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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
绿莲愣了愣,连忙点头,“娘娘,奴婢定会如实相告的。”
“还有,都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就不要娘娘长奴婢短的了,用你我称呼对方,如果下次再犯,我就真的生气了。”宋京蕊故作生气状,她已经把绿莲当作自己在古代唯一亲人。
“嗯,奴婢……我知道了。那绿莲以后称呼你为小姐?”绿莲连忙说话。
宋京蕊不再难为她,便点头同意。
“绿莲,你知道烧槽琵琶吗?”宋京蕊心想:我一定要尽早寻回烧槽琵琶,然后回家去。
绿莲有片刻的停顿,“烧槽琵琶?小姐怎么会想起它来?”
“烧槽琵琶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啊,我为何不能想起它来?”
“烧槽琵琶是几年前先皇赏赐给娘娘的,但是小姐……那个……”绿莲又开始支支吾吾的。
第十三话 琵琶遗落
“它如今在哪?”
“不知所踪。”
“此话怎讲?”先帝赏赐的东西,周娥皇怎么会轻易弄丢,其中肯定有隐情。
“小姐将它遗落在洪州了。”
“怎么会遗落在那?我去那干嘛?”
“交泰元年(958年)先帝迁都洪州,自后先帝就一直居住在洪州新建的宫殿内,而小姐随着当时尚为吴王的皇上住在金陵的太极宫内。然而就在一个月前,先帝病危,皇上便携同小姐赶往洪州探望,以往先帝甚是喜爱听小姐弹奏琵琶,所以小姐就带上先帝赏赐的烧槽琵琶前去洪州,希望能为先帝奏上一曲。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前太子弘翼居然会出现在洪州,然后……”
宋京蕊打断绿莲的话,“太子弘翼不是两年前就在冬屋自杀了吗?”
“小姐怎么会知道?”绿莲惊讶。
宋京蕊讪讪地笑了笑,“我的记忆好像恢复了一点。”心里却嘀咕:我怎么会不知道,我现代的老父亲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专门研究五代十国时期的历史考古学家,耳濡目染,知道的自然比别人多了。难道这也算是缘分。
“小姐,小姐,你还想起其他什么没有?”绿莲紧张不安,小姐若想起所有事情来,自己要怎么向皇上交代啊。
“尚且还没有,对了,你接着说。”宋京蕊连忙转移话题。
绿莲默默地松了一口气,“前太子弘翼两年前是诈死,他一直隐姓埋名地藏在洪州,一方面壮大自己的实力,一方面守株待兔地等着皇上。”
“朝中必定有某位大臣是他的亲信吧?”
“小姐真聪明,”绿莲小声道,“当朝吏部侍郎韩熙载大人就是太子弘翼的亲信,韩大人如今还任兼修国史一职。”
第十四话 十面埋伏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缕缕忧郁婉转的歌声和着轻灵娴熟琵琶声,若初夏的阳光般,是明媚,亦是忧伤,荡在空气中,落在莲池里,铺在花瓣上……一切都是感伤。
宋京蕊怀抱琵琶,坐在瑶光殿后院的莲亭里,清清雅雅地歌唱着《佳人曲》。
“为何这般忧伤?”男子冷漠的声音,却不失干净的磁性。
宋京蕊连忙起身,将琵琶放在一旁,欠身向男子请安,“娥皇给皇上请安。”
李煜看向眼前的宋京蕊,倾城倾国,宛如莲花仙子,身着简单的纯白裙裳,内穿同色的锦绸裹胸,外罩白色纱衣,浑身没有任何花色,薄如蝉翼的裙裳在微风下,轻轻地扬起,又落下,又扬起。一头青丝由白色绸带在发尾处松松地拴住,许些发丝散落在两肩或胸前,像是惆怅攀在那,引得看她的人,心紧紧地发疼。
“皇上,你看莲池的莲花都开了。”宋京蕊淡淡地说,“娥皇自来是最钟爱莲花的,尤其是眼前这种纯白的莲花,若白玉,一碰就是破碎。”
李煜侧头便看见宋京蕊脸颊上的那道伤疤,“你的身子好些了吗?”
