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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有缘见!”姑娘笑着说(某蝶:不是有缘见!是一会见! 读者:汗ing!)。
想问紫衣姑娘的姓名,他终究没有勇气问出口,相见即是缘分,为何要强留不可能属于自己的缘分呢?也许他童年的幸福真的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不见,而现在的幸福却是不被允许的幸福。紫衣的她和铁面的“他”是如此相像,同样小巧的身材,同样白皙的皮肤,同样尖俏的下颚,同样大而有神的眼睛,甚至同样香甜的香草的味道,可这一切终究是巧合,“他”怎么可能是她?无奈地笑着,卓非向丞相府走去。
离去高大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在清风中显得竟然有些萧瑟。寒焰不知不觉有些心痛,是的,祝福他幸福吧!也许这种幸福不是她能给的,一个没有童年记忆的人,任何给他童年般的幸福?。。。。。。。
夜晚,客栈的客房里狭小的木床上,换回男装的寒焰紧闭双眼正在用内功“紫冰凝气”运功疗伤。该死的!竟然受如此严重的内伤,现在她不能有丝毫的分心,甚至一点杂念都不能有,然而敲门声却在这个时候不适时的响了起来。
不能动,寒焰控制着不让自己有任何的分心,不去理会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不,是凿门声。
“寒焰,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快出来我知道你受伤了!快啊!不要不说话!”门外竟是他,急促的吼声,仿佛是在担心自己的朋友会出事。
“你再不出来,我就撞门了!”心头一怔,卓非决定破门而入,于是用肩膀撞起门来。
“咣当——”老化的门板倒下了,于此同时,血气上涌的寒焰压制不住心口的热气,“哇——”的一声,鲜红的血液从寒焰的嘴里吐了出来。
“寒焰,你怎么了?”慌张的卓非飞奔到床边,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紧皱的眉头竟然如此的难过。
“还不是你害的?”虚弱的微笑着,意识有些模糊的寒焰微弱地说着,“我在运功疗伤,走火入魔了!”
不容分说,卓非上床坐在寒焰的背后,将自己的真气运行到伙伴的身体里,片刻间,整个房间都被紫颜色的气体所笼罩,一只只泛着亮紫色光芒的蝴蝶从寒焰的皮肤中涌出,在两个人的周围不断地盘旋着,然而却随着卓非金黄色的真气打入寒焰的身体渐渐去了,渐渐地消失了。
终于,卓非将真气收走了,寒焰无力的倒在他的怀里,虚弱地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挂在娇俏的脸颊上,却无力擦去。
“你练的是什么魔功?竟然如此厉害。”卓非边问边擦着汗水,怜惜的目光看向怀中带着面具的她。
“紫炎岛的紫冰凝气你没有听说过?”虚弱地挣扎着,试图推开将她拥入怀中的卓非。
“那是一种很危险的内功心法,练起来很容易走火入魔。”见寒焰如此抗拒自己,卓非只好放开她,让她靠在墙上。
“但却很有效!”苍白地微笑,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在发着银色的光芒,带着汗珠的脸颊,使她与生俱来的香草味道更加浓烈了,“还好,你及时把我的内力散去,不然真的就遭了。”
“你到底是谁?你和紫炎岛有什么关系?你来到皇宫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卓非的表情突然间凝重起来。
嘴角微挑,惨淡的笑容,“你在怀疑我?‘小心身边人’你的意思是指小心我是吗?”尽管说出的这几句话声音不大,但是却击中要害,“我是无心道姑的关门弟子,如此而已。”
“你来皇宫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怀疑冷峻的目光投向坐在对面的寒焰。
“你终究还是怀疑我了,”淡淡地说着,寒焰挣扎着起身,下床,倔强地直起腰,拿起桌子上的银柄宝剑向门口走去,背对着他,“我离开你,你就不会怀疑我了,”声音有点苦涩,心头有些痛痛的,走了,真的只能走了吗?“最后一句提醒,你要小心丞相还有叫卓凡的皇子。”轻笑着,来到门口。
“该死的!”怒吼一声,几步追上寒焰,抓起她的胳膊硬是将她拽了回来。
“你,你要干什么?”女孩子本能警觉意识起了作用,寒焰握起卓非的手腕,看着他铁青的脸色,不像的预感袭上心头,这家伙该不会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来吧?“我已经决定离开你了,不会伤害你了,你还要做什么?”
