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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散尽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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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狗屁宝贝?他如果成了宝贝,那我们这些人是不是都该上吊去?行啦!啥也别说,吃散伙饭吧!”郑东贵左右瞧瞧,想找把椅子拍在他头上。

  “老郑!你要不服咱就比试比试,行还是不行那不是你我说得算,那要看事实。对不对宋先生?”

  “话是这么说......可是大胆,你真有把握赢了郑副军长?”宋先生心里也没底,陈卅的某些行为不仅前无古人,而且还是后无来者。

  “您就说怎么比,只要您划下道来,我接着就是。”陈卅从怀中掏出块现大洋拍在桌子上......“我先押一块大洋!”

  “太少!”郑东贵双眼死死盯住那枚银光闪闪的物件......

  “两块!”

  “打底六块!”

  “就这么定了!你说赌什么?”

  “咱别的不赌,就赌谁先撂倒谁!”

  “好,怕了你就是小妈养的!”陈卅不甘示弱,红着眼睛从口袋中又掏出了五块大洋。

  宋先生无话可说,摇着头不知该怎么教育这两个军中高级的......赌徒。

  陈卅和郑东贵一个走正门一个跳窗户,表示了二人决不妥协势不两立的决心。空荡荡的屋子里,宋玉坤觉得后槽牙一阵疼似一阵。如果这世上真有灵魂的话,宋玉坤真希望马克思的在天之灵能够为他指点迷津,告诉他该如何转变一个兵痞外加一个土匪的意识形态。

  郑东贵觉得自己是赢定了,他挑选出块头最大,也最能打的手下——江永作为种子选手。他甚至当着众兄弟的面儿许下了诺言:那六块大洋就当作酒钱,大家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军长!有没有小娘们?”他手下最瘦也最好色的张宝库怪声怪气地问道。“小娘们没有,母驴一头你要不要?”郑东贵没好气地回道。众兄弟笑成了一团,张宝库红着脸找了块犄角旮旯自己蹲着去了......

  “我告诉你们!咱们和土匪最大的不同就是不祸害娘们。以后谁要是犯了这一条,我他妈就把他那玩意切下来下酒!都他妈听明白没有?”

  “是!”众人立正回答道。

  第一天过去了,陈卅领着汤二瘭子在屋里有吃有喝,一点都没有“大战来临”之前那种紧迫感。

  “这小子在跟我玩什么把戏?”郑东贵感觉有点奇怪。不但他奇怪,就是宋玉昆也在苦苦思索陈卅到底想干什么。

  “军长!您别担心,陈胡子弄不出什么花样,咱不是有宋先生作保吗?”江永劝道。

  “我担心了吗?你哪只眼睛看我在担心?”郑东贵两眼一瞪,“我这是在思考,思考你明不明白?”

  “不明白!”

  “不明白就一边明白去,别他妈烦我!”郑东贵背起双手,替代了那头母驴,绕着院子里的磨盘转了一圈又一圈......

  第二天过去......

  “军长!陈胡子在给那傻子捶腰捏腿呢!”手下外号叫“长腿”的孙建德跑过来打小报告。

  “捶腰捏腿?”郑东贵挠挠后脑勺,“妈的,陈胡子当起使唤丫头了?他跟我玩得什么把戏呢?”郑东贵想着想着,从衣兜里掏出块狗皮膏药,在蜡烛上烤了烤,贴在了油光光的脑门上......重复昨天的动作,绕着石磨继续转圈......

  第三天......对于一宿没睡的郑东贵来说,解脱的一天总算是来临了。一早起来,他把炖了一宿的老母鸡,外加一大海碗的小米饭亲自端到江永的面前,陪着小心,轻轻放在了石磨上......“兄弟!那六块大洋可就全靠你了......不蒸馒头咱可要争口气呀!”郑东贵是彻底下了本钱。

  “军长!您就放心吧!对付那个傻子,我一只手就能把他送出二里地去!”江永信心十足。也没说让一让直咽唾沫的郑东贵,他自顾自吃得是满嘴流油......郑东贵绕着石磨,眼睛还时不时地瞥向那一地的鸡骨头......“妈的!也不说给我留个鸡抓子......”郑东贵“咕咚咕咚”咽着口水,真想一脚踹死这个没眼力价的江大个子。

  汤二瘭子这日子过得......舒服!四个人用八仙桌抬着不说,陈卅还在一旁扇着蒲扇。一脸憨态的他,源源不断地从陈卅手中接过核桃仁,就着黄稠的鼻涕,一把一把地向嘴里扔......据陈卅所说,这核桃仁可以补脑......

