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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谢晋元将军-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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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说:“你们放心,杨司令是我多年的好朋友,你们信不过我,应该相信杨司令。”以后事情的演变,证明冯副师长当时的担心并非多余,只为自身利益着想的英国人,确实叫人“信不过”。杨虎又叮嘱俞鸿钧要负责解决好外交方面的一切事项。
  冯圣法与张柏亭回到法租界伟达饭店的秘密联络点后,先以电话向孙元良报告会谈的经过及协商的结果,然后通知四行仓库。晚上九时是与仓库约定的联络时间,张柏亭按时接通了仓库的电话,从那一头传来谢晋元熟悉的声音。
  四行仓库的电话据文强先生回忆是由他前去安装。“八一三”淞沪抗战期间,文强任军事委员会特务处驻上海办事处上校处长兼苏浙行动委员会上校人事科长,在特务处处长戴笠领导下,开展反间谍斗争。为了工作便利,替四行仓库安装了一台当时最新式的西门子电话机。文强,湖南长沙人,与谢晋元同为黄埔四期政治科政治大队学员,谢是第三队,他是第二队,两人早就熟悉。据文强回忆,他安装电话以后:“谢晋元与我且谈且走,在仓库内巡视了一周。所到之处,营房布置整洁有序,井然不乱。间闻爱国歌曲,雄壮激越,令人振奋鼓舞。”文强到四行仓库安装电话机的时间可能不在八百壮士守“四行”的那几天。因为杨营长及幸存的战士均未谈到,杨瑞符是说:“四行仓库的孤军抗战新闻,已经轰动了整个大上海。(10月28日)晚九时许,有人在外面通消息说:‘仓库某处有电话机,希望你们利用,以便同外面通消息。’……果然发现了,随即接通,从此可与外面通消息了。”说明八百壮士进驻四行仓库以前,电话已经装好。因此文强进仓库装电话应该在一个多月前的九月上旬,88师设司令部于仓库的时候,当时谢晋元任262旅参谋主任,所以也在仓库内。

奉命退租界,壮士失自由(12)
张柏亭在电话中告诉谢晋元,上峰来了命令,八百壮士要在今晚12时以后撤离战场。谢晋元把准备报告壮士们英勇击退敌人多次疯狂进攻的话咽了下去,以极感惊异又非常激动的声音说:“我全体壮士都已立下了遗嘱,通过租界寄送给各自的亲人,互相立誓以四行仓库作坟墓,与最后阵地共存亡。我们但求死得有意义,但求死得其所。请参谋长报告师长,转请委员长成全我们。”谢晋元的态度十分坚决,一定要求死守阵地,与敌人血战到底。冯圣法副师长接过电话,代表师长孙元良再次传达了最高统帅部的命令,八百壮士要于午夜以后撤退。谢晋元态度仍然十分坚决,再三表示壮士们坚守仓库,决不后退的决心,以致激动得几乎要声泪俱下的样子。冯圣法、张柏亭轮番开导,表示:“八百壮士成仁取义的决心大家都看到了,也引起了国内外的巨大震动。但这是我军最高统帅部的命令,由孙师长叫我们转达。军人以服从为天职,通过租界返回部队后,打日本人的机会还有很多。如果你们违抗命令,誓死不退,那你们的勇敢和牺牲,都将成为匹夫之勇而失去意义了。”
  谢晋元最终还是冷静地接受了命令,张柏亭便具体将下午与租界英军协商的事项转告他。今晚午夜后开始行动,由英军压制日军的探照灯与机关枪,探照灯击毁后迅速冲过西藏路,由新垃圾桥进入租界,卡车运往沪西返回88师部队。
  谢晋元根据包围仓库的敌人仍在猛烈进攻的情况,没有把今晚撤退的消息告诉任何人。所以,一直到午夜12点以前,杨瑞符还纳闷,今晚日本鬼子的进攻为什么如此疯狂和反常?