“该死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怒火中烧的卓非毫不怜惜地将寒焰推到墙上。
“你怎么了?疯了?”后背吃痛一下,痛苦地低吟着,“很痛啊!”寒焰抱怨着抬起头,映入眼前的竟然是他含泪的俊脸。
此刻,他已经将她换在自己和墙之间,任她如何逃,也不可能逃开。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寒焰被吓得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我管不住自己了!”含着泪微笑着捧起寒焰的脸颊,火热的唇无所顾忌地叠在她的唇上。
她吓傻了,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吻。
他能感觉到她不能自抑制地颤抖着,然而他却被如此生涩的文夺去了呼吸。。。。。。那女性化的触感使已击溃他最后一层理智,他已经停不下来了。。。。。。他好想要更多。。。。。。。
“唔——”呆楞数秒,缓过神来的寒焰又惊有愕,气氛得很,举手想卓非挥去,却让他手疾眼快的抓住。
唇齿交缠,相溶的浓郁气息,让寒焰逐渐瘫软成泥,再也无法撑起坚强的防备。紊乱的呼吸中,她听到自己心跳如雷,原本平静如湖泊的心掀起了巨浪,汹涌的翻搅着。
可是没有童年回忆的她能爱吗?
天啊!原以为天地间除了“雪儿”不会在有任何人能这样轻易挑起他所有的喜怒哀乐,所以多年来他拒绝所有的女人,从来没有过真爱。
而现在他终于尝到苦果了,他唯一想要得到的竟然是个男人,什么?“男人”?想到这里,原本沉溺在迷醉吻里的的卓非竟然心痛着清醒起来。
趁着卓非发愣的时候,寒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将卓非推开得好远的,面颊通红的她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只能用手背轻轻地擦着嘴角。看着如此的娇喘着的寒焰,小腹有了生理反应的卓非吓得连退了好几步瘫坐在椅子上。
两个人如此僵着,谁也没有说话。
许久,待尴尬的云雾慢慢消散,冷静下来的卓非起身猛然将发愣的寒焰抱在怀里,透过薄薄的衣服,卓非的胸肌竟然有莫名的感觉,那是男人不应该有的柔软,难道是。。。。。。。。
“该死的!”寒焰在卓非的怀中开始本能地挣扎起来!“放开我!我可不是断袖!”
“我可不认为我是断袖,”凌厉的眼神看着怀中的她,“你是女人,对吗?”
“什么?我,我,我,我,我是男人!”被凌厉眼神逼得无处可躲,寒焰只好心虚地将眼神移到别的地方。
“我确实病了,也全都是你害的,”神情地将寒焰搂得更紧了,“你明明是美得让人忘记呼吸的女孩,为什么要装成男人?”
“我觉得我挺男人的,是哪里让你误会了!”死鸭子嘴硬的她硬是不打算承认。
“我今天去了丞相家,见了李静,她说没有见到你,反而是紫衣女孩冒充了‘雪儿’,那个女孩就是你装扮的对吗?我撞到的紫衣女孩就是你对吗?”
见寒焰没有反应,卓非继续说着:“我跟你说过雪儿的事情,所以你是知道的,你出宫后被人攻击,受了内伤。从丞相府出来,你却撞到了去往丞相府的我。”
“你在说什么?”寒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现在是秘密曝光的时候吗?
“那你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不然我会撕开你的衣服证实我的推断。”
“啊?”寒焰震惊地推开卓非,夸张地抓着自己的领口,“那个,那个,”没想到卓非会去丞相府的她一时间编不出理由,大大的眼睛一转,有了!“那个是我的双胞胎妹妹,我们是龙凤胎。”
“呵呵!”对面的卓非微笑着,“恩,不错的理由,继续。”说着将手摊了摊,似乎完全接受,又似乎心存疑惑。
“我受了伤却遇到妹妹救了,便将我要做到事情告诉她请她帮忙,当然我告诉她关于‘雪儿’的事情了,然后我在客栈休息,等她的休息,事实就是如此。”既然谎话都已经编了,那就继续圆谎吧!
“你可知道她有撞在我身上晕倒吗?”卓非依旧鬼鬼地笑着。
“她,她的身体一向都不好,”寒焰说着有些心虚,“所以我不想将事情交给她,毕竟冒充‘雪儿’也许会让丞相府对她不利。”看到卓非微笑着点头,偷偷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着,“还好她没有事情,你这个色鬼对她没有怎么样吧?”微笑着想要转换话题。
“继续说啊!不要试图转移话题,”贼贼的笑容浮上俊脸,卓非饶有兴致地看着寒焰。
“那个,”见企图没得逞,寒焰的谎话还要继续,“她回来以后就走了,和师傅去海南了!所以。。。。。”
“所以无处可查对吗?”卓非替寒焰说出她要说的话,“目前为止,你的解释还算合情合理。不过你们兄妹真是太像了,想到完全是一个人(某蝶:本来就是一个人!)。”
“呵呵!”寒焰尴尬地笑着,“是啊,我们是双胞胎,当然像了,我想你刚刚是把我当成她了吧?我不会介意的。”(某蝶:貌似您还真是大人有大量!)
