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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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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强正想问问方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感觉,发现她没了踪影,到屋里去找她时,发现她正捧着朵儿沟后山抢来的那个金盒在看。
  “你说这个金盒里,除了那个神甫说的什么海图和钟表外,会不会还有符方堡的来历?”方容把盒子递给符强问。
  符强也认为方容说的有道理,俩人商量了一阵后,决定把盒子给虎爷和熊延弼看看。他们都是这个时代的人,总该知道哪一类的人会破解这种奇怪的古代密码。
  方容带上了哪把汽车边捡来的火绳枪,她刚才发现枪把上刻有“己酉、丁丑、己未、三”的字样。俩人都认为,既然三姓堡有这么多这个时代的先进火器,应该能够从他们的武器供应商那里打听出这把火绳枪的来历。
  虎爷和熊延弼把金盒翻看了半天,俩人都是满脸迷惑,只认出上面的四个篆字是“水银仪运”。
  熊延弼说:“这金盒该是包金的,要不应该不止这点分量。上边这密码用的是天干地支,名字又叫水银仪运,或许和历法有关。既然暂时打不开,不妨先放着,等以后我们去京城的时候找精通历法的人问问。”
  “既然这东西关系你们两家的来历,盒子的装潢又很贵重,还是妥善收藏的好,今后不要随意给别人看。找人破解密码的时候,也要先看对方绝对可靠才行。”虎爷郑重地交代俩人,让他们把火绳枪递过去。
  “去找人把铁石、有信、守忠他们叫来。”虎爷只看了一眼火绳枪,立即对符强说。
  三个人不一会来到房内,虎爷把枪交在龚铁石手上,问是在谁主持下打造的。龚铁石看都不看,硬梆梆地说了一个字:“我。”
  符强吓了一跳,而后恍然大悟。三姓堡这些人里原本就有各种军匠,逃亡到这里,为了生活,肯定是重操老本行最快。这支火绳枪,应该就是他们打造了拿去卖的。他们自己手里造出的枪,当然是一到手就认得出来。自己和方容拿来问虎爷,还真是问对人了。
  龚铁石把枪把拆下,让符强看枪膛的底部,那上面刻着一个细小的石字。
  从和他们的交谈中符强知道。三姓堡的人初到这个地方时,连打铁采矿的工具都没有,粮食也很少。开始的时候用马交换种子,还有必备的工具和铁,再打造出工具和兵器卖出去。累积了一些材料后,才开始自行开矿炼铁。而后又买进硝石硫磺,自己配制火药。符强看到的那些妇人们使用的武器,就全是他们自己制造的。不过因为三姓堡这边探不到石炭,附近也没有地方可以大量购买。他们只能自己伐木烧炭来炼铁,所以产量不高。
  丰有信看了枪把上的字也说:“这是去年十二月份打造的哪批火绳铳中的。上个月咱们带着库存的八十多支去凤凰城换棉和麻。路上被宽甸堡的军士拦下,说铁铳要是在路上给鞑子劫去了就是资敌,结果被他们全部强行征用,只给了十两银子。咱们怕和他们争执暴露身份,只好忍了。”
  接着他又补充说:“对了,昨天从铁厂回来时留守的婆娘们说,鞑子们就是用宽甸参将发的货引诈进堡里来的。”
