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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霸-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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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朝廷军政事务需要文臣们庭议会推,但是给勋功武将授爵赏是朝律所在,皇家的特权,文臣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符强无语良久,知道自己从今天起,已经被万历推到了刀口上。这个都督佥事、经理、总兵乃至许诺的总督、巡抚、伯候爵赏,都是被万历用来加在自己身上做为打压朝官们的筹码。不要说自己在以后的公私事务上都不能出错,就是没有错,那些认为自己可能会威胁到他们利益的朝官,一样会给自己编出毛病来。或许自己还不算倒霉,真正倒霉的恐怕是大明几千万不知道这些内幕的百姓,因为他们和自己一样命不好,摊上了这么一个神经皇帝和满朝野的贪官污吏。
  走出皇城的大门,符强就看见熊瑚在一顶轿子边向他招手。符强问熊瑚怎么是她来接,熊瑚捂着嘴看着他的衣服直笑,好半天才回答说熊延弼在整理明天其它庭议的疏文。
  符强被熊瑚拉进轿子里一起坐着,衣服被熊瑚随便折了几下掖起,显得不那么累赘起来。
  路上熊瑚告诉他,熊延弼带了一大山的银子回家,说都是他的赏功银。他的家丁去也找过熊延弼,不知道说的什么。还说熊延弼的两个亲卫范应科和刘光远已经养好了伤,赶来了京城。然后又开始问符强自己有没有方容那么漂亮,说以后要去跟方容学医等等。
  符强正在郁闷之中,一点闲扯的心思都没有,听得头昏脑涨,装作通风,掀起轿帘看街上夜景。
  一个开着简朴阔门的小院子引起了符强的注意,他看见昨天买东林刊抄的那个清瘦中年人,正从里边出来,嘴里还唠叨着什么。他觉得那个人话里的名字有些耳熟,仔细听了一下,好像是在骂谁是小人、卑鄙下作什么的。符强伸长了耳朵,听出哪个人嘴里骂的人名字就是汤务。
  符强问熊瑚,那个院宅是谁家。熊瑚看了后说是户部尚书赵世卿的宅子,他爹说过这个人虽然有些糊涂,但还算清廉。宅门盖这么大是他的官品有这个资格,院子这么小,是因为这个户部尚书家里也不太富裕,据说他出入代步的只有一辆柴车。
  回到熊延弼家里时。刚好看见他收起疏文。熊延弼说,这些人既然已经把李如梅会推成了辽东总兵,那么自己一定会在短期内被调离辽东巡按的位置。朝官们在辽东没有什么冲突性的利益,只会按照李家的意思往那里派他们喜欢的御史,甚至有可能借着人手不够不派也不一定,所以现在三姓堡形势比较严峻。
  熊延弼说只有一个反击的办法,就是在韩宗功父子身上打出缺口。他已经拟好疏折,准备在明天的庭议上提出要都察院会同大理寺一起会审他们,如果能在这两个人身上得到突破,那么李家必定陷入困境。甚至连同保举他们的那一帮人,也会受到一些连带处罚。
  符强也告诉了熊延弼皇帝和他晚宴时的谈话内容。熊延弼沉默了好久,居然是先自责了几句。说朝政施行中大部份的情形确实是像万历说的那样,而且连自己都曾经把天下弊政的责任都全都算到他头上过。现在看来,该承担大部份责任的,应该是朝堂上所有的朝官们才对。不过这个皇帝也太荒唐了一点,居然认为整饬吏治要靠多捞银子才有用。
  符强又说起了在赵世卿门前看到的那个人,问熊延弼知不知道是什么人。
  “骂的是汤务?文弱清瘦,四十多岁的?没有什么印象。汤家兄弟从来都是睚呲必报,这个人胆子这么大,居然连汤务都敢骂?”