“你们确实很像,像到连身体的味道都一样,迷人的香草味!”说着嘴角微挑鼻子竟然开始抽抽,似乎在闻她的味道。
“你。。。。。”寒焰有些生气,却又不好发作,“本来就是如此啊!”
“那么你来到皇宫的目的是什么?”卓非再次问起这个问题,“我真的一点也没有怀疑你,只是好奇。”
“我。。。。。”思索片刻,寒焰决定说出一半实话,因为另一半只是她的推测,“我和妹妹是‘承王府’承王妃收养的孤儿,我是来调查十年前的事情的,也是来查找梦雪国失踪公主的。十年前的那场大火烧掉了我的童年记忆,还有我的相貌。还好妹妹没事!”寒焰忧郁地说着(某蝶:貌似很尽职的哥哥啊!),“我说的你应该相信吗?”
“恩。”卓非说着点了点头。
“呼——”寒焰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她反应快,说得口干舌燥的她,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就喝了一口水。
“说句实话,我百分之八十不信!”卓非点着头说着。
“噗——”的一声,寒焰口中的水全部喷到了卓非的脸上,“咳咳咳!”呛得她猛咳起来。
“至于这么大反应吗?”卓非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一块布擦着脸,“兄弟嘛!自然要相信彼此喽!(某蝶:好冷,我要被冻住了! 读者:Me too!)”说着垂了寒焰的胸口一下,“胸肌不够发达,想女孩子一样。”
“你!”俏丽的脸再次变得通红,想发火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陪笑,“是,是,你的胸肌发达!”(N只乌鸦“嘎嘎——”地飞过)
欣赏着她的娇羞的表情,感觉到手上的触感,再加上先前的推断,卓非已经百分百确认自己的结论了,的确,她是女孩,而且是个让人着迷的女孩。但是他并没有马上揭穿她,他要守护她,直到她自己揭开自己的面具为止。
6被刺杀的卓非
“不要走好吗?”诚恳的眼神看着寒焰,似乎是在祈求她,“作为楚君,我知道有很多人觊觎我的位置,虽然我并不喜欢做这个楚君。”
吃惊地眼神掠过卓非的脸颊,他能说出这样对话有些不可思议,身为皇子的他居然不喜欢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有多少人向往这样的生活,而他却想要逃离。
“你。。。。。。”寒焰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
“你知道吗?我从小的愿望就是能够找到雪儿,带着她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去管什么政治,什么责任,我要的只是和心爱的人自由自在的生活,”一朵忧郁的云笼罩在卓非的眉宇间,“现在看来这真的是遥远的梦而已。”
“卓非,”看着卓非忧郁的表情,寒焰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也许此刻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没事,”给对面的她一个安慰的笑容,笑容却是苦涩的,“毕竟我出生在皇家,毕竟我是楚君,这种责任是推卸不掉的,”淡淡地叹了一口气,卓非继续说着,“你刚刚说让我小心卓凡还有丞相是吗?你也怀疑他们?”
“是的,”寒焰说着将手放到下额,似乎在思考着,“这一连串的事情过来,貌似每一件事情都和丞相脱不了关系。我们刚刚离开他的府上便遇到攻击,今天我从皇宫里出来在去往他府上的时候依旧被攻击。而且攻击我的人提到了二皇子,我想一定是你那个出色的弟弟冷卓凡。而且接下来一定会有事情发生,首先倒霉的会是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一脸轻松地笑着,可是其中的压力与不安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的意思是你会有麻烦?”卓非也思考着,“你知道会是什么麻烦吗?”
“不知道,不过呢,很可能是他们安插在皇宫的钉子会来杀我!”寒焰淡淡地说着,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这件事情很可能和‘鬽鬼门’有关!”
