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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日记-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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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事儿您说话……”

    我点头哈腰的退出房间,然后,把牢房的门关紧,并上两道锁,才擦一擦脑门上的汗,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险些虚脱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关在里面的那个小子,名叫赵铭轩,看上去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学学生,在被我和黑狗堵个正着之后,大方承认了自己正是最近一段时间不停窥伺我们小区的鬼祟宵小,按照道理来说,干坏事被逮住还敢这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就应该打一顿扭送派出所,用无产阶级专政铁拳教育他什么叫公民的隐私权不容侵犯,但我和黑狗不仅没敢碰他一指头,还不得不把他带回来好吃好喝伺候着,原因无他,这小子递给我的证件上写明他是国安局特殊问题处理科的特别办事员,而他窥伺我们小区的行为,这小子则解释为奉命令执行侦查任务。

    证件是真的,人工智能用我的手机入侵某军事机构调阅了这小子的档案,上面“二级机密”四个鲜红的大字令人触目惊心,另外档案下还附有一行小字,说明该办事员正在试图接触一群极度危险敌友难辨的神秘人物,在必要时刻有权亮出证件调集军队武警特种部队统一联合行动,也从侧面印证了他偷窥我们是在执行侦查任务的事实……

    确认真相之后,我只感觉一阵天崩地裂头晕目眩:来了,终于来了,潜伏在黑暗中的秘密组织,终于因为一次又一次暴露在阳光下的鬼蜮行动引起了国家机关的注意与警惕,甚至引来打击与征讨的铁拳……从我加入研究所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

    仔细想想老帮子们令人发指的研究内容和研究手段,作为一个稍有良知的人,我都不得不承认捣毁这样一个邪恶研究的老巢是大快人心为民除害之举,就在我打算迷途知返反戈一击,愿做卧底将功赎罪以求带着黑狗回归人民大怀抱的时候,赵铭轩却一脸轻松的表示,他们科长早就交代过,如果被发现了不要跟我们起冲突,直接跟我们回研究所把话说清楚,万事都好商量嘛!

    “难怪这小子被我们堵住,连枪都没掏出来比划一下就干脆投降了,”从中读出政府打算收编我们的意思,着实让我送了口气,高高兴兴的带着赵铭轩这个特派员来见我们的负责人陈三山。

    在我想来,政府收编我们的流程应该是这样的,特派员往那儿一站,陈三山立刻意识到自己搞小团体秘密组织的严重错误,意识到自己站在了政府跟人民的对立面,因此痛哭流涕后悔不迭,当场跪舔回归社会主义温暖大怀抱,然后少数顽固分子(比如谢尔东)跳出来阻挠研究所回归正轨,叫嚣着没了山头兄弟们怎么混之类的反动言论,被我一通猛拳打倒在地,以实际行动表明自己弃暗投明,与过去决裂的决心,然后我们就此成为洗白拿着政府津贴,享受公务员待遇的国家研究机构,为实现四个现代化的伟大目标添砖加瓦……这是多么令人心潮澎湃的光明未来!

    可万万没想到,陈三山这老东西在听说赵铭轩仅仅是个干活的小兵,根本不能在谈判问题上发表任何看法之后,竟然毫不犹豫的翻脸了,明确表示老子只跟能当家做主的国安局负责同志谈,跟你毛头小子小年轻没什么好说的,另外,既然来了就先别走了,到底也是偷窥我们的隐私被抓住现行,让你们领导明天亲自来领人……

    我总算明白老家伙为什么一脑子可以改变世界的恐怖知识,混到现在却只能开着违法研究所,连个只会抄袭剽窃的大学叫兽都不如的原因了,不会做人啊!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人家再年轻再毛头小子现在也是可以一句话决定你未来命运的大人物,你就这样怠慢人家?不派蒋莎莎穿上超短裙来赔人家喝酒唱歌就算了,还要公然扣留国安局特派员,不怕这小子明天上午在领导面前说咱们两句坏话,下午就有武装直升机跟陆战坦克车冲进研究所里来?

    原本,就算老东西要扣留赵铭轩,我也是不敢把堂堂国安局办事员关进小黑屋里的,我的打算是让他到我宿舍去凑合一晚,大不了把我自己的房间让给他睡,至于让这小子跟研究所其他人凑合一宿的想法我连想都不敢想,我们这里违法乱纪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万一让这个名符其实的国产间谍从其他人嘴里套出点儿研究所过往的“光辉事迹”或者让丫发现李黑狗就是个全身非法手术改造的人造人咋办?为了自己不受牵连还是多辛苦点儿吧。

    饶是如此谨慎,还是惹来了麻烦,麻烦的中心就是跟我同住一个屋檐下的谢尔东,当得知有一个陌生人将要跟自己同住一个屋檐下,甚至还有可能要共用一个厕所之后,这孙子杀猪一样的惨嚎贯彻整个楼道。

    “不!不!不!不!!!”谢尔东一边跳脚一边咆哮:“你怎么能不经审查就让一个陌生人住进来!!!万一他是个潜伏很深的变态杀人狂怎么办?万一他有传染病怎么办?万一他上厕所不冲水怎么办!!!?”