  熊延弼想了想,显得有些迷惘,推敲了一会没有结果后,倒是惹起了介绍赵世卿的兴趣来。说赵世卿为官清廉,处事尽职,但是太过迂腐。如果皇帝向他要钱理由不正当,他都敢把诏书封回。可是那些朝官们要是预先勾结了,用堂皇正统的理由支领费用济私时,他如果认为理由无法找出错漏的话,不得已还是会把钱批出去。
  三更时分,大院里突然喧闹起来,符强赶紧起床跟着熊延弼出去查看。开门出来时发现院子里早已站满了人,都在看着远处的一片火光。
  刘光远和范应科从厢房那边跑过来,告诉熊延弼,刚才他们听路过门外的巡夜卫士们说,好像是大理寺着火了。
  

第十九节 暗流汹涌(中)
“大理寺失火?!”熊延弼听完愣了一下,胡须突然竖了起来,大骂卑鄙无耻。
  符强怕他把李家带出口来,赶紧暗示他不要太激动。熊延弼平静下来,让符强在家里等着,自己招呼刘范俩人备马,去大理寺打探消息。
  一个时辰后熊延弼回到家里,满脸铁青地看了一眼符强,说:“烧了大理寺的马棚,其它没有损失。值班的狱卒赶去救火,回岗后发现韩家父子已经服毒自尽了。”
  “肯定是李家的人灭口!连外孙都杀,实在是太恶毒了!”符强知道现在就是找出凶手也没有用了,韩家父子才是真正连系内幕的人物,被派去毒杀他们的人就算是抓到了也不可能问出有价值的证明。他恼火地咒骂几句,问熊延弼现在该怎么办?
  熊延弼想了想,立即改拟了一份疏折,举荐由吴文杰出任镇江堡参将。那里是出海口,如果是信得过的人在那里驻守,两个月后不管皇帝把船造好没有,符强都可以用准备出海的借口,把三姓堡的人先安排过去。
  天才透亮,熊延弼就带着刘范俩人去参加庭议,说在家里一刻都坐不住了,还是干脆到皇城里等着去。
  早饭后龚铁砧和连守礼来找符强,说丰有信前一天去找齐济生的姐夫,可是他已经搬了家,今天丰有信已经又带着人出去打听下落了。符强告诉俩人韩家父子已经被毒死的事情,俩人和昨天的熊延弼一样愤怒暴跳,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平息了下来。
  符强本来想让他们去打听一下自己在京城的亲戚,想想自己连人家长相辈份都不知道,找也是白找,只好先带着俩人去宗学报到。
  宗学的宗正对符强十分随和,接待他的时候,根本就像是后世小县城里招待所的负责人接待高级干部一样。给符强安排了住宿的地方后,说进入宗学承训,只要住在这里能让他每天晚上点到卯就行,其它凡事自便。可以等明天后天他整理好行李后,再来正式入住。符强问学堂在那里,都要学些什么。那个宗正愣了好久,把学堂的方向指给他看,然后说学什么也自便。
  符强到了学堂那里,看见门前长了三尺深的草,门窗洞开,里面没有一根人毛。再回去找那个宗正问的时候,那人说没关系,到时候每个人的考核上他都会写优等。让他晚上带女人回来的时候,把门窗关紧点,不要太大声。要是不小心忘了关门,觉得过意不去的话,时常捎些酒菜来给他消夜就行。
  宗学本来是皇室族亲的学堂,皇家时常恩许勋臣的子弟入学。符强认为万历让自己到宗学就读,八成是为了表示他对自己的恩待。可是眼前这个宗学看样子已经成了贵族子弟的消遣窝,要想在这种地方学到点能上秋闱会考的东西,估计是不可能了。虽然万历信誓旦旦地说会提走自己的卷子,直接拔擢,可是从那个时候朝官们对付他的架势来看,如果自己在秋闱上考出什么洋相的话,一定会被他们揪住尾巴在正式任命的职务范围上大做文章。
