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村正千叶对自己的小妹施了什么魔法,经过他马拉松式的追求,村正妙华居然答应了他,开始一段不伦之恋。
“大哥也是为了整个家族着想,他是家族的带头人,必须牺牲个人的感情,现在他也是迫不得已,他也有苦衷的。”村正妙华轻轻叹了口气,望着窗外早已皎洁的月色,精致的俏脸上闪现出一丝苦涩。
“为家族的兴旺牺牲,怎么必须是咱们,他为什么不牺牲,他为什么不让他的女儿嫁出去,却来拆散咱们的感情。”村正千叶豁然起立,心头郁结的火气直冲九霄天。
“别,二哥你别去,让大哥知道了咱们的事情他会杀了你的。”村正妙华一把抓住村正千叶的大手,哀求地说道
“唉。”
村正千叶身子忽然僵了一下,心中涌出的无数勇气,仿佛瞬间消失了一样,他颓废地坐了在了村正妙华的雕花木床上,点点滴滴的泪水横流而出。
“二哥,要不咱们私奔吧。”村正妙华抓着他的胳膊激动地说道。
“私奔?呵呵。”村正千叶苦涩地笑了笑,似乎看到小妹儿时娇憨笑容,他有些痴了。
私奔?谈何容易,他知道自己的大哥是一代枭雄,到时候大哥作为村正家族的族长绝对不会允许他们的存在的,更不会放过他们;除了村正正熊,最大的阻碍就是日莲宗,那是什么地方,龙潭虎穴,即使幕府将军都必须礼让三分,偌大的日本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天涯海角又哪有他们的容身之处。
“二哥,你怎么了,别吓我啊。”看着村正千叶痴痴地表情,村正妙华一下子变得六神无主,使劲摇晃着他的胳膊。“咱们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啊。”
“什么孩子?父亲,村正妙华你好大的胆子。”忽然窗外传进来一声怒吼仿佛九天雷霆,吓得村正妙华顿时魂飞天外。
第九十四章 悟道
话音刚落只见得一个高大的身躯,破门而入,因为愤怒满脸的横肉显得格外狰狞,看着屋内的男女无名怒火高起三千丈。
“村正弘一,是你。”村正千叶看见来人顿时又惊又惧,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倚在他怀里的村正妙华也是瑟瑟发抖,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特别的楚楚可怜。
“好啊,怪不得妙华不愿意嫁到阿部家族,原来是受了你蛊惑,村正千叶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村正弘一怒极反笑看着这两个奸夫淫妇。
本来他的计划好好的,通过联姻的方式将阿部家族制作刀鞘的技术吸收过来,最后凭借着家族高超的铸剑技术慢慢垄断整个日本的武器行业,然后凭着这一点恢复先辈阿倍仲麻吕时代家族的荣光,没想到却在村正妙华这里遇到了阻碍。
“大哥,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村正妙华紧紧地抓着爱郎的衣服,柔弱的眼神多出几分坚定,如空谷幽涧般的声音婉转响起。
“相爱?好好,妙华你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相爱的,你要知道他是你亲二哥,又是日莲宗的和尚,那么在一起是不会有结果的,你注定是要嫁到阿部家族的。”村正弘一脸色愈发的阴沉,一双三角眼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仿佛摇摆着的来自九幽地狱的冥火。
“可是,可是,你跟大姐···”看着村正弘一的样子,村正妙华一脸的害怕,懦懦地回应道。
“住嘴。”村正弘一脸色一黑,粗暴地打断了她。
村正弘一心里如惊涛骇浪一般,没想到自己与村正百合的事情被发现了,好在是村正妙华发现的,还有挽回的余地。
“千叶,你立刻返回日莲宗,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妙善禅师的。你要知道日莲宗对于犯下戒律的僧人是如何处罚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监寺。”村正弘一有些阴晴不定地看着村正千叶,道貌岸然地说道。
“我···”村正千叶一脸的惊惧,看了眼怀里还在瑟瑟发抖的村正妙华,眸子里忽然闪现出前所未有的坚定。“大哥,我再最后叫你一声大哥,我是不会放弃妙华的,即使眼前是十八层地狱,也在所不惜,你去告诉我的恩师吧,就说他的弟子不孝给他丢人了,来世空蝉再到他老人家座下侍奉。”
朝闻道,夕可死矣,言罢村正千叶忽然有了一种明悟,脸上沐浴着圣洁的光辉,仿佛一个得道的高僧,周身散发着浓浓的禅意。