“娥皇已经好多了,只是……”宋京蕊停下来,看了看一旁的琵琶,“皇上,可知娥皇方才唱的是何曲?”
第十五话 索要礼物
李煜将她扶了起来,微笑道:“也罢,以后你我相处时,就不必讲究那些繁文礼节了。”
宋京蕊害羞地点了点头。初战告捷。
“你方才的《佳人曲》故好,但过于忧伤,能为我另奏一曲吗?”李煜开口要求道。
宋京蕊点头,回身抱起琵琶,坐在石凳上,玉指轻拨琴弦,发出悦耳的声音,她看进李煜的眼睛,里面尽是她的容颜,微笑着说:“皇上,娥皇弹一曲《十面埋伏》可好?”
李煜点头,“叫我从嘉吧。”
宋京蕊知道李煜在登基之前原名就是李从嘉,也许从前的周娥皇便一直那般唤他,想到这,心里不免有些难过,他终是将自己当做周娥皇。
李煜起身,站在莲亭边,看着眼前的莲池,有大片大片的莲叶,或立着,或躺着,层层地覆在池水上,竟看不清叶子下水的模样了。莲池里有许些莲花已经绽放,纯白的颜色有空灵的情感,有些花蕾饱满的样子,像随时要绚烂的破茧蝴蝶,有些花瓣已飘零,姿态高傲地冷眼看着周遭,不理会繁华。
身后传来娴熟的琵琶声,声响撞到池水上,又被反弹回来,激烈澎湃,是波涛汹涌,没有半分的停歇,是悲壮,是挽留,是情殇……本是激烈战斗的场景,此刻却让人看见的是忧伤的别离,是男子痛心的回眸,是女子血淋的脖颈,还有那一身被红艳染尽了的裙衫,嘴角那一抹哭泣的“大王”……
曲子奏完,宋京蕊悠悠地吟道:“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第十六话 惊艳着装
宋京蕊在自己本是如牛奶般细腻白皙的脸上扑上一层薄薄的粉,使其略显苍白,病态美,然后在樱唇上涂若血液般鲜红的唇脂,最后于左眼角下方疤痕处,仔细地画上一朵嫣红色的睡莲,不大不小,正好能掩盖住疤痕。
宋京蕊看着铜镜中即妖艳又惹人怜爱的美人,心里甚是满意,脸上的妆容就此结束。
站在一旁的绿莲和庆奴惊讶于宋京蕊简单的几笔装扮,便使她看起来这般的绝艳柔弱。两人痴痴地望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竟都没有听到有人在唤绿莲。
“绿莲,你过来帮我弄下头发,”宋京蕊再次唤了一声绿莲。
绿莲醒过来,走到宋京蕊身后,拿起檀木梳,愣了愣,“小姐,想要什么样的发髻?”
