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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情缘-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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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霞公主道:“冯保,你身为司礼监掌印大太监,知书达理,就是这样陪伴皇上的吗?你要知道,皇上刚刚冲龄成年,束发视朝,你就把他诱入好色歧途,久而久之,不误国毁民还等什么?”
  冯保道:“奴才知错了!”
  云霞公主道:“你这是错吗?不,你这是犯罪,是造孽,是欺君,是误国,是毁民!应该杀无赦!”
  冯保道:“是是是,奴才罪该万死!”
  云霞公主道:“你坑国毁君,罄竹难书,万死都不成!”
  冯保道:“万万死!万万死!”
  万历帝有些不耐烦道:“皇姐,朕不敢了,请跪安吧?为弟还得睡那半截儿觉去呢!”
  云霞公主道:“皇上别哄我,皇姐要狠狠地教训教训这个狗奴才。冯保你听着,前朝皇帝纵情酒色,不理政事,国无生机,民无进取。究其根源,都是你们这些阉人朋党从中作祟。如今看来,你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也算我两宫皇娘瞎了眼,错用你这种人来陪王伴驾!今后再不痛改前非,我就真宰了你!”
  冯保道:“奴才再也不敢了!”
  万历帝道:“皇姐别说了行不行?”
  云霞公主道:“怎么?我的话逆皇上耳了?”
  万历帝道:“没有没有!朕认为,皇姐既已嫁人,理应在府中深居简出才是,没事儿就不要替朕劳神操心了!”
  云霞公主道:“不对!大明江山是朱家的,我也有一份!”
  万历帝惊诧道:“皇姐说什么?是不是想与朕争夺皇位呀?”
  云霞公主道:“不敢,我也不争。我想皇上早有所见所闻,先帝给您留下的实际上是一个破烂摊子,必须要下大工夫收拾。平时,皇上在大内批阅奏章,我替皇上在外边审听民情,剿匪驱邪,如实上奏,让皇上少听那些报喜不报忧的不实之词,这样才会兼听则明,我多走走乡间有什么不好哇?”
  万历帝不以为然道:“嗨!朕有众多大臣,不劳皇姐分神,你还是主持好家务、伺候好丈夫、维护好皇宫的安全才是上策。”
  云霞公主道:“哼!我堂堂的大明公主,身怀不弱的武功,誓为国家效力,不会甘做他人奴!至于皇宫的安全,我压根就没少出力!”说完,愤而转身出门而去,似乎把庞学英和冯保跪着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后人有一首《蝶恋花》词形容云霞公主的马虎曰:
  只顾不平生大气,甩袖扬长、一走无需翳。留下空闲人有利,天随他愿多狂喜。
  假若同屋陪到底,漏至光阑、淫诱难成癖。本是聪明知自己,盹眠老虎失神计。
  冯保看着云霞公主气愤而走以后,不知所云道:“皇上,您就叫她……这么走了?”
  万历帝烦躁地说:“不让她走怎么着?朕敢把她杀了吗?”一挥手道,“不管她了,你赶快起来吧!”
  冯保道:“谢皇上!”站起来,“她怎么这样对待皇上呀?”
  万历帝一屁股坐在炕沿儿上道:“都是两宫皇太后给宠坏的!”
  冯保道:“庞学英不在屋里,皇上,您起驾就寝去吧?”
  万历帝道:“真扫兴,走!”边说边起身。
  冯保大惑不解地道:“皇上您说,庞学英会上哪屋里睡觉去呢?”
  万历帝道:“朕怎么会知道哇?”
  冯保道:“走吧,明天晚上您再来,我就不信摸不上她!”
  万历帝道:“明天晚上皇姐再来呢?”
  冯保道:“皇上就下道圣旨命她回宫办事儿,违令者斩!”
  万历帝道:“好,就依冯伴!”
  冯保搀起万历帝刚刚迈了两步,忽然发现大衣柜晃动了一下。冯保一指道:“皇上快看,大衣柜里好像有人!”
