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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枪响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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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低下头摆弄衣角。
  韩文德看着羞答答的姑娘,心里也直跳,想到自己是个当兵的,不知道啥时候死在战场上,于是开言道,姑娘,方才黄老说叫我和你定亲,我给你说,不成,第一,我是陕西人,家远,家里还有父母兄弟姐妹,怎么能在外边订婚结婚;第二,我是小队长,一没饷钱二没粮,也养活不起你,我身为军人,国难当头,穿的老衣,吃的现饭,说不定啥时候被鬼子一颗枪子飞过来打死,我死了你又依靠谁。你可以往后方走,找一个年貌相当的好人过太平日子。
  姑娘抬起头,闪着亮晶晶的眼睛说,你说这话我不爱听,日本鬼子打进来,哪里有前方后方,再说我一个孤女子,到后方去找谁?还不是被人欺负。
  韩文德说,你长得这么好看,还愁找不到好人。
  姑娘大胆的说,我就看上你。
  韩文德说,部队经常打仗,你跟着也不方便。
  姑娘说,你那两个女队员怎么跟着?也不怕不方便?
  韩文德说,他们家被鬼子占了,在家里受苦,她丈夫在我队上当兵,她来了后不走,我也没办法,队伍上没有他们的名字和口粮,还是我向队上恳求,让他们顶逃兵的名额,留口粮让她吃,等赶走鬼子就让她们回去。
  姑娘说,他们能干我也能干。
  韩文德问,你为啥非要跟我不可?
  姑娘哭了,说,今天被鬼子追,如果我有枪,非开枪打鬼子不可。
  韩文德惊讶道,今天被鬼子撵的那十几个人中就有你?
  姑娘说,就是你把我拉下沟救了我,你还装不知道。
  韩文德“噢“了一声,心说,这姑娘还是我救的。原来我拉下壕沟的就是这个姑娘,真是有缘分。嘴里说,我当时心里急,也没注意看你,你不要见怪。
  姑娘说,你是领兵的,我知道你忙。然后又接着说,鬼子把我爸用刺刀刺死了,又把我家的房子烧了,我妈妈也被他们糟蹋死了,我如今跟我老娘舅过。我到队伍上也学打枪,杀一个鬼子报一个仇。死了就死了,活多少是个够。
  韩文德说,照你这样说,你想报仇,不怕死,愿跟我这个当兵的。同生死共患难。结为夫妇。
  姑娘擦擦眼泪说,愿意。
  韩文德说,好,但是队伍要打仗,官大的家属一般都留在后方,咱官小,无钱无粮,不能留守,只能让你跟队伍同行,战争很艰苦,忍饥受饿,跋山涉水,你能受得了吗?
  姑娘说,你别说那么严重,你们走一百,我也跑两个五十,怕什么,都不同样是人?
  韩文德说,照你这样说,那我就没啥可说了,你叫啥名字?
  姑娘说,黄桂英。
  韩文德说,杨家将里有个穆桂英,你叫黄桂英,好,我就接受你这个的黄桂英做老婆。
  随即韩文德问她现在住在啥地方,谁能替她做主?
  黄桂英说,我大妈家就在下面你打鬼子的村子。叫朱家滩,家里还有两个妹妹,我二哥黄世银是我二伯的娃,我住南山半腰,和老娘舅三人住在两间树皮房里。他们生活很苦,我一结婚就不连累他们了。
  韩文德问,你回去要不要我送?
  黄桂英说,那不用。又问韩文德,你啥时到我大妈家来?哪里只有四家人。韩文德说,明天晚上去见大妈。
  黄桂英说,你说话算数?
