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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经国密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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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锡章在离开审讯室时,泪流满面,哀求蒋、蔡、杨三人代他向蒋专员求情。他以为自己是蒋专员喜欢的学生,总会给他一条改过自新的生路。
   。。

砍下第一板斧 严惩贪官污吏(3)
这个案子涉及广益昌经理徐循庭,他当时是赣州商界的知名人士和活跃分子,并担任赣县商会委员、赣县商人讲习会副会长。此案初审以后,专署正在研究如何处理之时,对徐循庭交情很好的专署公会熊琢之听见一个对徐很不利的消息即急忙告诉他,要他快走。徐循庭却很冷静地说:“我为什么要走?第一,那批毛料确是中国货,是在抗战前就买好了,恰好碰上‘八·一三’上海抗日战事爆发,运不出来,就把这批货寄放在租界上,经过七转八折方才运到赣州,这些情况我都报告了仇检队。第二,是任锡章硬敲广益昌的竹杠,不是广益昌贿赂专员公署的干部,我有什么罪过?我要是把全盘事实向社会公布,蒋先生面子上也不好看,还会引起赣南社会的反感。”
  震怒的蒋专员原本是要迁怒于他,认为奸商诱人下水也得严惩,可是抓不住他的辫子,徐循庭出庭作证时也振振有词。小蒋怕引起“赣南社会的反感”,只好把他放过。这样,小蒋“执法如山”的满腔愤怒就统统集中在了任锡章身上。
  在审讯时,蒋善初被任锡章打动了恻隐之心,见他年纪很轻,又有新婚妻子和初生婴儿,很想救他免于一死。甚至连蒋经国左右的一些高干大员,都先后向蒋氏求情,建议从宽判刑。理由是:年青初犯,认罪态度老实,八百块钱大家分了赃,并不是任一人私吞;案情也够不上死刑。空气确是缓和下来了。任锡章似乎有了一线生机,或可免于一死。
  可是风云又起。正在蒋专员考虑如何量刑之时,又发生了新的情况:在情报室、专署军法处、专员接近民众的询问处,都不断接到各式各样的检举和控告信,控告任锡章还在其他商店中进行过敲诈勒索,贪污罪行不止一两桩。强烈要求政府严厉惩办任锡章这个执法犯法、贪赃枉法的败类,斥之为:勾结奸商、包庇仇货的汉奸!
  专署军法处会同情报室组织更多的人分头去查案,结果有些控告是查无实据的,有些是别的缉私单位干的也算到“仇检队”的头上来了,但是还是证实了有几桩的确是任锡章及其“仇检队”干的。至于“验样”、“赊购”的劣迹就不胜枚举了。劣迹的更多暴露,使案情性质变得十分严重。连军统局都插进手来了。
  军统局江西赣南站赣州情报组长陈志坚曾得到这样一份情报,说广益昌的老板先后送任锡章贿款约三千余元。并说江西省税务局略知此事,但不敢追究。军统赣南站得此情报后,曾考虑过关系蒋经国秘书的问题,如果情报不实,转报中央后,怕负不起责任,乃派熟悉赣州情形的军统分子刘大千进行复查。刘大千查证属实后转报中央。按一般规矩说,军统局是要将这类情报转报蒋介石的。可是,戴笠为了讨好小蒋,没有将这件事转报老蒋,而是在原件上批了:“转经国兄查明处理。”小蒋接到戴笠转来的情报后,心领神会,感到此事已为戴笠知道,怕戴再面报父亲,立即拟电交由赣南站转发戴老板,电文略谓:承转情报已悉,由弟亲自处理,决不姑宽。
  其时,正是蒋专员建设新赣南伊始,百废待兴,大倡清廉,任锡章这得意门生宠臣爱将却给自己抹黑,还弄得上下都知道,不严惩如何交待?于是,任锡章下了大狱,在狱中也钉上了脚镣,而且不许接见家属。
  任锡章的老婆知道不好了,到处活动求人救他丈夫一命。但她处处碰壁,无人敢承受此托。她又拍急电给他的哥哥求援,后来就干脆抱着孩子站在专署门口等候,等到蒋专员一进门,立刻向前跪在专员面前,泪流满面带着哭声哀求,把蒋经国弄得很尴尬。
