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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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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是天………天………”杨丽华有点结巴了。

  “天什么天,朕就是天,朕就能直接与天交流,还用得着其它东西吗?”

  杨丽华低头垂眼,一声不吭地站在一边。

  宇文斌(贝)把脸转向窦诗雅:“朕就是天,朕今天就代表天,把此剑赐给你。”

  窦诗雅欢快地双手捧剑:“谢谢太上皇。”

  经过一个多月的精心准备,宇文斌(贝)的同州之行终于开始了。宇文斌(贝)带着四个皇后和大队的卫队,从长安城出发,赶赴同州。

  高兴的时候,宇文斌(贝)亲自驾御驿马,日行三百里,命四皇后及文武侍卫数百人乘车跟着他。而且让四个皇后的车并驾齐驱,如有先后,马上谴责甚至杖责。于是整个行进路程经常是人马相挤,乱成一团。但宇文斌(贝)喜欢这样。

  杨广和李渊也在侍卫人中。他们俩不止一次悄悄讨论同样一个问题:像宇文斌(贝)这样的人为什么也能当皇帝。二个痛苦不堪的少年陪着宇文斌(贝),经过一路颠簸来到了同州。

  凛冽的寒风中,宇文斌(贝)带着杨坚走上了同州山上。看着满山雄伟高大的佛像,宇文斌(贝)异常的激动。他那一身衣服在寒风中飘舞着,瘦得皮包骨头的身体僵硬地像木偶一般被裹在衣服里。杨坚看着宇文斌(贝),心中不是滋味。这么个无法无天,无德无能的人当上皇帝后,坏事做尽,却还能自封为太上皇,与佛祖和天帝等齐。天理何在?整个国家被这个青年皇帝搅得一团槽。没人知道这个青年皇帝下一步会干什么。

  宇文斌(贝)看着这些大佛,心中想着自已的佛像应该刻成什么样子:不能按自已目前的样子刻,因为他现在太瘦了。对,叫工匠们多为自已刻几尊,因为他现在是天上人,要按照天上人的模样刻。

  这时,宇文斌(贝)看到眼前的一尊佛像特别高大雄伟。他跳下马,向佛像走去。

  杨坚也下了马,跟在宇文斌(贝)的身后。这时,杨坚看清了,这一尊佛像与他上次与宇文邕看到的是同一尊。

  宇文斌(贝)站在佛像前,他嘶哑着嗓子说:“照这尊佛像刻,要刻的更大、更强健,以纪念我,伟大的天元帝的到来。”

  “好的,陛下,您放心,我会安排人做好的。”

  宇文斌(贝)看着佛说,对杨坚说:“普六如坚,你看,这些佛像既不像你,也不像我,他们唇厚、鼻高、目长、额丰、肩宽,气慨雄健。他们是我们鲜卑祖先的形象。那时,他们刚刚从西北方向东边迁移。”

  “陛下您说的没错,这是鲜卑祖先还未迁到洛阳时建的。那时,中原汉人还未和鲜卑族通婚,而这些佛像就是当时鲜卑人的特征造的,有人说这尊像就是按照文成帝本人的像貌造的。魏孝文帝迁都洛阳后,鼓励鲜卑人与汉人通婚,慢慢地,鲜卑人与汉人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普六如坚,分不清谁是谁了,那可不行,必须得分清。贵族、平民、奴隶、杂户。要想治理好这个国家,必须等级森严。鲜卑人与汉人、丁零人等各族不能平等相处,否则,这个国家也就没有了秩序。”

  宇文斌(贝)又指着佛像说:“这些石像各按品级一个比一个低,大小群臣全体服从大佛像。大飞天和侏儒为奴隶和民众,为大佛服役。一个完美的秩序。你再看这些雕刻在龛基、座基、梁下、柱顶等处的侏儒,他们身形矮小,身体健壮,用力举着重物,表示着顺从大佛。我就是大周国的佛,万民都应该像这些侏儒那样为我干活。”

  “是,陛下。可上次先帝看到这尊佛像时,还说到了另一层意思。”杨坚小心地说。

  “什么意思?”

