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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官场.-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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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我自有打算。”
  3就在许桑去见他的小阿姨陈秋香之际,刁侯也出现在阿忠的建设公司内,偌大的董事长办公室除了一幅求财运的弭勒佛袒胸露肚的画像外,不见什么摆设,似乎随时有跑路的准备,令刁侯哑然失笑。
  牛牵到北京还是牛,不会变成狮、象、熊。
  他来得挺早,公司职员通知忠董也有一段时间了却无半点声息,八成昨晚又深陷酒国或温柔乡内,日上三竿仍爬不起来。另一方面这也正是他们做兄弟习惯了的生活方式,纵使漂白成为董事长,骨子里还是黑的。
  想起温柔乡就气人,那晚跟阿忠一伙兄弟在“红美人”大酒家醉卧美人阿娇膝,原以为一切搞定,一晚非操她个五次不可。席散后,刁侯搂着阿娇装醉就拒绝了阿忠吃消夜的邀约,独自驾车载美人归;进入汽车旅馆,他才抱住她身体嗅了一鼻子的劣等香水味后,阿娇便推开他道:“你先洗澡,我下去买保险套。”
  刁侯在浴室一路噜啦啦洗澎澎地唱得心花怒放,出浴后又将电视频道转至锁码台,听那嗯嗯啊啊的叫声好将春心备便,岂料一部A片全放完了仍不见阿娇芳踪。
  他打电话到柜台去问,但对方说的确看见他带来的小姐出门去,就是没见她回来。
  干,被那女人摆了一道。他只好又播放后一部A片选了一段淫浪的情节,匆匆打了一次手枪,算是给他小弟弟一个安慰才了事。
  这种糗事要不要告诉阿忠?他考虑了几天,最后仍觉得这一口气难忍。
  “东厂的”阿忠亲切的呼唤和他的一伙人一块出现,跟着是一阵兄弟式的热情拥抱。
  刁侯嗅到浓烈的古龙水味,不禁皱皱鼻子。
  “昨夜又去泡马子了对不对?”他推开阿忠身体说:“也不通知一声。”
  “绝对没有。”阿忠回头指着黑面和臭头:“不信你问他们,我在家陪小孩,当好爸爸咧!”
  “忠大的从良啦,妈的,死人都会笑醒。”
  “好啦!东厂的,已经有消息了是不是?”
  “当然有啦!”刁侯点起一根烟道:“你的大老板王老先生在放人情给小阿姨,地方上都知道了。”
  “然后呢?”阿忠忙问:“他是不是想借小阿姨的力量来整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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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还看不出来。有人分析,他的目标是小阿姨,想扳倒她好为女儿王娟铺路;还有人分析说,其实他是想干掉张静波。那小子翅膀已经硬了,早没把他恩人王老头放在眼里,王老头气不过,所以先动他旗下大将来个釜底抽薪。至于你那倒投人提起。”
  “若是这样倒还罢了。”阿忠左眼皮没跳动,但仍不忘叮咛:“好兄弟,你还是要帮我盯紧注意事情的变化。”
  “那是当然。目前比较担心的是,他们三方恶斗之时波及到你,结果你倒变成无辜的受害者。”
  “是,是。”阿忠掏出手帕拭了拭额头,使得那一对卧蚕眉像活了一般:“这分析很有道理,不愧是读书人哩!”
  “忠大的。”刁侯熄了烟蒂,望望对方身旁的哼哈二将方续道:“有件事情你得帮我出面讨回来。”
  “什么事?”阿忠顺着他目光也转头瞧了瞧自己身边那两号人物。
  黑面和臭头被二位大哥看得心里发毛,不知是否一不小心得罪了刁大的,那可惨呐!投想到刁侯原来是怕他俩人在场听到自己那晚的糗事,瞬间想想都是阿忠身边的小弟,跟自已又熟络也就无所谓了。
  “上次在红美人陪我出场的阿娇你还记不记得?”
  “当然记得呀!”阿忠略为思考了会说:“难道她没让你爽到?出场费我都买了呀!”
  “正是。”刁侯一张脸像苦瓜:“出道到现在投碰过这种事,丢死人了呐!”
