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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指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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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让人惊奇不已的是绘于1399年的、以欧洲和北非为中心的杜尔瑟特航海图。在这幅图上,穿越辽阔地域的纬线分毫不差,地中海和黑海的经线的误差也不到半度。(12)
  哈普古德教授认为,杜尔瑟特航海图所使用的蓝本地图在“判断经纬度比例上已达到科学的、高度的准确性。古图的绘制者必定对分散在从爱尔兰的高尔韦至俄罗斯的顿河东转弯之间的这片广阔的区域内的许多地点的相对经度了如指掌。只有这样,他才能做到这一点。”(13)
  公元1380年的芝诺地图(14)是另一个谜团。它囊括了北方广大地区,直至格陵兰岛,将遍布其间许多地方的经纬度标示得“精确得出奇”。(15) “这简直不可思议”,哈普古德断言,“在14世纪,居然有人能够发现这些地方的准确的纬度,甚至准确的经度!”(16)
  费纳乌斯的地图也值得注意。它正确地画出了南极洲海岸线的纬度和相应的经度,而且整个南极大陆的位置也相当准确。它所体现的地理知识水平是20世纪之前的人难以达到的。(17)
  就相对经纬度而言,本扎拉航海图的精确度也不可小觑。(18) 西起直布罗陀东至亚速海,该图总经度精确到半度,而全图的平均误差不足一度。(19)
  上述例证仅为哈普古德收集的、极具挑战性的大量证据中的一小部分。他不厌其烦、详尽周密、剥茧抽丝地分析、说明,是想告诉我们,如果我们仍然坚持直到18世纪才发明了精确的经度测量仪,那我们就是自欺欺人。实际情况正好相反,皮瑞·雷斯和其他人的地图强有力地证明,这种仪器当时只是被重新发现而已。它们千万年前就已经存在。文明的人们使用过它们。这些人早已勘测了整个地球,将它绘制成图,只不过他们现在从历史上销声匿迹了。不仅如此,这些人不但能设计制造精密的、技术先进的仪器,而且掌握了高度发达的数学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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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数学家(1)
要明白为什么这么说,我们首先得给自己提个醒:地球是圆的。因此,在画地图的时候,只有球形才能够以正确的比例将它表现出来。将绘图数据资料从一个球体转换到平面的纸张上,必然会产生扭曲。只有使用复杂的、人类制造的机械和数学装置——地图投影等办法,才能完成这一工作。
  投影的方法有很多种。至今仍在使用的墨卡托法也许是大家最熟悉的。其他的投影法光听名字就让人发憷:“方位角投影”、“球极平面投影”、“日晷仪投影”、“方位角等距投影”、 “心形投影”等等。不过我们还是就此打住。我们只需注意,所有成功的投影法都要求尖端的数学技术,而人们认为古代世界不具备这种技术(20)(尤其是公元前4000年以前,据说当时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文明,更别提能够发展和使用先进的数学和几何学的文明)。
  查尔斯·哈普古德将他收集的古代地图送到麻省理工学院,请理查德·斯特罗恩教授做鉴定。一般的结论是显而易见的,但是他想确切地知道,到底需要多高的数学水平才能绘制出这些原始地图。1965年4月18日,斯特罗恩教授答复他:必须具备非常高的数学水平。例如,其中有些地图似乎呈现出“墨卡托投影法”的踪迹,而当时墨卡托本人还没有出世。这种复杂的投影法(与纬度扩张有关)意味着他们肯定使用了三角坐标转换法。
  还有其他证据可以表明,这些古代制图家必定拥有高超数学才能:
  1。确定大陆上某个地点的位置至少需要几何三角测量术。测量辽阔地域(数量级为1000英里)则必须相对地球的弧度做出调整。这就涉及到球面三角学的运用。
  2。确定几个大陆之间的相对位置要求掌握地球的球形结构,并且会使用球面三角学。
  3。具备这种知识的文明,加上如此精确的定位仪器,在绘制地图和海图中必定要使用他们高超的数学才能。(21)
  斯特罗恩教授认为,尽管这些地图经过一代又一代制图家们一再复制,仍然显露出一个古老、神秘、具有先进的科学技术的文明的手迹。看过哈普古德提供的证据后,美国空军的测绘专家们也赞同这一观点。马萨诸塞州韦斯托弗空军基地第八测绘技术中队制图组组长洛伦佐·勃洛斯,曾对费纳乌斯地图进行过极度严密的检验。他断定,这幅地图依据的一些原始地图在绘制时肯定使用过类似现代的“心形投影法”的技术。勃洛斯说:
  这表明,他们具有先进的数学水平。此外,南极大陆的形状也显示,绘制这些原始地图时或许(即使不说必定)采用过涉及球面三角学知识的“球极平面投影法”或者“日晷仪投影法”。
  我们相信,你和你的同事们的发现是有充分根据的,你们的发现将引发极为重要的讨论,会对地理学和古代史产生巨大的影响……(22)
  哈普古德教授后来又有了重大发现,那就是1137年雕刻在一块石碑上的中国地图。这幅地图是按照更早时的地图复制下来的。(23)它的经度体现了与上述地图同等高度的精确性。它有类似的坐标方格,采用同样的球面三角学方法绘成。实际上,经过仔细检验,这幅中国地图与欧洲地图及地中海地图有如此多的共同点,以致我们只能做出一种解释:它与它们来自同一个起源。(24)
  我们似乎又一次面对一个业已消失的文明遗留下来的、活生生的科学知识的片断。不仅如此,看来这个文明,至少在某些方面,与我们自己的文明一样先进。它的制图家们“以同等的科学技术水平,使用相似的方法,同样的数学知识,大概还有同种的仪器,对几乎整个地球进行了测绘”。(25)
  这幅中国地图还意味着一些别的东西:他们必定给我们留下了一笔全球性的遗产,一笔比尖端的地理知识多得多的无价之宝。
  传说,一些蓄着大胡子的神秘的外来人,飘洋过海,从一个“黑暗的时代”,来到经历过一场灭顶之灾的地球,重建文明。这些人叫做“维拉科查人”。他们带到史前的秘鲁的那些遗迹,会不会就是这些遗产中的一部分?
