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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然闭上双眼,静静享受这美妙的乐曲,心情一阵舒畅,仿佛飞上九天,俯瞰大地,心生豪气万丈。
一曲终了,李蓉安静地等待着仍沉醉于平沙落雁中的墨子然。
许久,墨子然才睁开眼:“蓉姑娘这一曲平沙落雁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
李蓉颔首,笑道:“墨公子过奖了。”
“公子何不一边品茶一边闻曲?”李蓉继续说道。
“蓉姑娘所言甚好。”墨子然笑语道。
说起来也是怪,自从早上得到师父的传承后,墨子然说起文言文竟头头是道,就像自己的母语一般。
闻言,李蓉将桌壁一个突起的圆杆向下按了下去,只见原本平滑的桌面,随着圆杆的推动,渐渐出现一个瓷碗大小的小圆洞与一盛满清水的竹筒,竹筒旁又有一小格,格内躺着一把木勺和一个金sè小盒。
待格子完全打开后,李蓉又把圆杆向左移了过去,小圆洞内一冒着温火的小炉慢慢升了起来。
李蓉打开金sè小盒,将盒内些许茶叶与几片晒干的花瓣拾于紫砂壶中,提起紫砂壶放于火炉之上,随后又将桌壁的圆杆稍稍向上提起些许,炉内的火苗应时壮大了几分。
看着李蓉做完这些,墨子然才闭上双眼,嗅着李蓉身上特有的女子香,
不多时,传来一股奇异的香味,李蓉提起茶壶,将墨子然身前的茶杯斟上七分后,轻声唤道:“墨公子”。
闻声,墨子然有些不舍地睁开双眼。
“请!”李蓉柔声道。
“蓉姑娘请!”墨子然回道。
端起茶杯,挪于鼻唇之间,浓郁的茶香扑鼻而来,jīng神爽朗,细啜入口,有一丝甘甜,又有些微苦涩,醇香甚浓,茶汤入喉,喉间徘徊着淡淡熟滋味令人难忘。
“好茶!”放下杯子,墨子然赞叹道。
李蓉莞尔:“茶是好茶,但也要看吃茶的是何人啊!”说着又往墨子然的杯子中添上七分茶汤。
墨子然笑而不语,颔首端起茶杯。
“公子何不再听一曲?”李蓉轻声问道。
“也好。”说完,墨子然放下手中的茶杯,拾起桌边的小木槌,闭上眼想了一会儿,抬手敲响了刻有‘高山流水’的木牌,敲响的声音与之前的却有不同。
听到木牌传来的脆响,李蓉含笑道:“品谜森林,闻高山流水,墨公子好雅兴!”
这回李蓉所说的‘谜森林’可非小楼的名字,而是指杯里的茶,这茶是谜森林独有的,外面根本就买不到,真正的是有价无市。
墨子然有些不好意思,挠头道:“哪里、哪里。”此话惹来李蓉掩嘴偷笑,看得墨子然心猿意马。
看得墨子然这番**得盯着自己,李蓉双颊竟泛起红晕,娇嗔道:“墨公子。”
“啊。。。啊!”墨子然回神。
又是惹来李蓉一阵窃笑,故作正经道“听好!”
一曲‘高山流水’自李蓉纤手中传出,墨子然闭目倾听,眼前仿佛出现那雄浑高山,山泉水叮咚,水花轻溅的景象,优美的琴声令人沉醉,即便是在喧闹的都市,也仿佛置身于青山秀水之中,碧林修竹间,闻空山鸟语,仰躺于潺潺细流,抬头望峻岩秀峰。
曲罢,墨子然养目凝神,深深呼吸这了无尘渍、唯有茶浓女子香的清新空气,脑海闪过几个古篆大字:“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虽然得到玄灵子传承的千年记忆,但并不代表传承了一切,现在的他也只是比普通修道人多了一些阅历而已,刚才倾听李蓉的琴音,让墨子然似乎隐隐悟出了些什么,但却是有些模糊,琢磨不透,那种感觉就像自己可以看透一切,任何事物在自己眼前都会无所遁形。
墨子然想了半天,愣是想不通是什么,索xìng不再苦思,退出思绪。
“墨公子似乎有些醉意呢!”李蓉开玩笑道。
墨子然愕然,随即笑道:“茶酒虽浓,却比不上蓉姑娘这一曲让人陶醉,更有美人相伴,谁又能清醒呢!”
看着李蓉双颊泛起一阵绯红,墨子然无暇观赏,立起身子笑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学校了,来rì再与蓉姑娘一聚!”