  韩文德说,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绝对算数。
  话说完,韩文德向黄老告别,上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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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巧结姻缘(中)
第二晚上,韩文德带了十个人来到南山,敲开门,只有大妈一人在家,其他人都躲进树林山洞里。大妈在门外放了把火,这是信号,叫人回来,又怕看不见,叫喊着桂英子。
  过了一会,桂英领着她二哥和两个妹妹来与韩文德见面,桂英给韩文德一一介绍。韩文德亲切的称呼大妈,大妈揉着眼睛给他们忙着下面,每人一碗,也不知面里混着什么,颜色是黑黄色,还是汤多面少。没盐没油,里面还飘着山菜叶,见此情景,韩文德很心酸,心说人民生活到啥样啦。招待贵客就吃这些东西。
  吃完饭,大妈开口就对桂英说,行啦,叫你二哥去给你大伯娘说,现在你就让这个长官领上走。
  韩文德说,大妈你别急,我明天和她一块拜老娘舅后再说。
  大妈说,越快越好。
  第二天,韩文德领着桂英到谭铺街办结婚手续,在街上碰见一位四十多岁的汉子领着个女人,年龄也在四十以内。桂英叫了声姑姑,那女的站住了,男的也站住了。
  韩文德一看男的认得,叫了声樊队长,樊队长拉着韩文德的手,笑着说, 韩队长,我的好兄弟,你咋到我这来啦?这是你大嫂。
  韩文德转身叫声樊大嫂。
  大嫂笑着说,这叫嫂可不行,得叫姑奶奶。她问,你们俩准备到哪去。韩文德说明情况,樊队长说,到我家就行,我是乡公所的乡长。
  原来,这个樊队长就是韩文德跟张单杰第一次出山收来的起义军,老樊老家是安徽合肥,当兵因病掉队,流落在江西,给桂英姑姑当了上门女婿,日本人来了以后被皇协军拉去当兵。起义以后先当班长,后当分队长,因为打起仗胆小,又嫌队伍上太苦,硬请假回家种田,因为当过分队长,有见识,被国民党的地方政权任命为乡长。
  樊乡长把韩文德和桂英领到他家,家里出来个大姑娘,老樊说,快过来。姑娘过来以后,老樊让姑娘把韩文德叫叔叔,老婆说,要叫哥哥。
  姑娘也左右为难,不知叫啥。
  韩文德心说,奶奶的,马上就矮了一辈。哈哈一笑说,叫啥都行。
  韩文德坐下后说,我和桂英坐一会就走,去拜老娘舅。
  桂英姑姑说,不去啦,还有二十多里山路,晚上回不来,叫你媳妇就住我家,和我闺女住在一起还是个伴。我们乡公所有兵,鬼子来,我们能打,也能跑,保险。她舅过几天就下来了,我一说,在乡公所给办个结婚书,你就领人走。
  韩文德一听很合理,就说,太感谢老队长和嫂子了,我还要回队上去,因为我们小队独立守山,和中队离得远,责任重大。
  韩文德回山后买了一个小粗布,让风子和芳芳给缝了件棉夹,送给桂英。
  老樊来到山上,要子弹手榴弹,韩文德给了他些,叮咛老樊不要说出去,以免队上知道了要挨批评。
  韩文德心想,等我把一切都办好了再对汪哥说。想他不会不帮我成家。
  这时已经是一九四零年的九月,日本第十军司令冈村宁次指挥的第三、第六、第十三、第三十三、第一O一共五个师团,海军陆战队一联队、长江支队舰艇三百余艘、作战飞机一百余架,总计十八万兵力,从赣北、鄂南、湘北三个方向进犯长沙,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薛岳也集中了四十万兵力镇守长沙。
  薛岳给康景濂第一挺进纵队的任务是要不惜一切代价,破坏敌人的桥梁铁路,切断敌人的运输线。
  韩文德分队也受命到太平区去炸永修铁路和永修大铁桥。