    对这个怪胎的神经质我早已免疫,掏掏耳朵无所谓的答道:“已经都审查过了,国安局实习调查员,研究生学历,心理评测优秀,身体素质良好,无传染病史,至于上厕所的问题,我可以带他到楼下公厕解决,还有,虽然调查一名国安局成员的档案至少违反了七条国家保密条例,但能让你丫闭嘴还是很值得的!”

    “那也不行!”谢尔东蛮不讲理道:“这房子是你我同住,按照全社会默认的同住规则,一方在邀请与另一方完全没关系的第三方暂时入住时,必须提前三至五天向另一方报备情况并取得另一方的同意,临时入住方能通过,你这样是违反规则的!”

    “三五天前我还不认识这小子呢!”我叫道。

    “那我不管,”谢尔东道:“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你就敢往家里拉人,如果不是知道你性取向正常的话我一定怀疑你是被腐朽放纵的享乐主义蒙蔽了思维……”

    “够了!”我揪住谢尔东的领子,压低声音咆哮道:“知不知道这人对咱们来说多重要?无论是让他跑了还是咱们伺候不好以后都有**烦!你以为我乐意没事儿睡沙发啊!”

    “好吧好吧,”在我杀人的目光下,谢尔东终于妥协,喃喃道:“那总得让他接受入住考核跟签订临时入住条例吧?这可是我的底线!”

    “……就是我当年住进来时你搞得那一套吗?”

    谢尔东点头,我想了想也放开这孙子表示同意,在我看来,事情似乎即将圆满解决……

    因为赵铭轩是被抓来的,自然没带什么洗漱用品,而不自带洗漱用品的邋遢汉是不符合谢尔东的奇葩入住规定的,所以我只好急匆匆的跑出去给赵特派员买东西,放他一个人来应付谢尔东,事实证明,这是我今天犯的最大错误。

    当我抱着大包小包的零碎赶回宿舍的时候,正好撞到赵铭轩狼狈不堪的从屋里跑出来,那惶急慌张的样子,让我差点儿以为丫把谢尔东干掉了,正准备逃离犯罪现场。

    “那什么,我听说你们这里有牢房的?”赵铭轩哀求道:“让我住那里吧!”

    “呃,你连国安局特工考核都能过,这个过不了?”我问道。

    赵铭轩点头:“我们无非是考考文化课程考考身体素质,了不起再接受一下反铐打训练,哪有这精神摧残厉害!?想到要跟他住一晚我都怀疑你们是故意折磨我,要杀我灭口了!”

第二卷 第五章 收编(上)() 
谢尔东的热情好客宾至如归,我们把前来收编我们的国安局办事员逼进了牢房,无形中暴露了我们犯有非法绑架和非法监禁的犯罪事实,严重破坏了我们在未来领导眼中的良好形象,不过,我本人倒是因此小有收获,当赵铭轩得知我已经与谢尔东那个怪胎同住一个屋檐下四年,且至今没有趁他熟睡时抄起斧头朝丫一通狂砍的倾向之后,这个小年轻对哥坚强的内心和淡定的人生价值观念既敬且佩,言语之间颇多尊敬,在他看来,自己能忍受严苛的训练考上国安局的公务员,尚且忍受不了谢尔东那个怪胎,哥却能一忍四年精神没出任何问题,肯定经受过比他专业的多的训练。

    一夜就这样平安度过,第二天一早,我起床之后按照陈三山“虽然扣押国安局人员,但不得虐待”的工作指示,去给姓赵的小子买早点,刚提着豆浆油条走到小区门口,就看到门口站着三个人,俩其貌不扬的小年轻不用看都知道是跟班,倒是那个衬衫西裤,挺胸叠肚的中年人很是器宇不凡,一看就知道是个领导。

    “是吴迪吧?”中年人直接朝我伸出了手,这下我更确定他们是国安局的而不是来推销保健品的,至于国安局是怎么认出我的我连问都懒得问,堂堂国家强权机关,会查不到咱的户口吗?估计我祖宗十八代的事儿眼前这位领导都比我清楚……

    “你好你好!”我忙不迭的丢下豆浆油条,像个接受市长送温暖的五保户那样激动的双手抓住领导伸过来的手,一边拼命的上下摇动一边语无伦次的激动道:“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政府盼来了!您一定要救我出虎口啊!那些事儿都是他们逼我做的啊!……领导贵姓?”

