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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1-95-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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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寅松煞有其事的想了一会道:“说来你不信,我就是觉得他很熟悉,好像上辈子就认识一般,反正就觉得是他。”薛父又皱眉:“随你,不过也不急在今天,今晚你让长辉跟他睡吧,那孩子半夜踢被子厉害,我这老腰现在还疼呢。”
  薛寅松想想也行,趁机提要求:“爹,我记得你会编一种拖网,鱼和虾什么的,只能进不能出,你今天闲着要不弄一个呗?”
  薛老爹摇头:“编那东西得要很多苎麻丝,家里哪有?”“苎麻丝太难找了,我晒得藤条你看如何。”薛寅松去杂物间翻腾一阵,抱了半捆藤条出来:“特地砍的藤条,放水里浸了几日揉出来的老皮,又韧性又结实,等你编好了再刷点桐油,保管好用。”
  薛父摸着藤条也来了兴趣,赞叹道:“这倒是好东西,这老藤结实耐磨又不怕水,倒是做网的好材料,你小子还算有点眼光。”
  老爹对藤丝爱不释手,摸了几下便准备动手结网,吩咐儿子道:“你去砍根竹子,要干死的老黄竹,削成一寸宽的条子,揉几个竹圈出来,大小都要。”
  薛寅松忙领命去了,一会便拖了根老黄竹回来,按老爹的意思削好做了大小几个竹圈。
  薛父把藤条一分为二,套在最大号的竹圈上开始结网。
  这拖网跟渔网不同,拖网是架在河沟里,一个大口迎着水冲,后面像是箱笼一样拖了几节,一节比一节小,网眼也越来越细密,每一节都要收个小口,让活物顺水进去了就别想出来。
  拖网通常安在小河沟里,架上后十天半月收一次,大到鱼小到虾甚至螃蟹、泥鳅、黄鳝、水蛇等都跑不掉,可以说是一网打尽,乃是网中之王。
  薛寅松见老爹编得高兴,自己也拿了藤丝在一旁比划着学,闲磕牙问着:“你瞧了那小寡妇怎么说?” 
  
  薛老爹老脸微红:“那小寡妇倒是眉目周正,只是奇怪长得好模样怎么没人讨她做媳妇呢?”薛寅松解释道:“我也是听来的闲话,她男人死得早,本想二嫁,谁曾想村里来了个算命的,掐指一算说她是什么白虎星转世,这辈子要克死三个男人才算完,这下谁都不肯娶她,一耽搁就这些年。”
  薛老爹嗤笑道:“呸他娘的,这不是合着欺负人家寡妇么,我最是不信这什么神神鬼鬼的,要我说,是她男人福气薄,娶个漂亮媳妇过不上日子,只能眼睁睁的让她二嫁。”
  薛寅松也同意他的观点:“我猜是那算命的上门求亲被赶出去了,这才造谣生事。可陈家村的人就是不信,这小寡妇守了三年寡,田地也被夫家收了回去,她又无儿女,在村里开了个小酒铺子,靠着卖几斛烧酒为生。你要是满意,我这便托媒人去说合。”
  薛老爹很是爽气的一拍腿:“中!明儿就让媒婆去说,我倒要看这娶了白虎星,是白虎星先死还是我先死。”
  薛寅松盘算道:“我这可就几两银了,统共不够四个人吃饭的,你卖了老家房子和地,肯定还有余钱,这请媒人的钱,你得自己掏。”
  老爹闻言鼓起眼睛:“我来投你,路上把钱都喝酒喝没了,哪有余钱谢媒?!”
  薛寅松假笑:“你那老套的甭来骗我,喝酒是真,但是钱绝对没用光。我只管提议不管谢媒,后面成亲什么的,你都得自己掏钱。”
  薛父顿了顿泄气道:“卖地一共70两,路上用了些,还余了有60几两,都埋在西屋的床下。”
  “那房子呢?房子肯定也卖了钱吧?你总不能白送人了。”
  “房子折了27两银,全部加起来也就不到100两,你爹就这么点钱了,以后老了还等着买棺材的。”薛父心不甘情不愿的说着。
  “别,别,儿子不孝顺,一口薄皮棺材还是赔得起的,这些钱你先借我用用,等做生意赚钱了再还你。”
  薛父不肯:“这是你爹的棺材本,概不外借。”
  薛寅松龇牙:“你太小气了吧?又不是借了不还。”薛父道:“就怕你血本无归,你小子除了跟我上山下地,哪里会做什么生意了,这银子拿给你只会打水漂,白白折了连个泡也不会冒,还是我留着吧,以后有个急用什么的,也好周转周转。”
  薛寅松跟他扯了半天,见老爹坚决不松口,只得放弃打算,心里想着看上别处弄点银钱来当老本。他前天对小秀才说的做生意并不是随意说的,最近几个月他想得很多,都说男人三十而立,如今他已经二十出头,准备用十年时间好好挣份家业,然后三十岁退休,买个大园子和秀才养老去。
  具体要做什么还没想好,等过几天采办年货时去县城里转转,看能做点什么。可不管做什么都要本钱,这老头子的钱哄不过来,只得把注意打到不要本钱的买卖上,上山打猎下河捞鱼,如今山上下雪就只能指望河里能捞点鱼虾,所以拖网还得监督老爹尽快的做出来。
  