“嗯……”宋京蕊思忖了片刻,拍手道:“有了,你用这条绸带在我发尾处束上就行了,不用过紧。”
绿莲接过宋京蕊手里那条艳红色的绸带,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地照做了,想必皇后自有妙用。
很快发髻也已完成,宋京蕊站起身取过庆奴手上捧的裙裳,这是她自己设计的,没想到这么复杂的裙裳居然一天就完成了,看来作为皇后还是很有福利的。
裙裳是艳红色的,如血液般。下身是坠地长裙,是一朵妖艳睡莲。裙子由好几层组成,每一层都是由一片一片睡莲花瓣模样的红绸拼凑而成,裙子里短外长,相错而成。长裙静态时就是一抹普通的红艳裙,动态时却若一朵盛开着的睡莲,还能露出整条大腿,而臀部也正好没在相当于睡莲花蕊处的长裙上端。
上身是简单的红色裹胸,上端朦胧可见半点乳沟,下面略短,隐约露出白皙诱人的水蛇腰。上身再配上一抹长而宽的红艳挽纱,能遮掩一些白皙光滑的手臂和两肩,更加地突出了修长白嫩的脖颈及其下端深邃消瘦的锁骨。
宋京蕊着上裙裳后,脱下脚上的锦鞋,用红色绸带仔细地裹在双脚上,裹上好几层后,她轻跳了一下,触在地上没有了痛觉,才满意地开始下一步装扮。
第十七话 绝色艳舞
今日是李煜的生辰,二十五岁,本来皇上的生辰应该举国欢庆的,但因为958年南唐失淮南十四州及鄂州在江北的两县于后周(后来的大宋),并对后周称臣,去年号,再加上近来对宋朝贡,南唐因此国库紧张,皇上的生辰也便不易过于奢华。
于是就有了今晚在麟德殿的晚宴,宋京蕊早已打听好晚宴的来宾,李煜的后宫嫔妃们,还有李煜的三个弟弟,七弟郑王李从善,八弟邓王李从镒,九弟秦王李从谦。另还有一位神秘的特邀来宾,没有人知晓他的身份,宋京蕊让庆奴向王公公打听消息,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当然他显然不重要,宋京蕊只是好奇罢了。
本来今日还未过宋京蕊禁足的期限,可是上天保佑,她提前解放了,因为昨日钟太后移驾天若寺去帮皇上祈福,所以她才得旨前来参加晚宴。宋京蕊想到这不禁笑出声来,自语:“老妖婆走了,皇上又不会为难自己,你想要个奇特的生日礼物,那我今日就让你大开眼界。”
“娘娘,绿莲准备好了。”绿莲进门,取过一旁的古琴。
庆奴也拿上一旁的琵琶,与绿莲一同站在宋京蕊的身后。
“上台表演,赤的诱惑。”宋京蕊领着身后的两人阔步向前,仿佛前方就是辉煌,所有的光线都为她照耀。
宋京蕊站在殿内正中的大鼓上,扫视全场,殿内一片漆黑,因为窗外有些月光落进来,她能隐约看见一些人影,但他们却看不见她。在她登台前熄灯是经李煜特许的,有皇上这样的包容,即使她的节目表演得有点过分,想必皇上也不会追究的,所以宋京蕊心里便更加地坦荡。
殿内一瞬间明亮起来,众人的目光统统聚集在大鼓上宋京蕊的身上,却只见一抹红停滞在那里,看不见容颜,好奇心更重。
宋京蕊跪坐在大鼓上,上身前倾,头低垂,双手自然地放在腿两侧的大鼓上,不让人看见自己的模样。欲擒故纵。
激情四溢的《赤 的诱 惑》的曲调响起,宋京蕊猛地站起身来,随着曲调在大鼓上跃起来,落下时有鼓声发出,还有清脆的铃铛声,正好附和着音乐。跳跃时,舞动手臂上的挽纱,像火一般延伸出去,然后收回,眼睫低垂,看不见眼里的风光,脸上却有忧伤溢出。
众人看着眼前的画面,惊艳不已,随着鼓上美人的跃动、落下,长裙若 妖 冶的睡莲般盛开、凋零,隐约可见长裙里细长白嫩的小腿。上身亦是勾人 心 魄,婀娜小蛮,酥 胸朦胧。一张小巧柔弱的脸庞,一点喷然而出的红唇,最是那眼角下方的那朵盛开的红艳睡莲,让本是柔弱的脸庞,狂野了几分,却仍使人心生爱怜。
第十八话 绝色神医
“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宋京蕊听见低沉而有磁性的男声,却不是李煜的声音,寻了去。