  熊延弼摸着胡须沉思起来,过了一会说:“按强儿和容儿的说法,那些在谷底杀害他们家人的家伙连衣服都全部扒光,不像是官兵所为。官兵虽然也很穷,可哪些人被害时,有些人的衣服肯定被砍得很破烂了,不要说官兵们,就是本地的土匪都不一定看得上。何况,会经常出去劫道的官兵肯定不缺衣服。不过火铳既然是在宽甸被征去,却由杀人的这帮丢下,而且来袭三姓堡的鞑子又用的是他们发的货引,那么这两边的事情一定和宽甸堡主管军器和官市的营官有关。”
  接着熊延弼问符强和方容,能不能回忆起被劫杀时的事情,比如人长得什么样,说过什么话。
  方容告诉他,只记得醒来的时候有两个人被吓跑,还喊了一声。腔调有些古怪,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龚铁石立即出去把龚珍叫了进来,让方容学给她听。方容本身就在语言方面有特长,凭着记忆学得惟妙惟肖。
  龚珍才十三岁,长得眉清目秀。可能是遗传的关系,个子比方容要高了一寸。她只听了一次,就说。“朝鲜话。喊的是诈尸了。”
  

第十节 不速来客
“你肯定?我虽然不会朝鲜话,可是我也听过啊,这两个人的口音和朝鲜人好像有些不同。”方容显得有些惊讶。符强知道她这么说的原因,工友的爹娘就说她会五国语言,就算是听不懂,也应该能分出是不是朝鲜话。
  “肯定就是。”龚珍肯定地说。丰有信和连守忠在边上解释,龚珍经常和他们一起出去换货,小姑娘学其它语言很快,碰上不同民族的人来买卖时,一般都是由她翻译。
  符强突然明白过来,现在的朝鲜话和方容记忆里的朝鲜话可能在发音的习惯上有些不同。在后世的时代里,最经常听到的其实是韩国话。朝鲜半岛被日本统治了五十来年,强行要朝鲜国民学习日语。很可能一部份字词的表达方式,已经有了日语的影子。
  他向熊延弼投去征询的目光。熊延弼摇摇头,告诉他。以自己巡按整个辽东的经历来看,朝鲜族的边民大都秉性淳良,很少有杀人越货的行为,除了那个朝鲜王族的后裔李成梁家族以外。
  熊延弼安慰符强:“不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是我女婿,在公在私我都要帮你。这事已经牵扯了鞑子,可能还有宽甸堡的官兵。而且符方堡、巡按行驾、三姓堡两天里先后被袭,里边的内幕恐怕是不简单,我们还是从长计议。”
  门外敲了几下,齐济生端着个木盘推门进来:“虎爷和熊大人该换药了。”
  熊延弼愣了愣,说:“今天才注意到,齐老弟是纯正京城口音,难道不是和虎爷北上的闽浙兵的子弟?”
  齐济生脸色突然急剧变化,像是有万千的感慨。虎爷抬了抬手说:“说吧,说吧。熊老弟不是迂腐的人。”
  齐济生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出了来到三姓堡的原因。他本来是昌黎的医籍,当年闽浙军匠们在昌黎驻扎时就和龚铁石他们相识。后来以医丁的身份去北京太医院学习,在惠民药局的例差行医中,发现医典中对脏器的病理记述不尽详细,许多疾病依照典籍上的医治方法没有显著的效果。而当时北京一体堂宅仁医会的许多民间名医们却对这些疾病另有心得,他慕名前去求教,那些名医们全都缄口莫言。有位前辈看他真诚执着,私下告诉他,要想真正了解病理和提高医术,必须有大量的人体解剖经验。但是民俗以死者为大,解剖尸体被世人所不容,一旦被人发现,就祸患无穷。
  后来在太医院大考中,他以优等被授予医士身份,放回昌黎任职。父亲去世的服丧期间,他游走行医天下,收集病例,在一些瘟疫流行的地方偷偷解剖无人认领的尸体,了解人体的真实构造。
  一次在山西行医时,遇见一位叫荷科斯的西洋教士。荷科斯救济灾民,以西洋医术为患者治疗,宣扬只有疫区的人全体信耶稣,才能使该地区不受疾病的侵虐。俩人虽然因为同为灾民谋福而成了朋友,齐济生对他的这种做法却很不以为然。
