着桌子,就听到他右手无名的断裂声。而此前,太爷爷一直坚持中国人不杀中国人,当时大家看着他的样子,牙关咬得咯吱想,两只手攥紧了拳头。他们面临的不是一场好玩的游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会是一场东奔西走,颇费时日的追击与躲避的战争。
  已经十几天了,这十几天之内,太爷爷他们的足迹已遍布了辽北,辽中和辽南,因为那帮狗日的,一会儿这边撒一泡尿,一会儿那边拉一堆屎,太爷爷他们追得很辛苦,要时时盯着前方,还要刻刻防着背后。井上垣还没有愚蠢到,让陈宝停下来,等太爷爷来打,然后他再大批军马围剿的地步,那样太爷爷绝不会上当。他知道,只有提高游戏的等级和品味,对方才有兴趣一块儿玩。太爷爷也非常清楚,敌人不停地运动,这虽然给他们增加了追击的难度和疲劳,但也给了他们一定的安全指数,套子一动起来就活了,而一动不动等着你的,是万万不能钻的死套儿。太爷爷会在运动中,找时机消灭陈宝他们,而井上垣等待的,当然也是这样的机会。
  有几次,太爷爷已摸到了陈宝的尾巴,甚至有一次还交上了火,但很块包抄上来的日伪军,让他们不得不放弃,而他们撤离的方式也总是:让刘邦的骑兵先跑去指定地点,然后他带着步兵钻进密林。翻山越岭是他们的长项,日伪军在密林里却很笨拙,弄不好还会中他们的埋伏,可马匹钻起密林就不行了,若是在平地或山道上,那跑起来就像飞一样,日伪军也是没办法。有一次,太爷爷他们还是遇了险,也不知是探马失误,还是日伪军的狡猾,他们差点遭到陈宝和日伪军夹击,好不容易跑了出去,却与另一队日伪军檫肩而过。被抹了一身的骚,却还不了手,这让太爷爷很窝火,而更让他窝火的是,他们现在是浑身有力气,却使将不出来。
  那次洗劫了县城,重创了关老道,太爷爷把关老道扔在了老太太那儿,回了七星峰,就带弟兄和家当转移了,他知道日本人不会善罢其休,果然他们转移走后的第二天,几个县城的日伪军都集中上了七星峰,当然是扑了一个空。太爷爷他们先是去了第一次和杨靖宇相见的那个宿营地,诺大的宿营地里空空荡荡,看来杨靖宇他们并不是经常到这儿来。等风头过去了,他们又先后去了马架山和奶头山,其间还打了两次小仗,抢了军火库,枪弹也充足,他就和大家商议着,把整支队伍改编了一番。
  太爷爷编一百人为骑兵,仍由刘邦负责,装备长枪和短枪;编一百人为短枪队,清一色的盒子炮,由王老疙瘩带队;编一百人为长枪队,由潘大姑娘指挥,配备三八大盖,轻机枪和冲锋枪等长枪。剩下的三十余人,太爷爷就把他们编成了警卫连,就交给了柱子,当然不是保护他自己,是保卫“团部”,有彭亮在,这组织机构就全得很。队伍的改编使弟兄们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战斗士气也是鼓着劲儿的状态,可自打那儿以后,就发生了他们被假冒的事,为了追击“冒牌忠侠军”,他们还没大显身手打一场呢。
  此时此刻,太爷爷就勒马站在不远处,看着上文描述的那个被劫掠过的村庄,村子里的浓烟滚滚和哀声遍地,让他很心痛,他真想跑进去安慰安慰,解释解释,可是他不能,他知道有些老百姓现在已经恨他入骨,有一次他们从一个村庄跑过之后,不大一会儿就有日伪军追过来,他知道,那分明就是老百姓告的密,太爷爷真恨不得抓到那些冒牌货,就把他们的皮都扒了。这时,忽然就有探马来报,说有一队日伪军正尾随而来,太爷爷回头看了看弟兄们,说了一声:“撤!”就带头朝正东的方向跑走了。