    “呃,姓刘,国安局特别事件处理科科长,”眼前这位刘科长似乎还没从我过分热情和跳跃的寒暄中回过神来,愣了一下才说道:“今天我们是来拜访陈三爷的,请问能带我们进去吗?”

    “可以可以!”我毫不犹豫的将研究所的保密条例弃若敝履,一心一意为人民军队当带路党,开什么玩笑,这种关键时刻,不站队排位表明立场,更待何时?陈三山那自立为王的规矩怎么能跟国家机关比?别说国安局的领导要进,就算派出所高所长要进,我也早弃暗投明为组织带路去了。

    带着三个人从衣橱钻进实验室的长廊,饶是三位国安局的同志见多识广,也被狠狠的震撼了一把,收起了对我们这些野路子科学家的小觑之心,对眼前这一看就高科技的走廊啧啧称奇。

    看到这里我也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昨天晚上吩咐黑狗把走廊两边泡罐子里的标本都搬走收起来了,不然看见那些张牙舞爪、两头三眼的东西,这三位非掏枪不可。

    “谁让你们进来的!”一声咆哮打断了我的思绪,陈三山身着白大褂,大步流星的朝我们走来。

    看见老头这副自己神圣领地被入侵的气急败坏的样子,我下意识的往刘科长身后缩了缩,但还是兀自强辩道:“我带进来的,怎么了?”

    “怎么了?”老头极怒反笑,阴测测的威胁道:“老子搞秘密实验这么多年,你以为真没人发现过老子的秘密吗?为什么那些人发现了这里的秘密却没有只言片语传出去?你们自己想!”

    我都恨不得把这个不会说话的老东西一口咬死,你想表现的硬气点儿,走走强硬路线,在招安过程中给自己增加点儿筹码我不管你,毕竟这也是一种经久不衰的谈判手段,但你面对政府的时候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儿分寸?这话一说直接把谈判变成了正邪决战有没有!?俩年轻的都把手伸口袋里去了!!!

    眼看局势已经因为陈三山一句话僵持到大战一触即发,我已回天乏术,准备闭眼接受自己成为跟政府作对的坏分子的时候,只见刘科长不紧不慢的上前一步,丝毫不在意陈三山再明显不过的挑衅,笑了笑说道:“三爷,其实是四爷介绍我来的……”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四爷是谁,但很明显此人跟陈三山关系匪浅,提到这个名字之后,原本一副油盐不进样子的陈三山也神情一滞,随即用更响亮的声音吼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老子竟然被自己人背后捅刀子!”

    “三爷,”刘科长继续油滑道:“四爷跟我说过一些您的事儿,您的顾虑我也理解,害怕国家介入干扰您的研究自由嘛!您放心,我们到这里是求您帮忙的,不是要把您多年的研究成果收归国家,也不是来审查您的研究是不是合法的……呵呵,说实话,查了查最近几起失踪案我就大致猜出您这里的研究为什么不想让国家介入了……”

    这番话里可谓有软有硬,既表明了自己对研究所以前的破事儿不干涉不追究的基调,也委婉的表达了“你屁股底下的屎别以为我看不见”的强硬,而之所以有这种优惠到令人不敢相信的政策,其原因恐怕要落在“有事相求”四个字上。

    陈三山之所以对人家横眉冷对,除了心虚害怕之外最主要原因就是担心自己多年的心血会因为一句“不符合社会主义和谐价值观”而付之流水,现在人家表明了不干涉研究所研究自由的低姿态,又有自家兄弟当介绍人,再搞蛮不讲理那一套实在说不过去,所以老家伙的语气也软了下来:“那政府打算怎么处理我们?”

    刘科长狡黠的回答:“政府根本不知道你们的存在,研究所什么的在档案中根本是不存在的,我只是经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介绍,来这里请教一位老教授一个问题,呵呵……”

    “德高望重?”陈三山眉毛一扬:“这话形容老四那狗东西你不亏心?那你们又为什么要派人用无人机窥察我们?”

