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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国家主席刘少奇夫人王光美访谈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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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师范学校。我母亲是北洋女子师范学校的第一期学生,和刘清扬同班。刘清扬是周恩来同志的入党介绍人之一。后来邓颖超同志也是上的这个学校。我母亲有三位亲属和李大钊同时被北洋军阀政府逮捕,并于1927年4月、11月被反动派杀害。在这批烈士中,就有我母亲的三位亲属。多年以来我一直没有机会弄清楚我母亲的这“三位亲属”是谁?直到前几年,经过我六哥光英多方查找,才了解到这“三位亲属”的名字:一位叫董季皋,是我母亲的叔叔、中共顺直省委军运负责人;一位叫安幸生,是我母亲的姐姐董恂如的丈夫、中共顺直省委委员;还有一位叫王荷生,同我母亲有亲戚关系,被捕时是顺直省委书记。1937年光杰在天津开设党的秘密电台,我的一位亲舅舅董权甫给了很大帮助。我的这位舅舅是学纺织的,当时是一家纺织厂的工程师。光杰的电台在白色恐怖环境下一直没有被敌人破坏,同他有这个舅舅作掩护是分不开的。我们家在北平的地址是西单旧刑部街32号。原来28号、30号、32号都是我们家的,后来家里经济拮据,就只留了32号,28号、30号都出租了。解放战争时期,北平的地下党活动很困难。那时我的妹妹王光和在崔月犁同志领导下工作。有一位地下党的干部叫宋汝棼,当时处境比较危险,光和就主动向崔月犁同志提出让他住到我们家去。宋汝棼同志在我们家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父母亲心里都知道他是共产党员,默默地掩护他。我父亲有时候到宋汝棼同志的房间里坐一坐,同他聊聊形势。为了防止意外,宋汝棼同志多次把一些党的书报杂志、文件交给我母亲保管。我母亲总是十分小心地把它们收好藏起来,有时把文件放在装饼干的大铁盒里,埋在地下,从没有出过差错。宋汝棼同志前几年担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法律委员会副主任。他曾经回忆在我们家受到掩护的情景,说:“日久见人心,危急关头,是真正考验人的时候。而老头、老太太全力以赴。所以到这时,又由革命关系,再进一步发展为肝胆相照、患难与共的关系了。”确实,从头说起来,我们家同共产党的关系,可以说是源远流长。在这样的家庭里,光超、光杰、我和光和、光平能在解放前就参加革命,同父母亲的开明态度是分不开的。1949年春北平和平解放。我们进北平不久,我生了女儿平平。可我还要工作呀,就把平平交给我母亲带。当时好像宋汝棼同志的孩子也放在我母亲那里。没多久光中也生孩子了,取名叫姗姗,姗姗来迟的意思,也要让母亲带。那时南方几个省还没有解放,大批干部和部队南下作战。一些南下干部纷纷把孩子往我家送。就这样我母亲在家里办了个托婴所,专门收留共产党特别是解放军女干部生的婴儿,后来正式取名叫“洁如托儿所”。旧刑部街我们家的房子是三进院落,前面是一个扁院,后面是两个正方院,大约有几十间房子,托儿所占了相当一部分。我母亲很会带孩子,又有些新知识,那时儿童医院还有人来当义务医疗员,所以孩子们在这里都得到很好的照顾。全国解放后,我父亲是周恩来总理聘请的第一批中央文史馆馆员。1956年我父亲去世了。我母亲先是北京市人大代表,后来年纪大了就改当政协委员。为支持北京市城市规划建设,我母亲主动把西单旧刑部街32号的住宅献给国家,交了房契。1959年为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0周年,国家在北京兴建十大建筑,我母亲亲眼看到在那里建起了漂亮的民族文化宫,心里非常高兴。旧刑部街的房子拆了以后,北京市在按院胡同拨了一处房子,继续办“洁如托儿所”。刘源:外婆后来年纪大了,就进中南海住在我们家,还是照顾我们几个孩子。我们家是“重女轻男”,爸爸妈妈比较照顾女孩子,女孩住正房,男孩住偏房,女孩睡软床,男孩睡硬板床,所以外婆就对我偏爱点。她有时用她自己的私房钱给我买个红领巾、球鞋什么的。星期六放学回家,外婆会给我们每人发一份糖果或一块点心,但从不给我们钱,从不惯孩子。只有到谁过生日了,才给谁5元钱。但我们也都是把钱存起来,每人一个存折,放在外婆那里。