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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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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这时候,我才想起,我自己真是蠢极了!我既然不能进入紧急医疗室,何不到浦安夫妇的车厢中,去看一看,看是不是能找到甚么线索!

我转身向前走去,经过了我自己的车厢。我本来并不知道他们的车厢何在,但一进入一节车厢,我就知道了,因为我看到两个警员,提著两只箱子,自一个车厢中走出来。箱子上写著“浦安先生、夫人”的名字。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这一对老年夫妇的名字。

警员提著箱子向前是来,我迎了上去:“是他们的?”

一个警员道:“是!真巧,两个人同时心脏病发作!”

我闷哼了一声,等他们走了过去,我探头去看已经空了的车厢。那是头等车厢,有舒服的座位。座位上有一本书,还有一叠报纸,那显然是浦安夫妇正在阅读的。

车厢之中,完全没有挣扎打斗过的迹象,我探头看了一下,心中充满了疑惑,转过头来,看到有几个搭客在走廊中交谈,我忙问道:“是哪一位发现他们两人,需要帮助的?”

一个中年男子道:“我!”

我忙道:“当时的情形……”

那中年男子不等我讲完,就道:“我正经过,我在他们旁边的车厢,看到他们车厢的门突然拉开,老先生的身子先仆出来,接著是老太太,老太太在叫:‘救命!救命!’我立时大叫起来,列车员就来了!”

我道:“老太太没有再说甚么?”

那中年人瞪了我一眼:“你是甚么人?警务人员?”

我一愣,不明白那中年人何以这样问,我道:“甚么使你联想起警务人员?”

那中年人摊了摊手:“老太太在倒地的时候,叫著:‘天!他们杀人!他们杀人!’可是我不知道她这样叫是甚么意思,因为除了他们和我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人。”

我瞪了他一眼,那中年人自嘲地说道:“我当然不是杀人凶手!”

我望著那半秃的中年人,虽然杀人凶手的额头上不会刻著字,但是,我也相信他不会是杀人凶手。

使我心中疑惑增加的是,原来浦安夫人已经说过一次这样的话!

就在这时,列车速度慢了下来,接著,我就看到前面有一个市镇,列车在车站停下,已经有救护车停在车站的附近。

我一看到这样的情形,急忙下车。

我先奔向救伤车,打开了司机旁的车门,坐了上去。

救伤车司机以极其错愕的神情望著我,我忙解释道:“我是病人的朋友,要和他们一起到医院去!”

司机接受了我的解释,担架抬上了救伤车,我看到列车上的医生和救伤车上的医生在交谈,救伤车的医生和护士,跳上了车,救伤车向前疾驶而出。

我心中在想,世事真奇,要不是我先在进餐之际,遇上了浦安夫妇,我一定还在列车上,但是此际,我却在荷兰一个小镇的赴医院途中!

正当我在这样想的时候,车子已经进了小镇的市区,我突然看到,在街角处,有一辆出租汽车在,有两个大人,两个小孩,正在上车,行李箱打开著,司机正将两只旅行箱放进去。

那四个人,我一眼就可以认出来,正是陶格夫妇和他们的孩子,唐娜和伊凡!

这事情,真怪异莫名!

由于事情实在太突然,而且在那一刹间,我将一些事联接起来,有了一个极模糊的概念,我绝说不上究竟想到了一些甚么,但是知道要先和陶格一家人见一见!

我陡地叫了起来:“停车!停车!”

司机给我突如其来地一叫,吓了一大跳,自然而然,一脚向煞车掣踏了下去,正在急驰中的车子,一下震荡,停了下来。

车子才一停下,驾驶室后面的一个小窗子打开来,救伤车的车厢中有人怒喝道:“干甚么?”

这时,司机也想起了他不应该停车,是以立时向我怒目而视。我来不及向他解释为甚么要叫他停车,因为我看到陶格一家人,已经登上了那辆出租汽车,我打开车门,一跃而下,一面挥著手,大声叫著,向那辆车子追了过去。

我在奔出去之际,只听得那司机在我的身后大声骂道:“疯子!”

荷兰人相当友善,那救伤车司机这样骂我,自然是因为他对我的行为忍无可忍的缘故。

我一追上去,街上有几个行人,伫足以观,但等我奔过了街角之际,陶格的那一家人乘坐的汽车,已经疾驶而去,我无法追得上,我甚至没有机会记下那辆出租车子的牌号。

当我发觉我追不上那辆车子之际,唯有颓然停了下来。在这时候,我定了定神,自己问自己:我为甚么要追过来呢?

