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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负责的,你办事不力,没责罚你已经是很客气的了。所以,这帮人,把一肚子的怨气、委屈全转移到动拆迁户的身上了,能阴,能损,能捞,能虐,绝不放过。
小智贤说,王爷说得对,这几天,她在外面跑,有不少见闻,正说明了黄世仁的这个产业转型,由抢女人转型成抢房子了,黄世仁进步了,开窍了:有了房子,就会有女人;有了很多的房子,就会有成群的女人;有了很好的房子,就会有很美的女人。相反,如果没有房子,就不大会可能有女人,就是有了女人,也很可能会变成别人怀抱里的女人。所以,抢女人不如抢房子,抢房子赛过抢女人。现在的小智贤就在汇报,什么叫巧取豪夺,什么叫坑蒙拐骗,什么叫死不要脸,什么叫技术开发。
小智贤说,那天西湖边小广场出现了流血事件后,火锅店的店主去负责杭州城的治安的巡捕衙门报案,说你们的公差眼睁睁看着城管行凶不管!巡警队长说,我们会重视这个案子的,我们也一定要好好调查的。
火锅店的店主还去了府衙起诉,当值的吏官说了,朝廷三令五申不准强拆,我们一定会火速搜集证据,早日立案。
火锅店的店主还去了书场,书场的说书人气得把杯子都摔了,然后说,我们这些舆lun工作者,帮理不帮权,我们会把你的冤屈深度报道,告知广大听众。
三天后,巡捕衙门专门把火锅店的店主找了去,说,据了解,杭州城内没有强拆,只有正常拆,西湖沿岸的动拆迁还在价格协商阶段,拆迁并未开始,更不涉及强拆。至于那天晚上,是临时性街头斗殴,经查,铲断你胳膊的那人属于临时聘用人员,现已失踪。
三天后,府衙分管拆迁的衙门法曹表示:证据不足,不予立案。火锅店的店主泣不成声,说:那只断掉的手,就是证据。庭长严肃地说:那也不足,你能证明这只手不是在你和面粉时被机器搅断的?你能证明你这不是自残?你能证明你不是栽赃陷害政府工作人员?不过,我们大宋法律是允许原告人自己搜集证据的,你想诉讼,就自行搜集证据,我这里还有三百多个拆迁案子等着进入诉讼程序,你可以等,大概明年的下半年就可以排到你了,不过,我好心,弱弱的提醒你一句,到那时,你的诉讼有效期已经过了。如果,你一定不肯放弃这个诉求,我还有一个建议,我可以向你推荐一个资深的讼师,当然,你对先支付可观的讼师费……
三天后,来了几个说书人,说,据我们了解,你的地沟油事件已闹到全国了,对城市形象影响极其恶劣。按有关方面指示,我们要对此深度报道,告知广大听众。
火锅店的店主跪在衙门门口哭喊,大声说道,你们懂不懂啊?法律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执法者怒了,让法警以滋扰法庭为由把他打了一顿。
被抬回来的店主被马戏大师教训了一顿,说,sb,这下懂了吗?是法律神圣不可侵犯呐?还是衙门神圣不可侵犯?或者是执法者神圣不可侵犯?
小广场街区的人民很愤怒,说要告到京城去。江秀才冷静地提醒,告御状可是要滚钉板的,再说现在各地对上访户盯得很紧,要是半路碰到安元鼎的黑截你就死定了,而且上访效率太低,没个两三年下不来,远水解不了近渴。再说,就是京状告准了,你的祖屋拆了就是拆了,就是能恢复,那还是祖屋吗?何况,能恢复吗?最多给你多一点补偿,人家趁此机会下岗几个不听话的,把事推到他们头上,临时工嘛,犯错正常的么。所以,我们还不如在本地据理力争为好,不如在本地看紧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为好。
留守居民一致决定抗争到底,黄世仁的老板催促加快节奏,两不对头,终于,在一个晚上,小广场附近,又爆发了一场城市巷战。
这晚,黄世仁的城管和动拆迁的两块牌子一套班子的队伍悄悄的来了,队长燕子哥,队副白菊花,这是唯一的上次抢人时没受被破相和保留了性别器官没有缺损的两位。时隔多日,厉家四兄弟身残志奸,都能起身干活了。庞万春也埋葬了妹子庞秋霞,加入了泄愤的行列,24个死士当然也不能落后,打不过外国女人,欺负下中国的老人和小孩,还行!