  回到昌黎后,齐济生又在大考中获得优等,被授予医官。
  三年前,昌黎发生瘟疫,齐济生主持当地惠民药局极力救治和防疫。一次到乡下向灾民投药时,趁着荒野无人,支开了随行人员,到乱葬岗解剖尸体。在那里,他意外地遇见了也在解剖的荷科斯。俩人就尸体的病理表现讨论了很久,被找来的家僮齐炳撞见。
  回家几天后齐炳失踪,接着他接到在北京的姐夫派人送来的密信。说有人举报他救疫时戮辱灾民尸体,部院已经派出人照会地方捉拿他全家,要他尽快躲藏。此后他带着妻子、女儿和两岁多的儿子四处奔逃,流落到了辽东。因为怕行医暴露了身份,一家人行乞为生。一年前一家人流落到凤凰城,刚好那里发生瘟疫。他本来想冒着暴露的危险救人,刚好看见荷科斯也在哪里,所以也就不出手了。因为担心被荷科斯撞见,会连累他,所以齐济生一家四口又往宽甸这边流浪,路上遇见了龚铁石他们,才跟着到了三姓堡落脚。
  “我们三姓堡就是因为有了齐先生,一年前的那次瘟疫才会只死了几个人啊。我哪两岁的安儿,就是庞先生救活过来的。”连守忠在边上看着齐济生感激地说道。
  连省带着龚铁砧和连守礼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对着连守忠三人说:“你们快去归队统领各自人手!三岔口的暗哨回报,发现大队官兵人马往三姓堡开来,打头的是宽甸参将旗号。我和龚老哥和丰老哥都认为不知道他们的来意,还是暗中戒备的好。”
  龚铁石和丰有信、连守忠三个人呼地就窜出屋去,风势把房门都带得不住摇晃。
  熊延弼急忙问:“哨探有没看见巡按卫队的旗号?”
  连省回答没有,熊延弼把手一伸:“拿笔来。”
  齐济生赶紧取来笔墨。熊延弼从腰带暗格里翻出一块三色彩织的丝帛,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递给符强。
  “这是我出任巡按时,阁部向皇上特请批复来的空白委扎,专门嘉奖那些自发守卫边地的义兵头领,由我便宜行事,择人代命。这张卫指挥使的委扎,是我能代委的最高职衔了。三姓堡和符方堡的鞑子人头,可以让你再升三秩,领授都指挥佥事的职衔,不过要等到报上由兵部和内阁议定之后。这事我和虎爷昨晚就已经商议好了,三姓堡的人不宜出头露面,你就说三姓堡这里原先都是你符方堡安排分居的堡丁。到时候朝廷要是再有委任嘉奖,我们就选原先没去过朝鲜的那些年轻人充任你的随从家丁。这个宽甸参将就是李成梁的女婿韩宗功,今年才到这里接防。等会儿你要小心应付,三姓堡这些人的性命都在你的手上。”
  熊延弼说完往方容一指:“容儿快给他绾成冠髻,再小的岁数冠髻也算是成年,再大的岁数披发也是童子,没成年的幼官和没受举荐的世袭职衔只能充勋卫不能领兵。”
  方容手足无措,立即发呆。让她去打架和给人开刀看病是好手,帮符强梳一个古代男子的发髻就太难点了。
  幸好龚珍还在,马上端了盆水进来给符强梳了个发髻,熊延弼把自己头上的紫荆簪交给她插上。
  虎爷让人抬着他和熊延弼,带着大家来到堡寨北角。这里可以看到当时符强毙杀哪六个鞑子的第二个弯道。
  符强和方容掏出带来的望远镜观察。边上的龚猛和丰庆生兄弟大为好奇,问是什么东西。
  “望远镜。能看十几里。”符强把自己的四十倍哪架给他们三个,教他们怎么使用,三个人看得大呼小叫,熊延弼和虎爷边上的人惊疑不定。
  等到符强把方容哪架一起拿来让虎爷和熊延弼也看看时,两个人也忍不住叫了出来:“好东西!”