当我这样问自己之际,我发现我自己对这个问题,根本回答不上来!

我为甚么一看到陶格一家,就立时会高叫著,要救伤车司机停车?当时,我只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一点,觉得十分可疑。我想到的一点是……陶格先生,和他的妻子、孩子们,绝没有理由在这里离开火车!

这列火车是一列国际直通列车,乘搭这种列车的人,都不会是短途搭客。而且,这个小镇,根本不是火车预定的一个站,火车在这里停下,是因为浦安夫妇需要紧急救冶。

那么,陶格一家,为甚么要匆匆在这里下车?

是陶格一家和浦安夫妇突然“病发”有关联?尤其是浦安夫人曾对我说过“他们杀人”这样的话!

这就是我何以一见到,就突然想追上他们的原因了。

然而这时,我思绪镇定了下来,我就不由自主,自己摇著头,觉得我将陶格先生的一家人,和浦安夫妇的“病发”联系在一起,没有理由。

还记得我曾特别详细地叙述在列车餐车中各人来去的方向么?陶格一家在餐后,是向车尾部分走去的。而浦安夫妇的车厢,在接近车头的那部分。

那也就是说,如果真有人“杀人”的话,那么,杀人者,不可能是陶格先生,也不可能是他一家中的任何人,因为他们要去害浦安夫妇,一定要走向车头部分,在火车上只有单一的通道,他们要到浦安夫妇的车厢去,就一定要经过餐车,而我却没有见到他们经过。

由于他们,两大两小,全是这样惹人注目的人物,若是说他们之中的一个经过餐车,而我竟然忽略了,那是不可思议的事!

我绝无理由怀疑浦安夫妇的“病发”,和陶格一家人有关!

第二部:死因成谜

我在经过了一番分析之后,认为他们突然离开火车,虽然事情突兀,相当可疑,但不会和浦安夫妇的事有关。小镇只有一家医院,并不难找,我问明了医院的所在地,就向医院走去。

一面走著,一面我仍然在想,何以我会将陶格和浦安连在一起,觉得他们之间有著一定关系?一定是有甚么事,甚么话,启发了我,使我这样想。可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究竟是甚么!

十五分钟之后,到了医院,向询问处问了一问,职员指著急救室,叫我向急救室的门口去。当我来到急救室的门口之际,我呆住了。

我看到两副病床推出来,病床上当然躺著人,但却用白布自头至脚盖著。跟在病床之旁的,是我曾见过的救伤车上的医生。

我陡地一惊:“他们……他们是在火车上出事的那一对夫妇?”

那医生望了我一眼:“哦,你是他们的朋友?”

我忙道:“他们……怎么了?”

医生作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道:“死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死了?是……为甚么死的?死因是甚么?”

医生道:“初步断定是心脏病,详细的死因,还要经过剖验才知道。”

我追上了病床,对推著病床的职员道:“请停一下,我想看看他们!”

一个职员道:“别在通道上,让别的病人家属见到了,会令他们害怕!”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跟著他们,来到了停放死人的地方,那地方的俗称是“太平间。”

所有医院的“太平间”几乎一样,一进门,就是一股浓烈的甲醛气味。而“太平间”的工作人员,多半是因为看死人看得多了,所以对于死人,全然无动于衷。

浦安夫妇一被推了进来,两个“太平间”的工作人员,就一下子揭开了白布,将浦安夫妇自病床上搬到了一张台上,并且立即在他们的大拇指上,绑上纸标签。

就在这时候,我走近死去了的浦安夫妇,心头带著许多疑问和无限的感慨。不到一小时之前,我还和他们在说话,但现在,我却在望著他们的尸体!

两人的脸色,均呈现一种可怕的青蓝色,像是他们全身的血液都转了颜色,我一看到这样的脸色,忽然无缘无故,向他们的颈际看了一眼。我忽然望向他们的颈际,因为他们的脸色这样难看,使人想起他们是被“吸血僵尸”吸乾了血,而在传说之中,“吸血僵尸”总在颈际吸血。

当然,他们的颈际并没有伤痕。而他们的脸色如此之难看,根据普通常识来判断,应该是严重的心脏栓塞所造成的现象。

工作人员看到我这样仔细地在打量著尸体,现出好奇的神态,但是他们并没有发问。就在这时,太平间的门推开,一个警官走了进来。

那警官约莫三十来岁,十分英俊挺拔。我一看到他,就联想起陶格先生。那警官也可算得是一个欧洲美男子了,但是如果他和陶格先生站在一起,我敢说一百人之中,有一百人的眼光会望向陶格先生,而忽略了他的存在。

跟在那警官后面的,是那个医生,两人一面讲著话,一面走进来,那医生向我指了一指,警官向我走来,伸出手来:“你好,你是两位死者的朋友?”