  晚上小秀才果然早早抱了长辉去睡,虽然他态度不冷不热,但是也不理人。
  薛寅松没当回事,不过挨了两晚,见小秀才依旧早早哄了长辉睡觉,他就有点忍不住了。
  这白天嘛,小秀才躲屋里就算了,两人碰不着面说不上话也算了,吃饭时不吭声也算了,可这晚上也捞不着就有点大问题。这摆明是要保持距离嘛,薛寅松嘀咕着,看来是他该主动一点的时候了。
  当然,他完全没打算要偷摸,大白天先正大光明的撬坏了东屋窗户的窗拴,然后晚上顺溜的爬了进去。先把长辉转移到薛父那边安顿下,自己大摇大摆的进门爬上床睡了。
  薛寅松进去时,小秀才已经睡熟,少年的睡眠本就深,只要声音不大也不容易闹醒。薛寅松搂了他嗅嗅闻闻,亲亲再摸摸,也满意的睡了。
  
  一早小秀才先醒,见了他先是一愣,然后准备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越过他想偷着下床。薛寅松其实已经醒了,装作被他惊醒般,揉眼问道:“你醒了啊?”
  小秀才正跨过他的身体,闻言差点跌倒,忙收手道:“你要干嘛?你又是怎么进来的?你这作为还算君子么?”
  薛寅松笑道:“我干嘛要当君子?只有读书人才津津乐道谈论什么君子和小人,我问你:嘴上仁义道德,实则奸佞妄为,这样的人能算君子吗?这样的伪君子和小人有何区别?我看还不如小人吧,我现在就小人了,你准备怎么的?”
  小秀才一时语塞,好半天才道:“你放开我。”薛寅松用力拉过他用被子卷了一起躺下:“乖乖陪我再睡一会,我昨日陪着老爹编拖网,很晚才睡。”
  小秀才没说话,但也没闭眼睛,只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出神,薛寅松其实也无睡意,见他看天花板发呆,笑着问:“看什么呢?”
  小秀才好半天才道:“你拘着我也没用,我还是自顾自读书,然后明年后年都会去参加考试。而且你越拘着我,我越恨你,说不定连以前那点情分,都被你拘得消失殆尽。”
  薛寅松懒洋洋的答着:“看你小嘴挺会说的嘛,还知道什么‘管得住我的身,管不住我的心’。读书没问题,你爱怎么读都可以,但考试不行。”
  小秀才放佛没听见,依旧愣愣的看着天花板,薛寅松也不急,这好比两个人拉锯,只有耐性最好的才会笑在最后。
  再说了,这世上还有一种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东西呢,研究表明至少有接近30%的人会选择相信并爱上施暴者。
  所以说,只是时间和手段问题而已。
  