  如何处理任锡章,小蒋进退两难,只好征询智囊们意见。黄中美、杨明主张从严从快,理由是:“赣州有个民谣十分厉害,从军不如为正(政),为正不如从良(粮食部门),从良不如下堂(食粮专卖局),下堂不如当娼(仓库),当娼不如直接睡(税)。对贪赃枉法、营私舞弊者,百姓恨之入骨,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高理文、周百皆却主张从宽,理由是:“法律有它的庄严和程序,应当重事实重证据,刑与罪要相符。任锡章罪不当诛,何况又年轻,家有老小,又是初犯,应给予出路。”
  小蒋还没有拿定主意,锁紧眉头,一言不发。
  也怪任锡章的亲属太不了解小蒋的为人,走坏了后门,加速了任锡章的死亡。
  任锡章的哥哥在某战区当少将处长,同陈诚、熊式辉都很有交情,接到弟媳电报后,即急电陈诚、熊式辉求援。陈诚电请蒋经国将此案送战区长官部军法处处理。熊电请蒋将此案送省保安处军法处审理。
  蒋经国对他的上级、权贵横加干涉他的事务,最为反感。见此二电,浑身冒火,勃然大怒,一拳砸在桌子上,骂道:“他妈的!任锡章非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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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下第一板斧 严惩贪官污吏(4)
承办此案的四区保安司令部军法官蒋善初在行刑前两天早上,把任案全部案卷送给蒋专员审批。他的量刑意见是:十五年徒刑。小蒋要他第二天晚上8点钟去拿批示。
  第二天晚上8点,他按时去了东院办公室。他见蒋专员戴着墨镜,阴森森的透着肃杀之气,就觉得不妙,大黑夜的戴什么墨镜?是不是要遮掩杀气?小蒋气哼哼说:“你在外面等等。”
  他就坐在外面小会议室等候。只听见蒋专员在办公室里走过来走过去的脚步声,又听见他翻阅案卷的沙沙声,翻了一会,又起身走来走去。他总共等了差不多四个小时,心里实在着急,猛然听到专员喊他:“蒋军法官!”他应声进去,蒋专员对他说:“执行以后,好好安葬,他的妻室儿子要妥善安排。”他疲惫地挥了挥手。
  蒋善初一怔,也不敢说什么,拿了案卷回到军法办公室开灯一看,批了“死刑”,签名“蒋经国”。既未经法院判决,也未事先报告省政府,小蒋大笔一挥就取了一颗人头。
  那时候在“青干班”毕业的美女寡妇章亚若,已经调到小蒋身边当秘书,两人已经开始暗恋,而且热度很高。蒋善初走后,关心体贴的亚若端了碗热气腾腾的酒酿蛋送进去,让气怒得不行的蒋专员吃个宵夜。她进去一看,小蒋跌坐在木沙发上,仍然戴着墨镜,两手指在揉搓着太阳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专员,饿了吧?吃点宵夜。”章亚若柔声说,把酒酿蛋碗轻轻放在办公桌上,又小心翼翼地问:“小任判了吗?”
  “死刑,立即执行!”小蒋气哼哼地说,仍然没有看她,也没有摘下墨镜。
  “死刑?”章亚若一惊,她是了解任锡章的,印象不错,也知道案情,觉得不该判死刑,便冲口而出:“就不能判个死缓吗?他是你的学生,只有21岁呀!留条命让他改嘛。”
  “你懂个屁!”小蒋胸中积压的郁闷和苦衷,一股脑冲心上人发泄过去,“咚”地站了起来,一拳砸在桌子上,把蛋碗砸得蹦了起来,汤水洒得满桌都是。
  章亚若还没有看过蒋专员如此动怒,在与她单独相处时更是甜言蜜语柔情似水,从不疾言厉色。她眼睛一痒不禁流出了眼泪,欲待掉头而去,又站住了。她多少了解他内心的苦衷和承载的压力,默默地拿起抹布,揩干净桌上的汤水,柔声说:“快吃了吧,凉了没味道。”
  蒋经国摘下墨镜,一把攥紧了亚若的手,好大的劲哟,攥得她疼得“哎哟”了一声。小蒋松开手又跌坐在沙发上,叹息地自言自语:“唉,应死之人不死天下乱,不应死之人而死天下也乱啊!”
