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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别惹恶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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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枝,你回来了?”张子卿迎上来,拉住林花枝的手道,“花枝,你知道吗?大兄弟可厉害了,今天我听好多人都在说他,说大兄弟要考状元呢。”
  林花枝笑了起来,张子卿所指应该是昨天晚上林雨阳在诗会上的表现,正如青凌所言,天一亮,“林雨阳”这三个字已经传遍京城。
  见有人夸林雨阳,林花枝心里可高兴了,不过嘴上还是谦虚道:“林雨阳有什么厉害的,不过就是做了首诗罢了。我看也没什么稀奇处。”
  青凌哈哈笑了起来,戏谑的眨眨眼,也不是揭穿林花枝的虚伪,自找春白去说话。
  林雨阳听了林花枝对他的评价,直接给了她一个大大地白眼,然后抱着月饼往书房去。
  只有张子卿还傻傻的说道:“是真的,爷爷也说大兄弟聪明又厉害,还让我带了一块上好的徽砚给大兄弟,说凭大兄弟的才气,定能金榜提名。”
  林花枝心里乐得像开了花,攀住张子卿的胳膊,笑道:“你懂什么叫金榜提名吗?”
  “自然知道了,花枝,你笑话我。”张子卿板着脸,生气的开口。
  林花枝笑了起来,难得心情好的哄了张子卿一会,说尽好听的话。不多时,春白走了过来,见林花枝陪着笑脸,打趣道:“哟,没看出来你还会说甜言蜜语呀,看把我们大少爷哄的多开心。”
  回头瞪了春白一眼,林花枝打发张子卿去找林雨阳说话,把春白拉进了她的屋。
  “有事说吧!”
  林花枝倒了一怀热茶放到春白面前。
  “孙家那边怎么说?”春白知道早上林花枝去见孙正明,直接开口问道。
  “还能怎么说?有张家的保证,孙正明又不是傻子,还能拒绝了?再者,我听孙正明的意思,崔元目前所依仗的也不过本家下面的一家小织布坊,实力远远不足以对付孙家。”
  “也就是说,崔元现在能拿出手的,不过是他织制司的名头?”春白咂咂嘴,“那崔元可真狠,一家小织布坊就想吞下织制岁贡这么大一头羊,他也不怕吃多了不舒服。”
  林花枝听了,却摇摇头:“我可不这样想。”
  “你有什么高见?”春白好奇的问。
  林花枝没出声,事实上今天与孙正明见面后,她内心里总有一个很奇怪的想法,很模糊同时杂乱无绪,这让她隐隐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
  春白也没催她,只是静静坐在一旁小口小口喝着茶。
  不知过了多久,林花枝才道:“对了,杏儿的事处理的怎么样?”
  “二少爷亲自去教坊要的人,现在算是张家的奴婢,我的意思是,暂时就让杏儿留在张家,免得以后崔元又翻旧帐扯不清。再者杏儿那丫头不错,会照顾人,由她去侍候老太爷,我想大少爷也会满意。”
  林花枝点头:“那就让杏儿留在老太爷身边吧。”
  春白嗯了一声,沉默片刻,问:“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林花枝一怔,没想春白会问起这事。不过,抬头看了看春白的脸色,林花枝心里一动,便明白春白的意思。
  “昨天同林雨阳一起去了玄华观,呆了一会就回来了。”
  “那……有没有发现什么事?”春白小心翼翼的又问。
  眉头微微扬起,林花枝有些奇怪的看着春白,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话是你自个想知道还是老太爷让你问的?”林花枝不是笨蛋,立马反应过来。
  春白讪讪一笑:“我问和老太爷问有什么区别吗?”
  林花枝也笑了起来,慢条斯理的应道:“若是你问,我自是回答你没什么事。若是老太爷问,我倒想知道老太爷是听到了什么吗?”
  春白忍不住瞪了林花枝一眼:“合着你就是说我傻,不会说话,是不是?”
  “那倒不是,只是以我对你的认识,若是你问,肯定不会这般说话。你多聪明的人呀,纵是心里再好奇,也不会这般不打掩饰的就直接问出口。”
  见林花枝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春白坐直,正色道:“好,那我再换个说法。昨天晚上你同崔元一道回城的,是不是?”
  “是。”
  “那你们……”
  不等春白说完,林花枝先笑了起来:“老太爷倒是信息灵通。是,我昨天晚上是坐崔元的马车一道回城的,我同崔元也没说什么,不过是闲说了两句不打紧的话。还有就是,不管怎么样,我答应过的事一定会遵守的。你回去告诉老太爷,我最少不会负了张子卿。”
  春白脸色微变,过了半天才喃喃道:“其实你不要多心,老太爷一向是信你的,不过就是昨天出了一桩笑话,那李存元在玄华观里纠缠一个道姑,被长公主叫御林军给打了出来,可那肆却口口声声说什么,崔大人能抱玄华观里的道姑和道姑亲热,为什么他就不能同道姑说说话,何况那道姑还是他订过亲的小姐。”
  林花枝一怔,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难不成,她同崔元说话的时候被人看到了?而且是被李存元看到的?
