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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一会,也不知到了哪里。有侍卫来报王爷正在见客,便叫鲁布罕在一凉亭等候。鲁布罕一边吹风一边四处看,见得两个侍卫拉了一个半死的人出来。鲁布罕忙问领路的侍卫,那侍卫轻描淡写道:“不听王爷的话就是这下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十四章 生死
鲁布罕心里突突了一下,心道一会见了那西日莫说话定要小心,莫要得罪了他才是。又等了一会,见两个沙漠人长相的男人被一个东海人领着出来。鲁布罕仔细看了看,那个矮个的沙漠人,竟似总到家里向妻子玛雅木出售东海玩意的艾巴,怎的如今到了定州,竟被一个沙夕国的将军接见?
沙夕侍卫见道:“快进去吧,将军可是不等人的。”
鲁布罕顾不上多想,跟着侍卫进了正厅。只见一男人身着金色铠甲,金光闪闪,映的连面貌也看不清,鲁布罕眯了眼望去,那人比扎一大王高上三指,比扎一大王贵气五分,比扎一大王年轻十岁,比扎一大王……鲁布罕望着西日莫,只见这沙夕大将隆鼻高准,长目微斜,薄唇轻闭,不怒自威,鲁布罕暗想,好个人物,哪里是扎一大王所能比得。
鲁布罕这边正在震撼,一侍卫道:“见了将军还不行礼?”
鲁布罕忙回过神鞠了一躬道:“泊尔兹军师鲁布罕拜见将军。”
只见西日莫嘴角轻轻一笑,鲁布罕突地觉得像看见了沙漠里的豹子,突地背后被人踹了一脚直接跪在了地上。
鲁布罕忙挣扎着要起,忽听得大殿念经一般的声音震着耳膜道:“东海人说‵若要取之必先与之′,鲁布罕,若想坐上高位,怕是要先伏在地上才是。”
鲁布罕心内大惊,抬头看四周,密密麻麻一圈身着铠甲的将士,面无表情。再望屋顶,雕梁画栋,高高的仿佛在远天上般。鲁布罕原本准备的那番游说之词,一句也用不上,愣了半响,竟不知如何应对。
西日莫摆摆手道:“赐座。”
鲁布罕将屁股挪到椅子上,抚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心道,这西日莫处处以高位自居,原想以助沙夕之名,分块东海的肉吃,如今看来怕这块肉恐是啃不动了。鲁布罕沉下心,眼珠转了又转,西日莫也不言语,端了杯茶饮。鲁布罕心中重新打算一般,开口道:“将军是非凡之辈,鲁布罕的心思怕也逃不出将军的掌握。”
西日莫又饮了一口茶,微笑道:“都说泊尔兹的军师是个善于谋划之人,看来所言非虚。”
鲁布罕谄媚的笑了笑道:“鲁布罕怎么能与将军相比,将军自是将东海国玩于鼓掌之中。”
西日莫道:“既如军师所说,那你又来此作何?”
鲁布罕眼珠转了转道:“鲁布罕来助将军早日收服东海。”
西日莫长眼一斜道:“怕是来分一杯羹吧。”
鲁布罕一不做二不休道:“泊尔兹国想与将军做个交换。”
西日莫大笑道:“泊尔兹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谈条件,就凭那四州不到三千的兵力?”
鲁布罕大惊,没想昨夜游说四州之事竟已被西日莫知晓。
西日莫道:“你便说说,你可能为本将做些什么?”
鲁布罕道:“将军,沙夕远离东海,将军此行不过带了二万余人。东海甚大,将军深入腹地,没有援军,怕是难矣。”
西日莫反笑道:“援军?你以为沙夕会没有援军?”
