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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眼-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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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工想借着电筒光,设法看一看费伯的面孔。他揉了揉脖子,因为费伯刚才把他掐得很疼。 
  “不许动!”费伯让电筒光直射着特工的眼睛,一面用右手掏出匕首。 
  “难道不让我起床?” 
  “我宁可让你就这么躺着,这样你就不至于引来更大的危险。” 
  “危险?更大的危险?” 
  “在莱斯特广场那儿,有人跟踪了你。你引我到这儿来,连这幢房子此刻也在受到监视。你现在的所作所为难道能叫我对你放心吗?” 
  “我的天。对不住了。” 
  “他们把你派来,什么目的?” 
  “因为指示一定要交给本人。这个指示来自上司,是最高的上司——”特工打住了话头。 
  “说呀?什么指示?” 
  “我……我要弄明白是不是你本人。” 
  “怎么弄明白?” 
  “必须看到你的面孔。” 
  费伯犹豫片刻,然后用电筒对自己脸上晃了一下。“满意了吧?” 
  “‘针’!” 
  “你是什么人?” 
  “弗里德利克·卡尔多少校,阁下。” 
  “那倒是我应该称你阁下了。” 
  “不,阁下。你离开以后,已经受到两次提拔。现在你的头衔已经是中校。” 
  “汉堡那里的人难道就没什么好事可干吗?” 
  “你不满意?” 
  “倘若能叫我回去,把冯·布劳恩少校分去管管厕所的日常工作,我就满意了。” 
  “阁下,我能起来吗?” 
  “肯定不行。假如真的卡尔多少校此刻关在英格兰的旺兹沃思监狱,而你是个冒充的家伙,等待时机给对面房子里你那些正在监视的朋友发信号怎么办?好了,上司有什么指示?” 
  “那我就说,阁下。我们认为:今年在法国领土上将会有一次入侵。” 
  “真知灼见,真知灼见。继续讲。” 
  “他们认为:巴顿将军正在英国领土上集结美国第一集团军,集结的地方是英格兰的东英吉利亚地区。如果这就是入侵的部队,那么他们通过加来海峡省①入侵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①加来海峡省(Pas…de…Calais):法国北部诺尔…加来海峡大区省份,在英吉利海峡南。 

  “分析得有道理。但是有关巴顿的这支部队,我至今没有见到任何迹象。” 
  “柏林的最高圈于里,还存在某种疑虑,元首的那位占星术家——” 
  “什么?” 
  “对了,阁下,他有个占星术家。他提醒元首,在诺曼底那里要注意防卫。” 
  “天啦!那边的事竞糟到了这步田地?” 
  “他还听到相当多的平庸的建议。我个人以为,他是想以占星术家为借口,因为他觉得将军们的看法是错误的,但是对他们的论点又挑不出毛病。” 
  费伯一声长叹,他就怕听到这一类的消息。“接着说吧。” 
  “你执行的任务是:要摸一下美国第一集团军的底,包括其军队数量、大炮数量、空中支援——” 
  “怎么摸军队的底,不用你说了。” 
  “那当然,”他稍停一会便接着说,“阁下,我奉命前来,是要强调这次任务的重要性。” 
  “你已经完成了任务。对我说一说,柏林那边情况是不是已糟到那种地步?” 
  特工稍有犹豫,答道:“还不是,阁下。大家的士气很高,军火的生产量月月上升。对于英国皇家空军的轰炸,人们都嗤之以鼻——” 
  “不用多说了,这些宣传我从收音机里能听到。” 
  年轻人不吱声了。 
  费伯说:“你有没有别的情况要对我说?我指的是公务上的事。” 
  “有。在执行任务的这一段时间里,你有一个特别的地方供你观察。” 
  “他们真的以为这是个大事?”费伯说。 
  “你能和一艘德国潜艇联系,它位于北海,在一个叫阿伯丁的镇的正东面10英里。只要用平常的发报频率呼叫,潜艇就会浮出水面。你或是我一旦向汉堡报告,说我已经向你传达了指示,这条联系路线就打通了。潜艇停留在那儿的时间是:每个星期一和星期五,从晚上6点一直到第二天早上6点。 
  “阿伯丁那个镇很大,你有准确的地图秘密代码吗?” 
  “有。”特工把代码背了出来。费伯记住了。 
  “少校,全说完了?” 
  “是的,阁下。” 
  “大街对面的房子里有MI5的先生们在盯梢,你打算怎么脱身?” 
  特工耸耸肩:“溜走。” 
  费伯认为这不是好办法。“你见到我以后,对你的指示是什么?你有没有安全的隐蔽处?” 