  万历帝回头一看,大衣柜正好又晃荡了一下,问:“是不是皇姐呀?”
  冯保高兴地道:“皇姐早被咱们气走了,里边儿肯定是庞学英!”
  “真的?”万历帝大步上前拉开柜门,就见庞学英身穿短裤、胸盖红肚兜儿从里边掉了出来,身子一歪,昏倒在万历帝的怀中。万历帝*顿燃,伸手摸了摸庞学英的*又缩了回去,看着冯保发愣。
  冯保道:“皇上,姑娘到手,机会难得,赶快云雨,您可别胆小哇!奴才告退!”说完,捂着发坏的笑嘴溜出屋门。
  万历帝狂吻了一阵庞学英以后,双手将她抱在炕上……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万历帝初试云雨 肖存月自倡葬花(1)
却说万历帝将任人摆布的庞学英抱在炕上,扯掉她的短裤和红肚兜儿,如狼似虎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也就是万历帝在庞学英的身上尽情折腾发泄的时候,全福躺在自家的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他有意识地使劲合眼,自言自语地命令道:“全福,快睡快睡,合眼合眼!”但无论如何都难以入睡。后人有一首单调《忆江南》词形容全福的万种忧愁和苦闷,词曰:
  实难睡,辗转梦悠悠。
  痛恨夜长谋面慢,一时难解几多愁。
  肠断在心头。
  全福又翻了一个身,还是不能入睡。忽然,庞学英拒绝跟他回家住的声音又传进他的耳朵:“皇上住在我们家,万一什么时候召见,我不在合适吗?”全福“腾”地坐了起来,无可奈何地看了看窗外,长叹了一声,仍然自言自语地道:“难道说,她爱上皇上了?”然后又摇摇头道,“不会不会,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睡觉睡觉!”重新躺在了炕上。可是,他还是辗转不能入睡,一直合一会儿眼睁一会儿眼的挨到东方天空出现了鱼肚白,又似乎听到了庞学英亲切地喊他“全福哥”的声音……
  已到凌晨时候,可万历帝还在炕上搂着庞学英甜睡……
  窗外,此起彼伏的雄鸡啼晨的声音传进屋来,将庞学英惊醒,她懵懵懂懂,昏昏沉沉,睁大双眼,发现万历帝还搂着自己,急忙挪开万历帝的胳膊坐起来,抓过红夹被掩在胸前,看看发白的窗户,慌忙伸出右手推万历帝道:“皇上!皇上!您怎么还没有走哇?”
  万历帝睁开眼睛也坐了起来,搂住她说:“朕是保护你,要是走了,昨天夜里你就有危险了!”
  庞学英明知故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万历帝道:“有人把你藏在大衣柜里闷坏了,是朕为你做了呼吸!”
  庞学英道:“什么呼吸?”
  万历帝道:“来,朕告诉你。”说着,万历帝搂紧庞学英猛吻,庞学英假意躲闪着……忽然,从屋门外传来冯保的声音:“皇上,皇上,赶快起驾吧!”
  万历帝停吻问:“什么事儿?”
  冯保道:“天快亮了,赶快起驾吧!”
  庞学英也搂住万历帝并带着哭音说:“皇上,您快走吧,这要让我爹娘哥嫂知道了我就活不了啦!”
  万历帝吻道:“朕晓得,你别怕,朕一定让你活得好好的!”
  冯保低声喊:“皇上,东方出现了鱼肚白,天就要大亮了,赶快起驾吧!”
  庞学英使劲推开万历帝道:“您赶快走吧!”
  冯保道:“是呀皇上,赶快走吧,等庞家人都起来就晚了!”
  “朕知道。”说着松开庞学英,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庞学英说:“你可记住,夜里的事儿千万不要说出去,姑娘家贞节要紧!”
  庞学英用力地点点头,目光中露出无限的惊恐和惆怅。
  心急火燎的冯保走进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万历帝就往屋外走。这时,天色微明,晨曦照地;近处虫叫,远处鸡鸣。冯保搀着万历帝走出庞学英的闺房,迈出了外屋门槛儿,凑近万历帝的耳朵问:“皇上,这小姑娘过瘾吧?”