  这猫捉老鼠的游戏,啥时候能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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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爷厌倦了,他开始觉得游戏有些简单和乏味,他现在之所以还带着弟兄们穷追不舍,殚精竭虑,是因为有一股冲天的怒气在支撑着他,他已不是为了打鬼子而打鬼子,他是为了名份而战,为了真相而战。
  井上垣也厌倦了,他忽然觉得这个游戏不好玩了,就像两个孩子跳飞机格子的游戏,跳来跳去也总是那些玩法。更主要的原因,是井上垣觉得这样的玩法太消磨时光,而关东军总部只给了他三个月的时间,现在眼瞅着快两个月了,他不能再虚度了,想改变一下。当然,游戏的主程序不能轻易改变,他就在玩法上添个花样,换一换口味。
  那两个月里,太爷爷他们虽穷追不舍,却也并没一味地拼命追赶,有时追累了,就停下来歇歇。他们并不担心会失去那支“冒牌忠侠军”的踪影,因为他们停下来,那些人就也会停下来,显然是故意在等他们。甚至有时,陈宝还会主动返身引诱,或者寻机,配合日伪军搞个前后合围,当然也都没得逞,别看太爷爷他们停下来,可他们的脑根神经还紧绷着,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比兔子跑得都快。于是陈宝又会追起太爷爷来,等太爷爷他们喘够了气,缓过劲儿来,再转身继续追陈宝,陈宝就又跑……这就是两个人的游戏,若即若离,彼此牵引,两只操纵杆,离开谁都玩不转。
  其实,太爷爷他们有时停下来,也不完全是为了休息,他们是需要补充给养了,最主要的还是粮食。东奔西走,总不能赶着粮车,抬着粮仓吧?虽然每个弟兄身上除了挂子弹和手榴弹,还都挂着个粮袋子,但每袋子粮食省吃俭用也只够每个人吃一周。那时太爷爷他们的生存境况很是艰难,有自然的因素,当然也有人为的因素,已冬至了,山间滩地,已找不到了野菜,连树上枯黄的叶都落净了,他们要吃饭只有两个办法,一是花钱向老百姓买,二是去打劫大户人家,可因他们已“
  恶名昭著”,原本举手之劳的事,也忽然变得复杂了。
  太爷爷原本想到一些村子买粮食,或是去打劫大户人家,可谁知他带着弟兄还没到村口呢,老百姓也不管他们是谁,反正一看见骑马拿枪的就跑,他们早就风闻“忠侠军”近来的所作所为,都怕得不得了,大包小裹,携家带口,跑得很夸张,让太爷爷很伤心地想起他和娘的“跑日本”,怎么跑来跑去,就跑到自己身上了呢?有一次实在筹不来粮食,太爷爷就发了狠,带着弟兄直接闯到一个镇里,那个镇是鬼子兵的据点,有一百多鬼子兵,还有五十多伪警察把守。那一次好险,粮食是抢到了,可也损失了两个弟兄,吃着用弟兄的命换来的粮食,太爷爷就很伤心。