“嗯!墨公子请!”李蓉站起身,衬着墨子然下了楼。。。
穿过一扇扇屏风,来到了楼梯口,小楼的楼梯是由古朴的红木制成,走在其上偶尔能听到传出梯层间传出的吱吱声。
二楼四周分布着几个雅间,垂下清雅别致的幕帘,偶尔传来清幽的乐声,中间则是一座被青纱围住的的圆形莲花台,向上看去,屋顶竟被挖空了一个六边形的大孔,青纱垂直而下,柔和的光线从屋顶洒下,使莲花台铺上一层朦胧美。
第二十二章 灰布村·藤族
() 下了楼,李蓉与墨子然道别后便走进一扇屏风后,夏雨前上前和墨子然又聊了一会儿,直到有客人进来,墨子然才和和夏雨告别。
走出谜森林,街道上的学生已经少了许多,抓起口袋里的手机看了下时间,距离上课时间还有十五分钟,深呼口气,向学校走去,继续那无涯学海。。。
再说那贺涛,一大早的时候便赶往飞机场,搭上了飞往云昌市的航班。
飞机在早上九点多就到达了云昌市,没有和当地的ZF部门打招呼,贺涛循着松英如给的资料,只身前往资料上提及的埋骨灰的地方。
由于地处偏僻,没有直达的客车,更别说的士了,贺涛只好在靠近边界的一个小镇里,花300块租了辆摩托车,买了一罐汽油与些许面包和几瓶矿泉水,自己开车前往。
车子沿着崎岖的山间小路行驶着,由于对地域不熟悉,又地处偏僻,贺涛只能沿着小路一直走,临近中午时才行驶到临近交界处的一个小村落。
村子里都是由原木搭成的,其上灰布荆的蔓藤,几个衣着淳朴的居民听到摩托车的轰鸣声,好奇地走出家门察看,当车子开进村子里时,立马就有几个皮肤黝黑的小孩子围上前来,好奇地看着这陌生人。
贺涛不太确定这到里底是不是他要找的地方,只好找村子里的人问问,可连续问了好几个人,但对贺涛所说都是大摇其头,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明显的听不懂他说的语言,这让贺涛很是费解,现在居然还有听不懂普通话的中夏人。
当贺涛准备离开时,一间较大的木屋里一位老者拄着拐杖走了出来,看样子已年过古稀,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却很有神,出来后便开始打量着贺涛。
一看见老者,几个村民立马迎了过去,其中一个较年长的中年男子对着老者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说完后,退到一边。
凭着直觉,贺涛判断这老者估计是村长之类的人物,知道的或许会多一点,于是笑着脸走了上去,对着老者恭敬道:“您好!请问,您能听得懂我的话么?”
“你好!年轻人。”老者说着并不怎么流利的普通话回道。
见老者能听懂自己说的话,贺涛一阵欣喜:“您好!老大爷,我叫贺涛,请问、这里是灰布村吗?”
“叫我钟伯就行了,这里就是灰布村,我是这里的村长,年轻人,你到我们这里有什么事吗?”老者缓缓说道。
知道自己寻对了地方,贺涛高兴道:“是这样的钟伯,我是安全部的,来这是想了解一下八年前的那起骨灰被盗案。”
闻言,老者皱了皱眉,猛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道:“你是说八年前那场战争?你是jǐng察?”
“是的。”贺涛笑道。
得到肯定后,老者对着身旁的那些村民说了几句俚语,待村民逐渐散去后,转而对贺涛说道:“进屋里说吧!”
贺涛应声跟在老者身后,进了木屋,屋里的摆设很简单,只是一些床桌椅,和一些rì常用品。
走到一张四方桌前,钟伯在桌边的藤椅上坐了下去,对着贺涛说道:“请坐吧!”
“谢谢!”贺涛谢道,坐在了钟伯对面。
待其坐下后,钟伯问道:“年轻人,你想知道些什么就说吧,当年的事啊,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知道的我会告诉你的。”
听钟伯这么说,贺涛索xìng开门见山,连声道:“事情是这样的,我是国家安全部的,最近青州市发生两件棘手的案子,而其中有一件案子和八年前这里发生过的骨灰被盗案很相似,所以我来这里调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顿了顿,见钟伯不为所动后继续说道:“根据我们的调查,在青州发生的那起案子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些骨灰都是在死者死后21至49天内被盗的。。。”
听到这,钟伯身子轻微颤了一下,稍稍愣神后叹息道:“唉~真是作孽啊!”