  将近午夜,敌人的进攻稍有稀疏,谢晋元叫勤务兵去二楼叫杨营长来,先告诉他副师长转来的上级命令,并共同商讨撤退办法。杨瑞符的回忆是:“晚12时许,奉本师冯副师长转来最高领袖命令:‘着于今晚12时,经过英租界退出四行仓库。’这时,我想本营尚有轻重机枪弹药四万余发(注:实有12万发),有许多手榴弹及迫击炮弹四百余颗;且已完成最坚固之工事。如无撤退命令,决可为我闸北领土流最后一滴血,直至几周之久。今晚奉命撤退,只得忍痛与我闸北阵地暂别。当即同谢团副商量撤退办法,以减少牺牲。”
  谢杨两人随即集合四位连长下达命令,各连官兵一律全副武装,所有武器弹药、工作器具,均要随身佩带齐全进入原阵地,防备敌人向我发起总攻击。谢晋元还特别叫各连长命令战士,每人要准备一包或一件东西,不需要的被褥、棉衣、箱子、搬得动的桌椅、木板都可以,随身带着。为军心的稳定,当时未对四位连长说明撤退的消息。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该知道的也不必问。四位连长迅速回去命令战士们做好准备,全副武装佩带整齐,原地待命。然后谢杨两人才正式向各连长下达了师长的撤退命令。由第一连派步兵一个排,先将仓库与烟杂店相通的半人高墙洞挖开到一人高度,便于进出运动;配以重机枪一挺,由机枪连杨德余排长率领,担任掩护和收容部队。负伤的战士先行撤出。谢团副率领机关枪连及一连的另两个排在伤员后面撤退,团副并先行与英军交涉经由公共租界撤离的有关事项。以后是二、三连依次撤出,杨营长的位置在二连的排尾,三连的排头,随队退出。三连长唐棣会同杨德余排长负责断后及收容事宜。

奉命退租界,壮士失自由(13)
日军可能从各种迹象中探知我军将要撤退,在北西藏路曲阜路口新建筑的半地下式碉堡内及其周围架设的轻重机关枪增加到了四挺,还安装了两架探照灯,将北西藏路桥堍一带照耀得如同白昼一样。在探照灯光的照射下,敌军机枪弹如雨下,敌坦克也不断发炮轰击,将我军要经过的路段严密封锁。敌人安置在开封路口一带的三英寸口径平射炮,也不时发炮射击。
  英军在西藏路东边靠桥堍的地上铺了一面大的英国米字旗,表明属公共租界。路中间的铁丝网架子也撤去一段,从桥头碉堡撤出的英军在中国银行仓库楼上窗口和围墙上布防警戒,英军小队长奉上级命令将仓库沿西藏路两扇大铁门中靠南面的一扇打开,与四行仓库外的烟纸店遥遥相对,准备孤军撤退时进入。
  由于碉堡内英军早已撤走,原来商定由他们以火力压制日军机枪的协议无法兑现。我军只能利用敌人炮火稍有间断时奋勇冲出,但已有数人伤亡。此时,谢晋元赶忙命令机枪连增派轻机枪二挺,分置烟纸店二楼朝北窗口及地上,命杨德余带重机枪重新返回仓库二楼东侧窗口,机枪手张青轩和弹药手架好机枪,标尺瞄准二三百米外敌碉堡开火,半条弹带没走完,就把敌探照灯打灭。日军接着又打开第二盏探照灯,我军三挺机枪分高、中、低三点交叉扫射,又将敌探照灯击灭。杨德余命令机枪换上穿甲弹,集中射击敌坦克车的展望孔。一个排战士分散于仓库二楼及烟纸店边,也以步枪射击,有的并用枪榴弹一颗颗射向敌人阵地,在爆炸声中敌军死伤累累。我军战士已将烟纸店排门卸下,店堂柜台及门口沙袋移开。谢晋元命令每名战士在撤过马路时,将每人带的一包或一件东西扔在路中央,逐渐堆成一个小土丘似的,遮挡了敌人射来的大部分机枪子弹,后面撤退的战士伤亡大为减少。
