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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认为值得冒一下险。毕竟,他们穿过的地方没有标界,没有信号,也没有边防战士。毕竟,国际法无法阻止塔利班做他们想做的事情。 在讨论这件事时一名队员说:“至少我们不是将边界永久地移动20英里!”他指的是,20世纪60年代布尔·西蒙上校为更有效地作战,永久调整了越南的边界。 在重新潜入阿富汗后,“猛虎03”悄悄拥往塔利班的阵地。他们留着长长的头发和胡须,穿着平民衣服,乘着夜色大量摧毁敌人。“猛虎03”有计划地破坏了塔利班和“基地”分子的通信线路,摧毁了敌人的壕沟,攻击了敌指挥所,将塔利班杀死在后方安全的地方。没有塔利班阵地能逃过“猛虎03”的打击。面对大量的伤亡,塔利班的战斗精神开始崩溃。 空袭从早上开始,一直持续到下午晚些时候。为了破坏塔利班的防御,“匕首特遣部队”派出一架AC—130“幽灵”武装直升机在夜间实施精确轰炸。“幽灵”有助于防止塔利班在夜间重建防务。 博尔达克和其他队员制定了严密的空袭制度,以防出现友军伤亡事故。在召唤空中打击前,一名队员负责对特定目标进行目测定位;在把目标数据传给头上的飞机前,另一名队员负责核实目标的坐标。这些措施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一些特定目标在前一天晚上或几天前就计划好了,以便联合空中力量指挥部统筹安排。另外一些目标是随机目标,是队员们临时确定的。由于“猛虎03”处在一个“目标丰富的环境中”(被包围的委婉语),海军飞行员和空军轰炸机都拥向这一地区。海军和海军陆战队的喷气式战斗机只能在作战地域停留约十分钟,但它们不断地飞过来,因为常常有目标需要轰炸。队员们显然最喜欢轰炸机,因为他们可以在云中停留几个小时。 战争的艺术 “聪明”炸弹也需要“绿色贝雷帽”灵活作战。 “猛虎03”注意到,塔利班和“基地”分子会走出壕沟和掩体观察落在其他山脊上的炸弹。队员们开始计划爆炸顺序,在一枚美国空军“聪明”炸弹击中一个山脊后,他们就等上几分钟。塔利班会出来察看损伤,然后“猛虎03”就朝塔利班观察者所在的山脊投放更多的炸弹。第一次尝试这种新战法就把塔利班观察者们炸上了天。“‘聪明’炸弹是科学,我们要艺术地运用”成为一名“猛虎03”队员的口头禅。 队里一名叫凯文的特种部队队员说:“如果你明白了怎么回事,做起来非常简单。你朝一号山头投炸弹,他们就会跑到二号山头。然后你朝二号山头投炸弹,再朝一号山头投炸弹。他们就会把部队集中起来跑到同一个壕沟里。这样你就可以一下杀死所有的敌人。一旦这招不灵了,你还可以想出别的办法。”“绿色贝雷帽”们也不能总是依靠空袭,有很多次他们都是用随身携带的狙击步枪、攻击步枪和榴弹发射器等武器同敌人战斗。让“猛虎03”恼火的是,一挺隐藏起来的塔利班机枪不断向该队的一处最佳观察位置开火。 队员们抓起一个Mark—19自动榴弹器,把它放置在三脚架上,寻找塔利班机枪的位置。Mark—19是在越南使用过的老式的单发M—79榴弹器的自动版。它又大又重,随着它独特的“突,突,突”的声音,可以击中2000米以外的目标,覆盖几百个手榴弹到达的广大区域。