  “现在补脑?”宋先生心想,“他小时候干嘛去了?”

  “郑东贵!赶快给老子出来!还比不比啦?要不老子先洗洗睡一觉?”陈卅尽力不去瞧这个吃得正香的汤二瘭子,扯开嗓门一阵狂喊。

  “来啦!”郑东贵赶紧丢下手里的鸡骨头,顾不得擦去嘴上的油,风风火火地跑出院子。“喊什么喊?叫魂哪?”

  陈卅收起蒲扇,向周围围观的乡亲百姓作了个罗圈揖:“父老乡亲们!欢迎大家捧场,今天这场比试你们可都是证人哪!是输是赢不论,我陈大胆先给大家鞠躬啦!”

  “这小子又要冒什么坏水?”郑东贵不安地瞧了瞧宋先生。宋玉昆眉头紧锁,在他看来,陈卅的这副表情倒是成竹在胸,“难道他真有这么大的把握?”

  老百姓可不管谁胜谁负,他们只管看热闹。全村的人坐在谷场的东面,陈卅的人则毫不客气地占据了西侧。几个光着屁股的小孩爬上了谷场的白杨树,颤颤巍巍的小鸡子,瞧得陈卅“呵呵”直乐。

  “大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作为裁判的宋玉昆打断了“浮想联翩”的陈卅。

  “好吧!”陈卅点点头。

  “父老乡亲们!各位兄弟!今天这场比赛是由‘抗日八路军’的江永对角汤杖子村的汤......汤......汤什么?”宋玉昆回头问陈卅。

  “汤二瘭子!”

  “我是问官名。”

  “官名?”陈卅挠挠头,扭头向坐在八仙桌上的汤二瘭子问道,“瘭子!你大号叫什么?”

  “呵呵......瘭子......”汤二瘭子伸手擦了擦“过河”的鼻涕......

  “行啦!就叫瘭子吧!”陈卅无可奈何地摊摊手。

  “对角汤......瘭子......”宋玉昆吧嗒吧嗒嘴,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是味儿。“下面,我先强调一下比赛规则:本着和睦的原则,大家竞技点到为止,只要有一方先倒地便是输了,现在就请......”

  “等等!”陈卅大手一挥,打断了宋玉昆的宣读,“宋先生!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啊!”

  “大胆!你什么意思?”郑东贵急了,“我咋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呢?你到底想比还是不想比?”

  “当然比啦!是不是?开弓没有回头的箭,要比咱得先把规则讲清楚,免得有人不认账!”陈卅一指头不抬眼不睁吃得正香的瘭子说道,“他和江永不一样,是不是?他人老实脸皮薄,有些话不好意思说,我先替他讲讲......”

  江永心想:“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脸皮比他厚是不是?”

  陈卅清清喉咙大声说道:“咱们至少要限个时间吧?要不然他们较量到明年八月十五,咱们还要等到八月十五啊?是不是?这一点我就觉得很重要。”

  宋先生点点头,看了看一脸不服气的郑东贵,小心地问道:“郑军长,您看......”

  “军长!”江永抢过话来说道,“您放心,就凭这小子那副德行,不出一分钟我就能挤出他的尿!”    

  郑东贵瞧瞧江永又看看一脸傻笑的汤二瘭子,有些犹豫......

  “老郑!没胆子就别比,服个软大家都省事,我还要回去洗洗睡觉呢!”陈卅像模像样地抻了个懒腰。

  “妈的!谁怕谁啊!”郑东贵一咬牙,“说好了,一个时辰,就一个时辰!”

  “好!”陈卅笑了笑。

  宋先生一看再无异议,正要继续宣布,突然陈卅又大声喊道:“等等!”

  “你又咋地啦?”郑东贵不耐烦了,一指陈卅的鼻子嚷道,“我说你到底想比还是不想比?要是不比就服个软,我还要回去洗洗睡一觉!”

  陈卅笑着拨开他的手,道:“别着急,有一件事情我还要再强调一下。”

  “快说!”郑东贵恨不得上前给他俩脚,可是看在六块现大洋的份上,只好强压怒火,忍了。

  陈卅说道:“瘭子和江永不一样,这江永可是在正规军里受过特训的主儿,是不是?为了公平起见,我说,咱们能不能规定一下:在一个时辰之内,只要江永不能撂倒瘭子就算他输,行不行?”

  郑东贵瞧向江永,心里反复琢磨陈卅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江永着急了,他抖着一身坚硬虬结的肌肉喊道:“没啥球问题!要比就比,别那么婆婆妈妈地行不行?”

