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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锦一时把持不住,一个纵身开始疯狂地吻他,舔舐、啃咬……
谁是兴风作浪的妖?谁又是魔高一丈的神?也许,从一开始就是大家都搞错了。
再也忍受不了那瘙痒疼痛与腹胀的痛苦,慕染双眼一翻,就此睡了过去。
~
当宫泽锦一觉睡醒,慕染也已醒来,正眯着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望着他,可显然他已恢复常态,嘴边又扬起了那不明所以的笑,只是脸上的泪痕和眼角的泪珠融合了这嫣然的笑竟显得这张脸无比怪异。
宫泽锦一惊,赶紧坐起身,见慕染双手被锁,立马伸手为他解开,嘴里略显自责地问道:“昨夜朕都对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慕染随口应了一句,由于昨夜的挣扎,手腕处稍被磨破了些皮,他并不介意那些小伤,只是将手探到自己身后,将那个塞在菊 穴整整一夜的软木塞取了出来,而后一种空虚的感觉袭来,紧接着一条暗红色的暖流流淌出来,他不用看都知道那是血。再来解开系在自己命根上的细绳,顶端顿时射出一点白浊的液体,依然和着些许红丝。
宫泽锦懵了,怔忪地瞧着那些体内流出的红白混合浊液,问了一句,“这……也是我做的?”
慕染伸出手指,轻轻挑起身上沾染的那一点血迹,怔忪地发了会儿呆,突然露出一个绝美的笑,“不关皇上的事,昨夜您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言下之意就是这的确是皇上的所作所为,所以请皇上尽情地自责吧!
慕染这副“是我的错,与别人无关”的虚伪样扮得极好,至少此刻宫泽锦确实是满心的自责,“我昨夜还对你做过什么?或者说过什么吗?”
慕染低头看了看身上留下的那些深吻的痕迹,从脖子到胸膛再到大腿内侧,全都是一块块深紫色的印记,可他却摇摇头,“没有。”
顺着慕染的目光看去,那些吻痕和抓痕触目惊心,这“没有”二字显然没有丝毫的说服力,“那么,你还能走路吗?”宫泽锦决定转移话题,可慕染的话总是让他倍感愧疚。
“走不了了,下身疼,动都不能动,所以要麻烦皇上替慕染把衣服拿过来。”慕染眨了眨眼睛,显得无比的纯真。
宫泽锦起身,走到床头柜前取过慕染的衣衫,又走回来细心为他穿上,“下面……可能裂了,朕待会儿让太医给你开点药,你……就在这儿养伤吧!”宫泽锦年纪还轻,酒后乱性导致肛 裂这种事他也头一回碰上,不免显得有些尴尬。
而慕染却很是无所谓地摇摇头,“不用了,皇上让人备顶软轿送慕染回离府吧。”
“一定要回去?”宫泽锦问,慕染依然含笑,“嗯,我想回去。”
宫泽锦死死地盯着慕染的瞳仁,那双眼睛里闪着坚定,他终是在这坚定的光芒之下败下阵来,妥协道:“好吧,朕这就安排下人送你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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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泽锦使人抬了顶软轿将离慕染送回离府,还知他行动不便特让奴才将他抱入府内。离府的那些下人们当时瞧见这场景真叫一个惊呆,个个杵在那儿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
待躺上床榻,那抱他进来的奴才也离去后,慕染才冲傻在一边的如裳唤了一声,“愣着作何?又不是头一回瞧见这场面,还不习惯吗?”
如裳被如此一问,立刻紧张起来,连忙摆手道:“不是,如裳这就给公子拿药去。”说了便急急离开,慕染望着如裳的背影自嘲地笑笑。是啊!又不是头一回,他早习惯了。
再看向自己的身下,他略显尴尬,这回的情况有些特殊,之前他坚持要回府,拒绝了皇上要请太医来看看的好意,如今这人是回到离府了,如裳也替他去取药了,可以往伤势较轻他都能自己上药,这会儿他下半身根本无法动弹,又要如何自理?
想他以前若是伤势严重定会在宫里调养完了再回来,所以对下人们来说虽不是头一回见着这样的场面,可真正亲眼瞧见他被抬着回来倒确实是第一次。思及待会儿上药的麻烦,慕染难免有些后悔,早知会闹出这般尴尬,他就不逞一时之能,乖乖上了药再回了。
正悔不当初之时,窗口忽然闪过一个黑影,慕染猛然坐起身,“谁?”然而刚一动作,下身一股剧痛则疼得他向后倒去。
窗外那个人影迅速闪进来,以极快的速度来到床边,一把扶住了他,“慕染,没事吧?”