  因为是轻装前进,条件异常艰苦,风子和芳芳都被留下了,全队共一百八十多人,分成四个小组前进,集合地点在永修竹林内,由于敌人日夜巡查,不易行动,四个小组汇集不到一块,这次行动的爆炸是个技术活,有爆炸专家指挥,韩文德他们只是负责保卫。由于敌人防守太严密,他们出出进进打打躲躲,人员伤亡病死的很多,不断减员。
  将近四月时,机会来了,那天天降大雨,他们早已破竹绑好竹排,这天晚上乘天下雨,鬼子疏于防范之际,三人一块排,顺桥横河拉了一根竹绳,把木牌绑在竹绳上,排上放好炸药,工兵们组装好雷管,线都拉到岸上,线头接在一台手摇发电机上,只要手摇发电机一摇,轰隆一声,那座大桥就垮下去了。
  这永修铁路大桥共九个孔,桥面离水面一丈多高。他们在每个竹排上都装了足够量的炸药,然后紧靠在桥墩上,人员随后撤离,韩文德的分队担任警戒,如果被桥头碉堡内的敌人发现,他们就要打阻击,掩护炸桥。全盘任务完成后,所有人员走完,他们才能撤离,但路线不定,各自为战,撤回竹林内的根据地。
  一切都安排好后,韩文德走到那个摇发电机的兵跟前,对那个兵说,你撤下去到安全地方,让我来摇发电机,他要看在他的手一摇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那个管发电机的兵是山东人,说话一口山东腔,他对韩文德说,我不能撤,摇发电机是我的责任。
  韩文德听他是山东话,就也用山东话说,你这个人死心眼,桥一炸,鬼子追来,你跑得慢一些就被鬼子打死了,死的味道不是好受的。
  那个兵说,你不怕死我就不怕死。
  韩文德没办法,只得映求那个兵,咱都是老乡,你是山东那里的?
  那个兵说,山东淄博的。
  韩文德轻轻拍了一下手说,你看看,越说越近了,我也是山东淄博的,都是老乡,老乡替你摇一下发电机都不行?你就站在旁边看着,还能出错。
  那个兵说,你不是山东的,我认得你,你是陕西人,黄大队汪中队的分队长小韩。
  韩文德有点尴尬,但是,黑暗中那个兵也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一笑说,你知道更好,我一个分队长还不能替你摇一下发电机。
  那个兵被它缠得没办法,只得说,好,你摇,我看着。
  这时候,河里的人已经上来撤完了,韩文德手按发电机,使劲一摇动,就听见惊天动地一声响,每个桥墩地下都嘣出一个大火团,随着就是铁桥垮下去的响声,桥头的碉堡也随着响声倒进水里,韩文德哈哈一笑,就带着他的队伍沿撤退队伍的方向去了。
  后来,他们又多次炸敌人的铁路,炸铁路比较简单,他们帮着工兵在铁道下面掏一个洞,把炸药塞进去,轰的一声就把铁道炸歪了炸脱了,鬼子修得快,他们也炸得快,有几次碰见了敌人的巡道队,还打了个不亦乐乎。
  有一次炸德安以南的木桥,工兵把雷管导火索装好,罗大运装成一个货郎,担着两担炸药,来到桥口装着过桥,两个守桥的日本兵见担子上摆着纸烟和洋火,嘴里说着大毛古的,上来抓纸烟,马吉的,又要火柴,罗大运陪着笑脸递给他们,又给他们点火,忽然双手齐扬,把两个日本兵打倒,又提着腿扔进河里,这才点燃导火索,大模大样的走了,听得后边轰隆一声,回头看,那座桥已经塌下去了。
  他们执行完任务,从太平区往出撤时很困难,需要外面的部队支援,把敌人重点目标引向别的地方,忽视这边的防御,他们才能撤出,中间只有三个多小时,时间长了外面的部队就要受损失,时机稍纵即逝。
  当韩文德他们抓住时机撤出来的时候,人都瘦得皮包骨头,从头到尾看简直像个野人,互相之间指着笑个不停。
  回到驻地,他们先剃头洗澡洗衣修鞋,三天后才基本恢复过来。
  韩文德忽然想起与桂英的婚姻之事,向汪廉清大哥说了,求他指教。
  汪廉清听了很高兴,说,你今天就带人去看。
  韩文德说,我只带一个人去,如果人家改嫁走了,咱也不生气,就当减轻了思想负担。如果人家等着,咱不去,还算人吗。