  “治国不仅要秩序,更重要的是和谐,这也正是儒家所提倡的。它提倡天人和一、君臣合一、父子合一。正是有了在这种思想,先帝才下决心将儒学立为我大周国治理国家第一学说的原因,因为它强调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和中庸中包含着治国所需要的和谐与秩序。

  杨坚没敢说宇文邕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维持秩序的大佛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

  没有这种本事,谁愿意服从、谁愿意替他劳作,这秩序与和谐又如何维持。像宇文斌这样胡作非为,无德无能,国家秩序何在?和谐又从何谈起。

  宇文斌(贝)听完杨坚的话,生气地说:“别再说先帝,别跟我谈什么儒学了,我讨厌,我要恢复佛为我大周国第一的地位。佛是我大周国的庇护神,佛是伟大的,是万能的。”说着说着,宇文斌(贝)的眼神暗淡了下来,他累了,他要休息。

  杨坚赶紧扶着宇文斌(贝)上了马,向山下奔去。

  拿到玉剑的窦诗雅回到家后,看见了自已母亲襄阳公主。诗雅得意地将玉剑亮了来。襄阳公主看见玉剑大吃一惊,忙问诗雅:“你从哪里拿的?”

  “我哥哥送给我的。”窦诗雅神秘地说。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这可是我大周国的镇国之宝呀!”

  “可哥哥说他代天赐给我了。”

  “你们惹祸了!你们惹大祸了!”襄阳公主生气地说。她站起身,对着诗雅说:“把剑给我。”

  “是我哥哥给我的。为什么给你?”诗雅将玉剑向身后藏去。

  “你如果不把此剑交出来,为娘今天就死在这里!”襄阳公主真的动怒了。

  窦诗雅吓坏了。她没想到母亲为了一把玩具剑真的动怒。她赶紧走上前,将玉剑交到母亲手里。

  襄阳公主接过玉剑,双手抖动着。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这个宇文斌(贝),怎么如此不懂事,怎么如此槽踏祖上的家业呀。”襄阳公主说着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窦诗雅走上前,摇着襄阳公主的胳膊:“妈妈,你别哭了,我不要它了。”

  襄阳公主止住哭。她擦擦脸上的泪,对诗雅说:“你们还是不知道这玉剑的来历,你哥他更不懂。他真是不懂事!你们知道这玉剑怎么来的吗?它可与我们大周国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呀?他样做会给国家带来灾难的,你懂吗?”

  窦诗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襄阳公主找来一块红布,小心地把玉剑放入布中包好。她要找个机会,把它重新交还给宇文斌(贝)。

  

第二十三章  陈国再败退江南  天元贪色乱后方
江淮前线,周国军队与陈国军队在激战中频繁调动。这是一场拉锯战,一场消耗战。

  二个国家都调动了最大力量,进行一场决定生存的大决战。

  为了解救重镇寿阳,陈国派大将军任忠帅步骑七千赶赴秦郡,仁威将军鲁广达帅一万人进入淮河,樊毅将水军二万自东关入焦湖,武毅将军萧摩诃帅步骑二万进入历阳。援助当地守军,全力阻挡周国发动的攻势。战线绵延在几千公里的江淮河滩上。

