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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怠慢,等我到驿站接待完顺天府的差官就回衙,共同协商今年‘瓜王擂主’的归属问题。”转身而去。
庞学勇、肖家楼和侯管家在衙役们的簇拥下向擂台后门走去……
擂台下议论纷纷,声音嘈杂。
“英俊公子”有些遗憾,目送庞学勇他们走去。
秀娥、玉娇和全福站在擂台上,呆呆地望着庞学勇的后影,不知所措。秀娥拉了一下玉娇说:“为什么非要回县衙商量呀?”
全福说:“没憋好屁!”转身向后台追去。玉娇喊:“全福!”秀娥说:“让他去吧,也许能发现点儿什么情况,咱们赶紧告诉爹去!”玉娇说:“走!”一拉秀娥的手,二人飞下台去。
“英俊公子”急忙把秀娥和玉娇拦住问:“嗨,这庞家就算失败了吧?”秀娥说:“这不明摆着吗?”和玉娇慌忙走去。“英俊公子”微微地摇了摇头,遗憾地随着人流往外走。后人有诗抨击肖家楼之流曰:
争凭实力赛瓜王,谁料权威两坏肠。
相互勾结国是毁,假公私弊丧天良。
书中代言,多年来,庞家在挑战“瓜王擂主”的争斗中屡遭失败,今年又一次以失败而告终。这个失败,庞家没有败在西瓜的重量、质量、含量以及技术革新上,而是败在大明朝中愚蠢无知的*官吏之手。后人有诗愤此不公之事曰:
愚蠢无知掌大权,流长蜚短保身安。
断章取义加人罪,朋比为奸坏事端。
庞学勇一百个不服气,可他有什么办法呢?只好硬着头皮跟他们而去。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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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庞学勇无辜进监狱 庞广财善心看水情(1)
却说全福走出擂台后门,来到擂台出口处,突然发现朱家驰将众人拦住,不知何意,也不便向前窥探,他灵机一动,“嗖”一下子上了一家房顶。
在擂台出口处的大街上,朱家驰止步,下意识地向擂台出口处张望了一阵,回身拦下众人说:“现在我宣布一件事情。”
众人听后都纳起闷来,等待着朱家驰的下文。庞学勇是另一种表情,他根本不拿朱家驰当好人,心说:“他要说什么呢?反正放不出好屁来!”刚刚想到此,就听朱家驰说:“庞学勇咆哮擂台,扰乱本县公务,罪不可赦,必须严办!”
肖家楼说:“朱大人公正!”
朱家驰得意地说:“来呀,将庞学勇绑了,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二衙役上前,将庞学勇五花大绑地捆起来。庞学勇拼命地挣扎,破口大骂:“朱家驰,你不是人,口是心非,耍两面派,我不会饶过你的!”朱家驰一挥手说:“把他打入死牢!”二衙役同答:“是!”立刻推搡着庞学勇而去。
机灵的全福,隐蔽在街旁一家的房顶上看到了庞学勇被抓走的一幕,看到肖家楼露出奸笑,从侯管家的手中接过马缰绳,发狠地告诉侯管家:“去,盯住全福那小子,看他到什么地方去,决不能再让他跟咱们捣乱!”
侯管家心有灵犀地问:“让他……”
肖家楼发狠地说:“消失在天底下!”