鲁布罕道:“将军自是备了援军,但穿越白骨和饿狼两座沙漠,怎么也要一个月。小人愿为将军送上一份礼,让沙夕军队十日内到达东海。”
西日莫道:“你的礼怕是重开呦呦道吧。”
鲁布罕暗想西日莫何等聪颖,自己的意图尽在他的掌握,便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将军英明,小人愿说服我泊尔兹王在呦呦道撤军,沙夕军尽可从此通往东海,以接战事。”
西日莫道:“好,那我也送你份礼。”
鲁布罕喜道:“什么礼?”
西日莫突地横眉冷竖道:“他日我灭泊尔兹时,留你一条活路。”
鲁布罕大惊,险得坐不稳,头上冒汗道:“将军如意欲先灭东海,后灭我泊尔兹?”
西日莫道:“东海既灭,要泊尔兹横在路上做什么?”
鲁布罕不曾想沙夕人竟如此野心,此时方知唇亡齿寒,慌得就要逃出门去。只见金光一闪,鲁布罕如小鸡一般被西日莫一把提了回来,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鲁布罕趴在地上,只见西日莫的高高在上,竟如天人一般。西日莫道:“我沙夕已陈兵二十万在你边境,只需一个命令便可杀过全泊尔兹,莫说是你,就是你们扎一大王也难逃厄运。”鲁布罕只听得西日莫说话如金石之响,字字刻在他的心里,毫不怀疑眼前之人完全有此能量,浑身怕的打起哆嗦。
西日莫厌恶的看了一眼鲁布罕道:“既然今日你说愿为我送上份礼,最好你能做到,否则,等不到泊尔兹灭国之日便是你家破之时。”
鲁布罕已完全崩溃,趴在地上只能道:“小人愿听将军调遣。”
西日莫道:“你抬起头来。”
鲁布罕惶恐不安,只见西日莫一双棕色的眼睛竟如沙暴般欲将自己卷入。又听得那殿里念经般的声音道:“我额外送你份礼,在泊尔兹灭国之前,保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鲁布罕听到此话,绷的紧紧的神经呼的松懈下来,滴落了大滴汗。
却说蒋游周被乔进山救走,第二日去澈清河寻神医。经一个胖汉指点,终行到一片绿草之处,蒋游周此时醒来。
原来那黄衣僧人便是那神医朝木康巴,带着乔进山二人穿过绿草地,进了一座木屋。
朝木康巴轻轻将蒋游周翻转放在床上,撕开背上的衣物。蒋游周伤口已经化脓,整个后背发了青黑。朝木康巴惊道:“是谁下的手?”
乔进山知一时也说不明白,只问道:“神医,我这兄弟可还有救?”
朝木康巴点了点头道:“有,只是还需要一滴女人的眼泪配药。”
乔进山道:“怎有如此怪药?”
朝木康巴道:“这是沙漠里的毒,只有沙漠里的法子才能治疗。”
乔进山忙道:“好,我这便去寻。”说着忙跑了出去。这澈清河一路走来,不见半个人家,又去哪里寻那女人。乔进山想起方才遇到的颜娘,忙返回原路去寻,生怕她已离去。到了相遇之地,没想那颜娘正坐在石头上哭泣。
乔进山忙跳下马道:“颜姑娘,可否借在下一滴眼泪?”
那颜娘面上挂泪,正哭的伤心欲绝,突见那白衣书生返回,说要自己一滴眼泪,惊的小嘴微张,一滴眼泪就颤巍巍的落了下去。乔进山直可惜那泪,顾不得许多,抓了颜娘的手一把将她送上马,自己又跳了上去,直奔朝木康巴住所而去。
颜娘在马上叫道:“你带我去哪里?”
乔进山道:“去神医的住处,神医说要救我那兄弟需得一滴女人的眼泪。”
待到了那天险之路,乔进山扶着颜娘下了马道:“我背你过去,你且抓紧我的脖子。”颜娘点点头,乔进山便小心翼翼的上了小路。
过了土台,乔进山看见朝木康巴正拿着一只碗在采摘那阿贝罗花,忙跑过去道:“神医,此时还采什么花,我已经把眼泪带回来了。”
朝木康巴轻轻折下一朵花道:“阿贝罗花便是针针鱼毒的解药。”
颜娘惊道:“神医是说,伤了蒋大人的箭上使了沙漠里针针鱼的毒?”