  章亚若无言以对,默默地退了出去。“你懂个屁”一句鲁莽话伤了她的心,别扭得好几天没有理他,小蒋只好陪礼道歉说软话,才把情人哄过来。
  第二天,任锡章被五花大绑插上纸标,押赴东门外五里亭刑场枪毙了。小蒋仍玩弄搪塞上级的老把戏,即复电熊式辉:“电到已晚,无法挽回。”
  任锡章被枪毙后,开动了一切宣传机器大肆宣传,国民党中央通讯社还向全国发了消息,盛赞蒋经国严惩贪污的果敢行为。但不知蒋经国是为了表示他惩办贪污很严厉,贪污几百元也要处死刑,还是怕贪污数字太大有损他的面子?在对记者发表谈话时,他故意缩小了贪污数字,只说任犯贪污300余元,实际是3000多元。从此之后,《中央日报》《东南日报》等报刊不断报导什么赣南“贪污绝迹”,“赣南各县政府是最廉洁的政府”、“在蒋专员领导下没有敢贪污的”等等神话。蒋经国“廉明公正”的名声扬遍了江西,也传到东南、西南各省。
  专署的“仇货检查队”从此解散了,犯了罪的队员,也分别受到不同程度的惩处,并将仇货查禁工作移交给别的缉私单位去管了。蔡百里也没有捞到油水。实际上是从此以后仇货查禁的事根本就没有人过问了。
  后来在赣州的一次###上,蒋专员以极其严肃的口吻说:“严惩贪官污吏,是建设新赣南必不可少的重要措施之一。现在是国难当头,凡属是个中国人,都应该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每一个钱都要用到抗战建国上去,决不容许任何人贪污国家的钱财。本区(指赣南)一切工作人员如有贪污行为者,本人必定给予严厉制裁,决不姑宽。赣州枪毙仇货检查委员会的任秘书,就是本人严惩贪污决心的表现。我还希望大家共同监督起来根绝贪污。”
  从枪决任锡章这件事来看,小蒋在治理赣南之初,对澄清吏治,是下了狠心的,对自己原来喜爱的学生,也毫不留情,又可说明他嫉恶如仇、决不姑息和光明磊落的一面。这件事情,颇有点像当年诸葛亮挥泪斩马谡的意味。
  任案过去几年以后,赣南还是有人谈论说:“蒋专员执法不阿”, 做到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尽管任是宠信爱将,该杀一样杀。任何人讲情都不行,把后门关死了。治乱世用重典,贪官污吏就是该杀,这是他们应得的可耻下场。杀了任锡章,大快人心。
  

砍下第一板斧 严惩贪官污吏(5)
也有人说:蒋经国的政治作风一贯是独裁专断,一意孤行,常常用他个人的意志去代替法律,重人治,轻法治,“朕即法律”,老子说了算,任锡章没有死罪,枪毙太过分了。
  这种为了政治利益而草菅人命的事,也不光发生在任锡章一人身上。有一次,小蒋到赣州县韩坊乡视察,碰到一个老太婆背上背了一块纸牌,上写“七代单传,已服兵役”八个字,在街上鸣冤叫屈。小蒋十分恼火,又听乡里村民向他控诉乡的兵役干事强征壮丁,强奸妇女。小蒋并未经过核实,就在群众愤怒控诉的气氛中,当众宣布将该干事逮捕,送赣县政府审办,而他的手令却是“就地枪决”。奉令押送的枪兵,在路上就按手令,把这个未经审讯的兵役干事崩了。
  还有人说:这是“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大厦已经蛀空,捏死只把子白蚁无法回天,蒋经国心有余而力不足,无可奈何!