  “好好!”陈卅一拱手,不再言语。

  “没问题了吧?”郑东贵问道,“要是还有就麻烦您老人家一块全说出来行不行?”

  陈卅摆摆手......

  宋先生见双方再无争议,立即抓紧时间宣布了比赛开始......

  “瘭子!瘭子!喂!我说,先别吃了,该你上场啦!”陈卅拍了拍汤二瘭子的后脑勺。

  “呵呵......”汤二瘭子吱着黄板牙,一嘴的黄鼻涕外加核桃沫子,看得陈卅直恶心......“行行!别笑了,算我求求你还不行?兄弟!大兄弟!大哥!往后咱哥们是吃高粱米还是喝稀粥就全靠你啦!别给咱爷们掉色行不行?”

  “呵呵......”汤二瘭子擦擦鼻涕往身上一抹,四下看了看......“呵呵......哪有高粱米?”

  “我地妈呀!”陈卅一捂脸,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呵呵!”郑东贵这个美呀,心说,“陈胡子!你就收拾收拾准备掏钱吧!呵呵......”

  “瘭子兄弟!该你上场了,再不上场可就算你输......”宋先生过来相劝。

  “呵呵......输?呵呵......”瘭子又抹了抹鼻涕,吱着黄牙从八仙桌上慢吞吞地爬下来......“呵呵......呵呵......”他冲着江永一个劲儿地傻笑,“呵呵......输了就没媳妇了......”

  “媳妇?”郑东贵不可致信地瞧着一脸苦笑的陈大胆。

  “我给他许过愿,”陈大胆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只要他能赢,就给他说房媳妇.......”

  郑东贵忍无可忍,放声大笑:“呵呵......呵呵......我说大胆啊!你这回可是赔大发了,好像娶个媳妇不只这六块大洋吧?嗬嗬嗬.......”郑东贵眼泪笑出了一小盆。

  “没事!加上你那六块,我再出两块,娶个瘸腿歪眼媳妇也能将就了。”陈大胆拒绝和郑东贵废话,口中哼着“宋老三”迈着四方步躲到一边看热闹去了......

  望着一身鼻涕的瘭子,江永想吐。他默默地瞧着,半天就是下不去手......“江大个子!你个狗日的,怎么还不动手?是不是等着下崽啊!”郑东贵急了,时间紧迫,他实在是心疼那六块现大洋。

  “妈的!你个狗日的陈胡子,闹了半天你小子是想把老子恶心倒哇!”江永恨得想在陈大胆的后脑勺上狠狠啃上几口。他钢牙紧咬把心一横,“嗷嗷”叫着扑向了瘭子......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汤二瘭子嘴里“呵呵”傻笑,突然把身子一扭,一瘸一拐象登上了风火轮一般,顺着打谷场的北口,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不仅江永愣住了,就连郑东贵和宋先生,以及在场除了陈卅的所有人,全都张大了嘴巴......

  “你傻站着干啥?再不追你可就输啦!”陈卅嘴上提醒,口中却禁不住“呵呵”笑起......

  “哎!”江永倒是听话,二话不说,发了疯似地追了上去......

  “大胆!你搞什么名堂?你这可就不对啦!”郑东贵大声抗议。

  “啥叫不对?瘭子他哪点不对?”陈大胆掰着手指头说道,“他没参加比赛吗?”

  “参加了......”郑东贵咽了口唾沫......

  “到两个小时了么?”

  “没有......”

  “他倒地了么?”

  “目前还没......”郑东贵想哭。

  “我说过要赖账了么?”

  “你很诚实......”郑东贵抱住了宋玉昆,眼泪喷得像救火......万般无奈之下,宋玉昆叹着气,在老郑的肩膀上拍了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陈卅蹲在八仙桌上,摇着蒲扇,嘴里轻轻松松地哼起了“宋老三”......

  一个时辰即将过去,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江永翻着白眼,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地扶着土墙向打谷场踉踉跄跄地踱回来......

  “人哪?人追哪去啦?他倒了没有?”郑东贵一跳“八丈”高,气急败坏地喊道。

  “水......水......给口水......”江永的两条腿都直打飚,哆哆嗦嗦地伸着右手,估计要是有一阵风,准把他刮回沈阳去......

  “5,4,3,2,1......倒!”陈卅的嘴里还数着倒计时......

  “扑通......”江永到还算配合,尘烟漫漫之中,诺大的身躯摧枯拉朽一般轰然倒地......

  “好!够朋友!”陈大胆满脸坏笑......远处的篱笆墙后,露出了一张挂满黄鼻涕的“憨厚笑脸”......