  “这款查某有够贱。”阿忠为老同学打抱不平,愤恨地道。
  “你听我慢慢道来”刁侯说。
  4“红美人”酒家在这天晚上,或者说从这天晚上之后,就要显得特别红了。
  这是在阿忠自己的地盘上,他不能带太多兄弟上门,以免流传出去说他没胆,或者仗着人多势众压迫对方;混到这般年纪随时得注意名节和江湖伦理,否则一个闪失恐怕会丢大面子。
  当然免不了又是哼哈二将随之登场了。虽然一行只有三人仍然要了个大房间,以示气派。
  成排的小姐来“应卯”时,阿忠冷眼横扫过去,竟没有看见阿娇那贱女人,他有些火大了。
  “叫头家出来”他对少爷喝道,然后看看手腕上那只劳力士表续言:“快,限时三分钟。”
  臭头同时也扬起了手表,真的计算起时间来,就在二分半钟时一名中年人出现于房门口。
  “忠大的,卡早,有何吩咐,小弟做紧去办。”他哈腰进门来。
  “屏东仔,钱赚大了是么?目生在头顶上呐!”阿忠冷言,先给他一个下马威。
  “我哪敢?”叫“屏东仔”的老板一脸惶恐道:“不是忠大的照顾,红美人不可能有今日的局面。这还像句人话,阿忠的脸色缓和了些。”你爸今仔日来,专程要看阿娇的。“他问:”姑娘没来上班是么?“
  “有、有,伊在别番有人客,所以没来忠大的这边服务,你交代一句,我叫伊做紧来。”
  “屏东仔,我搁交代一句,今仔日我只要阿娇来陪,伊不能走番,小弟少爷也不用进来,直到你爸结帐返去。有听到没?”
  他又感到左眼皮悄悄跳了两下。
  “是,是。”屏东仔退了出去。
  又隔了约莫五分钟,就在阿忠等得不耐烦,早年的猴脾气差点发作而想翻桌之际,一个女子畏缩缩地走了进来,一见到忠大的那张怒颜竟潺潺流下泪水,喊了声:“忠大的,阿娇这厢有礼了。”
  “免哭,奶过来。”阿忠眼皮又跳两下,不禁用手压了压方续道:“过来坐我旁边。”
  好大的一张桌子只坐着他俩人,黑面及臭头则站立两旁。
  “奶是怕啥?”阿忠一手搭在她肩上问:“怕阮给奶放浑鸟,领没台费是呒?”
  “忠大的”阿娇终于哭出声来:“伊日,伊日是阮不对,我知,我知样┅┅你莫惊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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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他轻拍她肩像个长辈:“奶免惊,慢慢讲。”
  阿娇拭了拭眼泪方道:“我在这做是不卖身的,这屏东仔也知,不信你可以问他。伊日,你忠大的要请吃消夜买我出场,看你忠大的面子我绝对出场,谁人知伊款人竟然带我去汽车旅馆;我跟伊又不认识,怎敢随便跟伊去开房间了所以我才落跑。”
  阿忠一边听一边点头,似乎认同了她的说词;好了,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啦,不,阿忠表面的态度让阿娇暂时定下心来,可是马上他又开口问道:“伊是我的朋友,奶知否?伊是东厂的,奶知否?莫说奶,连我也敬畏伊三分呢!”
  “这、这┅┅我”她一颗心又扬了起来。
  “奶好胆得罪阮的朋友,奶讲,叫阮忠大的要怎混下去?”
  “忠大的,我给你划失礼啦!”她胆怯地道。
  “失礼?可以。”阿忠笑了起来:“刚才奶说奶是不卖身的,好,奶不卖,我卖。”
  他的双手挪到桌子底下,光看那动作就知道是在脱裤子。
  “忠大的你、你要冲啥?”她一急又急出了眼泪想要离座,却被哼哈二将按在原位。
  “我卖身给奶呀,明仔日奶再卖身给阮朋友,大家互不相欠。”他说完用力将她脑袋按到桌底下。
  一阵骚动后,他在桌面上嚷道:“吸,快吸;没,奶就惨了。”
  隔了会,黑面和臭头便发觉他们忠大的表情丰富了起来,情不自禁地二人的表情也跟着老大变幻,真是跟班跟到底了。
  这当儿门外起了些微的骚动,阿忠才睁开眼皮就如打机关枪一般跳个不止息了。
  突然门被撞了开来闯入两位少年郎,后面跟着几名少爷,显然是想制止他们的。
  “阿娇不在这番?”其中矮胖的青年感到纳闷地问。
  “失礼。”瘦高的对阿忠一抱拳,然后跟他同伴说:“咱来去。”
  “去哪?”阿忠不便起身只甩了甩头,左右二护法立即趋身向前各抄起一张椅子。
  “别动”瘦高青年在这危急关头竟掏出了一把枪,先指着哼哈二将继而转指他们的头子。
  阿忠在这危急关头什么都忘了,惊得一起身也掏出了一把枪,不,是他随身携带的那根肉枪,也笔直地指着对方。
  那两青年也被这场面惊呆了,随即听见桌底下有嘤嘤啜泣之声,掀起桌巾一瞧,阿娇竟然藏在下头。
  阿忠趁这当口赶紧拉上裤子,却被瘦高青年发现了,扬声尖叫道:“莫动你再乱动,我就打烂你那只鸟。”
  黑面的在这节骨眼脑袋好像一瞬间空白了,不顾一切地冲上前,但椅子尚未砸下,那空白的脑袋瓜子先被对方用枪柄狠狠敲了下去,顿时血溅了出来。
  “阿娇,咱走。”两名青年将那女人从桌底拖了出来,要退出之际臭头冷不防扔了椅子过来。
  瘦高青年忍无可忍了,对着天花板开了三响枪。
  5警方赶到“红美人”大酒家时,开枪的年轻人偕同阿娇早逃之夭夭了,受伤的黑面也被阿忠和臭头送进了医院。当警方再赶去医院时,躺在急诊室病床上才刚缝过三针的黑面身旁,仅有臭头一人留守着。
  好了,带回警局做笔录吧!