队员们把高爆弹(HE)与穿甲弹(AP)混合起来装,力图达到最大的破坏。他们发射了几个小时的口径为40mm的炮弹,直到耗尽了弹药。他们的问题解决了:那挺塔利班机枪所在的位置被彻底炸毁了。 敌人在迅速减员。很显然,北方联盟不会再遇到三星期前那么多的敌军。 挂在“匕首特遣部队”作战中心的“猛虎03”记分卡显示,有1300名敌人被确认当场死亡(KIA);据估计,约有1万名塔利班和“基地”分子或当场死亡或当场受伤(WIA);50辆坦克、装甲人员输送车、高射炮和大炮被摧毁,还有不计其数的指挥和观察哨被毁坏。  
北方联盟——巴雷奥里将军(4)
附带破坏 “猛虎03”周围发生着很多影响这场战斗、这个队和巴雷奥里部队的事情。外交部长阿卜杜拉·阿卜杜拉博士告诉巴雷奥里,要给予媒体进入战场的渠道。在北方,北方联盟领导人有1000名记者,他们想让这些记者观察这场战争。在塔利班统治下,很难找到好的媒体,摧毁卡拉哈塔的塔利班为此提供了机会。这些媒体也有助于人们了解北方联盟对支持和补给品的迫切需要。 巴雷奥里的穆斯林游击队员什么也没有。大多数人穿着橡胶拖鞋或破破烂烂的便鞋作战。没有像样的军装,多数游击队员穿着半军装半平民衣服,上面的马甲里装着多余的弹药或一包香烟。如果穆斯林游击队员有多余的弹盒(多数人没有),他们就装在口袋里,或放在从当地市场上买的越共式的布“胸袋”中。他们没有医疗设备,武器也很短缺。很多穆斯林游击队员聚集在后方,每天都有记者采访他们。看起来他们好像在闲逛和等待。他们不是在闲逛,而是在等待,等着有人受伤回来或有人阵亡,这样他们就可以拿起武器参加战斗。 队员们竭力说服穆斯林游击队员不要让记者们去前线,但记者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亲眼观看这次行动,愿意不惜一切代价亲眼看美国人与塔利班作战。 11月7日,报道人道主义援助工作的新闻记者加利·斯库加与《国家地理》影片拍摄组驱车前往前线。他与一名“绿色贝雷帽”一起负责获取为北方联盟空投的食物和调查有关塔利班在美国空军货机投放的人道主义日用口粮(HDR)中投毒的传言。发回国内的新闻报道盛赞美国空投食物的做法,但许多美国人不明白为什么空投的食物不能像空投的炸弹一样准确。 北方联盟面临着严峻的形势。反对塔利班的平民正在挨饿,北方联盟战士及其家庭的经济状况也不好。人道主义日用口粮就是为了缓解这种状况,使穆斯林游击队员能够继续战斗。10月底,五角大楼发布新闻说,塔利班好像在他们夺取的食物中下了毒,然后又还给北方联盟。这种情况严重威胁到特种部队队员与穆斯林游击队员间尚还脆弱的关系。使情况更为复杂的是,美国空投的大部分食物都偏离了目标,没有到达预定的接受者手中。 一个由以前的特种部队成员组成的民间小组已经来到阿富汗努力解决这两个问题。退休的“绿色贝雷帽”中校格雷格·朗负责人道主义援助工作和帮助评估最紧迫的需求,另一名“退休”的“绿色贝雷帽”——基思·艾德玛向巴雷奥里简要汇报了组织穆斯林游击队空投区小组以确保食物安全的计划。艾德玛还在秘密调查被塔利班下过毒的食物的来源。 朗是一个排雷专家,他曾在老挝和柬埔寨参加过排雷行动,这一技能在阿富汗非常受青睐。他以前曾在国防情报局工作过。朗的同伴和组长艾德玛是纽约人,他有反恐和在敌人后方搜集情报的丰富经验。像大多数现役特种部队队员一样,人们只知道艾德玛的一个昵称。