朝木康巴道:“正是,这本是沙漠里极其寻常的一种毒。沙漠里的人但凡被针针鱼背上的刺所伤,只要将一片阿贝罗花的花瓣和着一滴女人的眼泪吃下,便可无事。只是在东海,却是见不到阿贝罗花。幸好我带了些阿贝罗的种子,上月在此处种下,次月便已开花。”
颜娘叹道:“这也是蒋大人的造化。”
乔进山道:“神医,现在可否医治我兄弟?”
朝木康巴道挑出一朵最大最*的阿贝罗,摘下一朵花瓣道:“这位姑娘,你可准备好了眼泪?”
那颜娘摸了摸脸,泪水已干。闭着眼挤了好一会,竟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乔进山急道:“颜娘,你刚才怎么能哭出来?”
颜娘道:“我师兄执意要去定州刺杀那沙夕人,我劝不住。”
乔进山道:“那你便再想想,把我当初你师兄。师兄我说要去定州送死,你当如何?”
颜娘便想了又想,试图把乔进山想成师兄,如今要去送命。可是面前的乔进山一个翩翩书生,哪里是师兄那等粗人,眼泪怎的也挤不出来。
乔进山急道:“颜娘,你再想想,我要去送死,你当如何?”
颜娘望着乔进山,想起初次见面时他的温和有礼,想起他和自己一同骑马,想着在那小路,他是那样小心的背着自己,是她从未有过的温馨。想到这样的人要去送死,要离开自己,女孩的第一滴心动之泪落了下来。
乔进山何曾知道女儿心事,紧紧盯着那滴眼泪落下,长舒了一口气。颜娘的那滴眼泪落入碗中,滴在阿贝罗娇嫩的花瓣上,像一滴露珠,圆润而饱满,然后渐渐渗入消失,那阿贝罗也变成了一滴粉红色的泪。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五章 情敌
却说艾巴与安处听了李利芳的话,奔了循州的方向而去。因那循州离定州甚近,没行多时便到了伊兹尔藤的地盘。
待到城下,只见城门高高挂起,竟是谁也出入不得了。安处惊道:“怎么循州如此了,难道沙夕要来攻打?”
艾巴摇了摇头道:“那西日莫高深莫测,却不知他想些什么?”
安处用手拢了嘴向城楼上大喊话:“我是从泊尔兹来的安处,到循州寻人,还望开开城门。”
循州的守卫都是泊尔兹人,听得泊尔兹语纷纷向城下看。只见两个泊尔兹人骑着马想要进城,一小守卫道:“是咱们泊尔兹人,要不放他们进来。”另一个守卫拍了他一下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掉以轻心,若是沙夕人的探子怎么办?”那小守卫委屈道:“明明是咱们泊尔兹人,哪有把自己人关在门外的道理。”
此时伊兹尔藤正上城楼巡逻,听得这里两个守卫争执,便探头向城外望去,只见那个小个子泊尔兹人有些眼熟。艾巴眼尖,见到伊兹尔藤忙喊道:“将军大人,我是给你带骆驼的泊尔兹人艾巴啊!”
原那伊兹尔藤远离故土,甚是思念家乡,马也用的不甚习惯。适逢艾巴来循州兜售货物,伊兹尔藤见到,便要买他的骆驼苏胡。艾巴哪里肯卖,便说下次来东海替他寻只好的。伊兹尔藤虽霸道,但看艾巴是泊尔兹人,便也了了。
伊兹尔藤仔细看了看,果然是那匹好骆驼苏胡的主人艾巴,便喊道:“循州如今不开城门了,东海也不安宁,看在同国人的份上,我劝你赶紧回泊尔兹避难去吧。”
安处喊道:“将军大人,我千里迢迢来东海寻亲,还望大人开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伊兹尔藤道:“你寻什么人?”