  “没有。我计划到一个叫韦茅斯的城市去,在那儿偷一条船,渡到法国去。” 
  这谈不上是什么计划。因此,费伯恩忖着:结局是什么,卡纳里斯已经清楚。太好了。 
  “要是英国人逮捕了你,对你用刑,你怎么办?” 
  “我带着自杀药片。” 
  “你肯定用?” 
  “完全肯定。” 
  费伯对他看看,说道:“我觉得有可能。”他用左手压住特工的胸膛,身子的重心也集中在左手上,那姿势仿佛是就要下床。实际上他这样做就能准确摸到胸腔末端与腹部相连接的地方。他用匕首的尖口直刺入肋骨下边,然后向上捅到了心脏。 
  特工一时间睁大了眼睛,响声到了喉头那儿,但发不出话来。他全身都在抽搐。费伯把匕首又向上捅了1英寸。那人双目紧闭,身子瘫软下来。 
  “因为你见到了我的面孔。”费伯说。 

  
  
第八章



  “我觉得,对这一局面我们已经失控了。”珀西瓦尔·戈德利曼说。 
  弗雷德里克·布洛格斯点点头,表示同意,接着说:“这是我的过失。” 
  这个人看上去精神不振了,戈德利曼在思忖着。将近一年了,他一直就是那种样子。哈克斯顿的一家房子被炸,他妻子被压在坍塌的瓦砾下,人们在那天晚上把他妻子的尸体拖了出来。从那以后,他就一直很消沉。 
  “对于错误人人有份那一套,我不感兴趣,”戈德利曼说,“在莱斯特广场那里,有几秒钟的工夫你们没有监视到布朗迪,问题就在这儿,这是事实。” 
  “你以为他们联系上了?” 
  “有可能。” 
  “在斯托克韦尔那里,我们又跟踪到他,那时我认为他完全放弃了那一天的活动。” 
  “情况要是那样的话,那么他在昨天或是今天还是要去接头的。”戈德利曼正用火柴杆子在桌上摆着图案——在思考问题时,他养成了这个习惯。“那幢房子里还没有动静?” 
  “没有。他已经在那里待了48个小时。”布洛格斯又说了一句,“是我的过失。” 
  “别让人烦了,老伙计,”戈德利曼说,“决定让他逃走的是我,目的是想让他把别人引出来。我现在仍然认为,采取那种步骤是正确的。” 
  布洛格斯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显得茫然若失,双手插在雨衣的口袋里。“他们真要是联系上了,逮捕布朗迪就刻不容缓,要弄清他究竟执行什么任务。” 
  “如果那么干,我们就失去了一切机会,不能跟踪布朗迪找到更重要的人物。” 
  “那由你决定吧。” 
  戈德利曼用火柴杆搭了个教堂,凝视了片刻,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半个便士,向空中一掷,说道:“跟踪,再等他24个小时。” 
  房东已人到中年,是克莱尔郡的利斯敦瓦纳人,参加的是爱尔兰共和党。他暗地里一心指望德国能赢得这场战争,好使绿宝石岛①获得自由,永远摆脱英国人的压迫。由于得了关节炎,他走路一瘸一拐的,在这幢古老的房子里转上转下,一个星期收一次房租,同时在心里打着小算盘:房租要是真能达到它本来的市价,他会收到多少租钱。他并不富裕,只拥有两幢房子。除了这一幢,还有一幢小一些的,那是他自己住的地方。他的心情从来就没有好的时候。 
   
  ①绿宝石岛(Emerald Isle):爱尔兰岛的别称。 

  他到了二楼,敲了那位老人的房门。这位房客每次见到他都很高兴,也许他无论见到谁都很高兴。他招呼道:“你好,赖利先生,喝杯茶好吗?” 
  “今天没空。” 
  “啊,那好。”老人把房钱交给了他。“楼下厨房的窗子你已经看到了吧。” 
  “没有,我没有进厨房。” 
  “是吗?有一块窗玻璃脱落下来了。我用挡光的帘子遮盖住了。不过,风照样能吹进来。” 
  “谁把玻璃打碎了?”房东问。 
  “玻璃没有碎,只是落在草地上,这事儿可真有点怪。我猜想可能是油灰脱落造成的。你要是能够弄点儿油灰来,我自己就能安装好。” 
  这真是个老糊涂,房东心里这么想。他大着嗓门说:“我看你可能没有想到东西被偷吧?” 
  老人大吃一惊。“根本就没有往那上面想。” 
  “有没有人丢了贵重的东西?” 
  “没听谁说过。” 
  房东往门口那儿走。“好了,我待会儿下去看看。” 
  老人也跟他出了门,还说:“哦,看刚住进来的那个家伙不在楼上,那屋子有两天没动静了。” 
  房东用力嗅了嗅,问道:“他一直是自己在房间里烧饭吗?” 