  三种议论谁是谁非,留待读者去公论。不过有一点是明白的,小蒋杀任锡章有些随意性,根据需要而不是根据法律,搞的是人治权治,而不是法治。在当时赣南法律不健全、贪污腐败成风的情况下,搞点人治权治也未尝不可,只要大体公正。就像他自己听到种种非议后,引证诸葛武侯的话说的:“喜不应喜无喜之事,怒不应怒无怒之物;怒不犯无罪之人,喜不施可戮之士。”
  值得说道的倒不是这些,而是“法网恢恢,疏而有漏”,蒋专员统治下的赣南,并没有“贪污绝迹”,也不是“没有敢贪污的了”。据蒋经国的旧部陈××(江西青干班训导组长)事后谈起,蒋专员的同乡、留俄同学黄中美介绍的赣县警察局长吴某,由于对蒋经国夫妇侍候得极其殷勤周到,蒋氏夫妇对吴某十分宠信。吴便仗势大胆贪污,除利用警察局长职权搞过一些敲诈勒索外,后来吴当了赣县县政府建设科长,还以所谓“建设新赣南”为藉口,搞各种捐税附加和临时性的募捐等,从中捞进了自己荷包不少银子。当吴某从赣南辞职回家时,已腰缠万贯,后来到上海,居然成了金钞大亨。
  小蒋习惯搞人治,这样搞下去搞多了,把各方面的关系搞紧张了,弄得他自己亦很被动。
  小蒋在专员公署设立人民控诉室,大门口张贴大字布告:凡人民有被欺压或有冤情者可来专暑控诉,不能用书面者,可口头控诉。一进专署大门便看见控诉室,控诉室没有专人主持,由三四名青年男女干部接待,详询情节,作出记录,或代写状纸,或当面作答或即派警员拘捕被告,有状即理,原告常胜。
  一时告状者门庭若市,法警捕人不绝于途,有人大呼“蒋青天”。这就给狡猾奸险之徒钻了空子,他们摸透了蒋专员有先入为主、偏听偏信的毛病,便恶人先告状,先发制人,争做原告,真正的冤屈者反而成了被告,弄得是非颠倒,冤上加冤,大损“蒋青天”的威望,使小蒋感到头痛。
  原来许多冤案是法院受理的,人被羁押在法院,状子递到了专署,专署重新受理,这又有干涉司法之嫌,专署便常与法院发生争执。小蒋为无辜之民申冤的热情受到阻碍,不得不把一些难处理的案件移送法院或县府查明办理。这样,热闹一时的专署又一变而为门庭冷落,“蒋青天”的帽子又戴不下去了。
   。。

砍下第二板斧 收拾土匪恶霸(1)
捏硬柿子,抚软柿子,杀硬留软
  蒋专员言出令随,禁赌、禁烟、禁娼,令出必标,禁得十分彻底。禁赌禁烟禁娼之后,他决定用革命手段打击流氓、地痞、土豪劣绅。尤其是土豪劣绅、土匪帮派,高墙壁垒,拥兵自据,“天大地大,除了总裁就是他。”蒋经国认为,他们是“建设新赣南的敌人”,非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威风扫地不可。
  他当然不光是在嘴上说说,小蒋“除暴安良”对付土匪有一套办法,概括起来就是“剿抚并用”,捏硬柿子,抚软柿子,杀硬留软。
  那时土匪有两类,一类是明火执仗、打家劫舍的正式土匪,另一类是号称地方自卫团队,实际上也是欺压百姓强夺民财的变相土匪。
  有一天,蒋专员率领几个随从下乡剿匪,却不携武器,只带几瓶好酒,一杆子插到崇义山区暗访土匪头子周盛连。
  周盛连有如“水浒”中人,打的也是“劫富济贫”的旗号,以拦路抢来的钱赈济地方穷人,土豪眼中他是匪,百姓眼中他却是好人。这样的土匪官府挺难对付。小蒋决定学《水浒传》上的招安办法。