王光美:我母亲生了我们3男5女共8个孩子,就是光杰、光复、光英、光美、光中、光正、光和、光平。加上我父亲前面两位先后去世的夫人所生的3个男孩,即光德、光琦、光超,我们兄弟姐妹一共11人。我母亲对所有的孩子都一视同仁,不分彼此。前面的3个哥哥,我小时候一直不知道他们和我是同父异母。我母亲从来都是把他们当亲生的一样。我们11个兄弟姐妹,只有二哥、三哥出国留过洋,而我母亲亲生的后面的8个男孩女孩都没有出国留学,可见我母亲对不是她亲生的孩子给予了更多的关心和爱护。我的大哥光德小名叫海儿,弟妹们都叫他海哥。海哥小时候身体不好,眼睛有毛病,后来就完全瞎了。那时我们放学回家,弟妹们常常轮流读书给他听。大家都很同情他,觉得有这个义务。不过我念得多一些,光英他们男孩子就坐不住。海哥人很聪明,记忆力特好,头一天念完了,第二天接着念,他马上就能说出昨天念到第几页第几行。那时母亲每月给海哥一些钱,他就用来买书看,往往是让我们陪他到商务印书馆,告诉我们要买哪一类的书。我记得那些书上尽是古文对子,我看不懂。给他念书的时候,我就把不会读的字写在他的手心里,他就告诉我这个字怎么念、什么意思。他多才多艺,喜欢听收音机,跟着里面学唱京戏。不幸,海哥30多岁时因患肺结核去世。我母亲十分悲痛,我们兄弟姐妹都受到感染。海哥在我们弟妹心中永远占据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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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同共产党的关系源远流长(2)
王槐青、董洁如和他们的子女。后排左起:王光杰、王光琦、王光超;前排左起:王光复、王光中、王光和、王光美、王光平、王光正、王光英。
  我们家算是书香门弟,讲究读书上进。解放前,我们兄弟姐妹大都天各一方,谁也不知道谁在干什么。好多情况我也是后来才了解到的。二哥光琦毕业于清华大学,接着留学美国费城宾夕法尼亚大学攻读硕士,学成后回国。光琦年轻时高大漂亮,人又聪明,学什么东西都快,有不少女孩子追他。当时他正和胡敏谈恋爱。我记得他常拉我去看球赛,请我吃刨冰,实际是让我陪他和胡敏见面。胡敏毕业于南开大学经济系,人很漂亮,眼睛大大的,据说是南开的校花。胡家是四川的船王,经营长江航运,是四川有名的大家,后来又到广东发展,生意做得更大。胡敏的亲生父亲是胡光标,养父是胡光杰。兄弟俩就她一个女儿,所以后来胡敏继承了胡家的财产。那时我们家已经没落,家里没什么钱了。送光琦出国留学也不全是我们家出的钱,是我的一个叔叔王道昌资助了一部分。他当时是山东枣庄煤矿的总工程师,经济比较宽裕,经常接济我们家的生活。光琦和胡敏订婚的时候,胡敏的母亲来我们家,挺讲究的,可我们家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招待。后来他俩结婚,从装修房子、买全套家具,到结婚费用,基本上都是胡家的钱。他俩的婚礼是在南池子那儿的欧美同学会办的,场面挺大。我印象深的是胡敏在婚礼上穿的是雪白的婚纱,一到家里马上换成红旗袍、红鞋子,一身的红。光琦结婚后,到青岛金城银行当主任。后来他回到北平,在一家大银行任高级职员,一段时间后又到燕京大学当教师,教“货币与银行”。抗日战争爆发后,许多大学都迁往四川、云南、贵州等地,当时叫大后方。光琦和胡敏去了四川。在四川,胡敏的养父胡光杰和国民党官僚李宗仁熟识。抗战胜利后,李宗仁被任命为北平行辕主任。赴任前他对胡光杰说,要他去北平,可他在北平一个熟人也没有。胡光杰就说:“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就是我的女婿王光琦,他家就在北平。”李宗仁很高兴,上任时就带上光琦,两人坐同一架飞机到了北平。可这事在我父亲那里交待不了。我父亲很谨慎,多次盘问光琦:“这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和李宗仁搞在一起了?”光琦作了解释。当时我也很好奇,我父亲盘问光琦的时候,我和妹妹就躲在屏风后面偷听。后来光琦就在李宗仁那里做事。这期间还有一件事。李宗仁到北平时,带了一个他领养的儿子,叫李至胜。李至胜当时很小,还没有到上小学的年龄。李宗仁就把儿子和保姆放在我们家。那些日子他说要看儿子,差不多天天来我们家,并且提出要我教李至胜英语。我就有些警惕。再说我堂堂一个研究生,哪能教一个小孩子呢?正好我认识一个姓王的女生,我和她一起在一个美国老太太那里学过英语口语。