  春白见林花枝脸色有些不好,试探的问:“按你刚刚的说法,你当时应该是和崔元……”
  可能是不好开口,春白这后半句是吱吱唔唔,可是林花枝懂。
  “我是同崔元说话来着,不过只有说话,那什么拉拉扯扯的事我可没做。不过,听了李存元的胡话,长公主难道就没说什么吗?”林花枝担心的可不是她与崔元的事。
  春白摇头:“长公主能说什么?长公主还能信了李存元的话不成?那李存元可是出了名的二流子,京城里谁提起他都头痛,再说长公主一向最恨花心的男子,只让御林军把李存元轰出玄华观算是便宜他的了。”
  林花枝暗地里长吐一口气,她就怕长公主信了李存元的话,派人严查,指不定到时候,她昨天假扮道姑一事就瞒不住了。
  见林花枝脸色一会紧张一会又像没事发生似的,春白眼睛一眯,突然叫了一声:“林花枝!”
  “嗯?”
  “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春白问完,眼睛上上下下对林花枝好一阵打量,那眼神似乎要在林花枝身上烧出一个洞一样。
  林花枝不惊不慌:“我有什么事能瞒得了你?”
  “可是你,可是你脸上的表情……刚刚明明不是这样的。”春白不信,可是真要说起来,她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能说明白。
  林花枝也不知道春白到底想说什么,不过估计应该不是什么好事。瞪了春白一眼,林花枝扯开话题:“对了,问你件事,你在京里也算是消息灵通,可知道宫里吴尚宫那人?”
  “吴尚宫?你是指宫里三司总官吴尚宫?”见林花枝点头,春白不解,“你问她干嘛?”
  “我昨天去玄华观就是为了去见吴尚宫,我是想吴尚宫有没有什么不喜欢的东西,为了防止万一,咱们参加丝制大会时,可万万不能触及人家的忌讳。”
  春白仔细一想:“你说的在理,我对那吴尚宫也只听其名,具体她为人怎么样,我可不清楚。不过,要打听吴尚宫的事也不是什么难事,这等小事你交给我即可。”
  林花枝点头,说了这么一阵子话,感觉有些口渴,倒了杯茶,喝了两口,只听春白又道:“说到吴尚宫,我倒想起一件事,你说,昨天崔元去玄华观,是不是也是为了去见吴尚宫?”
  经春白这么一提醒,林花枝不由一愣,仔细想了想,她皱起了眉头:“还真有那个可能。之前老太爷说崔元有事,明明不能参加诗会的,可是他昨天不仅去了,还带着严少白,恐怕还真是去见吴尚宫了。”春白不说还好,一说,林花枝是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性。
  忽的,林花枝双手一拍:“唉呀,难不成……难不成,严少白也要参加丝制大会?”
  春白一惊:“啊!不可能吧?你可别胡说,严少白已经有岁贡在手了,他参加丝制大会图个什么?”
  林花枝脸色此时变的相当难看,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终于,她恨恨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呀,如果严少白不是来参加丝制大会的,崔元那人凭什么把到手的染坊白白让给严少白?做个皇商,不是更好吗?”
  春白瞪大了眼睛:“你说的可真?”