我只好答应道:“是!”

警官道:“死者还有甚么亲人?”

我有点尴尬,说道:“我不知道,我和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算久。”

我当然没有告诉他,我和浦安夫妇认识只不过一小时不到!那警官倒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道:“我叫莫里士,在我们这里,从来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Qī。shū。ωǎng。请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

我道:“我们应该先检查他们两人的行李,看看是不是有他们亲人的地址,然后通知他们的亲人。第二,应该对尸体进行剖验,查看他们的死因。”

莫里士有点讶异地望著我:“有理由对他们的死因怀疑么?”

我道:“你不觉得奇怪?夫妇两人同时心脏病发,而症状又完全一样?”

莫里士眨著眼:“夫妇两人患同一类型的心脏病,也不算是罕有。”

我道:“是的,但请注意,他们同时发作,因而死亡,至少应该考虑他们两人是由于某种惊吓而导致病发的。而在法律上,蓄意做出某些动作,而导致心脏病患者突然病发的话,可以当作谋杀论处!”

莫里士警官听得这样说,“哈哈”大笑了起来:“先生,你很有趣,你以为是甚么将他们吓死的?在火车上突然出现了魔鬼?”

我摇了摇头,并不欣赏他的幽默,只是简单地道:“我不知道!”

莫里士碰了我一个软钉子,有点无趣:“好,那我们去看看他们的行李。”

行李,随著救伤车送到医院来,这时,放在医院的一间办公室中,我们到了医院的办公室,莫里士又叫来了另一位警官。他对著那警官道:“我,莫里士督察,现在根据本国刑法给予我的权利,在紧急情况之下,查看私人物件。”

另一个警官表示他可以这样做,他才打开了那两只箱子。这种行事一丝不茍的作风,我最欣赏,所以也不觉得不耐烦。

两只旅行箱打开之后,几乎全是普通的衣物,只在一只箱子箱盖上的夹袋中,找到了他们的旅行证件,证件是法国护照,也有他们的地址,是法国中部的一个小镇。还有另外一些文件,但找不到浦安先生是甚么职业,我想,从浦安先生的年纪来看,他应该已经退休了。

另外有一封信,是写好了还没有寄出来的,收信人的姓也是浦安,我猜想那应该是浦安先生的儿子。地址是巴黎,那地址是巴黎还未成名的艺术家聚居区。

莫里士道:“这位大约就是他们的亲人了,如果要剖验尸体的话,应该请他来。”

我道:“当然,我可以请设在巴黎的国际刑警总部的人员,用最快的方法找到他,通知他前来。”

莫里士望著我:“先生,你的职业是……”

我摊了摊手:“我?我没有职业!我应该到哪里去打电话?”

莫里士忙道:“请到我的办公室来!”

我乘坐莫里士的车子,到了他的办公室,在那里,我接通了巴黎的电话,随便找了一位我认识的老朋友,告诉他小浦安的地址,叫他去找,通知他父母出了意外,要他立刻来。

我放下了电话,莫里士对我态度恭敬,送我到一家旅馆之中。当晚,我将发生过的事想了一遍,虽然陶格夫妇的行动有点怪异,但是他们决不会是杀人的凶手。令我难解的是,何以浦安夫人在临死之前,不断重复地告诉人:“天,他们杀人!他们杀人!”

我想不出究竟来。

第二天下午,莫里士通知我,小浦安来了。

我立刻赶到他的办公室。小浦安是一个艺术家,头发和胡子纠缠在一起,以致他在讲话的时候,全然看不见他的嘴形。不过倒还可以认出他的轮廓,和浦安先生十分相似。

我进入莫里士的办公室之际,只听得他在不断地叫著:“心脏病?笑话,他们两人,壮健得像牛!”

莫里士道:“很多人有潜伏性,极其危险的心脏病,自己并不知道!”

小浦安道:“医生也不知道?他们两人,一个月前,才去作过详细检查,甚么病也没有!”

莫里士眨著眼,答不出来,我道:“请问,替他们作检查的是哪一位医生?”

小浦安瞪著我:“你是谁?”

我答道:“我是你父母的朋友!”

小浦安一挥手,神情相当不屑:“我从来也未曾听他们说起有日本朋友。”

我盯著他:“第一,我不是日本人!请问,九年前,他们住在法国南部的时候,你在哪里?”