  周国元帅韦孝宽率领军队拼死猛攻,最终攻下了陈国的重镇寿阳。以此为转折,杞公宇文亮打下了黄城,梁士彦打下了广陵、霍州。陈国的战线瓦解了。

  陈国再次陷入混乱中。

  陈国首都建康城开始了激烈的争论。是退还是决战,陈国朝野各派各持已见:以陈叔宝为首的太子邦派想和,他们认为陈国与强大的周国无法再进行对攻战。这几十年的经验证明,每打一战都是陈国一败再败,损兵折将,国土沦丧。现在陈国的精锐野战部队已丧失殆尽,只有守,才能保存自已的实力。以静待变……前几年不就是以静待变,周武帝宇文邕西征突然去逝,给陈国以喘息之机吗?只有安抚国内,等待时机,才会有更好的机会。但现在任水陆大都督的实力派陈叔陵想打战,在他看来,只有战争才能使他的权利进一步扩大。虽然他已经当上了陈国的军事最高指挥官,但毕竟陈叔陵只是家中的老二。只要有太子陈叔宝在,他到死也当不上了陈国的皇帝。他想当皇帝,做梦都想。他那骄横自大的性格和狂妄不羁行为,使他不甘于目前的地位。他要通过战争来捞取更多的资本,也为今后夺权做准备,战争是胜是败与他陈叔陵无关,人民的生与死与他也无关。

  但在战争打击下身体日益衰退的陈宣帝,看到了朝中二个儿子之间的争斗。他还是喜欢自已的太子陈叔宝。陈叔宝虽然无军事才能,但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尢为擅长的是诗词。最为关键的是,陈叔宝心地善良,不无故伤害他人。

  而陈叔陵则不同了。他那骄横自大的和狂妄不羁的性格使他无恶不作,告他状的人连续不断。除了胆大,敢作敢为以外,他一无所是。最关键的是陈叔陵心狠手辣,这是笃信佛的陈宣帝绝对不能容忍的。

  经过深思熟虑,陈宣帝否决了主战派的方案,接受了以太子陈叔宝的主张。开始从长江以北全线退缩到长江以南。

  同时,为了防止无法无天的陈叔陵,他安排自已的第三个儿子陈叔坚,随时关注陈叔陵的动静,以免给国家生乱。

  公元五七九年,在寒风肆虐的十二月,陈国的大规模撤退开始了。南、北兗州、徐州、晋三州及盱眙、山阳、阳平、马头、秦、历阳、沛、谯、南梁等九郡几十万军民,拖家携口,都肩挑背扛,撤到了长江以南。长江以北的广大地区全部落入了周国。

  为了庆祝这次胜利,周国举行了盛大的庆典。宇文斌(贝)为了纪念这次胜利,突出自已的伟大功绩,更进一步地神化自已,颁布了一项诏书:改制为天制,敕为天敕。尊天元皇太后为天元上皇太后,天皇太后为天元圣皇太后。,诏杨后与三后皆称太皇后,司马后直称皇后。同时在皇宫大摆宴席,宴请这次征战陈国的将军家属。

  这时,在长安城杞公宇文亮的家中,他的儿子西阳公宇文温正与新婚不久的妻子尉迟繁炽温柔地说着话。这时,门卫跑了进来:“报,刚才皇宫送来请帖,宴请老爷家的所有家属。以表彰这次与陈国战斗中的功臣。所有的公、侯、伯、子、男爵等有功之臣和亲王宗妇都在受邀之列。”

  宇文温一听,马上皱起了眉头。他的父亲行军总管杞公宇文亮,是宇文斌(贝)从祖兄弟。按说他与宇文斌也是兄弟的辈份,应该有些感情。但事实正相反。

  宇文斌(贝)是个无法无天的太上皇。宇文温提起宇文的名字都害怕。因为这个宇文(贝)去年刚下过一道旨令:不准开府仪同三司官员的女儿出嫁。他的妻子尉迟繁炽,是蜀公尉迟迥的孙女,只有十五岁的年龄,长得晶莹剔透,美艳丰韵。尉迟迥不想把自已的孙女送给宇文斌(贝)遭踏,于是把尉迟繁炽嫁给宇文温,想让尉迟繁炽有个好的归宿。小夫妻新婚不久,尽享平民百姓的恩爱。但欢娱之余,他们还是害怕,怕他们的婚事让宇文斌(贝)知道。可越是害怕,事还是越要找上门来。这次宇文斌(贝)让有功之臣的家属进皇宫,宇文温不得不携妻尉迟繁炽进宫。

