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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日记-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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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得趁日本警视厅发现发现昨晚的大火是人为之前赶紧送你们出境!”一阵抓狂之后,这小律师总算表现出一点儿为当事人颠倒黑白指鹿为马,顺带背黑锅擦屁股的职业操守:“中国与日本虽然签署了双边引渡协议,但因为法律条文的立场观念的差异,二十年来双方基本没有成功的引渡案例!只要你们回了国内,再尽可能的清除你们在这边留下的痕迹,相信在追诉期内都不会查到你们身上……”

    李楠说完就要去给我们办回国的机票,刚打算匆匆离开便被我叫住:“你小子不是立志当一个维护正义的律师的吗?这样帮我们逃避法律制裁算不算违背自己的志向?”

    李楠耸耸肩膀:“维护正义跟维护法律的公正,有时候并不是一致的,吴哥咱们接触时间不长,但我能看出你们不是一般人,更不是那种为了一己之私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坏人,虽然你们一直不愿意告诉我你们来这里到底是什么目的,我也能看得出来,不管你们在做什么至少行事无愧于心,既然你们不是在做违背良心的事,也没有把无辜者牵连下水,我自然要尽我所能帮你们善后脱身……”

    一番肺腑之言,感动得我热泪盈眶,总算有人看出哥是善良守序阵营的了!咱虽然没有像那些默默守护地球和平的超级英雄那样抛家舍业与黑暗势力不死不休,但也是立身持正行事无愧于心的好人来着!

    “对了,还有件事,”李楠突然有些扭捏的补充道:“昨天晚上,小米……夏小米也看到你们进入那栋大楼来着,要是她看了新闻,误会你们是丧心病狂的纵火犯向当局告发就糟糕了,所以我决定,暂时留在日本,一方面帮你们处置首尾,一方面也看出夏小米,阻止她向日本警视厅告发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用任何违法和人身禁锢手段……”

    “滚!”我抹一把因为感动而隐隐发酸的鼻子骂道:“早就知道你对人家姑娘还没死心!现在还想拿着我们的律师委托费留在日本泡妞对吧?干你们这行的果然就没有几个好东西!”

    赶走落荒而逃的李楠,我们的日本之行似乎也即将画下句点,我的脸上却隐隐浮现出忧虑的神色,是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相反,一切才刚刚开始,刚才跟刘科长通话,说明通讯隔离状态已经解除,但我们还是联系不上研究所里的任何人,说明研究所肯定遭遇了什么意外事故,而陈三山跟他那个不省心的儿子同样也令我感到揪心,陈小山跟他父亲究竟有怎样的恩怨?被困七十年乍得自由的怪物,又会掀起怎样的波澜?只要一想到这些事情就令我感到头大。

    刚准备关上房门清理一下思路,陈三山的一只手又扒住门把手,老家伙一脸严肃的对我说道“我想过了,咱们得立刻回去!”

    “这么巧?你是第三个对我说这话的人……(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父子情仇() 
跟来的时候相比,回国的行程安排得更加紧促和匆忙,李楠这小子不知走什么门路订到了一个半小时后启程回国的飞机票,我们一行人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便被赵铭轩连拉带踹的塞进他的面包车里,像东窗事发畏罪潜逃的贪官那样拖家带口一路风驰电掣直奔机场而去。

    一路顺利的到达机场,顺利的通过安检,顺利的检票登机,因为官方刻意的封锁消息加上警视厅尚不能把我们这些有老有少貌似无辜的旅客跟昨晚的惊天纵火案联系起来,我们亡命逃窜的路途直到航班起飞都没收到任何刁难,甚至现在脸上缠着纱布走路要柱跟棍的黑狗还被明显爱心泛滥的空姐满脸母性光辉的搀扶到商务特等舱享受残疾人优惠,剩下我们一帮窝在经济舱狭小的空间内忍受难熬的四个小时。

    昨晚一场大战所积累的疲惫和伤痛还没有通过一晚的休息而恢复,而回到研究所之后等待我们的很有可能是另一场战斗,因此在飞机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交流,而是按照陈三山的吩咐抓紧时间闭眼打个小盹以求养精蓄锐,不过我怎么也睡不着,脑中翻来覆去想的都是临行前我与老家伙关于他儿子的对话。

    “你想知道我跟那兔崽子究竟怎么闹成现在的地步是吗?”当我小心翼翼的问陈三山跟自己的儿子究竟有何恩怨的时候,原本就因为陈小山再次出现而情绪阴沉的老东西显得更加阴郁了:“这一切还得从七十几年前说起……”

    “我们这个物质世界的构成,有太多太多科学难以解释的谜团,”老家伙似乎一开口就跑了题:“其中最难以捉摸的谜团,或者说最伟大的奇迹,那就是生命的出现!”