有时候,小小的推理很有用处。浦安夫人曾提及,几年前,她和陶格一家人做过一年邻居,地点是在法国的南部。如今小浦安的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那时他应该是一个小孩子,如果他和父母同住,浦安夫人应该提到他和邻居小孩子之间的关系。

可是浦安夫人却一字未提,可以推测那时候,小浦安一定不是和父母住在一起。

果然,我这样一问,小浦安立时瞪大了眼:“我一直住在巴黎,你认识他们这么久了!”

我含糊地答应了一声:“在火车上遇到了他们,我的旅行计划也取消了!”

小浦安又看了我一会,才说道:“医生是著名的塞格卢克医生!”

我一听,立时“哈哈”笑了起来:“原来是他!他那位唱女高音的太太好么?还有他们的女儿呢?哈哈!”

我在提到“他们的女儿”之时,又笑了起来,小浦安很恼怒:“有甚么好笑!”

我道:“如果你认识这位医学界的权威,你就会觉得好笑!”

小浦安更恼怒:“我认识,可是不觉得好笑!”

我道:“塞格娶了一位唱女高音的太太,好不容易等到他太太的歌唱兴趣减弱了,他的女儿又学起女高音来,所以,在家中,可怜的塞格是长时期戴著耳塞的!”

在一旁的莫里士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小浦安咕哝著道:“那是他不懂得欣赏歌唱艺术!”

我听得他这样讲,再溶合他刚才的神态、言语来一推敲,心中已经明白了!

塞格医生并不专门挂牌行医,他是一家十分有名望的医院的院长。而浦安夫妇能由他主持来检查身体,当然有点特别。

我和塞格医生相识,大约在四五年之前,塞格的女儿那年大约十四岁,如今的年龄,正好和小浦安相衬,而他们又全是艺术家!

我一想到这里,望著小浦安:“恭喜你,我见到卢克小姐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美人儿了!”

小浦安登时高兴了起来:“你认识我的未婚妻?”

我道:“是的,见过很多次。你父母如果一个月前在卢克医生的主持下检查过身体,对事情很有帮助,我想我们该到医院去了!”

莫里士吩咐准备车子,我们一起到了医院,小浦安签了剖验尸体的同意书。可是还不能立刻开始验尸,因为小镇上没有法医,要等法医前来,才能开始。

我离开了医院,小浦安则留在医院中,陪著他父母的尸体。我已经通知了我在巴黎要见面的朋友,告诉他们我因为一件突发的事件,逗留在荷兰的一个小镇上,不能和他们见面。所以我显得相当空闲,躺一会,出去溜达一会,消磨时间。

第二天,法医来到,会同医院的医生,进行剖验,一小时之后,就有了结果。

法医和两个医生走出来,法医向等著结果的小浦安和我道:“左心瓣阻塞,血液不能通到动脉去,因而死亡,这是一种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

我还没有出声,小浦安已经叫了起来,说道:“不可能!不会!”

法医冷冷地望著他:“年轻人,你对人体的结构,知道多少!”

小浦安大声道:“知道很多!”他说著,用手指不断地戳著法医身体的各部位,同时一连串不停地念出他所指部分的正确名称来。一时之间,我几乎认为他是一个医生!

可是法医并没有给他唬倒,只是冷冷地道:“你是学人体雕塑的吧,我猜你未曾熟悉人体内脏的构造!”

小浦安答不上来,我看出法医的脾气不是很好,就很委婉地道:“死者两夫妇,在一个月之前,才接受过检查,证明他们健康!”

法医道:“那么,替他们检查的医生,应该提前退休。”

我道:“这一种心脏病,不可能突发?”

对这个问题,法医索性不再回答了,迳自走了开去,另一个医生道:“解剖有摄影图片,任何医生一看到图片,就可以知道他们为甚么死!”

医生说得如此肯定,我自然也无话可说,莫里士向我作了一个古怪的表情,表示事情到此为止了。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想不罢手也不行!虽然小浦安要回巴黎,可以和我同路,但是我并没有和他一起走。他要留下来,办他父母遗体火化事宜,所以我先走一步,离开了那个小镇。

剖验的结果是如此肯定,倒使我减少了不少疑心。虽然浦安夫人的话:“他们杀人”,仍然没有好的解释,但他们两人死于心脏病,那毫无疑问了。

到了巴黎,展开我预定的活动,这些活动和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没有叙述的必要。

到了第三天早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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