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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难求-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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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之后的十几天,薛仁杰又半夜爬起来去了乔姨娘院子几次,使得他和谢灵芸之间有了一层看不见的隔阂。就算是共处一室,两个人之间也是以沉默的时候居多。

这日,给太夫人请了安,又陪着说了半天话之后,谢灵芸便领着薛初遥告退回自己院子了,一同跟着回来的还有薛仁杰。

“父亲、母亲,女儿先回房了。”薛初遥曲膝告退,涩涩的看了一眼薛仁杰,赶紧的低下了头。回来十几天了,她仍然跟自己的父亲感情很淡漠。

谢灵芸也不愿看到她不自在的样子,便点头同意了,并且吩咐太夫人指给她的丫鬟小红道:

“仔细伺候二小姐,莫要让二小姐晚上着凉。”

“是。”小红恭敬的应道。

薛初遥又施了一礼,瑟瑟的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便在丫鬟的陪伴下回去了。

谢灵芸看着薛初遥的身影消失在西厢房,才转身回了自己房间,薛仁杰一直沉默的跟着走了进去。

内室里,两人默默梳洗完毕,然后各自盖一个被子躺在床上。

谢灵芸如最近时常做的事一样,紧闭着眼睛,心里数着星星,强迫自己赶紧入眠,努力的忽略身边趟着的男人,更不去想今晚这个男人是不是还要半夜出去。

然而,今儿她却久久无法入眠。不是她在意身边的男人,而是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也跟着难以入眠。

谢灵芸索性坐起身,道:“爷,你是担心乔氏吗?”如果担心的话,请赶紧现在走人,省得半夜急匆匆的走,折腾的她也睡不好。

第248章 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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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杰猛的翻过身,看着坐起的谢灵芸,蹙眉:“你怎么会这么想?”

难道自己想错了吗?切。

谢灵芸心里很鄙视他,面上却不显露,淡然道:“妾身看着世子爷辗转反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猜测一定是担心乔氏的病情。”

“你倒是会猜?”薛仁杰讥讽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背对着她。

谢灵芸大眼睛眨了眨,难道自己没有猜对?惹他生气了?耸了一下肩膀,她正要重新躺下数星星,身边背对着她的人突然折起身,同样坐了起来,吓了她一大跳,下意识道:

“爷,你是不是要去乔氏那里。”

“你……”薛仁杰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副对她很不满的样子。

难道自己又说错了?

谢灵芸看着冲自己瞪眼睛的他,觉得好笑,心底的不快竟然淡了许多。

薛仁杰却叹了口气,无奈的道:“这些天你究竟在别扭些什么?”

这人还真会倒打一耙呀。

谢灵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道:“爷,你这话从何说起?”在她看来是他在别扭才对吧。

等等,他刚才辗转反侧,是不是因为她。

这一想法,吓到了她自己,猛的甩头,暗骂自己一定是疯了,要么就是自作多情,他怎么会因为自己而难眠呢,一定是担心乔氏,一定是这样的,毕竟两个人不但有感情,而且还有一个儿子——祖哥儿。

薛仁杰微怔,最后看着她道:“就你嘴硬。”

怎么又把责任推给了自己。

谢灵芸心里很不服,可是却并不想跟他吵架,让外人瞧了笑话,只有压下心中的不快。想了想,道:

“爷,你小时候也像祖哥儿一样,学那么多东西吗?”

前几天她去看平凡。见到祖哥和平凡正一人抱着一本《幼学》在看。平凡年龄大了,看《幼学》还不算太早,可是祖哥是不是早了一点儿。

薛仁杰看着她,显然很满意她转移了话题,其实他也不想同她争吵,不是怕被别人笑话的问题,而是他发现。每一次跟她吵过之后,他的心情都很差。

“大家不都是一样,从小就要学很多东西,祖哥儿因为身体弱,启蒙较晚了一点。”

谢灵芸注意到他说启蒙较晚,不由咂舌,“这么说来,你比祖哥儿还小时就启蒙了吗?”

“呵呵。”薛仁杰被她惊讶的可爱模样逗的笑出了声。很自然的抬头揉了揉她柔软的黑发,笑道:

“你怎么好像什么都不懂,难道你大哥很早就启蒙的?”