严格说来,小组的任务未得到正式批准,但他们是“绿色贝雷帽”。 他们划了六个空投区,接收空投的粮食,但空军仍采用“颤振方法”盲目投放食物袋,这种方法是一种未经过检测的程序,只是简单地将人道主义日用口粮扔出货机后舱。艾德玛对这种空投食品的方式很不满,开始向他在贝宁堡、布拉格堡和五角大楼的朋友反映情况。在等待答复时,他开始从山上和沙漠里收集空投食品袋,自己掏钱每袋付给阿富汗人五美元,让他们买大米吃。阿富汗人称,人道主义日用口粮正在使他们生病。艾德玛在从阿富汗北部各地得到人道主义日用口粮样品后,调查得到了出人意料的结果。 食品袋里装有干燥剂,这是一种干燥制剂和防潮剂,被包在小纸包里,看起来就像阿富汗药品或俄罗斯面条里的辣椒袋。阿富汗人吃了干燥剂。生病的阿富汗人吃得更多,以为美国特意给他们空投了药品。艾德玛的民间小组紧急发送报告,告知阿富汗人正因干燥剂生病。一名村民甚至称,一人因此而死亡(人道主义日用口粮上印有英语、法语、德语和西班牙语文字,但在偏僻的阿富汗乡村,没有人认识这些。后来,空军开始空投卡通传单,解释如何食用这些粮食)。 科林·鲍威尔收到了该民间小组的电子邮件的复印件,要求给予答复。马萨诸塞州的纳提克(Natick)实验室最初否认了这个报告,告诉五角大楼和鲍威尔,人道主义日用口粮中没有干燥剂。华盛顿相信了他们。“上层”答复艾德玛的小组说,小组的报告有误,情报不准,反映的情况既不可靠,也不可能出现。 艾德玛非常生气。24小时后,他通过国防海事卫星电话(INMARSAT)发送了干燥剂包的数字图片。在此期间,他发现了更糟的情况。 人道主义日用口粮是在得克萨斯、印第安纳和南卡罗来纳等海拔较低的地方包装的,却要投放在海拔超过1万英尺的阿富汗山区,这些密封的食品袋在空中膨胀,然后以自由沉降速度击打在地面上,造成里面密封的食物碎裂,外面起保护作用的食物包装袋出现裂缝。将这样的食物袋抛在阿富汗崎岖不平的山地上,里面的食物会很快变坏,受污染。有关这种情况的数字图片通过国际海事卫星电话(INMARSAT)传到了贝宁堡的战斗实验室。 艾德玛听说,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要求纳提克对此做出解释。第二天,小组成员们欢欣鼓舞:一名纳提克官员承认存在干燥剂和更为重要的污染问题,指出承包商违反了国防部生产规格。 在布拉格堡,特种部队司令部很快解决了这个问题,开始向“匕首特遣部队”空投大米。几天之内,美国国际开发署向联合国世界粮食计划署提供了紧急资金,以供联合国空投大米、小麦和食用油。世界粮食计划署的飞机和机组人员有在非洲空投粮食的丰富经验,这在阿富汗北部派上了用场。 设在纽约的陆军反恐特遣部队办公室也非常高兴。一件随着媒体的报道可能成为灾难的事在简单的地面事实面前得到了解决。 然而又一个问题出现了。当加利·斯库加和他的摄影组在卡拉哈塔拍摄战场镜头时,“猛虎03”和塔利班正在激烈交战。巴雷奥里的穆斯林游击队员正在向塔利班阵地大量发射迫击炮弹,但发射的很多炮弹都不准确。斯库加被告知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离开他的“绿色贝雷帽”护卫。卡拉哈塔前线充满危险;塔利班和北方联盟的战壕交织在一起。