  我决定去秘鲁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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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的秃鹰
此刻我在秘鲁南部,飞翔在纳斯卡线条上空。
  鲸鱼和猴子的图形刚从我脚下滑过,一只蜂鸟扑面而来。它振颤着翅膀,伸出细长的喙,仿佛在吮食花蜜。然后,飞机急剧右转,越过泛美公路荒凉的断崖,飞机细小的阴影仿佛在身后追赶我们。我们沿着一道笔直的印迹飞临神话中的蛇颈图形“阿尔卡特拉兹”上空——一只900英尺长的、几何学大师头脑中想像的苍鹭。环绕它转了一圈,又一次穿越公路,飞过一组由鹈鹕和它旁边的鱼和三角形组成的奇妙图形,向左转弯,一只展翅欲飞、硕大无比的秃鹰庄严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我还没来得及喘过气来,另一只秃鹰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近得几乎可以用手摸到。这回是只真鹰。它像个君临人间的、高傲的天使,正驾驭着上升的热气返回天堂。驾驶员喘着粗气,企图跟踪这只秃鹰。我窥见一只冰冷锐利的眼睛朝我们一瞥,似乎在权衡我们,看穿了我们的图谋。然后,像古老神话中飞来的神鸟,它身子一侧,斜斜地转了个弯,转身向后滑入了阳光中,留下我们那驾单引擎西斯纳小飞机在低空中苦苦挣扎。
  现在我们脚下是两条长达2英里的笔直的平行线,一直向前延伸,看不到尽头。右边的地面上是一系列抽象图形,范围那么宽阔,却又那么精细,以致我们无法相信那是人类的作品。
  这里的人说,它们不是凡人的产物,而是半神半人的“维拉科查人”的杰作。(1)几千年前,他们在南美洲安第斯山脉其他地区也留下了他们的指纹。
  

巨大神秘的纳斯卡线条(1)
秘鲁南部的纳斯卡高原是一片贫瘠干燥、五谷不生的地方。这个地方一直人烟稀少,将来人口也不会多。月球表面看起来也不会比纳斯卡高原更荒芜。
  如果你碰巧是个艺术家,碰巧又有个极其庞大的设计图,那么,荒凉的纳斯卡高原倒像一张理想的画布。这片广达200平方英里的、辽阔的台地一望无际,可以确保你的大作不会被沙漠风暴刮走,也不会被飞沙覆盖。
  高原上时有大风,但由于一种巧妙的物理作用,风在地平面上失去了它们的锋芒。遍布草原的小鹅卵石吸收并储存太阳的热量,形成一个暖空气的保护力场。此外,土壤中含有充分的石膏,可以将小石子黏附在地面上,而且这种粘贴剂在晨露的滋润下,其效力将生生不息。因此,一旦在这块地面上画出了图画,它就将永不消退。这个地方几乎不下雨,差不多每十年才能下上半个小时的毛毛雨。纳斯卡是地球上最干燥的地区之一。
  因此,如果你是个画家,如果你想发表什么大手笔的画作,而且还想让它能永远供人观赏,那么,这些偏远奇特的高原台地就是你梦寐以求的理想画布。
  在对嵌在线条上的陶器碎片进行鉴定,并对地下的各种有机物残留做放射性碳检测后,专家们认定纳斯卡地区的文物产生的年代在公元前350年到公元600年之间。(2)但说实在的,这些话说了等于没说。因为从本质上讲,这些线条和铺设线条时清除的石头一样,是无法鉴定年代的。我们能肯定的只是,离现在最近的也起码有1400年的历史了。从理论上讲,这些线条可能要古老得多。原因很简单:推断年代用的那些文物可能是后人带到纳斯卡来的。
  大部分线条都分布在秘鲁南部一片范围明确的地域内,北起英吉尼奥河,南至纳兹卡河。泛美公路从这块深褐色的、近似正方形的沙漠画布的上部正中间纵贯而入,延绵46公里,斜斜地从右下端迤逦而出。在这片土地上,随意散布着数以百计、形状各异的图形。有些像飞禽走兽(总共有18种鸟),更多的是几何图形,如不等边四边形、长方形、三角形、直线等等。从空中鸟瞰,这些几何图形在现代人眼中就像一些杂乱无章的飞机跑道,仿佛某个患妄想狂的土木工程师受权在这里尽情炫耀他的想像力,修建出来的机场。
  怪不得不少看到纳斯卡线条的人把它当作外星人的飞船降落的跑道了,毕竟人类到20世纪初才学会飞行。这种观点富有想像力,可惜纳斯卡可能不是寻找这种证据的好地方。比方说,那些先进得可以穿越数百光年距离进行星际旅行的外星人真的需要什么机场跑道吗?以他们的技术水平,驾驶他们的飞碟垂直起降岂不更好?