  能不真吗?林花枝心想,她差点又被崔元给设计了,姓崔的太他妈的不是东西了。
  混蛋。




  第二百一十章 冬天快来

  林花枝不敢说对崔元非常了解,可是她最少知道那样的男人是不会把到嘴的肥肉放过的。
  在江东城时,崔元谋画已久,可以说是稳操胜卷,偏偏在最后关头,闷声不出气的退出,明面上是他爱惜自己的妹子,有意成全严少白,可往深处说,他不过是为将来打算。
  孙正明也说过,崔元目前所依仗的不过是他族下一家小织布坊,不论从哪个方面而言,都没法和在江北浸淫数十年的孙家比,崔元又不是傻子,所以他把眼光放在了江东城,按他最初的设想,如果得到陈氏宗族手里的染坊他也算是有几分底气,可是要想和孙家硬碰硬,崔元手里的资本还是远远达不到。
  因此,崔元退而求其次,成全严少白,也是成全了他自己。陈素月在世时,世间就有言“江东陈,江北孙”说的就是孙陈两家分别把持着一北一南的布匹市场,虽然陈素月死后,江东陈氏染坊出现微势,甚至还被人瓜分一半产业,实力大大受损,如果没崔元在其中搅局,江北孙家隐隐有一家独大之势。
  可崔元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发生,首先不说他崔家的根基在江北,纵是以他此时织制司的身份而言,如果坐看孙家强大,其实于他而言,是大大不利,恐怕以后在织制岁贡上还会受制于孙家。于是,崔元把目光放在了江东城,而其后发生的事,在多种原由的归结下,崔元也明白一事,要对抗孙家,要制约孙家,必须要给孙家找一个实力相当的对手,因此他退出了陈氏宗族染坊的最后争夺,把一切转让给严少白。
  严少白把原来丢的又重新找了回来,陈氏染坊重新合二为一,虽然有所损失,不过并没有伤及元气,只要假以时日,又能成为江东一霸。
  严少白是崔元的妹夫,不管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有了陈氏染坊做后盾,崔元再对抗孙家已经无后顾之忧。
  可见,严少白为何上京,其原由再明白不过。
  听了林花枝一番分析,春白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愣了半晌,也只能感慨道:“崔元这般心思,恐怕连老太爷一早都没料到。”
  林花枝阴沉着脸:“是,如果我们没上京,可能老太爷也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所以他才把孙正明找来。”
  “也就是说,秋末的丝制大会将会是龙争虎斗,大家都憋着劲要夺得这最后的皇贡名额。”
  林花枝点头,今年的丝制大会恐怕将会是一场恶斗。
  春白眉头紧紧皱着,沉默了好一会,又开口说道:“严少白有崔元护着,加上早前陈素月在京里的经营,指不定能撑到最后。”
  仿佛知道春白在担心什么,林花枝道:“可严少白那人对染织营生不熟悉,有些东西他不一定懂,纵是有崔元护着,可是崔元是官,总不能明着出力,也有他力所不能及的地方。我们有孙家还有青凌,再者有老太爷在一旁看顾,从实力上而言,我们并不输于严少白。”
  春白仔细一想,是这个理,不知想到了什么,春白突然笑了起来:“我看我们这边实力还要强一些,我们还有状元郎呢。一旦林雨阳金榜高中,还少得了人捧着他吗?到时候,我们这边行事自然要方便过严少白。”
  林花枝却不是这样想的,纵是林雨阳在科考中拔得头筹,可是他根基较浅,又怎么是崔元那只狐狸的对手。更重要的是,崔元在宫里还有崔贵妃这尊大佛护着,相比而言,她和孙正明又要弱上几分。
  幽幽一叹气,林花枝道:“大家各有所长,各有所短,最后鹿死谁手,又有谁说的准?”
  从这话里听出担心,春白本来刚刚有丁点好转的心立马又阴云密布:“我怎么有点凶多吉少的感觉?”
  林花枝笑了起来,安慰的拍拍春白的手:“你别瞎操心了,没你说的那般惨。”
  春白嘟起嘴:“反正感觉是一路凶险,咱们是该好好谋画一番。只是……光打听吴尚宫就成了吗?你再想想,还有什么人或者方法让我们可以借力。”
  林花枝摇头:“我对京城到底不熟悉,所以这方面还只能靠你多费心。”
  春白点头:“我明白,这事你就交给我吧。对了,要不要让锦侯和太后说一声?毕竟太后老人家很喜欢锦侯,如太后能出面,咱们也多一分胜算。”
  太后?太后对上崔贵妃又会是什么局面呢?
  想了好一会,林花枝还是摇头:“暂切不用麻烦锦侯,太后这些年一心理佛,应该不会管这些事。再说吧。”
  春白嗯了一声,两人又闲说了几句话,便听到张子卿在屋外叫林花枝。
  出了屋,见张子卿抱着月饼正在东张西望。
  “怎么林雨阳不同你玩吗?”林花枝问了一句。
  “大兄弟去见客人了,花枝,这里太小了,大兄弟都没有见客的小厅。”
  林花枝也知道,按家里的人口算,他们现在住的地方相当小,可是……
  春白也在一旁道:“是呀是呀,这院子太小了,你看青凌都没自己的书房,可怜呀。”
  回头瞪了春白一眼,林花枝无奈的道:“就你话多,合着我还亏待了青凌不成?我也知道这院子小,可就算要搬大宅,也要等林雨阳科考结束后再说。”
  春白笑了起来:“老太爷昨天还提及明德坊那边有座老院子,三进三出,不算大,可胜在清幽,里面东西都齐全,只要你点头,一会回去让大少爷和老太爷说一声,你们明天就可以搬过去了。”
  林花枝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春白,然后笑道:“不用那么麻烦,再者以我们目前的身份,住三进三出的院子与礼制不符,要是被有心人拿着说事,免不了又多生事端。”
  春白见林花枝态度坚决,看了一眼张子卿,便没再说什么。稍后,见林花枝脸上有些疲惫之色,便道去看看青凌。
  等春白去了,林花枝从张子卿怀里抱过月饼,问:“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吃些茶点?还是想休息一会?”