    “作为一个科学家,我很难想象,全部属于无机物的碳氢氧氮四种元素,是怎么通过分子间共价键的简单结合,构成最原始最简单的有机生命的,我更难想象,这种初生时处于无序、混乱,且寿命短到连朝生暮死都算不上的原始生命,是怎样通过百十亿年的进化演变,形成现在这种形态万千,变化各异的复杂生态系统的,而令我尤其不能想象的,是人类这种明显异于其他生物,以绝对凌驾于其他生物的智力和社会组织力,获得生物界最终统治权的指挥生物,究竟是因何以及为何出现的!”

    我刚想说话,便被陈三山打断:“不用拿你小学课本上学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那一套来说事儿,那都是哄骗小屁孩子应付考试的敷衍之词,我们所要探究的,是更原始更纯粹,同时也更接近真相的生命的真正起源!”

    说到这里老家伙有点儿激动:“这是无数科学家自希腊时代哲学启蒙开始,就倾尽全力所要探索的命题,但上千年来一直没有一个明确的结论,但是,这个命题探索的副产物,倒是早早扩张全世界,那就是所谓的意志决定论,既有一个统一且不可抗拒的意志,决定着世界乃至整个宇宙的诞生、发展、衰落和毁灭,这种理论你应该也听说过吧?”

    “神学宗教的上帝造人说?”我自然而然的回答。

    陈三山点头:“正确但不全面,事实上,古代所有关于人类起源的探讨,都最终集中在‘最高造物主’这一概念上,认为物质世界之上,有着主宰一切生命乃至物质世界的无形意志,并由这个最高意志分裂演变了整个世界,至于神学宗教,只是对这种最高意志的信仰崇拜而已,很多科学家之所以被认为是有神论的捍卫者,就是因为他们也倾向于用意志决定论来解释生命的起源。”

    “可……可你不是不信这个吗?”我被老家伙绕得有点儿迷糊,但依稀记得老头是个坚定的反迷信反愚昧,坚持以唯物主义科学价值观指导自身行为老学究,当年要不是被老家伙痛斥自己那搞封建迷信亲兄弟的英武霸气震慑住,老子也不会上了丫这条贼船……

    “爷对一切尚没有确切论证的观点,都保留自己的态度,”陈三山悲哀的苦笑:“相对的,只有被确切证明为谬误的观点,才会明确反对,我这么说你能明白爷的意思吗?”

    仔细品味陈三山的话,再想想他儿子陈小山那个没有实体却真实存在怪胎,一个令我毛骨悚然的结论涌上我的喉咙:“难道你……?”

    “没错!”老家伙笑得跟哭似的:“七十年前,我带领亚洲研究所,进行了所谓意志决定论的验证实验,通过科学手段创造一个不存在生命迹象但切实存在独立自主意志的生物!就是那个小王八蛋!”

    接下来的话,陈三山说得又急又快,似乎说快一点儿能减轻自己的尴尬和后悔:“我们采用比分子和原子更原始更简单的游离粒子,按照原始生命的DNA序列进行排序组合,在进行了数千组尝试之后终于获得了一个能在自然环境下稳定存在的序列组合,当时我们并没意识到自己创造了什么,只是抱着一种科学家探究未知领域的心态,观察这个小东西是否会想我们期望的那样,在原子级的世界里进行自主的有目的性的演化。”

    “当我们通过仪器测量,观察到他第一个与原始生命相似的类生命迹象时,这是人类真正从无至有创造出一个全新的独立的生命物种啊!也就是那个时候爷开始称呼他为儿子,也真的把他看做亲儿子一样培养呵护。”

    “那怎么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我问。

    “因为后来,他失控了,”陈三山心有余悸的继续说道:“粒子状态的类生命个体,因为粒子键的不稳定性比分子键高得多,导致这种生命个体以超过原始有机生命百倍的速度分裂,分化,演变,进化,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走完了原始生命上亿年才能走完的进化历程,并表现出极强的侵略性!”

    “与此同时,我们发现他确实如我们预想的那样,开始演化自己的独立意识,但当我们试图与这个意识进行交流并进行引导的时候,得到的响应却只有敌意和……蔑视,这个只有意识没有实体的生物,并不认可我们是他的同类和同伴,相反,他把我们这些生命基础构成与他完全不同的生物视为潜在的竞争者……或者,被捕食者?”

    陈三山摇头:“当时我还没搞清楚这小兔崽子的具体想法,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当他进化到我们限制不住他的时候,他这种伴随着本能与生俱来的,对有机生命的敌意和蔑视,必将推动着这个只存在意识的粒子生物与所有生命为敌!”