  薛老爹见他两人没起床,也懒得操心,他换了身干净衣服准备去找媒人,便把长辉塞进东屋来他爹。
  长辉见两人还睡在床上,也三两下把外衣鞋子脱了爬上床去。小秀才忙挪了点地方,自己趁机往墙里靠,薛寅松也不恼,只抓住他的手不放,让两人紧紧的把长辉夹在中间。
  长辉躺好道:“阿坝,爹爹你们是不是在讲故事?给我也讲一个吧。”薛寅松笑道:“你爹可不想听呢。”
  长辉立刻转向小秀才:“爹,你想听故事么?阿坝讲的故事可好听了,你也听吧。”
  小秀才经不住他使劲的摇,只好答应道:“好,好,我也听。”
  薛寅松挑了个恐怖冒险故事讲:“从前在深山里有个很深的峡谷,因为从来没有人走出来过,被人称为死亡谷,传说峡谷里面住了很多妖怪,有吸血鬼、僵尸、狐狸精什么的,它们每一只都喜欢吃人肉,而且只吃最最新鲜的人肉……”
  小秀才发誓他最开始不想听的,可薛寅松讲得很是绘声绘色,他也不由的进入情节,跟着长辉一起听得津津有味。
  薛寅松讲了一会突然记不得后面的情节,不过好在看过的恐怖片比较多,选了个不甚吓人的半截故事硬栽上去,然后宣布今天只讲那么多,想要听结局得要等明天。
  长辉倒无所谓,毕竟小孩心性,被薛寅松忽悠几句注意力就转移到别的上。小秀才这是第一次现场版听故事,又是神神鬼鬼的志怪奇闻,少不得被吊了胃口心里猫抓得难耐,见两人都起身穿衣,只得忍了跟着爬起来。




40

40、打个赌 。。。 
 
 
  薛寅松吊足了胃口便出门打草,回来晒了草又忙着劈柴、洗衣服、再拿篮子去地里摘青菜。小秀才听见他走到前院,也跟出来磨蹭一圈,到底没发出声来,转身又进了屋。
  薛寅松忍着笑去地里摘菜,顺便除虫拔草。等他回家时薛父也回来了。
  薛父一见他就主动交代罪行:“我一早去媒人家,张媒婆同意了,说下午就去见礼。”薛寅松笑道:“那可恭喜爹了。”
  薛父老脸一红,还没来得及害羞,薛寅松又道:“你娶了媳妇就搬出去住,我这院子住不得女人,否则影响不好。”
  薛老爹差点噎死:“你这不孝顺的死崽子,你爹还没死呢,就往外面撵,我果然还是应该把银钱好好的看牢了,否则真借给你,肯定血本无归。”
  薛寅松嘿嘿的笑着气他:“拿钱拿着再生一个吧,就权当没生过我,那我可轻松了。”薛父哼了一声,也指着他的痛处砸:“小秀才如何了?跟你说话没?”
  薛寅松哼道:“怎的没说?一早我还给他俩讲故事呢。”薛父嘲笑他道:“你就拉到吧,那是没话说了才讲故事,你能有多少故事?还能讲360天?他要不理你,一辈子都不理,你就等着鸡飞蛋打吧。”
  薛寅松对自己很有信心,懒得理会,只问道:“这要年底了,那小寡妇若是要答应,你准备几时娶她?年底虽然喜庆,但是价格也贵上一成,我觉得你还是开春再办酒席吧。”
  薛老爹摇头:“谁家续弦大办酒席了?续弦也不是什么大事,到时弄一桌一家人吃吃,悄悄的办了就是。”薛寅松想想也是,便没再提,只道:“吃饭可以在这里办,到时就说你们起居不便还是去酒铺里住了,我这里的确是不方便,主要是传出去对秀才的声誉有影响。”
  薛父点头应了,他本也没打算要在这里住,儿子的秘密,当然要保住。
  