    刘科长赶紧道歉:“这确实是我们做的草率了,四爷刚刚告诉我,在我们国安局眼皮子底下存在研究所这样的巨大机构时我根本不敢相信,所以就派了个实习生来探探路,没想到还什么都没探到就被发现了……”

    “哼!算那小子聪明!知道放个无人机进来,他要是自己爬墙进来探查的话,你现在就可以给他申请烈士抚恤了……”

第六章 收编(中)() 
在我想来,老家伙既然没有昨天晚上连夜把实验室打包运走,就已经等于默认了接受国家收编的态度,而之所以摆出这样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傲娇一把,不让人小看他,而事实证明,只要不碰老东西心目中比亲儿子还亲的研究所,陈三山还是非常好说话的,当即放缓了语气,询问人家到底有什么事找他帮忙。

    刘科长从口袋里掏出个U盘,示意进去再谈,陈三山不置可否,转身朝走廊尽头的实验室走去。

    “这是一个加密存储器,不连接我们局里的专用网络,进行资格验证跟数据解密的话是打不开的……”实验室里,一个刘科长身边的年轻跟班见老家伙一把夺过U盘就往电脑里插,忍不住出声提醒。

    “呵!”老家伙怪笑一声,二话不说敲起键盘,不到五分钟便搞定了其中的安全措施,打开了其中的数据文件。

    我忍不住,在椅子背后踹了陈三山一脚,责怪老丫的干嘛在这个时候斗这个气,老东西却对此不闻不问,狠狠奚落了人家的信息安全保护程序又老套又过时,简直是用ruby编出来的,我问老东西什么是ruby,老东西不耐烦的解释说,ruby就是编程语言中的汪某某,自认为占了编程界的半壁江山,其实出道二十年也就那么回事儿,压根没多少人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面对挑衅,刘科长尽显领导风范,只是毫不在意的表示,自己非常愿意邀请我们研究所就信息安全问题提供宝贵的指导意见,他会向上头申请一笔研究经费,用于赞助我们研究所帮助他们进行安全升级……

    “像你那样,一味卑躬屈膝是没用的!”陈三山得意的眼神仿佛在对我说:“关键是展现出自己的利用价值!有足够的价值才能让他们不计代价的拉拢……嚣张,爷嚣张又怎么了?爷能在关键地方给他们帮上忙,他们就不得不把爷当爷供着!”

    “那老东西你倒是绷住了哇!”我在心里暗骂:“一听说给钱,你照照你那张谄媚的嘴脸!一个劲儿的感谢政府感谢党,感谢领导的亲切关怀,你倒是先谢国家啊!高冷形象瞬间坍塌了有没有!”

    让我们忽略刘科长被前倨后恭的陈三山搞得满头黑线,先说正事儿,总之,电脑里资料打开,是一个视频文件,我以为又有什么门即将爆出,聚精会神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才失望的摇了摇头,画面是在夜晚用夜视仪器拍摄的没错,但拍摄的景象却是空无一物的高空,而且摄像机还是在不规则的高速运动下拍摄,画面不停的转动方向,甚至天旋地转直上直下,着实让人眼晕,而且我看了半天;除了偶尔在画面边角一闪而过的一团黑影之外,也没看到他们到底拍摄到了什么。

    一直等到视频放完,刘科长才慢慢开口道:“这是在我国空军一架战斗机上拍摄到的画面,就在五天前的深夜十一点左右,我国某地一处秘密导弹基地的防空雷达发出警报,在基地附近发现一架高速运行的小型飞行器,疑似无人侦察机,于是在三分钟内,两架夜间战斗机抵达基地上空,基地的防空部队也进入警戒状态,但目标体型太小,只有标准远航无人侦察机体型的一半,地面部队无法锁定目标,而我们的喷气式战斗机……甚至追不上这种无人机的速度,灵活性更是大大不如,最后,我们的导弹基地完全暴露,被人从空中无死角的拍摄个遍,不得不将大量战略武器进行转移,而我们能拍摄到的仅仅是那小型无人机的几个模糊不清的画面,连那东西长什么样子到现在都搞不清楚!”

    说到最后,一直给我和气好说话印象的刘科长已经咬牙切齿额头青筋直跳,显然这来历不明的侦察机给国家造成的威胁远远大于我们这个非法的科研组织,毕竟我们虽然掌握黑科技,也偶尔干点儿破坏社会和谐的勾当,但总体来说没给国家添过**烦,而一架高科技无人侦察机的后面,却可能牵扯到国家机密,大国博弈之类的国家利益,比我们的威胁要大得多,也难怪刘科长能忍受我们违法乱纪的“小节”,来保障国家的“大义”。

    我小心翼翼的问:“那国家想让我们做什么?是研究能锁定追上这种无人机的武器还是破解这种无人机如此高速灵活的秘密?总不能让我们一群科学家去捕获这无人机吧?”

    刘科长的回答让我特别安心:“放心,捕获任务已经交给我们国安局辖下的另一个组负责了,他们的队员……总体来说还是靠谱的,暂时不用各位出手,我来这里的原因是,我们的科学家构建这种无人机的运动模型时发现,它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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