借着夜幕,两合一的队伍第一个目标就是金大坚的家,他们想逮了心思贼活的金大坚,想宰了金大坚的凶狠的婆娘金子,想抢了美丽妖娆的金喜善。
不意,警惕性还是相当高的金大坚察觉了敌情,在黑暗中对着摸在最前面的庞万春当头就是一闷棍,一下就把庞万春给打趴下了。燕子哥身轻如燕,一个飞腿,踹在金大坚的鼻子上,血就哗地流下来了。金大坚抡起木棍就要砸向来袭者,奈何手被抓住,厉姓兄弟围了过来,四个,个个是大力士。金大坚挣扎着,却觉得整个身体悬空了,人被四厉举了起来。燕子哥嗨的一声就扇了金大坚一耳光,又一拳砸向金大坚的腰,金大坚痛得眼泪水都要流出来了……
一边的金喜善见状尖声高叫:“杀人啦!……”
白菊花见状,一个耳光抽来,抽得金喜善原地打了三个转,一个芭蕾,然后就跌倒在地,扑街了。
燕子哥一心想把金大坚打晕,所以,在使劲地挥拳向金大坚太阳穴砸来。
突然,厉氏兄弟中的两位,闷哼了一声,摔倒了。失去了支撑的金大坚也就随之掉地上了。
跌得眼冒金星的金大坚抬头一看,见自己的老婆金子,腰带上插了七八把不同大小的刀具,而双手则各执菜刀,刀口还在淌血。她跟前的厉天忠则捂着臂膀,指间在淌血,他靠着墙壁,痛得在发抖。
厉天佐见状,人一窜,就扑了上来。金子凌空朝他就吐了一口痰,厉天佐一愣,金子趁他愣神,一刀就砍进了他的肩膀,还转身将刀掷向另两个姓厉的。说话间,她还迅捷地把刀架在了厉天忠的脖子上,尖声怒吼:谁他妈敢过来,老娘宰了他!
那旁边的几个死士在慢慢的向金子靠近,已经苏醒过来的金喜善再次尖声惊叫:黄世仁杀人啦!公差们杀人啦!动拆迁队杀人啦!……
金喜善边叫,还拿出锣鼓使劲敲,以敲锣打鼓来招呼街民。
远远地街民们开始喧哗了,现在的街民比较凝聚,反应也较往日快了许多。
旭日高照,阳光明媚。小广场上,两合一的队伍整装待发很是怕人,黄世仁新引进的32个高手倾巢而出,其余的本地打手还有三百多,在飞贼燕子哥的指挥下,部队直接挺进,西湖岸的强拆第一次围剿开始了!大喇叭在喊话,巡捕在开道,城管在跟进,散兵状前进的是黑衣黑裤的壮汉们,最后是黄世仁四虎和各类工商税务卫生部门,这是佛印教给黄世仁的一种强拆梯队模式。
现在,三百多人已缓慢地绕过了此处居民用石头、树木搭建的路障,开始进入了小广场。
突然,小广场上漫起了一片尘土,还有奇奇怪怪的乒乒乓乓的声音,与此同时那些行进中的进攻者像中了跳脚蛊一般抓狂乱跳,惨叫,纷纷想跑,却又被地下跳出的什么东西拉住。有些城管吃痛不过就用手中棍棒对地下一通乱打,可更坏了,更多的乒乒乓乓开始响起,更多的东西跳出来缠住城管的脚。石头阵上烟雾弥漫、惨叫连连……
原来,这里的居民昨天听金大坚说,昨晚一定会有敌袭,所以,一众居民在小广场上密集型地埋设了捕鼠器。现在,就是三千多个捕鼠器纷纷的被引发了。
这些捕鼠器,有些还是连环发动的,碰一个发作四个,进攻者心急之下一顿乱打乱砸,导致有些捕鼠器跳到空中去夹手夹脸了。进攻者一时不明白遇到了什么暗器,以为又遇到了妖魔鬼怪,只见街道巷口,烟雾弥漫,“乒乒”声、“啪啪”声、“哎哎”声,是声声不断!这“乒乒”声是进攻者砸打的声音,这“啪啪”声是捕鼠器作业的声音,这“哎哎”声则是进攻者们吃疼不过的叫喊的声音。
冲在第一线的厉天忠,居然被跳起的捕鼠器夹中下身,原本他已经损失一蛋,伤口还没大好,今天又在老伤疤上来了这么一下,厉天忠是连蹦带跳地直呼救命,说还没有娶媳妇,自己是厉家的长子,如此一来,厉家就没有长孙了!
厉天闰在一旁心急,赶紧去扯夹子,谁知一扯,带裤带皮带肉还带血,那厉天忠大叫一声,顿时晕死了过去。远处的金大坚见状,瞥了一眼一旁的女儿和老婆,只能抿紧嘴,偷着乐!