“千叶。”
“二哥。”
村正弘一和村正妙华似乎感受到了村正千叶的种种变化,心灵似乎沐浴在圣洁的佛光之中,被洗涤了一遍,清透澄明,壮志枭雄还是儿女情长,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最朴实的情亲。忽然心里一阵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远离他们,不由得失声叫出来。
“阿弥陀佛,贫僧空蝉见过二位施主。”村正千叶口诵佛号,将村正妙华轻轻放到雕花大床之上,双手合十,古井无波地说道,脸色肃穆。
“二哥,你···”村正妙华忽然感到那个刚刚还跟他卿卿我我,如胶似漆的情郎消失了,伸手却是无尽的怅然若失,晶莹的泪花不由得簌簌而下。
“大雄猛世尊,诸释之法王,哀愍我等故,而赐佛音声。若知我深心,见为授记者。如以甘露洒,除热得清凉。如从饥国来,忽遇大王膳。心犹怀疑惧,未敢即便食。若复得王教,然后乃敢食···”村正千叶宝相庄严的口诵《妙法华莲经》的偈语,一抖宽大的袖袍,昂首推门而出,似乎所有的前尘往事都在此刻斩断。
“你、你,千叶你干什么去?”村正弘一看着远去的村正千叶,忽然内心生出一阵阵惶恐,色厉内荏地急声问道。
“从来处来,到去处去,我佛彼岸,即见如来,如我真身,不沉不垢,身如琉璃。”村正千叶的声音悠悠扬扬地从远处传来,仿佛大寺之中振聋发聩的暮鼓晨钟。
“不好,来人快拦住千叶。”村正弘一脸色猛然一变,意识到村正千叶准备干什么,对着门外急吼吼地叫道。
千万不能出事,千万不能出事,村正弘一默默地叨念道,如论如何村正千叶都是日莲宗的监寺,如果在他们村正家里莫名其妙的死了,那他们立马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什么雄图壮志,什么复兴家族,一切都是空谈。
似乎村正弘一说得有些晚了,门口的守卫根本来不及阻拦,村正千叶就已经疾行快步而去,不留一片云朵。
······
“族长,不好了,不好了,千叶禅师他、他在铸剑坊里铸剑。”半晌一个铸剑坊的伙计慌慌张张跑了进来,顾不得喘气,对着村正弘一说道。
“你说什么?”村正弘一猛然抓起那个伙计的衣襟,勃然变色地问道。
“千、千叶禅师在铸剑。”伙计早被村正弘一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吓傻了,强忍着身下的尿意,机械地回答道。
“嗨,千叶你好糊涂啊。”村正弘一将伙计丢在一旁,有些懊恼,有些颓废地喃喃自语,不觉得已经瘫软在地上。
他记得村正千叶在出家之时曾经立下誓言,永世不再铸剑,不然的话就会以剑殉道,没想到现在居然应验了。
“不行,必须阻止他,你去日莲宗将妙善禅师请来,就说千叶准备殉道。”村正弘一一个激灵又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那个有点儿呆傻的伙计吼道。
“是,是。”那个伙计如蒙大赦,从屋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村正弘一散发出的煞气太可怕了,多呆一分钟都意味着死亡。
“你们看好小姐,不要让她迈出这个房门。”村正弘一见伙计出去,阴沉着脸色对在外边侍候的几个丫鬟吩咐道。
“是。”几个丫鬟战战兢兢地说道。
看着村正弘一离去,几个贴身的丫鬟不由得松了口气,村正妙华与村正千叶两兄妹的事情她们是知道的,通风报信的事情也干了不少。没想到事情居然发生了这样的变化,都是她们始料未及的,想到这里她们齐齐打了个寒颤。
村正弘一离去并不是不想跟她们计较,而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前去铸剑坊组织村正千叶,即使不能组织,也要拖到妙善禅师到来,不然的话这泼天大祸就会立时临身,到时候哪还会在乎几个小小的贴身丫鬟啊。
“你们这是干什么,还不快组织二老爷。”村正弘一来到铸剑坊,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不由得怒吼道。
原来整个铸剑坊静悄悄的,一个个工匠居然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村正千叶在那里一丝不苟地铸剑,几个年长的铸剑师父更是一脸的痴迷。
“不是,族长您看二老爷他···”几个铸剑师父闻言暗自皱了下眉头,欲言又止地指着正在铸剑的村正千叶。
“我不管什么是不是的,千叶他准备以剑殉道。”村正弘一眼睛都红了,拔出腰间的武士刀就是一阵乱劈,宣泄着心中的怒火。