  案情叙述:我,臭头(绰号,真名保留)和我朋友黑面仔(同上括弧内言)相约至“红美人”大酒家饮酒,讲好由我请客。关于这一点我想请主持正义的警察说句公道话,这黑面最不讲义气了,兄弟做了这多年每次两人相约喝酒十次中我请九次,他只一次而已,这样对吗?请警察大人评评理顺便转告黑面一声,他之所以交不到什么朋友应该多多检讨一下。
  废话不说了。我们坐下后点了一个叫阿娇的女人坐台;我们平日是做临时工的没多大收入,怎么可能叫太多小姐坐台,找个阿娇来倒倒酒;警官大人是不是该这么说望梅止渴就足够了。
  对了,望梅止渴,阿娇一面倒酒,咱兄弟就一面喝一面望梅止渴,谁知道正喝得兴起时,突然从房间外闯入两个年轻人,拉着阿娇就往外走。我朋友黑面不服气,就对他们说:“我们花了钱,连望梅止渴都不行吗?”
  年轻人中一个瘦高的也没回话掏出一把手枪便指着我们的头,黑面吓得想逃,那人就用枪柄打他的头,害他缝了三针,然后他们就逃跑了。


  以上所言,皆是事实。
  问:房间内有两张椅子歪斜了是怎么回事?
  答:我忘记说了。我们被枪指着头时都很害怕就躲在椅子下,结果他们一人拿起一张摔歪的。
  问:你们二人是阿忠的手下对不对?
  答:阿忠是谁?我们不认识,我说过,我们只是打零工的没固定的老板。
  问:酒家有人说,当时房间内有四个人在场,你们和阿娇之外,另一个人是谁?阿忠吗?
  答:绝无此事,是谁这么说的?叫他出来,干。
  (警官大人,最后那个字可不可以擦掉?)问:听说那另一个人当时裤子是脱掉的,那话儿都露了出来?
  答:“那话儿”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全是胡说。
  警方对这份笔录完全不满意,在制作过程中呼了臭头那颗脑袋三回,正想挥第四回时,某建设公司的律师便赶来关切案情了,只好住手。
  “他们打我。”臭头见到救星立即告状。
  “警官,这太过分了吧!”大律师立即抗辩道:“我当事人是受害者,为了配合你们才来制作笔录,你们居然打他?”
  “没的事。”警官立即反应道:“如果有打他,那敢问大律师伤在哪里?”
  “有没有?伤在哪个部位?”律师问。
  “这边。”臭头指指脑袋。
  大律师急忙在他微鬈的发丛中拨来拨去,却见不到一丝伤痕。
  “怎么样?大律师,我看你的当事人是被吓呆了,到现在还胡言乱语,笔录做了等于白做。”
  “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吧?”律师有些悻然。
  “请吧!”警官一伸手道:“噢!对了,回去替我问候忠大的一声,我担心倒是他的卵鸟受伤了。”
  一旁有员警嗤嗤地笑出声来。
  6这则新闻翌日见了报,一方面是无真凭实据,另一方面是惧于阿忠在地方上的黑势力,因此多半当做一则令人发噱的花边新闻处理,指某个地方角头到酒家召酒女,喝多了一时兴起要那酒女当场次萧,酒女不从,动辄以暴力威胁。那酒女在他淫威下不得不含泪动口,吹得角头老大正嘴歪眼斜之际,酒女的男友闯了进来,居然有枪在手,虽未对老大行凶,仍对空呜了三枪,以示下马威云云。
  新闻界普遍将之称为“红美人次萧事件”,也暗暗在阿忠头上记下了这一笔。
  新闻记者的捕风捉影、胡绉瞎掰,只要没道出真姓名或绰号,他都可以不追究,道上兄弟私底下的调侃嘲讽,只要不传到他耳朵里,他也无从追究起,但那“戴帽子的”当着他律师的面嘲笑他,那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若依他以往的个性非开他暗枪不可,但现今身为董事长的他,就得算明帐了。
  找原事主刁侯?不,他还没这能耐。
  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王议员,是我啦!”他在电话这头说。
  “好了,我知道,放下电话,来我这。”她简单明了地挂断了。
  到她服务处,老远就看见她一身红衣标志的巨型看板,她正是红娘子王娟。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王娟初见面便说。
  “绝对不能给奶爸知道。”他提醒她。


  “闹出这么大条的事情糗死了。”王娟笑了起来:“你还想怎样?”