谢庭筠……

谢灵芸还真不知道他何时启蒙的。也许原主知道,可是她是真的不知道。不过她却并没有辩解,因为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只能冲他羞涩一笑,也便遮过去了。

薛仁杰却想偏了,因为她庶出的身份,大太太又是那容不得人的人,她小时候肯定很苦,忍不住心里一疼,他叹了口气。伸开手臂抱住她娇小的身子,道:

“我小时候学的东西也不算很多,因为我们家都是武将出身,从小,我们兄弟几个除了三哥好文之外,都对习武有兴趣。父亲也因此早早便把我和大哥、二哥送到了山上习武。”

谢灵芸见他提到他大哥和二哥,唯恐他又伤心,赶紧凑趣的道:“你在山上习武时,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

薛仁杰低头看了她一眼,爱怜的摸了摸她嫩滑的脸颊,说了一句:“孩子气。”随后沉吟道:

“那时我还小,不懂事,成天只幻想着当大将军,上战场杀敌,记得当时我时常想,如果我是大将军该有多好,可以在父亲面前耍耍威风,炫耀自己有多厉害,可以跟大哥和二哥一起安邦定国,可以名垂青史,可以光宗耀祖。”

“呵呵,没有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这么贪心呀。”谢灵芸笑着羞他。

薛仁杰低头看着她,表情变得很柔和,然后带着她靠到靠背上,手下意思的抚摸着她的肩头,陷入了回忆中,娓娓道来:

“那时候我一心想要当大将军,对习字一点兴趣也没有,连描红都描不好,父亲因此常常呵斥我好高骛远,山上的师兄弟们也时常笑我做白日梦,只有大哥、二哥夸我有志气,时常的鼓励我,还对我讲想要做大将军,不光要有志气,还要有本领,让我好好跟着先生学习,先把识字、读书这些小事做好,以后就一定能成为顶天立地的大将军王。”

谢灵芸注意到他越说,表情变得越柔和,显然童年的时候很幸福。不由跟着开心一笑,继续专注的听着他小时候的事情。

“我还记得,那时候我还小,大哥和二哥也只有十岁多点而已,娘正为了父亲的事情担心,顾不上我们几个,那时都是两个哥哥领着我,照看着我,什么事情都依着我,有一次,我悄悄地跟在小丫鬟的身后去了厨房,见厨房里一个人也没有,便偷喝了婆子放在厨房里的半瓶烧酒,一下子醉的不省人事,还是两个哥哥找到了我,害怕娘会惩罚我,偷偷的请来了大夫,给我开了药,又亲自给我煎好药,照顾了我一夜,因此,大哥在煎药时烫伤了手背,手上一直都有疤,二哥也因为照顾我生了一场病,呵呵,不过最后还是被娘知道了。”

谢灵芸想像着当时小小的他喝醉的搞笑场面,嘴角翘了起来,“让我猜,娘知道了,一定狠狠的责罚你了吧。”

“看来你很希望爷受罚呀。”薛仁杰望着她,抬头拧了拧她的翘鼻子,黑暗中,一双眸子闪闪发亮,“如你所愿,我被禁足了,一个月都不许出房门。”

“就只是这样呀。”谢灵芸有点小小的失望。

“呵呵……”薛仁杰又忍不住笑出了声,磁性的嗓音,笑起来很悦耳,他宠溺的看着她,笑道:

“本来是要罚我到祀堂跪三天的,后来是大哥和二哥求娘,才放过了我,不过却连累的大哥和二哥也跟着受罚……”

就这样,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说他的字是跟谁学的,说他二哥如何想办法给他收拾烂摊子,如何在他和别人打架时帮忙,然后又是如何替他瞒着太夫人……

谢灵芸听着十分唏嘘,也更体会到他再提起去世几年的两位哥哥时,那种沉痛的心情。从小感情就深厚,在失去时,如何不难过。

不由的,她心中有种假设的想法——如果他大哥和二哥没有遭遇不幸,那他是不是要一直幸福的长大。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吧,简亲王府也不会面临尴尬的局面吧。

念头闪过,话已经不经大脑出口:“当初怎么让你大哥和二哥上战场了呢?”据她所知当年他哥哥们还不具备上战场的资历,这样就去战场,不是太儿戏了吗?

薛仁杰怔忡了片刻,脸上闪过沉痛,声音低了下去:“那个时候,父亲在军营里举步艰难,大哥和二哥为了帮父亲分担,便请命去了战场,当时父亲和娘并不同意,可是大哥和二哥一再坚持,父亲和娘拿他两个没有办法,也就同意了。”

“可是……,唉,谁知道,世事无常,这一别却成了永别,先是父亲受伤,后来又有泄密一事,然后便是两位哥哥……”

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想到当年自己的两位哥哥意气风发的出证时的场面。那时两位哥哥骑着高头大马,还让他羡慕了很久。可是后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好好的骑马而去的哥哥,却是趟在棺材中被抬着回来的。那个时候他感觉浑浑噩噩的,说天塌下来也不为过。那时失去两位哥哥的心痛,他至今还有体会。