与不远处平坦的荒芜的沙漠不同,在卡拉哈塔地区,一些山地是荒芜的沙地,另一些却遍地都是蔬菜、灌木丛和树林。 双方都在山顶上设有各种各样的指挥所,指挥官们可以看到战场情况,并通过简陋的无线电设备向部队下发命令,为了引起注意,他们常常重复50次呼叫信号。 从北方联盟山头上观战比从塔利班那边看更像一场精彩的体育比赛。北方联盟激动不已地看着“猛虎03”将塔利班和“基地”分子的尸体设计成恐怖的空中芭蕾舞。“猛虎03”的2000磅炸弹一击中目标,穆斯林游击队员就会振臂欢呼“感谢真主”或“感谢上帝”。 当斯库加一行人在前线巡视时,艾德玛发现北方联盟的迫击炮无法准确瞄准塔利班的装甲部队,便走到这名穆斯林游击队员身边站了一会儿。他们是通过用脚踢迫击炮的底座来改变风力修正量和射角的。在征得这名穿得破破烂烂的阿富汗战士的同意后,艾德玛调整了跟踪和射角装置,建议他们再试一下。这名穆斯林游击队员友好地递给艾德玛一枚俄罗斯迫击炮弹。 在把这枚炮弹放进炮管后,艾德玛心里对塔利班说:欢迎你们去纽约……几秒钟后,随着一辆塔利班BMP装甲车冒着烟翻倒在地,几名塔利班的尸体被抛到空中。阿富汗人不知道这门迫击炮被调整过,他们没想到它会击中目标,因而可能认为这次击中是托了上帝的福。艾德玛站在山顶上,用双筒望远镜观察着战壕。新闻记者们像蜜蜂飞向蜂房一般拥到北方联盟的山头。一名CNN摄影师跑到这个观察哨大声喊道,塔利班火箭和炮弹击中了一名记者。“是谁,长什么样儿?”艾德玛问道。这个人说不出来,但拍下了那名记者的照片。透过电视摄像机的目镜,艾德玛一下就认出是斯库加在流血。 艾德玛飞快地跑向斯库加被击中的那个山头。他的翻译和几个穆斯林游击队员紧跟在后面。斯库加正在几个人的帮助下站起来,腰以下全都浸透了血。大家都在议论该怎么办。来自《今日美国》的记者提姆·弗兰德和来自美国国家广播公司新闻栏目的记者凯文·赛茨用阿富汗长巾裹住斯库加的腿止血。 艾德玛一见到斯库加就向他喊道:“你这个笨蛋,我告诉过你不要离开我身边。”抬起头,他看到格雷格·朗中校满身血迹,似乎有些眩晕。 “你也被击中了?”他急忙问道。朗告诉他不是,那是斯库加的血。 “让他躺下。”艾德玛命令道。几名记者争辩说,应该立即把斯库加扶到车里送医院。国家广播公司记者凯文·赛茨解释说,斯库加只是腿上受伤,出血没那么厉害。大家又争论起来。艾德玛让他们闭嘴,并问了一下他们看到几个子弹伤口。艾德玛很快跪在斯库加面前,察看伤口的大小。子弹穿过了斯库加右边的大腿,血正在从大腿根上向外冒。“你的臀部好像也被击中了。”艾德玛告诉他。 艾德玛扯掉身上的战地茄克,开始处理斯库加的伤口。当人们看到艾德玛身上的迷彩背心上面的口袋里还装着一面美国国旗时,闪光灯开始闪起来。国家广播公司后来同意从胶片上切掉艾德玛。 这时艾德玛才意识到他这天已把所有的战斗医疗用品给了穆斯林游击队员,他让翻译去要点儿回来。几分钟内巴雷奥里的游击队员带着他们得到的那点儿医疗用品跑了回来,艾德玛用绷带包住了斯库加喷血的伤口。纽约人赠给了穆斯林游击队员的医疗包,现在又回到了纽约人手中。 斯库加失血过多,处于休克状态。他身上涂上了止血药和大量的抗生液。人们把他放在一辆北方联盟卡车上,准备送到后方。国家广播公司记者吉姆·麦西达把国家广播公司的丰田卡车提供给民间小组。 “这是这儿最快的车,比你们那辆俄罗斯破汽车跑得快。”吉姆告诉他们。 “它有可能沾满血,路上有可能遭到破坏,被扔在科贾—巴哈迪恩的着陆区内。