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熟点,稍微接点地气,别有恐金症,别有妄想症。那么,避免败局,并不难;甚至吃掉对方这‘囊中之物’都是很可能的!可是,为什么不呐?这还不是宋廷自作自受?自欺欺人?自食恶果?所以,这靖康耻之耻,耻是耻,但是,是金人加予的?还是宋人自找的?人家金人本来就是来淘金的,又不是来学雷锋的,你掉了钱包,不去抢回来,还要送上拉杆箱,最后连拉箱子的自已也贴上去了,还哭?哭什么?
世上的恶人都是怂人给惯出来的,礼貌谦和只能让歹人更甚。有的人很无耻但他希望你崇高,有的人很自私但他希望你慷慨,有的人很无礼但他希望你谦恭,有的人很邋遢但他希望你精致,有的人很无能但他希望你能为他服务。宋廷不抗争,不第0764章靖康耻谁耻
主导,不去改变国际形势一边倒的状态。只是一味地退让,一味地与人为善是无法改变国际关系被动的局面的。与虎谋皮,与狼谈仁义,与窃贼议和平,北宋输得必然。从历史上看,哪个强国在崛起时不是腥风血雨。只会哭的人做什么皇帝?宋徽宗不行就禅位给宋钦宗了,那宋钦宗你不行干吗不让贤?哭?活该!只是害苦了许许多多的无辜者,愚昧的吃苦头了,愚忠的陪葬了!……”
这真是:木木煮茶论英雄,女娃愤论靖康怂;靖康之耻该谁耻,是谁瞎眼作狗熊。
9dp;第0764章靖康耻谁耻
 ;。。。 ; ;
第0765章 八十万禁军
小楼阳台上的思想斗争方兴未艾,小女娃还在挑战高大上。
完颜焘萍:“木木王爷,我们刚才回忆了一下靖康之耻的真实过程。我注意到了,我在述说汴京内宋军的人数时,你皱了一下眉头。我知道,你皱眉头是因为我说了个‘80万禁军’。这事,其实也是一个宋谜。都说靖康耻时,宋军守军只有20万。虽说这20万也不少了,足以打击来犯的6万金兵了,何况,这6万金兵只有3万是战士,另一半是被女真人胁迫来的非女真人的俘虏等辅助人员。但是,王爷,我们都看过《水浒传》,都知道,林冲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那么,是不是讲在京城就有80万禁军呐?你刚才皱眉,也是对我说的‘80万禁军’有不同意见,其实,这有分歧的‘80万禁军’也是断送北宋的病因之一。
我们知道,在宋,禁军,是指与厢军相区别的一种是由军队中精壮者抽调组成,注重训练,最为精锐的一批军人。这禁军,到宋仁宗时期已经多达八十余万人,所以就有了‘八十万禁军’的说法。
禁军一般都驻扎在以京师汴梁为中心的北方,靖康年间,金兵南下,禁军大部都已向京都靠拢。有不少队伍就直接进了京城。虽然,这‘80万禁军’有在京城内的,有在京城外的,有虚的,有实的。但是,这些,金兵并不知情。金人还以为这汴梁城内还藏有足数的80万禁军呐。这,对宋,是件好事。诸葛亮还唱空城计了,何况京城中的禁军至少还有五六成吧,所以,虚虚实实的,这本是宋廷自救的一条出路,可,怯弱的宋廷,自破真相,放弃了心理战场。当时,金人已经打到内城了,并不攻城,实在是有所畏惧。事后,金国高层对此还百思不解,就派官员去询问:“闻南朝有兵八十万,今在何处今何不迎敌”
已被劫持的宋朝官员沈琯答道:“散在诸路,要用旋勾唤。汴京左右约有四、五十万,黄河两岸须有大兵守之,必不可过。”
沈琯很自信,他的意思是,你们这些孤军深入的打秋谷的,按说,该是在铜墙铁壁前碰得头破血流的。孰料想,这支金队,总数不过6万人,其中契丹、渤海、奚族伪军就超过3万,自燕山府(今北京市)南下,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到黄河北岸,才碰到传说中的‘八十万禁军’。
当时,宋廷派步军指挥使何灌率禁军2万驻守黄河浮桥,又派宦官梁方平带7000骑兵驻守浚州(今河南浚县),截断河桥,防备要冲,看起来戒备森严,万死一生。
不料,仅仅只是投降金军的伪军“常胜军”2000人杀来,梁方平望风而逃,7000骑兵争相渡河逃窜,常胜军在桥头稍稍劫杀一下,宋兵自相践踏,挤下黄河淹死数千人,而常胜军不过3人受伤。呵呵,这就是宋廷的禁军!这就是宋廷党争的恶果!这就是宋廷扬文抑武的恶果!这就是宋廷尊士欺民的恶果!