  此外,虽然有些线条从空中看起来很像跑道,纳斯卡线条从来没有被当跑道用过,无论是飞碟还是别的什么飞行器。这一点现在已经不成问题。从地面上看来,它们只不过是地表上一些轻轻刮擦的痕迹:刮走地表数以千吨的黑色火山砾石,露出下面的黄色沙土而已。所有的这样清理过的地面最深不过几英寸,而且土质松软,根本不足以承受飞行器的轮胎碾压。几年前,研究这些线条达半世纪之久的德国数学家玛丽亚·雷谢寥寥数语就推翻了这种外星人理论。他说:“我担心太空人会陷进去拔不出来。”
  如果不是外来“天神”们的火战车的跑道,那纳斯卡线条会是什么?事实上没有人知道这些线条是干什么用的,一如没有人知道修建它们的真实年代。它们是解不开的千古之谜。你观察得越仔细,就会越困惑。
  譬如,这里的鸟兽图形在时间上显然要早于“跑道”的几何图形,因为许多不等边四边形、长方形和直线交错于前者的更为复杂的图案之上,因而部分地损毁了它们。这无疑表明,我们今天看到的这片荒漠上的艺术品是分两个时期完成的。此外我们还可以推测,虽然这样做似乎有违科技发展的正常规律,前期的作品比后期的更为先进。毕竟制作动物图形比勾勒直线需要更高水平的技巧。但是这两个时期究竟间隔到底有多久?
  学者们懒得在这个问题上费神。他们把这两种文化捏到一块儿,统称为“纳斯卡文化”,说是些原始部落的人不知打哪儿学来了高明的绘画技巧,自我表现一番之后便从秘鲁消失了。好几百年后,名气更大的继承人——印加人,来到了这片土地。
  “原始的”纳斯卡究竟有多么高级的文化?他们具有怎样的知识,才能在秘鲁高原上留下如此气势磅礴的作品?首先他们得精通天象观察,起码芝加哥艾德勒天文馆的天文学家菲丽丝·皮鲁格博士是这么说的。在电脑的辅助下,她对纳斯卡高原的星象图进行了缜密的研究,得出的结论是:那幅著名的蜘蛛图形是画在地面上的猎户星座的图像,连接这个图形的笔直的线条指引着猎户座带纹的三颗恒星不断变化的方位角。(3)
  皮鲁格博士的发现的重要性在后来的研究工作中变得越来越明显。与此同时,这个蜘蛛还有值得我们注意的地方:纳斯卡蜘蛛精确地描绘出一种名为“节腹目”的蜘蛛的形象。(4) 这种蜘蛛是世界上最为罕见的蜘蛛属动物,实际上只有亚马逊河雨林中最偏远最隐秘的地方才能找到(5)。那些想像中原始的纳斯卡艺术家怎样背井离乡,翻越安第斯山天堑,不远万里去抓一只蜘蛛?还有,他们怎么会想起干这种事情的?又是怎样画出只有在显微镜下才看得见的节腹目蜘蛛的细微之处,尤其是,右脚末端的生殖器的?(6)
  纳斯卡充满着这类的难解之谜,而且,可能除了秃鹰之外,所描绘的其他鸟兽都不是当地的物种。鲸鱼和猴子像亚马逊蜘蛛一样与这里的沙漠环境格格不入。有一个奇特的人像,右手举起,像在与人打招呼,脚上穿着厚重的靴子,圆圆的眼睛猫头鹰似的瞪着,说不出他到底属于什么时代、什么民族的人。其他的人形图案也很特别:头上环绕着呈辐射状的光环,模样确实像外星来客。这些图形的体形也同样奇异和醒目。蜂鸟身长165英尺,蜘蛛身长150英尺,秃鹰从喙至尾羽长达400英尺(鹈鹕也差不多),尾巴被泛美公路切成两段的蜥蜴,身长竟达671英尺。几乎所有的图形都其大无比,而且以同样困难的方法绘成:以一根连续不断的线条细心地勾勒出整个动物的轮廓。
  类似的对细节的关注也体现在几何图形上。有些图形中的直线延绵5 英里以上,穿沙漠,过河床,越石坡,从头至尾保持笔直,就像古罗马的道路。