  当晚,日军炮火之猛烈超过往常,不仅射向四行仓库一带,还向路东租界及新垃圾桥头射击。有一发炮弹落在中国银行仓库大铁门口掩护我军撤退的英军丛中,幸而没有爆炸。苏州河南岸公共租界内共落下炮弹*发。上海煤气公司煤气仓库旁的楼房中弹二枚,二楼以上被掀去一角和被炸毁房屋两间;《大陆报》大楼中弹三枚,第八层楼屋顶被炸去一大片,全楼上下激烈震动,有华人员工数名被飞射的碎玻璃刺伤,两人伤势甚重;当炮弹飞来时,恰有该报馆外籍员工两人站在屋顶平台上观战,眼见炮弹如高速列车般飞来,急忙往旁边躲避,才幸免于难。此外,英国领事馆附近之民房亦中弹一枚,南京路也落下一弹,因深夜无人,均未造成伤亡。日军所发炮弹均为三英寸口径平射炮炮弹,损失尚不严重。在日军猛烈炮火下,我军杨营长在冲到路口时不幸被敌人机枪射中,弹穿左腿,血流如注,当即进行紧急包扎。此外,杨德余被敌炮弹片炸瞎左眼,机枪手张秋明被榴弹炸断左臂,他们与十余伤员一起,由英军派人护送租界医院治疗。在严密的指挥下,我军人员、枪械、弹药及国旗等均安全携带出来。
  有关八百壮士奉命撤退的过程,不同的当事人也有各不相同的说法。有人说撤退命令是宋子文从中国银行仓库打电话给谢晋元,叫他立即撤入公共租界中国银行仓库。谢晋元不同意,要继续抵抗。宋子文对他讲,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于是谢晋元不得不撤退。其实四行仓库马路对面的中国银行仓库虽然是宋家产业,但当时实际上由租界英军驻守和控制;宋留在上海,住在南京路哈同花园附近,晚上不会跑到苏州河边的中国银行仓库打电话。宋子文主要处理外交事务及经济上关注股票、期货等金融市场动态,大军撤退时更忙于处理他在华界的许多产业的物资抢运工作。如果宋子文与谢晋元通电话,也是通报情况和表示关心。但正式撤退命令应以淞沪警备司令杨虎会同第88师师长孙元良传达为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奉命退租界,壮士失自由(14)
对于八百壮士为什么撤退,有人回忆为:“这次战役,日本侵略者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一无所获,眼看不能取胜,一方面用重兵层层围困;另一方面以不伤害全营官兵、不予招降、不受改编为条件商请公共租界工部局出面谈判停火。当时,八百壮士处于孤军无援境地,环境险恶,无法继续战斗下去,只得接受停火条件。”这一段回忆不符合事实也是显而易见的,什么“不伤害、不招降、不改编为条件谈判停火;孤军无法继续战斗下去……”都是没有的事。仅仅因为口述者是一名孤军战士,所以许多报纸都当作真实的历史争相转载,误传甚广。
  具体传达撤退命令的电话是30日晚九时冯圣法副师长、张柏亭参谋长两人打入仓库的,只有谢晋元一人在四行仓库三楼指挥位置接听。为了不影响军心和战斗,连在二楼指挥的杨瑞符营长也是12时才告知。有些书写成谢晋元、杨瑞符两人接电话;有的书写谢晋元、上官志标、杨瑞符三人轮流接电话,均表示要求死守仓库,态度坚决……还有些书写为听到要撤退,壮士们群情激愤,纷纷表示誓死不退,均要与仓库共存亡……这些描述与事实均不符,并非历史真实。还有的书说仓库与外界的电话联络全被切断,史摩莱特少将亲自到仓库劝谢晋元撤退;或说由史摩莱特亲自护送张柏亭进入四行仓库,传达撤退命令……也均非事实。