  刚下了一场雪,却没站住,太爷爷他们过辽河时,就看到了树挂的奇观。你到过冰城哈尔滨,看见过初春和初冬两季,因松花江而形成的雾凇,那你就能想象得到,树挂是怎样美丽的景象,一两支树挂当然不稀奇,但漫山遍野,全是银白色衬着松叶青边的树挂,就那样一大堆锦绣似地覆在你眼前,难道你会没有反应?辽河是辽宁的母亲河,解放前河水还宽且深,日本人常利用它来从上游往下游漂流木材,在从下游装上马车或汽车运到火车站,在运往日本。那时河岸湿气大,赶上气温骤降,于是附近就会形成那样瑰丽的画面。但现在却看不到了,辽河的河床已大面积裸露,阳光下,树影旁,流水潺潺似小溪。
  连续多日的追击与躲避,弟兄们的精神状态已绷到了极点,猛然间有这样一幅景象展现在面前,他们就被震撼了,心境都为之豁然开朗。不同的欣赏角度,当然会带来不同的心情。比如说太爷爷吧,虽然河水还没有结冻,但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忽然想起潘大姑娘曾给他读过的一句诗:“铁马冰河入梦来。”就那么的悲悯和豪壮,他是将自己和这大自然融为一体了。而小月的心情却极欢快愉悦,小鸟一样不停地唧唧喳喳,一会儿问柱子那个树挂像啥,一会儿又问柱子这个树挂像啥,柱子开始还回答她,后来就不耐烦了。小月很喜欢他,他却不接招儿,心里却还念着那个朱疤脸的小老婆,伊有心,郎无意,端得不能风情。
  井上垣想玩的新花样是啥呢?他当然不会告诉太爷爷,而太爷爷也不是先知,反正陈宝那支“冒牌忠侠军”,竟让太爷爷困惑地突然消失了,怎么消失的,又去哪儿了,太爷爷他们竟都一无所知,就像都突然学会了隐身术。其实,陈宝他们只不过换上了随身带的伪军装,又变回了一队伪军兵而已,太爷爷当然不知道他们这个伎俩。在“冒牌忠侠军”最后出现的一带寻找了好几天,也没什么眉目,大队日伪军却围了过来,太爷爷只好也玩消失,他带着弟兄们在崇山峻间兜了一大圈,就把敌人都甩掉了,又回到了奶头山落脚。
  这时天气已冷了,地上已积了两场雪,弟兄们虽换了冬装,却还面临着缺药的问题,一支打仗的队伍不准备药品,会很凄惨。此前彭亮曾通过联络站,从抗联队伍手中要过来一批药,可这么长时间消耗得差不多了,而抗联队伍的药也很紧缺,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奶头山在两县的交界,太爷爷觉得,还是到翠花表叔所在的县城买药比较稳妥,并决定自己和柱子去一趟,毕竟翠花表叔在当地也有关系,可潘大姑娘不放心,偏也要去,说夫妻在一起好打掩护。就那样,太爷爷把队伍交给了彭亮,三人套了辆马车就上了路。
  柱子扮成了马车夫,太爷爷扮成了病夫,就躺在潘大姑娘的怀里,三人就那样进了县城。太爷爷躺在潘大姑娘的怀里时,他忽然找到了与潘大姑娘成亲的那个晚上一样的感觉,当时他趴在潘大姑娘那硕大的乳峰上,忽然就觉得她像自己的母亲。太爷爷的到来让翠花的表叔很惊喜,当然也让翠花的表婶很紧张,迎面就是一句:“都这个时候了,你们咋还来?”翠花表叔就瞪了她一眼,她就不敢吭气了。那一天吃了晚饭,翠花表叔和太爷爷聊了大半宿,对于“忠侠军”四处作恶的事他知道,他早就猜出是日本人所为了,认为应尽快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但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太爷爷跟翠花表叔说了他和孙大姑娘已成亲的事,翠花表叔听后也没说什么,却问太爷爷去看过翠花没有,太爷爷就告诉他去过了,却没看成,翠花表叔就安慰太爷爷,凡做大事者都顾不上儿女私情,也正常,太爷爷被说得,心里就减了几分愧疚。