安处道:“定州的蒋游周。”
伊兹尔藤怔了一下道:“你一个泊尔兹人寻他东海官做什么?”
安处道:“我的弟弟木西被卖到蒋游周的府里做奴隶,定州城破前被他派出城办事去了。如今要知道我弟弟的下落,非要寻那蒋游周不可。”
伊兹尔藤道:“你听谁说那蒋游周在我循州?”
艾巴道:“小人听说蒋游周是被一个自称循州乔进山的人救走了。”
伊兹尔藤大惊,乔进山久不归来,派了人去打探,无奈定州已是沙夕人的天下,探子进不得城,到底不知乔进山的下落,没想到竟是救了那蒋游周逃走了。伊兹尔藤向来器重乔进山,甚是担忧乔进山的生死,然战事在前,哪里容得义气二字,况城下的二人,来路蹊跷,却是信不得。
伊兹尔藤嚷道:“什么乔进山,你莫要胡说,赶紧离开循州,到别处寻去!”
安处急道:“将军,我不过是要找到我的弟弟,若大人知晓那蒋游周的下落,还请告知我!”
伊兹尔藤见他二人不肯走,怒道:“来人啊,弓箭手伺候!”便有一排守卫拉开了弓。艾巴忙拉了安处道:“我们快走,留的命要紧。”
安处忿忿不舍,然伊兹尔藤一挥手一支箭就射到马前,安处只得跟了艾巴离去。
艾巴道:“我曾答应了公主日落前回去,如今天已黑,我们速速回去。如今只剩两个女人,到底不安全。”安处叹了口气,拍了拍马,奔着疙瘩村而去。
却说拢西公主这边见天色已黑,艾巴二人仍未归来,颇为着急。依莲道:“公主,先吃饭吧。”拢西公主哪里吃的下,如今定州大乱,若他二人回不来可如何是好,想着就觉可怕,不自觉将手心掐了好几个指甲印。
这边翘翘见依莲没来做饭,没得斗嘴的伴,颇觉得没趣,便端着吃食进了东屋告与姜氏。
姜氏奇怪,翘翘人精道:“那两个沙漠人没回来呢。”
姜氏道:“难怪,怕是那位小姐担心了。我们去看看,也好宽宽她的心。”
翘翘道:“那个依莲真没用,连给小姐宽心的本事都没有。”
姜氏道:“府里丫鬟一大把,怎的当初梁叔偏去那么远买了你,做我的随身丫鬟?却是没大没小!”
翘翘撅了嘴道:“那是梁叔有眼光,夫人你看,在夫人最困难的时候,可是翘翘在夫人身边伺候,连小少爷也是翘翘看着生下来的呢。有翘翘这样忠心的奴婢,夫人还骂翘翘。”
姜氏被她说的又好气又好笑,但想想翘翘说的又确实有理,便不再说她,一同来见对面的小姐。
依莲正从厨房端了水行到院里,见姜氏向这边行来,忙请了安,报与拢西公主知道。拢西公主听得姜氏说话,忙道请进。
姜氏曾见得拢西公主一面,那日因老爷下落不明伤心之故,未曾仔细看得。今日进了屋,只见屋内与她那屋般甚是简陋,偏那小姐站在屋内,竟使得蓬荜生辉。但凡那小姐一举手一投足,带了股说不出的优雅,偏她笑容可掬,行事自然,竟比文丞相之女,当今太子妃娘娘看着还贵气一些。姜氏哪里知道,面前的拢西公主是当今皇帝五十六岁时生下的小女儿,在宫内娇养十几年,又做了泊尔兹的一国之后。那文太子妃不过才过了几年宫中生活,拢西公主的气势又岂是一个人臣之女可以比得的。
姜氏突觉得自己形容俗气,不知怎么就别捏起来,本来是来安慰对面的小姐,如今见得她人,又说不出话来。所谓无知者无畏,那翘翘哪里懂得什么气势,不过觉得对面的小姐长的美貌些,便道:“我家夫人特地来看望小姐。”