  崇义县位于赣南西部万山丛中,由于山多田少,百姓生活困苦,上山为匪啸聚山林的为数众多。周盛连是头一号,规模最大。他所筑匪窟地形险要,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他本人所住碉堡,是一座巨大的石屋,里面可以居住两三百人。据说初建时,他曾杀人沥血行奠基礼,以张扬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堡内养有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成了他的压寨夫人。周盛连不是一般土匪,长得浓眉大眼虎背熊腰,像个绿林好汉。
  周盛连站在山壁上,看见蒋专员及其随从没带枪带的是酒,立刻对蒋有了好感,认为是诚心相待,不但不跑不抵抗,反而设宴摆酒当朋友款待。他命令手下杀了一头牛、三只羊、两只猪、许多鸡鸭,全寨举行大会餐,喝的是自酿的土烧酒,专员和土匪们开怀畅饮,气氛十分友好。
  酒过三巡,周盛连站起来讲话:“报告蒋专员,我不是生来就要当土匪的,完全是地方上的贪官逼得我走上梁山,落草为寇。我做了土匪,本来你应该办我杀我,轻则坐牢,重则杀头。但你为了地方,想治好赣南,不要有人为匪,让人民安居乐业,身为蒋委员长的公子、本地专员,有福不享,却翻山越岭,亲自来找我这个坏蛋说好话。我现在保证,只要你专员在赣南一天,我就一天不做土匪,大家都为地方求个好。我说话算数,说一不二,决不做小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但我要声明,如果你走了,政治又败坏了,官逼民反,那我为了谋生,说不定贼骨难改。”
  如此坦城,如此直白,蒋专员边听边点头,十分同情和称许。酒过数巡之后,蒋专员感动地说:“过去一切罪行既往不咎,请你放弃不法行为,跟随我一起光明正大地为老百姓做好事。希望你一直好下去,把眼光看得远大些,从此做良民百姓,为地方求个好,也要为国家求个好。”
  周某大受感动,立誓说只要蒋经国在赣南做行政专员,他一定金盆洗手,不再为非作歹。蒋经国就这样不费一枪一弹招安了周盛连。周手下或与他有联络的总共有34名土匪头子,不费小蒋一枪一弹统统接受了招安。
  据报导说,到了当年年底,共有541名土匪自首。蒋经国指挥的各路警力也逮捕了2246名盗匪,处死若干重犯。
  但不是所有土匪恶霸都能被招安的。捕杀信丰县土匪恶霸郭志章,小蒋则耍了些手腕花招。
  郭志章(又名郭宗典),是信丰县大阿乡庙前村人,是当时信丰“黑恶势力”的代表人物。平素包揽诉讼,用调解纠纷收买人心,拉拢群众,成为信丰西乡片最大的绅士。他自己吃鸦片又买卖鸦片,还窝藏赌博。许多流氓、地痞、赌棍、盗贼在他的庇护下与政府作对,使政令无法推行。当时信丰县政府惧其地方势力强大,没奈他何,只得把情况向蒋专员汇报。
  蒋经国接到报告,没太把郭志章当回事,只指令信丰县政府以召开会议为名,骗他到城里关押起来。可是一关押不得了,轰动了半个信丰县,激起了他的党羽蠢蠢欲动,要聚众围攻县政府。县府对付不了,即向蒋专员告急。
  1939年8月的一天,小蒋亲率便衣队来到信丰办理此案,当即以“通匪”之罪判郭志章为死刑,决定解回大阿乡枪毙。这不是往滚烫的火锅里撒一把盐吗?县府的人都怕在解送的路上被劫,甚至发生劫法场的事。但小蒋不憷这个,他心生一计:把郭志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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