你可能再也见不到它了。”艾德玛说。 “我不在乎,他是纽约人。”麦西达回答说。 在车里,艾德玛注意到他放在斯库加背后的手被血浸湿了,斯库加变得呼吸困难起来。斯库加的右胸上也有弹片,但似乎没有穿透肺部。艾德玛还看到,血透过绷带从斯库加的腿上流了下来。 如果不重新包扎一下,斯库加无法坚持到后方。尼尔·巴雷特——《国家地理》的摄影师放下相机,开始从他的医疗包里拿绷带。艾德玛切开斯库加的蓝色牛仔裤检查伤口。这是一个四英寸长、三英寸宽的伤口。肌肉组织外翻着,露着白花花的骨头。当艾德玛用探针探查里面寻找破裂的动脉时,斯库加终于呻吟起来。止血和包扎伤口用了大约十分钟。 赛茨提出乘另一辆车跟他们一起走。“万一你们的卡车坏了呢?”“这很危险,到不了那儿就天黑了。”艾德玛告诉他。 “没关系。我要去,万一你们需要我。”赛茨说。凯文·赛茨看起来很像“绿色贝雷帽”。就在几分钟前,艾德玛才弄明白;原来是赛茨和弗兰德把斯库加从战火中救了出来,正是赛茨的冷静反应才使得在艾德玛到达之前的局势得到控制。 “谢谢,还有,谢谢你带他脱离了危险区。”艾德玛后来向人们解释说,赛茨才是那天的英雄——他没有让任何人拉下。 “没关系。” 赛茨说。 “我们走吧。”艾德玛说。 他们在黑夜中驶过沙漠时,民间小组通过国际海事卫星电话(INMARSAT)请求美国军方援助,派救伤直升机运送受伤的纽约人。答复人毫不含糊地说“不行”,于是民间小组暗示斯库加“并不真的是一名记者”,然后请求派一架直升机。 虽然知道不符合规定,但他们打电话给马苏德·哈利利的侄子,请他帮忙向巴雷奥里和北方联盟求救。阿卜杜尔·哈利利开始与阿卜杜拉博士和巴雷奥里联系。 回到北方联盟在塔吉克斯坦边界附近的秘密着陆区后,他们发送了救伤直升机使用的全球定位系统(GPS)坐标,但随之得到的消息却令人沮丧:美国空军直升机可以运送斯库加,但要在三个小时后才能出发。几分钟后,巴雷奥里将军通知哈利利,他将派他的私人米—8直升机运送斯库加。哈利利是一名来自洛杉矶的阿富汗裔美国人,他正在积极帮助北方联盟。巴雷奥里和北方联盟上层想保证所有美国人的安全,不只是帮助北方联盟的“绿色贝雷帽”。格雷格·朗也需要通过救伤直升机救治,因为他的晕眩状态是由塔利班炮火的猛烈震荡造成的,现在他晕得越来越厉害了。与此同时,斯库加还在极力说,给他输点儿血,缝几针就行了,他要尽快回到战场。这两个人显然都晕了。 “我们要乘北方联盟的直升机把他送过去;你们能去接他,并给他一些帮助吗?”民间小组对着无线电说。 “他是哪儿的人?”一名高级特种部队军官问,他想搞清楚斯库加是否是中央情报局的。 “纽约。”民间小组回答说,这是避免说谎的巧妙方法。 “不能再让纽约人死亡了。”上面答复说。 在塔吉克斯坦的特种部队被专门告知不能向平民提供援助,但在斯库加到达杜尚别后,他们还是派去了飞机,并很快给他找来了美国医生。戴夫·布里格姆上校是美国驻塔吉克斯坦的武官,为了完成这项工作,挽救生命,特种部队像布尔·西蒙一样再次移动了边界线。 回到家乡,关于斯库加的事成了头版新闻,他告诉北卡罗来纳州的费耶特维尔人,他的“绿色贝雷帽”朋友“奇迹般地拿来扎得卡马尔特种医疗包,救了他的命”。 这就是命运,倒在塔利班枪下的第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