  “嗨......”郑东贵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第12章
掌灯时分,郑东贵咬牙切齿从口袋中掏出了六块现大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陈卅拾起一枚掂了掂,吹口气,放在耳边眉开眼笑地听着……

  “瞧你那副德行,还知道北不?”输得太冤枉,郑东贵想找个碴儿好好和陈卅干一仗。

  “大胆!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这个……让瘭子去搞侦察是不是有点……”宋先生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们放心,他干探子绝对误不了事。”陈卅欠欠身子又道。

  “可是,他万一……”宋先生还是不放心。

  “就连你们都觉得他不适合作探子,何况小鬼子呢?他们能把这样的人看成是个探子么?”

  “话是这么说,可他万一出现什么差错,我们可就……”宋先生苦口婆心,几乎就是在哀求。

  “那好吧!”陈卅收起了嬉皮笑脸,扭头向依在门框上打瞌睡的汤怀书喊道,“那个那个谁!你去把瘭子给我叫过来!就说相亲的来啦!”

  汤怀书打了个激灵,勉强睁开眼睛点点头,晃晃悠悠地走出了房门……

  时间不大,一脸憨笑的瘭子,嚼着核桃仁,随着哈欠连天的汤怀书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呵呵……”瘭子笑着抹了抹鼻涕……

  “行啦!你别吃啦!我有话问你。”陈卅从簸篓里抓出一把花生仁撒在桌上问道,“瘭子!你要是能说出这桌子上有多少粒花生,喏!这些花生就全归你。”

  宋先生和郑东贵皱着眉,一五一十地数着……

  “呵呵……”瘭子向桌面上瞥了一眼,憨声憨气地回答道,“六……六十二……呵呵……”

  当宋先生把最后两粒花生米丢进了簸篓,他整整用了三十秒。

  “宋先生!不知他说得对不对?”陈卅问道。

  宋先生没吭声,只是默默地从头到脚细细打量着憨态可掬的瘭子。

  “他扫过一眼就能准确地判断出个数。我想问问,你们谁有这种本事?”陈卅瞧着二人,表情极其严肃。他用手一指瘭子又道:“他跑路的速度就不用我解释,如果小鬼子不用屁驴子(摩托车),我担保瘭子能把他们的尿给累出来。再有,我陈大胆自认头脑不输给你们任何人。可是这个瘭子三言两语就把我给涮了。你们说说,到底咱们是傻子还是他是傻子?”

  郑东贵撩起眼皮,瞧了瞧瘭子那满嘴的黄鼻涕,越看越恶心。

  “大胆!”宋玉昆问道,“就算你说得在理儿,可是你担保他能分清哪是小鬼子,哪是咱们自己人么?还有,你敢保证他能认识机枪和大炮么?总之,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慎重。”

  “宋先生!”大胆指了指倒在一旁打着瞌睡的汤怀书说道,“他们现在知道什么是机枪大炮么?我敢跟你打赌,他们恐怕连洋灰马路都没见过。但是我有信心,我的信心就是一定能把他们教会,教明白!”

  “可是这瘭子......”

  “他总比狗熊聪明吧?”

  “那倒也是......”

  “那不就成了?反正我对他很有信心,我希望诸位三老四少也能有点信心。”

  吹灯拔蜡,一宿无话。

  第二天是“抗日八路军”新兵训练的日子。原东北军的七位战士坐完早操之后,整整齐齐地站立在打谷场,目不斜视威风凛凛。郑东贵对手下的这些兵满意得很,这七个人就是他的骄傲。

  “出操啦!”陈大胆举着纸糊的喇叭,冲着村子一通鬼叫。

  村子里不见一个人影,除了吃草的黄牛还能稍微回回头有点反应之外,就是从东墙飞到西墙的母鸡“咯咯”叫个不停。

  “妈个巴子的!都他妈死到哪里去啦?给老子滚出来!”陈卅觉得在东北军兄弟的面前很没面子,气得他跳脚大骂。

  郑东贵“呵呵”直笑。尽管他仍在心痛那六块大洋,但是天生就想得开的性格,在江永的屁股上狠踢几脚之后,彻底认命了。“陈大胆!算你狡猾。我就不信你带兵打仗也能耍点小聪明?”本着听戏看热闹的打算,他特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笑嘻嘻地瞧着陈卅那又气又怒抓耳挠腮的猴表情。

  “大胆啊!用不用兄弟我帮帮你?呵呵......”郑东贵笑道。

  “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陈卅心中有气那是必须要发作的,否则他就白在胡子窝里泡了十几年。一咬牙,陈大胆掏出了“二十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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