  万历帝道:“过瘾,过瘾!朕长这么大,是第一次有失君态,最好别再有第二次!”
  冯保道:“嗨!第二次再爬*山,奴才保证,皇上就更有经验了!”说着话,二人走到院子中的大枣树下,万历帝道:“朕看看那个鱼肚白!”面向东方天空欠脚遥望,“冯伴,在哪儿呢?”
  冯保抬手一指道:“皇上细看,东方天空上那一大块跟鱼肚子一样的白颜色,里边隐隐约约的有些青色的就是鱼肚白,说明天要亮了。”

第二十四回 万历帝初试云雨 肖存月自倡葬花(2)
万历帝边看边“噢噢”地点头。
  在庞家院门外守卫的杨德福一拉朱家驯道:“你看,皇上刚出来,整整呆了多半宿,肯定得手了!”
  朱家驯道:“没错儿!我媳妇白能耐半天,还是让冯保和皇上给骗了!”
  杨德福道:“反正皇上这么干有点儿差劲!”
  朱家驯道:“谁说不是呀,这是救命的恩人,怎么忍心糟蹋人家的黄花大姑娘呢!”
  杨德福发出了难平的叹息。这时,庞广财披衣走出正房门口,看见冯保搀着万历帝在大枣树下说话,慌忙整衣跪倒说:“小民庞广财问皇上早安!皇上吉祥!冯公公早安!冯公公万福!”
  万历帝略显慌乱道:“庞老伯免礼免礼,快快请起!”
  庞广财道:“谢皇上!”站起来,问道,“皇上,您欣赏我家这棵大枣树呢?它可好了!”
  万历帝仍然心有余悸,一时没有回答出来。冯保抢着说:“皇上看这棵大枣树是挺好,就是不知道结出的大枣甜不甜?”
  万历帝道:“是呀是呀!”
  “甜!甜!甜!”庞广财高兴地说,“它结出来的大枣儿又脆又甜,等到八月十五给您送点儿尝尝!”
  万历帝道:“好好好,老伯不要送,我们一定来尝,一定来尝!”
  庞广财问:“皇上,您昨儿个夜里睡得怎么样?”
  万历帝忽然口吃起来道:“这……一夜呀,朕……”
  庞广财道:“怎么,莫非小民家的土炕让您睡得不舒服吗?”
  冯保抢着说:“皇上睡得舒服极了!”
  万历帝道:“是……呀是……呀,舒服舒服,太……舒服了!”
  庞广财道:“既然舒服还不多睡一会儿?起这么早干吗呀!”
  万历帝道:“朕……是……”
  冯保抢答:“嘿嘿,庞老伯是不知道哇,皇上在宫中习惯早起,有事儿没事儿总要先到户外溜达溜达,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万历帝道:“是……呀是呀!”
  庞广财道:“好是好,可皇上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可别累过了劲。”
  万历帝道:“不……妨不妨,越活动身体越……结实!”
  冯保道:“是呀是呀!皇上说,住在庞老伯家可不是为了贪吃贪睡才住下的。这次遇到洪水有惊无险,是想借机会体察一下庄户人家的生活起居,所以天不亮我就陪着皇上在村里转了转,看看灾后的民情,听听公鸡打鸣儿,瞅瞅肥猪拱圈,了解了解洪水之后农民们的生活……这在皇宫大内是办不到的,也是皇上恩泽天下的义举!”
  庞广财拱手道:“皇上英明!”
  朱家驯与杨德福听后,偷偷地对笑了一阵后前来并肩而跪,同时道:“皇上早安!皇上吉祥!”
  万历帝道:“平身平身!”
  朱家驯与杨德福同时道:“谢皇上!”起身而立。
  睡在院内的衙役们闻声急起,慌忙跪倒一片,高呼:“皇上早安!”