  为了避免人多眼杂,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从第二天起,翠花表叔就给他的私塾放了两天假,他也能腾出身子来,帮太爷爷他们张落买药,彭亮是给太爷爷拉了一个清单的,两天的时间里,柱子和翠花表叔都忙来忙去,药就买的差不多了,可还有两种药就是弄不到,那也没办法了。太爷爷三人赶着马车,藏着买来的药品,是一大早赶回奶头山的,他们回去后的第三天晚上,就传来了“冒牌忠侠军”又现身作乱的消息,而且是在薛家镇附近。
  太爷爷带着弟兄们走了三天赶到时,“冒牌忠侠军”刚刚抢劫了二王村,就是潘大姑娘的干妈曾住过的那个村子,可当太爷爷想寻找他们时,他们竟突然又没了踪影,太爷爷只好把队伍又拉上了七星峰,先在主峰安营扎寨休息,然后再派人下山四处探查。可等太爷爷他们安顿稳妥了,正商议派下山多少人,都派往哪些方位时,忽然就有眼线来报,说发现有两个人上了中峰,那座山峰没有主峰高大,但位置在山群中偏中,太爷爷以前也曾到上面安过营。这个情况虽让太爷爷等人感到奇怪,但他们也没太在意,也没把它与“冒牌忠侠军”联系上,只派了个弟兄摸过去看一看。
  等把十几个弟兄派下了山,那个摸去中峰查看的弟兄也回来,神情说不上慌张还是兴奋,告诉太爷爷那峰上住着“冒牌忠侠军”,他还看见了那杆仿制的金黄色大旗,就扔在一个地窝蓬的顶盖上。太爷爷一听大吃一惊,也大跌眼镜,万没想到四处残害百姓,毁坏他们的名声,他恨不得碎尸万断的人,竟都住上了七星峰,还成了他的邻居。接着太爷爷就兴奋不已,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次他要让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只有井上垣知道,太爷爷盯上的不是人,是一群狼。
  


我说他们不是人,是狼,不是说他们由狼变的,而用“披着人皮”的狼来形容也不准确,我只想表明他们很可怕,尽管“他娘”这只狼到目前为止的表现,还不能用善意来定性,但大多数的狼还是让我们望而生畏的,他们到底有多可怕呢?那你就听我继续往下讲。
  太爷爷迅速做好了“围歼”的准备,咋不济,他也快带了一年的队伍了,知道时机和时间对一场战斗的重要,太爷爷的准备工作包括两大方面。
  首先是对外围情况的了解,早前派出的那十几个弟兄一半天儿也回不来,太爷爷只好又派了一些弟兄,对中峰的周围和几个入山口,谨慎地展开侦查,既要看看有没有日伪军埋伏,又不能打草惊蛇。等都回来了一汇总,竟然没发现有任何日伪军潜伏或支援的迹象,太爷爷等人一听很喜悦,但也都很纳闷,这可不符合常理和日伪军的一贯作风。“不管那么多,肥肉都送到嘴边儿了,咱还不吃?”太爷爷说着,征询地看着彭亮,彭亮就点了点头:“好,吃掉它!”其实他们都有一样的想法,即使日本伪军赶来支援,等到了上上,他们恐怕已拿下中峰了,即使拿不下,撤离也来得及,毕竟七星峰上山高林厚,真是天赐良机啊!