她在家没什么事,我就介绍这位姓王的女生来教李至胜英语。后来李宗仁的事我就不管了。李至胜在我们家住了有一两年,随后上了手帕胡同二附小,最后去了美国。由于光琦一直搞经济,李宗仁当选国民党政府副总统后,曾聘请他为经济顾问。北平解放前夕,他拒绝离开大陆,留了下来,后来在中央人民政府对外贸易部从事国际贸易研究。“文化大革命”中,光琦因为这一段不容易说清楚的历史,坐了6年监狱,精神受了刺激,1985年因脑血栓去世。光琦、胡敏夫妇有4个孩子。胡敏的父亲胡氏兄弟解放后去了海外,他们在国内的家产由胡子昂管理。胡子昂是他们的亲戚,也是管家。在1955年的公私合营中,胡子昂先生把这些财产全部上交国家。胡子昂先生曾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这是后话。五哥光复是志成中学毕业的。他性格外向,平时很活跃,喜欢打球、滑冰等体育活动。志成中学有一个有名的美人叫周志雯,愣要追他。中学毕业后光复报考空军学校,报纸上还登了他俩的事,说是“英雄配美人”。当年年轻人当空军飞行员是一件很荣耀的事。光复所在的空军部队在四川的时候,周志雯三次去找他。但他俩最后因种种原因分手了。光复后来同上海一个资本家的女儿张西锦结婚,两人感情很好,生有一儿一女。抗日战争中,光复在国民党空军服役当飞行员,曾打下8架半日本飞机,成为当时著名的抗战空军英雄。为什么有一个是半架呢?因为这架是他和一个美国飞行员共同击落的。抗战中中国飞行员击落敌机的最高纪录是9架,光复是8架半。那时光复在国民党军队里受到重用,曾任空军作战部副部长。后来国民党知道了他和我的关系,一下子就失宠了,处处受到排斥。光复一气之下脱离军队做生意,1985年,他去美国达拉斯看望儿子,从此在美国定居。刘源:听说抗战胜利后光复舅舅回过一次家。家里人七嘴八舌围攻他:共产党这么好,你怎么站在国民党一边?你有没有向共产党扔炸弹?他说:“我在国民党军队里打日本鬼子,我没有也不会向共产党扔炸弹。”王光美:我国改革开放后,王士光去美国访问,兄弟俩在美国见了面。1995年,为纪念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50周年,我国有关部门邀请光复回国,出席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的纪念大会。光复作为抗日老战士的代表,坐在纪念大会的主席台上。###主席和他亲切握手。这次他回国参加活动,是解放军空军接待的。2005年9月,我国隆重举行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0周年。光复再次受到邀请,回国出席在人民大会堂召开的纪念大会,聆听###主席的报告。让光复特别感到兴奋和荣幸的,是他作为抗战老战士的10名代表之一,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主席还亲自给他颁发了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纪念章。我的六哥光英,大家对他知道得比较多了,我也不多介绍了。他曾多年担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全国政协副主席。在兄弟姐妹中,我和光英是来往得最多的。光英是1919年巴黎和会那年生的。当时我父亲正好在伦敦,接到家里打来电报,说我母亲生了一个男孩。他触景生情,就取名为光英。两年之后,我父亲在美国参加华盛顿九国会议,又接到一个电报,说这次生了一个女孩。他又触景生情,给我取名为光美。其实我还有一个字,叫心绮。
  

我家同共产党的关系源远流长(3)
王光美和哥哥王光英(20世纪90年代)。
  在兄弟姐妹中,光英和我挨得最近,只差两年,所以从小我俩一块上学、一块放学,老在一起。光英喜欢弹钢琴、唱京戏,喜欢看球赛,还当过啦啦队队长。他的朋友最多,经常带着一大堆人到家里来。旧刑部街28号我们家的房子,就租给了光英的一个同学宗德纯。光英大学毕业后到天津办厂,就是和这位宗先生合伙的。