几个铸剑师父还没看到族长如此暴力的一面,又看了看正在铸剑,丝毫不受外界影响的村正千叶,每一锤下去,莫不含无穷的真理,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不知道要相信谁好。
“还愣着干什么,马上、我命令你们马上将炉火给我熄灭了。”村正弘一用武士刀指着铸剑师父们,满脸狰狞地说道。
“可是,族长这炉火按着祖训不能熄啊。”为首的一个铸剑师父摊摊手,哭丧着脸说道。
“炉火?完了。”‘咣当’一声村正弘一紧握着的武士刀掉在了地上,脸色惨白的他也瘫软在了地上,仿佛一只没了骨头的死狗。
铸剑世家秉承着一个传统,如果铸剑的炉火熄灭了,那么这个家族也预示着走向了终点,铸剑的炉火有薪火传承的意思。所以不是在家族危亡之际,没有哪个铸剑世家会丧心病狂的熄灭炉火。
然而作为一个铸剑大师的村正弘一知道如果不阻止村正千叶,恐怕拖延不到妙善禅师的到来,要知道村正千叶可是一个实打实的铸剑宗师,有着不可思议的伟力,不是他所能揣测的,可能下一刻一口完美的殉道剑就会出炉。
“阿弥陀佛。”
第九十五章 殉道
沉闷的苍老的佛号忽然在铸剑坊外响起,村正弘一一抖激灵,从地上直接弹了起来,这一声佛号对他而言不啻于天籁之音,晨钟暮鼓在耳边轰然作响。
村正弘一赶紧地从铸剑坊迎了出去,只见得一个长得慈眉善目的庞大和尚,迈着方步在那个铸剑坊的小伙计的引领下朝着铸剑坊走来,一身明黄色的僧袍,斜披着朱红的袈裟,上面用赤金丝勾勒,远远看去宝相庄严,有一股要皈依我佛的冲动。
“妙善禅师。”村正弘一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对着胖大和尚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佛礼。
“呵呵,弘一施主不必如此,空蝉的事情老衲已经知晓,说不得这还是他的一场造化。”妙善禅师双手合十还了一个佛礼,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对着村正弘一说道。
“是。”
村正弘一心头一惊,有些愕然地看着妙善禅师,但不敢造次,只得退到一旁,等候妙善禅师的吩咐。
“弘一施主,不必这么拘谨,这里可是你的地盘,咱们就这么进去看空蝉你没意见吧。”妙善禅师瞟了一眼村正弘一,温和地说道。
他对村正弘一还是有些印象的,虽然是一名铸剑大师,不过就是为人太过的市侩,喜欢斤斤计较,多疑,注定一辈子都不会成为铸剑宗师,寺内所有的戒刀都是出自村正家族的作坊,质量上还算不错。
“村正作坊无秘密不能对大师坦诚,大师尽管进去便可。”村正弘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讪讪地说道。
“大师,请。”说完村正弘一赶紧上前亲自为妙善禅师引路。
笑话,谁不知道你妙善禅师可是怒目明王啊,杀伐果断,即使幕府将军见了你都要礼让三分,不拘谨,不拘谨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搬家都不知道。
“多谢施主。”妙善禅师微微颔首,跟在村正弘一的后面走进铸剑作坊。
这村正千叶果然不愧是铸剑宗师级的人物,一把太刀在他行云流水的打击下,已经出现了他完美的雏形,上面的百煅出现在的游鱼纹栩栩如生,在幽兰的炉火下似乎在水中游动一般,仿佛是一件即将成形的艺术品,不是一件杀人利器。
“空蝉,你可曾悟了。”妙善禅师看着在锻造武士刀的村正千叶,慈祥的说道。
“弟子悟了。”村正千叶的右手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但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锤子,叮叮当当地在工作台上不断地敲打着。
“阿弥陀佛,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空蝉如今你大彻大悟,前往西方极乐世界,可还有牵挂否?”妙善禅师宝相庄严的口颂佛号,根本没有劝解村正千叶,反倒为他送行。
“妙善大师,我兄弟他?”村正弘一顿时急了,如果村正千叶一死,他们村正家族可就没了靠山,以后还不得让人吞的一干二净吗,他再也顾不得妙善禅师的威慑,急急地提醒道。
“阿弥陀佛,弘一施主此言差矣,此乃空蝉的天大的造化,贫僧如何能阻止。”妙善禅师笑眯眯地说道,一双锐利的眼睛直盯着村正弘一,似乎早已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那么村正家族铸剑一天,我日莲宗就会庇护一天,弘一施主你好自为之吧。”
“是,是。”村正弘一顿时冷汗浸透了衣衫,惶恐地说道。
“哼。”妙善禅师冷哼一声,再一次问向村正千叶,“空蝉你可有牵挂?”