侯管家说:“好,请庄主放心吧!”说完,转身而去。
书中代言,刚才在擂台上,朱家驰让庞学勇和肖家楼去县衙协商“瓜王擂主”的归属之事是假,治罪于庞学勇是真,如果在台上抓,因为庞家的人在场,惟恐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故而采用了“诓虎下山”、“欲擒故纵”的缓兵之计,可谓肮脏而卑鄙。现在想想,也是必然。后人有诗抨击朱家驰肮脏而卑鄙行为曰:
大明法律护民权,恨有贪婪故念偏。
官痞同污脏沃土,无辜百姓入牢监。
当庞学智搀着庞广财与牵着马的庞学英来到瓜王擂台前边的时候,早已人去台空了。他们都感到情况不妙,当即做出决定,立刻分头去寻找庞学勇。他们三个人各自为战,从擂台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找了个遍,最终也没有看见庞学勇的一根寒毛。眼看天色已晚,又在街里街外找了一遍,仍然没有结果,三个人在约定的地点汇合,庞学英哭了,庞广财和庞学智劝好了她,说明庞学勇武艺超群,即使得不上瓜王擂主,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庞广财忽然想起来,前些天,听说小胖儿的姥姥病了,想秀娥和小胖儿,因为全家人都忙着准备打擂的事就搁下了,有可能病情加重,学勇和秀娥可能直接去姥姥家了。庞学智和庞学英听后这才安下心来。但,庞广财还是不放心,他打发庞学智去小胖儿姥姥家找庞学勇和秀娥,他与庞学英回家等消息。
这时候,顺天府差官、大高个儿、慈祥面庞的杨德福,正坐在大兴县驿站的客厅中一边喝茶一边等候朱家驰,牛忠、马孝正在殷勤地招待着。
厅中陈设非常讲究,还挂有不少名人书法和字画。杨德福问:“今年的瓜王擂主是谁呀?”牛忠说:“当然还是宛平县的肖家楼肖大庄主了!”马孝说:“肖大庄主同村的庞广财也想得,可是年年都比不过人家肖家楼肖大庄主的西瓜个头大、分量重!”
杨德福说:“可是我听说,庞家的西瓜比肖家的西瓜好哇?”牛忠看了看厅门说:“这个……都是谣传吧?嘿嘿……”马孝说:“不过……”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回 庞学勇无辜进监狱 庞广财善心看水情(2)
朱家驰笑容可掬地进门,拱手施礼说:“啊,杨差官!让您久等了,当面谢罪!”杨德福起身抱拳说:“不敢不敢,朱大人擂台繁忙,为民造福,功德无量,本差理应敬候!”
朱家驰说:“杨大人海涵!请坐请坐,有什么公文要向下官传达呀?”说着坐下。
杨德福说:“是这样,近日屡接河道守卫报告,言浑河水位突然上涨,现在又正值雨季,府尹大人命令大兴、宛平两县做好护堤防洪的准备工作,切不可像往次一样决堤纵兽,毁田死人,一定要保护好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府尹大人正在上疏朝廷请求拨银固堤,你们宛平、大兴二县县衙也要节衣缩食,减少不必要的支出,挤出一定数量的银两用于固堤防洪,准备救命赈灾。”
朱家驰略惊,问道:“是是是!杨大人,浑河水真大了?有那么严重吗?”
杨德福说:“大明的父母官,您是不是有些失察呀?”朱家驰说:“惭愧惭愧!”杨德福说:“人命关天,千万不能麻痹大意!”朱家驰说:“知道知道!一会儿我就上河堤看看去。”起身为杨德福续茶。
杨德福说:“还有一件大事,锦衣卫朱家驯朱督尉传旨顺天府,皇上听说贵县正在举办西瓜擂台赛的事,觉得很好玩儿,执意要来看个热闹,目前已经出了永定门,府尹大人特别叮嘱下官转告朱大人,要组派强悍兵丁清理地面,打扫寝室,准备御膳,做好迎接皇上的一切准备。同时要将西瓜擂台赛搞下去,决不能让万岁爷高兴而来,扫兴而归。明白吗?”
朱家驰听后很惊恐,问:“真有此事?”杨德福有些不悦说:“下官是谁呀,敢假传圣旨吗?”
朱家驰更加惊恐,起身施礼道:“不不不,杨大人,下官不是这个意思,听说皇上要来是高兴的!”杨德福仍然不悦说:“那就照办吧!” 朱家驰连连点头:“明白明白,下官一定照办!”