  在天津,光英认识了辅仁大学教育系女生应伊利,两人开始谈恋爱。当时应伊利还没有毕业,光英就又回到辅仁大学化学系读了一年研究生。他俩是1942年结婚的。等应伊利毕业后,两人又一起到天津办厂。工厂的名字叫近代化学厂,听起来挺有气派,实际上工厂很小,生产些化工原料。我记得家里为支持光英办工厂,还给了他几根金条。金条哪来的呢?当时社会经济萧条,物价波动很厉害,纸币一天天贬值,而我们家那时已经没有稳定的收入,于是就把多余的房子全卖了,换成金条,用以应付家庭生活和供我们上学。光英那时也积极寻找机会,想到延安参加抗日斗争。1944年,崔月犁同志约他谈话。记得会面地点是在北海公园大门里往东走的湖边上,那里绿树成荫,没什么游人,适合单独谈话。光英见到崔月犁同志非常高兴,一见面就开门见山说:“我想请你介绍我去延安。”崔月犁同志笑着说:“你不是已经在天津办了化工厂了吗?”光英说:“那是为了谋生找出路,但我认为真正的出路在延安。”崔月犁同志却耐心告诉他:革命是多一个人好,但就你的具体情况,到了延安,恐怕党还是要你做生意,你不要把做生意和革命截然分开,为共产党做生意,不也是为革命作贡献吗?听了崔月犁同志的劝告,光英留了下来。我有4个妹妹,除了前面说过的光和、光平,还有光中、光正。光中上的是北京师范大学家政系。我三嫂严仁英看上了她,就把光中介绍给自己的表弟卢庄吉。卢家也是天津的大户人家。天津的几大家互相都有亲戚关系。全国解放后,光中想参加工作,但卢家规矩多,不让儿媳妇出来。后来光中就离婚了。她喜欢小孩,心地善良,照顾孩子特别细心,缝缝补补的事都会。那时我母亲正要创办“洁如托儿所”,就让光中来帮忙。我母亲任所长,光中任保教主任,具体负责托儿所的工作。一开始我母亲也没有想到要办托儿所。起因是我生了女儿平平以后,自己没有时间带,就交给我母亲带。那个时候干部们工作都很忙,听说我母亲这里可以带小孩子,纷纷把自己的小孩送过来,这样越送越多,就办起来了。当时收养小孩没有年龄限制,有不少是不满周岁的婴儿。许多同志义务到托婴所帮忙。我记得顾雅美同志常来指导儿童医疗,后来她是儿童医院的院长。北京师大第二附小校长王静同志的孩子也在托儿所,他本人就常在业余时间义务为工作人员补习文化知识。渐渐地他和光中好上了,后来他俩正式结婚了。60年代,他俩都调到山西大学工作。70年代末,光中调回北京,任北京西城区婴幼儿童保教实验院院长,并担任西城区人大代表和北京市政协委员。她还荣获全国妇联、全国儿童少年协会颁发的“全国优秀保教工作者”光荣称号。可惜,她在1989年患脑溢血去世了。妹妹光正出生时,有人送了我母亲一对玻璃花瓶,所以给她取了个小名叫双瓶。光正读的是高级助产学校。解放前她随光琦夫妇去上海,从此就一直留在上海,从事妇产科专业和医务领导工作。光正的丈夫李德宏在上海地下党时,曾同###同志在一个党支部。他是一位石油化工专家,退休前是上海金山石化总厂的总工程师。光正曾任上海红房子医院(妇产医院)院长,上海第六人民医院院长、党委书记,上海医学院副院长、党委书记和上海市政协委员,现在已经退休。
  

一架飞机把我从北平送往延安(1)
黄峥:光美同志,听说您是和###同志同一架飞机从北平去延安的。###同志当时并不在北平军调部工作。那是怎么回事呢?王光美:1946年6月,蒋介石国民党发动内战。8月,美国宣布“调处”失败。在这过程中,北平军事调处执行部一步步降格,人员逐渐撤离,准备解散。中共代表团的负责人,开始是叶剑英同志,逐渐改为罗瑞卿同志,再到李克农同志,最后雷英夫还负责过一段。翻译任务越来越少。我也慢慢地不做翻译了,到交通处帮忙。当时交通处是荣高棠同志负责。他让我协助安排交通工具。我们就充分利用美国飞机转运干部。当时我们党的许多领导干部,乘坐美国飞机从这里调到那里,都是用军调部名义安排的飞机。后来这件事还受到了少奇同志的表扬。我到军调部后,组织上有一个规定,就是从此不能再和北平地下党联系。因为军调部是公开的,公开工作和秘密工作要绝对分开。有一次我骑车在长安街碰到崔月犁同志,简单说了几句话就赶紧走开了。军调部工作结束以后,在军调部中共代表团工作的同志,一般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有的回晋冀鲁豫解放区,有的回山东解放区,有的要求去东北新区,也有的要求回家。我是北平地下党推荐来的,家也在北平,但我到军调部工作后,政治身份已经暴露,再留在北平做地下工作已经不行了。组织上征求我的意见,我说我想去延安。领导答复同意我去延安,要我等待交通工具。10月下旬的一天,我们得到消息,有一架从南京过来的美国飞机,要经过北平飞往延安。领导安排我搭乘这架飞机。那天,军调部用车把我送到西郊机场,只见有一架小型的军用飞机停在那里。我登上飞机,见到机舱里已经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中国人,一个是外国人,都不认识。那天天气很好,天空蓝蓝的,还飘着一朵朵白云。我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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