  再就是指定作战部署了,太爷爷他们在中峰上落过脚,对上面及周围的环境很熟,那座山峰三面都环着密林,只有一面树木稀少,为了不过早地暴露目标,太爷爷打算在天黑后,兵分三路从三面的密林摸上去,等接近峰顶,在形成合围之势;而为了集中兵力打一场歼灭战,又鉴于马匹在密林中穿行困难,他决定把刘邦的骑兵暂时变成步兵,把所有马匹都留在主峰上,留下十几个弟兄看守。对太爷爷的部署,所有人都表示可行,他们还信心十足,觉得灭了那帮狗日的,他们就能彻底正名翻身了。
  当然,在所有准备工作之前,太爷爷还做了一件事,派人秘密监视中峰的情况,一发现他们有离开的迹象就马上报告,千万不能让他们再溜走。还好,直到天黑,也没见中峰上有任何动静,太爷爷他们就准时行动了。七星峰上的七座山峰,相隔有近有远,远的相互间要走上大半天,近的至少也得半个时辰,主峰和中峰之间倒不算远,但也不是最近的,徒步的话也得一个时辰。多年冤案,一日昭雪,太爷爷他们能不心急吗?脚下虎虎生风,大半个时辰就到了。
  按部署,彭亮和刘邦带一百弟兄从峰西侧的密林中往峰顶攀登;潘大姑娘和王老疙瘩带一百弟兄在东侧密林里顺势而上;太爷爷和柱子带一百弟兄从北侧直接摸上去。一切都悄悄然,风止树静,他们脚步的咯吱声,便显得格外惊心了,三路人马爬得很快,几乎都憋了一口气,窝囊了好多天了,他们连豁出去拼命的心都有。虽有两路人马绕了峰底半圈,但三路人马几乎是齐头并进接近峰顶的,峰顶竟还没有任何响动,看来他们还没有察觉,太爷爷他们都不禁狂喜。当他一步跃上峰顶,就采取了合围之势,并迅速寻找有利的隐蔽地形,连树木稀少的南侧出口,也很快被封死了。可峰顶上仍没有反应,太爷爷就很奇怪了。
  当太爷爷带着弟兄小心翼翼靠近那些地窝蓬,他不禁大惊失色,里面竟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地窝蓬里的火堆,有的还没来得及熄灭,那面仿制的金黄大旗,还静静地躺在地窝蓬的顶盖上,显然也没顾得拿走,一切迹象表明,那伙人刚离开不久。太爷爷很困惑,他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那些狗日的嗅觉还很灵敏,可他们是怎么发现的呢?太爷爷也无暇多想了,人肯定也走不远。太爷爷带人到峰顶南侧出口一看,那伙人果然就是从南坡下去的,脚印就杂乱无章地印在地面上。于是太爷爷就更困惑了。“快追!”太爷爷一声令下,三百来号人就顺着南坡直冲了下去。
  追到峰底,那些脚印便向北拐了,太爷爷没有继续追,却忽然停了下来,站在那儿向四处寻看,然后他就满脸迷惑地喊了两声:“马三儿!”“赶大年!”却没人回应,太爷爷脸上就掠过了一丝惊慌。原来他在这南侧峰底安排了两个暗哨的,虽然他没期望他们能派上用场,只要三路人马悄悄上了峰顶一合围,那些人是想跑也跑不了,可他还是要以防万一,万一他们还没爬到峰顶,那些人就从南坡跑下来,两个暗哨便可以鸣枪示警,他们再抽身追赶也来得及。可这两个暗哨哪儿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太爷爷这时才有点后悔,还不如在南坡峰安排一支人马拦截呢,可他确是怕打草惊蛇,树木稀少,借着月光从峰顶往下看,有个黑影就能看到。
  两个暗哨是死是活,太爷爷也顾不得了,继续循着脚印向北追赶。夜越来越深了,都追了一身热汗,寒风一吹又变凉了,贴在身上那滋味就很不好受,可那些脚步还是继续向北延伸,没有打住或转向的意思。太爷爷他们追得累了,就坐下来喘口气儿,被追赶的那伙人也会坐下来喘口气儿的,因为雪地上和积雪的树桩子上,总能留下他们清晰的屁股印。有大号的,有小号的,有肥硕的,有清瘦的,它们就像艺术品,或者说是行为艺术,镂刻在皎洁的月光下。当然,太爷爷他们,都不会用艺术眼光欣赏这些屁股印,不过有一个人却对它们很感兴趣,那就是潘大姑娘。
  等太爷爷他们再次坐下来喘气时,潘大姑娘终于指着那些屁股印开了口:“你们看出来没有?这伙人好像比我们以前追过的那伙人多!”众人一听,都不解地看着她,于是她又解释:“我观察过,咱们以前四处追击的那伙儿也就二百人,可这一伙儿至少有三百多人!”听她这么一说,太爷爷,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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