  薛寅松见忙得差不多,溜到前院去看秀才,只见小秀才比平时还认真,拿了书默默的念诵不说,还写了好些条幅挂得满屋都是。
  薛寅松靠近几步,见小秀才全神贯注根本没注意到他,来回在房里踱步,然后锁紧眉头站在床边翻书。
  小秀才年纪不大身量未开,端的是眉目清秀面白无须,薛寅松仔细的看着,想起前世的暗恋之人,恍惚着记起了那张颇为相像的脸。
  那人是他的同桌,两个人一起坐了五年,从初中到高中,最后因为对方突然搬家失去了联系。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但薛寅松就是从平时借橡皮借铅笔中不知不觉的有了好感,又把好感升温到了暗恋。
  他的眼睛嘴巴和秀才特别的像,只是秀才的鼻梁没那么挺,看起来要幼气一些。但薛寅松就是着迷,他在看见秀才的第一眼就觉得自己的夙愿来了,既然两个人长得那么像,说不定前世今生就是同一个人,大约老天见他上辈子可怜,专门送来补偿他的。
  
  小秀才又念了几遍,突然把书一摔骂道:“不讲就算了,谁稀得听啊!哼,只讲一半,故意吊胃口,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的!故意的!”
  薛寅松一愣,还没明白只听他又骂道:“明明就是我的家奴,还敢欺负你主子!当初不是签的卖身契么,我干嘛要怕他?哼!一会就把那卖身契拿出来,放在他面前让他好好看看!竟然敢……哼!都是不可信的,都不可信!说什么对我好,好什么了!难道不准去考试就是好?读书人不参加科举,农人不侍弄庄稼,兵户不努力抗敌……这都是违抗天命!”
  “再说我并非是考不上,上次师傅说我只要心态平稳必定能中,只是名次略有前后而已,我又不是非要考前三名……读书又怎么了!干嘛说我不适合做官?!不是明明还帮我做什么情景模拟,怎么又来这样大的转变,到底是怎么了!”小秀才自言自语的说着,在房间里来回转了几圈,根本没注意道窗外偷听的人:“我担心他干什么?他做的那些混账事……孰忍孰不能忍!我身为男子,他却那样对我,实则比何家的人还可恶!何家不过夺去家产良田,只要留待我一口气在,何愁以后衣食前途,可他却……”
  薛寅松心神一震,心道你再想下去不知道想出个什么结论来,忙咳嗽一声问道:“裴公子,你在看书吗?看了一上午也休息一下吧,要不要给你端杯茶来?”
  小秀才不知道他听去多少,心里略感心虚,清咳一声:“不用……”想想又住了声,不再理他。
  薛寅松笑着进屋,看秀才转过脸去:“你这是为何?难不成以后我们再也不说话了?”
  小秀才依旧对着墙壁站着,口里默默念着书文,并不理会。薛寅松走过去抢了他的书,小秀才便去桌上又拿了一本。
  薛寅松叹口气道:“原想着你生两天气就算了,不曾想你年纪小小气性倒挺大的,那便行吧,不就是个科举考试么,我准你去参加了,这样可好?”
  小秀才闻言一喜,旋即又拉下脸孔道:“我知这世上有人喜欢小倌,但我不行,你不能再对我做那样的事,若是你答应,我便不提前事,还是尊你为薛大哥。”
  “那不行,”薛寅松断然否决:“开弓没有回头箭,再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既然喜欢你,必定要长久的喜欢下去,半途而废实则不是君子所为。”
  小秀才被他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道:“荒唐!真是荒唐!”
  “要不来打个赌吧,”薛寅松想了想道:“如果我赌赢了,你便答应我一个要求,我若输了,我便答应你一个要求。”
  小秀才道:“你却不能要求我……要求我和你……”“那可不行,这打赌便是愿赌服输,哪还有诸多条件限制,我赢了对你提一个要求,我输了,你也可以提一个要求,这要求一旦说出就必须做到。”
  小秀才觉得挺有诱惑,想了想一咬牙道:“赌什么?”
  薛寅道:“你不是想考举子当大官么?我便考你一个最简单的,但凡进士及第不是候补京官,便是外放县令,当一方父母官除了要教化百姓外,最最重要是治理地方。现在县里出了一桩命案,只给你几天时间让你来破案,你看如何?”
  “哪里来的命案?”
  “我最近不是吃了桩官司么?如今县官大人还没破案,不如我两个就此案来赌一把,如何?”
  “这……如何赌法?”
  “很简单,你若在五天内能破案,便算你赢,若是破不了,那便算我赢。”薛寅松笑答道。
  “你这是……瞧不起我!”小秀才有些不服气。
  “瞧不瞧得起就看你的本事,咱们情景模拟也好几次了,你若真学到东西就放手试试。”薛寅松答道,看着他笑,一副我知道你肯定不行的表情。
  小秀才一拽袖子,犹豫几下断然答应:“那便成交!”说着丢开书道:“我这便去勘察消息,你只管等着,答应的话可要算数!而且我若吩咐你跑腿,你不得推辞。”
  “那是自然,现在你就是县老爷,我就是衙役,有跑腿等事,只管吩咐。”
  