后面的进攻者急速增援,燕子哥大声交代先用长棍棒清理,城市流氓实战经验毕竟强于居民,不到一刻钟,就把小广场上安放的三千多个捕鼠器排除了。更多的进攻者拥上前来,燕子哥大喊:给我全体冲进去!……
进攻者刚刚抬腿,只见居民一方,各屋各房,漫天的飞矢密密麻麻向先头的进攻者扑去,遮天蔽日,日光都暗了一暗,300多名进攻者纷纷惊呼。没想到老百姓还有这种犯禁的武器,一时进攻受阻,进攻者僵立原地。
战斗进入了僵持状态,进攻方现在在防守着,防守方现在在进攻着。射!居民们的第二轮弩箭又射了过去,这次对面中的进攻者摒不住了,几分钟后,拔腿便跑,因为那第二轮弩箭上都扎了些小陶瓶,瓶里是花椒粉,这下进攻者受不了了,阿嚏阿嚏地打着喷嚏,流着眼泪,转身便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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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1章 这也是战争
金大坚和他老婆金子成了西湖的英雄,请吃饭的,约馆子的,火锅店免单,鞋袜店随挑,洗脚房签单,理发店记账,连尼姑庵也都想让他俩做形象大使。
江秀才是西湖边上的名人,他拍着金大坚的肩膀赞赏道:“年轻人厉害,脑子像风车一样,我们这些人的权益就靠你了。”
那个高大如山的马戏大师把金大坚抱起来转了三圈,说:“俺就是愿意跟你金大坚这样的文化人交朋友,跟文化人在一起脑子会变得特别清楚,会转了……”
金大坚奇怪地问了一句:“难道平时你的脑子不转吗?”
马戏大师说:“金老师啊,你看看,我家里,为马戏演出的黑熊有2只,骏马有6匹,猴子有10只,狗有20条,我住这街已有四代200多年,这条街不能拆呀,一拆,我的这些动物迟早会去药厂当原料了。所以,我今天要代那些动物谢谢你金老师了!”
金大坚盯着他看了会儿,说:“这几条街看来是拆定了,我现在争的只是价钱高低,而不是拆不拆的问题。”
马戏大师沉默了好一会儿,说:“我知道这个理,但我就是不情愿拆,谁拆,我就跟谁拼命!”
小广场聚众后数日,黄世仁也没啥动作,攻防双方就平安无事了。
一天,金大坚收到了一张请柬,是黄世仁发的,说是想跟他私下交流一次,另外还想让他见一个决非寻常的高人。
在一个茶室里,金大坚看到了黄世仁,还看到了一个和尚,很胖。黄世仁谄媚地介绍,这就是前些天在西湖作法烧死湖怪蛇精的佛印大fa师。
金大坚与佛印还未曾谋过面,赶紧阿弥陀佛一番后,各自坐下。
黄世仁指着佛印说:“金朋友,佛印大和尚的大名,你应该知道;他是我们苏大人的好友,你也应该知道。我们这次动拆迁是有京城皇亲国戚的背jing的,所以,跟我们作对的人,真该掂掂自己有几斤几两了。这几天,我们观察了,发觉,你很能煽动群众,这样吧,你先搬,你的房也是龙头,你搬,旁边的居民就挺不长久,所以我给你每巴掌一只鸡的钱,嗯?还不动心?那就再加两只蛋?我知道你是和萧让一样刚搬来的,还知道,你买进价是5只烧饼的价,半年就赚了100多万,你是一个人才,回去考虑三天,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金大坚走在大街上,胸中翻云覆雨,不知道自己该就此见好就收呐?还是再摒一下,再做些时日的钉子户,那么选择几天?几周?几月?……金大坚的想法还没很成形,突然觉得前面有情况。……抬头望去,ren流滚滚,呐喊阵阵,这黄世仁不是让我等三天吗,怎么一下子就动手了呐?
金大坚冲到自己的家门附近,见左邻右居的正拿着扫帚和晾衣杆站在各自家门口,都是誓死保卫的样子,街上有人在叫,哎呀!不得了啦!杀死人啦!……街上很多人在跑,在叫,乱哄哄的,听得人心慌。
毛法曹在小广场大声宣布:不要误会,这不是拆迁,不是拆迁,这是城管、工商、税务、卫生部门、文化稽查联合扫黄打非行动,是联合执法。据群众举报,特来清查贩毒、贩黄以及食品中毒事件,请大家配合!……
金大坚松了一口气,很多人也松了一口气,一看,确实是公差带了一些管工商税务卫生的吏官,后面倒是跟了一小队黄世仁的人,但没带刀枪箭弩。黄世仁远远地看了金大坚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就走了。
这时,那不肯搬迁的火锅店门口一阵喧哗,一个工商高举着一瓶液体对店主说,据群众举报,你店火锅底料里不仅有地沟油,而且还掺杂着罂粟壳,导致顾客食物中毒,现经卫生部门查证举报属实,予以查封!