  宴会在规模宏大的大德殿上举行。宇文斌(贝)带着四皇后端座正殿上方,其它来宾都在下方落座。杨坚和独孤伽雪、郑译夫妇、刘方夫妇、行军元帅韦孝宽的家属、梁士彦的家属,宇文家族的诸王宗妇,还有这次平陈英雄临贞县公杨素的家属等等几十人在大殿下各自落座。宇文温也带着尉迟繁炽以宗妇入朝,他们俩找了个不起眼的偏角座下。

  今天来的客人当中,还有宇文斌(贝)的姑姑襄阳公主和窦诗雅。她们母女俩就座在离宇文温夫妇不远的地方。襄阳公主带着那把玉剑,准备把它还给宇文斌(贝)。窦诗雅也看见了美丽的尉迟繁炽,她忍不住一直盯着看。她在心中暗自赞叹:真是天上仙女一般。

  在热烈的喜庆中,宴会开始了。到处是祝贺胜利的声音和笑语。在热烈气氛的感染下,宇文温与尉迟繁炽也举杯同庆国家的胜利。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繁炽那白嫩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越发显得光亮美艳。

  宇文斌(贝)几杯酒下肚,已是头晕,更加上他那瘦得不成形的身体极度虚弱,他开呼吸急促起来。但他依然很高兴。

  他举着杯,走下大殿,开始挨个敬酒。被太上皇敬酒,人们都诚惶诚恐,受宠若惊。宇文斌(贝)摇摇晃晃走到了襄阳公主和窦

  诗雅面前:“姑姑,今天你也来了。”

  襄阳公主站了起来:“今天我本来想还………”还未说完,却见宇文斌(贝)转过身子,直向宇文温那边走了过去。

  当宇文斌(贝)的眼睛看到襄阳公主旁边的尉迟繁炽时,他的眼睛又直了。他没听襄阳公主在说什么,直朝尉迟繁炽那边走过去。

  宇文温紧张得快跳了起来。他站起身,故意用身子挡住尉迟繁炽,并向宇文斌(贝)迎去。

  但宇文斌(贝)看也不看宇文温,他用手推开迎上来的宇文温,径直走到了尉迟繁炽的面前。

  尉迟繁炽一时也紧张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她只是盯着宇文斌(贝),本能地向后退。整个大殿一时静了下来。人们都将眼光集中到这里。

  “你是谁的妻子。”宇文斌(贝)直钩钩地看着尉迟繁炽说。

  “臣妾是尉迟迥的孙女。现嫁与宇文温为妻。”

  “别怕,来,喝几杯酒。”宇文斌(贝)将酒杯递给尉迟繁炽。

  尉迟繁炽看了看宇文温。宇文温紧张地左顾右盼,但没有人敢说话,大殿上一片寂静。窦诗雅甚至听见了尉迟繁炽那急促的呼吸声。

  “喝下去。”宇文斌(贝)盯着尉迟繁炽说。尉迟繁炽再次将眼光投向宇文温。宇文温已低向下了头。

  尉迟繁炽接过宇文斌(贝)的酒杯,喝了一杯。可宇文斌(贝)又让人到了一杯,递给尉迟繁炽。尉迟繁炽接过杯子,再次把头转向宇文温,可宇文温依然没有抬起头。

  如此几杯酒下肚,尉迟繁炽有点支持不住了。她摇晃着,有点站立不稳。

  宇文斌(贝)笑着说:“好,好,好,好酒量,不愧是尉迟将军的孙女,不愧是我大周国功臣的宗妇。大家继续喝,喝,喝。”

  宇文斌(贝)离开尉迟繁炽,向别的地方走去。大殿上的气氛又逐渐热烈起来。

  宇文温赶紧走上前,他拥着自已的爱妻,座了下来。尉迟繁炽头枕在宇文温的肩膀上,他想着宴会早点结束带尉迟繁炽回家。

  这时,几个皇宫内侍走到了宇文温面前,他们对着宇文温说道:“太上皇有旨,命尉迟繁炽留宿天台宫。”

  宇文温站了站来:“不,不,这不行。”