  汪廉清说,快去,别在这儿说没盐没醋的话。
  韩文德叫了罗大运随他去。
  两人装束齐整出门,一路加快步伐,翻山下岭 ,顺河而下,将近朱家滩,发现远处有人和我们对面而来,他俩隐蔽前进,相距不到百十米,发现是两个女孩,那两个女孩也发现了他们,向后转身,撒腿就跑。韩文德看见好像是桂英,对罗大运喊声追,两个人撩开步伐,顺路追去。韩文德跑近一点,看见那个穿红裤子的女孩像是妻妹柳英,穿灰裤子的确实是桂英,连忙高喊,大妹别跑,是我。
  两人都听清了韩文德的声音,停了下来,桂英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一堆稻草上。
  韩文德到跟前,大妹叫了声哥哥,两只拳头就在他胸脯上槌,说,吓死我们了,你咋才回来看我姐?姐,是我哥,哥回来了好,把樊玉龙那个坏蛋枪毙了,他说你早死啦。把我姐卖给县长的儿子,卖了一千五百银元。那个县长的儿子都四十多岁了,让我姐去给做三房。今天把银元送来,就要把我姐接走,我姐哄他说来叫我二哥送他出嫁,才回到谭铺。我和我姐去找我叔,我叔说叫到司令部去查问一下,看你到底死了没有?
  大妹呱唧呱唧一席话把韩文德听得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樊玉龙太胆大,竟敢把他的人卖了,笑的是他来得正是时候,桂英的主意也正,就对大妹说,我这不活得挺好嘛。
  这时桂英坐在草上,面带笑容,可是泪水却顺脸流下来。
  韩文德走到她跟前,说,不哭了,回家见大妈去。
  到家见了大妈,大妈拉着他的手说,你没死呀,真的回来啦?泪水就流下来了,擦也擦不干。大妈说,你就此把人领走算啦,你们是真夫妻呀。
  韩文德转身对桂英说,我去见樊玉龙,你等二哥回来,明早来接我。
  大妈说,不敢去,人家人多,你去危险。
  韩文德说,大妈你放心,他不敢杀我,他也没那个胆。我见了樊玉龙后再去见老舅。
  告辞出来,韩文德和罗大运来到谭铺街,静悄悄不见一人。走上高桥,往下一看,罗大运哎呀一声!怎么一队鬼子上来了。
  罗大运急忙问,怎么办?
  韩文德说,先过过瘾再走。
  罗大运说,队长你快走,我掩护。
  韩文德先扔了一颗手榴弹过去,随即拔出枪,一梭子子弹扫出去,罗大运也打了几枪。
  韩文德见鬼子多,又打了几枪,甩出一颗手榴弹,趁烟雾弥漫,对罗大运说,快撤。
  他们跑向桥西,鬼子追过来,他们腿很快,钻进一座房子,出后门上山,爬过两道山头,不见鬼子追来,却见到了乡游击队。
  韩文德问樊玉龙的情况。
  乡游击队长说,老樊今日有事,听说有个朋友死了,他把朋友的媳妇许给了县长的儿子,今日交礼领人,大摆宴席,你们去还能吃杯喜酒。
  韩文德说声,好,我们下去吃喜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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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巧结姻缘(下)
到了樊玉龙的家,家里人乱哄哄的,有人问他找谁?他说行礼的客人。往进走,没见一个樊家的人,满屋尽是挎短枪的。这件厅房床板上摆了一排各色花布。桌上摆着十五封银元,用红纸包着,旁边有两个背短枪的兵在旁边坐着。厨房里正炒菜,只听锅碗瓢盆响,从厨房檐底飘出腾腾热气。
  到了里边,一间房门“吱”的一声打开,樊玉龙从里边出来,见了韩文德,愣了,好大一会才说,哟!兄弟你回来啦,大哥家有喜事,你先坐下。
  韩文德进到屋里,看床上有把德国二十响,拿到手扳开机头,对樊玉龙说,这枪有###成新,你啥时买的?噢,还有一袋子弹。他把子弹跨上肩,枪插上皮带,又对樊玉龙说,你看威风不威风?