梁方平的骑兵崩溃后,何灌的2万禁军立刻撤退。不想“常胜军”一直追击到了汜水,两军还没接火,林冲的“好徒弟”们竟然“惊溃”,也就是吓炸营了,化身2万头猪……狼奔豕突。而沈琯寄予厚望的“两岸大兵”更是不堪。羊的首领,猪的队友,小兵是不是狮子还有所谓吗?
金军渡河时只找到能坐6、7个人的小船10多只,一波又一波的渡黄河,花了6天,才把骑兵驳运过去,事后金人军官感慨:“南朝可谓无人矣,若有一二千人,吾辈岂能渡哉!”问题是,别说是1、2千兵马,就连折腾了北宋人民几十年的徽宗皇帝,第一反应都是去亳州烧香……对,你没看错,是去道观烧香,在半夜里打开首都城门,一路狂奔而去的。
接下来的历史,我们都知道了,守城、求和、金军退兵;再守城、再求和,金军不退了!靖康二年(1127年)闰十一月二十五日,金军破东京,十二月初二,钦宗投降,次年四月,金军携宋徽宗、钦宗二帝及妃嫔、宗室等3000多人北还,北宋灭亡。
huā蕊夫人曾有诗云:“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讽刺后蜀10万大军拱手向北宋投降,到了北宋军人面对金国铁蹄的时候,确实没有多少人投降,但是远远超过八十万的男儿们,又去哪里了
北宋一朝一直有“冗兵”的说法,据时任三司使的蔡襄计算,英宗初,全国禁军、厢兵共118万余人,需支出养兵费用4800万贯铜钱,占总支出的60%~70%,而当时国家全年收入不过6000多万贯而已。
宋太祖开宝末年,全军兵力378;000人,其中禁军(中央军)193;000人;宋仁宗庆历五年,全军兵力1;259;000人,其中禁军826000人;几年后的皇祐初年,总兵力已经达到1;410;000人,这也是史书可见的北宋兵力的峰值。
到了宋哲宗朝,历经王安石改革裁军,宋军总兵力仍有80万人,其中有禁军60万,厢军(地方军)20万。所以,《水浒传》中说“八十万禁军”有点穿越,毕竟讲的是徽宗朝的事情,用的却是仁宗朝的峰值数据,反倒是南征的金国将帅搞情报搞得透彻,知道哲宗、徽宗朝的总兵额才“八十万大兵”。然而,就算是裁军裁了60万,在金军纵横黄河两岸的时候,剩下那80万军人又去哪儿了
答案是:被腐化分子吃掉了。
宋徽宗崇宁五年(1106年)枢密院(相当于总参谋部国防部)报告,禁军缺额24万,新招兵10万,仍缺14万。
按照北宋亡国后,李纲的反思(1127年),徽宗朝禁军中往往只有名额,却宁可空缺不补充兵员,军中连一半的人都没有。
到了政和年间,宋徽宗的宠臣童贯统兵,河北地区的军队只剩下20%~30%,留下的名额拿来吃空饷,攒出钱来送给皇帝挥霍。原本屯驻重兵的陕西地区,军队力量也虚耗殆尽,到东京被围困,西军统帅种师道带来的援军,不过15000人。
吃空额吃到这个份上,可以说是登峰造极,80万兵马,吃掉70%~80%,所剩不过20万左右,扣除陕西、河北边境的守军,人口过百万的东京汴梁还能有几个兵在
不仅如此,就连这些留在军中的“男儿们”,也是蛀虫们下口的食粮,根本不足用了。
徽宗朝总管军政的太尉高俅,即“多占禁军,以充力役。其所占募,多是技艺工匠……凡私家修造,砖瓦、泥土之类尽出军营。”
高太尉拉野战军干工程,已经不同凡响了,到了亡国前后,更是变本加厉:“帅臣、监司与夫守、倅、将、副多违法徇私,使禁卒习奇巧艺能之事。或以组绣而执役,或以机织而致工,或为首饰玩好,或为涂绘文缕,公然占破,坐免教习,名编卒伍,而行列不知,身为战士,而攻守不预。”
感情北宋那支曾经扫平十国的禁军虎狼,此时的主业竟然是给领导做刺绣、织绢布、做首饰、当画工……
难怪北宋的亡国皇君宋钦宗在诏书中都承认:“今三衙与诸将招军……既到军门,惟以番直随从,服事手艺为业,每营之中,杂色占破十居三、四,不复教以武艺”。
国家的中央军主力,招兵之后,不是练兵习武,而是做保镖、学手艺,比例竟能占到总数的30%~40%,还是连皇帝都知道的“秘密”,何止是滑稽
这几个数字结合起来看,偌大的北宋王朝,又能有几个可战之兵又能有几员可用之将可以说,北宋军队中随处可见的分子们,亲手将国家的堤坝蛀得通透,偶有一波大浪袭来,就是坝毁人亡的惨剧,后人岂可不警醒