被那个突然闯进来的人如此一扶,他倒是稳住了身子,只是疼痛并未消失,喘了口气,慕染这才看清来人正是剪湖。
“我没事,你事情办完回来了?”
剪湖让慕染倚靠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嗯,今早刚回来的,你这是怎么了?那狗皇帝干的吗?”
慕染沉默了须臾,随后扯开一个苦笑来,“宫泽锦确实开始怀疑我了,昨夜他借着酒劲羞辱我,想要逼我说实话,只可惜,他一句话也没能从我口中套走。”他邪魅地挑了挑柳眉,眸中泛出几许妖色来,“他想要打破我还没那么容易。”
眉头微锁,剪湖不禁叹道:“慕染,你此举实在太冒险了,都怪我,我当阻止你才是。”他心疼地抚过慕染颈部的一些瘀痕。
慕染却突然抬手握住了他,“剪湖……”可他方才唤了一声,门突然被推开,小丫鬟如裳手里拿着药瓶,见慕染被一个陌生的俊美男子拥在怀里,不免脸一红,也不知是惊的还是羞的,继而颤着声道:“公子,药我给拿来了。”
慕染阴冷的目光扫过去,口吻森寒地下令,“进来,关门!”
如裳哪敢违抗,赶忙迈进屋来插上门闩,随后迟疑地往慕染的方向走去,至床前突然跪下身,双手将药奉上。
剪湖从如裳手里接过药瓶,忽闻慕染的嗓音幽幽扬起,“如裳,你告诉我,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如裳紧张得连头都不敢抬,只结巴着说:“如裳……如裳什么都没瞧见。”然后重重地磕了个头,“公子饶命。”
慕染的唇边顿时散开一抹残忍的笑,“希望你记清楚自己今日说过的话,出去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如裳吓得立刻逃出去,至此剪湖才笑道:“她只是个小丫头,你这么吓她作何?”慕染淡漠地瞥了他一眼,“你心疼她你找她去啊!”
剪湖撇撇嘴,“又闹什么别扭?来,翻个身,我给你上药。”
(卷拾壹完)
'2009…9…29 18:20:22 染°'
卷拾贰 阴暗伪装
作者有话要说:某染很是惆怅,我辛辛苦苦修改了那么多章,怎就没人出来冒个泡?新进来的亲也好,以前就在追文的亲也好,一个影子都看不到……我说乃们霸王我也不要霸王得那么彻底啊,起码让我知道有人在看,所以,小霸王们快点冒个泡吧,别叫我国庆之前还那么不爽快。
'2009…9…30 20:31:55'感谢adaxiaoniao亲为偶做出小虫子,么么~
昨夜明烬偷偷上安亲王府调戏了小王爷一番,将宫泽榆吓了个半死,幸好那人没做什么越轨的事情,只是和他打赌说:“今夜离慕染在皇上跟前定要出事。”就是这么一句话,折腾得宫泽榆一夜未眠,辗转反侧间心里只念着离慕染。
翌日一早宫泽榆就入了宫,于五更之前一番打听后才知慕染已被皇上恩准送回府去,短期内可不用上早朝。听到这个消息,泽榆委实高兴不起来。看来慕染昨夜确实是经历了一番凌虐,怕是伤势还很严重,连早朝都上不了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他便越发担忧,偏偏早朝在即他无法脱身,于是只能心里挂念着。金銮殿内,明烬见着宫泽榆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禁打趣道:“怎么样,小王爷,我没说错吧?”
泽榆回眸与他,以往目中的恐惧这会儿却被担忧覆盖,“你一定知道昨夜在小染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对不对?告诉我,求你告诉我!”他半是恳求半是焦虑地说道。
而明烬却坏笑道:“瞧你这么紧张他,我偏不告诉你!”