“弟子了无牵挂。”村正千叶停下捶打,平静地说道,手中的武士刀被他瞬间放入冷冽的井水中,进行淬火。
“阿弥陀佛。”妙善禅师低头久久不语,手中的念珠不断地翻转着。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
忽然村正千叶将淬火之后的武士刀又重新插入火炉之后,双手合十默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禅意正浓,转头对着妙善禅师拈花微笑“:师父,弟子去了。”
说完村正千叶忽然纵身一跃,跳入丈二高低的火炉之内,在熊熊烈焰之下以身殉剑,赤红色的火苗陡然而起,与佛家传说中的业火烈焰一般无二。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王舍城、耆阇崛山中,与大比丘众万二千人俱。皆是阿罗汉,诸漏已尽,无复烦恼,逮得己利,尽诸有结,心得自在。其名曰:阿若憍陈如、摩诃迦叶、优楼频螺迦叶、伽耶迦叶、那提迦叶、舍利弗、大目犍连、摩诃迦旃延、阿冕楼驮、劫宾那、憍梵波提、离婆多、毕陵伽婆蹉、薄拘罗、摩诃拘絺罗、难陀、孙陀罗难陀、富楼那弥多罗尼子、须菩提、阿难、罗侯罗,如是众所知识、大阿罗汉等····”
庄严肃穆的《妙法华莲经》随着村正千叶的殉道在铸剑坊里陡然响起,妙善禅师无悲无喜,看着那一炉火焰,眼睛中折射出无限的虔诚,目送空蝉登西方极乐世界,证阿罗汉果位。周围的人群在妙善禅师的感召下也不由得念起《妙法华莲经》,恭送得道者超脱。
“不···”不知何时,村正妙华来到了铸剑坊,看着纵身殉道的村正千叶,泪水蓄满了憔悴的面孔,披头散发,整个人的灵魂都被掏空了一般,以前灵动的眸子早就不复存在,黯然无神,浑浑噩噩。
“二哥,小妹来陪你了,还有咱们的孩子,到时候咱们在那边依旧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再也没有阻碍。”忽然村正妙华眼睛中闪过一丝神采,喃喃自语,径直走向火炉,一把将还在红莲业火中煅烧的武士刀拔了出来。
“快,快阻止小姐。”村正弘一见状顿时一惊,对着周围的工匠急忙吼道,即使他再无情也不希望自己的两个亲人同时死在自己的眼前,他可不相信有什么来世。
“大哥,小妹要到那边陪着二哥,不然的话他会寂寞的,他会怨我的。对不起了,大哥小妹再也不能为村正家做付出了。”村正妙华平静地说道,随后锋利的刀锋划过她娇嫩白皙的脖子,殷虹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刀身,带着无限的解脱,村正妙华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村正弘一看着倒在血泊当中的小妹,两行浊泪不由得涌了出来,年华豆蔻这么轻易地就随风散去,韶华红颜摧断心肠,枭雄飘荡半生,却落得个家破人亡,亲情远去,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他颤抖地走到村正妙华近前,捡起那把用自己小妹的鲜血二次淬火的武士刀,嘴唇哆哆嗦嗦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弥陀佛,弘一施主节哀吧。”妙善禅师不由得双手合十,为亡者念诵《往生咒》。
他知道眼前逝去的少女既是自己爱徒的妹妹,又是爱人,同样的是他求佛问道的羁绊,还是他成道证得阿罗汉果位的希望。万万没想到此女子如此的刚烈,不惜殉情。
“大师,唉。”如今村正弘一是五味陈杂,说不出是恼恨还是高兴,或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