  符强考虑了一阵,觉得还是应该回去和熊延弼商量一个办法。
  熊延弼一直到了傍晚才回到家,脸色灰败。
  符强刚想说话,熊延弼挥了挥受手止住他,对熊夫人和熊家兄妹说:“你们马上收拾东西,明天跟强儿的家丁们启程去三姓堡,以后就在那里和他们一起生活。其它的不要多问,等以后我会给你们解释。”
  熊夫人和熊兆圭、熊瑚三个人听了熊延弼的吩咐,满脸都是困惑,却也都没有多问一声,默默地去收拾行装。
  “怎么回事?举荐吴文杰的事情没有通过?”符强瞅了个机会,私下向熊延弼问。
  “吴文杰的事情,我争了好久,已经通过了,”
  熊延弼说着颓然坐下:“阁部大员们说我巡按辽东功绩超卓,应该越擢任用。已经庭议会推我领佥都御史衔,明天就去南直隶上任。上疏的提议的是姚宗文和那些与东林党作对的言官们。”
  

第二十节 暗流汹涌(下)
“南直隶巡抚?虽然被调离的辽东,可这也是升官了,应该是好事啊?”符强觉得奇怪,问熊延弼为什么显得大祸临头一样。
  “好事?”熊延弼苦笑着摇摇头,说:“南直隶辖地,是东林党、宣党、浙党的老窝。”
  符强听熊延弼述说了一会,明白过来。因为南直隶制瓷和纺织发达,仕子生员们大多都有商贾背景。江南商人一向蒙谝讹诈,以熊延弼的性格到了那里,肯定会大肆整饬商贾世风。这样一来,就会直接动到东林势力和其它两党的根本。东林党们历来就有讽议朝政、评价朝野官员的习惯,他们一系的书院遍布南直隶各府县,生员学子数以万计,民间的势力十分庞大。到时候只要这帮人随意给他编织一些龌龊罪名,在四处发卖的刊抄上刊登。另外两党虽然和他们有龌龊,但是为了保住他们的江南利益,一定会把熊延弼当做公敌。如果这两党呼应东林,顺势在朝廷上发难的话,他熊延弼身败名裂的日子就不远了。
  姚宗文等人推荐熊延弼巡抚南直隶,是想用驱虎吞狼计,让他和东林党火拼一场,不管是谁胜谁负,对他们都大有利益。他现在让熊夫人他们去三姓堡,就是不想他们在纷争大起的时候被株连进去。
  符强困惑地问,辽东总兵已经换成了李如梅,三姓堡无时不刻都在危险之中,让丰有信他们全都回去,是以备万一。可熊夫人他们如果也去三姓堡,那不是安全没有保障?
  熊延弼却不这么认为,说贺世贤、尤世功、吴文杰出任宽甸、孤山新堡、镇江三个地方参将的疏文已经通过庭议。三姓堡虽然地处边墙之外,毕竟还在他们的遮护之下,暂时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危险。李如梅如果要动三姓堡,肯定不会自己出手,只会让奴儿哈赤去想办法。奴儿哈赤现在正在向朝廷表忠心,一定不敢调集大队人马,顶多只会用他们不服命令做借口,派他弟弟的旧部出来。三姓堡现在有符强设计的新火器,虽然数量不多,但一直在日夜赶造。如果来犯者在万人以下,他们肯定能守得到贺、尤、吴救援的时候。
  李如梅虽然能用自己和杨镐的权利让贺、尤、吴和其他将领换防,但是要在两个月之内完成的话,理由和时间上都不好掌握。而两个月之后,符强已经可以去接收海船出海了。
  符强听完愕然无语了好长时间,小心地问熊延弼。按他那么说,巡抚南直隶确实危险,可是为什么他会有让家人也和三姓堡一起避居海外的想法,是不是他不想在大明朝廷混了?