  小秀才扯着袖子道:“你手里还有事么?如没事便同我一起去村里,我想再去问问那陈良。”
  薛寅松道:“好。”
  两人出门往村里走去,一路无话,小秀才有些紧张,不停的搓手,又抓扯衣服下摆揉捏。
  薛寅松上前敲门,陈良出来应了见他两人奇怪问道:“事情不都结了?为何还找上门来?”
  小秀才一顿,有些心虚:“就是来……问问。”
  薛寅松瞪向陈良:“结什么结?我那顿打白挨的?若不是你当初说与我有过节,我何曾会被抓进大牢?如今村里的人见了我都叽叽咕咕,背后议论是非,我如今非要洗去冤情不可,今日就是找你来问问,你若不肯老实回答,我便同县令大人讲你神情可疑。”
  陈良听了,只得放他们进来:“要问什么,快快问了,我还有农活要做。”
  小秀才咳嗽一声问道:“我且问你,你兄弟二人与别人可有过节?”
  陈良摇头:“并无过节。”
  小秀才道:“撒谎,我亲耳听村民说过,你兄弟两人打伤过人,那人事隔一月活活气死,乃是旧伤复发。”
  陈良一惊,立刻平静下来:“那是陈年往事,我兄弟二人早就改邪归正,再说那家人只剩了个女人,搬去邻县了。”
  小秀才又道:“还有何隐瞒?”
  陈良无奈答道:“还曾打坏过人家腿脚,已经赔过银钱并两亩田地,恩怨均已了结。”
  小秀才张口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话,只得看向薛寅松,目光里带些恳求,他毕竟没有经历过,如今有点两眼一抹黑,不知方向。
  薛寅松接了暗示,转头诈他:“我听闻你兄弟不合,原因却是因为家财分配不均,你弟弟便一直住在家里,对不对?”
  陈良顿时惊疑不定的看向两人,口里却狡辩道:“当年父亲分家产时,给我兄弟两人一人一份,我二弟好吃懒做将家产输光,只得来投了我。我好心收留他过活,你们不要冤枉好人!”
  小秀才很是意外,又看向薛寅松。
  “哦?那如此可否说说你分了哪些,你弟弟分了哪些?”
  陈良镇静片刻道:“这房子分于我,还有山上共11亩地,2亩果园。我弟弟的地在山下,一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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