泽榆听他这样说,真是又气又恨,此时皇上驾到,早朝正式开始,可他心思就不在这些个政事上,自然也没听进多少。早朝过后,庆幸的是明烬似乎也有自己的事,也就没有缠着他,所以他赶紧去了离府,想要瞧瞧慕染的状况究竟如何。
然而就在他刚跨出金銮殿的时候,却遇上了个人,那人告诉了他一件很要紧的事儿。
~
慕染的房中,剪湖在为慕染穴内的伤口上完药后,极为不忍地为他盖上薄被,继而吓唬说:“下回你再敢如此糟蹋你自己,我定当立刻将你带回去。”
慕染平静地向剪湖投去目光,沉默了好些时候,他方才低沉启口,“剪湖,对不起。”
剪湖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喟然长叹,“你并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你自己啊,离慕染从来不是下贱的人,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要把自己弄得如此不堪。”
“我明白。”慕染轻轻地抿了抿唇角,而后又道:“可是他是皇上,就目前的状况来说,我还斗不过他,他若想要我,我是怎么都拒绝不了的。”
剪湖愣了好久,脸色渐渐变得苍白,“我从来不知道你在宫泽锦身边过的是这样的日子,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
慕染淡淡地笑了,可他的嗓音却显得分外沙哑,“我明明可以一个人扛,为何又要说出来让你担心呢?剪湖,我没事的。”
“我就是不希望你一个人扛!”剪湖向来温软的嗓音在那一刻变得有些尖利,“你我一同生活十二年,难道还有什么事不能一块儿分担的吗?为什么要一个人扛,你知不知道我看你现在这样心里很痛?”
慕染的唇边依然挂着一抹极浅的笑意,“我知道。”他反握住剪湖的手,“可是,若不如此,我能怎么办呢?”
剪湖但觉心里疼得厉害,正要开口说话,外边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而后是如裳的声音,“公子,安亲王来了。”
慕染看着剪湖,最终压低了嗓音道:“你先回避一下吧!”见剪湖离开,他才对着门外吩咐:“请王爷进来。”
话音刚落,门已被推开,宫泽榆担忧地迈入屋内,一见慕染便径直走来,关切地询问:“昨夜还好吗?”慕染莞尔,异常平静地答道:“一切安好,劳王爷忧心了。”
宫泽榆和慕染也算做了好些时日的挚友,他自是了解慕染这逞强的性子,于是乘其不备掀开了盖在慕染身上的薄被,顿时眼前的一切让他震惊不已。
慕染的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袍,而他并未穿长裤的大腿裸 露出来,可以清晰地看到内侧一块块的青紫。泽榆的双唇微颤,一个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他轻轻抚摸着慕染身上的痕迹,使得对方的身子猛然一颤,“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慕染稍显不悦,可泽榆心中只有心疼,“昨夜,皇兄又那样待你了?”慕染赌气地别过头去,只听耳边宫泽榆的声音回荡着,“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小染。”
慕染侧过脑袋瞧了他一眼,笑问:“王爷此话又从何说起呢?”
泽榆垂下眼睑,很是认真地说:“我只是不明白,你明明那样有才华,却为何要屈身皇兄身下?天下第一佞臣,这个称号并不好听。”
慕染眼梢微挑,妖媚地眯起眼,“王爷最好别再问这个问题,当日邢段苏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后来他就死了。”这话当然是唬人的,邢段苏会死绝非因为他问了这不该问的话,而泽榆却是容易被唬之人,听了慕染这话一惊,双眼瞪得圆咕隆东,像是在质问慕染为何要因为一句话而杀人。
慕染的头枕在自己的臂弯中,他轻笑着,“王爷不用感到诧异,这佞臣之路是我自己选的,慕染向来就是这样的人,只是王爷将我定位得太高了。”
泽榆收起眼中的惊讶,缓了缓情绪说道:“我不信你甘心被人压在身下,小染,只要你一句话,我来保护你。”封藏已久的记忆慢慢浮现于脑海,那一年,他无助地望着压在身上的少年,泪湿了衣襟,而那一天,他无声地哭泣着,说“我好没用”。
慕染嘴角的笑容浓烈起来,“那么敢问王爷,您如何保护我?”从某些方面来看,离慕染确实是一个残忍至极的人,他可以很轻易地击碎一个人的幻想,将美好的梦境变得支离破碎。
泽榆的耳根子红了起来,“我……我……”他支吾着,终是一横心,眼中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毅然,“不错,我胆小怕事又懦弱无能,但如果对象是你,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你。”
这一句听似告白的稚嫩话语听在慕染的耳中却显得无比可笑,而又可恨。脸上的笑一点点地敛了去,慕染冷漠地开口,“王爷,您可以看不起我,也可以羞辱我甚至蹂躏我,但是千万别同情我,宫里那些人说得一点都没错,我就是一个以色事人的下贱佞臣,不值得同情。”
泽榆又一怔,不解地歪了歪脑袋,“小染,你何必自暴自弃?”慕染的嘴边再度扬起一抹浅笑,他略显孩子气地回答,“我愿意。”
二人沉默半晌之余,慕染微笑着对宫泽榆下达了逐客令,“王爷如果没其他事的话,就请回吧!”泽榆闻之稍稍一愣,轻声唤了下他的名字,“小染。”
慕染依然笑得妖娆,“慕染伤成这样也没法招呼王爷,所以,王爷还是回去吧,改日慕染伤愈定登门拜访。”
宫泽榆不禁苦笑,心想慕染这人也当真无情,他总是可以波澜不惊地说出这样的话语,看似那般的熟络,而事实上,却早已离你很远。有人说,这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生与死,而他却觉得,最遥远的距离,是人心。
“好,我走。”他站起身,死死地盯着慕染瞧了一会儿,“但是有一件事我要让你知道,今日皇兄已下令大赦天下,包括冷弦。”语毕他终是一赌气,扬长而去。慕染根本没有去看他的背影,连瞟都不瞟一眼,只是低垂着眼,冷冷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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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泽榆走后,剪湖这才从窗口又跳进来,将门闩插上,他走回床边望着慕染,“宫泽锦怎会突然放了冷弦?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慕染双手撑着床坐起身,剪湖细心地将软枕垫在他身后,而后只听他道:“我不知道,之前宫泽锦还态度坚定,说了绝不会赦免冷弦的。”
“这样吗?”剪湖眯起眼,“那么我不得不怀疑他这么做的动机。”
慕染浅然而笑,“他是皇上嘛,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高兴了放谁都行,说不定他会大发慈悲放了冷弦,不过是因为他怕了。”
剪湖一愣,不解地歪了歪脑袋,“怕什么?”