两名丫鬟分别用托盘将切好了的西瓜端进屋来。朱家驰急忙相让:“请杨大人尝尝今年瓜王擂主肖家楼家的西瓜!”
杨德福瞟了一眼说:“这瓜怎么白瓤儿黄籽儿呀?瓜王擂主的西瓜就是这样呀?”
朱家驰看了一下,训斥两名丫鬟:“怎么切生瓜呀?没用的东西,赶快去我的书房,切那个最大个的,不熟不要端来!听见没有?”两名丫鬟同时答:“听见了!”转身出屋。
杨德福一挥手说:“算了算了,我也不是非吃西瓜不行。请问,今年的擂事还顺利吧?”朱家驰一皱眉说:“顺利什么呀,总是有不服气的,还有故意捣乱的,被我抓起来了。那些个顽民,不使用点铁手腕就是不行!”
杨德福说:“动辄就抓不是办法,还是多以安抚为好。”
朱家驰慌忙附和:“是是是!”
却说庞学勇被抓以后,真的被关进县衙死牢。这个死牢三面是墙、一面用木桩钉牢,阴湿昏暗,蜘蛛网布满屋顶;大小老鼠到处寻觅,时而交头接耳,时而东张西望。庞学勇在牢房中乱草地上躺着,衣服破,脸带伤,面容憔悴,与比擂时大相径庭。
牢笼外有持兵刃的衙兵看守,来回走动。庞学勇挣扎着站起来,双手抓住木栏杆大喊:“朱家驰,你是口是心非、大搞两面派的小人王八蛋,赶快放我出去!”
一男看守走来低声说:“庞公子,你别骂了,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庞学勇说:“我要上告,告朱家驰官富勾结,残害老百姓!”
侯管家傲慢地走来问:“庞学勇,你要告谁呀?”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五回 庞学勇无辜进监狱 庞广财善心看水情(3)
庞学勇没好气地说:“我想告谁就告谁!”
侯管家问:“还要不要‘瓜王擂主’金牌了?”
庞学勇说:“要,到什么时候我们都要,因为我们的西瓜最上等!”
侯管家说:“哼,你们家的西瓜就是最最上等也没有出头之日!过去你们没有要上,今年又落了空,现在还做梦啊?实话告诉你,把你抓走以后,我们肖大庄主就把‘瓜王擂主’金牌抱回家了,今年又是响当当的‘瓜王擂主’了。我劝你呀,还是认命吧,不如赶快承认你们庞家的瓜小、分量轻,我好替你说句好话,放你回家!”
庞学勇怒道:“呸!我就是死了也不承认我们家的瓜小、分量轻!”
侯管家说:“那你就在这里享福吧!”说完“哈哈”大笑而走。
庞学勇骂说:“王八蛋,你这个狗奴才当得真好!”
男看守对庞学勇说:“你别骂了,免得吃亏。”
庞学勇看了一眼男看守说:“看守大哥,我看您是个好人,能不能替我送个信儿,让我爹娘他们想办法救我出去?”男看守说:“对不起庞公子,您是死刑犯,我可不敢为您冒这个大险,如果走漏了风声,让朱大人知道了,我的脑袋就没了!”