拢西公主忙让了上座,姜氏不敢,几番推让,拢西公主便也不推辞,自己坐去,让依莲奉茶。那翘翘自认知道的官中属蒋大人最大,见一个姑娘竟自己做了上座,颇有些不平,便道:“我家夫人乃是定州府蒋大人的家眷。”这翘翘不提还好,姜氏一听竟觉得耳根发烧,拢西公主微笑道:“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姜氏道:“小妇人姓姜,闺名一个薇字。”
拢西公主见姜氏不过二十出头,青春年华,很是美貌,却颇有些以老自居,形容间竟有些凄老之态,便将对姜氏的酸意抛在了脑后,笑道:“姜姐姐这般年轻,何必小妇人,小妇人的,倒生生叫老的了。”
那姜氏见那小姐说话有趣,却是说到自己心里,这几年却是觉得心老了不少,便也嫣然一笑道:“小姐说的是,以后我便不这么叫。”拢西公主见姜氏那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倒有几分可爱,像个同龄人了,便道:“姐姐也别小姐小姐的叫了,姐姐叫我拢西便可。”
姜氏见拢西甚是随和,先前的拘束便去了七分,也笑道:“妹妹这名字却是少见,寻常人家的女孩不会这般起名。”
拢西公主笑笑道:“不过一个名字,姐姐这个薇字却是美。”
姜氏不好意思的一笑,到真像朵蔷薇花,娇羞美丽。
依莲凑过来道:“小姐,你看,姜夫人笑起来很像小姐呢。”
翘翘听闻也看了看道:“咦,还真是像,特别是那鼻子,对,还有嘴角也像。”
姜氏奇道:“果真,妹妹这可有铜镜?”
依莲不待吩咐,笑着取了镜子过来,两个女人并排站着,镜中倒真像一对姐妹花。二人便又笑了笑。
拢西公主落了座道:“姐姐是蒋大人的妻室?”
姜氏脸红了红道:“是蒋大人的妾室。”
拢西公主道:“不知大夫人是谁家的小姐?”
姜氏摇摇头道:“我家大人尚未娶妻。”
拢西公主道:“这却是奇了。”
姜氏也纳闷了好几年,然不好和一个外人谈论老爷的家事,便不言语。
拢西公主微微一笑道:“这般说来,蒋大人定是非常宠姐姐了。”内心却又酸了起来。
姜氏微微叹了口气道:“蒋大人风华绝代,不是我这样的女子可以配的上的。”
拢西公主心里有些可怜起面前的女子来,道:“姐姐不要这么说,姐姐这般美丽,又有什么配不上的?”
姜氏摇摇头道:“蒋大人心里装着家国天下,不是我这样一个卑微的女子可以占有一席之地的。”
拢西公主听了想起自己的父皇,又何尝不是,一心要征服天下,又哪里将后宫的女人放在心上。
两个女人沉默了一会,拢西公主忍不住好奇道:“姐姐是怎么认识蒋大人的?”
姜氏面上一红,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蒋大人的情景,心内如蜜一般甜,轻声道:“那时我在平江卖唱,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公子翩翩而来。他的身后是飘摇的柳絮,他就那样望着我,望着我……”
拢西公主心内大痛,端着茶盏的手抖起来,就听“啪”的一声茶盏在地上碎成一片,满屋的人都望着拢西公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十六章 希望
突听的门外艾巴在喊依莲,众人都向门外望去。
姜薇道:“妹妹有事,我便先回去。”
拢西公主道:“姐姐无需走,艾巴和安处大哥他们今天去了定州,若是有蒋大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