    “一个速度以月为单位飞速进化的生物,即使他没有实体存在,也很可能在若干年后大大威胁人类乃至整个世界的安全,”陈三山决绝的说:“所以,我们必须毁了他!即使为了毁灭他搭上整个研究所都在所不惜!”

    “所以你就把自己的老窝烧了?”

    陈三山沮丧的点头:“但谁都没想到,那兔崽子的进化速度比我们预估的要快得多,而且在进化早期就拥有了不逊于人类的智能,老子搭上自己的实验室,都没能弄死那小王八蛋!”(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地下通道() 
按照陈三山的说法,陈小山就是老家伙碰触科学禁忌领域,亵渎自然界崇高规则之后所遭受的报应,老家伙企图破解生命出现和演变的终极谜团,结果制造出了一个区别于有机生命且对一切异于自己的生命抱有深刻敌意的怪物,自己也因此陷入无尽的麻烦和深深的自我谴责之中。

    但在我看来,老东西的遭遇无非是有养无教父子之间缺乏沟通所酿造的恶果,谁小时候没个傲娇混蛋人憎狗嫌的阶段?一般来说狠狠揍几顿,拧着耳朵教训几句都能把扭曲的性格掰正回来,哪有像老家伙这般二话不说直接锁地下室里的?锁着也就罢了,还一锁七十年,就算原本不是反社会型的变态人格,这么一关也肯定变态了。

    我这么说,倒不是想替陈小山洗白什么,只是觉得老家伙当年的处置手段确实有点儿偏激和狭隘,说白了还是所谓物种沙文主意思想作祟,同样是把除自己之外的一切生物视作低等物种,陈小山因为本身不是人类,被视作人类乃至世界的潜在威胁遭到自己亲爹的毒手,那谢尔东凭啥没被关进小黑屋里,就因为这小子是个碳基生物?

    不过现在可不是追究陈三山教子无方责任的时候,还是趁早解决陈小山这个麻烦比较好,中二病晚期引发的愤世嫉俗,可是非常具有毁灭世界倾向的,更糟糕的是老王八那不省心的儿子还真有毁灭世界的能力。

    幸好,通过昨天那短暂重逢期间陈三山对自己儿子的观察,发现自己当年在儿子身上下的禁制还是有效的,在彻底摆脱束缚装置之前,这个三分钟小子还掀不起太大的风浪,至于要怎么追踪自己这儿子的行踪,陈三山说回到研究所之后他就有办法。

    一路无话下了飞机,我们动用刘科长许给我们的特权,走免检通道溜出机场,截下一辆两辆出租车直奔小区而去,路上我又用手机给小区里那帮老家伙打电话,不是没信号就是没人接,这让我的担心更盛,研究所不会真的出事儿了吧?

    “内部网络也进不去,”人工智能在多次尝试之后,也只得无奈放弃:“小区外围完全处于信息静默状态,连1KB的数据交换都无法通过,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要么是有人技术封锁了IPO端口,要么是所有的网线数据线电话线全被人剪了!”

    通讯封锁,孤立无援,我仿佛已经看到了小区貌似平静无波的表象下,汹涌的暗潮正在一波接着一波涌起,受到我的感染,陈三山也终于有点儿紧张起来,吩咐司机师傅把车远远的停在距离小区还有两三公里远的一个小公园前面,拉着我们不由分说就下了车。

    “为了应对内部灾害性突发状况和外敌入侵的情况,当初建立研究所的时候,我们就秘密修建了一条紧急疏散通道,”老家伙无视“请勿践踏草坪”的告示牌,带着我们横穿草坪和灌木丛,在人家公园管理处和小区居委会为迎接上级领导精神文明和谐社区检查而特别打理出的一大片黄雏菊里摸摸索索东挖西找:“我记得通道的出入口就在这里的,怎么找不到了?……”

    “那你倒是快点儿啊!”我一边东张西望,胆战心惊的给老东西望风,一边火急火燎的催促,这不能怪我胆小怕事儿,主要是因为我们这一带居委会里的大爷大妈都特别有战斗力,同时也特别有战斗精神,上次有个开皮卡送货的小子图方便,把车停小花园里,自己蹲灌木丛后面解决个人问题,被几个晨练的居委会大妈发现,大妈上前教育几句,说这里不能停车更不能随地大小便,这孙子耍横不听,结果大妈一个电话,这孙子裤子还没提上呢就有大批身着劲装手持刀剑的老头老太太蜂拥而至,把整个小花园围了个水泄不通——这是老年活动中心太极拳太极剑训练班上完晨练课了。