  阿忠望望服务处内的人没注意他俩谈话时,这才安心地道:“目前我只想对付警察局的人。”
  “啥米?你头壳坏去呒?”王娟讶异地道:“警察仔也没对你安怎,你根本没出面嘛!”
  “警察仔羞辱我。”他将目标转移道:“这无要紧,伊打我的小弟臭头。”
  “若是这样,代志就大条了。”王娟一拍桌子道。
  7王娟和警察局长一向不和,常常为了一些问题在议会期间对局长大加挞伐,局长有时告饶了,公然称她“红娘妈”,不过私底下却叫她“红在室”。
  阿忠这些年在政治圈沾了点边,这些关系他商途的事怎能不知,当然就找对人了。为了修理她的死对头,王娟是得理不饶人了。
  “一个打零工的小市民下了班消遣一番,竟然被人用枪指着头,请问局长,这样子的治安,本县还有人敢住吗?你还能安于其位吗?”
  “这个案件我约略了解过,那个市民饮酒的地点是某个地下酒家,那种地方一般人会去吗?红娘子王议员奶会去吗?可见这案子并不如外界想得这么单纯,我们还在进一步的了解中。”
  “既然那是一间地下酒家,是本县藏污纳垢的所在、是见不得阳光的地方,那它为何还能存活到今天?难道有合法掩护非法?难道局长你有派员警去为他们站岗?”
  “我们曾配合政府对它多次实施断水断电,甚至一度还派员站岗过,不过采取的行动皆因警力不足而无法持久,最后业者又死灰复燃,令我们警方头痛不已、抓不胜抓。”
  “这根本是推托之词,难道就不能将主持人移送法办?”
  “谢谢王议员的建议。根据我们的纪录,前后已经三次移送主持人了。可惜据我所知,三个都是人头,其中某个还是游民,试问一个露宿街头的老人有能力开地下酒家吗?”
  (旁听席上有笑声传出)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连一间酒家都处理不了,你们还能破大案吗?”
  “我刚才说过,最主要是警力不足的问题,如果人手够┅┅”
  “好了,好了,我懒得跟你扯这些。现在我要追究另一件事,据我所知那名打零工的被害人在警局制作笔录时,遭警方刑求”“怎么可能?这事我绝对否认。”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大家想一想,一名受害人在饱受生命威胁后,非但未受到警力的保护,反而身心俱创┅┅”
  “我绝对否认有此事。”
  “我郑重警告你,局长,你不尊重本席。”
  (县议长此时提醒局长勿插话)
  “是、是,我向王议员道歉。”
  “那名受害者遭到刑求,请问公理何在?这简直是二度伤害。”
  “他哪里被刑求?有无验伤单?”
  “他的脑袋连续被重击三次。”
  “重击?什么打的?木棒?铁器?还是手枪?就像躺在医院他的同伴那样?”
  “┅┅手,警察的手肘┅┅不、手掌,确定的部位我不清楚。”
  “伤单呢?”
  “好像┅┅他懂得不多没去验伤,大概这样。”
  “据我得到的报告,问讯的警官为了安慰受到惊吓的他,曾二次抚摸他的头,以便成功地制作笔录。抚摸,王议员懂我意思吧?就像奶小时候考了第一名,王老县长一高兴就伸出手抚摸奶的头,奶能说王老县长是不高兴重击奶的头吗?我们警察会去打受害人这种事情我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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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严重抗议,局长的比喻不当,岂可拿我家庭在此对比?根本是侮辱我。”
  议长又出言制止了。
  “我再度跟王议员道歉,如果我们警方那种安慰的动作被视为是刑求,我也愿道歉,并请求当事人立即去验伤,若有任何问题我绝不包庇,一律法办。”
  这一段议会质询的“太极拳”打得是绵绵不绝、精采绝伦,次日报纸的地方版都有大幅的报导(幸运的是当天没什么重大新闻)。表面上看局长这回打了个胜仗,一句“抚摸”化解了“刑求”,无“求”何来“刑”?红娘子未免也太大意了,不过以见报率及提高知名度而言,她也不算是输家,所以称之双蠃亦可。
  有人甚至怀疑,她和局长是不是常套招质询,以制造新闻提高双方知名度。
  8臭头那一篇为老大提出不在场证明的笔录,可以命题为“望梅止渴”,若不是红娘子的特权才有幸得见,因而广为流传开来的话,这精采之作恐将失传了。
  江湖上后来将之引为一俗谚,意指该打到某个姑娘,却因故没打成。
  臭头及黑面二人,一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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