“那你打算怎么办?”卓非有些担心自己伙伴,“我们要想个万全之策。”
“可目前为止我们只有将计就计。”寒焰的回答到是很实际。
。。。。。。。。。
第二天,当清晨带着笑脸的太阳慢慢地爬上了青青的山头,我们的两个主角也已经从床上爬起来,趁着早上宫廷侍卫换班的时候,他们成功地溜回了皇宫。
轻手轻脚地两个人悄悄地往卓非的“悟风轩”溜去,突然,一股寒光直奔寒焰的后心。虽然寒焰的内功几乎全失,但是听觉凌厉的她自然听到暗器撕裂风声的呻吟,可是如果要躲,那前面的卓非岂不要。。。。。
“该死的,你不要考虑我。”就在寒焰犹豫的时候,卓非突然回过头,一把推开寒焰,“扑哧——”一声,那个“十”字型的暗器竟然打在了卓非的胸口上,暗黑色的血液流了下来,“该死,竟然有人在这里放冷箭!”捂着伤口,卓非咒骂着,“这飞镖是从练武场飞来的,快去看看。”
不敢耽搁,寒焰飞奔到练武场,无意间看到残刀和铁剑在练武。看到那个人的招式,寒焰便有了最接近的猜测,可是真的如此吗?思维停顿了一会儿,便恢复了神智。
“你们刚刚谁发了暗器?打中卓非了!”情急之下,寒焰竟然忘记换称呼,“快去看看!”
“殿下您怎么了?”残刀说着来到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的卓非身边,神色焦急。
“铁剑,你的‘流星镖’什么时候涂了毒啊?”强忍着剧痛,卓非像要起身进屋,却被寒焰挡住了。
“不行,你不能动,这镖里有毒,”寒焰焦急地说着,“我们三个运功将毒逼出来。”
“好吧!”卓非乖乖地坐在那里,不动了,紧闭着眼睛神色痛苦地说,“铁剑,一会儿你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再多说,寒焰,铁剑,残刀都盘腿坐在卓非的四周运足真气往他的体内灌输。片刻间,原本神色疲惫的卓非被诡秘的绿色所包围,在他的胸口及后背等处被三个人用手掌贴着,铁剑的红色真气,残刀的蓝色真气,还有寒焰的紫色真气,都缓缓地注入了卓非的身体里。
“不,寒焰,”虚弱的卓非有气无力地说着,“你受了内伤,仅存的内力不能用来救我!”
回答他的只有铁面姑娘冷峻的声音:“兄弟是白当吗?”
虽然说得毫无感情色彩甚至是有些冷些,却然卓非心里暖洋洋的,是啊,有这样的朋友一生也就满足了。渐渐地,诡秘的绿色雾气消散,卓非的脸色不那么难看了,甚至脸颊上有些许血色。三个人的真气撤出,寒焰搂住卓非的腰,让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支撑着他起身,然而眼前突然一黑,她晃了晃脑袋,勉强支持起自己的意识。
“你受了伤很虚弱还是由我来吧!”说着铁剑从寒焰的手中接下沉重的卓非的身子,将他搀回房间的床上。
“铁剑,你的暗器为什么会飞向寒焰?为什么会在上面涂了毒?你和她认识?还是说你们之前和她有过节?”虚弱的卓非依旧不肯放过打在他身上毒镖的主人。
“我的‘流星镖’前些日子丢了一个,是在和残刀剑练武的时候丢的,我们怎么找也没找到,刚刚我和残刀练武的时候并没有用飞刀啊!我以我的性命发誓,我绝对没有投飞镖。”铁剑神色认真不像在说谎。
“是啊,我想这件事情应该和铁剑无关,是有人拾到铁剑掉落的飞镖然后来陷害他吧!”娃娃脸的残刀为铁剑解围。
“但是为什么不刺杀我?而是刺杀寒焰?”眉毛纠结成团,他还在强迫自己思考着。
“不要忘了,我在你的后面,也许这支镖本来是射向你的,”淡淡地笑着的寒焰说着谎话,怕卓非担心,毕竟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现在受伤的却是他,心里的不安与罪恶感有些压得她上不来气。现在对方已经开始行动了,而她的头脑里也开始怀疑一个人,可是真的是他吗?他真的是“念残”吗?
“残刀,我们走吧!剩下的伤口就交给寒焰处理吧!”铁剑很识趣地说着拍了兄弟残刀的肩膀。
“恩,好!”诡秘的眼神看了寒焰一眼,小巧的女人般的小嘴嘴角微挑微笑。
细心的寒焰当然不着痕迹地捕捉到了这个微小的细节,现在她已经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了,亨,较量才刚开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只要是狐狸总要有露出尾巴的那一天,你最好不要让我逮到!
“寒焰,过来帮我包扎伤口,”虚弱的喊声换回了正在思索的寒焰,“该死的!我的伤口还插着暗器呢!你发什么呆啊?”下一秒虚弱的喊声便幻化成怒吼声。
“好好!”被吼的寒焰没有办法只有怪怪地来到床边,坐下,“你把衣服脱掉,不然我没有办法帮你包扎。”说着试图搀扶起卓非。
“恩,好。”皱着眉头,吃力地起身,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他竟然痛得满头是汗。
“我来,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