  樊玉龙脸色都变了,陪着笑脸说,你先喝水,我把你侄女许给人啦,今日给办喜事,来了几个客。
  韩文德问,我来妨事吗?
  樊玉龙说,不妨事,兄弟。
  樊玉龙猛然见到韩文德,心里震动,但他到底还是经过世面的,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对韩文德说,你走后我日夜担心,又不见人送个口信。你不知道,桂英这娃不听话,你知道哥这儿朋友多,客人多,她就常和这些人流来流去的,你回来啦,今天他回她大妈那儿去了,可能今日就回来啦。我的意思是你把这女子放手,咱乡上好姑娘多得很,只要你看上哪一个,出不了一个星期,哥马上成全你结婚, 连彩礼也不要你处,不知兄弟同意不同意?
  韩文德说,大哥,桂英她没结婚前情人男人再多,咱管不着。她如果和我结了婚,那就不行,大丈夫敢取娼门之妻,怕什么。
  樊玉龙尴尬的笑笑,说,好兄弟哩,说这些干啥,我去教他们给你上茶。
  樊玉龙刚走,韩文德就命罗大运把窗子打开,放好凳子,以防不测。如果事急,两人立刻就可以跳窗上山。
  樊玉龙进来,端了壶水,拿了两个茶碗,说,快坐下喝,你的队伍哩?
  韩文德说,在谭铺山上。
  樊玉龙说,也不叫大家下来喝口茶?
  韩文德说,不知道你这儿办喜事,我没给侄女买礼。将来我给些钱,她自己买去。
  正说着,听外面没有声音了,韩文德给罗大运递了个眼色,罗大运出去一看,人都走完了,那十五包银元也不见了。进来故意大声说,办喜事的人咋都走完了?
  韩文德就问樊玉龙,大哥,客没吃饭咋就走了?
  樊玉龙说,兄弟你还不知道,战争时期,说声命令就得走。
  过了一会,樊玉龙老婆进来,见了韩文德,说,兄弟,才把你盼回来啦。快拉桌子吃饭喝酒。
  韩文德说,不吃了,部队还在山上,等我们安排好后,明天再来。
  韩文德和罗大运到山上,拉了几捆稻草,找了块平地铺开,说说笑笑睡觉了。第二天在河里洗了脸,然后到樊玉龙家喝水吃饭。
  刚到不大会儿,桂英的二哥黄永银带了六七个人,一条步枪,五根猎枪,两把大刀和桂英进门了,樊玉龙的女儿跑去拉着桂英,指着韩文德说,姐,你能认得他吗?
  桂英拍了她一把,说,咋认不得。
  樊玉龙女儿说,看我哥瘦了,没以前好看。
  樊玉龙老婆说,女娃嘴长,快叫大家吃饭吧。
  饭后,大家一同到谭铺乡公所,叫文书为韩文德和桂英写了婚约书。介绍人、证婚人等。
  韩文德拿到手刚出门要走,看东边来了队伍。有一百多人。
  樊玉龙问韩文德,是你们的队伍?
  韩文德说,不像?
  忽然,队伍中一匹马驮着一个人越过队伍,来到跟前,马上是一个老头。韩文德眼一亮,上去一把拉住马缰绳,说,老张大队长,几年没见面,你一家都好。
  原来,这就是韩文德在第一次扩军时保的那个玩骰子的老头张单杰。
  张单杰歪着头看了一会,想不起这个英俊的小伙子是谁。
  桂英上来了,拉着张单杰的裤腿,叫了声舅。张单杰下马,又看了一会,说,噢,你是韩文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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