    几十号老头老太太,不打你不骂你,就站在那儿堵住路不让你走,你车敢往前挪一步,身前立马有三五人作势要往地上倒,身后立刻有人掏电话记车牌准备报警,这种局面下,你难道还敢开车扬长而去?反正那孙子最后是又鞠躬又道歉,亲自动手把自己施在地里的废料铲走处理好,大娘大爷求了个便才得以脱身,自此以后不蹲坑里再也不敢随便接裤腰带……

    那小子只是蹲个灌木丛,就遭到了惨无人道的围观,可陈三山这老王八现在都已经把人家花坛里精心移植栽培,准备为迎接全运会顺利召开而献礼的黄雏菊花丛给拔秃瓢了!这要是让那帮居委会老头老太太看见,我们还能落着好?

    眼看中午那刺眼的太阳就要收敛自己的光芒,给孙子孙女做完饭送去上学,并小睡片刻恢复精神的大爷大妈们就要成群结队呼朋引伴,按照惯例来小公园扭大秧歌了,我正急得跟什么似得,陈三山一声“找到了!”让我如闻天籁,赶紧搀扶着李默,拎着谢尔东往花坛中心跑去。

    陈三山的手上拽着一根与泥土颜色相同,几乎无法分辨的细绳,使劲儿一拉,噗的一声花坛中央的泥土地便塌下去一块。

    老家伙还打算按照研究所的规定,先检查一下地下封闭空间的空气质量,确认安全之后再下去,我却一把推开老东西,想也不想就往下跳,气得老家伙破口大骂:“吴迪你找死啊?不知道地下封闭空间会积累沼气吗!?下去毒死你!”

    “呕~!”经年积累的酸腐臭气,确实熏得我头晕目眩恶心欲吐,但我还是梗着脖子跟老家伙叫板:“找死的是你才对!光天化日之下你把人家花坛糟蹋了,还站在花坛中央吸引仇恨,你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好事儿是谁做的是不是?随便哪个老头老太太看见你以后就别想在这一带混了!”

    咚!咚!咚!几声闷响,李默谢尔东王晓晗蒋莎莎,连带陈三山一并跳了下来,老头还故意咳嗽一声,为自己辩解:“爷又仔细想了想,去年全所大扫除的时候刚给这里通了风,所以就算直接下来也没关系……”(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倔强的老人() 
为了掩人耳目,老家伙们特地将地下通道伪装成废弃的地下供暖管道,因此这处通道并不是很宽,所有人必须弯着腰弓着背,排成一串才能艰难的朝深处慢慢行进,还故意堆砌了一些一些岔路和杂物遮掩伪装,给我们的行进带来很大的困难,不过对于这样的条件我们已经很知足了,因为在我刚才大声抱怨的时候,陈三山这老王八没好气的告诉我,除了这条紧急出入通道之外,研究所还有一条伪装成正在使用的下水道的紧急通道,谁要是对这条路有意见的话就去走另一条……

    陈三山走在最前面,一边开启一处又一处隐藏的暗门,一边检查这里近期有没有人出入过的痕迹,结果发现我们是这里最近唯一一批拜访者,这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紧急逃生的通道没人走有两种可能,一是研究所的麻烦已经解决,或者没有严重到需要使用这最后底牌的地步,二是老家伙们连逃生通道都没来得及用就已经全军覆没……

    “这是最后一道门了,”通道的尽头,老家伙一脸凝重的指着一道长宽都是半米的厚金属板说道:“这后面就是研究所的走廊,只要打开就进入研究所内部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们同样一脸凝重的点头,彼此心中都清楚,进去之后很大可能,又一场恶战将不可避免……

    “两个姑娘就别先别出去了,留在这里接应我们吧。”我看了看明显手无缚鸡之力的王晓晗和现在手无寸铁的蒋莎莎,拿出绅士风度说道。

    “受了伤的也别跟去添乱了,”陈三山看一眼现在不被人牵着根本没法走路的李默,也同样不忍心让这小子继续以身犯险。

    “那就是说,只有咱们三个……”

    “说什么呢?”老王八理直气壮地表态:“爷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让爷冲锋在前?你也好意思?”

    于是,最终也只有我,独身一人打开隔离门钻出去进行查探……什么?你问我为啥不带谢尔东?开什么玩笑,现在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带上谢尔东这种随时随地会出幺蛾子的怪胎,万一这小子随便抽点儿什么风把我害死怎么办?宁可自己多辛苦一点儿也不愿背着个炸弹执行任务。

    小心翼翼的推开金属门板,我谨慎的探出头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竟然出现在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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