  万历帝高兴道:“都起来吧!”然后偷偷地一拉冯保袍襟道,“快进屋吧!”
  冯保喊道:“皇上起驾堂屋!”向正房屋门走去。
  朱家驯、杨德福、庞广财和衙役们说:“恭送皇上!”
  从朱家驯与杨德福给万历帝请安开始,庞学英就流着眼泪偷偷地趴在窗户上往外看,一直看到万历帝和冯保向正房屋门走去以后她才坐在炕上沉思起来。后人有诗形容庞学英的心情曰:
  突遭皇帝乐淫悠,闷坐闺房拭泪流。
  怎对情哥言此事,身难由己破洪州。
  却说庞广财向朱家驯与杨德福拱手施礼后走出院门,钻进胡同口,拐弯抹角地来到肖家后花园的墙头外边,探头向院内偷看,想了解一下肖家楼有什么动向…… 。。

第二十四回 万历帝初试云雨 肖存月自倡葬花(3)
这时,肖家楼正在后花园中练武,只见他双手使一杆夺命方天画戟入式抡耍:嗖嗖嗖,纵起一阵旋风;刷刷刷,掉下一片树叶。后人有诗称赞肖家楼曰:
  时临花甲气参天,跳跃蹿腾身似猿。
  宝戟翻飞如降雪,高超神勇战犹酣。
  肖存义、肖存利、肖存月哥三个以及侯管家等驻足廊下观看,不住地鼓掌呐喊,为肖家楼助威。肖家楼一个腾空抛戟,就见戟飞如蛇,斜扫过去,直逼花丛,“噗噜噜”,竟把一片姹紫嫣红的牡丹花横削落地,乱英飞舞,戟立其中。
  又是一片掌声加喝彩。
  侯管家伸出大拇指道:“庄主好功夫,真是英雄不减当年啊!”
  肖存月道:“可惜呀,这么好的牡丹花都被我爹糟蹋了!”
  侯管家用媚眼看着肖存月道:“哎呀,糟蹋点花儿算什么呀,回头再找园丁补栽上嘛!”摇头晃尾地凑近肖家楼,“庄主,只要您心里痛快,把牡丹花剜掉都无所谓,您说是吧?”
  肖存月怒道:“臭奴才,你就会溜须拍马!”
  肖家楼道:“存月,不许跟侯管家无礼!”
  肖存月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侯管家受宠若惊,将画戟取回,立在一棵泡桐树下,又忙从肖存利的手中接过毛巾递给肖家楼道:“庄主,您快擦擦汗吧!”肖家楼满意地接过毛巾来擦脸。后人有诗讥笑侯管家曰:
  溜须拍马脸无红,假献殷勤屁滚从。
  他有他心他自晓,出人头地计谋胸。
  肖存月看着侯管家恶心,自言自语但又像骂人:“溜沟子舔眼子的奴才,什么玩艺儿!”
  肖家楼有些烦躁地怒道:“存月,你还有完没完?”
  肖存月问道:“他是不是奴才?”
  肖家楼道:“就算是,也不是你们随便能叫的,要叫也得是我和你娘那样叫,且轮不到你呢!”
  侯管家听至此处,不禁心头一震,眉宇之间流露出不甘受人使唤的傲然表情。他内心独白:“哼!我决不能老当你们的奴才!”向肖存月道:“小姐,您叫吧叫吧,没关系,我本来就是肖家的奴才!嘻嘻!”