  熊延弼没有回答。默然了一会,拍拍符强的肩膀,让符强吩咐龚铁砧和连守礼回去通知客栈那些人,明天早点准备好车马行装,到这里把银子运走以后,再派几个人乔装成熊家江夏的亲人,把熊夫人他们三个接走。
  丰有信和龚铁砧、连守礼早早的领着人来到都察院公廨大院,搬走银子以后,又派了几个人乔装过来把人接走。熊瑚走前特地把符强的衣装整了一整,说自己走了就没人帮他打扮了,到时候自己要勤照镜子勤理衣裳,不要像那天皇城出来那样像个小丑。
  人都走了以后,符强和熊延弼两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相对而坐,脸上都有些怅然。
  符强说起了宗学的情况,问熊延弼走了自己的学业怎么办。熊延弼认为既然那天朝官们的会推已经通过,出任台湾总兵的事情就已经是铁板钉钉,到时候即使他是考个末等,顶多也就是让朝官们多骂几句,用不着太过挂心。
  符强却不怎么认为。按万历的说法,加总督和巡抚的职衔就有权执掌地方政务,那么他就可以召集游民到台湾定居,让他们也像江南一样制做瓷器和发展纺织。农工商并起之后,税收有源,台湾军镇的开销,就有来路了。
  “你说的也对,那就认真考一考的好。奇怪。我好像有件什么事情没想起,应该是关于庭议时说的本次恩科事情的。”熊延弼突然困惑地皱起眉头,努力地回忆着什么。
  “算了不想了。宗学里学不到东西也不要紧,京师里饱学之士很多,可以找家私塾去学。”看样子熊延弼没有想出什么结果,对符强这么说。
  范应科和刘光远进来问熊延弼是不是可以启程。熊延弼拉着符强的手敦敦嘱咐,让他凡事都要隐忍,一切以三姓堡的人可以顺利出海为大。符强连连点头,让熊延弼在江南也不要和东林党太过冲突,平白惹来麻烦很不核算。熊延弼却挥挥手,说自己放在江南,就是傻坐在大堂上也会被人家当做眼中钉子。当个巡抚也好,等符强正式外放了,他也能从地方上帮助一些。既然好歹都是要斗一场,还不如动静整大点,大家来个一场痛快。符强劝不住他,只好干陪着苦笑。
  

第二十一节 斯文败类
符强送走熊延弼,牵着自己的马去宗学。后装枪在京城没什么用场,已经让丰有信带走。他自己留着随身的左轮、匕首、望远镜等小样物件,马背上的行李里还有熊延弼还给他的‘钞票’苗刀,和丰有信给的一套成人鳞甲。
  丰有信临走时本来还想把龚铁砧和连守礼俩人留下来照顾符强,被他执意拒绝。在符强来说,三姓堡的人就是他和方容的亲人和依靠。现在多回去一个人,那边也就多一份安全。况且他觉得自己这一个多月来疯吃疯长,个子已经超过了一米六,身上又有宝刀和左轮,实在没什么好顾虑的。他对丰有信说,如果实在放心不下,就等两个月后带几个人来接他,顺便一起去接收船只。
  符强才落脚不久,龚铁砧又找了过来,给他送来了一千两银子,说是忘了给他留零用钱。然后摸出了一张纸条,说丰有信已经找到了齐济生的姐夫,上面就是他的新地址。如果符强要打听亲戚的线索,或许这个人能帮上一点忙,不过最好不要透露自己少堡主的身份的真实来历,免得被他给吹牛吹了出去。
  送龚铁砧后,符强突然觉得自到了三姓堡开始,每天都是热热闹闹,现在他们就这样一下子全都离开,自己多少还是有些落寞。他拿着那张纸条实在也没什么心思看,顺手就塞进腰带上的荷包里,出门去找私塾,也借此散一散心。
  北京的私塾不少,可是符强找到的那些塾师一个个自己也在埋头读书,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从内城找到外城,找了足足三天,硬是没有找到一个愿意收他的塾师。符强找到宗正,问宗正认不认识比较有学问的馆师,让他给自己介绍一个。