  用常识解释如此高的精确度是怎么达到的,并且要让人信服,已经很难了,但还不是不可能。比这更让人困惑得多的是那些动物图形。在没有飞机,不能从高处监视整个进程的情况下,那些艺术家们怎么可能把这么大的图像制作得这么完美?从地面上看去,它们什么也不是,只是沙漠上一道道莫名其妙的沟槽而已,要在几百英尺高的地方才看得出它们的真实形象,但附近没有一个高坡可以提供这样的观景点。
  

纳斯卡线条的绘制人
我飞翔在这些线条的上空,设法看明白下面所有的图形。
  驾驶员罗道夫·埃利亚斯刚从秘鲁空军退役。开惯了喷气式战斗机,开这种慢吞吞的西斯纳单引擎小飞机很没劲,他把它当长翅膀的出租车式。我们已经飞回纳斯卡机场一次,取下了一扇窗户,好让我的搭档桑莎能垂直向下拍摄地面上那些诱人的沟纹。此刻,我们正尝试从各种高度取镜头。从两三百英尺的高度俯瞰下去,那只亚马逊蜘蛛好像要暴跳起来,一口将我们咬碎。在500英尺的高度上可以看到好几个图形:一条狗,一棵树,一双怪手,那只秃鹰,还有好些三角形和不等边四边形。攀爬到1500英尺高时,地面上的庞然大物一下子变成东一块西一块的、被巨大的、杂乱无章的几何图形环绕着的小不点儿了。这些图形现在看起来不太像机场跑道,倒有点像巨人们修建的道路——以不同的形状、不同的角度,不同的长度,莫名其妙地纵横交错于高原之上。
  地面不断后退,视野越来越开阔,看到的线条也越来越多了。这时我开始感到疑惑:刮刻出我脚下展开的这片深深浅浅的沟痕,到底有没有什么章法可循。我想起玛丽亚·雷谢女士——自1946年以来就一直生活在纳斯卡的数学家——所做的观察。在她看来:
  这些几何图形就像个手写的密码本,同一个字,有时用大写字母,有时又用小写字母。有些线条组合形状十分相似,尺寸却千变万化。所有的图形都由一定数量的基本成分组成。(7)
  在西斯纳的颠簸摇晃中,我又想起,纳斯卡线条是20世纪——人类飞行时代开启之后,才被正确地辨认出来的。这绝非巧合。16世纪晚期,一位名叫路易斯·德蒙松的地方行政官员——第一个旅行到这儿的西班牙人——在他写的报告中描述了他亲眼看到的神秘的“沙漠标记”,收集了当地与纳斯卡图形有关的“维拉科查”的神奇传说。(8)但是,直到20世纪30年代,利马至阿雷基帕的商务航班开通后,人们才得以一睹秘鲁南部的这幅世界上最大的平面艺术作品。航空业的发展改变了人类的生活,使凡人能像神仙一样遨游于天空,俯瞰前所未见的神奇美景。
  罗道夫驾驶着小西斯纳,缓缓地盘旋于猴子图形之上。这只体形庞大的、由谜一样的几何图形组成的猴子,给人一种难以言表的、催眠似的、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它的图形很复杂,具有一种难以描述的、魅人的、近乎邪恶的力量,吸引着你盯着它看。猴子的整个躯体由一根连续的线画成,这根线蜿蜒攀上阶梯,越过一个个锥形沙堆,钻过一系列弯来弯去的障碍,通过一座螺旋状的迷宫(猴子尾巴),然后,转过头来,绕着一连串星形的曲线转了一大圈,整个过程没有丝毫断裂。这幅图画即使是画在纸上也是一幅货真价实的艺术杰作。但是,这里是纳斯卡沙漠。这只猴子至少长400英尺,宽300英尺。
  难道这些画线条的人也是画地图的行家?
  为什么叫他们“维拉科查人”?
  第五章    古印加人的踪迹
  岁月的磨砺使文物和纪念碑,城市和庙宇灰飞烟灭,但是极具弹性的宗教传说却能永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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