谢灵芸看他这样,心里也跟着不好受起来,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减轻他的沉痛,只能安慰他道:

“一切都会好的。”一句话来安慰他,又觉得这种安慰太苍白,咬了咬唇,她微微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薛仁杰很意外小妻子的主动,心底柔软一片,几乎是立刻紧紧的回握住了她柔软无骨的玉手,嗓音沙哑道:

“过来我这边。”

这个时候,让她如何拒绝得了,她略一犹豫,咬牙移到了他的被子里。

薛仁杰立刻抱住了她娇小纤细的身子,爱怜的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满足的叹了口气。怀里柔软的感觉,让他的心跳加速……

谢灵芸被他用力的搂在怀里,手脚像是无法支配一样的僵直着,身体猛的紧绷,让她不由的想起之前不愉快的事情,如今,她不得不承认,对于薛仁杰半夜去乔姨娘的院子,她很介意,真的是很介意。

薛仁杰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抗拒——之前睡在自己怀里的身子是那么的柔和,现在是怎么了?

他突然想到她这样的反常是从何时起的,心中一动,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从他半夜出去的那几次……那这样说来,她对自己是不是……他不敢往下想,不想让自己失望。可是内心深处却又忍不住有所期盼,因为这一丝期盼,让他脱口而出:

“能告诉我你这几天是怎么了吗?”

第249章 双面绣

“能告诉我你这几天是怎么了吗?”

薛仁杰带着期盼的脱口而出,不出所料,身边的娇躯果然一紧。

虽然早就料到,心底还是忍不住失望,他不由的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不想再追问她,便低声道:

“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也许是失望的原因,他说话的口气冷淡了很多,让谢灵芸听到心里不由的感到委屈,让她冲动的说出了压在心底的话:

“如果……如果今儿乔氏的丫鬟再来的话,你半夜还会走吗?”

话不经大脑的说出口,她心里一阵懊恼,真想拿块板砖拍自己一下,让自己清醒清醒,自己这是干什么,难道对他还有什么奢望不成,要知道他可是毒药,毒药啊……

可是,虽然心底不断的强调他是毒药,更暗骂自己,让自己清醒一下,可是她还是止不住心底的那丝希望,管不住自己的心,下意思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答案。

薛仁杰身子一震,闭上眼睛,慢慢的吐了一句:“不会。”然后便紧紧的拥抱住了怀中的娇躯,调整呼吸到均匀,“赶紧睡觉,别这么多话了。”

“人家哪有。”谢灵芸嘴角翘起,不依道。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不过心里却因为他一句‘不会’而有一丝窃喜。发紧的身子,也慢慢的松软下来,还朝他怀里挪了挪,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嘴角带着止不住的笑意,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的薛仁杰正低头看着她。薛仁杰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由的看痴了,忘记了时间,只知道这样看着她他就很满足。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感觉怀里的人儿已经熟睡,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刚才她这是在对自己撒娇吗?觉得十分有趣。突然他玩心大起。看着整个人都贴在了自己怀里的小东西,他慢慢的抬起了手,点了点她的翘鼻子,见到怀里的人立刻嘟起了嘴,不满的嘟囔了几句,然后又往自己怀里钻了钻,像只小猫一样。

他不由嘴角轻翘。像是发现好玩的玩具一样,他又一次抬手轻点她的鼻尖,见到怀里的人儿又一次不满的嘟嘴抗议,他差一点就笑出了声。

为了让怀里的小东西趟的舒服,他轻轻的翻身侧卧。把她整个人都裹在了怀里。

她不满的挣扎了几下,就磨蹭着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给自己找了个比较舒服的位置,睡得更是香甜,让薛仁杰瞧着,心底柔软一片,有种冲动,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的情绪,薛仁杰还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那他就真是个傻子了,可是她呢,她知道自己的心吗?看着非常孩子气的她,他不敢确定了。

唉……。

以防吓到她,看来在她对自己有回应之前,他和她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了。不过有一点他敢肯定,那便是她还是很愿意和自己在一起的,虽然有时候非常的孩子气。

看着她娇小可爱的模样,他脑海里却闪过新婚之夜,当他因为心中的痛楚,而不可理喻的对她蛮横无理对待时,她那如三月烟雨般朦胧的眼睛……那个时候,她一定很委屈,也一定很害怕自己吧。