  肖存义和肖存利很严肃地跟肖存月低声细语;侯管家似乎想什么心事……
  书中代言,侯管家的名字叫侯仁之,是从山东逃难来到宛平县的。有一年麦秋时给肖家割麦子非常卖力气,收拾得很干净,连掉在路上的几个麦穗儿都捡了起来,很受肖家楼的欣赏。他认为这个人实在,不会偷奸耍滑。颗粒归仓后,肖存义和肖存利谁也没有算出总产量,而侯仁之则一五一十地说了个头头是道。就从那一年起,肖家楼雇佣了他,并将“管家”的大权交给了他。他虽然体不高大,貌不惊人,但很有天赋,脑袋灵活,底码清楚,而且识字不少,会写会算,将肖家的粮、银、物管理的有条不紊。当肖家楼另有新欢、二姨太失宠以后,慢慢地与他勾搭成奸。他认为,一个下等人能够搂着庄主的小妾睡觉是何等的造化,所以,他做事更加认真努力。同时,他的色胆也逐渐地膨胀,待肖存月出落得越来越漂亮的时候,又将淫心投在她的身上,但总是因为不能得手而烦恼。久而久之,他又有了失落感,对埋没自己的“天才”而悲哀。刚才肖家父女的对话,又深深地伤透了他的自尊心,寄人篱下的日子对他来讲已经是受够了,他要择机腾飞,出人头地,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不断地警告自己,必须还得韬晦下去。侯管家从肖家楼手里接过毛巾道:“庄主,瞧您这一身土,我给您掸掸吧!”轻轻地抽掸起来……

第二十四回 万历帝初试云雨 肖存月自倡葬花(4)
肖家楼看见肖存义和肖存利跟肖存月说完,还余怒未消地对肖存月说:“存月你听着,论年龄、论做事,你都不能小看侯管家,更轮不到你管他叫奴才!记住了吗?”
  肖存月一扭头,没有再反驳。
  侯管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肖存月道:“叫什么都行!叫什么都行!”
  肖存义道:“爹,小妹刚才是心疼牡丹花儿了。”
  肖家楼道:“不要节外生枝!”
  肖存月不想再惹肖家楼,就坡下驴道:“他帮助您欺负不会说话的鲜花儿还不叫人家言语了?”
  侯管家点头哈腰道:“以后不敢了!以后不敢了!”
  肖存利一笑,火上浇油道:“爹,您看,小妹见牡丹花儿遭难都心疼,这花儿要是庞家的人头她还不得哭出声来呀?”
  肖存月道:“你别挖苦我!”
  肖存义道:“小妹放心吧,我们就是杀尽庞家人,也会把庞学豪给你留下的!哈……”
  肖存月赌气道:“爱留不留,跟我没关系!”
  侯管家道:“不可能吧?嘿……”
  肖存月道:“去你的!奴……”
  肖家楼道:“存月我告诉你,毁花儿也好,杀庞家人也好,老夫就是要发一发少年狂。将来真要有那么一天,我和庞广财交起手来,一定要用这杆夺人命的方天画戟碰碰庞广财老家伙所谓的刀棍全活儿,一定要将他的偃月刀和三节棍变成一堆废铁!”
  庞广财在围墙外边听到后低声骂道:“兔崽子,你甭发狂,我随时恭候你的废铁戟!”
  肖存月打抱不平道:“人家手里的武器也不是吃素的!”
  肖家楼道:“死丫头,你要气死我呀?”
  肖存月道:“这是事实,庞大叔的刀、棍并用,外加钢镖,您奈何不了他!”说着赌气而走。
  庞广财满意地点点头自言自语:“存月这孩子好!”
  肖家楼欲追,被肖存义拦住。肖家楼一指肖存月走去的背影怒骂道:“死丫头,你想嫁给庞学豪?做梦!”
  侯管家看了看肖存月背影道:“庄主,您别跟小姐过不去,还是想办法对付庞广财,拔掉眼中钉、肉中刺才是正理。”
  肖家楼高兴道:“你说得太对了,老夫一天不除掉庞广财,一天就难消我的心头之恨!”抬手一指,“你赶快去,问问庞广财敢不敢跟老夫较量一番?”
  侯管家连忙摆摆手道:“不不!请庄主少安毋躁,我看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庞家正在款待皇上,眼下如日东升,在这个时候主动跟他挑战有害无益,还会被扣上跟皇上作对的罪名,朱知县也不会站出来替庄主说话。您考虑考虑我说的对不对?”
  肖存义附和道:“是呀爹,咱们不能拿着鸡蛋往石头上碰,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肖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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