只见门外站有一名男子,二十岁左右,身高约一米八,与李煜相差无几。他身着一件纯白长袍,斜领箭袖,腰束白色缎带,乌发散落,不扎不束,衣和发都微微飘拂,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明。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最是那双丹凤眼,尽是风流,眼瞳却亦是宝蓝色的,与窅娘相似。
宋京蕊并不识这名男子,不过心里也忍不住地感叹起来,男子容貌如画,漂亮得恐怕要胜过凡间任何男女,一抹简洁的白袍,便如此超凡脱俗。若不是他现在正嬉笑地看着自己,宋京蕊还以为他是来自雪山的仙人。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男子完全忽略殿内的其他人,微笑着赞美鼓上的宋京蕊,“皇后真是名副其实的倾城倾国,我算是大开眼界了。”
众人发出唏嘘声,收回落在男子身上惊叹的目光,重新看向宋京蕊,没想到鼓上的美人居然会是当今皇后周娥皇,绝艳,狂野,魅惑众生,却又惹人怜爱。
宋京蕊连忙向男子抱拳致谢,“兄台过奖。”声音铿锵有力。她知道男子定是江湖中人,便用江湖之礼相待。
“皇后还是这般漂亮可爱!”男子朗朗地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甚是一番美景。
“你可比我好看多了。”宋京蕊忠心地赞美道。
“皇后。”李煜冷冷地唤宋京蕊,言外之意:你居然敢当着朕的面调戏其他男子。
宋京蕊被李煜突来的呵斥声惊吓到,摇摇晃晃地站在鼓边,终是没有站稳,身子倒向地面。宋京蕊连忙闭上眼睛,心里呐喊:我的妈呀,我刚威风一把,现在……
一阵微风拂过,有清淡花香,宋京蕊觉得自己悬在了半空,裸露在外的肌肤有暖意渗入,连忙睁开眼,却对上那张美得无法无天的脸庞,满脸轻浮的笑容,但仍是很美。
第十九话 迎合心意
坐在软席上,将所有经过看在眼底的周女英,早已是如坐针毡了,但她仍是面带微笑,娇媚地看着李煜,娇嗔:“皇上,皇后姐姐的表演自然是绝世无双的,但皇上也不能忘了,接下来还有其他的精彩节目啊!”
“爱妃也为朕准备了节目?”李煜将宋京蕊抱在怀里,递给她一杯京铤茶,见她咕噜咕噜地喝尽,心里甚是愉悦,她仍是像孩童一般单纯。
“女英也精心准备了节目,只希望皇上能喜欢。”
“也罢,爱妃真是用心良苦……”
“皇上,我觉得皇后的表演已是绝世之作了,那今晚何必再欣赏他人的节目,扫了他人的颜面。”安颜曦在一旁插话,话语间完全没有对一国之君的敬意,众人也不觉诧异,因早已听说皇上与神医私交甚好,连皇后前不久的大病也是由神医治愈康复的。
“神医此话也略有道理,不过若此刻散宴,时辰应是过早了吧,不知神医还有什么妙招,能使接下来的晚宴更加生趣。”李煜见过宋京蕊绝世的表演后,也没有兴趣再欣赏其他节目,只好顺水推舟。
“我可没有什么妙招,不过,想必皇后定有妙计。”安颜曦笑着说话。
宋京蕊听此话,见矛头又转向自己,一时片刻不知所措,心里嘀咕:轻浮男还想推我进火坑,想让我坏了李煜的生辰晚宴。
第二十话 众王风采
郁仪楼,众人入座。
李煜自然是坐于上座,宋京蕊与周女英分别坐于李煜的两侧,其余人坐于两侧下方堂内的软席上。
宋京蕊一落座便开始打量软席上的来宾,她下方软席上的第一人便是轻浮男,并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宋京蕊对他翻了一个白眼,直接忽略他,看向第二个软席上的人,是郑王李从善。
他头戴束发银冠,内穿白色大袖中衣,外套白色无袖交领曲裾深衣,领口和衣缘饰有黄色刺绣,两边肩头绣着淡青色云状花纹,黄、黑两色相拼宽腰带,系一条黄色玉环宫绦,整个人看起来辉煌而贵气。
宋京蕊心里感叹:他就是与李煜争夺皇位的郑王,难怪敢穿明黄色的衣裳,因为黄色一般是专属与君王的色彩,不知是李煜的性情温和,不加以怪罪,还是李煜本是就不喜黄色,反正她从未见过他穿黄色的衣裳。郑王小李煜四岁,虽然长相不如李煜英俊潇洒,但也算是一个清秀温雅的帅哥。看他脸上一直保持着优雅无公害的微笑,怎么也不像城府深之人,这一点倒是与李煜很相似,不过也不知为何李煜唯独对她有点冷漠,完全不像人前的亲善模样。