  龚猛憨憨地问符强,这望远镜是哪来的。符强还没回答,就发现熊延弼似乎向虎爷递了个警醒的眼色,虎爷立即训斥龚猛和丰家兄弟:“这是少堡主的家传宝物。你们几个都记住了,交代你们那些兄弟姐妹们,少堡主带着的任何稀奇东西都不许打听来历,也不许外传。”
  熊延弼郑重地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该说的就不能说,不该在外人面前现眼的就不能现眼。符方堡的灭顶之灾,谁又知道是不是因为特别珍贵或重要的秘密引起的呢?以后这类宝贝珍奇,千万记得不要在三姓堡之外的人中摆露。”
  符强和方容急忙点头说是。
  半个多时辰后,弯道处出现了移动的影子。符强从望远镜里看见,当先一面宽甸堡参将旗,被旗手抗得歪歪斜斜,后边跟着一溜无精打采的人马。领头的几个骑马将官和三百多个扛着长枪、火铳的步兵们拖拖沓沓地走着。一个五十来岁的将领正在举着马鞭往哪几个将官背上抽打,好像要他们打起精神。可是打起了这个,又蔫了那个,将领抽了几下,只好悻悻地放弃。
  熊延弼看了几眼,对符强说:“虎爷他们几个老的要回避,我到正厅去等候。你不妨主动些,让铁砧和守礼带着年轻堡丁们弄点声势出来,吓唬吓唬他们。他们要是真有异心,也好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人马转过堡前的弯道后,五十来岁的那个将领,老远就往堡墙上符强这边几个半大的男女少年盯着看。到了堡前面前的时候,他给了自己边上一个将官一脚。
  那个将官猛然惊醒,懵头懵脑地往后边胡乱张望。老头将领好像脸上挂不住,劈头就是一个耳光:“蠢材!是前面。”
  “你又打我?我回去就告诉娘听。”挨打的将官不满地大声抗议,连符强都听了个清楚。
  “堡里有活人没有?你们几个!去把堡里的大人都叫出来迎接。”哪家伙明显没把符强他们当回事,不耐烦地冲着他们喊
  

第十一节 宽甸参将
“堡里大人倒是有一位,就是不知道要迎接的是谁啊?”符强心里杀机大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哪家伙竟然有所感应,打了个寒战:“宽,宽甸堡参将韩……”
  “住嘴!”老头将领怒不可遏,重重把他推开,指着符强叫喊:“老夫就是宽甸参将韩宗功。三姓堡竟敢藐视官军,派你这小毛孩来戏弄本将军勋卫。儿郎们给我上,踏平……”
  符强手一招,龚铁砧和连守礼在他后面站了出来,一声炮响把韩宗功的叫嚣声打断。八门佛朗机和两百多枝燧发枪齐刷刷架上墙堞,瞄着底下乱哄哄的一堆士兵。士兵们看清了堡上的架势后,丢下家伙转身就逃,被符强一声断喝都站住,吓得全都钉在地上。
  一群脓包!符强心里鄙嗤一声,对韩宗功说:“既然你们自称是宽甸官军,那就拿出符牌证明来吧。”
  韩宗功面如土色,取出自己的金牌丢上堡墙。
  符强接住,故意看都不看,又丢还给他,说:“真的是参将大人。这里是后门,已经堵死了,请韩将军带上亲随卫士到前门进堡。我这堡寨太小,就先委屈你的部属在墙角这里就地休息吧。”
  韩宗功脸上又惊又怒,堡上的符强懒得理他,自己带着龚猛和丰家兄弟到前门等着。
  过了一会,韩宗功带着哪几个将官和几十个卫士,来到了堡门前。
  符强换了一张笑脸迎上去,说:“下官符强,参见参将大人,刚才实在得罪了。不过,因为这两天情势变故,我也是逼不得已,还请大人见谅。”
  这边的堡墙上和符强身边,也都是持铳戒备的男女,一个个虎视眈眈。韩宗功本来还有些战战兢兢,给他这个态度又搞得惊疑不定,问:“你才多大?怎么也自称下官?我是宽甸的驻守参将,怎么没听说有你这样的幼官在三姓堡驻守?”