木木王爷,你刚在杭州抓了个现行,苏轼搞了眼球工程,搞了个qing色西湖,很不要脸地把五六里的苏堤扩大成三十里,这是文官吃‘空饷’的典型,这是文官集团的腐化的一斑。这种风气,在宋,是有历史的,是有传承的,宋廷为了虚假的和美,让自已的长城成了豆腐渣工程,而且是缩了水的豆腐渣,是假大空的豆腐渣。这种豆腐渣,即使没遇上洪流,虚胖日久,自重也会毁了自已。
所以,综上所述,木木王爷,你自已说说,这靖康之耻,是谁的耻?是金兵可耻吗?烧杀抢掠!可是,如果宋国强大,国富民强,上下一心,令行禁止,众志成城,永不言败。那么,对面的金兵也将知趣地收敛退缩,恶人真是怂人怂出来的。照我说,靖康耻中,金人无耻,宋人更无耻,上面卖国,下面偷国,中间出国,献媚敌国,没人爱国,没人救国。这,国还将国?……”
 ;。。。 ; ;
第0766章 我是你的菜
现在,王木木和完颜焘萍的思想斗争,已经从国事公事开始转向到了家事私事了。鉴于这完颜焘萍时不时地操着五岁的童音,挥舞着细小的胳膊,叫嚣着王木木要对她现在的一切,包括穿越,包括在白山黑水吃的苦,包括她要千里迢迢的来和亲,都要王木木买单,说王木木对此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王木木冤啊,这都是哪跟哪啊?可,完颜焘萍对他注视良久后,说出的一番话,让王木木在阳台上再也坐不下去了。他拉着完颜焘萍,想进房间,关上房门来谈谈。可是,完颜焘萍不干!她就是要在流求人、女真人、辽国人、西夏人的众目睽睽中,让王木木手足无措。
完颜焘萍说:“王木木王爷,请告诉我,说实话!你的前世,是否也是叫王木木?”
王木木:“没错!”
完颜焘萍:“今世,你是个孤儿?”
王木木:“没错!”
完颜焘萍:“前世,你也是个孤儿?”
王木木:“这,应该能算是,但严格来说,也不能算是!”
完颜焘萍:“这算什么话?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你连自已有没有父母都不知道?再说,你若不是孤儿,你前世干吗不读书?你干吗睡在学校的图书馆?你干吗年纪学小小的就在学校食堂洗碗洗菜?”
王木木:“唉,小丫头,这个嘛,我不知对你说出来有没有意义,你能不能听得懂,你能不能体会得了。我前世这孤儿啊,也是也不是。我是有亲生父母的,只是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我养父母领养了。而我养父母在那个大革命中跳楼了,我随着我养父母,我就是黑五类。于是,亲生父母家对我是避之不及,赶紧划清界限。如此,我就两头不着落。说我是个孤儿吧,亲生父母和兄姐都在,我也欺骗不了组织,谎言身世,也是一种犯罪;说我不是孤儿吧,我可无家可归。我原来的家,就是富裕的养父母的家被抄家了。造反队进驻了这别墅,而我则受了一顿训:穷苦人家的孩子,干吗要叛变自已的阶级?干吗要认应该断子绝孙的资产阶级为父母?我们来拯救你了,你就回归到劳动人民的阵营里去吧!如此,我就被革命的洪流,扫地出门,再也不准踏进养父母的那幢小别墅了。在那个年代,我一个黑五类,也不敢去高攀贫下中农;就是去高攀了,人家已经跟你划清界限了,你若死不悔改地胆敢坚持混入劳苦大众的革命队伍,则一定会被革命群众踩上一只脚,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走投无路,我跟着我养父母的一个亲戚,去了五七农场。后来,形势好些后,我返城了,落脚又成了我的问题。感谢农场中认识的叔叔阿姨,让我混入了小学,我没钱,做不了学生,我就做做洗涮和清洁等杂工,换来了些旧衣旧裤和残羹剩饭。我一直很感谢那个农场中认识的中学校长,他让我有了个中学学籍。初中的三年,是我人生最幸福的三年。我开始有了温饱,我也开始有了我自已的自尊,我还在那个三年里,第一次有了人生的希望,第一次觉得,生活也可以如此美好。可是,三年,仅仅只是三年。我知道了,什么是凤凰,什么是麻雀,我为了生存……。哎呦,小丫头,我前世睡走廊、睡教室、睡图书馆,这个你怎么会知道?这又不是靖康之耻,又不是八十万禁军,也不是三潭印月苏公堤,这又没记入历史史册,这,你从何得知?嗯?说!”