  撤退当晚,史摩莱特非但未入仓库,连他答应“掩护撤退”的有些事情也没有兑现。有些当事人回忆说:“奉到命令退却时,英军司令史摩莱特少将不顾日军的抗议,亲自站在他警戒线上的重机枪阵地掩护我孤军通过新垃圾桥。”还有的当事人说:“于是我将和英军协定的事项告诉他(注:指谢团副),今晚午夜后开始行动,由英军压制鬼子探照灯与机关枪,探照灯击毁后迅速冲过北西藏路,由新垃圾桥进入租界,车运沪西归队。一切都照预定进行,史摩莱特将军亲自在新垃圾桥旁指挥。午夜,当日军探照灯(照耀)如同白昼时,英军由桥头碉堡中,使用小钢炮连续猛射,一举将其击毁,但其机关枪实施标定射击,孤军冲过西藏路时,仍有多人受伤……”由于上述当事人撤退当晚不在租界现场,仅依据当日下午协议时史摩莱特一口答应并信誓旦旦保证的情节,认为“一切都照预定进行”。而事实上,在日军猛烈炮火下,英军桥头碉堡在晚八时已经空无一人,所以“史摩莱特亲自指挥、重机枪、小钢炮……”都是子虚乌有的事。
  要英军开火打日本人的探照灯、机枪,本不是他们的责任。但是因为没有按照“协定的事项”执行,造成撤退之初我军有较大的伤亡。谢晋元命令战士30人一组依次撤退,在冲过二十几米的西藏路时,第一组即有数人伤亡,当即下令暂停撤退,加派机枪火力及枪榴弹压制敌人炮火,并将每人带的一包包东西扔在马路中间作屏障,才使后来的伤亡减少,但已有6名战士牺牲,包括杨瑞符、杨德余在内共有16人负伤,当即送租界医院治疗(也有9人牺牲、13人负伤的说法)。有数具牺牲战士的尸体因被敌人发射的烧夷弹烧焦而无法辨认。而日军在冲向四行仓库时,被我掩护部队机枪、手榴弹消灭十五六名,死于双方火力交叉射击的中间地带,直到第二天早晨仍未能派人拖走。 。。

奉命退租界,壮士失自由(15)
忍 痛 卸 枪
  八百壮士撤退从午夜以后逐级布置,在做好准备以后于凌晨一时三刻开始退出,后因受阻暂停撤退。经过边打边撤,全部进入中国银行仓库已近三时。当我军进入以后,英军便把沿西藏路的大铁门关上了,据说是为了安全。虽然有一定道理,但在谢晋元的心头却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只有极简短的命令,部队便按照次序一个连一个连的成纵队排列在底层大厅内,每一名战士都手持武器,几百人纹丝不动的站着,没有一点儿声息,随时准备着听候命令。
  当牺牲战士的尸体和十几位伤员安排好先行送出后,万国商团马飞少校先向谢晋元作了一番礼节性的致意和问候,然后以尽量客气的语气委婉地提出要我军卸下武器,才能进入租界。马飞少校的话虽然说得简单和平静,但对谢晋元来说不啻是一声沉闷的炸雷,他愤然问道:“什么?要我们交枪?武器是军人的生命,在日本人几天几夜的重重包围中我们都没有缴枪,现在你们要我们把武器交出去,你问问这几百名战士答不答应。”马飞急忙解释说:“不是要缴八百壮士的枪,因为中日双方是交战方,租界处于中立地位,避免给日本人以口实。同时,这也是租界的规定,进入租界时把武器交给我们代为保管,经过租界到沪西离开时再归还给你们。”但是,谢晋元从一个军人的直觉判断,不论马飞说得多么好听,始终坚持武器不能交出去。双方僵持着,近四百名战士也和周围几十名英军相持着。
  当我军退出四行仓库后十几分钟,日军便从西边爬入仓库二楼,见已无人就纵火破坏,大火从仓库西北角的二楼烧起,一直熊熊燃烧到天亮。东边的敌人在我军撤退完以后,还以为仓库内有部队,设在开封路口的平射炮仍然不停地猛烈轰击,并发射许多硫磺燃烧弹,将仓库外的烟纸店房屋烧毁。我军退出后,四行仓库的情况虽然发生了上述根本性变化,但大楼还在。所以,谢晋元坚决表示,租界英军坚持要我们交枪,八百壮士宁愿重新打回仓库去,与敌人拼到底。英军上下都亲眼目睹过这几百人打日本鬼子时不要命的狠劲,如今大家面对面的注视着,心里不由产生不寒而栗的感觉,所以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惹出事来不好收场。双方就这样对峙着,僵持了两个多小时。