钟伯这话让贺涛隐隐感觉事情可能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循声道:“钟伯,劳烦您把您知道的跟我说一遍。”
一手扶着藤椅,一手撑着拐杖,钟伯站起身来,走到窗前,一字一句将八年前发生的事情缓缓道来。
钟伯所说的,相较于松英如在她那老同学拿到的资料要详细得多,但大致情况却差不多,只是最后钟伯道出了一个藤族。
“藤族?那是什么?”贺涛问道。
钟伯再一次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相传那是一个神秘的种族,族人大都隐居在深山老林中,但是,这个种族却非常邪恶,藤族有一种厉害的巫术,能够吸食死人的魂魄,从而达到。。。”
听到这;贺涛有些听不下去了;冒然打断了钟伯的话;说道:“对不起、钟伯,您说什么?吃人的魂魄?这、这也太邪乎了吧,现在可都二十一世纪了,我们可是无神论者。”
话被打断,钟伯身子一顿,但并没有因此而不悦,只是转过身淡淡笑道:“老头子我也是听父辈说过这事,也没亲眼见过,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不过听长辈说,那藤族的确喜欢干些挖坟掘墓的勾当。”
对于那藤族,贺涛显然不怎么在意,毕竟那也只是传说,以讹传讹罢了,时间紧迫,根本没多余的jīng力放在这所谓的藤族上面;现在重要的是把在青州市犯案的那些凶手绳之于法。
整理了一下思绪,贺涛继续问道:“钟伯,那,您知道八年前那些骨灰埋在哪儿吗?”
钟伯皱眉,说道:“那事儿我记得不太清楚了,毕竟都过去那么久了,不过啊,可以找村子里的人问问,他们可能知道一些,待会儿我去问问,啊,还是你先休息一下,我这就去问,顺便叫人准备点吃的。”
贺涛起身谢道:“麻烦您了张伯!”
钟伯笑而不语,拄着拐杖出了门,留下贺涛一人待在木屋里,贺涛本想打电话到青州,问问松英如,看让她办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但手机却显示无信号,心中感慨村落的偏僻之余,百无聊赖地打量起了这小木屋。
第二十三章 临时导游桑巴·线索
() 在贺涛等了几分钟后,木屋的门终于被打开了,钟伯带着一位中年男子进来了。
中年男子身高一米八以上;宽阔的前额,山峰般的眉形,锐利的眼眸;刀削般的鼻子,让人联想到丛林猎人,长得虽不是很壮实,但身材确实恰到好处,即使穿着粗布衣也能从他刚进门的动作中看出些肌肉线条。
贺涛站起身,与那男子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走近钟伯,问道:“钟伯,这位是。。。”
钟伯笑着回道:“这是桑巴,你说的事他知道一些,当年他就去过埋骨灰的那个地方。”顿了一下,转身对中年男子介绍道:“桑巴,这是贺先生,他要问一些问题,你把知道的跟他说说。”
贺涛一愣,原来这叫做桑巴的人也能听懂普通话,笑着伸出右手,说道:“你好,桑先生!”
桑巴似乎不太懂贺涛伸手的意思,只是和他一样伸出右手便不再有其他动作,cāo着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洪声道:“你好贺先生!”