店主大声喊冤,你手里的火锅底料不是本店的,这一定是有人栽赃,请领导现场复查。
工商还没来得及呵斥,后面的城管一声呐喊,冲进去就把客人赶走,把桌椅板凳掀翻,把厨房用品搬到一辆小卡车上,转身把门用大铁锁锁住,贴了一张大封条。店主欲哭无泪,税务通知:因店主偷税漏税达一万八千余贯,根据大宋国相关法规……
这时一家文化用品商店的门口也是一片混乱,城管把厚薄书籍、笔墨纸砚等在搬出来,女店主抱住其中一个城管哭喊,大哥,这些家当是孩子爸死后留下的最后一点点的财产了,女儿18岁了,瞎子,找不到工作,给孤儿寡母一条活路吧,我给你磕头了,磕头如捣蒜。
一个文化稽查宣布,文化用品商店的女店主,涉嫌传播非法制品,根据规定罚款5万。一个公差还补充,视其情节,还可拘留15天。
女店主茫然四顾,我没有啊,我哪有非法制品?最多做过几次俯卧撑!
女店主抱住那城管不让走,说,你上个月还在我这儿拿了一只砚台没付钱呐!
那城管说,老子那叫取样,是来监督你有没有假冒伪劣。说着,使劲一脚正中女店主肚子,女店主滚翻在地惨叫。瞎子女儿听到声音大叫妈妈,摸索着过来帮忙,城管队长挡着她不让过来,瞎子看不见,心急之下抱住那队长一口咬下去,队长操起棍子就砸在瞎子头上,血就流下来了。其他城管见队长受伤,拥上去拳打脚踢一顿打。瞎子性子都耿,又看不见,居然并不躲闪,睁着眼睛直愣愣地任凭城管打。城管一看就怒了,骂,你他妈瞎子还死硬,上手段。接着就是一顿木棍和铁链对着头打,声音闷闷的像击打棉絮。一会儿,瞎子就软了,没声音了。
队长打得累了,还撩起裤子说他妈的有没有狂犬病。女店主披头散发,活像女鬼号叫着冲上来,被队长反身一踢,头撞到桌子角上,血流如注,也没声音了。
街民们鼓噪起来,还有人大声喊叫:兄弟们,就算是扫黄打非,你们下手也太狠了点哈。城管正要动手,那公差走过来挡住城管,问:刚才是哪一位是在大声叫喊?城管指了指那人。公差宣布:因涉嫌诽谤,现我等代表政府部门将你拘捕。
那人张大嘴巴,想责问,我诽谤哪一个?反套的绳束一收,脖子被勒得青筋直爆,嗓子里再也发不出声来。
……
钉子户大会在街头召开,看着被打成重伤的几个店主和街坊,江秀才说:这是拆迁公司惯用的阴招,找借口先封掉几户人,各个击破,那些工商税务文化都是找碴儿的,还是怪我们大家不团结,以后一户有难,十户百户地都要去帮,从今天起轮流巡街,不要让他们趁街上年轻人干活去了,趁火打劫。
干活的人纷纷回来了,年轻人多火气也旺,响应成立巡街队,有说去买些射程远的弹弓,有说再添些棍棒,金大坚说我倒觉得应买点鼓、锣之类的,一有动静就敲起来,这可以通风报信,也可以壮壮自己的胆!
小广场上的人出现了一些分歧,大部分人不满拆迁价格,小部分人是根本就不想搬。另外,在战斗态度上,三分之一的人是为保护自己利益敢拼命的,另三分之一不怕打,但觉得没必要死,剩下三分之一的人就属于打太平拳的……
半夜里,西湖边地段最好的、也是钉子户最集中的小广场地区,静谧的夜空中,突然锣鼓齐鸣!其间还夹杂着大量的凄厉的人声和混乱的脚步声。人们睡眼惺忪地听到了锣鼓声,就都方向小广场,一通乱跑。
小广场上来了五六十个城管,十几个公差,还有几只大水牛,江秀才正带着十几个兄弟手持棍棒跟执法者对峙着,身后的火锅店有一半已被铲平,红油、毛血旺、鹅肠散落一地,店主声音嘶哑,瘫趴在废墟上……
城管说,据群众举报,火锅店在查封之后仍开业经营,城管、卫生部门以及府衙公差今晚联合出动彻底剿灭。火锅店店主大声分辩,这只是几个亲戚在吃火锅,根本没有营业。一个熊般高大的城管吼着:老子说你非法营业,就是非法营业,拆!
店主大喊:就算非法营业,也不能拆房子,求你封我的店,别拆房子……其实店主的叫喊有个屁用,他难道还不明白,拆迁办早盯上他这三百多平方米的店,地沟油、罂粟壳、非法经营都是借口,哪天火锅里发现死老鼠也是可以的,只看城管部门想不想这么干。
火锅店店主大喊一声:老子跟你们拼了。带着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