庞学勇同情地点点头,不再乞求。
这时,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热风一阵一阵地吹来,使空气更加闷燥。田野顿时变成了银灰色,远远的西边山峦早已披上了彩衣,天空中的白云也已染上了暗红。农民收工了,渔翁收船了,买卖人收摊了……只有浑河里的黄汤还不知疲倦地在宛平县境内由北向南流淌。河中的打渔船时走时停,撒网、拉网、收鱼,不断地反复着,劳作着的男女渔民对红日西沉、鸟雀归巢、彩霞渐退的状况熟视无睹。
残缺不全、高低不一的浑河两岸大堤在傍晚的灰幕笼罩下无力地蜷缩着。一根露出地面三尺的石头柱子,上面架着一块灰白色石板,上面刻有“西大营险段”五个字,无精打采地在河堤下站着。
庞广财与牵着马的庞学智和腰挎宝剑的庞学英缓步走来。庞广财快步走上浑河堤坡,怀着对老百姓生命财产安危担忧的心情,看着残缺不全、高低不一的大堤和滔滔的河水发愁。
庞学智将马拴在那个石柱子上,然后与庞学英向浑河大堤上走去,他们也要看看浑河里的水有没有开口子的异常迹象。后人有诗称赞庞广财曰:
心系黎民劲不松,忘食舍子看蛟龙。
争强不怕多失败,誓让西瓜立大功。
庞学英问:“二哥,你说大哥没在小胖儿的姥姥家,可又没抱着‘瓜王擂主’的金牌回家,他会上哪儿去呢?”庞学智说:“我也正在琢磨这个事儿呢,是不是被朱知县请到驿站吃晚饭去了?”庞学英说:“二哥竟想美事儿,朱知县是‘铁公鸡,瓷仙鹤,玻璃耗子,琉璃猫’,一毛儿不拔的主儿,他舍得请大哥吃饭?”
庞广财说:“有道理,朱知县是什么人?他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庞学智说:“是呀,现在咱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哥不会出现意外吧?”庞学英不悦地说:“你什么意思啊,干吗老盼着大哥出意外呀?”庞学智说:“瞧你说的,我希望大哥出意外?我是老觉得朱家驰有问题。肖家楼这些年所以横行霸道,独揽‘瓜王擂主’,还不是有县衙门背后为他撑腰?”
庞广财说:“朱知县跟肖家楼是一丘之貉,总是对咱们耿耿于怀。我认为,他们不会轻易地把‘瓜王擂主’这个光荣称号拱手让给咱们庞家的。”庞学英附和:“有道理。”庞学智说:“如果当场揭穿了他们的鬼把戏,朱知县肯定无地自容。”
第五回 庞学勇无辜进监狱 庞广财善心看水情(4)
庞广财说:“是呀,这个‘瓜王擂主’对谁都重要,谁家有了这个称号谁家的西瓜就好卖,不但有利可图,还荣耀呢!”庞学智说:“您说得太对了!”庞学英说:“爹,照您这么说,咱们更得跟肖家争了?”庞广财说:“争是得争,可是不容易呀!”庞学英说:“争不过他们?”
庞广财长叹:“咳!要赌真本事,咱们能败吗?就拿今年来说吧,到底你大哥取没取胜,咱们不是还坐着没底儿的轿吗?有些事儿呀,不是你的西瓜好就能决定当擂主的,还有很多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背后跟你捣乱呢。”
庞学英问:“皇上能支持坏人?”庞广财说:“现在还不敢下结论。咱们认为朱家驰和肖家楼是坏人,可是咱们知道皇上也这样认为吗?换句话说,如果皇上把朱家驰当坏人,还能让他当咱们大兴县的正六品知县父母官吗?”
庞学智说:“对!爹,去年我给张居正张相国家送西瓜的时候,听相府管事儿的人说,当今万历皇帝虽然年少,但城府很深,已经显示出明君圣相,他很关心乡村农业和穷苦老百姓的生产、生活,还独出心裁地想微服私访民间。照这么看来,说不定大明朝在他这一代也许能造出个汉唐盛世来!”庞广财说:“那当然是好,但也不好说。”庞学智问:“有什么不好说的?”
庞广财说:“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有几个帝王老子是跟咱们老百姓一条心呀?远的不说,就说本朝太祖洪武爷吧,他出身于农民,更知道农民的疾苦,平赋役,修水利,为农民做了不少好事儿,他行。可是他后辈儿的一些龙子龙孙呢?与他相比就有些逊色了。谁知道当今皇上又如何呢?反正我认为,不管是哪朝哪代,关心重视农民、农业、农村的,老百姓的日子就好过;反之,老百姓的日子就苦。谁敢保证一个好皇上的后边还是一个好皇上呀?”