完颜焘萍:“呵呵,木木王爷,你有点吃惊了,是不是?那,我再给你加把料。我告诉你,我还知道,你在初中那三年,你常常去偷听一个女同学的练琴,是不?那女同学也是黑五类,只是大革命的后期,政策有所松动。学校就同意这女同学在课余和节假日来学校弹琴,学校也不好意思不答应这女同学,因为这琴本就是她家的。只是在扫四旧时,被抄没了。造反队不会玩钢琴,就把琴搁学校了。那时,还不能物归原主。但人家要求来弹弹,也不好意思拒绝。可是,校方又担心被人垢语,就提出了个双赢的条件,要这女同学要打扫洗涮这音乐室这一楼层。你,王木木,好样的,你听了琴声,知道了究竟,就主动地打扫了楼层,也就在此,人生你结交了第一个同龄人,还是个小美人。木木王爷,我说得对否?”
王木木:“我这等私密的小事你都能知道?小丫头,你告诉我,你除了穿越了时空,你是不是还得到了什么dà法,能窥人?能知人前世?”
完颜焘萍:“木木王爷,你受惊吓了?哈哈,我现在在考虑,我要不要再告诉你,你那个女同学,还送过一双皮鞋给你。那是一双红皮鞋,人家女同学用黑鞋油给抹黑了,再送给你的,有没有这么回事?那女同学的妈妈,感谢你帮她女儿洗涮楼道,用纱制的工作手套,给你打了套你人生第一套新衣裤。再次请问,木木王爷,有没有这么回事?”
王木木都快把眼珠弹出眼眶了,一把把稳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完颜焘萍给抓了过来,脸对脸、鼻子对鼻子地历声问道:“小丫头!给我说老实话!你到底是怎么会知道我这些前世的琐碎小事的?”
完颜焘萍被王木木双臂裹得气也喘不出来,张口结舌了:“王爷;王爷,风度,风度。王爷,请注意一下你的光辉形象好吗?如果,我现在不是五岁,是十五岁,是二十五岁,你觉得,你这样未经本人同意,就强行拥抱,是不是太不合适了?你是不是还想有个什么下文?你不看看,草坪上的你的那些围着你转的美女们,都开始偏转脑袋了。她们大概以为,王爷的下一步一定是强行索吻。唉呦,我的九百多年后的老妈呀!她五岁女娃的初吻,竟然被一个九百多岁的老王爷给豪夺了!这个考古专业,我选得是相当的不好啊!”
王木木一怔:“什么乌七八糟的,我王木木在你眼里就这么急色?对不起,小丫头,只是刚才你的一番话,对我的冲击力太大了,我激动了,好,现在,我正常了,你也坐好,咱们继续谈话!”
完颜焘萍:“王爷,你坐坐好,因为后面有更能让你激动的事!你听着,后来,我想,你是基于对自身困境的考虑,你中考考了个技校。那时的技校是劳动局管的,不像其它学校都是教育局管的,所以,有钱拿。当时,你很高兴,因为你因此能衣食无忧,还有零花钱了。我想,你在技校里傲视群雄,当小老师的同时,你也一定在默默地关注着你初中的那个女同学吧,是吗?这是你的初恋,在这一段你人生中最幸福也是最无奈的日子里,你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你时时远远的去仰望那云端中的偶像,她美丽,她大方,她还善良,她像阳光。她雀跃在你的梦中,随着时局的开放,她更像含苞的蓓蕾,就要绽放。你知道自已的斤两,你把她当成偶像,你仰望太阳,你仰望月亮,你也知道,太阳和月亮,可望而不可及,甚至,知道,想,也最好去梦里去想。”
王木木:“小丫头,你也会读心术?唉,小丫头,你说的东西越正确,我心里的疑问就越多,好,不打扰你,你继续,今天,我承认,我被你掌控了,你确实有本钱,你足够富庶!但是,小丫头,小妖怪,今天你有些事情不给我讲个明白,我今天就不结束这谈话!”
完颜焘萍:“王爷,遗传啊,基因啊,你终究在气度上,心境上,修养上,差着你那女同学不少,你现在有些焦躁了,是不是?王爷,你一定要答应我,保证你能心平气和地听完我要讲的故事,否则,我真担心,你别一失控,把我从阳台上扔下去!”
王木木:“那,我保证,我动口不动手!”
完颜焘萍:“口说无凭!”
王木木:“那你要我怎么办?”
完颜焘萍:“为了你我两人的安全,我可不可以把你的手脚绑起来?”
王木木:“不可能!还是这个鬼主意!小丫头,你很不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