  “你想抗旨吗?”内侍将嘴附在宇文温的耳边说道:“抗旨将会满门抄斩。”

  襄阳公主眼着尉迟繁炽被几个皇宫内侍带走了。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她本能地握紧了手中的玉剑,心中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的哥哥为什么生前不废掉宇文斌(贝)。国家在这样的国君领导下去会怎样,她的心不寒而栗。她将窦诗雅拉过来,抱在怀中,痛苦地低下了头。

  宴会结束了,人们陆续地离开了大德殿。宇文温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孤单地、心思重重地离开了。

  尉迟繁炽站在一间屋子里,有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命运。

  当宇文斌那幽灵般的身影出现在屋中时,尉迟繁炽这才仔细看清了宇文斌(贝)的相貌:长瘦的脸,尖尖的下巴,没肉的脸颊鼓起,深陷的眼睛,突出的眼珠。宽大的衣服裹着单薄的身体。在她少女印象中,她怎么也想不到伟大的天元太上皇怎么长得会如此人模鬼样。宇文斌(贝)走上前,对着尉迟繁炽干笑着说:“你长得真漂亮。”

  尉迟繁炽紧张得快哭了。

  “陛下,你还是让我回去吧!我的丈夫还在家等我呢。”

  “你的丈夫?你的丈夫是谁?宇文温,他还是我宇文家族的宗亲呢。可是,他犯了死罪,你知道吗?”

  尉迟繁炽摇了摇头。

  “朕曾在去年下过一道旨令,不准开府仪同三司以上官员的女儿出嫁。可是,宇文温竟然胆大包天,娶你为妻,这不是死罪是什么?”

  “这我不知道?”

  “可你父亲尉迟迥知道。他身为朕的上柱国大前疑,蜀国公,竟然带头违背朕的旨意。他也犯了大逆不道之罪。”

  “请陛下饶了他们吧。我替他们请罪。”尉迟繁炽跪了下来。

  “不必了。只要你陪陪朕就行了。”宇文斌(贝)过来扶起尉迟繁炽。

  “陛下,这使不得。论辈份,臣妾的丈夫可是陛下的兄弟,这样做有悖天伦。而臣妾的父亲也是大周国的重臣,您这样做会让人说闲话。”

  “谁敢说我杀了谁。”

  宇文斌(贝)将尉迟繁炽推倒在床上,很快就将她的衣服扒了下来。尉迟繁炽不敢反抗。她站起身,只是本能地双手护住胸前,向后退去。她那喝过酒脸上泛出的红晕和紧张呼吸隆起的乳房更刺激了宇文斌(贝)。宇文斌(贝)开始迫不急待地脱自已的衣服。

  宇文斌(贝)只能像疯狗一样在尉迟繁炽的身上乱亲,他喜欢女人,他喜欢在她们身上发泄他的压抑和恐惧。外面的世界越是不尊重他,他越想通过发泄这种兽欲来满足自已的虚荣心和自尊心。

  “天伦算什么,朕就是天。大周国的的重臣算什么,还不都是朕的一句话。”

  “陛下、陛下,您这样做……”尉迟繁炽在恐惧不安中承受着宇文斌(贝)那轻飘飘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尉迟繁炽看见宇文斌(贝)的眼睛都快突出来了,满身的大汗。

  “他们那些大臣,都不尊重我,都惹我生气,只有你们让朕顺心。”

  一会儿的功夫,宇文斌(贝)就从尉迟繁炽的身上翻了下来,整个人像瘫了一样。

  “尉迟家族就是出美人,尉迟繁炽,你真漂亮”宇文斌瞪着突出的眼睛看着尉迟繁炽说。可宇文斌(贝)说着说着,他的放着光的眼睛又暗淡了下去。他软软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朕、朕要封你,朕要封你为皇后……”说完宇文斌(贝)就呼呼大睡过去。

  尉迟繁炽慌乱的爬了起来,她穿上衣服,急急地离开宇文斌(贝),穿过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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