  张子卿也不答她,先四下看看,见没人进后院,扭头一把将林花枝搂住怀里,然后心疼的道:“花枝,你是不是不高兴?”
  林花枝见月饼夹在她与张子卿之间,不舒服的汪汪直叫,忙推开张子卿,把月饼放下,让它自个去玩。然后她才直起身淡淡然的说:“我挺好的,不痛不痒,更没有不高兴的事。”
  “可是刚刚春白和你说话的时候,我看你就有不高兴。”
  林花枝一怔,张子卿应该是指搬家的事,她问:“是不是你和老太爷说了什么?”
  张子卿忙摇摇头:“我可什么也没说,只是昨天听爷爷提了一句,说经过诗会后,来托大兄弟办事求人情的人一定比往日多,纵是你不喜不愿理会,可是也不如以前清静,怕会影响到大兄弟,所以……”
  林花枝笑了起来,她明白张子卿的意思,张家让出一座别院给她住是好意,可是不管怎么说,她同张子卿感情再好再亲,她还是一个外人,她不仅要考虑到林雨阳也要考虑到张子卿,这个节骨眼上事事麻烦张府,外人看来到底是不好的,还容易落话柄子。
  林花枝昨天也说了,此时是敏感之秋,万事要小心。特别是刚刚知道崔元的用心后,林花枝这心里隐隐还在担心一事,她假扮道姑到底是被崔元拿捏在手,就怕崔元以后拿事说事,为难她。必定要想个万全法子堵了崔元的嘴,否则那晚的事会像一根针,扎在她心上,让她时时不安心。
  张子卿见林花枝不笑,也不出声,想了想,拉着她进了屋,静静陪在一旁。
  不知过了多久,林花枝才轻轻吐出一口气:“最近我没时间陪你玩乐,你多在家好生陪着老太爷,等到年底,诸事告结后,我再陪你,好不好?”
  张子卿嗯了一声,不住点头:“花枝,我听你话,不吵闹你。我会照顾好爷爷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林花枝心里一暖,难得主动的伸手握住张子卿的手,他的手指细长,指甲修的平平整整,伸开手比林花枝的手大了一半,只要微微用力,就可以将她的手整个包住。所以,林花枝总感觉张子卿的掌心是温暖的。
  林花枝顺着小指一根根细细摸去,然后又一根根蜷起,双手合起才能围住张子卿的一个拳头,林花枝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子卿见她笑了,心里一高兴,反手扣住林花枝的手,送到嘴角,一根根细细吻着。
  林花枝的脸渐渐红了,可是她并没有挣开,这般的亲密的动作,是第一次。林花枝能感觉到张子卿每一下的呼吸都轻轻打在指尖上,暖暖的,麻麻痒痒的,可是心里却是快乐的。
  “花枝。”张子卿低低唤了一声,“花枝,我会很乖的,会一直很乖的。”
  林花枝心里慢慢有酸楚浮现,她懂张子卿这话的意思。
  ——他会一直乖乖的,他会一直乖乖在她身边,一直。
  窗外阳光正好,透着宽叶树,落下一地斑驳,光线穿过窗台,在两人的脚边形成明亮的晕黄,秋天过后,便是冬天,当冬天来临时,春天也不会远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他舍不得

  日子过的飞快,没多少时日,便到了三年一度的秋试。
  这一日,天没亮,林花枝就早早起来,出屋走到院井里,见林氏和奶娘已经在厨房里忙进忙出。见林花枝过来,林氏让她去叫林雨阳过来用饭,林花枝将身上的秋袍裹紧,搓搓手,半缩着脖子小跑着往书房去,推开门,见青锁将放在长木桌上的砚台、毛笔、镇纸等一一仔细收归在包裹中,又在外面包了一块油布。
  “林雨阳呢?”林花枝见一旁的椅子上还放着一个布包,估计是青锁为林雨阳准备的衣袍。
  青锁指指后面,小声道:“二哥在里面呢。”
  林花枝点点头,扬声叫了一声林雨阳。
  不一会,见林雨阳穿着一身玄色秋袍慢慢从里屋走了出来。
  “姐。”
  林花枝打量了林雨阳一会,笑道:“娘今天包了饺子,咱们快去吧。”
  林雨阳嗯了一声,走到书桌边,伸手摸摸青锁的头,然后低声冲青锁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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