  “我哪儿知道呢,赖利先生。” 
  两个人一起上了楼。老人说:“他要是待在屋里,一向是很安静的。” 
  “他无论是在烧什么东西,也该停火了。味道太难闻了。” 
  房东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他开了房门,老人跟着他一道走了进去。 
  “哟,哟,哟,”老巡佐一个劲地叫着,“我看,你们这儿死了个人。”他站在门口,仔细打量着房间,又问,“帕迪,里面的东西动过没有?” 
  “没动过。”房东回答,“我是赖利先生。” 
  巡佐未理会他的解释。“不过死的时间不长。我还闻到过比这更难闻的气味。”他一一打量房间里的东西:旧衣柜、矮桌上的手提箱、褪色的方形地毯、老虎窗上污迹斑斑的窗帘以及角落里凌乱的床铺。房间里没有搏斗的迹象。 
  他走到床边,只见那年轻人面孔安详,双手握在胸前。“他如果不是这么年轻,我会以为他死于心脏病发作。”里面没有什么空瓶子表明他服安眠药自杀。巡佐从橱顶上拿下一只皮夹子,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一张身份证、一本定量供应簿以及一大叠钞票。“东西都很整齐,没有遭到抢劫。” 
  “他只住了个把星期,”房东说,“我对他根本就不怎么了解。他来自北威尔士,在一家工厂上班。” 
  巡佐说:“是啊,他身体要真是像看上去那么健壮,他就该去参军。”他把桌上的手提箱打开以后,叫道:“该死的,这是什么玩艺?” 
  这时候房东和老人轻轻地走进了卧室。房东说:“这是个电台。”老人同时也在说:“他在流血!” 
  “别碰尸体!”巡佐说。 
  “有人捅了他的肚子。”老人说得很肯定。 
  巡佐很谨慎地提起了死者的一只手,便见到胸前有一小摊干涸了的血迹。“他曾经流过血。”巡住问,“附近哪儿有电话?” 
  “顺街往前走过第五家便是。”房东对他说。 
  “门锁上,你们离开这儿,等我回来。” 
  巡佐离开以后,来到装有电话的那个邻居家。他敲了一下门,一个女人开了门。“早上好,太太,借用你家的电话行吗?” 
  “请进。”她说着便带他来到客厅那儿架子上的话机旁。“出了什么事——有什么叫人激动的事吗?” 
  “路那头的一家客店里死了一名房客。”他一边答话,一边在拨电话号码。 
  “是谋杀?”她睁大了眼睛问。 
  “那要让专家鉴别了。喂,琼斯警长在吗?我是坎特。”他看看那位女人,又说,“我要和我的上司谈话,能不能请你离开这儿到厨房去一下?” 
  她走了,感到很失望。 
  “喂,警长。死者身上有刀伤,还有手提式发报机。” 
  “巡佐,在什么地方?再说一遍。” 
  坎特巡佐报出了地址。 
  “对了,这正是他们盯梢的那人。巡佐,这类事归MI5管。快把你发现的情况向42号的监视组报告。我马上和他们的头头联系。快去吧。” 
  坎特谢了那位女人,走到街对面。他非常激动,因为他作为大都市的警察,工作31年仅仅碰到两次暗杀案子,这一次竟然与间谍活动有了牵连!或许这一回他能晋升巡官呢。 
  他敲了敲42号房子的大门,门开了,只见两个男人站在那里。 
  巡佐坎特问:“你们是不是MI5的特工?” 
  布洛格斯到达时,哈利斯探长也同时到达,他的身份是政治保安处的人。早在伦敦警察厅工作的时候布洛格斯就认识了他。坎特带他们看了尸体。 
  大家都默不作声,站了一会,看看死者那安详的、年轻的面孔,看看那淡黄色小胡子。 
  哈里斯问:“是什么人?” 
  “代号是布朗迪,”布洛格斯回答说,“我们认为,两个星期以前他跳伞潜入境内。我们截获了一份电报,内容是要另一个人与他安排一次接头。我们识别出了那种密码,所以能监视他们的接触。本来我们指望他会引出一个隐居在这儿的间谍,那家伙的危害性可能更大。” 
  “这儿发生的事是怎么回事?”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哈里斯看了看特工胸口的伤痕。“匕首?” 
  “是这样的凶器,干得利索。从肋骨下捅进去,向上直捣心脏。迅速。看看那家伙是怎么进来的好吗?” 