怕我恨他。慕染心里这么想着,可嘴上却扯开了话题,“先别提冷弦了,你见过了宫泽榆,觉得他怎么样?”
一提及宫泽榆,剪湖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凝重,“他这人不简单。”
慕染满意地笑起来,笑容格外明朗,“你也发现了啊!”剪湖微微颔首,“宫泽榆的懦弱怕事恐怕都是装出来的。”
“不,宫泽榆确实胆小,但是他却是刻意将自己的胆小懦弱扩大化了。”慕染淡然地说着,忽而反问剪湖,“你觉得他为何要这么做?”
剪湖想了片刻,“会不会是因为他想让别人都以为他很懦弱很无能,这样就算他在背地里干些什么勾当,也没人会怀疑到他头上去。”
慕染狡黠地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道:“也许。”他专注地望着自己的手腕,昨夜被金链子锁了一夜,如今双腕都有着微红的勒痕,可他看了一会儿又突然对上剪湖的眼,“你知道吗?其实宫泽榆那人更应该用‘阴暗’来形容。”
“阴暗?”剪湖微怔,“此话怎讲?”
慕染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右腕上的伤痕,“宫泽榆的手腕上有一道伤痕,很长,如今已经很淡了,却依然能够看见,可想而知,当时这道伤一定很深,流了很多血吧?”
经由慕染这么一说,剪湖立刻明了过来,“宫泽榆割过腕?他想自杀?”
慕染轻笑着,“不错,如果他真像他表面装得那么懦弱胆小,又怎么敢拿刀子割自己的腕呢?”言下他突然敛起笑容,“我与他相识也有三年了,他将我当做莫逆之交。”
“那是因为他对你有感情吧?”剪湖说道,语气显得有些酸涩,慕染闻之扬了扬唇,“你指什么感情?爱吗?”
剪湖见慕染如此直接,便也坦然地点点头,慕染笑道:“剪湖你错了,宫泽榆对我的感情不是爱,他这人骨子里阴暗,想过自杀,也想过杀人,前者他做过了,至于杀人嘛……”他刻意拖长了尾音,顿了好久方才接着启口,“他终究不是大胆的人,所以他不敢,但是他在我身上看到了与他相似的阴暗面,而且我又能做到他不敢做的事,所以他自以为他爱我。”
剪湖闻之大骇,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长久的静默后,他突然问:“你为何如此肯定宫泽榆是这样的人?”
“三年的时间足够我去发现一个人的真面目了,更何况宫泽榆的一些举动太奇怪了,让我不得不去注意他。”慕染如实回答。
剪湖问:“比如说?”
慕染笑了笑,“你觉得有人会算计自己爱的人吗?宫泽榆曾经算计过我。”他双手抱于胸前,慵懒地启口,“不过像宫泽榆这种人,如果他真的爱上一个人的话,他一定会为了那个人不顾一切,就算死也无所谓。”
剪湖静静地听着,至此感慨了一句,“反正他本来就不怕死。”
慕染的笑意更浓了几分,“是啊,不怕死的人才最可怕,但愿他不要真的爱上我。”
剪湖听慕染此话,倒是好奇,于是不禁打趣两句,“其实被宫泽榆爱也不错啊,起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