  宗正说,因为八月增开了恩科,估计一些塾师们也在埋头苦读。他们一则是没有空教,另一则也怕多教会一个,就多了一个竞争的对手,所以一定不会收那些外地来的仕子做学生。不过因为本年有增开恩科,所以那些年初到北京会考落第的生员们大都没有离开,各处的庙观都住满了借居的人。哪些人里有许多家境不宽又饱学有才的生员,他们刚好在京城住了比较长的时间,经济上基本都在拮据状态,符强大可以去那些地方找找看,或许他们愿意收学生也不一定。
  据那个宗正说,报国寺有些学子组了一个什么社,这几天热闹非凡,不妨先去哪看看。符强想所谓大隐隐于市,保不定这些人里就藏着个什么文豪大儒,不如先去碰碰运气。
  送来的银子都是五十两的大锭,一锭就有三斤多。符强嫌整块太重,剁了半块又削了些碎的揣着。转出宣武门后,往报国寺去。
  宣武门外商铺林立,摊贩满街,拥挤不堪。快到报国寺前的街角时,广恩寺方向那头传来一阵猪叫一样的喊声。几个头戴方巾生员打扮的家伙,勾搭着肩背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符强努力听了好一阵子,才分辨出他们嚎的是一首诗,好像是什么“……水落天心见,时艰国士当……忠爱欢成惑,悲歌气作神……”
  好大的口气!好像明朝不用他们就非得亡国了,文人傲气还真不是盖的。符强看那几个人刚好往自己身边跌跌撞撞地摇了过来,鼻孔鄙嗤了一声,向边上让了让。
  符强突然觉得腰带的后稍被什么人扯住,自己避让的时候,还把那个人带得踉跄了一下。他回头看见一个穿着普通棉布衣服、才到自己眉毛高的十二三岁清秀女孩,把一个包裹紧紧地抱在身前,另一手还揪着自己的腰带后稍不放。符强正想问她要干什么,却发现她正满脸惊恐地看着那几个生员,脚下慌慌张张地往自己的身影里挪。
  那几个家伙突然停下,一个二十多岁身材高大、喝得满脸通红的生员指着符强身边小女孩喊:“哎呀!那不是吴天官的大小姐吗?你不去帮你娘做衣服,怎么跑这里等我们来了?”
  

第二十二节 救美戏丑(上)
生员中一个瘦小尖脸的家伙做出一连惊讶相,对喊叫的家伙说:“哦?冯兄是不是看上吴大小姐了?那还不赶紧上她家提亲去?人家可是天官世家,他爹不是还要做本次恩科的状元启蒙先生吗?你要是靠上他家,这届恩科的魁首非你莫属啊。”
  “对对!芮兄说的是。看她也有十三岁了,该是可以破瓜的年纪了。我家里虽然已经有了元配,讨她回去做个小的也不错。”姓冯的生员摆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煞有介事地整了一下衣冠,对符强身边的女孩说:“吴小姐在上,小生有礼了。小姐绝世芳华,在下倾慕已久。如今相遇正是巧缘,不如咱们这就去拜堂成亲,聘礼改天在下让书僮送去府中补上。”
  说完那人呷呷淫笑,就要绕过符强去抓那个女孩。
  那女孩吓得尖叫一声,往边上拼命躲闪。
  符强接住那家伙的左手,拎起来往他脑后一绕,推回到他的右脸边,把他自己的下巴向上抬起。那人身体被反板成弓形,痛得垫起了脚尖,一叠声地哎哟乱叫。
  同来地那些生员都吓醒了酒,站在那里老久不敢吭气。过了一会,那个瘦小尖脸的生员壮着声气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可都是有功名在身的生员,你个低贱无礼的平头小民,竟敢当街犯上打人,就不怕我们把你告上顺天府治罪么?”
  符强知道这些生员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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