贺涛一愣,没想到桑巴这人长得不怎么粗壮魁梧,嗓门却这么大;说话声跟洪钟似的,握住桑巴伸出的手晃了两下说道:“麻烦你了。”
“贺先生别介意;桑巴就是个大嗓门;你们聊着,我出去看看午饭好了没有。”钟伯适时地开口说道,继而转身出了木屋。
“坐”看着钟伯出门后,桑巴说道,只是这说话的音量有些大。。。
贺涛坐下后便和桑巴谈了起来;直到钟伯和一个女人进了木屋;带来饭菜后两人才停下交谈;饭桌上贺涛又说明了想到那埋骨灰的地方看看;而桑巴则担起了临时导游的活儿。
吃过饭后,贺涛和桑巴带着一把锄头,沿着村子的另一边的小路上了山。
据桑巴回忆,当年那些骨灰就埋在附近的山头上,只是这几年山上都长满了树木,估计不怎么好找。
差不多走了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两人有些疲惫地地停在了一个山坡上。
“差不多就是这里了,山坡下面的林子里应该就是了。”环看四周后,桑巴说道。
听桑巴这一说,贺涛差点晕倒,这一路上,贺涛时不时的问桑巴离目的地还有多远,桑巴总是一句“差不多了,快了快了”,可这一走就是两个多小时,一路上那时石林遍布,杂草丛生,几乎就没什么平地可走,现在桑巴又这么一说,贺涛顿感天昏地暗,把锄头扔一边,一下坐在了山坡上。
“我说桑大哥,你就直接跟我说了吧,还要走多久?”贺涛反手撑在地上,喘气道。
桑巴挠了挠头:“我记得是在这里,那地方附近有几块大石头,应该在下面的树林里。”
贺涛无语。。。
两人在山坡上休息了一会儿后;贺涛做了个深呼吸;用力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对着躺在不远处的地上;闭着眼睛,嘴里叼着根小草的桑巴喊道:“桑大哥,走吧。”
“哎,走嘞!”听到叫唤,桑巴单手一撑,翻身站了起来,看得贺涛暗叹厉害。
两人扛着锄头走到山坡下的树林里便一左一右分了开来,往树林深处寻去,寻找桑巴说的几块大石头,为了不至于迷失在小树林里,两人分开的距离并不远,差不多七八十米左右,要是谁找到了就大喊一声。
只是找了没多久,就传来桑巴那的喊声:“嘿,我找到了。”
贺涛连忙循着声源跑了过去,桑巴就在不远处,身旁是几块被风雨侵蚀得表面平滑的大理石。
“桑大哥,是这儿吗?”贺涛走到几块大石头旁问道。
桑巴似乎很高兴,笑道:“没错,就是这里,我认得这几块石头,骨灰就埋在那。”说着手指往石头堆的右边指了过去。
贺涛暗松了口气:“那行,现在就开始挖吧。”
就这样,两人挥着锄头在石头堆附近挖了起来,可是,挖了半天,把三米内的地方挖了个遍,愣是什么东西都没挖到,贺涛怀疑桑巴记错了地方,询问道:“桑大哥,会不会错了,这都挖了一米多深了,不可能埋这么深吧。”
桑巴皱眉,肯定道:“不会的,这地方我记得很清楚,不会错的。”
见桑巴这么肯定,贺涛也不好说什么,无奈道:“要不,往旁边一点挖吧!”
随后,两人又在刚挖的大坑旁边继续挖了下去,可是,结果和之前一样,除了几块石头外,什么也没有了。
“真是邪乎,明明记的是在这里,怎么就没有呢,难道挪地儿了?”桑巴握着锄头,站在刚挖的一米深坑里,百思不得其解。
贺涛也停了下来,扶着锄杆,再次问道:“桑大哥,你真确定是在这?”
桑巴斩钉截铁道:“肯定是这里,当时骨灰就是我埋的。”
闻言,贺涛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桑巴说的话:“什么?骨灰是你埋的?”
“是!”桑巴回道。
贺涛一顿白眼:“你怎么不早说啊!”
桑巴:“你也没问啊!”
贺涛:“。。。”
既然当初埋骨灰的桑巴确定了埋骨灰的地点;而此时却挖不到;贺涛便肯定了当初的推断,八年前的骨灰被盗案和青州市发生的案子是一伙人所为;又想起钟伯说的‘藤族’,似乎当时太冲动了,看来还真有必要再向钟伯了解一下这个神秘的种族。
找不到骨灰,只好把土埋回坑里,打道回府了,然而,在往坑里屯土时,贺涛却有了意外的发现。
“桑大哥,你看。”贺涛放下锄头,弯腰拾起一块看似瓷器的瓷片。
桑巴走了过来;接过瓷片:“什么?我看看。”
“这应该就是装骨灰的瓷器碎片了。”贺涛推断。
而桑巴也肯定了贺涛的话:“对,就是这种颜sè的罐子,看吧,我就说了是在这里。”
贺涛莞尔:“算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赶紧埋吧,太阳都快下山了。”
两人回到灰布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贺涛本想立即骑车赶回市里,无奈钟伯一再劝说他留宿一晚,说晚上山路不好,怕出了意外,贺涛想想也是,便在灰布村逗留了一晚上,又向钟伯了解了一下那‘藤族’才匆匆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贺涛便向钟伯和桑巴道了别,骑着摩托车离开了。。。
第二十四章 千年记忆·内丹
() 说那贺涛一路风尘仆仆的往来时的小镇赶去时,墨子然才刚刚被闹钟召唤醒。
坐在床上,深了个懒腰,似乎脑袋里又多了些什么,觉得应该和以前一样,多了些师父传承的记忆吧,不过他可不敢现在去查看,昨天因为查看记忆,就差点迟到了,想想还是等中午再看看好了。
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