郑王旁边的是郑王妃,十八年龄,她身着一袭娟纱金丝绣花长裙,外罩淡紫色纱衣,里穿紫色裹胸,身材丰韵,白嫩的 酥 胸仿佛随时要从裹胸里喷涌而出。头绾飞天髻,髻上斜插繁花金步摇,黛眉星目,粉唇吐珠,肤如凝脂,顾盼流转,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不过也是个风 骚女子,此刻正与坐于她旁边的邓王李从镒眉来眼去。
宋京蕊嘴角轻挑,再看向邓王李从镒,他年龄略小于郑王,容貌却远胜李从善,若与李煜相比,李煜胜于硬朗,而邓王胜于柔美。邓王的母亲是先皇甚是宠爱的青妃,来自青楼,是一位绝色美人,恐怕他的长相便是随了青妃,一张 妖 惑的面庞。
第二十一话 文采非凡
突然眼神一亮,只见她玉面带笑,轻声慢吟: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此来李白的《玉阶怨》。
渌水净素月,月明白鹭飞。郎听采菱女,一道夜歌归。此来李白的《秋浦歌其十三》。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X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此来李白的《月下独酌》
戍鼓断人行,边秋一雁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寄书长不达,况乃未休兵。此来杜甫的《月夜忆舍弟》
……
宋京蕊轻灵的声音荡在郁仪楼内,有清辉透过薄薄的窗花斜落在她身上,仿佛是嫦娥仙子般,神圣而不可亵渎。
宋京蕊见周女英脸上有青色爬上,心里暗喜:禁足的事,这算对你小小的惩罚。
“好文采!”安颜曦发出喝彩声,众人也便附合起来,连连的赞美声。
宋京蕊给安颜曦一个白眼,不理会他,反而看向周女英,“妹妹吟的可是其中一首?若这二十首中没有妹妹吟的诗,那姐姐也只能甘拜下风,只怪姐姐才疏学浅,猜不中妹妹的诗。”眼里却是漫漫的得意,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
周女英见状,心里尽是恨意与愤怒,却不敢发作,也不愿道出第一首李白的《玉阶怨》便是自己所吟之诗。
第二十二话 暗中使诈
众人又是惊叹,皇后的词并不逊色与皇上方才之作,看来真是名副其实的才女。
“好一句‘惜花人去花无主’!”李煜凑到宋京蕊的耳畔,长而密的睫毛扑扇到她的脸颊上,痒痒的,心跳加速,她连忙端起一杯茶水一饮而尽,掩饰自己的尴尬。却没想到,“皇后是在责怪朕多情与其他女子?那今夜朕便留宿瑶光殿可好?”
宋京蕊一听此话,脸猛地通红,抓起矮桌上的另一个杯子,仰头饮进,不料却是酒,呛得她直咳嗽,耳根、脖子也跟着红了,泪水涌出眼眶,挂在玉面上,楚楚动人。
“看来皇后对于朕的决定甚是满意……”李煜轻抚宋京蕊的背脊,声音魅惑。
宋京蕊不敢看向李煜,她心里暗暗地给自己鼓励:李煜和邓王都是学过媚术之人,刚才不是心动,是中毒了,中毒了。
坐在软席上的安颜曦从始至终都看着宋京蕊,他收藏起她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他千里迢迢地赶回她的身边,她却仍然不曾看向他,眼里一直都是另一个男人。
周女英将李煜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她连忙示意身后的贴身侍女碧月,碧月得令后便悄然退下。
“皇后姐姐好才情,妹妹这也有一首。几日行云何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