  韩宗功说到这时,犹豫了一下,又问:“还有,你说的情势变故,又是怎么回事?”
  符强告诉他自己十一岁,是新授的卫指挥使。三姓堡昨天遭到七百多鞑子偷袭,所以不得不谨慎从事。
  韩宗功听了立即眼光闪烁,支吾了两句问他堡寨损失怎么样,鞑子什么时候走的。
  “三姓堡损失了三十多男女,我符方堡主寨的老幼两百多口,全部被鞑子杀害。”符强往堡墙边用石灰腌着的人头堆一指,说:“不过哪些鞑子也没跑掉,和偷袭这边的都在哪了。”
  韩宗功满脸惊讶地走过去,动手把几个人头上的辫子翻看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脱口对符强说:“你把速儿哈齐杀了?”
  符强愣了一愣,问:“参将大人认识他?”他借着说话的机会,暗示龚猛先进大厅去告诉熊延弼这里的情况。
  韩宗功急忙否认:“不不不,速儿哈齐是努儿哈赤的弟弟。宽甸的边民都知道他,我只是听说过他的长相。猜的,猜的。”符强看他满腹心事的样子,也没有再问自己的来历,就请他到正厅歇息。
  一行人走进正厅,符强对躺椅上低头打盹的熊延弼行礼:“禀报巡按大人,宽甸参将韩宗功来了。”
  韩宗功僵在原地,结结巴巴地说:“熊,熊大人?”
  熊延弼抬起头,冷冷地把韩宗功和他身边的人都看了一遍。目光扫到和韩宗功顶嘴的那个将官身上时,那个人两腿一抖,转身就跑。
  符强大喝一声:“拿下!”
  龚铁砧一个虎步,上前就把韩宗功举了起来,他的个子虽然比他哥哥和父亲矮了几公分,和韩宗功比起来还是像铁塔一样高。连守礼则速度极快,那个逃跑的人才迈出一步,他已经就挡在了人家面前,抱稻草一样把他横着抱起。其他同来的将官卫士,也被三姓堡的人用枪逼住。
  熊延弼拉长了声调说:“韩宗功,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韩宗功被放下来,狠狠地瞪了逃跑的将官一眼,扭头说:“末将不知道熊大人说的什么意思。”
  熊延弼让人把韩宗功等人押到外边,只留下逃跑的那个将官。哪家伙浑身筛糠样的乱抖,还没等符强他们吓唬,就竹筒倒豆子般把他知道的事情全交代了出来。
  这家伙是韩宗功的儿子韩祈梁。五六天前速儿哈齐带着一位姓颜的商人和一位汉人胖子到参将府拜访,和他爹在密室商议了很久,出来后速儿哈赤带走了一张货引。前天他爹接到密报,说是巡按熊延弼要去三姓堡勘查,而后转道宽甸。韩宗功立即派人去和速儿哈赤联络,好像是要他在路上伏击熊延弼,他刚想靠近听清具体内容,就被他爹骂开了。
  熊延弼让他在庞济生的记录上画押,让人又把韩宗功带了进来,把韩祈梁的招供丢给他看。韩宗功看了供状,脸色灰败,咬着牙低头说:“都是我自己干的,和家人无关。”
  韩宗功交代。鞑子袭击三姓堡是因为近年的铁器卖得红火,抢了那位颜姓商人的生意,哪商人找上速儿哈齐要他帮忙毁了三姓堡。符方堡被袭可能是鞑子们顺路下的手,因为他跟速儿哈齐说好,他们杀了三姓堡的人后就会派人来报信,自己就带人和他假打一场。到时候速儿哈齐把三姓堡被杀的人头留下,让他带回去做守边驱敌的战功。符方堡可能就是鞑子想多送一份礼,所以才被袭击。至于巡按行驾被袭,是因为熊延弼参劾了他岳父李成梁,所以他怀恨在心,一直想找机会为岳父报仇。前天接到自己派出的密报说巡按行驾正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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