庞学英说:“让我看,皇上给大兴县派来的那个朱家驰朱知县,哪儿跟咱们穷老百姓一个心眼儿呀?要是好官儿,为什么老支持肖家楼他们?”
庞广财不悦:“别胡说!当年你大爷在家的时候,就因为对朝廷不满,说了句‘朝代兴,百姓苦;朝代亡,百姓更苦’的话而被逼出走的吗?至今音信皆无。”
庞学英说:“我大爷不是因为说媳妇的事儿吗?”
庞广财说:“那是导火索。”
庞学智说:“小妹,你还真别胡说,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庞学英说:“人家这不是在跟家里人说呢嘛。”庞广财说:“还是留点儿神好哇,严防隔墙有耳。”
庞学智向河中一指说:“爹,您看,这水真见涨。”庞广财低头细看以后说:“是呀,好像还起了浪,危险。”庞学英说:“爹,天都黑了,咱们回家吧。”
庞广财说:“你们俩先回去,我想再到河滩瓜地看看,前几天老是下雨,我担心浑河的洪水真下来,咱们家到手的西瓜就要泡汤了。”
庞学英说:“要真开了口子,您看它又管得了什么事儿?”庞广财说:“我查一下泄水沟,不行的话得赶紧挖,能保住多少算多少,煮熟的鸭子不能再叫它飞了!”三人一阵开心地笑……
庞学智说:“那个朱知县太不是东西,朝廷年年下拨修堤的银子,可就不见动静,眼看又到汛期了,可他还是那句话,愣说没有地方买防洪物料去,还没有银子防洪固堤。您说说,皇上给拨的银子他都弄哪儿去了?”庞学英一笑说:“娶小老婆了呗!”庞广财说:“又胡说了!”庞学智说:“纯粹是拿着人命闹着玩儿!”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五回 庞学勇无辜进监狱 庞广财善心看水情(5)
庞广财一指说:“你看这大堤,高一块低一块,蛤蟆撒脬尿就得开口子,必须得赶快加固。”庞学智说:“爹,我陪着您转,叫学英先回家吧?”庞广财思考:“行。”
庞学英不高兴地说:“那干吗呀?要回一块儿回,要转一块儿转,怎么就你能保护爹,我就不能了?难道说我平日练习的武艺都就干饭吃了?”
庞学智说:“你没就干饭吃行了吧?可今儿个跟土匪对打时,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和咱爹准吃大亏。还有,在坟地里要不是遇见高僧搭救,你有现在?就你那几下子花拳绣腿,怎么保护爹?”
庞学英脸红说:“这还不能全怪我。都说咱爹武功高强,可他老是不敢真打,越到关键时刻就越手软。我说爹,您再这样下去可真要耽误大事了呀!”
庞广财说:“我不是手软,爹是不愿意整天舞刀弄棒的惹祸。再说,那几个土匪也是受金钱的驱使又被人逼迫诱惑才干的,我不忍心伤他们的性命。”庞学英说:“他们可敢伤您的性命,多危险呀!”庞学智说:“爹,学英说得对,以后您真别那么仁慈了,老这样下去非吃大亏不可!”
庞广财说:“我打心里觉得,咱们庄稼人应该把种地当做天职,把粮食和西瓜种好最实际,交粮为国,卖瓜为家,这样咱们才能过上温饱日子。”
庞学英说:“您太实际了,可肖家楼能心甘情愿地让咱们跟他平起平坐吗?”庞学智说:“决不能让他得逞!”
庞广财说:“所以,为了跟肖家楼斗,咱们必须采取双管齐下的办法,一方面积极地种好粮、种好瓜,另一方面不忘练好武艺,保瓜护田,发家致富。”
庞学智高兴地说:“等有了余钱,再把咱们的旧房翻盖一下。”
庞学英一拍庞学智的肩膀笑说:“二哥,这话叫你说对了!”
三个人说着话来到一个大豁口处,看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