这样的念头一起,他心里有异样的感觉慢慢弥漫。

说不清楚是酸楚还是怅然,是怜惜还是愧疚……五味俱全,让他觉得不舒服。不由的更是抱紧了她,惹来她含糊不清的嘟呶,他仍然没有放松分毫。

既然她如此在意自己半夜出去的事情,那么以后就尽量少出去吧。

薛仁杰心里这样打算着,可是到了半夜,乔氏的院子里的丫鬟,来报说乔氏还发高烧时,他失言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怀里正睡着的人儿,他悄悄地收回手臂,快速却又尽量不发出声音的穿好衣服。回身看了床上的人儿一眼,抬手想要抚摸一下她的脸颊,却顿住了,最后给她盖好被子,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而他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床上的人睁开的清明的眼眸。

“呼……”谢灵芸大大的送了一口气。早在外面丫鬟的禀报之时,她就醒了。可是却装作熟睡着,她想看看薛仁杰是不是像答应自己的一样,信守承诺,不会去乔氏的院子。

然而,事实又一次告诉她,相信男人的话,是多么愚蠢的事情。男人靠的住 猪都能上树,这话果然是至理名言啊。

“真是蠢死了,怎么会相信他说的话。”谢灵芸心底唾弃自己,因为自己之前的那一丝希望而心痛。

“谢灵芸,你记住了,从今往后,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更不要男人的承诺、男人的感情、男人的理由!”谢灵芸这一次真是被伤到了,有点松懈的心房,变得牢不可摧。

一定要记住,一定要记住……

她心底不断强调着,不断警告着自己,辗转反侧烦躁的度过了下半夜。

而从此,往后的半个月里,薛仁杰却再也没有进谢灵芸的房间半步,而是开始频频的在外书房召见手下幕僚,有时候乔氏也会去外书房,一呆就是大半天。

因此,谢灵芸没少遭三夫人嘲笑的目光,若不是太夫人呵斥三夫人,谢灵芸几次忍不住想要让三夫人知道点儿厉害。

太夫人也许是发现了她心情不好,或者是有什么心事,最近也很少找她聊天。

这样一来,她的时间十分的充裕。以前她十分盼望有这样清闲的日子,可是,如今过上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日子,她突然发现自己不适应了,脑子里一整天都在胡思乱想,而出现在脑海里最多的却是薛仁杰的身影。这让她十分的不悦,心情更是糟糕透了。

这样过了几天,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无所事事,今儿。她去给太夫人请过安之后,为了避免再瞧到三夫人那欠扁的样,她早早的便回来了。

三夫人虽然十分的讨人厌。不过却也不是全然没有用处的,就像初遥女红的事情,就提醒了她。她虽然一直接受不了做人母的事,不过却不能不尽义务。初遥的女红,她一定要指点的,而且她也不打算在初遥身上藏私。

因此得知初遥只是粗浅的懂得一些女红而已时,她觉得还是选择简单易学。又不枯燥的方法教初遥女红——初步先选一条绣品,上面画一副色彩鲜艳,而且可爱的图案。

而她则是先小露了一手,用双面绣的手法在上面绣好图案,拿给初遥看。如她所料到的一样,初遥看了非常喜欢,还真的引起了初遥对刺绣的兴趣,一改腼腆的性子,连声追问:

“这就是双面绣吗?这真的就是双面绣?”

谢灵芸看着她,笑着点了点头,道:“你想不想学。”

薛初遥慌忙点头,“想,想。母亲,我想学,真是太好看了。”说完,她犹豫了一下,不自信的道:

“母亲,您说我能学会吗?能跟您绣的一样好看吗?”

谢灵芸笑了笑。鼓励她道:“能,我相信你,只要你肯用心学,一定能学会,而且比我绣的还要好。”

“是真的吗。”薛初遥很兴奋,欢快的站起身要去拿针线。

“你先别着急。”谢灵芸好笑的叫住了她,笑道:“你先跟我学分线,等到学会分线了,再学着绣图案。”

薛初遥欣然应许了,一个晌午都没有离开谢灵芸的身边,认认真真的学着如何分线。

也许是太兴奋了,吃过晚饭,去太夫人那里时,初遥兴奋的给太夫人讲了这事:

“祖母,今儿母亲教我分线了,平时看着丫鬟们分线,我还不觉得什么,可是自己分的时候,才知道很难分的,那线要分得很细,就像头发丝一样,真不知道母亲怎么分的那么好,那么快,一小会儿就分完了,我还没有分几根呢。”

太夫人笑呵呵的听着,满意的看了谢灵芸一眼,逗初遥道:“有这样好的师傅在旁边教你,你可要记得‘偷’师才是啊。”

薛初遥却没有明白太夫人这是在逗自己玩,她摇了摇头,认真的道:“祖母,我不用偷学的,母亲正在教我呢。”一句话,逗的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她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羞的躲到了谢灵芸身后,让大家又跟着一通的笑。

三夫人却不相信,她挑眉,道:“初遥,你才刚学女红,懂的什么是双面绣吗?呵呵,可别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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