  冯圣法、张柏亭以电话传达了撤退命令后,先以电话,再驱车从法租界伟达饭店前往沪西88师司令部,向孙元良报告了与租界英军司令协议的有关事项及与谢晋元约定的情况。孙元良认为关于八百壮士撤退的安排措施比较得当,晚上联络和接应八百壮士撤退的工作由张柏亭负责实施,冯圣法的任务告一段落。因为冯在十天前已被任命为第58师师长,需要抓紧时间将副师长的工作进行交接,然后前往58师接替俞济时的职务(俞在8月30日升任74军军长兼58师师长,冯圣法接任后,11月20日才免去俞的58师师长职务)。
  31日凌晨,张柏亭率领一部分负责联络和接待事务工作所需人员,先行赶往约定地点——与法租界接壤的漕河泾等候,准备四行孤军从垃圾桥过苏州河后经过公共租界和法租界,从该处返回部队。但是,张柏亭在漕河泾桥边的约定地点等候了许久,直到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仍不见载运孤军的卡车开来,心想一定是发生了麻烦和意外。他当即坐了小汽车赶到新垃圾桥,才看到双方当时僵持着的紧张情形。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奉命退租界,壮士失自由(16)
张柏亭根据当时的情况,认为租界提出要先交出武器必有其原因,故而竭力劝说谢晋元暂时忍耐,先照租界的要求做,一切等以后仍可协商解决。马飞少校等人也一再声明此系租界的规定,凡进入租界的外来武装人员均需先交出武器,由租界出具收条,代为保管,离开租界时再行发还,决非缴械,请勿误会等等。
  谢晋元自黄埔军校毕业以来,参加北伐和抗战,大小战斗无数,深知武器为军人之第二生命。无论敌我力量对比相差多么悬殊,只要有勇敢不怕死的革命军人,就能以简陋的武器打赢数倍于我的敌人。而军人一旦失去武器,便变为普通的平民百姓,一切将任由别人宰割,毫无反抗的能力。所以他无论如何不愿接受英军提出的交枪要求。“八一三”抗战以来,中日军人都有退入租界的先例,但在交出武器以后,租界当局并非一视同仁,对中国军人扣枪不算还要扣人;而对日本军人则人枪都礼送出去。所以谢晋元抱有戒心,不愿交枪。
  如今,张柏亭前来劝说孤军先行交出武器,按自己的想法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的。但是张柏亭受命代表孙元良师长负责处理此事,实际上是执行最高统帅部的命令。作为一个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万般无奈之下只有服从,便下令部队交出武器。对于当时奉命做出的这一决定,直到几年以后,谢晋元仍然后悔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当时,几百名战士始终排列整齐,人人抱住手中的武器,一直注视着周围英军的一举一动,没有命令谁也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直到一声令下,战士们才忍住悲痛,按照命令逐一交出了武器。英军一件件的清点计数,共有步枪260余支、轻机枪27挺、重机枪8挺(含高射机枪2挺),驳壳枪20支、手枪10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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