  布洛斯特领他们下了楼,到了厨房一看,就见到窗框及草坪上那块完好的玻璃。 
  坎特说:“卧室的门锁也被撬过。” 
  大家坐在厨房的餐桌旁,坎特沏了茶。布洛格斯说:“是在莱斯特广场那儿,我把目标跟丢了以后。事情就发生在那天晚上。这件事是我给搅乱了。” 
  哈里斯说:“不要太苛责自己了。” 
  他们都默不作声地喝茶,过了一会,哈里斯说:“你近来怎么样?连警察厅也不去了。” 
  “忙得很。” 
  “克里斯廷呢,怎么样?” 
  “被炸死了。” 
  哈里斯睁大了眼睛。“你够惨的。” 
  “你的情况还好吧?” 
  “弟弟在北非丧生。你见过约翰尼吗?” 
  “没有。” 
  “还是个孩子哟。喝酒吗?他喝起酒来真是少见。花在酒上面的钱实在太多,喝得连结婚也结不起——事情到了这么个结局,不结婚倒也好。” 
  “我看,失去亲人的真是大有人在。” 
  “要是你一个人闲着,星期天就到我们那儿去吃饭。” 
  “谢谢。我现在连星期天也不得空。” 
  哈里斯点点头,说:“是啊。反正想去你就随时去。” 
  一位刑侦人员从门口探头进来,对哈里斯说:“现在把那些证据收起来可以吗,长官?” 
  哈里斯把目光转向布洛格斯。 
  “我的事儿结束了。”布洛格斯说。 
  “行,伙计,动手吧。”哈里斯告诉那位刑侦人员。 
  布洛格斯说:“假设他摆脱跟踪以后,联系上了那个潜伏间谍,并已为他到这儿来做了安排。潜伏的间谍可能怀疑这是个陷阱——这个假设如果能够成立,那么他为什么越窗而入、为什么撬锁就可以得到解释。” 
  “这表明那个家伙诡计多端。”哈里斯说。 
  “可能正因为如此,我们根本就抓不到他。但不管怎么说,反正他是进了布朗迪的房间,把他叫醒。他后来弄明白了,并没有什么陷阱,对不对?” 
  “正是。” 
  “那么,他为什么又要把布朗迪干掉呢?” 
  “可能他们发生了争吵。” 
  “但并没有留下搏斗的迹象。” 
  哈里斯眉头紧皱,对着空杯子发愣。他说:“或许他意识到:布朗迪当时正受到监视,担心那小子被我们逮捕以后会泄露真相。” 
  布洛格斯说:“这又表明那家伙很残忍。” 
  “我们之所以根本途不住他,这或许也是一个原因。” 
  “快进来,坐下吧。MI6那儿刚刚打电话过来,说卡纳里斯已被撤职。” 
  布洛格斯进来就坐下了。他问:“这样的消息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大坏事。”戈德利曼说。“现在可能是最糟糕的时刻,偏偏发生了这样的事。” 
  “能向我说明原委吗?” 
  戈德利曼紧紧盯着对方,接着说:“我以为你有必要了解。我们目前有40个双重间谍在向汉堡播送假情报,说盟军计划在法国登陆。” 
  布洛格斯吹了声日哨,说道:“我不曾想到过有那么多双重间谍。我以为,双重间谍说我们打算在瑟堡登陆,而真正的登陆地点是加来;或者情况相反。” 
  “是那么回事。这些细节问题,我显然不必要知道。他们也的确没有对我说过。但是整个情况非常危急。我们了解卡纳里斯;我们也知道他受了我们的蒙蔽;我们认为,还可以继续蒙蔽他。而一个上任的新官对于前任的特工人员可能不再信任。还有——我们已经有了他们那边的一些变节分子,如果这些人的变节并没有被暴露,他们就能把德国派往这边的间谍泄露给我们。这也就是德国人对我们的双重间谍产生疑虑的另一个原因。” 
  “再者,还有一种泄漏的可能性。实际上,知道这种欺骗手法的大有人在。爱尔兰、加拿大和锡兰那里都有双重间谍。在中东那儿,我们就碰到过这种欺骗。” 
  “去年,我们把一个叫埃立克·卡尔的德国人遣送回国,这是个严重错误。后来我们获悉,他是德国反间谍机关的特工——是个货真价实的特工——在被拘留在曼岛的那个时期,他可能知道两个双重间谍,即马特和杰夫,而且还有可能了解第三个,叫泰特。” 
  “我们现在如履薄冰。在英国如果有个很出色的德国间谍知道‘坚忍’——就是我们蒙蔽计划的代号,我们的整个战略部署就会有危卵之急。无庸讳言,在这场该死的战争中,我们就会惨败。” 
  布洛格斯差点要笑出来,因为他想到了有一个时期,戈德利曼教授根本就不懂得这些字眼的含义。 
  教授接着说:“20人委员会已明确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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